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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隐隐约约又像回到了大学时期,看着众人围绕穆非时一样。
但她的心态早就变了,不变就会受到伤害,这是自然规律。
安子兮也戴起正儿八经的礼仪的面具——是对场合和吉娜一家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她落落大方地伸手和男人握手,“梁先生,您好。”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兴致勃勃地扮演陌生人的戏码。
梁易的眸子深处已经变成了漆黑不见底的墨色,他伸出手接触到了她的手。
素指芊芊勾人魂魄,明明昨晚这手还紧紧抓着自己肩膀;明明——今早清晨时他在床上还一根根地舔吻过。
“你好,安小姐。”
一旁守着的威廉斯心头一跳,没来由地急了起来。
脑子已经迅速开始盘算,计量激烈争执后可能出现的多种医疗事件,以及医护团队在伦敦的交通安排。
主人强势的背后是对安小姐更为强烈的占有欲,他这一年里已经处理了好几次:
高级餐厅的侍者不小心在换餐碟时轻触了一下安小姐的尾指,转头就被安排了餐馆的解雇;
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前,可以为安小姐准备露些锁骨和背部肌肤的裙子,却绝不可以在任何公众场合里安排同样式款的衣物,就算安小姐是去学校教课也是不可以的;
主人对安小姐的好友王小喻也是深深的厌恶,尤其反感王小姐对安小姐上下其手的肢体接触。不过现在王小姐和周先生在一起了,相信到家做客的次数也会少些。主人在家里时没怎么样,到了公司脸冰得整个董事会都害怕。
这个年轻英国小伙子和安小姐虽然离得很近地交谈,但也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身体距离。不过相信在主人现在的眼里,这两人估计已经亲密得只剩脱衣服了。
安子兮放开梁易的手时,指尖似乎还有男人熟悉而温热的体温残留。
若有似无的麝香传播在空气里,淡淡的不浓郁,估计普通人也闻不出来。她发现他也在看她,彼此眼神轻轻碰到一起,一触而过,又各自回到了礼貌的范围。
“听你的母亲说,你还是在读大学生?”
“是的,先生。正学习古典音乐学。之前是流行乐编曲。”
两个男人,一个青春洋溢,一个沉稳沉着,来来回回居然聊起天来。
emily偶尔也说上两句,气氛倒挺融洽。
站在旁边旁听的安子兮余光扫过教堂,发现乔治教授已经和几位教授说完话,正四处找她,似乎有话要说。
“抱歉,失陪一下。”她道歉一声,emily和robert都应声说好,只有笔挺站立着的梁易,漆黑的眼珠子微微滚动了一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没有任何表示,身上的气势如有实质般凝实。
昨晚极致的温柔缠绵让安子兮暂时忘记了对梁易害怕,甚至还像在悲痛冰冷的心口贴上了一张创可贴般熨妥。
她没管梁易的微微异样,微笑点点头,侧身走开。
谈话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离开了。
emily说了几个手头上的对冲基金,梁易点两个关键人的名字出来,她立马就肯定了梁先生果然就是她的大客户背后的操纵者。
伦敦金融圈里的新贵来来又去去,新崛起的人不断涌起与“old money”争食。这位梁先生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新权贵”。
她看看身边的自己的孩子,比较之下,突然在想,如此放任一个年轻人追求理想和梦想,在这个残酷分食的世界里,到底对,还是不对?
