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卫枢立时眼神都亮了起来,也不纠结晚上她来不来了,反正她也跑不掉,“行。”
事情一下子就解决了,张窈窈松了口气,下班的时候就看到热搜,是卫醉回国的消息,九宫格的图片都卫醉左边站着妻子庄月映,左边站着卫霆,还有就是两个儿子卫枢跟卫庄,若不是卫瑶没了,恐怕这上头还有卫瑶的位子。
她将个热搜看了看,发现还有人说今年叁位候选参选的事,叁个人,卫醉同齐培盛是年富力强,而她爷爷张老爷子呢,确实是从年纪上来看是老了些,但一直以来做的都是教育工作,不光在系统里还有系统 外都有学生,也算是一股强劲的势力,可真论起来,张老爷子在叁个人中最不被看好,最被看好的是齐培盛,卫醉叫人唱衰的原因没别的,就是他的私事,他的花名同他的能力一样叫人津津乐道。
她也知道爷爷热度不够,可爷爷都这把年纪了,再不参选,可没的机会了,她也只有是硬着头皮支持。
谢曾宇放学后在她车边还等了十分钟,见她一直没来停车场这里,就赶过来瞧瞧她,见她刚在关办公室门,连忙就唤了一声,“窈窈姐,我以为你还有事呢。”
张窈窈摇头,“没有呢,刚看了看热搜,一时没注意到时间。”
谢曾宇又不是没手机,他从裤袋里将手机掏出来,挠了挠脑袋,“窈窈姐,反正那些个都是夸大的,也没甚么意思。”
她闻言,笑看着他,“还会安慰人?”
谢曾宇笑得有些腼腆,“反正他们比张爷爷还年轻,晚个一届也没事,非得要同张爷爷抢,没的意思。”
也得亏是谢家的人,还能说出这样霸道的话来,张窈窈一下子让他给逗乐了,拉着他的手,“不说这事了,没的意思,我们赶紧回去吧,我不会做蛋糕,就给你订了个蛋糕,待会儿恐怕就要送到你家去了。”
她的手碰到他的手,令谢曾宇差点就激动起来,他还按捺着自己狂跳的心,不想叫她发现自己的隐秘心思,“嗯,谢谢窈窈姐。”
少年欢快的声音,令张窈窈也跟着笑,就将他当成自个弟弟一样,又是她的学生,她总要得好好照顾。
可她并不知道,别看谢曾宇今年才十八,可他的心智早就在她之上。
蛋糕送得还很及时,他们刚到谢家,这蛋糕就送到了。
不光有蛋糕,桌上还摆了几个菜,是家里厨师做的菜,也是算好时间做的。
工人们都放了假,也就谢曾宇跟张窈窈,他还挺有仪式感 ,拿出来一支年份较好的红酒来,给她倒了点酒。“窈窈姐,我十八岁了,可以喝酒了。”
她到不拦着,看着这红酒色泽就诱人,她虽知道喝酒误事,可这么个少年,她到没想到哪里去,端起高脚杯就大口喝了,喝得个干脆的,将个红酒当成杨梅汁一样喝——酒的味儿落在她嘴里到是只知道好喝,没一会儿,她就喝了大半瓶,脸儿被酒弄得通红,不止脸,全身都是红的。
这酒劲太强了。
偏她还要脱衣服,当着谢曾宇的面就脱,好像脑子里的发条松了一样。
致的蕾丝内衣,包裹着她胸前那对肉坨坨,纤细的小腰似柳枝一般,再往下,到有些个不和谐,竟是男人的内裤。
谢曾宇并未喝多少酒,酒他全倒给她喝了,原想着叫她喝醉了才好,到没想着她是喝醉了,还露了内里。“窈窈姐,这内裤是谁的?”他还问她。
偏张窈窈听见他这么问,到是来了兴致,往他脸上一拍,“叫什么窈窈姐,要叫张老师!”
