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兮 (1v2,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福伯到底在军将起家的梁家做了好几十年,有些概念根深蒂固,生怕这些浑浊冲撞了他高贵又有洁癖的主子,忙侧过身要挡住一二,却在转眸间,看见梁易如常的俊脸带着如常的笑。
从前贴身护着的年幼的主子到底已经成长,成了一方霸主。这些微不足道的拥护怎么足够挡住男人面前一波波骇人的高浪?
昌盛百年的梁家权杖,到底是会落到梁易的手中啊。
梁易眼珠里的墨色深浓,在烟酒气里显得格外震慑。他对这些平日里厌恶的乌烟瘴气不动声色,连眉都没皱一下。
因为他根本不用再在意了——
竟挂我的电话——
“福伯,准备一下,去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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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安子兮拖着疲惫的身体梳洗一下,习惯性地又查看了几眼电邮——也只是看看,没有回复。
在高等的研究所待久了,她的生活已经变得和工作密不可分。就算她人不在试验室里,各化验科和数据科的群组邮件都会cc她,所有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实时得到更新。
带防护镜和医用手套是她每天的装束,试验室里甚至不能披散长发,不能露出皮肤,也不能穿露脚背的鞋子。不论身上穿的是睡衣还是华服,都会被不显身材的白大褂给裹住。
为了减低任何高敏高危的物质对身体的直接伤害。
二十多岁的青春靓丽的女人,每天除了露出一点点脸,全部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但她喜欢这样。
问自己多少遍,她的答案都还是,她喜欢这样。
女人把自己抛在纯白的大床上,没有开灯的房里周围是一片漆黑。
温度调得很高,全身却还是一阵一阵的发冷。她发着抖蜷缩自己,一手拽过身下的被子反盖住身体,被子紧紧裹住她的身体与她一同蜷成小小的一团。
安子兮心里想着,我要不要去打开全部的灯,或是把温度再调高一点。
但是这一夜里,似乎任何的动作都会灼伤她的眼,让她流泪…
不能再流泪了,明天还有正事要做。
穆非给她的刺激并不是她能轻易平复的。
即使这么多年后,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爱了。可是曾经最深深爱过的人又回来告诉自己,彼此之间从来没有别人,他还是那样地爱着她…
所以,矛盾的点来了,她根本就不信他曾爱过自己,又怎么会相信现在的感情?
那个向来眼高于顶的高傲男人,对她是如此的低微。
低到了泥地里去。
女人静静地蜷躺在床上,眼里一片漆黑,是空旷的荒芜。
睁着眼,没有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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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伦敦非常寒冷,即使如今是盛夏季节,白茫茫的浓雾遮掩了大半个城市。
安子兮套上一件高领的全黑毛衣,还有黑色的宽腿西裤和粗跟黑皮短靴,化了个极淡的妆遮掩了一夜未眠的憔悴。
她的眼里异常的清明,像有什么在她的脑袋上提着,让她的神只能清清醒醒的,无法落下来。
女人套上黑色大衣,拉着行李箱出门退房。
吉娜居所离伦敦中心区有些远,在交通堵塞的早晨出门,安子兮见到乔治教授的时候已经是9点。
智慧严格的乔治教授是她学术的导师,是她的引导者,她的老板,她真心敬佩又依赖的长者。此刻的老先生正在他所处酒店的咖啡厅里端端坐着看向窗外,桌前有杯早没了热气的咖啡。
国家任派的警卫队来了两个,一身黑衣,守在离教授十几步的位置。
老乔治教授已经是国家财产——他的智慧,他的理论证明,他的影响力,早已不在个人,而是整个国家甚至人类的发展上的浓重一笔。
当然,吉娜教授也一样。
明明她的实验已经被带到了太空站去马上就要返回地球…
明明她辑写的书是生物系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教科书,她的成果推论是每个学期的必考题…
她留下的一切都还那么的生机勃勃。
安子兮见到乔治教授时,整个人还是恍惚的。
老者见她到了,忙起了身,在悲哀的情绪中勾起一点温和,绅士地帮她拉过行李箱:“安你到了。快来坐下,休息一下,我再带你去前台拿你的房间。”
“教授…”女人看着老者,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哽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老乔治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我知道你难受。哎,我也是一样,吉娜还是我普林斯顿读本科的同学,认识了快四十年…”
然后他也说不下去了。
沉默了好一会,老乔治终于有些庆幸地想,有种属于人的温暖,大概就是不用独自悲伤。
——————
作者:唔...........................
