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得睾望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李宸焕不等她说完,就将小小的冰块沿着湿滑的肉褶推到穴口,长指深插顶入,接触到灼热肉壁的冰块慢慢融化,从穴口流出夹着淫液的冰水来。
“唔、哼!”文晓篆分明感觉到那颗冰冷的异物在阴道里慢慢缩小,正方体的棱角不那么明显,冰水从阴道里淌出来,但她不得不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只是突然的刺激还是逼得她哼出一声。
“此物最是教人欲仙欲死,吾指下之女子皆欲罢不能,汝何故无声乎?此物大小合宜,莫非汝嫌小乎?”说着,李宸焕抓起一大把冰块在手上把玩着,邪恶的笑意从眼角和嘴角溢出来,辅满了一脸的淫乱猥琐。
“不行!住手!你们岛上是没别的女人了吗?干嘛非得选我来玩这么变态的游戏?”文晓篆想夹紧双腿阻止第二颗冰块的入侵,双脚的绳子却扯得她使不上力。
“变态?汝之言何以如此奇特乎?吾视汝微有愠色,不爱此物耶?”李宸焕略作苦思的模样,将一粒冰块放在她大腿上来回摩擦。
“我去你的微有愠色,我现在是很怒很火好吗?放开我!救命,救命啊……”文晓篆羞恼不已,大声叫嚷起来,祈祷能引起路人的注意,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转为低软的呻吟,因为下体又遭到冰冷的袭击。
李宸焕颇有经验,他能准确估算到冰块在阴道里完全融化的时间,又及时补进一颗,淫指趁机在阴道里来回抽插了几下,逼得文晓篆放声娇吟。
原本要恢复体温的阴道又遭遇冰冷异物,融化的冰水部分流入子宫,冻得她全身哆嗦,乳房上也同时遭受持续的冰块侵扰,偏偏又烈日当头,错乱的冷热令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这样的性爱遭遇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但她并不讨厌他带来的刺激与兴奋,只是不敢相信这个古代男人跟她只见过两回面就对她做出这么露骨大胆的事。
“李宸焕……呃……”
“美人有何吩咐?”他及时应道,刚往她小穴里塞了冰块,手指还舍不得抽出来。
“好冰!我受不了了……唔!”文晓篆缩紧穴口,想寻求他手指上的一丝温暖,却感觉那长指抽了出去,他的手猛地转来袭乳。
李宸焕几乎半个身体趴在她上半身,突然增加的压力令漂浮在酒池的这块木板晃得厉害,他趁机握住她两团晃动的乳肉,郑重说道:“请容吾为汝解忧。”
“啊?你这是做什么?啊嗯……”文晓篆又惊又羞,只见他突然低头含住她的一颗乳头,温软的唇舌顿时缓解刚才冰块带来的冷冽,温柔的吻竟如此舒服,令她不忍打断,只是轻声低吟。
这个淫恶的古代男人太奸诈了,小用冰块刺激让她渴望热量,现在又吮吸她的乳房,过一会儿是不是要对付她下面了?
想到昨夜和早晨才和冷面杀手亲密接触,现在又被他弟弟捆绑玩弄,竟还有些享受陶醉,文晓篆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淫荡的女人,可是身体诚实地反应了她的需要,随着胸部遭遇嘴唇吸含,她下身也饥渴起来,源源不断的淫水暴露了她的欲望需求。
“啊?为什么又塞冰块?”穴口滑进一颗冰冷的异物,她哆嗦了一下瞪大眼睛。
李宸焕笑着压在她身上,不等那冰块在她阴道里融化,就挺着硬烫的肉棍抵在穴口,借着淫水和冰水的润滑,准备一捅到底。
然而,当肿胀的龟头即将挤开湿黏的肉褶时,院子里突然响起另一个男人的怒喝:“淫贼休动!”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冰侵欲竭,是【冰清玉洁】啦啦啦~~





得睾望众 奸人不拔
话说lara被文晓篆抢走了性爱猎物,心里一直憋着一股仇怨,寻思着即使不能除掉她,也要让她离开那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最淫男人。
她找到了躲在煎饼店里吃东西的闵善柔,见面就直奔主题:“足智多谋的女警,你可知你的美术老师朋友哪儿去了?”
