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狂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吼吼”怪物怪叫着,又用爪子比划着,看样子似在叫她吃。
这东西给她吃童话疑惑地看了看面前的兽腿,又看了看怪物。
敝物又冲她吼了几声,把兽腿递得更近。
敝物不会做过分的事。她在安心的同时,又无端升出一股怨气。果然,原始就是原始,比猪还笨她是现代文明人,又不是长獠牙的野兽怪物,怎么可能吃得下这种血淋淋的、还连毛带皮的生这怪物实在是需要再教育
她推开面前的兽腿,张开嘴,对着怪物指了指自己光洁平整的糯米小瓷牙。看到没有,她进化完全的人类牙齿完全不具备撕扯咀嚼生的能力
敝物对着她的嘴仔细瞅了瞅,又伸出爪子小心地了她的牙,这才有些沮丧地收回了兽腿。
万幸这原始怪物看来还有点智商,童话庆幸地松了口气,悄悄拍了拍口。
忽然,怪物把兽腿放入大嘴,嗤啦嗤啦一阵撕扯后,在她瞪圆疑虑的眼中,吐出几大块红,用爪子捧着又递到她嘴边,一股浓烈的腥味直冲鼻子,再配上红青爪的绝佳画面,她只觉喉头一窒,哇的一声,一大口酸水喷了出来。
“拿开拿开我不吃我不吃”她尖叫着,双手撑在地上直发干呕。
敝物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爪中的,偏头想了想,把爪中的块丢进嘴里,开始了哢嚓哢嚓、咯吱咯吱的咀嚼。
童话干呕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气来,才一抬头,就见面前的怪物大嘴一张,吐出一大团血模糊的泥摊在青色爪子中,再度递到自己嘴边。“哇──”她忍不住又喷出一丝酸水。
“呜──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吃生的。”她痛苦哀鸣,却在看见那双金碧色的眼睛中仍是一片纯洁时,颓然倒地,语言不通啊
敝物急得大吼一声,连忙伸出托的爪臂扶起她,另一只空闲的爪子抓起团就往她嘴里塞。
童话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嘴,拼命摇头,身体直往后缩。
敝物更急,连连吼叫,开始小心地掰起她的手指。
童话看见怪物眼中的坚决,头皮一阵阵发麻。完了,看来这怪物誓死也要把这团泥塞进她的肚子,眼瞅着手指被一掰开,她终于飞起一脚狠狠踢向怪物,猛地站起身,仰天长啸:“我不吃生的”
敝物被她吼得愣了愣神,旋即又举着团向她逼近,她防备地步步后退。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再想不出办法来,她真的会被逼着吃下这团可怕的生泥的。思绪飞转间,脚下突然一个踉跄,身体竟然在关键时刻被什么东西绊倒了。“靠”她火大地向脚下瞪去。
那是一长长的兽牙,正斜斜地压在一截枯木上。一道灵光闪现,有──有了钻木取火
童话如同抓到了一救命稻草,立刻弹起身,从枯木上刮了点干燥的苔藓,又铺在枯木身上一个相对比较平整的部位,然后拿起兽牙在枯木上摩擦转动起来。这次,怪物没有逼她了,而是蹲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她奇怪的举动。
不知磨转了多久,她觉得手中的兽牙发起烫来,苔藓丛也开始冒出一丝丝细细的青烟。
她大喜,想要加快速度,却觉两臂酸疼,要命,这钻木取火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活儿。瞥见一旁蹲着的怪物,赶紧把手中的兽牙递给它,示意它照着样儿磨转快点。
真的很庆幸怪物不是太低等的物种,它接过兽牙居然动作准确地快速磨转起来,苔藓在这种强有力的磨转中冒出越来越浓的烟。
童话连忙又加盖一些苔藓并用嘴轻轻吹着。终于,在一阵浓烟过后,“砰”地一声,一条火舌从苔藓丛中跳跃而出,燃烧起来了
她一阵狂喜,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又把地上的一些小枯枝小心翼翼地架在苔藓之上。
远古世界中,象征着智慧、文明的火焰开始跳起了曼妙欢快地舞蹈。她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终于不用吃生了
她拿起剩下的兽腿架在了火堆上,不久,火堆上散发出喷香的烤味。
“看到了吗我不吃生的我只吃熟的”她宣誓般把烤熟的递到怪物面前。
敝物惊奇地接过熟兽腿,前前后后,翻来覆去,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方才撕下一缕热乎乎的烤递出去。