梁易和安子兮还是没有见面......................x_x
我真的控制不了这剧情..................t_t
anyway,不知道读者小可爱们有没有发现,我特别喜欢让高高在上的男人吃不到的梗。
叫你傲。
子兮 (1v2, H) 请假条。暂时没有更。更的话可能会来个双更
这两天大选,过于,比悬疑剧、恐怖剧、伦理剧加起来都要好看。
作者我心慌慌,这次的结果太过重要,特别是两岸和两大国之间的走势。
决定了以后靠什么吃饭,在哪里吃饭,吃什么样的饭的哲学问题。
别说没心情写文,做爱的心情都没有好吗。
各位小可爱们就稍微再等等我哈!
快要见面了。是时候给肉吃了。
子兮 (1v2, H) 120.伦敦.事务(第一更)
咖啡厅这一角落早已经被隔绝,服务员进不来。
他让身后的队员帮忙叫了杯拿铁,便让安子兮和他一块儿坐下了。
“安,吉娜家里已经和我联系过了。吉娜就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孙子,想必你也是听说过他们的。按emily的意思,棺柩已经选过一轮,有两副,你今天过去一起帮着选定一个。还有棺底花束和场地布置,出席名单…太多的事情。她,走的太突然。”
“你和吉娜平日挺有默契,肯定能知道她喜欢些什么,你就好好跟着帮忙办事。”
安子兮猛地抬眼看着乔治教授:“教授我真的能做这些?我,还以为我只能买买花圈,帮忙整理一些她的办公室旧物,我很满足了…怎么会…她家里怎么会让我…”
乔治微微含笑,“傻孩子,并不只有你当吉娜是soulmate,她也当你是她的知音。她离世得急,我们所有的人都没准备,甚至都没能问一句她还想要些什么,要怎么帮她办理后事…她女儿孙子都是懂事的人…”
咖啡上了桌,老教授让安子兮喝了几口,又吃了一小块甜点,等她脸色不再苍白得像鬼一样,才继续开口,“后天私人的丧礼在xxx教会,就家属和我们一些相熟的老同事老朋友来和她最后说几句话。再过几天的弥撒安排在圣xx大教堂,过来的都是她合作过的其他国家的人员和科学家——对了,听说伦敦市长先生也来。这是国家的损失。你若不想参与这些——”
“我想参与的,乔治教授,只要他们准许我进场。我想好好地送送吉娜教授…和她道个别。”
*******
和吉娜教授的女儿emily在外面为丧礼事宜跑了一天,倒是没见着吉娜常常提到的孙子。
emily说他正在法国做学术交流生,吉娜去世前飞回来伦敦一次,以为是普通发烧又飞了回去。这还没几天,就听到如此噩耗,所以他今晚的火车从里昂赶回来。
emily是一位四十多岁非常聪慧又优雅的女士,没有和母亲吉娜一样做科学研究。她成为了一名成功的金融行业者,在伦敦金融圈里风生水起,入不菲却依然见识广阔,待人亲善。
言传身教。
举手投足都有她母亲的影子。
也有和老母亲一样不完美的婚姻。
“安,今天谢谢你。白色的马蹄兰花团非常美,放在母亲的棺下…她一定会很喜欢。”emily开车把安子兮送到酒店门口,温和地道别。
“我也希望吉娜教授能够喜欢。”女人乌发长长,如瀑般垂下,称得她的小脸愈发白净细致。
她似乎想到什么,有些犹豫地开口,“emily,吉娜教授有一份手稿,她十八年前拿下皇家科学家奖的那份研究的原稿,现在在我的手上——等我回美国,我再给你寄过来?”
