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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事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熟小桃
“我好担心姐姐生我的气,看来没有,”他一把扯掉她的内裤,指尖嘲弄似地摩擦过那濡湿的一块儿,好像挤出泡沫绵密,“原来那么湿啊,是被我亲湿的吗,姐姐还是最喜欢我,是不是?”
岑迦恨不得丧失听力,“你他妈……做梦——”
嘴硬什么,沉圆屈起手指对着那颗已变涨的阴蒂弹击了几下,尖锐的快感险些劈裂岑迦,随后整个阴户就被手掌噼噼啪啪地拍打了数下,那里被操得很浪很乖,不一会儿就变成熟石榴的红艳,流蜜溅汁。
“说谎,”他放出阳具,对准那委屈哭的逼口润润磨了会儿,肉嘴丰腴地要将冠头往深处含夹,“姐姐真是小骗子,车里全是你的味道,拍一拍就要高潮的样子,以后谁坐我的车不会联想到有人在副驾驶发骚?”
他顺利地插进去,直逼要害地整根往穴心撞,她的腿在皮座上发出并不好听的摩擦声,但在她耳里也好过肉壁不知羞耻裹吃的咕滋水响,“胡说……你胡说!”
沉圆摸着她搭在肩上的膝弯,吻和操一起用力地落在她的身上与体内,明明是含情的笑,岑迦却在他高频率的动作里看出扭曲的裂痕,“我胡说?这样吧,明天请淇汤哥吃饭的时候,要不要让他坐在副驾驶上评评理?”
岑迦腿缝黏涟的净是淫汁,将身下整块皮座浇得晶亮,陈淇汤,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羞耻的被窥视感中,她失神盯着搭在方向盘的那只脚,扣着巧的电子脚铐。
红光一闪一闪地注视她。
沉圆不许她分神,一个一个吻要烫穿她的面颊般往上印,咬到嘴唇上时已有血气幽微,他动作激烈得恨不得突破这间小小密室,“哦,是我说错了,姐姐,我怎么会让陈淇汤那个畜生坐在你敞着腿被我插的地方呢?他不配,是我错了,对不起。”
岑迦呜呜咽咽地高潮,不是,不是这样的,她穴腔像排距般挤压着那根要将她操透的东西,结果却越吸越紧,几乎害沉圆不能放肆抽插,他半是哄骗半是戏谑,“姐姐,松开点,你这样用力地咬着我,爸爸彻底病好后说不定都要抱上外孙。”
爸爸,岑迦快要崩溃,她尖叫,“沉圆,你滚出去,你出去——”
她的手机像听到呼救,奇异地发出讯息声。
沉圆知道是谁,一把抓过来,屏幕上的新好友对话框险些令他目眦欲裂,陈淇汤发来消息说:岑迦,今天实在太不巧,过两天一定一定约饭,这些年欠的酒都喝个够。
体内冲撞的阳具突然停下来,岑迦微微回神,要去抓手机,是陈淇汤,她也知道——可只是一秒不到的功夫,他操得更凶了,交合出甚至被皮肉拍打出黏腻白沫,她吓得绞紧逼肉。
“啊,淇汤哥。”沉圆揪紧她的阴蒂,破皮开籽般辣辣地揉最娇的那块儿肉,揉得满手水液,他将屏幕举到岑迦面前,只要手指再挪一寸就可以启动通话键,“看来姐姐不在这几年,牵挂你的不止我一个呢。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给他打通电话叙叙旧?”
岑迦惊惶地睁大眼,“这怎么行……?!”
“姐姐不是从来很大胆吗,有什么能够难倒你吗?”他发笑,将指尖水液尽数填进她的口中,艳情地缓慢翻搅,另一只手在通话键边挑拨着,“淇汤哥一定想知道姐姐在干嘛吧,我们要不要告诉他?”
