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兮 (1v2,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被人在陌生又正经的场合毫无预警地后入自己,毫无怜惜。
年轻的女孩有种被陌生人强暴的错觉。
“穆非...啊....不着急的。我给....我给你...” 女孩一直被欺负着,可她一点也不为自己着想,满身满心都是想要他快乐就好。
全心全意的爱意稍稍抚慰了身后的男人失控的理智。
她还是那个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她。
一直不愿主动的穆非已经素了好几周。
如今所有情绪加起来,让他加快了硬直阳具鞭挞肉穴儿的速度,插在里面几乎不出来,恨不得连两颗阴囊全都塞进她的身体。
女孩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性爱,被他直出直入地捣弄,很快就咬着下唇绷紧了身子泄了出来。
柔媚的穴肉剧烈地缩起伏。
蜜液浇灌在青年怒起的龟头上。
穆非脑皮被她绞得头皮阵阵发麻,抵着不断抽搐的甬道狠狠地抽插几十下,猛地就低吼着把浓稠的液全部射了进去。
女孩纤细的腰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小穴热辣辣地疼。一定是穴儿浅口边的肉被他的肉棒拖出来翻在了外面。
她知道穆非射了,心里觉得有些是羞耻。但自己让他满足了,她依旧感到幸福。
事情没有像女孩想那样要结束。
楼外的体育场里表演节目似乎开始,漫天的高光射灯打入上空,透着窗映白了会议室内。
衣装仍是整齐的穆非低下头,有汗水沿着额前碎发滴落在他漂亮的脸上。
男人仔细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把阴茎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从粉红的洞口顺着流出,挂在她被插红的白虎穴肉上。
脑中某些奇幻的灵感纷至而来。
眼中看到的这种黏腻的白色和这样的纯美的红粉色纠缠调和一起,在窗外七灯光下泛着淡淡的水光,纯洁中又带着极致的荒淫感,简直是人间最美的艺术画作。
他将一直硬着的布满水色的肉棒又推进了安子兮的身体。
年轻骄傲的穆非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以至于可能存在性功能障碍。
但他在生命最发热发光的青春期遇见了让他可以失控疯狂的人。
和她一起,他肆意放纵地释放、享受情欲;同时又深深渴望这个人的抚摸和触碰。
从开头的表白到在一起,再到彼此的初夜,每一次约会,一切看起来好像都是安子兮追求着他,爱慕着他。其实他无法想象,如果这个人一开始不是安子兮,亲吻做爱甚至是牵手的人换成是另一个,他会怎么样。
不可能的。
只要有一丝这样的画面,他的心就剧烈疼痛起来。
不能是别人。
男人按着安子兮的腰掐出了红痕,他的阳物触到了女孩里面的敏感处,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浇在他阴茎上方的毛发区。
他找到了她的敏感处,便夹紧结实的臀密集有力地撞击那一点,惹得她“啊...啊...”的叫着,下面湿答答的发出“啧啧”的水声。
平日清冷的男人操红了眼,眼角处尽是魅惑性感的颜色。
等两人都快到达高潮时,穆非俯下身子向她脊骨分明的背靠去,抬手掐着女孩的颈脖在她耳边喘气唤她的名字,缠绵而疯狂:“...兮兮....安子兮。”
安子兮正用尽力气用手撑在门板上,死咬着牙。生怕控制不出自己的叫声被外面的有人听去。
她呜咽了一声,算是回应身后的男人。
身下硬挺的阳器更快速地顶弄着,穆非用手臂箍住怀里娇柔的身子,将两人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他一边动作一边沙哑问着:“...爱我吗安子兮?你爱我吗?”
女孩止不住羞涩起来。她松了牙关开口艰难回应:“嗯,爱你的...穆非,我爱你。”
“我只爱你。”
穆非将自己全部射给了她。
子兮 (1v2, H) 20.生理期
离开停车场的安子兮直接回了酒店,迫不及待地洗澡。
洗完她还觉得不够,消毒一遍浴缸,放满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敷个面膜,听听歌。
叫个她心心念念的炸酱面和啤酒外卖做晚餐。
生活又美好了起来。
穆非这样的耀眼的人物,果然存在在电视机屏幕里比较好。
下午一开始在遇见他的心情,的确复杂又难过。
但现在心又似乎平稳无波了。
她葱白般的指尖撩了撩水花,心里想,可能为了以前那个自己难过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什么是时间冲不淡的呢?