“说起来,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唐纳德先生?”梁易淡淡问道,眼珠子里黏腻的黑开始翻涌。
“唐纳德先生?是拜恩.唐纳德吗?”听到这个名字,robert神一震,眼中的敬佩和仰慕显现。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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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32.伦敦.人会变的
“当然是知道的!唐纳德先生是整个欧洲,不,应该是当代最富盛名的古典乐曲家。所有的古典乐曲到了他的手上,都成了璀璨的髓。我有幸曾在法国的一个私人音乐会里见过他一面,被他的风采深深折服。“
“哦?“梁易微微地勾起一边嘴角,看起来像在微笑的样子,“巧了,他是我的老朋友,从小时候就认识他了。唐纳德先生还是我在法国房子的邻居,上次去他家吃饭时,说是年纪大了,想教些学生传授他的音乐。”男人像随口问一句一般,“不知道robert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年轻的robert眼里闪过吉娜生病以来第一次出现的光,连同旁边的他的母亲也惊讶起来,“您说真的吗梁先生?——唐纳德先生,他从来都不学生的。”
华裔男人的嘴角更为上挑,像是看见猎物悄无声息地被掉进了预设好的陷阱中的那般愉悦,声线磁性,慢条斯理,“不学生么?从前是不,现在要了。”
抬手优雅地理了理袖扣,“人老了,都会变的 。”
作为母亲的emily也久闻唐纳德的盛名,泰山北斗般的人物。据说心高气傲,性格不算容易相处。
这不是一般能牵上的线,更何况是梁先生主动提出的,她便也站出来为儿子说上一句,“若是能得到唐纳德先生的指点,必然是能成器的。robert从小的愿望就是拥有自己的一场音乐会,我看他长路漫漫,承蒙先生您的赏识,若是能联系上唐纳德先生,便是我们母子最大的幸运了。”
没有搭话,梁易只是轻轻地向旁边看了一眼。
端庄周正的管家立马领会,即使主人从头到尾没有提前通知过半个字,他依然一副标准又专业的模样,上前半步,微一鞠躬,一口字正腔圆的英音,“您好,我是梁先生的私人管家威廉斯。robert先生,请让鄙人为您协助联系。”
脑子转得飞快,顿了顿,又说,“只是听唐纳德先生说,学生也只是叁人,而且在全球范围内录用。他现在在维也纳,竞争激烈,如果联系好了,建议您可尽快动身了。”
robert听后一喜一忧,恨不得能马上动身启程,却又放不下祖母后天的正式弥撒。
他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只好求助般看向母亲。
“这个,能不能让robert参加完弥撒再走呢?他可以在那之后立刻出发。”emily问。
威廉斯那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严谨,让人感到非常的可信,“当然可以,尊敬的女士。我会将您和robert先生的情况和意愿转达给唐纳德先生的。只是作为建议,您最好今天就要开始做紧凑的准备了。唐纳德先生对考验的曲目要求非常高。”
“当然,等下这里一结束我便让robert回去准备。梁先生,真是不知如何表达我内心的感激。”娴雅的中年英国女人俯身,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
“不需这样多礼,您有一位出色的母亲和优秀的儿子,您受到了上帝的庇护。”梁易脸色淡淡,这才没了之前那种沉凝般的冰冷。
钮到最上方的衬衫钮堪堪遮住他性感得喉结,让他看起来非常的禁欲,“当作是,我对吉娜教授的照顾的一点回礼。”
——照顾了安子兮的心情和工作那么久,让她有一个归属和仰望的方向。
由于吉娜研究所和世界不同的商企和机构合作,签了双方保密协议。她去世的仓卒,emily还没有时间和律师将文件和协议一一整理,所以她也就当作是母亲吉娜在生前和梁易的某些私交上帮助过对方。
她受宠若惊,比之前的礼貌更添几分真诚,“好的。请您务必留下到后日的弥撒。如果可以,请让我们请您吃顿饭表示感谢。”
当然是拒绝的。
但这些话根本不用梁易说,全能的威廉斯全部都能应答妥当。
安子兮回到乔治教授身边后,被引荐了一个德国研究所超级电脑的数据处理师,从事在欧洲最先进的超级电脑中心。乔治教授如今的实验数据庞大复杂,推算有进有退起伏不定,依靠美国d市繁忙的超级电脑中心做推算,最终数据的时间上有些出入。
如果能在德国也能同步运算,初算和审核两边夹攻,他们的进度会有极大的改进。
聊得差不多的样子,安子兮起身,“抱歉,我去用一下洗手间。”
华裔女人一身郑重的黑色长裙,五官美,睫毛翘挺,脸色有些苍白显得楚楚可怜。
她脚步轻缓,无声地穿过人群,走向庭院外。
当整理完自己走出来时,教堂内已经有些教会音乐的声响传出,估计是神父正在举行第二轮唱诵。
反倒显得主堂外的区域格外安静。
她加快脚步,在路过一排忏悔室时,其中一间室门突然打开。
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拽了进去——
读者偏食的废青(你看我还专门打成繁体)说从头看。
我内心是拒绝的。
妈呀,我自己都还没从头看呢,多害羞。
所以这章我送给这位小可爱。