她发不出声音来,眼里蓄满泪地摇头,小动物呜呜地哭,下面也在不争气地哭,流了好多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也许都有。
沉圆将手指抽出来。
他是姐姐的小狗,姐姐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射在她腿间,最后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她额间,“姐姐做得对。”呼吸却浓烈地吹到她喘不过气,他说,“如果真给他听了姐姐被我操时的声音,我想我会疯掉。”
已经不远了。
“我想和姐姐好好过日子,所以不想做杀人那种坏事。”
岑迦下面还在小股小股地出水,她小腹抽搐着,身体好烫,但她知道,她是在打冷战。





花豹事变 冰粉圆
冰粉圆
岑迦比谁都知道沉圆有多讨厌陈淇汤。
自以为藏得比谁都要高明的小鬼,可每当陈淇汤来玩的时候,都恨不得像猫躲生客一样踮起肉垫般行走,窝在壁角眼神却紧黏着,要把人洞穿。
她看得不能再清楚。
说起陈淇汤,她难得会有一点愧怍,打小长大的朋友,居然被她招招手就围进作弄沉圆的圈套,平白无故遭了沉圆许多年许多倍的记恨,只差她为陈淇汤祈祷不要与继弟同走夜路的程度。
那好像是她唯一一件后悔做过的欺负沉圆的事了。
冲突的起因很简单,岑周川要陪宋春徽去体检,撞了他们约好月底去看她亲妈的时间。
多么大不了的事,可一触到亲妈和继母这道分明的裂隙,岑迦就要变成红灯狂跳沿途呼啸的消防车,拿出细脚圆规的架势在玄关扎根,“什么病要人陪着去检查啊,都严重到一天都耽误不了的程度了?”
宋春徽练出一双过滤恶言的耳朵,岑周川却没那样沉得住气,怄到错觉去医院不是为了陪妻子体检,而是要送自己进手术室。
他说,“这段时间你不用再去看你妈妈了,脾气改好了再去,你这样讲话夹枪带炮的,会吓到她。”
岑迦看他俨然是护着继妻,怒极反笑,“哈,我才知道你是真疼老婆的人,要不要把我赶出去,以防有人你觉得留着前妻女儿在家里,是念旧情?”
她不等岑周川回话,摔门像台风过境,冲破滞汗的微潮空气,她凭着一股蛮劲儿把人的心情搅乱成拼图碎片,又消失得很快。
十八岁的人还在上演离家出走,似乎也不是多么有出息的事。
她多娇贵,按照青少年叛逆社会问题剧的桥段,她该跺穿阶梯般一路冲下楼梯间,可楼层太高,她怎舍得劳动脚步,手指将电梯下降的按钮摁到快变形。
这就让结束练舞回家的沉圆一开电梯门就看见姐姐,生气地拧眉咬牙,不多的脸颊肉都充起气来。
沉圆看着,还是觉得好看。
像家门一被打开就摇着尾巴来迎接的小狗,他不大的音量都带着轻快的波频走向,他倒也没有天真到觉得是她来接他的错觉,可是一开门看到姐姐就是最快乐的事了。
他边往外走边要去牵她的衣角,“姐姐——”
这个他最喜欢的词还没有在舌面冷却,就被岑迦甩开他手的力气打碎,她借势将他一把推出电梯间。
金属门缓缓阖上,她的眼睛和门上的银色冷光一样闪动,又让人手心硌痛,“别招我,滚远点。”
“就因为这事你把我叫出来?”他们常去的糖水铺里,陈淇汤与岑迦绝交的心都有,“你干嘛那么说你后妈啊?她和你那个弟弟都是老实人,我每回去人家宋阿姨还给我烤小饼干让我带回家去吃。”
老实人,那你是没看见每次沉圆盯你和我一起打游戏时的眼神,是包着棉花团的小匕首。
她点的甜酒浇冰粉糯米圆子,一颗一颗白胖地窝在红豆碗里,皮儿薄,桂花馅子在里面颤巍巍地揉挤着,碎冰碴割出小小的裂口,她干脆一匙子给戳碎了,嗲嗲又可怜地滑出糖汁儿。
“哪个后妈人前不装得顶好?”这是有失公允的心,她剜他一眼,“给你吃小饼干就能被买,请你吃顿正餐是不是就要感激涕零地求着入赘我家啊?”
