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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梁易把安子兮的舌拖进了自己的口中,反复吮吸搅动,恨不得能把她吞入腹中。
津液淋淋,在彼此的口中互相交换、吞咽。
女人喘息连连,渐渐身体发软,脑中缺氧。
一吻如磅礴的夏雨,后犹如温和的春风。
两唇依依不舍,被稍稍分开,中间还拉着数条银丝。
女人与男人两两对望。
看见彼此的倒影在对方的眸中。
气息密密麻麻地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安子兮看着看着,轻叹一声,缓缓阖上眼帘,将额头轻轻靠在男人宽厚安全的肩膀前,像累极了的旅者找到了归途,疲惫地低唤了一声,
“梁易。”
就是这一声又轻又弱的唤,梁易心头突觉异样。
就像是从来都无坚不摧的堡垒突然被什么砸中——
被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砸中,猛地坍塌了一块下去,再也无法恢复原样。
女人话音刚落便被打横抱起,本还算宽敞的行政套房在高大腿长的男人几步间已经走完,一下便进到了卧室里。
她被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端坐着。
抚弄女人耳边的发,高贵强势的男人俯下身来,凝进她睁得大大的泛着红的眼睛,“洗澡了么?”
她傻傻看着他,点头。
“饿不饿?” 他伸手去牵住她的。
摇头。
“手这么凉?多穿上一件衣服再睡。”
女人还是摇头,“穿得多会失眠。”
“好,”梁易眼里染上一丝笑意。这女人把他当成暖袋,平日夜里穿条长一点的裤子睡觉都要嚷嚷,娇气得很。
男人将平常那些不自主的压迫人的气势全部起,妥妥帖帖地藏好,温声问道,“所以,现在要不要睡觉?”
安子兮如惊弓之鸟,又要跳起躲他。
他好笑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跑,“不动你。好好睡觉,明天不是还要早起?”
然后松开她,示意她上床躺好,背侧过身脱外套。
梁易没穿平日里正式的西装,而是穿着黑色的羊毛大衣,矜贵又优雅。大衣被他反身脱下,深蓝色的v领针织衣露了出来。质感极好的针织衣下,男人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的背影是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在夜晚的灯下宛如优雅强大的黑豹。
安子兮看了一眼又一眼,又瞟了眼男人身前,确定他什么衣物都没带来,便问,“你呢?要洗澡么?”
“刚洗过了,下飞机前。”
默了几秒,女人又问,“所以,梁易你也是来参加教授丧礼的吗?还是后面的正式的弥撒?”
“两个都邀请了我——”男人在落身床前,环视房间一周,侧眼睨她一眼,深夜里乍然盛放了兰,“怎么开着灯睡?还是不想睡?”
雄性温热强大的气息落下,大床压沉了一边,男人掀开被子却没躺下,坐着若有所指地问,“你不想睡,看来还是想干点别的?”
出乎意料,小兔子这次没有被气羞得乍起,还躺在床上睁着圆润的眼悠悠地看他——看来她这回是真的伤心了,伤得一点气力都没有。
半晌,她才低声说话,黑黑的眼珠子里荒芜无一物,“关了灯觉得冷。很冷。”
黑夜里的房间,射灯都被关上了,只留一盏非常弱的地灯。
暖和的被窝里,男人从后面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身前柔弱的身子。
柔顺漆黑的发被拨到了一边,露出一小截白皙细嫩的颈。男人扣住那单薄的肩,湿热的吻时轻时重地落在耳垂和耳后,一路缠绵于颈后那块皮肤。
“你若不想,随时可以让我停下——”在细密的吻里,男人低哑的声音模模糊糊,像是嘴唇贴着皮肤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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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24.伦敦.欠我太久(H)第一更
“你若不想,随时可以让我停下——”
怀里的女人随着他的侵略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彼此的呼吸变得快速而粗重。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女人丝绸吊带长裙上方探入,沿着腻人的肌肤而上,又捏又揉。
那根细细的吊带半挂不挂地被拂到了手臂处,纤弱的肩部线条露了出来,是白雪中的一抹媚红,纯情色欲并存。
“梁易。”
“我在。”
“梁易…”安子兮嘴里喃喃,不知为何想要不停地唤他。仿佛多唤几次他的名字,她的心便能愈加的安定下来。
他的名字神力非凡,强大而昌盛,念一念就能驱散阴霾。
身后男人气息浓厚,强壮结实的身体散发着阵阵雄性的体热。正含着她后颈的一块软肉细细品着。听她又叫着他的名字,放过口中的绵软,低笑一声,沉稳又低哑认真答她,“我在。”
“梁易,可不可以,”女人微微挣脱开他的手臂,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在这不再寒冷的夜里轻轻地问他,“你今晚可不可以对我好一些?”