谢谢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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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33.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上)
昏暗狭窄的小房间里堪堪容纳下进入的两人。
安子兮低低惊呼一声,却因区域偏远,被淹没在了颂歌声中。
浓郁的麝香味顿时弥漫整个空间。
忏悔间是几间窄小的小房,被分割成半,中间被隔着。信徒会进入这间房中细细地忏悔放不下的过错,而牧师会在小房的另外一边聆听开解,解释圣经中的道理。
因为双方只听声音不见人影,所以信徒可以无所顾忌地在房内倾诉忏悔,祈求上帝的原谅。
在这个私密又灰暗的空间里,本应是赐予和被赐予的释放地,高大结实的男人身体将女人压在了木墙上,无声强势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麝香味浓郁,让人头昏脑胀。
安子兮本是害怕,却在熟悉的气味中放下心来。
起码不是什么陌生男人。
男人却没有给她任何时间思考别的,上来就用力啃咬住了她两片殷红甜美的唇瓣。舌头以不容拒绝之势进入了女人的口腔,拖着她的舌搅动纠缠起来。
舌尖越伸越近,仿佛从她的喉咙探入她的心脏。安子兮眼里全是迷蒙的雾气,仰着头被迫张大了嘴,容纳着男人恶劣的侵略,喉间总是来不及滚动吞咽彼此的唾液,液体被溢出来在嘴边,弄得两人的唇都湿漉漉的。
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湿吻”。
这人又发什么癫?
哪里又有谁得罪他了?在别人的丧礼上都敢这么放肆,他是笃定了就算被发现别人也没法拿他怎么样是吧。
她被深吻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发出两声低吟。梁易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腰,将她固定的一点都动弹不得,温热的体息从掌上传出,几乎要烫伤她腰间的皮肤。
梁易终于肯放开她的舌,转战口腔的上颚和贝齿,似乎要吃了她的架势。安子兮舌根到舌尖都被他弄得火辣辣的疼,气得又用手捶他的肩。
可惜这点力气,男人纹丝不动。
这下安子兮终于害怕了。
平日里他总会放开她的。
两人挤在窄窄的小室之中,她不敢挣扎反抗,也不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在外头都是她同业里的教授学者,甚至还有她的老板和吉娜的家人。
还丢不起这个人。
透过暗淡的光线从顶部的小窗口射入,安子兮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舌唇还在自己的嘴里。本来就冷淡的眉眼如今更是如霜般冰寒,日常伪装的宽容温和被他一把撕下,又露出凶兽般的野性和狠烈。
和清泠如高岭之花的穆非截然不同——再见那个人,对她有太多的忍让,一贯冷漠绝美的脸上总会出现温柔关注的眼神。
那晚在房门前的轻吻一下子又蹿上心房,那么的滚烫,仿佛都要在心房上留下深灰色的烫痕。
心底轻叹一声。至于她认识的梁易,对她貌似也是吃软不吃硬。
安子兮便开始主动慢慢回吻他的唇舌,回应他的激烈,双手也从胸口的推拒轻轻移到了上方,挂在他的颈后。
女人的主动让梁易压得她更紧,将她夹在了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男人女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隔着肌肤都能感受到对方血液里的心跳。男人手上的力度几乎要把那纤细的腰肢掐断,嘴上的攻势愈发激烈起来。
幸好的是,安子兮赌对了。
激烈的热吻之后,男人似乎尝够了味,慢慢缓了下来。手掌沿着优美的曲线滑上了她的胸前,马上被她挡开了。
他这回没有生气,也没再摸上去,而是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托着她的后颈,细细地吮吸着。
“安子兮,你是我的。”他在她的唇间轻谓,像是在陈述事实,“全部都是。”
话说完还没过上一分钟,男人似乎脑子又想起了刚才安子兮和那个什么罗伯特交谈的亲近模样。
刺眼非常。
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翻滚了起来。
这次连带一直被压抑住的情欲,一发不可拾。
这间教堂的忏悔室是密封的厚重的门,外面还有繁复的欧式雕花,宛如致的木盒子。牧师会进入旁边的那间小室中,两边间隔也是同样厚重的实木墙,只有墙上一块小小的透声的木纹板,让牧师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
安子兮黑色庄重的长裙被人一手强行撩起,露出白皙的腿,在昏暗的空间里更加盈白得刺眼。
她整个人被按坐在小室内一块光滑能坐人的宽木板上,腿上刚碰到上面的凉意便吓得一下子揪紧了男人的衣袖,不敢发出大的声响,用气声又惊又怒地说话:“你疯了!梁易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什么场合?”男人随口一问,眼里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是不是真疯了?…安子兮把他覆上胸口的手扯了下来,“现在是丧礼啊!这里是教堂!”