那个人从小众星拱月骄傲矜持,今天和她说的那些只是不甘心罢了,毕竟当年是她先提的结束。
又何必当真?
喝两罐啤酒,忧愁都滚蛋吧。
泡完澡脸蛋微红的安子兮把自己甩上了大床。
她睁着眼想了一会儿事情,没多久就闭眼睡着了。
手机调成了静音的状态,让她忽略了一通显示“未知”的电话。
第二天起床,漂亮的女人拾一下自己便出了门。
她买了后天一早飞悉尼的机票,刚好可以赶在新年前夕回到父母的身边。
安子兮爸爸妈妈一直在美国工作了十年。
直到两年前的某一天,夫妻两人突然造访她在学校边上的出租小屋,一起坐下问她:“子兮,爸爸妈妈决定去悉尼工作,并移居那里。” 两人对笑了一下,又看着女儿说:“悉尼的天气和人文都特别好,你也一定会喜欢的。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
那时一心扑入科研的安子兮在最后冲刺,为了进入乔治教授当博士导师的课题研究阶段。
可以说错过了这一次,一辈子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所以,她笑着委婉地拒绝了父母亲,“爸爸妈妈,我这里还有未完成的事。我想留在这里。”
多年在国外的安子兮父母非常开明,也一直支持女儿追求自己的梦想。
经过大家一致商榷后决定了分居两国。
果然新年还是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才开心的。
所以安子兮出门决定到处逛逛买买,给家人带些特产和小物品。
啊,还有美国的王小喻同学,不给她带点什么这人绝对能闹上天的。
刚结婚没两天的姚彤彤打了电话给安子兮:“宝贝兮兮!你在哪儿?”
“瞎晃悠着呢。” 女人用耳朵夹着手机手上刷着信用卡。
“我来找你吧?发定位过来。”
“嗯?你不用什么婚后回门之类的吗?”
“刚完事了,现在在我爸妈这儿。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俩都没好好见面说说话。”
看来姚彤彤嫁了个会疼人的老公,刚结完婚正是忙碌亲戚的时候,还能让跑出来和她见面。
两个闺蜜没有约在热闹的市区,而是一处老区里挺出名的餐馆。
藏在弯弯绕绕的小街里,有正宗的老b市味道。
埋头吃饭吃得美滋滋的安子兮没发现姚彤彤已经停了筷,正托着脸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咱闺蜜真的是个美人啊,你看,秀气的鼻子粉嫩的嘴唇,灵动的眉眼娉婷婀娜的身材....老天爷,这也能单身好几年,男人都眼瞎了么?
扒完最后一口饭,安子兮终于后知后觉姚彤彤正盯着自己看,还露出姨母般的笑容,身上不由打了个寒颤。露出带些青涩的表情,耳根又红了,问道:“你,你看什么呢。不会吃到脸上去了吧?” 她赶紧摸摸脸。
姚彤彤放下托脸的手,悠悠轻叹一声,“兮兮,咱以前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结婚,一起生宝宝,一起带着孩子去游乐场的吗?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不为自己打算打算?”
安子兮歪头,把落到眼前的刘海拨开了些,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她笑着说:“那还不是小时候瞎说的么。彤彤,你是幸福的就够了。再说,你有了宝宝我也能带着她一起去玩呀。”
提到这个,姚彤彤才记起什么似的。她一改刚才略带忧愁的表情,眼睛突然亮晶晶地发着光:“兮兮,我跟你说,” 她压低脑袋,一副神秘的模样,用嘴型发着气声:“我,有,宝,宝,啦!”
对坐着的安子兮立马激动得捂住了嘴,还是有几声“啊啊——”的声音漏了出来。她开颜一笑似繁花开尽,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真的?恭喜啊。多大了怎么现在才说?”
“一个多月了。怕之前告诉你你肯定会担心。我打算过了叁个月再到群上和大伙儿说的。”
安子兮猛点头,样子莫名有些萌,猛地拉住闺蜜的手,“我当然会担心。哎呀怎么办,彤彤,我可太高兴了。”
“我生完宝宝兮兮可要回来看我们呀!”