“你想说什么?”女警看了她一眼,埋头咬了一大口煎饼嚼起来,她早已看过lara这几天在岛上四处勾搭男人寻求庇护所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小动作,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现在和李宸焕在一起,那个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借着守护者的身份睡遍整个岛上的女人,家里更是藏了各种性爱玩具,美术老师那样的身板恐怕经不起折腾,连冰火两重天都熬不过……”
闵善柔不等她说完,就狂咬了几口煎饼跑出去,丢下她和煎饼包装纸。
“唉,你去哪儿?我还没说完呢!”lara假意挽留,看着她的背影露出得逞的笑,目光移到地上印着“煎饼”二字的朴素包装纸,轻蔑地勾起嘴角。
那个抢了她位置的美术老师很快就会像这老土的包装纸一样被丢弃。
闵善柔自然不能贸然冲进李宸焕家里,只能找他哥哥来治这个淫乱的弟弟,然而,在他们到达之前,淳于放已经制服了这个“强奸犯”。
“淳于放,我乃身居要职之守护者,汝安敢如此待吾?”李宸焕仍趴在酒池中的木板上,因为臀部的银针令他下身酥麻,一时无法动弹。
淳于放懒得抬眼看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穿在文晓篆身上,专心为她把脉,细心观察她的气色。
等李宸翰急匆匆赶到这片酒池肉林时,淳于放正搀着文晓篆走出来,闵善柔想上前扶她却被李宸翰横过来的刀柄拦住,他用凌厉的眼神示意她后退。
闵善柔只好退后一步,隐隐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火药味,淳于放分明不打算松开文晓篆,只顾慢条斯理地拨开她脸颊上的湿发,但李宸翰已经抓住她的一只胳膊阻止他们前进。
“汝视吾刀不利否?”李宸翰一手握住刀柄,另一只手仍抓着文晓篆。
“汝视吾针不快乎?”淳于放轻蔑地扬起下巴,对这个守护者的冷酷无情早已司空见惯,搂着文晓篆仍想继续往前走。
文晓篆见到这把熟悉的刀,再看李宸翰一脸黑线的冷厉,无奈地望向淳于放,抬手轻轻抓开他的手,小声说道:“谢谢你又一次帮了我,他不会伤我的。”
淳于放不情愿地松开手,怀里的软躯即刻被扯进另一个怀里,他忍不住提出警告:“文晓篆恐受寒不轻,汤药发汗即愈,若误了时辰,恐……”
“淳于大夫多虑矣,吾自有发汗之法。”李宸翰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抱起人大步离开。
闵善柔一路小跑跟着,越过李宸翰家院子,再到卧室门口,却生生吃了个闭门羹,任她怎么拍门也没回应。
听到关门的声响,文晓篆也吓了一跳,顿时精神起来,抬起原本疲累得合上的眼皮,李宸翰已经把她放在桌上了。
没错,不是床,是桌子!
她瞪大眼,摸摸身子下的硬桌面,再看看不远处的床,心里顿时狂敲大鼓。
这是她画肖像的桌子,宣纸已经被她挥霍掉了,只剩笔墨。用来画画书写的桌子,难道要变成这屋子里的第二张“床”?
“等等!我得先声明一件事,我可没主动去你那个淫荡无耻的弟弟家,一开始是碍于没有衣服穿才被他挟持着走的,后来就喝了几杯,没想到他……”还没解释完,她就被胸前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打断。
“汝受寒至深,须发汗解表。”李宸翰扯开她身上那件属于别的男人的衣服,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裸体翻转按趴在桌上,不料未干的砚台正好在她一只乳房下面,顿时将白肉球沾黑。
“喂?发汗不是应该先喝个姜汤再钻进被窝里吗?你这是干什……啊!”问话没完,背后突如其来的坚硬挺进她下体,胀裂的剧痛瞬间从穴口盈满整个下体,痛得文晓篆双手乱挥,想撑起上身又被他一手按下去,这一次是另一只乳房被压在砚台上,低头便能看到乳晕上沾的黑墨,令她既尴尬又狼狈。
“汝休动!待吾以捏脊……”李宸翰说着,已经下手捏住她尾骨的肌肤,这意外的触摸令文晓篆始料未及,又惊又痛的尖叫声顿时盖过他的声音。
李宸翰没有理会她的反应,继续以拇指配合着食指和中指捻动着向颈部推移,每捻一寸便捏着她后背的肌肤轻轻提拉一下,深陷在她身体里的肉棍也不忘同时抽插数次。
“啊啊啊……”背后辣辣的刺痛加上阴道里奇妙的胀痛令文晓篆尖叫呻吟不止,乳房下压着的砚台也因他们的剧烈动作而摩擦着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在为他们的性交配乐。
没过多久,文晓篆已经大汗淋漓,不知是后背的刺激还是他猛烈的抽插,她的身体明显轻松了许多,但李宸翰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下体的物件却不急着退出她的身体,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衣温柔地包住她的身子。
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文晓篆还有点陶醉在李宸翰的体贴温柔之中,但见他拉开桌面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宣纸摆在她面前,她立马又紧张起来。
“五贼人像,吾现在便要,汝何时画完,吾便拔出阳具。”他一脸严肃,完全不像一个下体仍插在女人阴道里的男人该有的表情。
“啊?你哪来这么多纸?早知道我就不那么省着用了,这些可以包手包腿做一件完整的衣服呢……”
听出她之前逃走的细节,李宸翰沉下脸打断她:“汝不欲画像,莫非有入巷云雨之意?”