“哦?细菌真空变异的那份?”emily挑挑眉,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母亲居然给了你。”
“不是,不是给我,”安子兮连忙解释,“教授是借给我而已…她说看原稿的话可以让我学到推论的进程和反推论的辩证过程…”
“安你别着急,”emily拂了一下额前的刘海,一边手上抓着方向盘,明利落又不失优雅,“我没有那个意思。母亲既然肯借给你,一定是因为她相信你会得到进步和能妥善保存好。你就留着吧,我会和国家科技部的人说的。他们有了电子版完成稿,对手稿也就是拿来藏的态度,不碍事。”
回到酒店房间,老乔治给安子兮安排的是个行政套房,有个不大的客厅,房型宽敞,算是这附近最好的一间酒店了。
今日她跟着emily去拍板灵柩的样款。
厚重的沉木上那些繁重的雕花,刺痛了安子兮的眼。
这个寄放着人躯体最后时间的存放物,无论是多么平凡又多么不凡的人都将再次安息,然后便随着火花从此消失在这世上,化为一钵尘土。
安子兮揉揉太阳穴,边走入浴室,便滑动葱白般的指回复着姚彤彤的讯息。
她下飞机后都没记得给姚彤彤说一声,今早才记起,谁知那头告诉她,穆非已经告知过了。行程一路都是他替她联系闺蜜,好让正在月子里的人安下心来。
穆非——他真的变了很多。
热水从花洒撒下,落在白玉莹润的曼妙躯体上,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声音。
这澡也是洗得心不在焉。
他变了那么多。
以前的他天之骄子,去哪里都有人安排前后,根本就没操心过这些人情世故的小事。和他唯一坐的一次飞机,坐在经济舱里惊诧的眼神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到底这么多年过去,当年蜚声国际的艺术家在演艺圈大染缸里浮浮沉沉,懂得比她多、做得比她仔细也是太正常。
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他身边从不缺莺鸟环绕,在娱乐圈内美女还不是多如过江之鲫,她安子兮又不是什么仙女下凡,非得耗在她这棵破树苗上?
再说,她现在也不爱他了,别以为献点殷勤她就会心软回头。
子兮 (1v2, H) 121.伦敦.梁先生为什么在这里。(第二更)
水声渐停,浴室里水雾芸芸。
女人赤身裸体,皮肤柔嫩,在热水冲洗后泛着一点粉红。圆润的眼睛里也像是浸满了水,水波荡漾,勾人心弦。
她却不自知。
披上白色的睡袍,安子兮拍了点润肤的便又拿起手机——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研究所那边。
乔治教授和她两个都在伦敦,她原本就请了两周的假,各位师兄妹连同她的那份一起承担下来,压力和强度都很大。
做试验的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数据和推论进程不跟紧,重回试验室就会产生断层、脱节,届时真的会变成没日没夜地熬也追不上。
忙起来就可以不用想有的没的了。
女人低头拉开浴室的门,睡房和客厅只有两盏不太亮的射灯,突地发觉到处都充斥着和前一晚一样的灰暗和寒冷。原本应是舒适的行政套房显得空旷的让人难受。
要不要把灯都打开?
安子兮低低地叹息一声,深吸一口气,心想明天不然搬去和f国来的mia房间去挤一下好了。mia是吉娜教授的学生之一,毕业之后回了f国,在f国的超级电脑中心帮吉娜做数据分析。她今天也到了伦敦,就住在下面几层的商务房里。
现在有些晚了,明天葬礼上见到mia再问问她。
女人把睡袍脱了,换上了一条丝绸质地的长身睡裙,又走到衣柜,打开行李箱细细打量几番,最后拿了叁套全黑的衣物出来——
明天是吉娜教授的私人丧礼,传统英国人对礼仪和重大event相当重视。男人有专门的西服要求,女人要带上有纱层的礼帽,身上的配饰和搭配都非常讲究,以示对主办方和event的尊重。
所以明天是穿全黑裤装还是a little black dress?