陈淇汤赖皮地笑,他们早被长辈开惯了青梅竹马的玩笑,早被凑热闹地定了乌有的娃娃亲都数不清多少遭,“得了,你这种悍妻我无福消受,”他不知情她与沉圆那些秘密,“得是圆圆那种面人才能经得起你摔打。”
被岑迦捞进勺里的粉圆啪地掉回碗里。
桌上溅出许多水珠子,碎碎的玻璃屑。
陈淇汤知道自己说错话,她因后妈多么讨厌继弟他却拿这来开玩笑的错话,连忙拿纸巾去为她擦,赔着笑脸,“是我胡说的,他怎么配得上你——不对,拿他来举例子就是错的——不过,圆圆其实还挺好的,对吧?”
她一闪身躲开,再也吃不下了,“他和他妈一样,不好,也不配。”
他们回的时候天已半暗,陈淇汤竟真要去她家蹭饭,吆喝着被岑迦浪的时间要吃宋阿姨的饭补回来,岑迦倒是巴不得他给宋春徽添乱添堵,带人带得很痛快。
下起雨来,不大,夏天就是这样潮乎乎的,陈淇汤脱下棒球服给她遮雨,“我好吧,”他玩笑着,“你干脆嫁我好了,甚至还能缓和跟后妈的关系。”
岑迦懒得与他贫,只管着往家走——脚步却突然停住,什么嘛,她锁定那座电话亭旁的人影,险些笑出声,站那么远却遮不住半边身子,一双眼恨不得黏过来的劲儿,是等她走过去揪住他的尾巴吗。
记得姐姐冲出去的时候未带伞,沉圆见外面一落雨就出了门,在楼下等她回来。
陈淇汤也发现他,发笑,“看来还是比不过圆圆对你好,特意带伞出来接——”
他话没说完。
岑迦用突然送上来的嘴唇给他封住了。
-
昨晚看爱豆舞台快被杀疯了……




花豹事变 过境雨
已经是很少会有人用公共电话的智能时代,沉圆觉得自己杵在这里,也许比身边的电话亭都要多余。
雨水皱皱地让夜色走样,他伸出头往那两个合成一块的人影看的样子就像等主人回家的小黑狗,伞也无意识地倾斜着,于是小狗尾巴就淋湿了。
姐姐在和陈淇汤接吻。
他觉得快死了,他是姐姐新皮鞋下聚起再被踩陷的水洼,是借形抱在她腰上的手,是顺着她小腿线条流进袜子口缝的雨。
我是住在她嘴巴里的,他想,不然不会因为舌头吸食而血液变烫,不会因为逼近真空的口腔而觉得喘不动气。
陈淇汤该怎么亲姐姐?他这样大咧咧的人,会不会害姐姐呼吸不畅,会不会把她下嘴唇咬破出血?他盯到眼睛变红,居然想哭,他想装进眼睛里的姐姐,他只能跪着等她赏一个笑脸的姐姐,陈淇汤怎么能亲她,他怎么敢怎么配,他死一万次都换不来。
其实他们亲得根本没沉圆想的那么难舍难分。
岑迦明显能觉得陈淇汤拱着身子要将她往外推,两张嘴点水地贴一贴,她也没想着撬开他惊惶闭紧的嘴唇,他已经开始抽烟了,她不喜欢,不像亲沉圆时含着葡萄硬糖的甜得发痛,小男孩无防备的香气冷馥馥。