这一次,童话没再拒绝,配合地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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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狂情 第八章 叫你“阿奇”;叫我“童”(微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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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小嗝,虽然差了点盐味,但这烤出来还不算难吃,勉强及格了。视线从燃尽了的余灰中移到正在埋头大啃的怪物身上,刚才吃东西时,她就一直在思考问题。
眼前这个原始怪物比之身高只有160cm左右的猿人来说,显得特别高大,目测至少两米以上,隆起的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肌腱宣告着身体的强健。就昨天晚上在谷地外的种种迹象看来,它的力量大得惊人,奔跑速度极快,腾跃能力更是超乎寻常。虽然头上长着尖角,嘴里长着獠牙,皮肤呈青黑色裂纹状,样子奇特而狰狞,但它也是以人形姿态存在的。科学研究表明,人类目前的形态是一种高度进化的结果。也就是说,这怪物恐怕真是一个由未知物种进化而来的原始人。她也应该转变观念,把怪物看成人而不是当成动物。
从表面上看,怪物有着突出的喉结,宽阔厚实的膛,健壮剽悍肌体,应该归属于男。但她和这怪物进行了数次的身体接触,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有勃起的现象,难道他天生阳痿
童话眼波流转,探寻的目光不知羞地落在怪物胯间。怪物胯间长着浓密的青黑色毛发,一直延伸到小肮肚脐处,除了毛发,什么也看不到。那里面总不会隐藏着女的生殖器官吧她突地为这个想法打个寒颤,使劲甩甩脑袋,迅速抛掉这一可拍的猜想,决定在未求证之前姑且把怪物作为男看待。
敝物扔掉啃得光的兽骨,蹲在她面前仔细看了看,咧嘴笑了。在童话的不明所以中,抱起她走出丛林,来到一个温泉池边。双手一松,“噗通──”她重重地摔进池中。
可怜的童话再度被迫喝下了好几口温泉水。“野蛮原始猪”她挣扎着从水里窜起来,眯着眼破口大骂。
“噗通──”身边有一个更大的重物落水,泼溅起的水花兜头扑向她,直窜进来不及闭上的嘴巴深处,这一次她真的被水呛住了。咳嗽声一串又一串地接连响起,嫩嫩的脸皮涨得通红。
敝物似也被吓着了,本能地伸出手拍抚咳嗽人儿的后背。不过力道似乎没掌握好。“噗通”一声,童话身体前倾,悲惨地被其拍入水中。因咳嗽而大开的嘴“啊不吃啊不吃”地呛入更多的水。
敝物惊慌地连忙一把捞起她坐到浅水处,一手轻轻抚背,一手抹去她满脸的水花,嘴里不住地“吼吼”低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了好一会儿,童话才缓过点气来,断断续续地指控道:“你咳咳你要咳咳咳咳谋杀,呛──咳咳呛死我啊,咳咳咳咳咳。”
又是一长串惊逃诏地地呛咳声后,她终于奄奄一息地瘫在了怪物身上。口咳得好痛,一个呼吸就带着一丝尖锐的抽痛。睇一眼满脸呆相的怪物,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拿下怪物放在额上的手搭在自个口上,“惩罚你,快给我轻轻揉揉”想到怪物听不懂,她又抓着怪物的手示范地在口上揉了两下。
敝物现在终于能把握好力道了,青黑色的大手在白白嫩嫩的小脯上轻轻地揉着,很好的缓解了口的疼痛,童话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白嫩嫩的口下一点点就是两个发育良好的房。此刻它们挺翘翘的,随着上面的揉动也开始颤颤巍巍起来。粉艳艳的蓓蕾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下,显得分外可口。怪物的喉间发出一声极大的吞咽声,目不转睛地注视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出长长的糙舌舔了上去,手臂也在猝然间收紧。
童话一惊,立刻张开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一件引狼入室的蠢事。被抱得紧紧的身体移动不了半分,只能被动地乖乖接受怪物的唇舌洗礼。
比之昨晚,此时的怪物更有着游戏的闲情,他先用舌轻舔轻刺蓓蕾微张的小口,接着卷起蓓蕾狠狠吮吸,像是要吸出汁一般。
“哼疼轻轻”昨晚熟悉的酥麻感再度袭上口,在对怪物撤下心防,褪去恐惧之后,身体对怪物的挑逗作出了更加快速而敏感的反应,完全柔顺地屈服在怪物的舌下。
童话烫红着的脸,不自觉地把脯挺得更高,还不怕死地把房完全送入怪物血盆大口中,希冀得到更多的爱抚。