“平时对你不好了么?”难得他的小兔子肯和他撒娇讨要,梁易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温热渐染上她的唇,“我们慢慢儿做,想停了就停下睡觉。”
女人没有吭声,因为口中已被人全然占领,津液因为吞咽不及而从嘴角流出,伴随而出的还有阵阵娇柔的喘息。
梁易难得在心中苦笑——他太久没有碰她了。
被她养惯了的身体一碰到她便阵阵发热,情潮异常。
恨不得用力地扣住她的腰,恨不得将她咬出血,恨不得狠狠地全力撞进她的身体与她结合。
从前自认清心寡欲、不热衷情事的自己也会有这样难熬的一天,简直像极了那些个重欲又爱声色犬马的普通男人。
偏偏她这副模样——答应了她要慢慢来的——
刚才还被她说了一通说话不算数什么的。
男人没有脱下女人的丝质长裙,而是将裙角撩高,从裙的下摆伸手进去,一手抓住一边凝脂般的乳房,轻轻搓揉,等那敏感的小粒被弄得突起,又用拇指来来回回地刮蹭,乐此不疲。
安子兮的乳房是标标准准的传说中的“水奶”——异常绵软柔滑,里面就如装了一坨水,重手而不硬实,握着它的时候能轻易地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特别让男人着迷疯狂;轻轻弹弄乳房的下方,上面白花花的肉就会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开去,美极也艳极。张嘴咬上一口,又松软又细腻,入口即化,可能王母娘娘的仙桃也不过如此了。
是以梁易没少花时间在这对白肉胸乳上,上手轻轻重重、来来回回地揉着,还要低头嘴里含着一只,用牙轻咬用舌拨动。入口即化。
男人鼻息滚烫,手指灵活。身下的女人愈发软了身子,两股之间春水漫漫。
“今晚就别想东想西,好好享受。”
粗壮的褐色性器抵上无毛的蜜穴,两片干干净净又湿漉漉的肉瓣马上张开嘴,一口裹住了怒放张扬的深红蘑菇头,男人低又急地喘息了一声。
梁易只脱了上身的针织衫,露着一身完美起伏的肌肉贴上了女人的身子。下身也只拉下了一小块地方,只有那骇人的肉棒和鼓鼓囊囊的囊袋被释放出来,裤子还是完整穿着的。好像真的如答应她那般,说停就随时能停下来。
“子兮。”他一手抓住一边蜜臀肉而蓄势待发,龟头慢慢破开她的阴道的同时,嘴里还咬着她的下巴唤她。
圆润丰满的龟头在前方开路,滚烫坚硬的肉棒一路披靡,破开那层层迭迭蠕动的媚肉,直通通地一次过插到了底。
紧紧顶凹了宫颈的小口才停下来。
棒身粗长,不插进子宫的话总会有那么一截露在外头。
男人也就在深处只停留那么一下,青筋缭绕的肉棒又拔了出来。
强烈感受到女人湿润小口里的非人的紧致和娇媚的挽留,拥拥挤挤的,然后“啵”地一声拔离了花穴入口后,再次重复刚才破巢而入之势,深深将自己推入。
安子兮被他一下插弄得轻叫了一声,下身要被他贯穿直顶到心脏去,泪花都插了出来,急急拿手去推他的下腹:“梁易你说慢慢来的——”
男人拿下推拒的小手,转了个圈改成十指相扣,拖到嘴边细细吻着。
身下又像刚才那般整根地深进深出了两次,才放过她的手,尝不够似地吮上了安子兮的小嘴,低声喃呢:“子兮你欠我太久了——让我用力弄几下,你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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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25.伦敦.结合(H)(来啊亲们别含羞,拿珠
感受着身下那销魂窟又敏感地吐了一口热热的蜜汁,直直淋灌在他的龟头上,舒服得人腰间骨处阵阵发麻,“不会说话不算数——”
