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兮 (1v2,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廊上,梁易眼神清朗,丝毫不见疲态,谁也看不出他昨晚只睡了叁四个小时。现在眼角染上些微的笑意,沐浴在晨光里的整个人俊美非凡。他极自然地伸手把女人拖进怀里,拂着她的纤背而上,终于摸到了顽皮的马尾辫儿。
“去哪儿都行,让常平跟着。” 修长的手指绕着辫儿上的发丝玩。
安子兮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麝香味,心不受控制地跳漏一拍,脸又染上了羞涩的粉色。她还是不太习惯这些男女之间的小亲密,干脆把头直接埋进那宽热的怀里,放任着情绪。
正是知道没有结果,可以稀松平常地接受着这一分钟的拥抱,和下一分钟的分离。
“十五分钟过了多久了?” 她闷声问。
“还有两分钟。” 梁易不用看时间也准确无误。
“那就这样两分钟吧?不想再走动了。” 在这冬日寒冷又明亮的清晨里,她试着轻轻回抱他。
“嗯。” 梁易垂眼,温热的手指还缠绕她的发丝。
在这十叁分钟里,国内两座一线城市里的新兴公司正连着线,准备商讨着元旦后上市事宜。一百多号的各阶管理阶层人员全员到齐,衣履整洁,在线上正襟危坐地等着开会。
这时候的安子兮什么都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的。
不知者无罪。
那,是谁的罪?
当权者的罪?
如果清楚如今社会的结构时势,怕是连上帝都会说一声,当权者无罪。
相拥的两人等着两分钟的时间慢慢走完。
安子兮正要抽身离开,却被男人搂着的手臂按住阻止,依然安安份份地待在他的怀中。
感觉到男人魅惑地贴着她的额,到她的脸,缓缓俯首。
那潮湿温热的气息随他的低沉开口,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一股电流顺从耳朵上的皮肤直泻而下,迅速传到了后脊骨处。
他说:“晚上到我屋里睡。”
清晨见过梁易之后,就再也不见他人影了。
在常平的带领下,安子兮把这个历史府邸大概晃了晃。听着常平的语气,梁易似乎也不常住在这里。她没有问任何关于梁易的问题,看着一路离自己有叁尺远避她如瘟疫的常平,安子兮叹了口气,让他带着回了小楼。
吃完午饭睡了个美美的午觉,安子兮爬起来和悉尼的爸妈通电。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他们明天到机场接她,一家人就能团聚了。
有了亲情的动力,安子兮下午在房里没出门,安安静静地整理着行李衣物。
晚上十点十分,梁易踏入小楼的时候,女人正在偏厅的大地毯上抱着电脑随意坐着。
这座小楼的偏厅本来是从前那亲王为取悦某个爱妾而建的,整个位置结构都比较柔软。下午会有温暖的阳光照射到窗边,还能看见楼外小池塘的景色。梁易本不喜这块设计,但设计师为保留这段爱情故事和历史纪念而力争保留了下来。
想不到成了安子兮的落脚地。她在小楼晃悠了一圈,一眼就相中了这里:没有中庭玄关的显眼,也不如正厅那般正经庄严。
一脸坚毅忠诚的高大随从常平因早上出了差错,下午尽心尽力,处处为她着想。见女人喜欢,马上名人搬来了米白色羊绒大地毯,软榻和小茶几。
“你看这里,醛固酮...下丘体到达肾腺.....这边,你的途径错误。神经元介体证实了拮抗剂作用无效...” 坐在地毯上背靠着软榻的美丽女人用英文快速地说着专业术语。她从学士生辅导师升到了教授助理,如果不是研究所任务繁忙,现在的她完全可以以副教授的身份去教大学生了。
此时,她正在带着耳机,连线美国准备考研的生物学生,帮忙为开学和考试做准备。
安子兮全神贯注地注视电脑屏幕的演算流程,脸上满是严肃认真的神情。她身上穿了件黑色贴身底衫,身下因为生理期的缘故穿了条同色针织长裤,雪白的羊毛毯盖住腿部。细软乌黑的长发披洒满背,妖娆慵懒的很。
进了屋的梁易身上有些风尘感,估计是从别的地方回来。他见到守在安子兮一旁听候差遣的常平,眉间微微一挑,接着挥手让常平退下,转身上楼洗澡。
作者有话:专业知识部分别太较真哈。
子兮 (1v2, H) 28.我以为我是自由的
等梁易再次下楼迈进偏厅时,女人还是同样的姿势坐着。
直到走得足够近,安子兮才发现他。她对着耳机麦和连线的人打了声招呼,便挂断了。
“回来了?” 女人扬起头,氤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
“吃了吗?要先洗澡吗?” 她放下腿上的电脑,站起来。
“洗过了。”
“那...还有事?”