入巷是什么,她不懂,但云雨绝不是天上纯洁的云和雨。
文晓篆沉思的片刻,下体的入侵物又动起来,那粗胀的肉棍顺着湿滑的阴道深入浅出,顶得她又痛又爽,好像她没有完成他的要求,他就永远都不会拔出去。
“我可以给你画那五个人的肖像,但先让我见萧葎葎。”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奸人不拔,是【坚韧不拔】啦啦啦~~




得睾望众 奴马湿驾
文晓篆万万没有想到,李宸翰居然拔出来了,而且还给她打理干净穿上衣服,带她去见萧葎葎。
“未时一刻回家。”李宸翰站在郭小德家门口,冷酷得像个门神,任主人怎么热情邀请也不进去,他还记得这个迷信的手下在他家挖了个坑,填了污秽物的事。
一听到古代时辰,文晓篆赶紧停下往里冲的脚步,扭头问他:“那现在是几时几刻?”
“此刻已是未时。”
“那岂不是只有十五分钟?这么短时间连……”射一炮都干不成!
心里的不满还没表达完整,李宸翰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不给讨价还价的机会,文晓篆只好作罢。
一见到穿着朴素男装的萧葎葎,所有的不满都暂时忘记了,文晓篆激动地跑上去抱她:“太好了,你没事!”
“听说你住在很凶的守护者家里,我还一直担心呢,不过你看起来挺……滋润的。”萧葎葎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个词,但看她脸色红润,春光满面的样子,好像处于恋爱中的女人,不禁也为她高兴。
滋润……
文晓篆脸颊一红,联想到数日来天天被精液“滋润”,羞得赶紧转移话题:“你看起来也挺精神的,郭小德对你怎么样?”
正提到郭小德,他已经端着两碗茶汤进来,文晓篆闻到熟悉的茶香,不禁两眼放光,早晨没吃饭,一个上午的sm受虐和不久前的“出汗解表”耗费了她不少能量,这茶汤来得真是及时。
“二位慢用,翰大人嘱咐曰:一刻钟已过半。”郭小德客气地提醒道,两眼不时偷瞄萧葎葎,又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盯着看。
等他一出去,文晓篆就打趣说道:“这个郭小德对你有意思啊!来跟我讲讲你们是怎么相识相知的?”
“唉,你别拿我开玩笑啦!刚刚闵善柔偷偷来找过我,说我们现在在西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本来想找你商量怎么离开这里,可是你被李宸翰困住了,他是不是对你……”
文晓篆脑子里又重现趴在桌面乳压砚台做爱的画面,她难以掩饰脸上的赤红,只好夸张地拍手叫道:“我就知道我们不是穿越了!那她有没有说附近哪里有现代人居住?”
萧葎葎摇摇头,如实说道:“她只是利用简易装置粗略算出经纬度,她说印象里地图上的这个位置是海洋,所以这座岛屿应该还未被现代人发现。”
“那我们怎么回去……”文晓篆一脸茫然,游泳出去是不可能的,造船她也不会,直升机也没有,这实在跟穿越了没什么区别。
“我们还是先思考怎么存活下来比较实际,本来十个女生出来,现在已经死了四个,其中两个还是李宸翰杀的。”
“这个……我看见了,”文晓篆蹙眉不愿回忆那些血腥的画面,接着说道:“那个叫雯雯的女孩是因为吃太饱撑死的,他们把她扔海里了。你说的另一个还有谁?”
“有个叫姗姗的女孩被分配去挑粪浇地,她好像不小心栽进粪坑里窒息而死……唉,这座岛上的人看似衣食无忧,但如果不能体现自身价值就会被分配去干又脏又累的活,就算死了也是草草地扔掉。”萧葎葎担忧地握住文晓篆双手:“你找到能证明自己的活儿了吗?”