“待会儿你想快也不给你快。你又出水了。”
男人压着人,大开大合捣弄她。
估计还记念着她第二天要早起,没有完全失了力道。就是嘴上和手上的力气奇大,除了颈脖和手臂,又红又紫的痕迹布满了她的胸乳和背后的蝴蝶骨,不盈一握的腰上更是惨不忍睹。
到了射的时候,那物事紧紧顶在小小的宫口处,腥浓的液味道非常浓郁,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她的身体里喷射着。这次射时间特别长,安子兮几周没经人事,被他鼓动不停的马眼龟头弄得又跟着高潮了一回。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拉出来的性器还是兴奋的又硬又挺。
深红变得艳红的硕大龟头上,全是乳白色晶亮的液体挂着。
男人低头亲了口她的脸,扶着粗粗的性器又一次插在女人的穴中。
但这次真如他说的那般速度慢了下来。
红当当的大龟头在底下顶住花心,极有耐心地画圈研磨,慢条斯理,优雅从容,每次都正正戳中她里面的敏感点。龟头每划过那敏感点一下,穴儿便能又分泌出一小波汁水,连同先前男人射入的大量浓稠液,被粗粗的性器堵在了她的小小腹里,鼓涨闷热。
偏偏这人不肯给个痛快,慢而细致地耸着腰腹,就像学者钻研学术般认真仔细。缓下来的顶弄让她轻轻叹谓,紧绷好几日的神经这下都放松下来,只想要埋在温暖的情欲潮水中不出来。
“舒服吗?”男人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结实的臂弯有力地承托着她的绵软,心里脑里身体里都只有那根让她欢愉无比的肉棒。
舒服,舒服的要死了。
比起得到性高潮,这根物事更像她情绪的安抚棒。
他控着肉棒终于缓缓地退了出来,动作极慢,慢到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和描述对方性器的形状和温度。所有微小的动静都通过那紧密相结合的一处而互通,对方的心跳、颤抖、渴望全成了共享模式。
“结合”一词,当如是。
等龟头离开咬人的小嘴,上头的马眼怒张,和它的主人一样强势霸道,含住了一口女人身体深处黏腻的乳白液体。
液体停留一阵便沿着茎身滑落而下。
尝到甜滋味,两人终于习惯并享受着这种磨人的速度。
梁易侧躺,安子兮平躺在床上,两人紧紧相纠缠着。他撩起她白白的长腿放到腰侧位置,手穿过脚窝将腿挂在手弯处,那大掌仍是盖在女人的乳房上。
身下的壮硕之物再次直挺挺地肏进小小洞穴里,健美有力的腿横了过来将女人压在下面死死地扣住。
“怎么越来越紧了,嗯?” 男人的眼中是骇人的情欲,在墨黑的眸中却显得诡异的平静。性器被她潮湿又温暖地吸附绞住,里面滑腻无比像在邀请,一顶腰就能至无人能到之境。
安子兮紧紧咬着下唇,忍住嘴里要不停叫喊的冲动,唇边依然漏出几声甜腻的娇吟,被他插得实在受不住。她除了穆非没有别的男人对比,但是梁易那处尺寸实在惊人,肉色粗粗长长的一根,挺挺地指着天,每次都撑得她满满当当。
慢进慢出的速度让她被迫地感受着龟头和冠状体间深深的折痕,正严密地刮着自己的穴壁。两人结合处蜜水漫漫,随着肏弄的动作发出有规律的“噗哧“”噗哧“的响声。
“嗯...啊啊...梁易...你快点…”女人在床头灯的灯光下迷蒙着眼,眼角的春意怎么挡都挡不住,全身都痒了,连额上冒着一层薄薄的香汗。
男人含笑一声,“快点什么?动作快点还是快点射?“
又是一记深狠的顶入。
“你这么坏——嗯啊…形象呢?明明,平日也不是这样的…”她面如桃花,听不得直白的撩拨。
男人觉得好笑,放开蹂躏胸乳的手,托起她的脸颊。两人对望,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我平时什么样的?”