一脸喜庆的安子兮又点头, “那是必须的!”
等两闺蜜聊完天手拖手出来的时候,刚走没多远,便见前面路边上停靠一辆豪华访车。
真的是好豪华到没法忽略的那种。
路人经过都好奇地往里面打量,可是车窗贴了膜,什么也看不见。
车门在两个手牵手走着的女人靠近的时候缓缓打开,下车出来一个笔挺肃穆的西装男人。
这个男人站在街上,用刚好能让安子兮听见的声音说:“安子兮小姐,您好!我是梁先生的特级助理之一。我叫明德。”
正在嬉笑的安子兮和姚彤彤都不由自主地停了脚步,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确定都是彼此不认识的,才看向那个说话的陌生人。
这个明德,五官端正举止礼貌十足,黑色的车辆至少百万元计。
这副架势打劫绑架估计不太可能。
来人还提到了个熟悉的姓氏。
“安小姐,如果您不介意,请让我们载您一程。” 明德扶着车门侧身让位,15度鞠躬道。
啧啧,这鞠躬角度怎么有点眼熟?
一旁姚彤彤不干了,她闺蜜已经许久没有回国,被人在自家地头撒野搭讪岂有此理。
她上前一步,挡在闺蜜身前,眼神凌厉,施展着身上所有的气势地说:“先生,我们不认识你。第一次见面就让人跟你走,这是什么道理?” 姚彤彤侧过头,“兮兮不管他,咱们走。”
显然明德是个有经验的,要不怎么当得了特级助理?他维持身形不变,口上更是不卑不亢仿佛安子兮是他唯一对话的人,“请安小姐上车。”
被挡在后面安子兮柔和了眼神,注视这个小个子的“大肚婆”闺蜜挡在自己身前,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模样,多少年都没变过。
心里像下雪日里泡入了温泉一般,全身都暖乎乎的。
安子兮自认是个顶护短的,看不得别人这样对待自己在意的人。她轻轻地拍了拍闺蜜的肩,把她拉回到自己身后,转头温声说:“没事儿,我上去和他说句话咱就走。”
长发如墨的苗条女人缓缓上前,在明德身前停住脚步。看了他一眼后,踮起脚身子微俯在明德耳侧,用两人才听见的音量语气淡漠地说:“明德,麻烦告诉你的梁先生,我的生理期来了。失陪。” 言罢,用率直硬气的眼神又深看了明德一眼,便退了身,走回姚彤彤身边、拉起闺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打母胎起就单身的明德在女人靠近时闻到一阵悠悠的玫瑰花香。娴静的五官近在咫尺,略柔的声线就刮在了耳边。
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她说完话已经离开了,他从空白中才回过神来。
脸上耳根红了个透。
子兮 (1v2, H) 21.电影慢镜头
等走远了,姚彤彤才一脸八卦的模样抓着安子兮严刑逼供:“好啊你个安小兮,是哪个梁先生?”
被人挠着痒肉的安子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像是扑了胭脂般粉艳娇媚。她笑着喘着气说:“什么什么梁先生,你知道我没人要的啊...就是炮友嘛...”
闺蜜一脸惊讶,“兮兮你想男人了你说呀,你这幅身姿还需要搞什么炮友?”
“炮友多好啊,轻松自在,质高量足。要是能点赞我给他五星好评。”
“可你这是什么炮友啊,还追上门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也在华国也在b市...”
“你呀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姚彤彤敛眉,“看他不像是好惹的,在b市明目张胆开着这么高调的车,还有什么助理秘书...”
