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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武侠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碑中妘
“属下告退。”
花叁至始至终都没靠近主人,甩过主人要用的东西后,识趣地走了。
腰肢被顶了一下,随即就是男人紧着腰肢上下抽插,暧昧的抽插声在寂静的夏夜里不绝于耳。
岳晨难耐地仰起头,却不经意地与男人饱含深意的眸子相撞。男人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了进去似的,让她的心跳竟疯狂加速起来。
男人看到她满目含春粉颊酐红,下身贯穿的幅度猛地加剧,炽热的肉柱像一根捣药杵,不知疲倦地捣动着满堂春水,岳晨难耐地蹙着眉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响。
突然欧阳醉将她的整个屁股被抬起,被带出的水液淅沥地往外流,巨大的蟒首抽离她狭小的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欧阳又将她放置在桌面,岳晨难耐地扭动着小巧的臀部,双腿想要合拢摩擦,缓解自己花心一波接着一波的难耐。
欧阳醉将扶在腰肢的手轻柔的滑到岳晨的尾骨处,将她的臀托起,食指在她小巧的菊瓣处轻轻摸索着,另一手拿起酒坛,将清凉的酒液倒进鹤嘴瓶里。
执起鹤嘴瓶晃了晃,男人的视线不瞬地凝着已经泥泞不堪甚至有些无法合拢的花穴,笑道:“开了穴,酒水应该能灌得多些。”
然后他竟将鹤嘴瓶的鹤嘴抵在花穴穴口处,然后就着鹤嘴瓶细长的管子插进岳晨的花径。
原本空虚难耐的花径被坚硬冰冷的壶嘴插入,异物的侵袭使得整个花穴都缩起来,层层迭迭的肉褶紧紧的咬着,欧阳醉只是插进一点点就觉得进的不得,失笑片刻,扭动瓶口,鹤嘴的凸起刮到敏感处,岳晨竟倒抽了一口气。
“那,那……”岳晨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呼吸急促地发着单音。
酒水顺着管子倒进逼仄的甬道里,冰凉的黏腻酒水挤压淌过甬道里每一处媚肉,激得岳晨四肢都忍不住痉挛颤抖,粉嫩圆润的脚趾都整个蜷缩起来。
无处安放的酒水混合着穴壁分泌出来的春水顺着管壁挤出之穴口处,欧阳醉猛的拔出鹤嘴瓶,随即张嘴堵住舌头伸进穴口,搅动着媚穴,将堵在甬道里面的酒液尽数吞吸进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别,啊,脏,脏,不……”羞耻和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岳晨几乎哭出声来,而下体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更是像魔音一样在她的耳畔不停荡漾着。
男人的头从她的身下远处,一点一点趴在她的身上,浓郁的酒香和她身上的气息笼在她的身上,坚硬的蟒首在娇嫩的穴口处磨蹭,一阵接着一阵的空虚接踵而至。而男人舔着她的耳珠,声音低哑暗沉:“好甜,好香。”
什么甜,什么香。岳晨的大脑呆滞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紧接着就是男人用力贯穿。花径的媚肉被撑开,插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水穴吮吸着粗大的肉棒,
春水被挤压着往外冒,又被肉棒顶入穴中,最后在穴口出被撵成白色的泡沫,淫靡的样子更让人想要摘采。
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男人的舌带着浓郁酒,一点点侵占着岳晨的理智,眼前突然闪过白光,敏感的身躯打着哆嗦地高潮颤抖,而男人也放松关,大量的液冲着她娇嫩的花心灌入。
岳晨感觉到肉壁被主人的子孙烫的酥麻,忍不住又打了个颤抖。平坦的小腹也被男人的灌得鼓了起来。
男人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笑了一声,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胸前的柔软放在手里肆意押玩,女人瘫软的身子像是水一样,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刚刚发射一轮的肉棒在体内又变得坚硬如铁,而后他又忍不住地开始又一轮进攻。
无止无尽地快感和酒,让岳晨很快被干得浑身抽搐,神智也陷入昏迷,只有花穴还在不停吐水,凭着本能主动紧咬着他的欲根不放。
欧阳醉爱惨了她失神的样子,又是抱着她亲着啃着不放,捏着她的乳尖打圈,看着乳尖在她手里软下又硬挺。