听听,她这当老师的劲儿又上来了……ps:┊┊看┊书┊就┇上:wooip﹝woip﹞





为人师表(高干) 047
被她拍了一下脸,少年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一手抚着自己的脸,一手指着她,“窈窈姐,你打我?”
张窈窈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命令他道,“叫张老师!”
少年疑惑地看向她被酒染红的脸,还是提醒她道,“窈窈姐,你醉了?”
“醉什么醉!”张窈窈哪里肯承认自己醉了,瞪着个双眼,“一点礼貌都没有,老师也不喊一声?”
这下子,谢曾宇这少年真的确认她是醉了,好险,他还当她清醒着呢,这心都跳得快的,砰砰砰的,就跟在胸膛里擂鼓一个样儿,“张老师,你这条内裤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穿了男人的内裤?”
这是他执着的,眼神还有点阴暗。
“这也是你该问的?”她喝醉了,这老师的权威性还没丢,只能她说,不能他来问,“还不坐好,听我上课。”
谢曾宇立即就怀疑上卫枢了,到坐在桌边,正襟危坐起来,双手还放在身后,跟个小学生坐姿一样——没一会儿,他举手,“老师,我想提问。”
张窈窈非常满意,还觉得他一点就通,微颔首,“你来提问。”
谢曾宇立时就站了起来,人站得笔挺,双手放在身侧,高声问道,“老师,你身上的内裤哪里买的,我也想要。”
“不就是牌子货嘛,”张窈窈板着脸回答,脑袋里完全记不起这内裤哪里来的,“你自己到店里去买。”
谢曾宇更问道,“那老师是怎么买的?”
没等她回答,他就利落地脱了裤子,将他的内裤也露出来,子弹型内裤将他包裹得极好,前面那一坨也毫无保留地落她眼里,他还露出烦恼之色,“老师,我穿这个不舒服,你能给我看看吗?”
她是老师,学生的要求自然得要满足的,她真的就过去了,含着酒意的美眸打量着他,眼见着这内裤被顶起来,似顶起小帐篷般——她皱了眉头,伸手就去拍,嘴上还说,“老实点。”
得亏谢曾宇往后一躲,才没叫她的手真拍上去,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因着她落在身上的目光而兴奋,要真被她拍上一下,他估摸得痛得直不起身来。
张窈窈见他还躲,就不满了,“你躲什么?不让我看了?”
这样的话,听在谢曾宇耳里似情话一样令他觉得内裤果然是太紧了,他双手护在前面,“老师,你不会拍我,我会疼的。”
张窈窈还露出嫌弃的眼神,“还不能碰?这么个宝贝?”
“真我的宝贝,”谢曾宇说道,双手还是护着,“太紧了,现在有点疼。”
“还疼呀?”张窈窈听进去了,到蹲了身子在他跟前,脸还凑近瞧了瞧,见他的手还护着,她眉头就皱得死紧,“把手挪开,手捂着,我怎么给你看?”
谢曾宇有些迟疑,“老师,你不会弄疼我吧?”
