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玥
姜澈习惯性笑了笑,正想说没关系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妖孽美男是魔!
“你要做什么?跟我同行的人呢?”她忽地警戒起来。
她慢半拍的反应让花幻锦险些笑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演下去。 “看来姑娘已经知道我的身分,才会如此防备……”
见他神情落寞,姜澈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 “我、我……那你带我来此,是有什么目的吗?”
“目的……”花幻锦想了想,他总不能说是为了让她多看看他的真容,想再被多夸几句吧。
眼神流转间,他随意想了个说法。 “实不相瞒,我是魔界里唯一的大夫。那日『絮锦』一见,我察觉姑娘内丹有损,可时隔几月竟已恢复叁成,实在令人惊讶……这才想问问姑娘是如何做到?”
“叁成?!”这下连姜澈都感到意外。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恢复了这么多?
该不会她这具身体天赋异禀,就跟大多数小说和漫画的主角一样,自带金手指?
“看来姑娘自己也不知道?”花幻锦故作遗憾的叹息。 “罢了,与你同行的人正在找你,我还是尽早将你送回,免得生出事端。”
“这么突然地带你过来,是我考虑不周,抱歉。”
语毕,他缓缓起身,径自推开门往外走去。行进间,柔软的红衣在绒毯上拖曳,卷起时宛若踏着红浪,步步生花。
“……没关系,倒是没帮上你的忙,让你白忙一回,不好意思。”她自然而然的回。
花幻锦脚步一顿。 “姑娘真是善良,明知我是魔,还以礼相待。换作是别的修士,要嘛惊慌逃逸、要嘛拔剑咏咒,必无法善了。”
姜澈连忙摇头。 “你长得这么好看,即便我不以礼相待,也断然狠不下心伤害你。”更何况他也没害她呀!
她的夸赞让花幻锦大喜,他故作羞涩的捏着衣袖,扭捏着问:“姑娘真的觉得我好看?”
“你该不会没有自觉吧?”姜澈见他受宠若惊的样子,忍不住道:“连我这种审美疲劳的人都觉得你好看,你要对自己多点自信。”
花幻锦自动忽略了他听不懂的词汇,继续扮演柔弱娇气的形象。 “魔界以魁武为美,像我这般的……没被欺负已是万幸。”
以魁武为美? !
姜澈眉头深锁,直到两人走到一个四周都是巨岩和丛林的小径中,她才抬头左右张望,试图从躲在暗处的邪祟精怪中找寻其他魔来做比较。
不远处有树影摇动,她眯眼细瞧。
阿,有了。
她随意指了个方向。 “所以那边那个叁头六臂的,在这里很受欢迎啰?”
花幻锦望去。
……是他麾下的魔军小将。
“……恩,对,他很受欢迎。”他使了眼色,而在一旁察言观色的妖魔们连忙拢了过去,做出拥戴的模样。
“那边有个跟你一样是人形的白发公子,是不是也很柔弱?会不会被欺负?”她又往旁边指去。
花幻锦又看。
……星魁。
所有魔之中实力仅次于他的魔,也是他的副手。
“……对,他跟我一样……但他运气差些,有时候会被欺负……”
见到星魁震惊的样子,花幻锦差点绷不住的笑出来。
为了取信于她,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那名小将去「欺负」星魁。
见妖魔们都靠了过去将那名白发公子团团包围,姜澈有些迟疑的握住许久未用的配剑。 “我想救他。但我的内丹有损……”
闻言,花幻锦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修仙的人想要救魔?看来她的想法真的异于常人。
“……我去劝劝,姑娘稍等。”
“你不会有事吧?”她面露担忧。
“我的身分特殊,他们不会为难我。”花幻锦朝她浅笑,而后往妖魔的方向走去。
身分特殊?
姜澈恍然想起,他好像说过他是魔界唯一的大夫?
