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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卿来了。”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文晓篆拔腿就要跑,但对方及时拉住了她。
熟悉的声音令她渐渐反应过来,回头看到那张熟悉的俊脸,顿时激动地扑过去捶打对方:“你吓死我了!”
淳于放抬着双臂作投降状,任由她的小拳头落在自己胸膛上,嘴角溢满宠溺的微笑。
“卿且到船上一坐。”看她捶得差不多了,淳于放便笑着说道。
“船?在哪儿?”文晓篆扫了一眼礁石群,显然没有看到任何形状像船的物件,淳于放不紧不慢地牵起她的手,领她来到一块较大的礁石后面。
“来。”淳于放扶着还在震惊中的人踏上甲板。
脚底踩到木板上,文晓篆才意识到眼前的船不是幻像,整艘船虽然没有上漆,但也算打磨得光滑,她不禁发出深深的赞叹:“哇!甲板、船舱、船桨,还有那个是什么?呃……叫船舵吗?你到底是医生还是工程师啊?”
淳于放笑着牵她进船舱,一边问道:“工程师所为何职?”
“工程师啊,就是搞工程系统操作、设计、管理什么的,”看到淳于放一脸困惑,文晓篆便补充道:“比如造船、盖房子的人都可以算是工程师啦。”
淳于放会意地点头,说道:“吾备了些小食,卿若不嫌粗淡,可浅尝一番。”说着,便拎出一个原木色的提盒,掀开盖子,拆分出叁个屉格。
文晓篆一眼就看到久违的“垃圾食品”,顿时两眼发光,口水直流:“这不是在做梦吧?汉堡?薯条?炸鸡块?你别告诉我你是穿越去现代买过来的。”
“吾尝为梵小澜诊脉,对此等小食略有所闻,今斗胆献丑一试。此岛未有沙拉酱番茄酱,吾以自制果酱代之,不知其味可得卿心?”
“没关系啦……唔嗯!”文晓篆没等他说完,已经上手直接往嘴里塞了一把薯条,连手指上香甜的酱汁也舍不得放过,伸出香舌不顾形象地舔起来,一边吐字不清地赞道:“你简直……集工程师、医生、厨师于一身哇!回去我可要把你……绑在身边,不然会被其他女人抢走。”
淳于放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眼角瞥见船舱朝海的窗户外面天色灰暗,便点了一盏灯,接着又搬出自酿的葡萄酒,一拔开塞子,整个船上顿时溢满一股醇厚的酒香。
酒足饭饱之后,文晓篆喝得微醉,搂着淳于放的脖子说:“谢谢你,今天是我这么久以来,吃得最开心的一次!淳于放,有你真好……”
说着,她嘟着嘴想凑上去亲他,但还没碰到他,醉软的身子就忽地瘫下来,还好淳于放及时托住她的腰。
船舱里空间不大,角落的地面铺了些褥子,足够四五个人躺着睡,淳于放将她放在褥子上,细心整理被她压在身下的长发。
虽然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但此时天色渐晚,弥漫着葡萄酒香的船舱只有他和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女子,酒后乱性似乎顺理成章。
淳于放半蹲在文晓篆身侧,听着她渐渐均匀的呼吸声和外面时不时拍打着船的海浪声,忽觉口干舌燥,咽了数次口水,做了数次心理斗争之后,他决定起身回避。
然而,就在他支起一条腿准备站起来时,昏睡的人突然抓住他的手。
一时间,他竟感觉到裤裆里被一股猛烈喷出的热液湿透,千万精华在他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泄出体外。
淳于放僵在原地,双腿仍处在刚欲起身的微曲状态,尴尬得脸红耳赤,不等他做出下一个反应,地上的人突然翻身滚离他脚下,直接往舱壁撞去,他证了一瞬,迅速扑过去,以手掌挡在她的脑袋和木板之间。
当这艘小船在东岸的海边轻晃时,内陆的闵善柔已经看到文晓篆留下的信息,但她忍不住吐糟起来。
“这个美术老师真是唯恐天下不知,之前的求救信号差点把自己卖了,现在居然还敢明目张胆在墙上写英文,而且‘今晚’还拼错了,多了个a!”正吐糟着文晓篆的单词拼写,闵善柔忽觉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经架在她肩头。
“今晚有何事?汝如实道来!”李宸翰冷冷地瞪着眼前的短发女子,她行踪诡秘,一直藏身在守护者的视线之外,倘若她欲行歹念,必将祸害全岛。