“说什么呢,老师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张窈窈连忙拍拍自己的胸脯,将自个儿只着胸衣的胸脯拍得微红,胜雪的肌肤叫这个红印一衬托,到更诱人,“还不快放开手。”
谢曾宇缓缓地放开手,面上看着像是快哭了,还要再叮嘱上一句,“老师,你可得轻点。”
张窈窈眉头皱得死紧,正想再训他,就见他将手慢慢地移开,她瞧见着这顶起的内裤,嫌弃的不止一点点,虽然她不懂,脑子到是好的,就是不懂装懂,“哪里有这样的,里头撑着什么东西呢,撑得这么跟个小帐篷一样,肯定要不舒服。”
得亏她这是喝了酒不清醒,要不然她清醒着哪里敢干这样出轨的事?她还伸手摸了摸,这不摸还好,一摸更觉得手指碰到之处更显顶起,她皱了眉头,“脱了吧,我的给你试试?待回头,叫你家长过来,我得同他好好谈谈,小孩子正发育呢,怎么能穿这么紧的。”
谢曾宇白皙的脸,微红,弯了腰,将内裤给脱了,露出他两腿之间早已经发育够好的性器来,又粗又长,与他这张少年的脸完全不搭,勉强能搭能搭的只有它的颜色,竟是嫩粉色。瞧它挺立在他双腿中,迎着空气,有些激动地颤抖着,最顶端有如鸽子般大小,底端的小孔微微张开,溢出一丝兴奋的白浊。
她一脸的讶异,目光一点都不色情,反而是跟搞科研似的端看了一会儿,还跟着点点头,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挺立的性器。性器柱身似笼罩了一层天鹅绒一样丝滑,令她不又碰了碰,见着他的性器激动顶着她的手指,触感又热又烫,似要烫坏她的手指——她点评道,“嗯,就是你自己内裤没买对。”
她说着,就去脱内裤,这条内裤是男性的,而且是齐培盛的,这会儿,她还光明正大地送到谢曾宇手里,很是个认真为学生着想的老师,“你试试,下回就让你家长买这款的。”
看看她,真脱了个光,身上也就胸衣包着胸前那两团肉坨坨,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被她双腿所掩盖的私密处。
年轻人总是比较冲动,就似谢曾宇这样的,从未与别人试过发生关系,这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跟前,他到想按着人按倒在这餐厅的长方桌上,将自己的性器埋入她体内,叫她底下那张贪婪的嘴儿紧紧地将自己给吃进去,直到吃不进为止。“好哒,老师。”当着她的面,他是非常的乖巧,是个听话的学生。
可她拿起底裤,刚要递给他,才发现这底裤有点湿了,还是一团,她小脸糊成一团,到底是有着老师的顾虑,还试图将底裤藏起来,“还是我下次给你看得了。”她将底裤往后一扔,人坐在椅子里,这没穿内裤吧,坐着感觉怪怪的,对上他,她还是神经大条,“下次吧,就下次吧。”
谢曾宇乖巧地点头,挺着腿间那性器就走到她身边,一脸的难受,“老师,大概是内裤太紧了,我这点勒得有点疼,你给我看看?”
她这是坐着的,他挺着性器,就几乎在她面前,她刚张嘴要说话——谢曾宇就觑着个机会,将自个早就疼得不得了的性器塞入她嘴里,她张着个嘴儿,大大地张着,唇上的细微褶皱都绷紧了,变得光滑无比。
这么个火热的东西一塞进来,她的嘴都阖不起,一丝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到显得格外的淫糜。
谢曾宇挺着屁股往前,就不肯从她嘴里出来,小巧的嘴儿,就能让他想象她下头的紧窒,嘴上还求着她道,“老师我难受,你舔舔它,口水能治疼的……”
连口水都治疼这种话都出来了,不得不说男人,或者是少年,都是无师自通的。
┊┊阅┊读┊尽┇在:wooip﹝woip﹞




为人师表(高干) 048(Wоо⒙νiρ)
艳红的小嘴被逼得吞了个满嘴,张得大大的,怎么也阖不起来,却种令人心颤的美感,谢曾宇为着这份美感不知道想了多少个夜晚,在辗转反侧的每个夜里,他有时候都恨不得切了自己的子孙根才好——她的眼里没有他,只有卫庄,索性卫庄这边有漏洞,让他寻了个正着,可现实跟他玩笑弄得太大,转过身她就跟卫枢登记了。
他无名火起,忍不住挺弄着臀部,朝她的嘴里耸弄着,甚至怕她逃开,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下体,一手到也不闲着,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还有那对被胸衣包裹着的奶儿,弄得她嘴里哼出了声儿。