果然没过多久,那道红色身影就折了回来。聚拢的妖魔作鸟兽散,而那白发公子也跟着离开。
两人又闲谈几句,终于来到一处花园前,双双停下脚步。
花幻锦比划几下,两人面前陡然出现一个巨大且半透明的门。
“回去吧。”他看着她,丹凤眼流转着不舍的情绪。
姜澈向来是惜花之人,一见到这副模样就心软,一时间也顾不得对方是魔还是何居心,启唇道:“我叫姜澈,公子若不介意,我俩不妨交个朋友吧?”
“我?真的可以吗……”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当然!”多个美男可以大饱眼福,何乐而不为?
“我、我叫夜锦。”他低下头,充分演绎着害羞而不善交际的性格。
“夜锦?”姜澈先是颦眉,而后展露笑颜。 “也是,单凭你一人的颜值,就可以点亮魔界的夜。这名字虽然不像你给人的感觉那么华丽美艳,但很衬你。”
她的称赞很受用,花幻锦勾唇回应:“你的名字也很衬你。”
“是吗?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她惊喜的说。
“澈者为水,水至善至柔,不易与人起冲突和矛盾。在我看来,你就是这样的。”只是水这种存在,微则无声、巨则汹涌,就不知道之后在他推涛作浪的情况下会是何种光景了。
姜澈有些不好意思的接受了他的说法。 “谢谢。”
“……你先回去吧,我若想见你,会再去找你的。”在感知到方映弦和离卿的急切后,他出声催促。
“嗯!下回换我领你到人界玩!”她走进那扇门里,朝他挥挥手。 “夜锦公子再见。”
“……再见。”花幻锦像是被她感染了笑意,也跟着挥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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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笑看生灭,往昔无常
姜澈的身影才消失在光影中,方才待在树丛间的那名白发公子便倏地出现。 “君上就这么放她离开,若她将您的事说出来,方映弦也许不会善罢干休。”
“她不会说的。”花幻锦得意一笑。
话虽如此,但在星魁看来,人类皆不可信。 “君上这么信任她?”
“本君不是信她,是信自己。”花幻锦知道,姜澈是真心要和他做朋友,所有的夸赞也都是发自内心。
星魁自知无法动摇君上的想法,于是话锋一转,改口道:“君上观望这个猎物十年,这下终于决定出手了吗?”
“就连一向死守虚渊的方映弦都为她离开太虚境地了,本君不凑凑热闹实在说不过去。”花幻锦说着,一边缓步绕着花园,一边用魔力滋养血花。
当年方映弦为救姜澈而遣戮原离鞘,他便对她来了兴趣。
毕竟戮原剑是上古神器,若是挥剑亮刃,需要耗费非常大量的真气,所以方映弦一向是剑不离鞘的使用它。
可是方映弦为姜澈破例了。
施个低级术法就能除去的棱虹蛇,却动用了威慑叁界的戮原剑。
当时震出的仙力让魔界掀起一阵狂风,他苦心栽植的花海也受到波及,被夷为平地,眼下这片花海便是他花费两年重新培育的。
星魁拘谨的站在原地,回应道:“能让他这么着急的人,他还放她到处乱跑,真是犯蠢。”
“呵。”花幻锦轻笑。 “若是本君身边有这么有趣的小女娃,定会好好地看管她、将她关起来,不让她离开魔界半步。”
一旁的星魁想起以前君上的「猎物们」,不禁在心中叹息。
君上狩猎的范围很广,牲畜、魔物、人类、修士……其中,由于人类有七情六欲,比起淡泊名利的仙以及追求纯粹欲望的魔都还要好玩的多,所以是最常被选中的。
跟在魔君身边千余年,他见过君上幻化成各种模样,以不同的姿态、身分来接近他人。君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迫人堕魔、交付灵魂,若为追求「乐趣」,就连虐杀这种事也做过几回。
旁人也许无法理解这些行为,但他知道君上为何会近乎渴切地寻找「猎物」。
神魔两君几乎与天地同寿,强大而不灭、诞生即永恒。君上活得太久太久了,才会想方设法地追求快乐和刺激,以求度过冷寂的长生。
想来他不过存在于天地间两千年的岁月,就觉得一切都乏味到令人窒息,更遑论君上的年岁是以万数来计,这个天赐的宿命可说是诅咒也不为过。
天地辽阔无边,却是魔君毕生都无法逃脱的囚笼。
“君上这回也要让猎物堕魔吗?”他发问。
花幻锦抬手轻触曾被姜澈吻过的脸颊处,似笑非笑的道:“先玩一会儿再说吧。”
*
姜澈坐在床沿,努力撑着笑脸。
一、二、叁,眼前叁张不同气质的帅气脸蛋实在赏心悦目。
……如果其中两人的眼神不要这么冷就好了。
“你到底去哪了?说不说?”离卿咬牙问。
为了找她,他几乎把整个城镇绕过一遍,结果才收到姜元的传音,说她早已回到了旅店。
“你这样很危险,万一被恶人盯上该如何是好?”方映弦语气冷肃。
她又一次从他身边消失。这种煎熬的感觉他竟然又经历了一遍……
“宝宝,你瞒着他们自己回旅店,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花幻锦问。
姜澈对姜元露出感激的神情。他现在就是她的救生圈!她得好好抓紧!