闵善柔虽然是警察出身,但她暗中见过脖子上这把刀将活人削成两段,恐惧感还是笼罩心头。
李宸翰见她不出声,还反过来瞪他,意识到跟她硬碰硬也不会得到答案,便把刀从她肩上移开。
想起在粪坑里看到的纸条,隐约有“东岸”二字,而文晓篆又不知去向,他迅速转身快步朝东走去。





得睾望众 吾湿缝陷
天色微亮,太阳还没露脸,但灰白色的天空下,大面积的sos求救信号还是显得格外醒目。
“这是我们家乡表达爱意的方式,s符号表示人,o表示爱……”
回想文晓篆说过的话,李宸翰感觉到深深的讽刺和欺骗,不管她跟谁在此约见,都意味着他自作多情了。
闵善柔感到事情不妙,在这个约定好的越岛地点和时间里最不该出现的人就是李宸翰,偏偏他却找到这儿来,可是她想不到任何阻拦他的办法。
只见李宸翰跳上礁石群,来回扫了一圈便火速朝一块大礁石奔去,接着大喝一声,双手举刀朝礁石后面劈下去。
至此,熟睡中的男女被剧烈的震动惊醒,不过几秒钟功夫,木船就从中间断开,两头很快朝水中扎下去,船体折断处的褥子也随之滑进水里,而文晓篆大半个身子还躺在那上面。
“小心!”淳于放及时抓住她的手,用力拉回来,搂着她滚向船尾的方向,只听到岸上传来女子焦急的喊声:“快上来!船要沉了!”
船沉?!
文晓篆惊魂甫定,鼻息间熟悉的草药令她慢慢冷静下来,岸上喊话的人应该是女警,可是船好端端的,怎么会沉呢?
她想推开跟前诱人的美男身躯爬起来,淳于放却突然搂紧她的腰扶她起来,不等她站稳,就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文晓篆只觉得身体好像轻了,经过短暂几秒的失重跳跃,他们跳到了沙滩上。
淳于放小心放下怀里的人,回头瞪着从礁石上跳下来的黑脸,刚才那么惊险,李宸翰霸占着最近的大礁石毫不退让,他只能选择近旁的礁石跳上岸,总算有惊无险。
李宸翰虽然收起了刀,杀气却没有因此减弱,他走到两个人跟前时,文晓篆已经从美男大夫怀里退开,但他还是觉得他们抱了好久,久到有一千年那么长,而且昨夜他们显然是在那艘挨千刀的船上过夜的。
他瞪着文晓篆惊恐不安的脸,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才问道:“汝安敢骗吾!”
“我……”文晓篆想摇头,转头看向旁边的淳于放,打量他一身整齐的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想辩解说她没有睡了淳于放,但血液里似乎还有葡萄酒的酒精残留,这让她有点心虚,胡乱比划着双手,小声问淳于放:“我们没有……吧?”
“没有何事?”淳于放皱眉看着她笑,似乎没听明白她的话。
见李宸翰又逼近一步,文晓篆急得脱口而出:“就是……我们没有睡……”
后面的话被头顶上空渐近的直升机震耳的螺旋桨声盖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天空,只见一架中型直升机盘旋在蓝天白云间。
文晓篆和闵善柔欣喜地对视了一眼,却见李宸翰警惕地拔刀摆出随时战斗的架势,淳于放也有些不安地拉住文晓篆往后退了点。
直升机在sos旁边的空旷处降落停稳,地面上的四个人都盯着飞机上往外推开的机舱门,只见一个高瘦的男人跳出来,一路朝文晓篆飞跑过来。
“他是……”闵善柔怔了一下,略微失望,但马上又转向文晓篆,后者朝她点了一下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介绍,李宸翰的刀已经横到她和飞跑过来的男人之间。
王大辰愣了一下,及时在李宸翰的刀前停住脚步,看着闪亮的刀身打趣说道:“我去!你们究竟飘到什么地方啊?居然有人在这儿拍古装片?”
他做出了一个正常的现代人的反应,但文晓篆深刻记得女主播和健身教练是怎么被“一刀两断”的!
文晓篆猫身从李宸翰刀下钻过去,把王大辰推到两米外,又走回来劝李宸翰:“不要杀他!我错了,全是我的错,但你千万不要杀他!因为……”
王大辰任由她的身体贴近自己,分明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但久违的体温很快又远离他而去,他耳朵里清晰地听到她说了一句雷霆暴击——
“因为他是我哥!”
“哥——?文晓篆你是不是傻,我大老远跑来救你就是为了当你什么狗屁哥!”王大辰气得咬牙,文晓篆不得不跑回来,到他身边低声警告道:“你想当哥还是被劈成两块?”