“嗯...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什么来历...他不说我也不问。知道了又怎么样对吧?” 安子兮微微一笑,“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了呢。”
走到的士站台,安子兮送姚彤彤打车回家。怀着孕出来她家里已经打了两个电话了。姚闺蜜把头搭在高些的安子兮肩上,撒了个娇,有点情绪地说:“成吧,你有什么要和我说,不要放在心里。当年你和那个谁...哎呸呸,不提这个了。总之,我宝宝出来了你可要回来见我。”
“一切听领导安排!”安子兮稍站直身子敬了礼假装严肃的说。
把闺蜜送上了车,安子兮一个人跑到附近的两个商场好好逛了个遍。
这后半年来,实验室压力如有实质般千斤重地落在肩上,日子如白驹过隙般流走,她已经许久没有享受一个人买买买的时光了。
想来,她比许多人幸运,还没博士毕业就直接能进国际超一流的私人实验室,实验室拿的是美国国家的最高级别补助和投资,再加上各类比赛奖项的赠予,算起来她的工资算是美国的中高水平。
许多手术医师都没有她的钱包厚。
平时她“生活成本”极低,银行里的数字比较同龄人高出数十倍。
今天还是可以肆无忌惮地花钱的。
宁静斯文的女人挑挑拣拣,买了套上好的玉器给爸妈;买了两双jc的高跟鞋,一双给王小喻一双给自己。
这就快花去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了。
她提着两个包装美的纸袋走出了商场,想沿着旁边一条栽满高大法国梧桐树的侧路去另外一边寻找些老b市味道。
慢慢悠悠走着,一滴、两滴有水珠打在头上,安子兮扬起头看了眼灰蒙蒙乌云压城的天空。
下雨了。
快入夜了的时间,让一切更为幽静暗淡。
她在横街上快走了几步,发现前面有一间挺有格调的咖啡馆。
里面看起来灯光柔和,外面放着几套法式藤编桌椅,还有蓝白相间的大雨蓬。要是晴天,估计是个拍照发圈的好地方。
小跑过去,安子兮有些狼狈地站到了咖啡厅外的屋檐下。先踏了两步站到台阶上,又低头用那只没提东西的手拍拍身上的水珠子。
唉,这个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不要越下越大了,今晚回去很惨烈的模样。
横街上车辆稀少没有的士经过,而美国“村里”回来的人表示不懂怎么拿手机叫个快车...
这就尴尬了。
要不进去喝杯咖啡?
她低头想,看了眼手里的礼盒。
这个时间点喝咖啡晚上肯定是睡不着的,但总比站在这外面寒冷潮湿地过好吧...
这次着凉了,痛经便会来得更加猛烈了。
正呆呆低眉想着,忽然之间,一双意制手工皮鞋步步出现在视线里。
淡淡烟草香味的气息正在逼近。
一切像在用慢镜头播放某部老电影:晦涩昏暗的背景色调,调和着周围白得发棕的梧桐树树干。氤氲朦胧的水汽弥漫四周。安子兮抬眼的过程,是让自己视线遵循古老奇妙的节奏,缓慢而清晰地将身前人的完整模样从下至上地印进视网膜之中的过程。
——从修长严肃的裤腿,滑到劲瘦结实的腰身;
再轻轻掠过白衬衫最上方那颗纽扣处,有性感清晰的喉结;
最后落入他深邃如烟般的眼眸中。
风光霁月的男人穿着修身的订制西服,外面套着一件没有纽上扣子的深色大衣。正一手撑着黑色的大伞挺直地站在她的面前,一副硬派权贵的禁欲模样。
伞的另一半遮到了安子兮的头顶上方。
凝着女人瓷白的脸颊,男人想起了某年雨夜里他在俄罗斯打猎时碰见的一只小白狐。
柔软洁净,又可怜兮兮。
惯常冷漠的眼角难得露出一丝柔意。
安子兮露出微微吃惊的表情,盈盈的眸子望进他的,
“梁先生。”
子兮 (1v2, H) 22.黑色雨伞下相交的脚
女人虽然站高了两个台阶,也比不上男人高。
“又是在雨天见到了你呢,梁先生。” 她歪头笑,眼里水润。
雍容挺拔的男人伸出手,牵住了安子兮。他带着她走下台阶,拖着她的手往刚来的方向走去。
男人的手温热修长包裹着她的,让安子兮忍不住低头往十指相扣的手看了一眼。男人察觉,又把两人相交的手放进了他黑色大衣右边的口袋里。
街头尾两端的热闹街市都仿佛在雨里没了声响。
只有雨滴滴落在黑色大伞上像珠子落玉盘般的清脆声。
两人同撑一把伞走在街上,渐渐地连步调都一致了。
丝毫看不出这是二人的人生里第一次和异性肩并肩走在雨中。
伞下,安子兮想到了什么,轻轻咬了一下唇,侧过头看向梁易无可挑剔的下颚线条,小声问道:“梁先生,还会一直这样来找我么?” 顿了一下,补充道,“在某时间段内。”
梁易转过头垂眼看她,她眼里是清澈无波,才低声应,“会。”
“那...我可以要你联系方式吗?不是你私人的也行,让别人转告的也行。”
“怎么?”
