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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武侠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碑中妘
更可怕的是,冰冷的剑刺穿他的身体,让她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转身毫不留情地离自己而去。
他从来不做梦,所以刚刚那个梦里让他的冷汗直冒。
他压着浑身赤裸的女人半个身子,一手死死地揽住女人的腰,一条大腿压在那女人的的腿,半软的分身还深埋在女人的体内,随时等待的复苏,他像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将女人狠狠地关在自己的空间里。
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的女人,他升起一股满足感,这样的女人除了自己的怀抱,还能飞向谁。
他抬头看着她的奴印,忍不住低头,又吻了吻,然后用脸气你地蹭着她细滑的肌肤,低声轻喃:“你是我的人……”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要得到她,彻底占有她。
这般的亲昵,让他身下的巨蟒渐渐复苏,撑着她的涌道就开始扩张起来,男人喘着粗气,想到刚刚的噩梦,一股空荡席卷他的内心,他大力一挺,不顾昏睡女人,就着昨日激情的残留,将自己的肉柱完全送入她的体内,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地拥有着她。
同时男人密密麻麻地吻像雨点一样降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布满靑痕的胸膛上。
女人在这样的折腾中玩转苏醒,醒来时,就看到自己胸前男人的黑色头颅,男人用力地在她的体内驰骋,快速地律动,每一下都很深,撞到她的最深处。然后每一下又都是全根拔出,然后狠狠地撞击到子宫里。
“疼……”
昨日他粗鲁的撞击着她还没湿润的花穴时,似乎已经撕裂开来,只是自己万般思绪,没有在意,如今过了一夜,久久没有休息的花穴仿佛扩大了她疼痛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身为奴儿,还敢叫疼?”把女人的呻吟当做一种拒绝,欧阳醉狠狠地抽动着,嘴上咬住已经绽放挺立的柔软,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来阵阵暖意。
疼?
她的疼可有自己半分疼?
这一念头出来,他胸膛中再次涌起一阵怒火。
他抽出肉柱,上面沾满了欢爱的汁液,抽出时,和花穴还勾连起一丝晶莹的银丝,他发起狠来,将女人翻过身趴在卧榻上,男人压低了身子,将女人的臀部抬起,然后湿润的肉棒找寻着她最柔软致的肉穴,猛地插了进入,开始下一轮的攻击。
已经恢复洁白的牙齿啃咬着她的肩膀和她的后背,两手顺着她平摊的腹部逐渐往上,然后握住她那再空中晃动的小乳,用力地捏扯着。
“错了没?”欧阳醉发狠地问着,巨大的肉蟒狠狠得撞击着女人最深处颤抖痉挛的肉穴,一下重过一下。
“错了,属下错了。”岳晨的身子被死死地按住,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侵占和攻击,男人就着疼痛又重又深的撞击让她无力反抗,只能无力地哼着。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错在哪……
欧阳醉眸色深深地凝着她的脖颈,这样用力的填满还是填充不了他内心的空虚、
如果将她捆在怀里,用针线将两人缝在一处,一刻也不能分离,会不会更好点?
男人发狠地想着,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知道女人昏迷,他才放纵着自己再一次射了出来。
抽出肉棒,他低头看着女人脆弱的花穴,此时,被蹂躏过度的花穴被透明的汁液洗地泛着水泽,但是穴口处确实有几处撕裂的痕迹,男人的眸色沉了几分,挺着还没软下的肉棒,去翻箱倒柜找着药水。
不料,却看到藏在柜子里被揉成一团的纸团。
他定金一看,将纸用内力抹平,上面的字清晰无比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呵……
男人怒极而笑着。
原来自己的小奴儿早就知道妹妹并不是被人拐跑的啊……
明明是自己逃的。
她想隐瞒什么?