平时?
平时你高冷禁欲,陌生人碰你一下都要阴冷着脸贬害人全家。
——现在荤话都说得出口了,绅士变流氓,您无缝转接么。
见女人不说话,梁易顺着这个姿势的优势一挺腰,粗直的阴茎靠着甬道左边的肉壁直插进去,抵着壁肉继续前推,硬生生地把蜜穴开拓出新的宽度。
“呜——”
他探手找到她紧握的拳头,把葱白五指掰开,穿插进指间十指相扣压在床上,满意地低头吻她的脸颊,“手暖和了不少。”
安子兮下身被插得一口气没喘上便听他哑声在耳边说风凉话,气得她脸都微鼓了——
什么暖和?你再弄下去我都要烧着了!
她也好长时间没碰他了的。
这段时间又没在令人变性冷淡的试验室里工作,男人快快慢慢都极富技巧,她轻易便被做得泄了好几次身,现在下面的那私处软烂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子兮 (1v2, H) 126.伦敦.不会迟到
梁易看她今晚已经是差不多——虽然他还远远不够。
但这小女人脸上已经没了一见面时让他生厌的脆弱的苍白感,而是滋润过后的红润,小手也热乎乎的乱抓着他,终于加快速度狠撞了几百下,便挺着腰身再次将腥浊的液全部射入她身体。
房里一阵特别的气味肆蹿,混合着某种麝香味,能让人浮想联翩。
在浴室清洗过后梁易把她抱上床。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再回到这床上,竟已经被人悄无声息地整理过。瞧那一套床品,根本不是这间酒店的配置,倒像是某某渠道特供才有的品质。
梁易转身准备关灯,还听见她迷迷糊糊地说话,不肯入睡:“哎呀我明天要起早,还没设闹钟梁易我的手机在哪里”
情欲过后的男人完全没有了刚才性事里的邪魅感,恢复平日里自持贵气的模样。但是这一顿餍食倒是让他眉目更为清朗英俊,唇角含笑,心情极好。
他和安子兮在一起一年有余,她一年里所有的情绪和表情加起来都没今晚多,喜怒哀乐,笑恨嗔哧,让他感觉又新鲜又有趣,想要看见更多更多。
躺下身把人抱在怀里,“放心睡,我在,你不会迟到的。”
夜,恢复了安静。
酒店的这间房间窗帘紧紧拉上,灯光全息,到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纯白柔软的大床上女人身上不着半缕也没觉得冷,被人安妥地裹在怀里,熟熟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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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安子兮果然没有迟到。
本来以为要急急忙忙地梳妆打扮下楼解决早餐,她比原定时间多睡了快四十分钟,睁眼看到时间吓了一跳,谁知万能的处女座的追求完美的英式管家威廉斯全部都给她安排妥帖了。
其实她估计威廉斯是为了完美地伺候主子梁易,她的这份只是顺带的。
管家给她准备了一套低调的黑色长连衣裙,蜿蜒的荷叶边的领子、袖口和裙尾,让一身黑色不显得单调却仍然庄重。头上给她配的是黑色圆形小礼帽,设计师是贝嫂参加皇室婚礼时专用的。帽檐有一片立体简洁的黑纱垂下,微微遮住她的半边眉眼,让她温婉又肃穆。
最重要全身的尺寸都是刚刚好的。
化妆师和发型师都是美国带过来的,之前去德国之旅也是一路跟着,算是知根知底的熟人了。
营养丰盛的早餐被安排到了套房里的小客厅,一张雕花圆木桌,两张深绿色天鹅绒的餐椅,梁易和安子兮各坐一头,用着餐。
“emery,今天的发型要简单些。我想了想,不如全部绑起来放在后面做个矮点的发髻,你说这样好不好?”女人端坐着吃着早餐,还保证头部不动的姿势,和后面的发型师沟通。
发型师emery是圈内顶拔尖的人物,荷莱坞女星约她的时间能排到下一年。
对着这一对年轻的华裔男女,她脸上带着笑意,手脚利落却带着小心翼翼,“当然。我明白的。安小姐今天的场合是越简单越好。只是扎一个大发髻在后面会有些老气,要不我帮您稍微扎偏一些放上朵小白花,不会显得那么老气,还能和您的礼帽搭配好。”
说完还看了眼对面桌子坐着喝咖啡的梁易,见男人沉着的眼神刮来,emery食指轻轻缩了一下。
只见男人惯常的没有出声,目光在安子兮耳后和颈边流连一番。emery在他眼神里看到几分许可,那不安的心才放了下来。