“……恩。”她低下头,胡乱的玩着手指。
“说起来,你一回来就问我要厕纸,该不会──”
姜澈自然而然地接住了姜元抛出的杨柳枝。 “呃……就、就是这样。”
花幻锦一笑,他的猎物果真如他所料,乖巧又善良。
随着她的接话,方映弦和离卿神情跟着趋缓。
……既是如此,那也没办法了。
“卿卿、映弦,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眼见总算是搪塞过去,她带着说谎的罪恶感和他们道歉。
“算了,按你这种个性,将来怕是还需要用灵识寻你。”离卿一叹,解开了她身上匿踪的术式。
“……无事,你平安就好。”方映弦淡淡回应。
“那我的冰糖葫芦和香囊呢?”她抬眸,对两人伸手。
“……”
“……”
离卿和方映弦对视,从彼此眼中读到无可奈何。这是两人首回看向对方的时候不含敌意,奇妙又违和的感觉让他们在下一刻别开视线。
“不是闹肚子吗?还吃什么冰糖葫芦。”离卿又弹她额心。这个少根筋的丫头,到现在竟还惦记着吃的。那种不重要的东西早在发现她不见的时候,就被他丢到一旁去了。
“为了寻你,没来的及继续挑选。”方映弦一顿,像是想到重要的事,而后从怀里取出一枚绣着银丝线的小巧锦囊,放入她尚未收回的掌心。
“……你的成年礼,还有十七岁的生辰礼。”看见她惊讶的表情,他有些不自在的说。
姜澈捏着锦囊,发现里头有硬物,看轮廓应是一枚纳戒。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终于如她所愿的记住了她的生辰,但她已经不会为此欣喜若狂。
“映弦,谢谢。”她朝他一笑。 “但以后不用再破费帮我准备礼物了,我已经长大了阿。”
她客气的态度让方映弦心脏一紧。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呢?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十二岁生辰时收到礼物的表情。手舞足蹈,险些喜极而泣。对着他又抱又亲,不停喊着他的名字。
相较之下,现在的她,看起来像是一点都不在乎。
但若真是如此,她为何又在梦中和他行亲密之举?
方映弦想不起来他接下来说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他只知道吸入的空气都是冷意,浑身血液仿佛被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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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缠念有忧,心却惶恐 15
“方映弦送了你什么?”一回到房间,离卿努力压下翻涌的醋意,故作不在意的问。
姜澈倒出锦囊里的东西,是一枚做成灵貂形状的纳戒。白色的貂尾是戒身,触感极佳,并不让人发痒。
见她浅笑着戴上,离卿冷哼。 “……他倒有心。”
姜澈感知了下戒指内的空间,感到意外的微启红唇。
他竟然送给她一把琴。
那琴一看就不是凡品,无论是光泽感或是精巧的作工,确实深得她心。
“卿卿,我想去和映弦道谢,可以吗?”她征求他的同意,就怕他会介意。
离卿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不免有些心塞。
他知道姜元也曾送她一枚纳戒,那东西大概也是举世仅有的宝贝,可以在黑暗中散发莹绿色的光,显然是专门为她挑选的礼物。但这样的宝物她从来都是收在怀里,没有真正戴在手上过。
相较之下,不难看出方映弦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存在。
“别戴。”他按住她的手。 “时候不早了,道谢的事等明日再说也不迟。”
姜澈微怔,而后浅笑着将戒指取下。 “……恩。”
离卿牵起她微凉的手,轻轻搓揉着,想让她暖和。
“傻蛋,你想要的东西,我都能给你。”姜元也好、方映弦也罢,他们能给予的,他也能。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离卿的不安透过指尖的温度传来,姜澈垂眸,感觉心口处有阴云压境,名为窒闷的心情正无声漫开。
她从来不缺任何物质上的东西。
她想要的,只有他全然的信任……
是不是她没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他始终忌惮映弦,对她多方限制干预?