身体不愿意离开她温暖的穴儿,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一查地走向浴室。
给她彻底清理了一下,欧阳醉不经意间看到了看到自己怀里的纸条,不由失笑。
这个小妖,吸得他把正事给忘了。就着温热的水把玩着她操得嫣红贝肉,欧阳醉想着,明日就该办正事了。





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一百六十六章:替嫁(一)
岳晨是被哒哒的马蹄声所吵醒的。
岳晨睁开眼睛,眼前的光景既不是欧阳府的庭院,也不是主人的卧室,唯有满室熏香还是熟悉的味道。
身下垫着厚厚的粉色锦被,左右各放着格柜书架,随着马蹄声而微微颤动。
这是辆马车。
马车风格更显娇羞少女,看来是主人常带妹妹出去游玩时坐的马车。
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翠色罗裙,头上梳着发髻。
岳晨抬起头来,不料撞见男人倚靠在另外一边,垂首看着书卷的样子。男人周身散发着寒潭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你醒了。”欧阳醉头也没抬,幽幽的光泽将他印的更加冷清,“来看看,这是什么。”
欧阳醉的眉眼很淡,看不出喜怒,随手从案几上拾起一张绢帕扔在她的前面,岳晨拿起,摊开,大惊失色。
“这,这……”岳晨的手止不住颤抖,眼前出现的字像是一个个催命符一道一道劈在她的身上。
“属,属下不知……”岳晨的声音打着颤,“也,也许是别人模仿妹妹的笔记……”
原来这张绢布正是妹妹写给主人的告别信!只是明明被她揉成一团藏了起来,为什么会被主人发现!
“呵,骗人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欧阳醉的指尖敲打着案几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我……我错了。”岳晨低下头,匍匐着爬到欧阳醉前面,仰着头,看着主人一张如玉的脸藏在阴影处,晦暗不明。
欧阳醉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柔和:“背叛我的人,什么下场。”
死。或者生不如死。
“你说我这么爱她,她还如此对我,我该怎么做。”男人的声音带着邪魅的诱惑,指腹摩挲着女人的樱唇,仿佛在蛊惑女人。
“死。”岳晨颤抖的嘴唇吐出单字,在那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心脏被狠狠地捏住一般,浑身血液都凝固。
而男人的手指顺势探入她口中,紧紧的捉着她的小舌逗弄,岳晨嘴里突然探入异物,无法紧闭,口腔中分泌出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指尖,从嘴角滑落。
“既然如此,那就没问题了吧。”欧阳醉抽出手指,在她的脸上划了划,留下两条水痕,“你说,派谁杀她比较好呢,毕竟她身边还有个紫衣沙。”
没有等岳晨回答,欧阳醉勾了勾嘴角,说道:“花一倒是不错,对付女人有一手。”
花一那样的人,妹妹落在他的手里只怕生不如死,岳晨急忙开口道:“不行。”
看到主人的脸色沉了一下,岳晨急忙说道:“紫衣沙一定会保护妹妹的,花一的武功被紫衣沙克制,
如果派他过去怕是以卵击石。”
“哦?那你说,派谁。”欧阳醉将沾满口水的手放在比较闻了闻,果然香气扑鼻,笑道,“紫衣沙可以派其他人杀之,但是岳夜,一定得死。”
岳晨看到欧阳醉眼底闪过的恨意,想到主人满腔爱意竟被糟蹋,岳晨扑在他的怀里,颤抖的声线说道:“主人,让我,让我替你除掉她。”
岳晨听到主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用力压抑自己的恐惧,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她这般对您,耽误了您对她的好,这般畜,畜生行为我耻于和她为同一血脉,我,我愿为主人除掉她。”
“呵,你手上几乎未沾血腥,更何况,你们血缘至亲,我如何信你。”欧阳醉的声音似有颤抖,而他的手抖得更加厉害,它抬起手,轻轻拍着岳晨的背。
“主人可以派人监督我……”岳晨咬着牙,心下一横,“我与岳夜姊妹因缘十年前就断了,这么多年,她有为我担心过吗,她享受着主人对她的好而不自知,却想着背叛主人,我恨。”
岳晨抬起头,看到欧阳醉的眸子里赤红的血丝,上面翻滚着的阴霾仿佛要将她淹没掉,她忍住蜷缩的欲望,继续说道:“我做了许多错事,给我一个机会,将功赎过。”
说完,她想退出他的怀抱,行一个大礼,却不料男人将她狠狠地锁住,不让她动弹。
“好。”欧阳醉眼眸里闪了闪,温和地笑了一下,说道,“不过——”
欧阳醉捏了捏她的粉颊:“身为欧阳家主,未婚妻婚前逃婚,你让我的脸面情何以堪?”