梁易垂眼,细细看着女人肤若凝脂的小脸,跟她一问一答。
这好像形成了两人间的相处模式。
“回房。”
“哦,好。”
已和男人过过好几次夜,脸皮薄如纸的安子兮还是感到不好意思。之前都是做爱做上床的,可自然了。如今正值生理期还和人睡一块儿,破天荒头一回。
她扭扭捏捏地站在大床边,紧张得不自觉地直捏衣角。已经洗过澡了,她还是受不了这一刻的羞耻,快速说了句:“我再去冲冲澡。” 转身进了浴室。
许是他们俩每次都睡在不同的地方,每一次都像第一次,才让人紧张的。
彼此也没有很熟。
安子兮磨磨蹭蹭不情愿地从浴室出来,慢慢踱步走向床边坐着的梁易。
房内只剩一盏昏暗的灯,男人雕细琢的五官淹没在光与影中,有些模糊不清。
两人静默了一阵,梁易伸出长臂将女人轻轻一拽,一起堕入了柔软温暖的大床里。
怀里的女人脸又红了起来,梁易看了眼她,声控把灯关了。
“看起来真傻。”略带沙哑的嗓音洒在耳畔。
你,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条件反射就想这么反驳回去,可惜爹妈没给她这样的勇气。
女人探出一只小手,摸索着鹅毛被的边沿,质量上乘,应该一千针以上的品。接着一翻身,把自己盖住了。
当个鸵鸟也不错,怼不过还躲不过么。
过了那么几秒,感觉自己这样不太对,把被子抢光了这家主人不把她给扔到街上去睡?于是她又抬手揭开被子,把梁易身上也盖上了。
床上被她这么一来一回,弄得乱七八糟。
男人在黑暗里一个翻身就把这女人结实的压制住。
“呀,梁,梁先生,透不过气了...”
“皮?”单一个字,气魄就直逼人心底。
女人怕他,呜咽一声,“不,不敢了...”
男人放松了手臂上的肌肉,但还是密密圈着她。
安子兮轻轻呼了口气,鼻尖又闻到了熟悉的麝香味,今晚似乎还多了点老山檀香。这让她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却不知这举动取悦了身边人。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他似想起下人报告的某些内容,浓眉下的眸忽变得如化不开的墨,缓慢又危险地开口:“乖点。别再乱跑。”
不知怎的,或是出于从前种种的不约而遇,又或许出于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倍受人跟随监视的直觉,她好像有点听懂了这句的意思——他知道了那天穆非与她见面的事情。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捋了下思路,安子兮试探地吐着字:“那怎样才叫乖?” 觉得这样太过附属软弱,她又加了句,“梁先生,我想我应该还是自由独立的个体。”
似是女人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贯清冷的梁易笑了起来。
他撩起女人铺满枕间的长发,放在唇边细细亲着。
“安子兮,知道吗,你挺不幸。”男人顺着发丝的末端亲吻而上,一直吻到了安子兮小巧的耳边。
女人耳朵发热,敏感地颤抖起来,“我为什么,不幸?...”