“卿卿,我好像没有认真地和你说过那句话?”她将他往床上轻推,膝盖缓缓的蹭上他跨间。
“……就你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好听话。”离卿嘴上说着不屑的话语,拥抱她的动作却有些急切,就像溺水的人紧抱着浮木,渴望得到救赎。
他眼中的薄刃失去了寒意,在望向她时已然换上满天星辰,哪怕是再微弱的星光也只为她闪烁。
姜澈轻抚他的眉眼,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她一直以为即便不把爱说出口,他也可以理解。可是现在看来,若是她不说,他只会继续钻牛角尖。
“是我表达得太含蓄吗?我真的很爱你。”她吻他的脸颊,纤指挑起他的面具。 “你感觉不到吗?”
离卿默然。
心里的躁动随着她的爱语平息,但失落感还是像毒药一样,沁入他的五脏肺腑。
……她是爱他。
但也不只爱他吧?
与姜澈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看过太多太多的「特别」了。
她始终不愿换下代表虚渊派的浅灰色长衫……即便不能再御剑飞行,她每晚还是会用心地擦拭那把与戮原剑有几分相似的细剑……明明爱吃甜,但到茶楼时总是点些淡味的菜式……
她喜爱明亮的颜色,但挑选饰品时总是先拿起白色的端详……她喜爱花果香气,却只买淡雅的薰香……
她将那个人的习惯与爱好刻进灵魂里,但她全然不自觉。
他认为,她不可能不爱那个人。
她对方映弦的感情像是暂时熄火的爆竹,现在的平静只是因为引线的那端没有火苗,但只要那人愿意给予一点点火光,她就会回以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的热烈爱意。
而他不过是趁虚而入,侥幸的偷到她一部份的爱罢了。
姜澈柔软的唇寻觅而来,他仰头承接。
两人视线相对,她浅笑,缓缓阖起的眼中满是柔情。而离卿目光闪烁,眼眸闪过惶然与挣扎。
此刻,他想起了姜元的提案。
只要他首肯,她就会自然而然地和方映弦发展成双修的关系。她可以借此获得更长的寿命,且不必再压抑对那人的感情,他也能不再担心被时间追着跑,从此长伴她左右。
但他实在不敢肯定。
在多一个人介入之后,这段关系、对她的爱、她的反应,都还会是原来的模样吗?
越想越害怕,越怕越踌躇。
他下不了决定。
现在,蹉跎着她的时间的人,竟换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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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辗转沉醉,心事搁浅*(xpo18)
“恩呼……”
离卿眼神迷离的看着跪伏在他身下的人儿。
姜澈的小手握着他的粗长,软舌贴着茎柱一路上舔,在舌尖顶弄到系带处时停下,如此往返。
舌头灵巧逗弄,口腔湿热又密密包覆,随心所欲的控制吸力及松紧。这回姜澈带给他的快感与手渎截然不同。
“恩…唔……”离卿控制不了脸上的表情,于是将脸偏向一侧,口中溢出低柔的呻吟。
渐渐的,她的手不再是单纯的扶着,而是跟着舔弄的频率上下套动,在他绷紧腿部肌肉的同时也一点一点收紧,带来的快感如密针,钻得他心痒难耐。
离卿喘息着,修长的指插入她柔软的长发,他捧起手心里可触及的微凉发丝,感受她传来的温度与纤细柔软。
姜澈吮着茎柱,发出娇娇的哼声,像是在问:喜不喜欢这样子?