这个妹妹有半分考虑过她吗,她还巴巴地顾虑着这个傻子。
欧阳醉笑了笑,将纸条好,找到药瓶,便回到女人身边。
打开封口,欧阳醉伸出手指舀出一大瓢乳白色药膏,吻着她的肌肤,站着药膏的手就沿着她微张的花瓣,一点点的涂了进去。
伤口只要最外处,欧阳醉却还是往深处抹着,一时间,紧致的涌道全是他手中的药膏。
抹完药膏,他又忍不住朝着她昏迷的唇上狠狠地压着,恨不得印出些许血色。
“乖乖的,别离开我。”男人满足地在她的奴印上烙下一吻,深情而缱绻。
嗷嗷嗷,小变态啊小变态





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一百六十章:扮演(一)
岳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偌大的卧榻只留下她一人,倒有几分凉意。
虽然没有男人炙热身子的压迫,但是她的鼻腔还是萦绕着男人的似有若无的味道。
她撑起不着丝缕的身子,扭头看向窗外。
此时窗户已然打开,外面的阳光撒在屋内,在地上形成了一道光影。
她扭了扭身子,发现自己浑身都被人扭过一般,有些难受,私下出传来阵阵清凉的感受,倒是给盛夏的早晨带来些许凉意。
她叹了口气,妹妹的失踪想来让主人很生气吧,身为贴身女奴,自己却老是给主人添些麻烦。
主人滔天大的怒火,自己也得承受着。
她就着赤裸的身体活动了下关节,然后艰难地挪动自己的身子,想要爬起来。
下体虽然上了药,但还是有细微的不适。
“姑娘。”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冷清的女音在门外响起,同时并开始推开门,似乎要走进来。
岳晨浑身一震,不太愿意一身赤裸展现于人,连忙说道:“你在外面守着就好。”
“姑娘,我将衣服放在外面了……”毫无感情的女音听起来并不像是欧阳府里的任何一个仆人,倒是很像暗阁里的女子,“穿好衣服后,我再来。”
说完,就听到门外房门一关,但是女子没有离开屋子,只是站在门口,仿佛等着她穿好衣服就闯进来。
岳晨低头将衣服穿好,她发现这一身竟然是粉嫩的少女装,是苏夜的风格,正想着吩咐外面的侍女,却没想到自己刚扭过头,女人就已经开门闯了进来。
“姑娘。”女人的面容寡淡地像一瓢清泉,她递过来一份手卷道,“主人去上朝了,奴婢来替你打扮。”
说完捏着她的手,握住她的命门,不由分说地将她拖至屋里,将她按到小凳上后,又立即点住他的穴道,沉声道:“都是为了主人卖命,别让我下狠手。”
当女人的一双手将她彻底打扮好后,铜镜前的女子,头挽着垂挂髻,头上簪着几只梅花小簪,左右各插上简单的凤钗,挂着粉色珠子的流苏,头型摆动,珠子之间碰撞出清脆动人的声响,面上简单的涂了脂粉,眉心上点了几滴胭脂,像是一朵梅花,左右留着厚厚的刘海,不仔细看,是看不清她额上的奴印,如果不是她此刻面目愁容,她现在更像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
岳晨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大惊失色,可自己的穴道在被女人捏住时已经被点上,她除了一脸挣扎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打扮成不属于自己的模样。
“苏夜小姐失踪,这是莫大的丑闻,这段日子,由你来扮演苏夜小姐,听候主人的差遣。”女人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机械地念着这些话,“这段日子,你的衣食都是暗阁里的女子服侍,奴婢名叫山花。”
山花?花叁?