梁易张开修长白皙的五指,握住了她脑后一束头发,微扯使她的头仰起向着自己,强势又危险。他温热的唇找到她的,贴了上去。甜蜜又柔软的触感让他微阖起眼睛,极有耐心地为她解释:“因为,你遇上的是我。”
他细细吮着女人的漂亮的上下唇线,边吮边补充:“你够不够独立我不加评论。但你我是否单身,不是你自由的理由。”
被压着亲吻的安子兮微张红唇被他亲。后来受不了了,露出雪白的小犬齿,像幼兽一般吻着又啃咬男人的嘴唇,轻轻用力就拉咬出一块唇肉。
她说,“你这样不公平。”
这带着些挑衅意味的举动让男人亲吻停顿了一瞬。忽地,铺天盖地的深入而潮湿的吻接踵而来,惩罚般侵略着女人的唇瓣。
霸道强烈的吮舔让娇俏小女人应接不暇,来不及吞下男人渡来的还有自己的唾液,相交的唇间已经有银丝流出,滑落到脸侧。
梁易将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覆上了弹性十足的两个软绵肉团。
安子兮抬手解了男人睡衣的纽扣。敞开的衣裳露出了男人匀称优美的肌肉。她先用指尖像弹琴般轻点在他光滑起伏的皮肤上,惹来男人对她耳垂的一阵啃咬。然后她不安分地将整个手掌贴上了他的胸前轻柔抚摸,感受着男人的心跳为她变更着速度,感受着他肌肉下的血脉偾张。
子兮 (1v2, H) 29.舒服吗?
房里响起了女人媚惑的低吟。
等她摸够了,梁易松开她胸前作乱的手,抓住无骨小手一路向下,探入了自己的裤内。
沉甸甸的肉棒早就兴奋得粗壮硬挺,滚烫诱人。
他的性器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大和长,挺立时粗如女生的小手臂一样,青筋鼓动,菇头粉红饱满。能吞下他阳物的人会有绝美的享受。
但事实上,碰到这样的巨物,普通女人选择的是逃跑。最常见的结果就是疼得几日不能下床,严重了甚至要上医院躺着。这样的性交着实不美。以前的梁易不爱找女人发泄,有许多外因,其中也有对女人事后的各种行为而深感反感。
碰到安子兮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意外。
意外的好插。
也意外的顺眼。
能完整的容下他,让他得到性欲的满足。
梁易慢条斯理地按着女人的手指,握住了自己。
安子兮一直缩手,也不会自己动。
“没弄过?” 他亲了下她的额角,挑眉问。
“当然没有...” 女人的眼角被他刚才吻的染上了微红,透着湿漉漉的水汽。以前穆非只爱插她、没让她做过这事,生理期时更是不会轻易碰她的。
她手里套着男人天赋异稟的阳物,第一次实打实地感受到,曾经插入自己身体的这根物件是多么有分量。
她羞涩又自然的答案让阳器马上又涨了一圈。
男人让她把肉棒从裤里掏出来。
那物件一离开了内裤的束缚,甩动着打了一下女人的手心。
床头灯被指令打开。
梁易瞳孔深处中如泼墨般流动翻滚,手上却是温和细心地教着她如何取悦自己。
他细细亲她的小嘴,声音磁性沙哑:“好好学。”
大手下让女人嫩滑的小手握紧加速,舒爽了好一会儿,又开始教她用拇指揉摸自己的龟头和冠状体的线条增加更窒息的快感。
他炽热的唇一路往下,吸着女人脖子动脉上的一处,“...今晚要帮我弄出来,嗯?”
这阴茎实在过于粗大,安子兮两只手都用上了。
身前的男人开始低喘着气,不再亲吻她,而是低下头认真地看她的手一上一下努力套用着。
昏黄的灯光下,暧昧淫靡的气味充斥在空气里。
偶有一两声属于男性的低低的嘶哑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安子兮心里紧张,手上按着他的教导小心翼翼的动作着,涨红着脸小声问:“舒,舒服吗?怎么还没出来?“
手腕都酸了。
此时的梁易眼里染上浓郁的情欲,额上铺上一层细汗,平日线条分明又禁欲的五官看起来性感又诱惑,看得安子兮呼吸都乱了。身下不受控制噗地吐出一团湿热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经血。
“累了?”男人张着手在她衣服里揉捏着。“换成舔的?”