他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失笑,下一瞬却被她突如其来的含吸给吓岔了气。
“嘶──”
激动的男人按住了姜澈的后颈,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根因此往内遣入,让她吃得更深。
喉间的异物感堵得她眼眶泛红,但她还是努力的调整姿势,绷着下颔、扩张口腔,避免牙齿磕碰到他的脆弱敏感。
离卿闷哼,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能忍着不动,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忘情的挺腰,会让她更加不适。
……他没想过她为了取悦他,会愿意做这种事。
这让他有些愧疚,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感动。
“别弄了……快起来……”做出这样的姿态、这么卖力,他舍不得。
姜澈摇头,嘴中含住的男根随着她的动作在颊壁上捣弄,将她的软腮顶成突起状。
画面太过色情,离卿脸一红,倏地阖眼。
他在心里想着:看吧,他们之间看似是他处于领导掌握的那方,实则不然。一直以来,他才是被牵着走的那一个。
她的一颦一笑、细微举止,都可以牵动他的情绪、动摇他的意志。在她面前,他几乎可说是没有原则,或者该这么说──她的一切行为已成为他的准则。
敏感的铃口贴着喉壁,她湿软又温热,像是绝佳的容器。
她用身体容纳他的坚挺弹性、灼烫欲望,也用超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心智,包容他所有小心思──
无论是自私且失去理性的举止、幼稚并饱含妒意的心态,还是自诩成熟却溃不成军的自持。
“唔!”
随着姜澈的力道收紧,他的腰间窜上一阵颤栗,不自觉的蹙眉屏息,仰起的颈项犹如绷紧的弦,在隐忍与失控的边际游走。
只要再多一点刺激,他就会倾泄。
像是查觉到他的想法,她忽然以舌尖去点弄他敏感的铃孔,在他剧烈一颤后又深深含入,过激的快感让他彻底疯狂。
筋脉突跳,血管搏动。
激动的欲望化为白浊,毫无保留的喷洒在她喉间,姜澈被他无意识的一撞,不免眼眶一红,呛咳出声。
“咳咳…咳……”她握着他尚未射尽的分身,急促的喘气。
离卿迷离的眼一瞬间恢复清明,他歉然的弯下身,惊慌的拍抚她的背脊。 “快、快吐出来……”
谁知姜澈在喘过气后,竟先是将口中的阳精咽下,而后一脸惋惜的看着手上残留的体液。
“好可惜,没有全部吃尽。”她原想着可以跟梦中一样吃得很干净,再和他撒娇讨赏的。
离卿一怔,眼尾浮上赧意。他没想过她会吃下他的体液。 “……吃坏肚子怎么办?”
“蛋白质而已,怎么会吃坏肚子?”她一笑,又用手指抹勾挂在唇边的黏稠。 “是不是也弄到脸上了?帮我擦擦。”
她的笑容甜美到让他晕眩。
他无暇去管她所说的未曾听过的词汇,只是情难自禁的俯下身,薄唇贴上她脸颊湿黏处,轻舔着、辗转吸吮。
阳精的味道袭入口腔,沾附在舌上。
……微涩,带着点腥味,舌根隐隐发苦。
很显然,他的滋味并不好。
“怎么样?”姜澈颇有兴致的盯着他看,期待他说出感想。
他神情松动,温柔地将她抱到床上,徐徐褪下她的衣衫。 “……你比我甜多了。”-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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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情有独钟,莫负韶华 [⒅]
在离卿准备压覆上来时,姜澈突然勾唇,双臂像灵活的水蛇一样攀附到他颈间,无须吹灰之力便??占了上位。
“别动哦,今天是我的主场。”她朝他眨眼,低头咬开他紧合的衣襟。
随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松开,坚实弹性的肌肉裸露出来,她伸出软舌在他锁骨处细舔,指尖捏住他胸膛处的两蕊殷红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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