岳晨呆愣地看着她,只见他眸里阴霾散去,笑道:“只能委屈你,代替她走个流程了。”




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一百六十七章:替嫁(二)
岳晨坐在房里的时候,人都在抖。
此时的她并不是容二,不是容姑姑,更不是岳晨,而是——
苏夜。
她的脸上被厚厚的刘海挡住,双眸下垂,手指捏着罗裙,指节发白。
欧阳醉将她待会便彬彬有礼地走了,临走时,温柔地抚着她的肩,轻声细语地说着让她不要怕的字眼。
仿佛她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表小姐被奸人夺走,幸好紫壮士奋力反抗,才让表小姐受奸人所害。”和花叁护送她回来的花十一打扮成侍女的模样,对着苏夜的贴身丫头说道。
“小姐。”也许是跟着苏夜久了,她身边的小丫鬟也是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样,此刻她狠狠的抓着岳晨的手,两只眼睛盈满了水珠子,道,“你受苦了,连手都变得粗糙了。”
岳晨想要安慰着,什么,又生怕自己的声音暴露了自己,只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丫头看到岳晨的样子,两个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得更大,抬起头惊道:“小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小姐受了惊吓,犯了癔症。”暗阁女子睁着眼睛说着瞎话,道,“所以这段日子,奴婢也要侍奉其左右,以小姐受了更大的惊吓。”
丫头看着岳晨一副呆呆的模样,哇的一下哭了起来,道:“小姐,都怪翠柳,没看好小姐,呜呜呜,小姐啊……”
花叁一脸不耐:“你在小姐身边大吵大闹的,小心她越发受惊,治不好了。”
翠柳像是被噎住一般,猛地住了嘴,只是肚子里的气没有出,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说道:“小,小姐,奴婢给你拾屋子,吩咐厨房给您做些甜点。”
说完,一溜烟地出了屋子。
“等成亲之前,就少说话,得出了岔子。”风七看到屋子里没其他人,立即换了一副嘴脸,一脸凶象道,“你已经害的容字科没了,可别连累我们。”
花叁睥了一眼花十一,没有迎合,只是冷冷地说道:“主人只是要我们侍奉容二。”
言下之意,她们暂时是容二的奴仆。
岳晨突然抬起头凝了眼花叁,只觉得这人的神情倒是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心生几分赞许,身为暗阁中人,必须要有这样的态度,像花十一这样的,最后很容易落得身死异地的下场。
“什么侍奉不侍奉,一个赝品,有什么可横的。”风七上挑着眼尾,眼神里多是一些不屑,抽出汗巾,在额上轻轻地拭了拭,笑道,“花叁姐,前段日子去了哪,都没见到你。”
“不该知道的别瞎问。”花叁冷冰冰地送了这么一句,扭过头,看到正在一脸欣赏地看着自己的岳晨,双眸微蹙,不由得说道,“还有两日就要成亲了,这段日子,好生在屋子里调养。”
这个时候,翠柳喘着粗气地从屋外闯进来,看着她们叁人,呵呵一笑,道:“甜点都在翠香居里摆好了,小姐快随我来。”
吃完带着酸甜口感的甜点,岳晨就回到自己的二层小屋里休息着,由于又来了两个婢女,今夜竟然是花叁和岳晨入眠。
而翠柳和花十一则被赶到隔壁屋子里休息。
两人和衣而睡,苏夜的卧榻很大,两人相睡中间也能隔得很远,岳晨睡在里侧,却怎么地睡不着。
自己要替嫁了。
她真的能扮演好“苏夜”的角色吗。
而旁边卧着的女人,曾见过自己掰开双腿和主人交颈勾缠的画面,她会怎么看自己。
岳晨心底有些慌慌的,睁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要“嫁”给主人了。
“容二。”女人清冷的声音蓦地出现在自己的耳后,“你的呼吸乱了。”
岳晨转过身,看着正在侧卧凝着自己的花叁,开口道:“你为什么这么冷静。”
花叁面无表情地看着岳晨,良久,才道:“听从主人的安排,无需激动。”
然后看着岳晨,道:“好好听着主人的安排,早些休息吧。”