子兮 (1v2, H) 134.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中)H
梁易平日但凡心中有半分不满,周边的全部人都要遭殃。
有些是他自己主导的,有些是别人为了他的意愿而在背后默默促成的。
如今他心中越是不满,脸上便越是平静。
面无表情地一手掐住女人不听话的手,他站着,她坐着,居高临下地望进她的眼里,“丧礼和教堂怎么了?你有什么觉得愧疚的,刚好在忏悔室里告解一下。”
男人俯身咬住她的小巧耳垂,牙尖出了狠劲,耳垂一下子就充血变红了。
这股红映着他的眼,既邪气又艳绝,低哑地几乎贴着她的耳洞说话,“做爱忏悔两不误。我来监督你。”
安子兮更加惧他,整个人抖得不像话。只觉得这人越来越疯狂,她小声地求他,“不要,梁易,不要。这里不行,真的不行。”
这时结实挺拔的身躯已经压在她两腿中间,她试着挣扎好几次,可是力气太小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一次不小心踢到了实木墙上,发出低沉的敲击声,让她瞬间又不敢乱动了。
主教堂里的唱诵声开始走向激昂的高音,早上的阳光透入教堂里七斑斓的绘玻璃,透出上帝耶稣的圣洁模样。
梁易伴着神圣的音乐,拉开覆盖女人私处的蕾丝内裤,这还是昨晚他给她穿上的那条,挺着粗壮滚烫的性器一举进入了她。
安子兮被插得一口气没喘上,没有呼吸地在喉间哽了好久,才呜咽地出了一声。
强势的男人像一头凶兽,一手将她的双手嵌住拉高在她头顶,钉在了墙上。另一只手拉住她两条细长的腿挂到自己腰上,再掐住她的腰,开始有力的撞击。
“嘶——”男人也喘了口气,停下和她舌吻的动作,掐了一把女人白嫩柔软的臀肉,
“紧张成什么了?放松点,早点完事还能放你回去。对了,记得要忏悔,不许偷懒。”
许是他心中被某种郁气如藤蔓般地缠上心房,说出口的话也添上了邪魅。
本来就细窄的甬道因女人高度紧张变得更加难以通行。梁易一进去就被死死地裹住,紧得他身体发疼、头皮阵阵发麻。
平日能一撞到底的花心被拥挤的穴肉藏到了更深处。
男人低头凝视着她,小巧的肩和细细的手臂不漏半点肉,妥帖地被藏在了黑色修身长裙里。挺立饱满的胸部被勒出优美的线条,一呼一吸地,美得如深夜的幽兰。
那根骇人的性器在穴内又涨上一圈。
如今更加难以动弹,梁易一只手下去抚上安子兮的花穴,在光滑无毛的两片花瓣间找到小小的花核。他伸出指尖开始轻轻地挑弄着,刚碰两下,那小穴深处就敏感地吐了一小口蜜汁。
怒意昂然的硕大性器立刻抓紧机会深而重地往最里面压下去。女人一下子就张开红唇,无声地喊了一句什么。
沾染着麝香味的重吻又落下,纠缠着她的唇舌严丝合缝。
这次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男人占领了。
肉棒在穴里一出一入,淫靡至极。因为安子兮的下身粉粉嫩嫩的白虎无毛,幼女般纯洁干净,肉棒的每一个动作就是在85寸大电视上播放还加了超高清的画面:
清晰地看到,先是一个龟头塞进了看不见孔的小洞,那棒身紧接着寸寸伸埋入穴中,小穴张着小口一寸一寸艰难吃下;吃到满满当小穴鼓涨得像塞满了时,又眼睁睁地看着它从穴里拔出,嫩红色的媚肉跟着粘连在棒身上被扯出穴口,带出奶浆般的蜜液。
女人汁水渐渐丰沛,方便了肉棒的动作。男人腰臀愈发快了起来,带着在教堂中做爱的隐秘的快感,大开大合一下下肏入,直到女人软烂得将他整根都完整吃下。
强烈的羞耻和快感阵阵袭来,安子兮感觉自己被拉扯成了两半:一边唾弃羞恼着自己,一边又无法抗拒梁易的侵占。
一想到他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两人以此结合在一起,她就忍不住缩轻颤。