“不,不要!...”安子兮花容失色,这玩意儿往嘴里怼...明天哪有力气吃饭。
虽然手臂酸了,为了保住嘴巴,还是更努力地让他出来吧。
梁易也没逼她,只低头注视女人青葱白嫩的手,正乖巧圈着自己的肉棒快速动作着。圆润龟头变得更为饱满怒放,已经从深红色充血成了带紫的红。肉棒膨胀伸展着,青筋蠕动突起。
小女人技术青涩,真算不上好。可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
隐秘占有的快感窜了出来。
他想像着,自己身下的傲然硬物直直怼进这女人的温热小嘴里,深插在她的喉间,惹得她泪水汪汪的模样。
深埋在理智和修养下的骇人欲望瞬间泛滥全身。
“总是要舔的,下次连同插你一起。”
男人微阖起双眼。
带着雄性荷尔蒙味的浓稠白液突突地从巨大阴茎上的小口喷射而出。又急又多,射得安子兮满手都是,连她身上的黑色底衣上都挂满了一缕缕粘稠的液。
就像如此占有了她的身体一样。
安子兮在柔软的灯光里偷看着梁易高潮射,只觉得这世上没有能比这更性感魅惑的表情了。她沉迷又愉悦,自己也被撩拨出如高潮般的快感。
等清理干净再次躺下床,两人再自然不过地拥在一起睡了。
想着自己明天离开,安子兮暗叹一声。
出于礼貌,她贴着男人胸前开口,“那个...我明天就离开了。”
“嗯。”
“下次...什么时候再见你?”
男人沉吟片刻,“...最快,二月底。”
两个月呐。
“那,那个什么,我有需要时怎么办?” 但事实上,实验室高压工作使人变成性冷淡。
梁易被她逗得低低笑了一声。最近他情绪一直还不错,便哑声回应她:“知道你今天难受,” 声线变得性感磁性起来,“下次一次补给你。”
这奸商,怎么说得是她欲求不满了。再说,这是正常生理需求好吗。
安子兮手上搭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搂紧了他,闭上眼一副要睡了的样子:“不用了,谢谢您好意。”
跟正常男女关系不同,猝不及防、缺失道别的分离是梁易和安子兮之间的常态。
真是坐实了长期炮友的关系了。
女人七点起的床,醒了一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已没有温度。
这两人见到面时,是如胶似漆、恨不得身体紧紧连在一起;一旦不见面了,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进入某种角色,可以马上形同陌路。
安子兮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新技能”叹为观止。从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自己是这种人。 她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又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确定没有落下任何一件自己的物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前往悉尼的飞机十点半起航。
子兮 (1v2, H) 29.我不能拥有,不代表不向往
再次踏上悉尼的土地,安子兮整个人都放松了。
南半球的盛夏已至,大家都穿着短衣短袖庆祝着元旦的到来。
安爸安妈在机场接到女儿,一家人终于团聚。
“子兮呀,你怎么又瘦了怎么多?”爸爸满脸担忧地问。
“研究所的项目太重要,我们一队人个个都是很认真对待的。” 安子兮认真解释。
50岁依然美丽娴雅的安妈妈在后座侧头瞧见女儿尖尖的下巴,一张小脸埋在乌黑的发里显得有些苍白,心疼地说:“你看你,血气也不好。不是学生物的吗,也不知道怎么科学照顾自己?”
“哎呦妈妈,我有乖乖吃维生素综合素,等忙完了我一定好好吃饭。” 安子兮开始扑进妈妈怀里打滚撒娇。
看着女儿还是一副娇小可爱的模样,安子兮父母眼里都含着慈爱。心里想着女儿能到澳洲发展的话一家人在一起,可又不忍女儿放弃梦想。
最后还是妈妈捏着她鼻子开口,“回来住这十天里你可要好好听话吃饭。”
“遵命母上大人。绝对给啥吃啥,照相点赞评论转发一样都不少!”
