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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汝言是何意?”李宸翰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躲到她身后的文晓篆身上。
“你搞什么?”文晓篆在闵善柔耳后小声质问,却不敢说太多。
不是说好要把女外卖员拉过来一起“越岛”吗?女警的态度怎么又变了?这不是让她白白牺牲色相吗?
“everythgisok.”闵善柔回头轻声安抚文晓篆,又转向李宸翰:“看得出你这个手下对萧葎葎有意思,他们顶多也就是一起私奔,不会对你们岛造成威胁。”
闻言,郭小德又吓得跪下:“小人惶恐,未及报大人知遇之恩,怎敢背弃而去?”说完,他又可怜巴巴地朝闵善柔投去哀求的目光。
文晓篆觉察到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隐隐猜到女警有计划,只听她大胆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个手下胆小如鼠,量他也做不出和女嫌犯一起跑路的事,对吧?”
“此言甚是,此言甚是!”郭小德眼泪都要出来了,提心吊胆的模样与他强壮的肌肉男形象真是对比鲜明,文晓篆看了也忍不住想笑,但瞄到李宸翰那张黑脸,便赶紧收敛转开脸。
李宸翰径直推开女警,直视着她:“汝画像已画完乎?”
“还没……”
文晓篆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她真的要画出那五个人的“遗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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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搞光后路
几天前,她画了两个和淳于放在祠堂里秘密见面的人,结果他们很快就见阎王去了,今天她又要画五个和他在海边秘密聚会的人,他们的命运可想而知,可是像淳于放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的斯文大夫能和穷凶极恶这个词有什么关系呢?
“画像既未画完,汝安敢出来乱言?”李宸翰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欺近,即刻吓得她后退好几步。
“我画,我现在就回去画!这么凶干嘛?不知道会影响我回忆细节吗?”文晓篆顺手拉上闵善柔溜回房里。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李宸翰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眼里藏着柔柔的爱意,却不知自己少见的表情在手下的心里引起震惊和欣喜的狂风大浪。
闵善柔一进屋就抢先拿起毛笔画圆圈,接着又把纸张折迭了撕开。
“whatare…”文晓篆急急开口想问她在干什么,但一讲英语,脑子又卡壳了。
机灵的女警即刻向她解释:“itsasiocalculatetheexact…”
“sex腾什么……”文晓篆又觉如临大敌,每次从女警嘴里蹦出来的词总令她觉得自己白上大学、枉为人师。
现在她手撕的扇形纸跟“性感”到底有什么关系啦?她在扇形上面标注数字是做什么用?
文晓篆心里一大堆疑问和好奇,只可惜没法用英语表达出来,说汉语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她只好挨到闵善柔耳边:“这个是做什么的呀?”
“这是一个简易的六分仪,到了中午的时候对着太阳可以算出我们这里大概的纬度,再根据时间差算出经度……”
文晓篆正专心琢磨着高深的地理知识,同时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惊得扭头望去,嘴唇不期然蹭过闵善柔正在说话的唇,两个顿时涨红了脸,相互退开。
如此尴尬的举动在刚进屋的李宸翰看来,却是两个女人在屋里亲嘴时被人意外发现后羞耻退避,再看两个人一时不敢直视对方的娇羞表情,李宸翰又惊又怒,大步走到她们桌边。
“说,此物作何用?”他指着其中一个画了线和数字的扇形问道,“汝画此图作甚?”
“这……这是扇子!”文晓篆说着还用力帮自己点头强调,“上面画的在我们……我们乡下是代表幸运的符号。”
李宸翰看了她一眼,拿起四分之一的圆在手上扇了扇,即刻怒甩回桌上,反问她:“此非扇!汝安敢戏吾?”
“拜托,扇子还没做好你就进来了,这个还需要一些材料来做扇骨和扇柄呢。”
“吾命汝画贼人像,汝却在此胡造他物,汝何其愚昧,罔顾他人性命乎?”说着,李宸翰又出人意料地拔刀威胁,还好闵善柔反应快,迅速从桌上抓取四分之一的扇形,转身轻捷翻出窗外,让他找不到可以拿来威胁文晓篆的对象。
“呼……跳得完美!”文晓篆看着女警迅如闪电的背影,偷偷松了口气,这个古代男人发情的时候可以腻死人,但拔刀的时候也是秒秒钟可以杀死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的!
李宸翰深深凝视着她看女警离开的表情,收起刀,一步跨到她身边扳过她的肩膀来:“汝与此贼为友,实则磨镜之情乎?”