女人抬眼凝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他身上的这套复古墨色西装依旧整洁笔挺,除了下身那根露出来肏着她的巨物直挺挺地与画面设定不符,他简直完美得能马上进入纽约证交所敲钟。
只是那情潮涌动的黑色眼珠,透露出了这一刻的疯狂。
“求你,快点结束,这是丧礼啊梁易…阿易,我真的要出去了…”她现在身子很软,男人已经放开她被囚禁双手。
挂在他腰上的两只细腿刚才软得差点滑下,被男人握着膝盖固定住,曲成“m”字的形状,花穴毫无遮掩地大开,淫荡地承欢。
“叫我。子兮,叫我,我就答应你。”
梁易停下亲吻耳垂,挺直起身,腰上还在使力。
身下的女人上半身依旧是衣裙整齐,锁骨和肩膀都被藏的密实——他很满意;
下半身的裙摆被他撩到了她的腰间,堆积在一起,露出白花花的无毛穴儿和腿肉——他也很满意。
他低下头,欣赏着两人性器结合的美景。
那个什么robert, 什么穆非,全部都是在妄想。
他们只看得到她的上半身。
唯有他,才可以见到她完整的身体。
他拥有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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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35.伦敦.忏悔室里的性事(下)H
梁易的确没法形容刚才看见安子兮和另一个男人站在一起的心情。
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将来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当事实突如其来的呈现在眼前时,他竟发现自己无法容忍。
一刻也不能。
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怒,想要撕裂和毁灭,没有半分再与人虚与委蛇的心情,甚至还有一丝不可道明的慌。
想要让那个男人尽快离她远远的,最好这后半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的安子兮。
如此强烈又陌生的情绪,他在人前极力忍耐着,还要是一副平静贵气的嘴脸。
如果不像现在这样将人拖进怀里深深地吻她,让她的身上充满自己的气息,他梁易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快乐地毁了这场让人厌恶至极的丧礼。
有多厌恶呢?
就是这场丧礼,让本应归家的女人流连在外。
明明,她和他已经有那么久没有见面——在此临界点上还要再被这丧事延迟,这女人甚至义无反顾,先斩后奏。
其实他哪里管吉娜那些专利和研究为他名下的生化公司牟了多少巨额利润。在他眼中,也只是一个比较能赚钱的“先进职员”罢了,根本不值得他亲自走一趟。
更令他厌恶的是,安子兮是那个穆非亲自送到伦敦的。
电话里看到威廉斯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惊怒交加,甚至连思考都没有直接就召了私人飞机出发。
飞机入境拿的是英国政府临时批给重要外交人员的行令。
这女人甚至还挂了他的电话——
她是什么意思?
所幸她还算乖,第二天自己就搬出来了。
和那个穆非的房间还分了楼层。
这双漂亮摄人的眼睛从他见到开始就是泛着红的,是想要他心疼心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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