这就开始了安子兮妈妈的养小肥猪计划。
安妈妈从事it,工作地点宽松,可以在家里连线办公。安爸爸是个特级工程师,见自己女儿好不容易回家,将大部分工作也都安排在了家里。
夫妻两人知道孩子喜爱海边,特意买了近海边的小别墅。安子兮站在自己二楼房间的露台上,开心得差点要尖叫—— 这里早晨能看见不远处的蔚蓝海岸;夜晚抬起头便能享受站在浩瀚星海下的宏伟。
澳洲的天空从来都是比华国和美国的都要干净明亮。
房子一楼,安爸爸将其设计为宽敞舒适的大平面,客厅饭厅厨房都是一体开放式的。饭厅的外面直接相连着后院的绿草和泳池,天气好的时候,他们一家都是打开饭厅的玻璃大门,将饭桌移出到后庭吃饭的。
安妈妈为客厅和房间都准备了新鲜多的花朵。
玫瑰,雏菊,虞美人,金槌子,绣球花,颜色绚丽多,插在高低不一的水晶花瓶里,看的人能马上有好心情。可见女主人的巧手和温暖的心灵。
这天早上起床,安子兮打着哈欠走到阳台上伸懒腰。
低头就看到自己爸妈亲亲密密地站在一块儿,在花圃边上摘剪当天的香水玫瑰。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一身米白连衣裙的安妈妈先是温柔地笑了起来,帅气温和的安爸爸直接就上手怀着爱人亲了起来。
哎呀呀。
这一大早的,就被喂了满口的狗粮,你们心里还有我这个单身的女儿吗?
安子兮没眼看,摇摇头回到浴室里开始刷牙。
刷着刷着,她就慢慢停了下来。
因为她看见了浴室镜子里的自己——
满嘴是牙膏白泡,咧嘴笑得是真傻。
这嘴怎么就合不拢了呢。
做闲人做了几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要么就是去悉尼市中心的公园喂鸽子。
安子兮觉得自己之前大半年的劳累都消散光了,充好电又可以大杀四方的感觉。
到了这天傍晚,她那当女儿是电灯泡的爸妈又手牵手出去海边散步了。
有时,她觉得爹妈缺的不是女儿,而是一只能一块儿散步又不懂他俩甜言蜜语的金毛犬。
院子里有爸爸安装的一串串温暖小吊灯,安子兮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玩起了消消乐。
手机画面一转,一个陌生号码打入。
+86。国内号码。
广告还是打错了?
挂断。
同一个号码又打了进来。
又挂断。
反复多次,对方还是锲而不舍。安子兮估摸着可能是什么要事,便按下了接听。
“你好?”
子兮 (1v2, H) 30.与我无关
“请问,是安子兮吗?”一个陌生的男音,但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是谁?”
“我是贺廷。”
“贺...廷? 哦哦,原来是贺廷。你有什么事?” 安子兮心里有种闷闷的感觉升起。
“你...”电话里的贺廷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气后还是选择出口,“安子兮,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人在电话里一顿,“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她的声线轻柔,语速比平常人要慢一些,给人温和又坚定的印象,跟她本人有些像。
“关于穆非...为什么出现了又要离开?你想玩弄他到什么时候?”
“我?玩弄他?贺先生,不知道你基于何种事实,但是你说的全然不实。” 安子兮听得一头雾水,明明当时被玩弄的人是自己,为什么到了今天却成了加害者的身份?
她冷下语气,“还有,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穆非让你打的?“
大学同室的贺廷其实也猜到当年两人是有争吵的。
当时的穆非天之骄子,学校风云人物,多少人想要追逐。其实现实里他就是一个纯情得连主动打电话都能脸红得不能自己的男生。这样的穆非根本不懂怎么开口去过问女朋友的心情和生活,有了后面的误会更不懂怎么去求饶解释。
当时一向对外单身的穆非身边突然出现一个青春靓丽的方家大小姐,引起的轰动能把校内网炸瘫。私下,贺廷也知这事应该是穆非不懂处理而出了错,可这一年年地看着高傲矜持的青年低下头颅,入了俗世,他难会有些抱打不平。
贺廷打这通电话也不是为了吵架,他换了语气,试图平静开口,“我一直都有你的电话...穆非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我打给你。”
“我和他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见到他只是碰巧,以后都不会再有了。”话筒里的女人声音平淡无波地说。
“你...你知道,他见了你之后,就在那天之后,状态就一直很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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