“魔镜?童话故事……哦不,在你们这儿应该叫传说,你怎么突然有兴致和我聊神话传说呢?”文晓篆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琢磨着“磨镜之情”的含义,脑子里渐渐浮现出某篇野史的内容——
清朝末期,上海有个叫作“磨镜党”的女同性恋组织,磨镜的意思当然是指两个女人的身体相互厮磨……
“呸呸!你不会以为我和她亲嘴吧?哇……你的脑洞真大!我们刚才那是意外,你不会吃醋了吧?”文晓篆意外地看着他,想笑又没敢笑,刚才他好像吃郭小德的醋,现在居然吃一个女人的醋,这个古代男人真的那么在乎她一个普通到了极点的美术老师?
看着她诚实的反应,李宸翰的怒气才稍微平缓些,但并不打算回应吃醋这个问题,回头扫了一眼桌上只画了叁两笔的画像,不禁又怒火中烧:“吾限汝午时之前画出五贼像,否则休再踏出此屋半步!”
“午时?现在才几点,而且我还没吃早餐呢,哎,你放手!啊——”文晓篆还想借口推拖,胸口的布料却被他两只黑手一把揪起,下一秒就被撕成两片飞离她身上。
“速画贼像,否则吾教汝永无蔽体之衣!”嘴里说着严肃的威胁,李宸翰的目光却忍不住移向她脖子以下的部位。
前两次交欢都发生在光线不甚清楚的时候,此时光天化日,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刚才挤压他胳膊的两颗小肉球,它们是那样诱人地挺立在她雪白的胸部,顶端是两颗粉红的花蕾,好像在冲着他的嘴和手招手媚笑。
文晓篆早已双手抱胸来遮羞,侧着身骂他:“你简直变态!要是别人进来看到我这样怎么办?”
“无人敢擅入此屋。”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翘挺的臂部,不动色声地咽了下口水,那结实的美臀从侧面看更加可观,让人好想去拍一下捏一把。
“上次那个被一女人叫作焕哥哥的人不就是直接走进你家吗?”能和职业小叁厮混在一起的男人应该也不会正经到哪里去,心里悄悄下了结论,文晓篆却见李宸翰直接越过她身边,将后面几个支摘窗全部合上关紧。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她:“汝安心在此作画,无人能入此屋。”
“那门呢?”话音刚落,就见他魁梧的身躯退出去,抬手合上门,隔着门板传来上锁的声音。
我去,这是裸体软禁呀!没穿衣服,连逃跑的后路都没有了,这个古代男人真是奸诈邪恶色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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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勃股通襟
“只有不想逃出牢笼的人,没有困得住人的牢笼。”
一心想着跳窗的文晓篆将最后一张宣纸缠进腰部的纸绳,现在她看起来就像穿了一条纸质的短裙,胸脯上部的纸绳缠着几张宣纸完美遮住了上半身,只是没有风吹手扯,底下毫无遮掩的胴体基本能挡住。
尽管如此,她还是趁着街上人少的时候加紧翻窗跳出去,穿着如此招摇独特畸形的“服装”,文晓篆不敢在大路上停留太久,赶紧钻进房屋后面的小路。
见小路上没有人,她仍轻手轻脚地,不敢制造大动静,不料耳边却隐隐约约听到女人呻吟的娇喘。
“焕哥哥……哎哟!你又捏人家小羞羞啦,嗯噢……”
“休乱动,待吾浅尝小花,唔……”
我去,这是什么妖魔对白,在干什么呢?
文晓篆隐隐猜到有不可描述的男女欢爱场面,但好奇的色心加上免流量且不花钱的便利又驱使她循着声音去看。
只见一男一女裸着下半身紧紧交缠,腰臀做着同步的运动,沉浸在性爱中的男女没有发现文晓篆在拐角偷窥。
这个“焕哥哥”就是那天直闯李宸翰家的男人,而此刻用下体夹着他生殖器官的女人正是lara那个职业小叁。
文晓篆倒抽了口气,匆匆后退,鞋底却磨出声音,惊动了即将高潮的男女。
lara仍尽情享受下体的充实感,倒是李宸焕一边放慢抽插的动作,一边扭头来看人,一看是文晓篆,他便即刻停止性交的动作。。
乍见一对饥渴的眼睛盯着自己,文晓篆吓得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请继续。”
听到熟悉的声音,lara倒是不避讳,主动和她打招呼:“嗨,是你啊,还活着呢?这是新的服装款式吗?”