若是花字科,能有这般手艺倒也正常。暗阁花字科的女子大多都是潜于青楼教坊,集江湖和朝堂上的消息,不光身手了得,易容潜伏,打扮梳妆的手段自然也比其他科的要强。
她知道,既然是主人的命令,暗阁里的人只会百分百去执行,包括她自己。
她没有说什么,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大眼对着小眼,沉默了良久,山花才说道:“姑娘该用膳了。”




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一百六十一章:扮演(二)
她唯一能模仿苏夜的,只有那一手女红。
所以她吩咐这山花给她带了汗巾,绷子,针线。
“你竟然还会绣活?”山花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她的效率到也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把她要的给她准备好。
但是看到岳晨的刺绣后,山花的话变成这样:“你竟然真不会刺绣。”
绣了一天的功夫,岳晨也就只奉献了一个绣的像虫子的鲤鱼绣帕。
“勤能补拙。”岳晨说道。
山花看了她一眼,眼底没有任何思绪,也没有做声。
岳晨倒觉得这样很好。
然后将那条绣好的鲤鱼秀帕揣在兜里。
晚上的时候,山花伺候岳晨用晚膳,并告诉她,主人去赴宴,会晚些回来,让她等着主人回来再睡。
岳晨点了点头,以前她还是晨儿的时候,每夜都是等着主人归来,侍寝入眠的。
墨色侵染至整个夜空,而主人的卧榻旁,岳晨还是点了根蜡烛在那绣着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迷上了绣花,虽然练到现在,也不能将那些简单的花样绣出多好的样子。
但是却能让她心境平和下来,她满意地看着自己手里一朵桃花挺立在秀帕上,却突然发现外面有熟悉又陌生的呼吸声。
她听过男人平日里缓慢悠长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也听过男人情动时分搅动得她几近失禁时的呼吸声,却没听过他如此痛苦难耐时的呼吸声。
她放下了秀帕,慌忙之中,矮凳跌倒,竹制的矮凳与地面发出噌的声音,在岳晨的心中像是敲了一下铜锣一样。
岳晨开了门,之间庭院之中的石桌石凳上,男人撑着脑袋,冷清色的月光洒在他白皙如玉却被酒染红的脸上,冷热交替,徒生几分妖孽之感,桌上放着几坛已经开了封的酒,酒香四溢,岳晨即使没有品尝酒味,却也感受到几分醉意。
岳晨站在门口,快步像欧阳醉走去,只见男人抬起眸,氤氲的眸子闪着迷幻的光芒,男人薄唇微张,面露温柔,竟然说道:“阿夜……”
岳晨愣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带面具,摸了摸自己的发,还梳着少女的发髻,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衣服,粉色襦裙。
原来让她打扮成岳夜,竟然是为了现在?
岳晨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是一根针扎进了自己的心室,每次血液流过时,都能感受到那钢铁如冰的带来的触感。
她摇了摇头,玉石敲击发出的脆响让她冷静了下来,吐了口浊气,步伐坚毅而缓慢,站在他的面前,垂下腰,轻声说道:“主人,我不是阿夜……”
岳晨和岳夜最大的区别就是声音。
一个如黄鹂初鸣,一个如寒鸦低嚎。
那人的眸色冷了下来,脸上闪过戏谑的嘲讽,说道:“也对,阿夜已经跑了。”
他低下头,似乎是自嘲般的笑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看着弯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女人胸口裹得很严实,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的打扮,半分春光也不露。
男人一把抓过她的衣袖,顺着她衣袖里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顺着衣领处,看着她起伏的胸膛,竟是一笑。
醉狗子又要演戏吃肉了~~~╮(╯▽╰)╭
醉狗子床上功夫很好的,你们表嫌弃啊~




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一百六十二章:醉酒(一)
岳晨抬起手,用手背覆上男人的额头,觉得额头皮肤的温度竟是如此烫手,连忙挣扎说道:“少,少庄主,我替你请大夫。”
然而,她的手被男人紧紧包住,直接分明的手甚至想穿过她的五指,紧紧地扣住。
欧阳醉的手发力,将她完全动弹不得,带着酒味的鼻息喷向女人的粉颊,语调和以往完全不一样,说道:“你知道我今日看到了什么吗?”
岳晨心下一凛,主人平日里参加宴会,身上会沾上酒香,但是神志和以往却没有什么分别,可是现在的他,倒像是神志不清醉醺醺的酒鬼。
反常必有妖。
男人的手指捏的生疼,岳晨恨不得都能听到骨节咔嚓的声音,她轻轻唤着:“主人,少庄主……”
男人的面上涌出万分痛苦之色,眉头紧皱,眉心黑云压境,薄唇轻启,竟开口道:“你叫错了,叫我阿醉哥哥。”
阿醉哥哥?