敝物小心地含着那团丰嫩,生怕让它受伤了,满嘴的利牙轻轻地咬着,带给童话痒酥酥、痛微微的奇妙感觉。那只本在拍背的手开始在她背部游移,另一只手也早已移到剩下的丰嫩上揉捏挤压着。
身子软痒痒的、酥麻麻的,好舒服,童话忍不住也伸出手向怪物去。她第一个去的就是好奇很久的怪物的下体,触手的是一簇簇硬的毛发,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没有女生殖器官,也没有男生殖器官。趁着怪物没有反应过来,她立刻收回手,心里有着一丝遗憾,更多的却是窃喜。
从目前的现实情况来看,很明显,她独自一人是无法生存的。抱着自己的这个原始怪物人足够强悍,对她又有好感,除了长相过于狰狞,让人畏惧外,也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依靠。更令人放心的是他无法对她做出实质的侵犯,至于其它的挑弄爱抚算个啥,她也落得享受。
童话做下决定后,双臂蛇一般缠上怪物的头发,扯起他伏在自己上的头颅,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能不能听懂,从现在开始,我叫你阿奇,你叫我童。你要负责照顾我,听我的话。不许咬我,不许吃我,更不许弃我不顾。我会努力试着把你当做和我一样的人来看待的。”
她捧起怪物的脸,对着他的金碧色眼睛,低柔哄道:“来,阿奇,叫我的姓──童。”
“甕。”怪物,不,应该是阿奇了,宛如被女妖迷惑般,呆呆地看着她,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不对,是──童,重来,童──”童话撇撇嘴,耐心纠正。
“公。”再发出一个怪声。
“你y才是公的,重来,童”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感叹怪物真的很原始啊 “痛”怪物声音加大。
某童默。
“猪”某童怒骂。
“猪”某奇终于学着发出了标准清晰的字音。
某童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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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狂情 第九章 怪物阿奇的心思(微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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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有意识时,我感觉似乎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很久很久。
这个世界有着险峻的山峰,广阔的海洋,高大的树木,繁盛的灌丛,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猎物。是的,在我眼中,这个世界无论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还是地上跑的,举凡触眼的活物都是我的猎物。
我拥有四肢,但我只靠后肢行进,我的利齿能撕裂任何活物的脖颈,我的手爪能穿透任何活物的身体。当我全速奔跑时,连风也追不上;当我跳跃时,最高的树也会被踩在脚下。
我独自穿梭在密林沼泽中,从不会感到饥饿,但我喜欢撕裂猎物的感觉。我的头脑常常空空的,什么也懒得去想。口也是空空的,很难受,让我总想把它填满。于是,我经常伏击那些和我一样形态的少毛猎物,抓出他们中的东西吃下去。刚吃下去时,热乎乎的,很舒服,可转眼间口又是空荡荡的了,好像总也填不满。
那天晚上,我又找到一处少毛猎物的洞。在吃完洞外所有猎物中的东蚊瘁,我跨进了洞。从呼吸声中,我知道这里面还藏着几只猎物。
在猎物悦耳的惨叫声中,我欢快地进食着。突然,一个尖利的惊叫从身后响起,我拖着最后一个吓瘫的猎物向发声处走去。
进洞时,我居然没发现在明亮的火堆旁,躺着一个被藤条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东西,看样子应是少毛猎物的猎物。
这个猎物真是怪异极了,有着和自己以及那些少毛猎物一样的形态,但体型格外纤细,除了顶上有毛发外,通体光洁。
手中的猎物趁我失神时想要逃跑,它怎么可能快得过我我抓出它中的东西几口吞下。
吃完后,我转过身继续观察那个小猎物,它的四肢被藤条勒出了深红的印子,看着极为碍眼,于是伸出手帮它扯断藤条。我一点也不担心它能逃走──一个被猎物逮住的小猎物。
对这小猎物我有些好奇,一只手在死去的少毛猎物身上索,另一只手从小猎物脸上逐一滑过,一个糙无比,一个光滑无比。