文晓篆低头看自己一身“纸衣”,身上这两条纸绳可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编成的,现在却遭到这般讽刺,再看看眼前这对在光天化日下苟合的厚颜男女,真是……啧啧啧!
本想直接转身离开,身后却忽然袭来一阵风,一件瘦长的衣服已经披在她肩上,正好包住她的身体。
“本岛虽无奸污之罪罚,男欢女爱皆凭自愿,汝若以这般穿着招摇过市,无异于教人无法自持,虽不甚丰满……”李宸焕握紧文晓篆的肩头,饥渴的目光像机敏的雷达,越过她后颈探向她胸口暗处,文晓篆即刻耸肩扭开身子。
“谢谢你的衣服,不过我对小弟弟不感兴趣!”她扯紧衣服裹好胸前那片裸露,目光尴尬地移向别处,生怕一不小心就瞄到他腿间斗志昂扬的肉棍。
“汝伤吾至甚矣!”李宸焕皱着一张俊脸抱怨,眼睛里却是欲求不满的淫欲。
lara不甘心被冷落在一旁,不顾下半身还裸着,径直从地上爬起来,倾身贴到李宸焕背后,娇嗔道:“你不会喜欢一块洗衣板吧?人家的胸可比她大多了,又软又圆的,嗯?”
文晓篆看到她挺胸的动作,知道她在用自己的胸脯揉弄他的后背,同时李宸焕的下身也有明显的变化,如此露骨的挑逗实在令人不敢直视。
胸小是事实,但被lara当着一个古代小鲜肉的面讽刺,还是挺难受的。
“呵呵,你俩继续忙,就当我没出现过。”文晓篆机械地笑着转身,恨不得溜之大吉却被人拉住,一不留神,胸前衣服底下的宣纸就被扯走了,她吓得捂紧胸口,让身上仅有的男性衣服紧贴在胸脯上。
是猥琐的小鲜肉,只见他得意地晃着撕下来的宣纸,色眯眯地看着她这块“洗衣板”,身后磨蹭的肉球似乎没能勾回他的兴趣。
“罗妹妹且回家等我,与美人叙完,吾便寻汝欢爱去。”李宸焕回身揪住lara胸前隆起的大肉球,隔着衣服揉弄了一把,娴熟地找到顶端的凸点掐了一下。
“哎哟!焕哥哥好坏啊!”lara挺胸贴住他的胸膛,腰肢不停扭动摩擦,惹得文晓篆起一身鸡皮疙瘩,沿着李宸焕的胳膊到这一头就是她的手,他们之间的动作仿佛发生在她身上,那种不自觉的代入感令她恶心不已,偏偏就是甩不开他的手。
“罗妹妹,乖。”李宸焕笑嘻嘻地下了最后通牒,lara略微不爽地撅着嘴退开,临走时狠狠地剜了文晓篆一眼。
小叁最让男人喜爱的地方就在于她不死缠烂打,知道适可而止。
可是av女主角一走,文晓篆反而慌了,本来她只是一个路过的观众,这会儿不会要晋升av女一号了吧?她可不擅长男女实战操作啊!
李宸焕望着lara扭臀离开,手里一直攥着文晓篆的手也稍微放松,转头给她一个淫荡的微笑:“几日不见,甚为思念,只是未知妹妹姓名,吾旦夕烦恼,只求再见妹妹,以化相思之苦。”
“呵呵……”这么一个当街做爱的污人居然也能说出文绉绉的情话,文晓篆内心惊叹不已,只是他一直不松手,似乎非要知道她的姓名才肯罢休,她只好告诉他:“我叫文晓篆,再次谢谢你的衣服,改天一定让李宸翰答谢你。”
“何须劳烦吾兄长来,相遇便是缘,舍下美酒正愁无人分享,今遇美人,当不醉不归!”说着,不等她拒绝就搂住她的腰硬生生往大街上带去。
“喂,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吧?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呢!”文晓篆两只手拼命想掰开腰间的手,身体还是被他抱离地面,她只好喊出迫切的提醒:“而且你都没穿裤子!”