岳晨吐了口气,问道:“我真的能做好主人的妻子吗。”
花叁拧了拧眉,似有不耐:“你不该问那么多的,是什么让你变了。”
岳晨心下一惊,眸子闪过一丝慌乱,突然想起这话似乎自己也曾对别人说过。
“不管怎么样,主人的命令是圣旨。”花叁开口说道,似乎在劝着她,“有这样的机会能够穿上嫁衣,行大礼,这是暗阁中人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你怎么还不知足。”
岳晨阖眸,闷闷地说道:“没有。”




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一百六十八章:替嫁(三)
离成亲的日子只剩下两日,这几天翠柳被花叁和花十一排挤在外,整日里两只眼睛都是湿漉漉地看着岳晨,嘟着小嘴,却和岳晨说不上什么话。
原来伺候岳晨的老嬷嬷也是皱着眉,凝着岳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岳晨也就装傻,沉默地吃饭看书发呆,脸上也没有过多表情,看不出对新婚有什么憧憬或者欣喜。
“你是要奔丧吗。”趁其他人没注意,花叁阴恻恻地冲着岳晨说着,岳晨沉默无话,只能装作假笑起来。
只是这样,看起来倒真像是得了癔症似的。
而后听说明日宫里派了几个老宫女,说是要传授什么。而所谓的娘家人也要代替着母亲的角色嘱咐岳晨说些什么。
翌日天色刚放亮,岳晨就被花叁叫醒,岳晨坐在窗头看着外面,乌压压的奴仆正兴高采烈地捯饬着。
花十一道:“今晚是好命婆给姑娘梳头,所以白天里不用梳的太正式。”
而花叁却说:“今日里宫里头来人,不能过于寒酸。”
一个记恨,一个衷心,但都没问过岳晨的意见。
不过岳晨也没有太过为此事而烦心,她静静地坐着,任由她们给自己梳洗。
视线转过,看到那套苏夜亲自绣的嫁衣,她却总觉得有种抢了别人姻缘的感觉。
即使那段姻缘是妹妹亲手放走的。
翠香居因为拾好了要招待客人,所以翠柳将早餐直接端到小屋里,看到两人还在为了小姐的头饰吵着架,便啜泣着放下餐盘,跑到她们面前说道:“你们根本就不懂小姐喜欢的是什么,瞎打扮!”
此时嬷嬷也走了过来,看到她们叁人,连忙沉下脸色道:“今日苏家宫里头也要来人,怎么还没梳好头,翠柳,你负责给小姐梳个简单的发饰,山花,颐花,你们跟我过来,这是少庄主吩咐的。”
花十一听到,差点发火,随后又被花叁给按捺了下来,随后两人出去。
“小姐,你究竟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都被吓成这样了。”翠柳一边给她拢起发一边哭笑道,“少庄主特地派人跟我们说要好好对待小姐,说您受了十足的惊吓,虽然不要我们去问你,但是我还是忍不住。”
岳晨沉默,只是看着翠柳哭的实在可怜,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仿佛想要抚慰她似的。
翠柳又道:“不过少庄主竟然一点都不嫌弃,我听外头的人说一般未婚妻被人掳走后,往往都是退婚的下场,可是少庄主力排众议竟还是执意去您为妻,听说整个长安城都震荡了!就连我们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都听听得真切,可见少庄主你姑娘腻的爱情真意切。”
岳晨牵起嘴角笑了笑,并没有做声。
岳晨心想着若是让世人听到主人竟然是被弃婚,这等奇耻大辱,试问谁接受得了。主人那般明月高挂的人物,也怪不得要让自己替嫁了……
只是自己嫁过去之后又会是什么待遇,她不敢想象。
翠柳将她梳妆好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院子。
原本郁郁葱葱的竹林,全张贴了红色喜庆的贴纸,等她走到了前厅,才发现一院站着几十人,男女老少,但无一例外甚是华贵。
嬷嬷看到她,连忙迎上来,侧耳小声道:“这些都是苏家的人,皇宫里来的还在后头。”
还好岳夜和苏家人也不算熟络,所以她只用得体地笑着,应付着她们的嘘寒问暖。




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一百六十九:大婚(一)