她放开他。
陈淇汤快要怄到跳脚,“岑迦你有病啊”还没喊出来,就被岑迦一个“嘘”的手势飞快塞回去,她眼噙着点冰冷的笑,示意他去看远处的沉圆,“那家伙在那里看着我们呢。”
“那你——”
“他喜欢我,喜欢得要死,”像是在说滑稽笑话,岑迦兴奋得眉毛都要飞挑起来,是推倒一座复杂迭迭乐的坏孩子,“陪我演出戏吧,陈淇汤,他妈让我不好过,那我就让他难过啦。”
查体顺利,结束得早,可门铃声催促得宋春徽要患耳鸣症。
她一开门,儿子就跌跌撞撞地扑进来,脸色泛白得她一时间要去翻药箱里的哮喘喷雾,被他按住手,察觉到他手心横截着很长一道沟壑,陷进肉里,“姐姐、姐姐等下回来。”
她给他拍背,可他像受惊的猫一样逃开,鞋都来不及换,“哎,我刚擦的地——这孩子,丢了魂吗这是。”她取来围裙,心说可别是岑迦又翻新花样儿欺负他了,可怜见的。
不能,她转念一想,比起从前动辄就要伤要死的,岑迦对圆圆已是再平和不过了,只要不害圆圆,她被说多少刁毒的话也没关系——至少岑迦有一部分在这几年的生活里成长了。
前脚踩后脚跟的功夫,岑迦就用指纹锁开了门,她警惕得很,生怕哪天宋春徽就恶相毕露要将她扫地出门,从不肯敲门按铃,把着她在这个家小小的主动权——陈淇汤很不赞同她的做法,觉得不该这样去伤害一颗痴情的心,他的正义感不再允许他与今日的岑迦为伍,哪怕宋阿姨的小饼干都不足说动他。
他说,我少吃一顿你家的饭没关系,你把沉圆得罪了,还指望吃好家里的饭?
岑迦一把夺走他的棒球服搭在头上,临走前恨踢了一下水洼,故意溅了陈淇汤一腿袜的泥浆雨水,“你把我得罪了,以后别想着和我吃一顿饭。”
——这以后他们还真再未同桌吃过饭。
“小迦回来啦,”宋春徽从厨房远远地探出头来,她想不通后妈是不是对着她就把笑容嵌在了脸上,“肚子饿了吧,等下饭就好。”
她眼皮不抬,连用鼻子哼一声的心情都不再。
宋春徽更像怕得到她的回应一样,把头飞快缩回去。
她俯下身来脱鞋,眼瞅见忘进伞筒里的伞滩散在地上,淅沥沥地洇湿脚垫。
她眼神再移,就看见沉圆了。
有一小块儿头发都被雨水泡得不蜷曲了,软趴趴地盖下来,盖住好像在小声呜咽的狗眼睛,狐狸眼尾耷耷的,怪没用的,不是拿伞了吗,她心里奚落,怎么真快淋成一只落水狗了。
像是对峙,她睨了他一眼就别开眼风,厨房里油锅滋滋地要把两颗各怀鬼胎的心烹来煎去,岑迦却只猜出宋春徽要为讨好她做炸酥小白虾。
还是沉圆先开口。
“姐姐,姐,”他躲在门后面,伞滴滴答答下来落在脚垫上的雨和他肩膀湿掉的那块形状类似,她鞋上珠扣脆脆揭开的声音,像是鼓励,“我算什么呢,……我算什么?”