“裤子无妨,岛上居民房事过后,谁人不是赤身裸体?性,乃人之本能,安可以此为羞乎?”嘴里说着毫无羞耻心的话,李宸焕还是扯直衣摆稍微盖住下身,但街上的人一眼便能瞧出他们可能或者即将要发生的事。
文晓篆没有别的办法,毕竟眼下暂时没有别的衣服可以遮羞,倒是李宸焕一点也不介意别人的目光,继续搂紧身边的女人,亲昵地告诉她:“吾姓李名宸焕,李宸翰便是吾兄长。”
原来是亲兄弟,一个闷骚,一个明骚,这一去真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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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精酒不吸
这个坐落于西太平洋的小岛,一千多年来人民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然而,不闭门户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却是将所有隐私暴露在天底下,包括男女之事。
“古有酒池肉林,今亦有之。”李宸焕挟持着文晓篆到自家院子后,便急急放开她,自顾自脱掉上衣,扑通一声跳进院中央飘着酒气的池中,池周围一排竹林上悬挂的熟肉还飘散着鲜美的热气,俨然重现古代昏君的奢靡日常。
“酒池肉林?这不是商纣的淫秽传说嘛?那裸体狂欢的女人们呢?”文晓篆绕了一圈,院子里的女人就她一个,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她就是那个裸体的女人,虽然现在还没裸……
“汝何故矜持?与吾兄长于山洞交欢之时,岂见半点羞赧乎?”李宸焕忽然从酒池中冒出头来,湿黏的短发搭在俊俏的脸上更显几分放荡不羁,他笑着揭露她前晚的性事,抬手一招:“来,脱衣与吾共浴美酒!”
“脱个毛线!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咦?”文晓篆猛地后退几步,想直接退出这个荒淫无耻的院子,后背却被一排冷硬的东西挡住,回头一看,一面铁栅栏赫然立在她面前,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东西……刚才明明没有啊!”
“入了此地,不思饮酒寻乐,岂思走脱乎?”李宸焕半开玩笑地看着她,游到池边,双手撑着池边,轻捷一跃,裸身爬上来。
一身醇香的酒气顺着黝黑绝美的肌肉滑落,每一滴酒水仿佛都在召唤情欲的吸吮,文晓篆看得两眼发直,眼前这具硬实的身板可是实实在在的肌肉,那些天天去健身房练肌肉的男模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了。
她竟不自觉地咽口水,干涸的口腔急需他胸膛上的美酒来解渴,噢,还有腹肌上的,还有人鱼线……还好她紧紧抓住背后的栅栏,不然她可能已经扑过去吸了。
李宸焕看着她一心抓着后面的栅栏却忘了裹紧衣服,起伏不定的胸脯慢慢将她的衣襟敞开,不禁觉得有趣,双眼直勾勾地望向她胸襟阴影处若隐若现的小肉球,此刻哪怕来一阵小风,便能让他一饱眼福。
眼下的距离,他只要伸手一掀就能将这个女人占有,但李宸焕不想就这样草草浪费这个机会,他还有更刺激的计划。
文晓篆屏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忽然转身走向别处,才缓缓松了口气,却见他绕到池子另一边提来两个木箱子。
这是要玩什么?箱子里面是什么?
文晓篆紧张得说不出话,纤指握在铁栅栏上就差把铁条扯弯,从他眼神里的淫色隐隐猜到不会有好事,只见他打开一个箱盖子,顿时从里头飘出白色的雾气,他一边笑望着她,一边弯腰伸手探进箱子里。
“噢!此物极为刺激,直透入肉入髓,教人欲罢不能!”李宸焕一脸陶醉地描述着,从箱子里抓出一把正方体的小冰块,又让它们一颗颗从指间散落回去,盈满淫色的脸转过来望着文晓篆说:“此物来之不易,如置于敏感之处,即可欲仙欲死,娇喘绵延不绝于耳矣。”
呵,敏感之处!
