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他完全等不及让她适应,且他粗物在她身体里,纵然到明日她还是不舒服,男人已在她穴肉里抽插起来。
花锦不知道这事儿却会这般疼,除了疼痛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好疼,爷……您拔出去行不行?”
高堰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只随着自己的本能,硕物捅入穴内又拔出,下面让他塞得满满当当,花锦躺在案桌上大口地喘息,指掐着他硬邦邦的肌肉。
男人腰腹间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愈发加重,数次凶狠地戳抵到子宫颈口。
花锦险些以为自己今日要让这人肏死在这书房里,这人毫无节制,面容叫髯须挡着都不怎么能看清,父皇以前怎会叫她嫁给这么个莽夫。
好在,高堰并没有坚持多久,男人身一颤,紧搂住她,死死把她往自己怀里按,再也抑制不住地喷射出浓稠的浊液。
侍妾(1v1 高H) 后记
显武帝六年,宫中皇后再次传出喜讯。
这些年后宫如同虚设,只无大臣敢提及,那完全不忌讳的帝王龙椅旁就架了把大刀,但凡谁奏了,帝王脸便一沉,道:“爱卿可是咒孤王及太子。”
说起太子,这些平日里尽会掉书袋子的大臣们瞬时闭了嘴,这帝王唯一的子嗣打出生那日起便成了太子。
出生即册立这事儿虽然少见,但偶尔因为帝王爱屋及乌,也不是没过先例,但那太子可是姓茯的,茯曜。
跟皇后,前朝那位公主殿下同个姓氏。
都道也不知那公主给帝王灌了什么迷魂汤,白忙活一场,尽为他人做衣裳。
如今皇后有孕,不少人眼看着呢,倘若这位主子再生男胎,端看帝王会如何抉择,毕竟这天下之位太大了,恁谁也无法拒绝。
然而待七月后,殿内传来声啼哭,那接生婆婆出来报喜:“恭喜陛下喜得公主。”
众人不有些失望。
众人不知,那帝王更是。
高堰原先听何文谦把脉说八成是女胎,便想着花锦生出个如她一般的女郎,娇滴滴会趴在他膝上撒娇,哪知帝王刚才瞧女儿第一眼便愣住了。
小女郎眼睛尚未睁开,但端看那粗大的虎眉,几与高堰无二的凌厉面容,帝王脸上虽不敢露出半分,但心已经沉了大半。
高暄定国长公主,不止样貌粗犷,像极了高堰,就那一身的力气也继承了他的,长到七八岁时,连比她年长四岁的兄长都不是她的对手。
高堰常年使的那把大刀,除了高堰还很少人能提得动,偏他这小女儿才几岁已能拖着刀走几步,再大两岁,比她母亲都高出几分。
不过帝王的女儿,便是再丑陋无盐,也断不会有寻不到郎君,嫁不出去的道理。
可高堰仍然见了高暄愁得发都要白,整日里长吁短叹额,私与花锦道:“暄儿这般勇猛,将来如何是好?她前日还与曜儿道,她不要嫁人,要当大将军帮他守着这江山。”
花锦歪头看他。
“高堰,我记得鞑靼那位女帝年轻时也曾上阵杀敌,与你交手过,你还赞过她。暄儿这般志向,却没什么不妥。”
高堰看花锦这样说,遂不再提。
待太子茯曜长到十六岁时,高堰果真未食言,将皇位禅让给他,自己则带着花锦与高暄回到陇西。
陇西这些年由郭成义亲自镇守着,没出多少乱子,鞑靼首领帖木儿临死前将王位传给他女儿其其格,其其格手段更甚她父,与大燕数年虽摩擦不断,倒未有过什么大的战乱。
高暄十七时,被兄长封为陇西王,她已比这陇西的大部分女子还要高些,与高堰肖似五六分,骑着高头大马,身挎大刀站在军营里,谁也不敢小瞧了她。
这陇西王高暄终生未嫁,却娶了叁四位夫君,听说那鞑靼王子也曾是她的入幕之宾。
侍妾(1v1 高H) 前事(5)
花锦以为这便就完了,可他埋在她穴内不出来,她被他肏得浑身虚脱,直打着颤,哪有力气挣脱。
只能由着高堰把她换了个姿势,大喇喇跟抱着婴孩似的将她整个人擒在身上,她悬着两条腿儿跨在他精壮的腰身旁。
“王爷,您放奴婢下来罢,求您……”花锦呜咽着,仰起脖颈嘤嘤哼,穴内媚肉不自觉抽搐了几下。
男人眸色一沉,稍纾解了番的阳物再次变得粗硬起来。
那东西太大了,软下来就挺骇人,花锦穴肉已被撑得无知觉,直到他扣着她的臀开始前后抽动,她才觉得铺天盖地的疼痛又一次向她涌来。
“疼……我疼……”花锦摇头尖叫,胸前那不显眼的劣质玉佩随着乳儿轻晃,瞧着男人一阵眼热。
高堰低身凑过去咬她的耳垂,髯须扎得她脖子痒:“你忍忍,乖,再忍一忍,让我抱着。”
花锦哪里知道高堰的心思,这人死心眼,念了几年心力都快要耗尽,抱着失而复得的明珠肏爽快,怕还当自己入魔了,轻易不肯醒来。
虎背熊腰的莽汉搂着个白嫩的小女郎,肌肉贲张的胳膊的托住她,一下又一下往自己身上撞。
小女郎腿儿打开圈着他,看着娇小,下面粉嫩穴瓣却将男人胯间巨物吞咽了进入,任由狰狞阴茎捅入媚口。
高堰完全由着自己性子,把她往自己身上撞,花锦腿间小嘴儿湿漉漉,被男人戳得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彻底让男人肏晕过去,人在他怀里软了,下面那嫩肉却跟有自己独立意识般,绞着他的龟头不放。
高堰胯间动作虽粗鲁,却如同个变态般去舔她的脸,亲她脖颈,花锦汗水涟涟,脸上尽是他的唾液。
陇西王身强体壮刚开了荤,头回没坚持多久,这第二次便比先前好上许多,她腿间肉芽已不能见人了,原本干净地方红肿且泥泞不堪,沾满了淫液。
书房外面只杨素在守着,听着里头动静停下,杨素眼眯成了一条缝笑开来,王爷愿意碰这女郎,可不就是天大的好事。
高堰终于从花锦身子里退出,抱着她去取自己大氅,大氅摊平放在桌案上将她裹进去,从头包到脚还嫌大些。
他穿好单衣便从大步书房走出,杨素在外面瞧见,忙追上来:“王爷,外头冷,这如何使得,待奴才给您取件衣袍来。”
高堰步子未停,扭头看了他眼。
杨素还以为王爷要责骂他自作主张,可他这不也是没法子,难不成就看着王爷失心下去。
“做得不错。”高堰却道,“一会儿把何文谦叫到我房里来。”
王爷与后院这几位究竟如何,他们这贴身的几人心里都有些数,乍在王爷房间里瞧见了个女郎,何文谦吓了一跳。
“王爷。”
高堰却很快将帘子放下,只单单露了女郎胳膊在外面,道:“你替她诊诊脉,怎我瞧着身子极虚。”
自己还未怎么着她人就晕过去了。
何文谦不敢耽搁,忙号起脉来,隔了好会儿道方对高堰道:“王爷,这位……夫人身子还算康健。只先前或许受过寒,奴才看夫人似有不足之症,许于子嗣有碍,不过却不严重,奴才开几剂药,吃些时日大抵无碍。”
高堰颔首,令他退下。
花锦在陇西王的竹苑里被他肏晕过去,等她醒来,人已成了府中的花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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