听见门铃,安子兮套了见米白色开衫准备开门。
她以为是几个s市其他研究室的熟人,谁知往门上猫眼一看,外面站的居然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犹豫半晌,她暗叹一声,酒店房门打开。
雍容高贵的男人站在门外,深色利落的大衣让他看起来高不可攀。
气势一如既往的强势逼人。
酒店走廊被他一站,瞬间像是到了国际谈判桌前。
“…梁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安子兮一手还在门把上,虽然惊讶男人的到来,却没有侧身让他进入。
她还是有些底线的。
男人眉眼深邃,面沉如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静默许久,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来回在两人之间。
“怎么,不让我进去么?不回家还不让进门了?”梁易终于挑眉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却让安子兮全身寒冷。
目光冰凉,隐隐又有憾天动地、众生俯首的魄力。
这绝不是他平日看人的眼神,只怕已是极怒。
女人拉了拉衣襟,一头如瀑般乌发蜿蜒而下,柔美清丽。
她如今情绪不稳,不愿再拿往日自己那副无所谓的笑脸相迎。
不答反问,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尖锐:“梁先生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不是又派人跟着我了?”
温顺慵懒的奶猫儿终于露出了小小的尖牙,戒备地呲牙对抗他。
之前男人硬抓着她一起住就已经够她不情不愿、半推半就的了——反正她一介平民也推不掉上头掌权的人。
设立时间门禁她也跟着和稀泥般,被抓着就听一两次话,没抓着就当不知道。
最最不能忍,便是有人如影随形般地跟着。
在研究所上班跟着,和同事聚餐跟着,和朋友逛超市也跟着。
她安子兮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不愿为此失了自由。
在她的心里,她还是有入的人群,她还是有职业的女性。
经济自由代表人格自由,她从没有低他一等的。
当一切都变得像赤裸裸般展现给他人知道,甚至可以随便出入她出差的房间,动她的私人行李,她便愈发的无法忍耐。
真是佛都会有火的,和梁易侧面抗议了几次无果后,直接就义正辞严地和男人说道了一通。
人真的被撤下,渐渐网几乎要被困绑在网内的安子兮才觉得舒展了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本身心里就烦闷,还是这真的就是安子兮的底线,她拿出极罕见的冷脸而对。
子兮 (1v2, H) 122.伦敦.我担心你
平静海面下翻滚涌动巨大的漩涡,黑暗得可以吞噬一切。
梁易还是用同样的眼神静视身前的女人。
除却幼时与家人相处,成年后便搬了出来,他梁易从未与任何女人同住过这么长的时间。
那些没有出差的日子里——
他几乎都在每日的始端望着她的脸醒来;又在夜幕沉沉之时亲吻她的脸颊安稳睡去。
深谙如何揣测人心和通微表情的男人如何能看不出她的哪些模样是真,哪些模样是假?