“呃,劈成啥?”
文晓篆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刚才他已经劈了我们的船,要是不想他把你的飞机也劈了就好好当我哥!”
王大辰远远地看了一眼李宸翰手里明晃晃的刀,即刻露出笑容,张开双臂抱住她,刻意大声说:“妹妹,哥哥好想你啊!爸爸妈妈天天都想你!”
他抱得好紧,似乎想把这几个月缺失的拥抱一次性讨回来,文晓篆却觉得肋骨快被他压断了,肺里的气全都被压出来,更别提胸前两颗小肉球被压扁变形。
更令她尴尬不敢吱声的是,这个前男友竟抱着她悄悄转了半圈,用自己身体挡住众人的视线,不规矩的双手从她后背下移,一只手沿着股沟陷入她后庭,熟悉地找到前方那一处潮热的穴窝,长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挤入褶皱的肉缝。
“呃?王大辰,你在干什么?”文晓篆低声斥道,愤怒和羞耻令她整个脸都红了。
这时,李宸翰走到他们跟前,虽然他们自称是兄妹,但这样亲密又溢满肉欲的拥抱还是令他有些起疑,他不悦地瞪着她:“汝非父母早逝,汝又欺吾?”
文晓篆用力推开王大辰,朝李宸翰机械地扯起嘴角笑,极力想忽略下身因刚才的异物入侵而产生的湿潮,对他解释道:“他说的是地下的父母,我们每天都会去墓地看他们!呵呵……墓地离得很近。”
王大辰看她客气又敬畏的样子,有些不爽地把她拉回到自己身边:“你干嘛怕他?不就是一个演员嘛,仗着自己长得有点帅有点身材就鼻孔朝天了吗?我就不信一把道具刀能把我们怎么样!”
呵,道具刀,一开始她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削铁如泥的道具刀她可从来没见过。
文晓篆不安地望向李宸翰,他脸上好像浮起无数条隐形黑线,一声不吭,只是右手又握在刀柄上,这个动作令她紧张又惶恐,一时没有注意到背后的现代男人已经拔出一把小手枪。
“不要!”她惊呼一声,被李宸翰拔刀甩出去的动作吓到,情急之下一头猛扑进他怀里,顺着惯性将他扑到地上。
耳边先后听到刺耳的枪声和刀身戳入沙子的声音,文晓篆惊骇不已,支起上半身回头看,只见王大辰惊恐地张着大嘴,仍保持着举枪的动作,枪口45度角朝下指向——
脑子里突然得出不祥的结论,文晓篆机械地扭动脖子看向身下的男人,他大腿上的布料已经染了一片鲜红。
“那是何物?何以痛如削骨!”李宸翰咬牙咕哝道。
文晓篆惊慌不已,扭头瞪住王大辰激动地叫道:“你疯了?你居然对着一个大活人开枪?你怎么有枪?怎么办怎么办?”




得睾望众 吻颈汁浇
文晓篆慌乱地在原地打转,看到女警跑过来时,才灵光一闪:“对了!善柔你应该对枪伤比较有经验,这个时候该怎么处理?”
枪伤该怎么处理?先把子弹取出来,再浇上酒精消毒,然后包扎伤口,警匪片里都是这么演的。
可是当她这么说给闵善柔听时,人家却皱眉强忍住笑意。
“子弹从正面近距离射击,已经贯穿大腿,所以没有取子弹这一步,但如果打中了动脉就比较麻烦……”闵善柔低头看了伤口一眼,又从上到下扫视李宸翰全身,随即蹲下来,动手解他的腰带,一边冷静地说:“先止血。”
李宸翰虽然右腿剧痛不已,但其他部位还是有感觉的,一看她解自己腰带,顿时黑了脸:“汝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女警顿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可对你没兴趣!”
说着,闵善柔用力扯下他的腰带,绕着他大腿伤口的上部打结,又摘下他的刀鞘插在绳结里转了一圈卡住。
对枪伤处理一无所知的淳于放瞪大眼睛看她操作,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文晓篆也不安地看着她忙活,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只见她忽然抬头喊了王大辰一声“喂”,接着问道:“飞机上有急救箱吧?去拿来,快!”