“我……”文晓篆没脸提起自己间接害了两条性命的一技之长,随便搪塞道:“也许可以教这里的小孩画画,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噢对,梵小澜现在帮煎饼铺老板在后厨干活,看起来好像比刚出现散心那会儿开心不少呢。董总听说在公主府做管理,lara好像快成为公主了!”
“这件事淳于放也跟我说过,不过她和公主这个词好像……”想起美男医生说过公主不仅要求有美貌,似乎还需要别的条件,可惜当时只顾喝茶,后来又被李宸翰横刀打断,以致于她只是吃茶看帅哥,没有问到重点。
不过,萧葎葎很快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她靠近文晓篆小声解释道:“在这里,只要身体健康并且愿意和多个男人生孩子,都可以成为岛民敬仰的公主。”
“说白了就是种猪嘛!”文晓篆嫌恶地拍了一下桌子,难怪淳于放没好意思直接说明。
“嘘!”萧葎葎紧张地提醒道:“你这样说会引起公愤的!这座岛好像在繁殖问题上遇到麻烦,所以近几十年才开始重视传宗接代的问题。”
“可是lara当惯了小叁,怎么会心甘情愿和不同男人生孩子呢?”文晓篆不敢想象一个女人沦为那样的生殖机器还能被称为公主。
“是啊,和一个男人生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多个的话就是生完一个立马怀下一个……”说着说着,萧葎葎自己也脸红了,没再说下去。
文晓篆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不能生育,避免了成为“公猪”的悲剧,但想到自己那点所谓的一技之长已经害了两条人命,她更想快点逃离这座岛,可是李宸翰就守在门口。
想到这里,她压低声音问萧葎葎:“郭小德家有没有后门?”
萧葎葎瞪大眼,随即明白她的意图,小声说道:“后门没有,院墙有点高,不过如果你臂力可以的话……”
“有什么办法尽管试试,李宸翰马上就要拉我回去了!”
当郭小德应上级命令进屋找文晓篆时,她已经从茅厕那边翻墙出去了,萧葎葎则假装解手回来,对于她的失踪一无所知,郭小德差点吓尿裤子,慌忙跑出去禀报李宸翰。
“追!”
文晓篆一脚刚着地就听到屋子另一头传来李宸翰愤怒的声音,吓得当即寻找逃跑的交通工具,可是这里是一个活在唐朝的古代岛屿,哪有她能用得上的汽车摩托车或自行车呢?
白马倒是有一匹。
“算了,总比被抓回去强!”咬咬牙,她决定爬上马背。
说来这匹白马倒也驯服,任她扯着缰绳爬上去也没有反对。
可是怎么让它快速跑起来却难倒她了,同时耳边由远而近的几个急促的跑步声又令她害怕得心跳加速。
电视里都是往马屁股抽一鞭喊“驾”的。
心里这么想着,文晓篆已经拿起手边的鞭子,这一鞭下去一定很疼,可是她暂时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女贼休走!”突然有人喊道,只见一个男人朝她跑来。
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文晓篆记得是海边那五人之一,惊慌之际,她抽了一下马屁股,谁知马突然惊恐得蹦起来,吓得她赶紧抱住马脖子,可是受惊的马哪里愿意让她继续呆在自己背上,当即左右前后上下乱蹦乱跳,拼命想把她甩出去。
追来的男子也不知所措,生怕被马蹄踢着,只敢远远看着她在马背上一次次差点被甩出去。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奴马湿驾,是【驽马十驾】啦啦啦~~




得睾望众 夹欲户小
失恋的时候就该瘫在家里躺尸,没事跑出去散什么心,现在好了,沦落到一个未开化的岛屿,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马上也要散了。
电视剧里全是骗人的,往马屁股上抽一鞭子还豪气冲天地喊一声“驾”,结果就是双臂的力气一点点被乱蹦的白马消耗掉,最后酸得放弃马脖子,那些落马后滚地几圈又生龙活虎的桥段肯定也是骗人的。
心里吐槽着古装剧,文晓篆松手的一瞬,认命地抱住头,闭上眼,准备来一次粉身碎骨的体验。
一秒钟之后,她的身体没有撞到粗硬的地面,而是一堵结实温暖的肉墙,那是一股熟悉的草药味。
然而,这不是优雅的公主抱,而是羞耻的色情搂抱。
“呃!”胸腹的两只大掌紧紧将她的身体压向后面的肉墙,文晓篆难受地睁开眼,抬头望见淳于放正紧张地看着她,但下一秒,他脸上的担忧就换成尴尬。
“吾惶恐……吾之过!”淳于放赶紧松手放她下地,扶着她双臂关切问道:“未知卿无恙否?”