只不过觉得不论是真是假,是喜是怒,都是新鲜可爱的。
宠溺地任其发挥罢了。
她与他已有叁周未见。
简直长得有些过分。
尽管眼前的她不如他一般,隐晦地迫切地想要见到对方,更是对他一来就冷颜而对。
多少年了,他都没试过这般急切地上赶着去见什么人。
连某南海里面那位也不曾。
难平的情绪一路积累,偏偏她还要反抗。
千思万绪停在一瞬,梁易苦笑,终究有些无奈,眼底冷酷残忍的情绪还是让它消散开去——
因为他看见他的小白兔湿漉漉的眼角,薄薄的眼皮儿还有些红红的,鼻尖也粉了。
好不可怜。
心中暗叹一声,高大的身体伸手推门而入。
瞬间覆上了娇小的人儿,把她压在了门边的墙上。
淡淡的麝香又一次飘散开来,尊贵深沉,迷惑烟熏着人的心。
女人被人困在宽阔的胸膛和墙之间,强势的压迫感令她紧张又愤怒。
“梁易你,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她用手推拒他,抬起眼恨恨地看他,说话又凶又快,差点就要拿手打他了,“你每次都是这样,从头到尾,为什么就不尊重我一点?我也没别的要求,你答应过不再让人跟着我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雄性强烈的气息散在她的脸颊上,她顿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颈间的旧伤口又开始痛了起来。
梁易从不与人争执。
不需要,也没有意义。
他若愿意,便不在意地转头就忘,让无意义的事转眼而逝,根本不上心。
若他不愿意了,当下便是扬唇含笑。然后伺机而动,一击即毙让其再无翻身之日。
这时的他一言不发,漆黑的眼珠里流淌浓郁的墨色。看了她几秒,一手抬起抚开她耳边的碎发,继续低下头,似是要亲吻上那小巧的耳珠。
“梁易!”安子兮双手用力推拒他,忍着惧意猛地往一旁偏开头去,想躲过他的亲吻。
“一和你见面就要做这种事情吗?现在我算是什么,是情妇,还是宠物?还是别的更廉价的东西?”
像触发了她心底的某根不愿被碰触被责问的弦,女人反抗动作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质问的声音下是脆弱的颤音,生怕对方说一句“是”。
那她到底是算什么呢?
一个假装满心都是高尚的追求和向往,现实中的身体却污秽又被卑微的虚假女人。
“哦?你倒看得起自己,”
被躲开了的梁易仍没有生气的迹象,面上还是淡淡。
指尖来到她的耳骨上轻轻来回的揉捻,顺势而下,曲起的食指碰触巧的耳垂,语句缓和,“资格比你更高又能上床做爱的女人千千万,我梁易为何就要和你做?安子兮,我有没有别的人,你不知道么?”
被困于狭窄空间的女人浓密乌长的睫毛轻轻颤巍,她死死盯着眼前的一颗衬衣纽扣,优美的唇紧紧抿起,手上却放弃了推拒的力气。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情妇我的宠物,又或者是什么,自己真的不知道?”
梁易再次低头,闻着已经熟入心房的女人的清香,不再是往她耳垂而去,而是直直抵上她微微干涸的唇,印在唇角上。
“是傻了还是没有一点感官的木头人?”
独特的麝香味渐浓。
“吉娜教授的伦敦研究所的g项目我是投资者之一,六七年前就开始。”
温热的舌尖舔在她的唇瓣上,刚才黑暗的漩涡又被他变成了温软的泉水,舌尖从容而耐心地一点点滋润她,诱惑她张嘴,“子兮,我没有再让人跟着你。你的定位,是我和你打过电话后才让人查的。”
充满麝香味的气息从男人的唇和舌覆盖着她,缓慢地细心地吮吻,等待着她。
“我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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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23.伦敦.归途
其实对于梁易这一稀有类别来说,滔天的权势和钱财就已经可以令男人女人可以发情和疯狂。世人自古以来对金钱权力迷恋,有时会模糊那个人的相貌身姿。
趋之若鹜,蜂缠上蜜,蝶流连花,天性使然。
巨大的压倒性强大实力前,让人甚至来不及反抗便会低头屈服。可笑的是,屈服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即使如此,即使尊严和良心都得到了不安,人们还是前赴后继地涌来。
权利迷人之处,便是处于上层的人不需要有任何行动,只要稍微表达某种意愿,便会有人为他们达成。
不一定你死我活你输我赢,是可以共赢,也可以摧毁一切。
偏偏有一个安子兮,需要梁易持以十足的恒心和耐心。
需要他细心地呵护,一句句地解释。
久久的,紧抿的唇瓣终于被男人吻开了一条细缝,强势的舌尖瞬间窜入。
隐忍太长时间,他需要一剂安定剂。
舌尖在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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