文晓篆慌看自己的胸腹,又望向两腿之间,不由得想象那些冰块放在身上的冰凉和刺激,虽然在这座岛上每天都是夏天,她可从来没想过用冰块来玩sm。
“吾戏汝耳。此物置于酒中,口感温和醇美,饮之甚为畅快,今幸与汝共享,不醉不归!”李宸焕大笑着朝她走来,全不在意自己的裸体。
“开……开玩笑吧?你不会要我喝你刚刚用来洗澡的酒吧?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尿尿或者射一泡……”文晓篆无处可退,只能沿着栅栏挪步,惊慌地说话都结巴了。
“哈哈……汝何相戏耶?彼酒乃沐浴之用耳。”李宸焕大笑不止,回转身去打开另一个箱子,搬出一个小缸对她说道:“此酒方可饮。”
看他一脸兴奋地拿出两个古色古香的陶瓷杯,丢了几颗冰块进去,又往里斟满了酒,文晓篆脑子里迫切寻找一个拒绝喝酒的借口,偏偏紧张得什么计策都想不出来,只有一个词在脑子里徘徊——
酒后乱性,酒后乱性,酒后乱性……
李宸焕见她沉默不语,只是盯着他手里的酒杯看,便笑嘻嘻地将酒送到她嘴边,一手扣住她后颈,一手拿酒往她嘴里灌。
“唔?咕嘟咕嘟……”
文晓篆一开始是拒绝的,然而当舌尖的味蕾被触动,这温润醇美、清爽甘甜的液体瞬间征服了她,滑入喉咙的那一刻,整个身体都为之畅快,烈日洒在身上的热量仿佛瞬间蒸发。
“我还要……”
“此言吾常闻之,岛上女子多欲得吾身,汝欲得何于我?”说着,李宸焕又给她倒了一杯酒,长指夹了两颗冰块投进杯中。
“酒,酒不错!呵呵……”文晓篆笑着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又像是在赞酒,小嘴凑过去饥渴地喝了一大口,直接夺过杯子一饮而尽,又递回给他要求道:“还要!”
“汝独爱酒,不爱吾乎?”李宸焕怔了一下,有些失落,一手握住杯子用力一扯将她拉进怀里,扶着微醉的娇躯来到池边坐下,无意间看到她微敞的衣襟忍不住想伸手探究阴影深处的风景,却被她一手拍掉。
文晓篆趁着还有半分清醒,合紧衣襟说道:“今天只喝酒,不乱性,好吗?”
“好,有美人共饮,今日且不谈性,哈哈……”李宸焕大笑着又给她斟满一杯。
就这样来来回回又灌了好几杯,文晓篆早已把理智羞耻抛到九霄云外,半个身子泡在酒池中,上半身趴在池边讨酒。
“来,再来一缸,杯子一边去!”说着,她把酒杯一甩,直接扔到酒池里,扑通一声惹得她大笑起来,“那些臭男人一看到女人就只会想到性,然后就是上床,接着就是生孩子,然后生不了孩子就黄了!呸,想他干嘛?今天要喝到失忆!”
李宸焕没有完全明白她的话,但她的泪容却反映了她的心情,此女子实在稀罕,竟对一个全裸男子无动于衷,看来他发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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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冰侵欲竭
光天化日,坐落在西太平洋的一座不为世人所知的小岛上,岛民悠然自得地生活着,每个人的私生活几乎都暴露在天底下,至于李宸焕家院子每天上演的酒池肉林和活色生香已经不是新鲜事,所以这一日女主角换成岛外来客也无人留意参观。
酒池中漂着一块近似双人床尺寸的雕花木板,一具雪白纤瘦的女体呈人字形摆在上面,细看还能发现她双手高举在头顶上,手腕处被绑了绳子固定住,双腿分开,两边脚踝处也有数圈绳子,散落在木板和池面上的修长黑发令整个画面看上去更加凄美。
李宸焕刚才忙着捆绑到手的猎物,这会儿也没有闲着,不时关注着他的“美食”身上的敏感点是否需要补货。
“呃……好冰!”一颗冰块落在乳头上,接触的部分开始融化,文晓篆瑟缩了一下,只觉冰冻的刺激又从敏感的顶端蔓延至整颗乳房,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颗落在身上的冰块了,不久前脑子里幻想的sm画面果真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吾视汝娇躯如此火热,须刺激至阴至软之处,方可缓解。”李宸焕挑眉又夹起一颗冰块,淫邪的眼珠转向她分开的两腿之间,那里茂盛的丛林早已沾满黏湿的淫水。
文晓篆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回味着他说的话,微微睁开眼睛,只见他食指和中指夹着冰块,长臂伸向她下身,顿时所有的醉意都破灭,她挺直腰背想坐起来,才发现手脚都失去自由。
她急喊道:“喂!等等等等!我有更好玩更刺激的点子!”
李宸焕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转向她,笑得更加淫恶:“汝且说之。”
“要不你先把我松绑了,我好好跟你说说。”文晓篆强压下裸体的尴尬,好声好气恳求道,心里盘算着手脚得到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脑袋按到酒池里。
可惜李宸焕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作为岛上经验丰富的老淫棍,怎么可能放着眼前的美餐让她跑掉。
“此躯只应天上有,落入人间几销魂,吾不舍……”
见他开始吟诗,压根不打算给她松绑,文晓篆压不住怒火骂起来:“不舍你个毛线!快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李宸翰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女警朋友也……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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