那是苏夜的声音。
岳晨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慌乱,眼前的主人让她越发的捉摸不定,似喜似悲的男人仿佛在透过她去看另外一个人。
欧阳醉满意地看着眼前女人的表情,趁着酒劲,他又装作痛苦地挨在她的面前,额头相抵,一口酒气随着他的嘴巴里说出:“叫我阿醉哥哥……”
岳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加快了许多,心跳声像是骏马奔袭一般的马蹄声一般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犹豫了片刻,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又胆战心惊地小声说道:“阿,阿醉哥哥……”
欧阳醉只觉得自己下体的巨蟒不止是肿胀那么简单了,似乎比以往更加坚挺和炙热。
他只恨早些时候怕惯着这个丫头,狠狠地压着她,不让她叫自己的名字,可没想到,当她叫自己名字时,那种刺激的感觉,只恨自己没有死在她的肚皮上。
“再叫一声。”欧阳醉闭着眼,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鼻尖抵着她致的下颌线处,似乎处于幻境之中,又说到:“再叫一声。”
岳晨不知道他是将自己当做妹妹,还是怎么,只能捏着嗓子,尽量又轻柔地声音说道:“阿醉哥哥……”
欧阳醉知道岳晨的想法,轻笑一声,欲望得不到舒缓的他呼吸声也沉重了起来,他用捏着岳晨的手抵在岳晨的胸口处,那里因为心跳的急促而显得起起伏伏,粗哑地说道:“你的心事肉做的吗?”
岳晨面上一僵,语气颤抖,说道:“阿醉哥哥,你在说什么……”
欧阳醉瞪大双眸,语气却变得狠厉起来:“阿夜已经走了,她不要我了,你是谁?”
岳晨看着欧阳醉两个眼眶因为绝望而染上猩红,血丝布满他除了黑眸的白色,他松开岳晨的手,仍由她的手滑落,然后狠狠的抓着岳晨胸前的柔软,五指深陷布料深处,呓语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岳晨来不及去感慨是手的疼痛还是胸口的疼痛,看到眼前不复意气风发风姿绰约的男人,一时间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怎么的,她抱住男人,低声低喃:“我没有背叛你。”
她像是绝望地吻着男人的脸,感受他肌肤下的颤抖和挣扎。
这就是他调教多年的女人啊……
看着眼前女人焦急又心忧的样子,欧阳醉升起一股满足,但是他面上不显,而下半身叫嚣的欲望让他忍不住地颤抖起来,更方便他的表演。
欧阳醉喘着粗气,眼底全是女人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的样子,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要她,要等着,要让她愧疚,要让她心疼,要让她更加心甘情愿地让自己肆意玩弄才好。他颤抖地抬起手,并不是演戏,而是他因为兴奋而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抓过酒坛,朝着自己的嘴猛地大灌一口,心下却想着接下来的表演。
他将周身内力尽数散去,卸下一身防备,任由酒去侵袭自己的血液和神经,不过即使这样,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喝越清醒。
究竟不过是他表演的工具罢了。
而观众只有一人,那就是他一生一世的小奴儿。
呵,都烙上他的印记了,还能是别人的吗。
欧阳醉痴痴地笑着。
还是写醉狗子的变态让我爽,比写追妻让我爽多了怎么办




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一百六十四章:醉酒(二)(h,舔穴饮酒)
男人的笑容在岳晨的眼里,像是绝望之人最后的疯癫,她发疯似的将男人手中的酒抢下,又发疯似的,将酒坛砸向地面,陶片碎了一地,大大小小的陶片甚至飞溅出来,酒水散落在四溅的陶片中,
将一轮残月分成了大大小小的若干个。
岳晨凝着那片酒水的残尸,又凝了凝身前男人似乎慢了半拍的模样,神色忧伤,狠声道:“主人英明神武,何必——”
何必什么?
她突然意识到,她想说何必纠结于妹妹那一个人。
可是以她的立场,配说这样的话吗?
欧阳醉眸中冒着光,抬手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对着自己。
岳晨看着近若咫尺的男人,明明轮廓线条温润,肌肤甚至比女人还要白皙细腻,俊美柔和的五官在
不笑的时候也不过是让人觉得清冷而已,可是她看着,心里还是发着怵。
“何必什么……”欧阳醉勾起一抹笑,在这盛夏的夜里,竟有着无边春意。
男人深邃的眼眸倒映着女人怔愣的面容。而他的指尖从她的柔软处滑过,从她的衣襟处找到打着结的线,单手轻轻一勾,没有打成死结的绳儿就这么散开,
“我……”岳晨的声音打着结,竟不知道自己的衣襟彻底被打开,露出里面的中衣。
欧阳醉心下恼火,这人穿什么中衣,手指用力,中衣的的前段被划出一道破口,露出她还算深挺的乳沟。
他伸手钻进破口,捏上她的柔软的那一刻,颅内生出一丝心安,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手指随即开始揉捏把玩起来。
他脸色又一变,带着委屈的哭腔,手指像个孩子一样把玩着她的乳果,他说道:“我对她不够好吗?”