我的手到少毛猎物前的团,捏了捏,糙松软,真不舒服略一使劲,那团便破裂了。这小猎物的上也有两团,不同的是,这两团高高地挺翘着,白白的团顶端还有两颗红嫩嫩的小丙子,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我忍不住想它,可刚一触到,手上的倒钩就把它刺破了,一丝红艳冒了出来,空荡荡的口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我连忙把指上所有的勾刺咬下,又在地上磨平整了,这才敢再伸出手去。
小猎物推开我向洞口跑去,我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它并把它带到休憩的谷地里。
把小猎物洗刷一遍后,我打算要慢慢地品尝它。从哪儿开始呢我盯着小猎物想了很久,决定从头开始品尝。
我的舌钻进了小猎物的嘴里,它的舌小小的,也很光滑,嘴里的体香香的,带着清甜味。舌在里面吸搅了很久才不舍地离开,虽然很舒服,但我还要品尝小猎物的其它地方呢。
舌终于舔上小猎物高翘的粉白团上,含着一只,再用手抓住一只。好香、好嫩、好滑、好有弹,这细嫩芬芳的质是以往任何猎物都比不上的,害我舍不得下口咬去,只敢用舌细细地、密密地舔着,舌下的小猎物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听在耳里,我感到很高兴。
忽然,我嗅到一股格突镆芳甜腻的味道,是从小猎物的下体传出的。我连忙抬高小猎物的双腿,向腿间仔细看去。
小猎物的下体和我的一点也不一样,这里也没有一毛发,粉白的小丘下有一条嫣红的然镬,然镬前端长着两片粉红的像花瓣一样娇嫩的瓣,微微向两边张开。再细看,里面还藏着两片水红的小瓣,月光下,闪着润泽的水光,显得十分诱人,我忍不住把舌覆上去。
在舔弄小瓣时,我的舌触到了最里面一个滑滑的小核,想不到瓣里面还包着一个小东西。我好奇地用舌对着小核一阵顶弄,身下的小猎物突然剧烈颤动了几下,发出近乎痛苦又夹杂着兴奋愉悦的哭声。我越发好奇了,索用手把两层小瓣往两边拉开,暴露出里面的小核。小核表面极为光滑,被月光涂上了一层银白后,变成了银红色,看起来怯怯的。我兴起了狠狠欺负它的念头,并立刻付诸实践。
彼不上小猎物哀哀的哭泣,我只顾着自己玩得开心。忽然,一道体喷到我的唇舌边,我尝了尝,就是刚才闻到的芬芳甜腻味儿,接着又一股热从小猎物然镬中间的小处涌出,我赶紧凑上去接进嘴里,真美味,舌不由得在那小处直打转,渴盼着流出更多的美味,专注得连小猎物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直到我吸食够了,抬起身一看,才发现小猎物早已昏睡过去了。
小猎物浑身香香的、甜甜的。因此,我一点也不介意地在她身边躺下。一阵夜风吹过,熟睡的小猎物打了个寒颤。我忙把它搂进怀中,尽量用我的身体为它遮蔽夜风的侵蚀。
虽然和小猎物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已清楚地知道怀中的小猎物异常的弱小。没有尖牙,没有利爪,没有坚硬的皮毛;不会跳跃,不善奔跑,连这么温暖的夜风也受不了。如果没有他,它早就被那些少毛的猎物吃掉了。这么弱的它究竟是怎样存活到现在的呢我十分疑惑地注视着怀中的小猎物。
又是一阵夜风袭来,小猎物皱了皱眉,口里不知咕咙着什么,竟主动往我怀里钻了钻,小头颅正巧顶住了我的下颚,它顶上的毛发搔得我痒痒的,却也舒服极了,手不自觉的把它抱得更紧些。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吃掉这个小猎物了。我喜欢听它发出的声音,喜欢抚它光滑细嫩的体,更喜欢吸食它芳香甘甜的蜜汁。抱着它,空荡荡的口像是突然被填满了,这感觉真好就让它陪着自己一起活吧。
咦奇怪了,我的脑袋里什么时候不再是空空的了居然可以想这么多东西
我胡乱想着,渐渐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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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狂情 第十章 剽悍的新房屋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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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依附着阿奇在这个远古世界定居下来,那么首要解决的就是住房问题,毕竟一个舒适的住房可以令人心情愉悦,产生安全和归属感。因此,关于这个问题,童话慎重思虑了很久,最终决定就地取材,建一座吊脚小木屋。幸好,作为高智商的她因着写小说,涉猎了广泛的知识,而且过目不忘,设计规划一间小木房对她来说并不太难。