“哦。”王大辰呆愣着点了下头,双脚却忘了动弹,直到文晓篆越过他身边跑向后面的直升机,他才回过神来,也追着上了飞机。
“我们不要管他了,趁现在直接走吧!”跑进机舱,王大辰急拉住文晓篆想抱她,急切地表白道:“晓篆,我好想你!我爱你!我在卫星上看到求救信号,原本只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是你!这一定是我们的缘分……”
“闭嘴!医药箱到底在哪儿!”文晓篆凶吼一声,打断他没完没了的情绪喷发,总算把他唬得闭上嘴,他缓缓抬手指向驾驶室。
文晓篆斜了他一眼,飞奔向驾驶室,果然看到一个印着红十字的箱子,她拎起来便走,没时间理会王大辰,火急火燎跑下飞机。
女警冷静接过急救箱,抬头望着文晓篆,表情格外严肃:“我要先清理伤口消毒,这个过程应该会……疼。”
药水浇在伤口上消毒时的感觉会像无数长着利嘴的虫子在撕咬伤口,闵善柔想用较为温和的词汇,但她短暂的停顿还是让文晓篆听出事态严重,她紧张地问道:“我该怎么做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这时,淳于放走近一步,提议道:“可以麻沸汤饮之,令其昏醉如死,再以汤药洗其疮口,则……”
淳于放还没说完,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猛坐起来,叫道:“不可!吾不用奸夫之手!”
“唉,他不是奸夫,你快躺下……啊!”文晓篆凑过去想扶李宸翰躺回地上,却被他一手圈住脖子一起栽向沙地。
闵善柔看了两人一眼,埋头加紧处理手上的活。
乍看过去两人像是在接吻,实际上却是李宸翰搂紧文晓篆,以强烈炽热的吻转移腿上的痛。
淳于放也看出文晓篆的抗拒,想过去拉她起来却怕打断闵善柔处理枪伤,只得强忍着不冲过去。
王大辰可忍不了了,直接扑过去从背后抱住文晓篆就往上拉,无奈她被地上的男人抱得死紧,他一扯,连着地上的男人也跟着被拉起来,两个人的重量明显超出这个高高瘦瘦的富二代的承受范围,拉扯了几回,他只好气喘吁吁地放弃。
被枪射中大腿有多痛,文晓篆无从知道,但她知道嘴唇被一个黑洞般欲壑难填的男人吸住是什么感觉,好在王大辰的拉扯让她的唇暂时和身下男人的嘴巴错开,但这回换她的脖子落在他嘴上了。
“啊!李宸翰,你这个变态还不放开我!好疼啊……”文晓篆痛叫着按住李宸翰的脑袋想推开,他却干脆咬住她粉嫩的细颈,直到她放弃反抗,才改为温柔的吮吸。
如果不是现场还有叁个观众在,文晓篆差点就又深陷在原始的情欲中不可自拔。
熟悉的唇舌刺激,炽热的身体接触,源源不断的情欲电流从他的唇、他的手臂、他的胸膛窜向她身体,子宫内一阵阵紧缩,无数蜜汁如洪流般涌出阴道,朝穴口奔腾而出,直接浇在大腿内侧。
在叁个观众的注视下被一个男人强吻,身体还起了令人羞耻的反应,文晓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一想到这个古代男人是被她的前男友所伤,她又忍不住愧疚起来。
李宸翰的腿会不会从此就废了,她会不会因此要留下来照顾他一辈子,再也不能离开这座岛了?温文儒雅的淳于大夫怎么办?他们差点就要成功私奔了。
“好了。”闵善柔突然松了口气,站起来,对地上满头大汗还有心思强吻的男人说道:“接下来就是找人抬回去好好养伤,定时换药。”
见伤口已经处理好,王大辰赶紧过来拉人,但李宸翰还是把文晓篆抱得紧紧的,他只好出言威胁:“你这乡巴佬再不松手,信不信我把你的腿踢废!”
文晓篆想说点什么阻止他,但她也想挣脱李宸翰的胳膊和吸吮,过了沉默的几秒钟后,身下的男人才发出低沉而坚定的声音:“汝不可离我而去!”