安子兮犹豫了一下,身边男人脸上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恶。他身上的气势太盛,即便他已经非常低调敛,仍会让人害怕。
人类的肾上腺素激增是进化万年后置入体内的应激模式。“fight or flight”(战斗或逃跑)是自然法则。面对如梁易这样深不可测的男人,安子兮的脑垂体会分泌出特定荷尔蒙,让她启动自我保护机制想远远地逃离。偏偏这个人和她相处时,犹如凶恶巨兽起锋利的爪牙,让她有可以和他商量的假象。
安子兮不敢再直视他,而是低下头看脚下的路,“我...其实我并不介意你找我。我是单身,身体干净,有生理欲望。所以,只要不是牵涉我的工作和亲近的人,我想我不介意你找我。”
梁易望向她的侧脸没说话。
一缕碎发散落,女人一手被人牵着一手拿着礼盒纸袋,没法拨弄,只好小幅度晃了一下头。细发立刻划出一小道漂亮的弧度。
她继续边走边说,“但是,我希望能够提前知道我们将会见面。” 女人语气平和坚定, 再次抬眼看他,里面没有一丝犹疑摆动,“如果不能,我会觉得自己正被赤裸裸地监控着。我不是公众人物或什么重要人员,我不喜欢这样。”
已经许多个年头,梁易没听过人在他面前说“不喜欢”了。他从年少时起便处于高位,政府高官,商业显贵,军部将领,统统都不敢在他面前这般直言不讳。就连国家最上面的那位,近年来对他也是亲信有加,有时甚至带着点大家长式的语重心长。
所以他才觉得新鲜—— 其实,从一开始,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新鲜。就连自己对她的态度,都让他觉得新鲜。
“可以。你想怎么样?”
得到同意,女人眼里跳过了几束喜悦的光点,眨了一下根根分明的眼睫,“你不介意就好。那,我想想,” 她停了一下,“我有空了就联系你,如果你有空也在附近,那我们就见面;反之亦然,你有空了也可以找我。这样好不好?”
笔挺黑色大衣的男人转头向前,微微垂目,似在思考她的说法。
“至于见面的地方,愿意的话你来做主。只要是安全的地方我都不介意。”安子兮在他口袋里的手指偷偷摩擦了一下他的指骨,被他又抓紧了些。
梁易的身份敏感,牵连着层层权利关系、密不可风地被保护着。他的私人联系方式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从未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问题似的,顿了数秒,才开口,“好。我会让威廉斯安排。”
这下,安子兮衷心地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谢谢你,梁先生。”
凶兽也是有讲道理的时候呢。
细密雨中,一男一女又静静地走了一小段路。
路上已经不见一个行人,车辆也似乎不再穿梭。
刚过一棵梧桐树,伞下的安子兮突然停下脚步。一直和她牵着手的梁易前走了一步也被带停了。
他微挑起眉尾略带疑惑地回头看她。
只见这雨雾里愈发貌美不可方物的女人因为止了步,大伞无法覆盖全身,外衣肩膀处瞬间多了几朵水花。
她笑意嫣然红唇白肤,氤氲的嘴角翘得很好看,“不过梁先生,我还有一个请求...” 在黑色大衣的口袋里,她温柔地回握了他的手,没给男人机会开口,紧接着说,“如果,还有这样的下雨天,请你还像今天这样,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我面前,可以吗?” 交握着的指节间用了点力,女人瞳孔里浅光折射,“这样,很帅呢。”
只这一刹那,冷漠玉质的男人眸中变得如深夜海涛,浓郁暗色在翻滚。他手上向下用力,把安子兮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再松开两人交相的手,紧紧掐住她袅娜的腰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