你算什么。
岑迦将皮鞋踢开时,脚画了很不友好的弧线。
鞋底的泥就溅在他的白鞋面上,烟疤带着血点扎在他心上了。
她转身,偏头的角度可以说是练习过了,不过坏是天生不必演习的,她说。
“是啊,你算什么呢。”
嘴上是快被另一个人吃净的口红。
如果岑迦有的选,如果,本来就是一个虚妄的大前提,还要根除掉她生来坏心眼的小前提,她一定不会挑岑周川宋春徽夜里都不在家的那天对沉圆说这句话。
小白虾炸到壳都可以吃进去,一过油就被金身相镀,岑迦吃许多,噼啪在嘴里嚼碎,好像就能把对宋春徽的讨厌和陈淇汤今日临阵脱逃的愤怒给吃进肚里消化掉。
宋春徽一边为继女赏脸给的好胃口而松了口气,一边看着对面空落的座位叹了口气,这里本该是沉圆的位置,越长大越孤拐,她怎么敲门都不肯出来,跳了一天舞怎么可能不肚饿。
她不知道继女对她的恶意嫁接到了无辜如他身上。
期间老家打电话来,宋春徽接完后脸色不太好,那头说沉圆外婆崴伤了脚,走不了路,得去看看究竟有多严重——岑迦听了个大半,对那位外婆她还是有些好心地,搁下筷子道,“你体检时我爸不是中途去公司忙了?赶紧联系他带你去外婆家吧。”
实在是稀奇,宋春徽又惶又喜地看向她,“那圆圆……”
岑迦赶蚊蝇一样对她摆手,“我年龄够了,现在杀人伤人都能关进去,我还想守着家别被你们夺走呢,”怎么话总要说得这么别扭,硬绷绷地变形似乎已是她的本能了,“我能怎么样他?你快去吧,天再晚开车劲。”
“那他,明天是圆圆他的生日来着——”
岑迦微讶,明天对她来说不过是电子日历数字像后挪移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日子,她竟毫无在这个家里为沉圆庆祝生日的印象,“你还指望着我去买个蛋糕带他吹蜡烛许愿?”
宋春徽知道是自己讲多,只好勉强一笑,“那等下小迦你催他吃点饭吧,我也会在手机上提醒他——”
岑迦继续夹筷吃虾,怎么又要做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事,她只装作听不见-
嗯,讲些废话
不知道有没有看过我以前写的那几个的朋友能够发现我节奏快了一些 笔调改了些 有试着为了可读性去掉了很多可能会被视作雕饰 但是我本人特别喜欢的只为看起来有美感的描写……不过这可能也是必然的,面对更多的剧情只能小小地对自己妥协一把,之前看过推文博底下说我小时代浮夸风来着,呃,没办法啦,我喜欢,我也有在试着改啦,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我写着舒服就好。
好在花豹现在维持在一个我很舒服的维度
还有,我很怕会被觉得目前写得拖沓……之前都控制在十万左右完结的样子,可是花豹我有很多预设的剧情都没有提到,现实中两个人的相处和解还有大片大片的空白等着我去构思,啊,如果真的写很久的话,请耐心地包容我吧
以后要不要试试纯剧情文呢?(危险发言)
接下来两周我要考试复习啦,不过不下编推的未来一周也会努力日更的,如果一周后还能在首页的热门推荐相见就好了(做梦,我已经隐隐约约从我的过去经验中感受到糊的气息,下榜就会nbcs)目前我也在经历一段写作环境不佳的状态,所以请大家多多留言吧,投不投珠我倒是无所谓的,只要知道有人在看,能够得到回应,我就有写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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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事变 胭脂疤
胭脂疤
沉圆该是趁夜被塞进枕底的巫诅娃娃,棉花扎的身子。穿上数千根针嘴角也会乖乖地往上走,抱上去却会扎得人心上好多血洞,它还对你笑。
岑迦最后悔在沉圆那个生日对他施舍过一点点好,她常常想,也许是我从前对他太坏,发善心竟也会遭受反噬。
“你出来吃饭,”她难得将宋春徽的话往心里记,桌上饭菜都凉透的时候,她终于拖拉着脚步上楼去敲他的门,咚咚敲得是想确认门里人是死是活的程度,“别饿死了,你妈回来还要泼我不给你饭吃的脏水。”
沉圆躺在床上,心随着门的响动而震颤,他能看透这道死物看见姐姐,能想出她不耐烦催促时会一点一点敲在地面上的脚尖。
他翻了个身,身下床单居然是淡粉红,铺散的胭脂一滩。当时宋春徽买给岑迦的,她皱着鼻子说才不要像后妈一样娇嗲,他爱惜物件,对为难的母亲说,那给我用吧,不就睡觉时铺的东西。
他现在才觉得羞耻起来。
岑迦敲门敲到手酸,半靠在门上开始骂,“你装死给谁看,排面大到要我请你?别做梦了,我巴不得你饿死——”她知道他拿什么赌气,话像开好刃的刀又利又快,隔门相割也有血光,“我和陈淇汤好怎么了?以后我要和别人结婚,你要不要拿我的捧花缎带上吊自杀?”