“不……”岳晨心下微微有些痛,她抓住把玩着自己乳果的手,心情焦急,“您对妹妹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世人没有人比你更宠爱她了。”
男人呢喃着妹妹的昵称,手上却并不老实地的朝着下方划去,痛苦而哀求的声音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为什么要离开我……”
这样的欧阳醉让岳晨的内心彻底柔软下去,她的眼眶湿润,轻声唤着主人的名字。
每一声叫唤,都能让他的分身跳动一下,光是听到叫声都能让他失控地想要泄了,欧阳醉暗自发着笑,嘴上却还撒着娇似的对着她说:“帮帮我,我难受……”
他一只手调皮地抓起她的衣服,毫无章法地撕着,另一只手抓着她,往自己那炙热肿大的那处摸去。
这里还是欧阳府的庭院,若是让欧阳府其他的人看到,对主人声誉可不是很好,她轻声细语地劝道:“我们进屋,这里让下人们看到,可就不好。”
“你又在拒绝我。”欧阳醉蹙了蹙剑眉,将她的腰身抱住,站起身来压在石桌上,此时她的衣服已经
只有几块零碎的破布挂在身上,粉嫩的布料和娇嫩白皙的身躯形成一副绝美的画。
欧阳醉看着女人余光扫过酒坛,突然想起一个绝佳的品酒容器。
岳晨被牢牢的压在石桌上,夜晚下坚硬的石面像是一块冰,激得她的裸背起了一身鸡皮。
欧阳醉分开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一根炙热的肉棒贴着她平摊的小腹。
岳晨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坚挺里血液的鼓动,低下头,甚至能看到蟒首的顶部小眼中颤抖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别拒绝我……”欧阳醉一手在她的耻毛上打着圈,一手拿着一坛酒,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着男人几乎哀求的呢喃,岳晨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恶,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坛口很粗,他努力地对准颤抖的花丘,却怎么也对不准,最后他将坚硬的坛口抵在一侧花丘上,他倾斜着酒坛,只见一道清澈的水柱从坛口处流出,撒在可怜的穴口处。
敏感的贝肉被冰凉刺激的酒水刺激地在他的眼前绽放,可是紧致的穴口没有被扩张,那道酒水竟混着岳晨吐出的春水顺着股沟流到了后菊,最后滴落在地上。
“哎呀,浪了。”




一朝为奴(武侠H,1v1) 一百六十五:醉酒(三)(h)
欧阳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酒水。舌苔刮过娇羞着绽放的花唇,暴露在外的穴肉感受到舌头的触感,竟发出咕啾的缩声,顿时穴内涌出一大波晶莹的春水,猛的灌进欧阳醉的嘴里。
甜腻的淫水冲淡了酒水的味道,欧阳醉一双剑眉竟拧了起来。
他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敞开,身子覆了上去,巨大的蟒身顺着他的姿势欺身而上,被舔舐过的穴口羞答答的缠住肉柱,男人顺势又将女人抱起,两腿穿过衣袍里侧,夹住男人的窄腰,男人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又用衣服将她盖住,才高声唤道:“花叁。”
不过须臾之间,花叁就出现在男人身后,岳晨听到庭院里多余的呼吸声,包裹肉柱的花穴竟猛得锁紧,肉褶一张一合地吮吸着男人的那处,让欧阳醉不禁爽的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同时停在她穴里的巨蟒也忍不住深深地顶了一下。
岳晨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巨大的性器顶在宫口带来阵阵酥麻,实在太难忍了。
女人的呼吸声让她不由得担心她有没有看到自己,白日里还是她给自己递上的衣服,此时的残骸还在地上散落着。
岳晨得呼吸又不急促了几分。
“拿酒壶来。”欧阳醉没有回头看花叁,低头看着岳晨的发顶,眼底藏着笑。
“诺。”
花叁的余音似乎还未歇,只听得咻的一声,男人的身侧就出现了一件红瓷鹤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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