安子兮不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emery你才是专业的,我都听你的。”
“快吃,你还有二十分钟。”梁易放下咖啡杯,好心提醒一句。
“哎呀!那我就不吃了。现在就上妆吧,乔治教授向来准时,惯没有让教授等我的道理。”
弄完全套安子兮也没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一番。
一是没这个心情和时间,二来是没有必要去质疑别人的专业水准。
人家大老远地来帮忙,还在大老板前面嫌东嫌西,那不是给人找麻烦么。
安子兮自觉自己挺识大体的,这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借来的服务放在自己身上的机会也不多,又不是真的富贵太太——
长期炮友嘛,必须要识大体。
出了房门,男人自然地去牵她的手,两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威廉斯和“幕后工作人员”们。
直到走廊尽头,安子兮看清走廊入口两侧站着的人,着实吓了一跳:“常平?常安?你们怎么在这儿?”立马想起什么,“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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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27.伦敦.长官
“常平,常安?”
结实壮硕的常家两兄弟如今一身迷服,手上拿着老百姓一辈子也没见过的新款冲锋枪。发型还剃着部队里统一的平头,人比上一次见面晒黑了不少,眼眸子里透着一股未来得及散去的凶狠劲儿。
两人一见梁易和安子兮出来,像训练过千万次般地快速一并脚站得笔直,一手托枪在胸前,一手标准的行了个军礼,忠诚又飒气,浑哄的嗓音叫人能退避叁舍,“长官好!安小姐好!”
嗯?长官?什么长官——谁是长官?
安子兮一脸狐疑,回头看看身后其他人,又打量打量牵着自己手的俊美男人——这日复一日不改变的贵气奢华大boss气场,哪里看都不像是军队里的长官啊?
只见梁易脚步没停,只是一点头。他如今明面上在军中已无职位,不需要回军礼。
男人侧身稍稍对她解释了两句:“嗯,他俩刚从瑞士过来,在那边参加国际特别兵种友谊赛去了。没来得及让他们换装。这几天就先让他俩在这边跟着。”
说着又把人牵着走到电梯口。
这酒店配置是八台电梯,等待电梯的厅堂是英式传统装修风格。厅堂外还守着两个严正以待的高大保镖,又是持枪在前。
这又吓了安子兮一跳,明明她昨晚回酒店时还不是这么紧张的气氛。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被恐怖袭击了。
七窍玲珑心的管家威廉斯适时地出现在身后,小声为她解释:“十分抱歉为您带了不便,尊敬的安小姐,请让我献上最诚挚的歉意。因为时间上安排实在有些匆促,要惊动的人太多,对这间酒店没有时间进行足够完善的安保排查。我们团队昨晚只能让这一层的房客转到别的楼层去,自己的人守在这里比较方便。这样我们出入的话便不会麻烦到别的住客了。”
“全转走了?”女人微微瞪大了眼——大哥你确定没麻烦到别人吗?
想起什么,她又问道“所以这一层昨晚只有我们在住吗?那,别的楼层呢?——乔治教授他年纪大了”
“他一切如常,”梁易知道她想什么,也没多解释下去的意思,侧身站定看她:“安子兮,你真的不和我走?”
“不了,我和教授还有几个熟识的同行约好了一起走。我怕emily一个人忙不过来,她们家里亲戚不多,但是都是律师会计师之类的,很能惹事。我去看看能不能去帮一下她,”她松开两人交握的手,走前两步按下电梯下行的按钮,“丧礼九点半才开始,你其实不用这么早出门”
见她松手,男人脸色一沉,又把她抓了回来,低头细细观察今日的她——全身肃穆的全黑长裙,剪裁得体,掩不住曼妙美好的身材。绝美的眉眼依旧是他钟爱的模样,弯翘的睫毛一颤一抖,能挠到他的心尖肉上。
只是美丽女人眼神里是他少见的仓促不安,紧张过度。
心又有些软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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