他绝不答应。
岑迦听门里死般静,决定抬腿踹上几脚,解气后不再管他,嘭,嘭,震得她脚底发麻,“你在里面关一辈子吧!”说完她就要去踢最后一脚。
门却突然敞开。
她整个人被腿上的冲劲儿带得向前倾,终于开门的沉圆见她扑撞过来也不躲,就被岑迦压着两个人黏成一块,倒在地板上,他后脑磕到钝钝的痛。
她却安全降落。
岑迦支起上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不去分离他们严丝合缝贴起的下身——她扳过沉圆绷绷的下巴尖,逼他与她对视,看到他眼闪闪竟有泪意,盛着碎片化的月亮,皮肤那么薄那么软,用指肚戳一下就要颤巍巍地流出蜜来,连鼻尖眼圈都发红。
“不装死了?”岑迦突然不敢用力气,怕他一团魂就要捏碎在自己手里,“那你下楼吃饭去,别再动不动装可怜。”她抬身就要走。
腰却被握住。
她腰窄得握上来的两只手竟能指尖相触,更像被他捧在手上了,指纹都快活过来,情欲搔淌过她腰间小小的涡眼,掀起让她微颤的风潮。
几乎是出于动物察觉危险的本能,她原本松了劲儿的手竟飞快地掐住沉圆的脖颈。
“忘了你是什么东西了吗?”她注进很少的力,却一步一步地要把他向险滩里逼,“从哪里借来的胆量,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感觉到呼吸逐渐不畅快起来,沉圆濒临窒息前挤出一个涨红的笑脸,弯起的眼角却攒起泪融融,“……姐姐,喜欢的,不是我,那……杀了我吧。”
岑迦看过这张笑脸,她脑中呼啸着警笛,她杀过他,好几次命都减到半条,可他只会赔着笑,完整地供出肉身请她杀,她哪里不想取他的命。
握在手里那样细的脖颈,却沉甸甸地掂在手心裂成许多片,刺得她血流如注,她哪里能取他的命。
像过电像火烫,她手缩回去。
可腰上摩挲的那双手还是凝滞在她身上,薄薄的肉都要被磨红,她盯着他张合的嘴像蘸了胭脂膏,道,“我怎么会杀你?杀了你我会进监狱,再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那不最如你的意?”
她猛地趴下身,两张脸贴得极近,呵出的热气蒸得眼睛昏朦,舌尖点上他的下颌,移出一道绵缠水线,却害得沉圆愈发渴,“听说你今天过生日,是不是不想再做我的狗,要改做大人?”
他阳具勃硬地抵着她的腿心,陷进那一小块潮潮的布料里,岑迦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湿掉,也许是她被他摸腰时,也许是她把他压在身下时,也许是她一双手勒上他的脖颈时。
姐姐挨得这样近,恨不得化成一滩浇进他身里的,沉圆吃力地摇头,察觉到裤子被别人的手褪下,很快埋进两片甜黏的肉里,胖鼓鼓地吸他。
他知道那是什么。
岑迦坏心得了乐趣,气慢慢消下去,起伏着感受那事物粗粗地撑开肉唇要往穴壁里顶,爱液浇得柱身就快滑进去,她手指蹭过沉圆胳膊上突出的细细青筋,竟还有余暇讲话,“是不是……我和陈淇汤做这种事的话,你会疯掉?”
像是听到最不堪的话,沉圆惊惶着眼看向她,冠头却趁机重重擦向阴蒂,蒂珠要被顶熟般充血,害她整个儿扑回他的身上,听见他无辜地嗫嚅,“别说这种话,我会恨你恨陈淇汤,我不想恨你,姐姐,我会疯的,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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