“我没事……”文晓篆羞着脸转过身揉一揉刚才被大手压酸的乳房,淳于放也尴尬地不好再追问,呆呆看着自己的掌心,禁不住回味方才触及的温软。
这时,旁边一直盯着文晓篆的男子上前一步,伸长了手想抓文晓篆,却被淳于放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只是冲男子摇了一下头,对方就悄悄地退开。
文晓篆困惑地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心脏猛得狂跳起来,这样好好的一个人,差点就被她间接“画”死了。
正想问淳于放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他却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此处不便说话,且到寒舍细谈。”
说着,就拉起她的手走到那匹白马跟前,文晓篆吓得往后缩,警惕地盯着现在已经恢复平静的马,寻思着这马是不是还记着她刚才抽的那一鞭子。
“卿勿忧,此乃温顺良驹,方才定是受了惊吓,卿险些受伤实乃吾之过。”淳于放拉她走进白马,轻松一托,就把她扶到马背上。
“淳于大夫……”文晓篆吓得不敢松开他的手,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奇怪的是,胯下的白马竟任由她骑坐,没有一点反感的表现,又见淳于放朝自己微笑,她才稍微安心,但又忍不住幻想起来。
按照古装爱情片的剧情,接下来应该是这英俊潇洒的大夫一起上马,坐在她后面,胸膛贴着她后背,然后在一次次颠簸中摩擦身体……
然而,文晓篆想多了,淳于放只让她一个人趴在马背上,还脱下外衣盖住她大半张脸,这样看起来她就像他的一个普通病患,岛民看见了也不会起疑。
可是白马走了几步就停下来,文晓篆掀开头上的衣服一看,挡在前面的人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冷面杀手,顿时吓得翻身跳下马背,在对方拔刀之前张开双臂挡在前面。
“这件事与他无关!”她保护性的无畏举动似乎触怒了李宸翰,一看他脸色越发阴沉,文晓篆赶紧更改策略,扑上去一把抱住他脖子,双腿大胆分开夹住他的腰。
李宸翰拔刀的动作忽地僵住,冷酷的表情顿时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拥抱融化了,当即习惯性地抬起双臂环住她后腰。
淳于放也愣住了,原以为这个瘦弱的女子竟要保护自己,现在看她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真是又气又想笑,有点冲动想过去把她拉回来,却见她抽出一只手到背后偷偷朝他摆手,便即刻意会,停顿了一下才默默转身。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画肖像吧,不要浪费时间伤及无辜!”她小声在李宸翰耳边提议,扭头见淳于放已经走远,才松开臂弯里的男人想从他身上跳下来。
“哼!”李宸翰轻声一笑,将她的小心思看在眼里,圈紧纤腰的双臂忽然下移,两只大手捧着她的肉臀压向自己。
“啊?你……”文晓篆原本张腿夹腰的举动现在变成骑虎难下,一看周围频频侧目的路人,更是尴尬得脸红耳赤。
此时,李宸翰的腹部正贴着她的阴户,虽然隔着双方的衣服,文晓篆仍能感受到那几块结实的腹肌,那在他们一丝不挂时就曾亲眼见过,一想到腹肌下面凶猛的物件,她的小穴就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酥麻不已。
这个冷面杀手该不会和他弟弟一样,不挑做爱场所,随时随地,只要性欲一起便……
心里忐忑不安,文晓篆忽觉臂部的压迫感退去,双脚终于落地,但李宸翰及时捉住她的手省得她再逃脱,冷着脸叮嘱道:“淳于放乃风流大夫,汝不得再与之相见相谈,不得以目视之!”
“懒得跟你分析淳于大夫的人品,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我知道我画出来的每一个人最后都会死在你刀下,所以我是不可能再助纣为虐的!”文晓篆向他坦白说道,等待着他怒目而视提出威胁。
“汝视吾嗜杀成性乎?”李宸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慢慢往前走。
“咦?我们要去哪儿?我可提前告诉你,再叫我看多少人的脸,我也不会帮你画的!”文晓篆一边念叨着,一边极不情愿地跟上他的步伐。
走了一段路,李宸翰在煎饼铺外面停下来。
“吃饭?”文晓篆疑惑地看着他,随即两眼一亮:“哈哈,你终于良心发现,开始考虑到我的胃了是吧?”
1...56789...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