傍晚的时候,嬷嬷提示岳晨该洗澡了,也许是受了欧阳醉的指示,翠柳并没有跟上,而是花叁和花十一来服侍她洗澡。
“主人让你自己洗,就恕奴婢不奉陪了,我们在外等着你。”花十一上挑的眉眼泛着嫌弃的恶感。
花叁知道原因,但是她也没说,只是冷冷地说:“不要洗的太久了我们是不会偷看你的。”
岳晨也不太习惯别人侍奉自己,所以点头,就开始自己清洗了起来。
洗完后,两人扶着她回到寝居,此时屋子里也黑压压的都是人。
洗完澡,就是要上头了。
梳头的是子孙满堂的命妇,满头银丝,是京城里给众多贵女梳过头的老妇人,说是有个好寓意,将来也会身体健壮,子孙满堂,家事和睦。
岳晨听到这个,微微勾起嘴角,心却沉在底下,她本就只是个福薄之人,如何有这般大的福气。
老妇人抚摸着岳晨的秀发,檀木梳子顺着秀发一梳到底,嘴底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叁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四下的妇人们满眼含笑,纷纷送上祝福。
岳晨自从家里出事后,就再也没经历过这等花团锦簇的时刻,此刻却不敢暴露内心的恐惧,拼命挤着笑容。
梳头完毕后,又是开脸的环节,只是不再是老命妇,又迎来了新的贵妇人,据说是苏家一全福人,是苏夜的远房舅母。
开面并不比梳头,步骤更加繁琐,舅母将她的头扒开,露出了那枚奴印,也没什么反应,笑着将她脸上的汗毛都开面粉,又用双股线,将她的脸上的汗毛一一处理掉,然后笑道:“今后,你就是欧阳家的媳妇了。”
梳头开面完毕,苏夜的嬷嬷送上了足金的锭子,场上的贵妇人们虽然不缺金银,但是这等象征祝福的红包,自然也是笑着下了。
你方唱罢我登场,命妇下场后,四下宫里来的嬷嬷也顺势迎了上来。
为首的宫里的老嬷嬷是个慈眉善目的婆婆,自称淳于姑姑,脸上堆满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说道:“皇后娘娘知道姑娘你年幼失恃,和母家关系不亲,所以派老身教导您。大家现在外头坐坐。”
屋子里的人满脸含着笑,鱼贯而出,只留下宫里的叁个嬷嬷和陪着苏夜的嬷嬷。
老嬷嬷拿出本春宫图,阴阳顿挫地讲了许多,岳晨一看,也都是些小时候就和主人“练习”过的姿势。
“欧阳公子,没纳过妾,听说有一个通房丫头,不过也已经没了,以后的日子,定是你独宠的时候,学着这些,没有什么坏处的。”淳于姑姑将手里的春宫图放到岳晨的手上,笑道,“这些都是代代相传的,以后你做母亲了,当祖母了,这个都是要代代传下去的。一般来说,洞房第一夜里,女孩子是会疼一点,流了血记得将屁股挪到垫着白布上,一般来说贵女们很多婚前就失了处子身,都要背着羊血,等上了床就倒在铺子上,以丢了丑,不过我想姑娘你应该是不需要了。”
处子血?
她早就没有了处子身,哪来的处子血……
岳晨垂下眸,掩盖住心里的恐惧,倒是让嬷嬷以为她是害羞,连忙抓住她的手,笑道:“别害羞,这种每个女子都要必经的事情。”
闺中术讲完了,翠柳端来一碗汤馍馍,端在岳晨面前,笑道:“明日梳洗到洞房前好像都不能吃东西的,趁着现在赶紧吃吧。”
吃完汤馍馍,外头的天色已经像泼了墨似的。苏夜的嬷嬷安排着众人住宿的事情,原本还热热闹闹的屋子里留下了一众婢女,岳晨想着今晚怕是睡不了了。
婢女们也没闲着,有的将打好的足金珍珠打造的凤冠抬了上来,岳晨一看,分明是华丽异常,单单用笑道削下一点金屑都能让平常老百姓吃上好一阵了。
这种大喜的日子,时间过得也算是很快,大红蜡烛换上了两叁轮,就看到了几个宫里带来的仪容娘子款款上前,拜见岳晨。
“岳家娘子,让奴婢替您梳洗。”仪容娘子拜完礼仪后,一左一右地迎上前来。
主人竟给妹妹恢复了真实身份?
岳晨满腹问题却没有说出口,只是任由着她们给自己更衣,换上了霞帔锦袍。
还好自己的身形与妹妹几乎一致,这衣服竟十分贴身。
穿好喜袍后,几人又替岳晨梳着发髻,上妆,只是这一弄,原本还是黑蒙蒙的天气,此时竟泛起了鱼肚白。
此时虽然梳妆完毕,还不用戴上凤冠,看着镜中白肌如雪的自己,岳晨发现额头上的奴印竟也被巧妙的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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