看着他额头上因疼痛冒出的虚汗,好像如果她不点头,他就永远都不会松手。
她咽了口水,委婉说道:“我会送你回去。”
“之后如何?”李宸翰的手紧压在她后背上,仿佛在用最后剩下的力气留住她,她想和淳于放一起离开这座岛,但这不是伤他最深的,而是沙滩上的大型符号,那不是表达什么爱意,而是她离开的计划之一,而现在一个瘦竹竿一样的男人乘着一只大鸟来了,随时都能把她带走。
“之后……”文晓篆为难地抬头看闵善柔,又望向淳于放和王大辰,这两个男人正要一起动手拉起她,她就感觉到背上的手臂突然松开了,低头一看,地上的男人已经合上眼,昏过去了。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吻颈汁浇,是【刎颈之交】啦啦啦~~




得睾望众 男淫映血(h)
岛上守护者首领受伤的事很快就传开了,好在郭小德忠心守在家门口,才拦住一批批蜂拥而来探视的女人,而这件事也早已传到年长的公主耳里。
这座与世隔绝的岛屿虽然没有绝对的男权或女权,但为岛上的生息繁衍做出过巨大贡献的绝色女子还是颇受尊重和敬畏的。
十名陌生女子上岛的事,杨欲姬早有耳闻,对于儿子主动亲近的女子,她原本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他的新鲜感淡去,但现在他却因那女子险些送命,她不得不通过其他渠道了解详情。
堂下匍匐在地、浑身散发着屎味的女人正承受着旁边两个女人轮流往她下体抽插黄瓜,但她只能发出不太清晰的呜呜声,因为她的嘴里被塞了一根粗壮的茄子。
杨欲姬扬起下巴,往地上投去傲慢的斜视,开口问道:“黄瓜与茄子可胜于男子性器乎?”
“呜呜……”牛姗姗点着头,眼里闪着泪花,在这里的待遇确实比被一群浑身粪臭的男人毫不怜惜的糟蹋强,但两个正在折磨她的女人因为嫌恶,不愿直视她的下体,以致于每次黄瓜进入她的穴口时都不那么精准,没过多久,就把她下身插得血迹斑斑。
杨欲姬别过脸,低头轻抚自己干净纤美的手,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李宸翰与女贼之事,汝知多少?”
主题一抛出,那两个女人也停止手中奸淫的动作,牛姗姗感激地跪趴在地上,像个爱表现的叁好学生,积极汇报她知道的所有情况。
她特别强调道:“文晓篆计划逃走,我都看见了!翰大人对她一片真心,她却视而不见,天天想着离开这里!”
再也没什么比这些话更能激怒一个常年被儿子冷落的母亲了,杨欲姬当即就在脑子里酝酿对付文晓篆的计划,牛姗姗还想再说什么,她却无心继续听,只是对堂下两个女人摆摆手,吩咐道:“淫贱之妇,任男子用去!”
“不——不要!我不要再回去……”牛姗姗挣扎着被两个女人拖出去,出了门口,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随即反应过来,挥舞着双臂朝来人求救:“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董总!我知道你是董总,求你……”
被唤作董总的女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被拖到远处,拐弯了淡出视线后,才不动声色地走进公主府。
董荃,曾经作为投资公司的老总,沦落到这座荒无人烟的小岛,好不容易活下来,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不太熟识的现代女同胞以身犯险,何况她刚才清楚听到牛姗姗为了自己的自由,不惜诋毁另一个无冤无仇的女同胞。
被扔回公共茅屋的女人毫无疑问又要面临又脏又累的挑粪工作和一群同样气味的男人,她一再争取自由而不得,在那些低下的同事看来,却是对他们身份的鄙视,于是遭到更为粗暴的奸污。
“啊嗷……”凌乱摆放的粪桶边上传出女人动物般惨烈的尖叫,令听者发指。
lara从公主府一路跟来,决定暂时将这个女同胞拉出火坑,在听一段绵长的淫叫之后,便扭着小腰出现在这群裸露下体的男人面前,娇声娇气地请求道:“焕哥哥家的粪坑都满了,几位大哥帮帮忙嘛!”
“谢……谢你……”等男人们走远了,牛姗姗才抽泣着道谢。
“哎,都是沦落到这鬼地方的女人,啧啧,你看你这身……怎么会有真正的男人喜欢呢?跟我来!”lara把她带到一个澡堂清洗了一番,又给她一套干净的古代女子衣服。
没过多久,她们就悄悄来到李宸翰家附近。
这半个月以来,文晓篆一直忙前忙后照顾李宸翰,门口又有郭小德守着,连闵善柔和王大辰都只能偶尔得到主人允许进屋待一会儿,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她。
“嘿,郭小德,你想知道开飞机来救文晓篆的人是她的谁吗?”lara先独自上前搭讪。
“飞鸡是何物?吾不欲知!”嘴上拒绝,郭小德已经竖起耳朵朝她挪步,躲在后面的女人便轻易抓住机会往院里钻。
这时,文晓篆正从院子的井里打水,一见到穿着怪异的女人出现,先是愣了一下,但立马认出来,当即惊呼道:“你还活着!他们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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