于是乎,轰轰烈烈的建房工程全面展开。设计者兼监工者:童话;施工者:阿奇;材料:丛林中的大树;选址,温泉谷地与丛林的交界处。、
“阿奇,你能把这颗树砍下来吗”明知以目前阿奇的水平本听不懂她说的是啥,童话仍旧一边问,一边用手对着丛林边的一棵大树做着砍伐的动作。她是这样打算的,目前听不懂没关系,这样时时用语言熏陶下去,天长日久,阿奇总会听懂四五分的。更何况她也怕自己因长久的不说话而逐渐丧失语言能力,世界上又不是没有这种案例。
阿奇看了看她的动作,右手臂随意地扬起──落下足要两个大人才能合抱的大树擦着童话的耳际瞬间轰然倒地,刮起的大风把她及肩的发吹得四方飞扬,谷地被震得颤了三颤,直惊得鸟飞兽散。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后,面色雪白到发青的童话呆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接着眼睛连眨数下,才慢慢有了焦距,眼神聚焦在正弯着腰,用头磨蹭她肩膀的阿奇身上,久久──久久地凝视
终于,胆由怒中生她一巴掌拍掉肩上的头,身体如猴子般敏捷地跳到阿奇身上,双手劈头盖脸地向他打去,“猪猪我打死你打死你”她狠狠发泄着心中的恐惧。好大一棵树啊,差点差点就压在她这具幼小的身体上了都是这死怪物的错“打死你打死你踢死你踢死你”手打痛打累了,她又跳下来,一脚又一脚重重地向死怪物踢去。
阿奇一动不动,咧着嘴像站定的木头人任她又打又踹,直到她筋疲力尽地坐到地上。他也蹲下身,拍了拍身旁倒下的大树,再瞅着她桀桀直笑。
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是个啥都不太懂的原始人,童话都要怀疑阿奇此举是在恶意嘲笑她了。闭了闭眼,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虽然她吃的力道对这怪物而言只是搔痒,骂人的话这怪物也是鸭子听雷──雾沙沙想到这她又郁闷了,但毕竟人家是不懂事的,她后面只要记着靠边站就行了。再叹口气,她站起来阿奇的头,示意他继续砍树,这一次,她懂得远远地站边上了。
青黑色的强健手臂扬起──落下,再扬起──再落下,轰──轰──轰──丛林边的大树相继倒下,看起来就像切豆腐一样轻松,比现代最锋利的电锯还快
童话看得瞠目结舌。不过该干的活儿还是不能落下。在砍伐了几十棵大拭瘁,她示意阿奇停下来,比划着让阿奇去掉多余枝桠,再把一圆木横剖两半,并把木头四周砍磨方正。现在她算是明白了,本没必要把阿奇的手臂看成手臂,那手臂、那手指就是一把超利的斧子,超快的刀子,超硬的锤子、超尖的钻子还是超厚的盾,只有他砍削东西,没东西能伤到他。于是,她使用起来一点也没担心,一点也没愧疚了。
不久,草地上就堆满了上百张宽厚的木板。木头会缩水,照理应该晾上一段日子,但她等不得了,决定做两层木墙,里外两层木墙的木缝错开,到时再在里墙壁上绷挂兽皮,应该就不会漏风了。
她选中了一块比较干燥的土地,“阿奇,我想在这儿建房子,来,我们现在刨坑好把木板埋下去。”她举起手里的小树枝,在地上勾画好的标识处戳了戳,又把树枝下一截。
阿奇这次却没有跟着她蹲下来挖坑,他弯腰抱起童话,小心地放在边上,然后双手举着至少有上百斤的宽厚木板,一声轻喝,双手往画线的地上一,就入了木板的四分之一──童话划下刻印的地方。
这,这究竟是什么怪力他当是在往香炉里香吗比武侠小说里的高深内功还厉害,完全没有运气的过程。继砍树刨木之后,童话对阿奇的力量又有了更深的认识,甚至产生了微微的敬畏,难怪他能轻轻松松地狩猎一个猿人部族,难怪谷地到处都是丢弃的巨大兽类的皮毛,剽悍太剽悍了
整个木房的建造在阿奇剽悍的力量下,以不具备任何困难的进程轻松而快速地建成了。
童话揉了揉眼睛,看看约莫有三十平米的吊脚小木屋,再抬头看看正在头顶的太阳,半日时光不到,她竟然就建造出了心中的木房子食指放入口中咬咬,疼,这不是梦她真的在这远古世界里有了一栋属于自己的木房子
“阿奇,我有房子了我有房子了”也不管阿奇能不能听懂,她一头扑进阿奇怀中,兴奋得直喊。
阿奇轻轻搂着她,配合地发出桀桀怪笑。
“阿奇,我们快来装扮屋子吧,我今天晚上就要睡在屋子里。”童话兴奋过后,又赶忙示意阿奇抱起早已洗净晒干的兽皮顺着木梯走上楼去。
这些兽皮不知道在谷底经历了多久的风吹日晒,早就没有了任何怪味,而且皮质柔软,隐隐散发着谷地特有的清香味。自前天做下在这里暂时生活的决定后,她就挑选了一块皮质、毛发最柔滑的兽皮,用兽筋做线,熬夜制成一件简易皮衣穿在身上,还给阿奇也做了件皮裙。当然,这其中始终离不开阿奇的帮助,比如说兽皮上钻洞就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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