张窈窈的嘴小,吞了个硕大的性器,几乎不知道动作——反而还是谢曾宇教着她,“老师,你舔舔,舔舔就好了。‘
她的嘴阖不拢,口水从她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滴落,喉咙被他深入地弄着,弄得着她几欲呕,都被堵在她嘴里,只能听见她难受的“哼哼”声,听上去又娇娇儿的似撒娇呢。他一说,她到真舔弄了起来,舔得特别的吃力,还是将个谢曾宇舔到兴奋的最高处,他甚至都来不及将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顶端伞状还抵在她唇瓣间——
自尾椎骨涌上来的快意,令他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因为这过多的刺激而泄了出来,一片白浊将她的唇瓣都给糊住了,瞧着到给她添了丝娇艳的气息,竟是如妖一样了。
她似乎毫无所觉,伸出舌尖稍微一舔唇瓣,将唇瓣上沾着的白浊都给吃完了。她眸光流转,似星子一样璀璨,还摇了摇头,“酸死我了。”真的是腮帮子疼,疼得她这会儿都觉得自个的嘴都叫他的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给弄的,一时失了力气,点好个小姑娘似的,还只争朝夕。
谢曾宇这么快就交待了,这脸涨得通红,“老师,我还难受呢。”
瞧瞧他,脸涨得通红,可不是嘛,就是个陷入麻烦境地的可怜学生,将她的那怜惜弱小的本性彻底地勾起来,她立马自告奋勇地道,“要说难受,还得看医生,医生说了才算事。”
谢曾宇哪里是想去医院,他是想压在她身上,将她入得狠了——但这会儿,他到是个求知欲很旺盛的学生,满脸期待地问道,“老师,我这里疼,你那里疼不疼,你是要疼的话,我也给你舔一舔,把口水都沾沾上,也好叫你好得快一点儿?”
张窈窈一听也是呀,她自个腿间粘乎乎的,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掰开自己的腿,就当着他的面看起来,也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有点湿,但不疼,好像没什么问题。”
瞧瞧她腿间,那处嫩肉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脆弱的花瓣湿乎乎的,将穴口遮得严严实实,不叫人任何人发现一样。
“老师,你真好看,”谢曾宇不由夸道,目光一直落在她腿间这处嫩肉,刚泄过的性器此时又坚挺起来,笑意都在他眼底,“再没有比老师更好看的了。
他低了头,一双纤细的手捏住她娇嫩的花瓣,稍将两边拨开一点点,露出里面娇艳艳的穴口来——那穴口极小,小得还很羞怯,他两根食指犹豫了一下才试探性的探入,才刚刚进了一个指节,就察觉内壁排山倒海似的将他的手指给吸住,吸得牢牢的,令他觉得格外的刺激,竟逸出了闷哼声。
腿间多了陌生的手,她下意识地就要阖上腿,可他的脑袋早就挤在她腿间,并将她往后轻轻一推,就已经将她推倒在沙发里,两条腿不自主地抬起来——叫他更把她腿间那私密处看得更准确些,“老师,你疼吗?”
“不疼,”张窈窈是个实诚人,没带半点假话的,人家问什么,她就能回答什么,将他的脑袋紧紧扣住,扣在自个双腿间,“我不疼了,你还疼吗?”
听听,真是个尽职的好老师,还在担心他疼不疼,都不知道自己被这个黑了心肝的少年给哄着干了什么事。
这人落入他怀里,自是有他的手段,虽没有过经验,可他看过不少片子,晓得怎么对待眼前这湿淋淋的花瓣。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含住她的花穴,似孩子般地吸吮起来——热烫的舌尖更是毫无保留地刺入她羞涩的穴口,似巡视领地的将军一样,在里面顶弄、舔舐——弄得根本就同新手无异的张窈窈身体不自由主地瑟缩起来,累积起来而无处放纵的快感好像随着他的舌尖而起舞。
她抽搐了起来,小穴深处抽搐得更厉害,自深处涌出透明津液来,被胸衣包裹住的这对奶儿,乳尖正顶着胸衣,明明是最舒适不过的料子,这会儿竟叫她觉着疼——“疼,”她是娇气的,哪里疼自然就喊出来,还想要抓起他的头来,命令他道,“我这里疼……”
真是信了他口水能治疼的鬼话。
真是喝酒没好处,便是张窈窈这样平时特规矩一人,也乱成了个没规矩的。
谢曾宇抬起了头,少年的面容充满了深重的欲念,而他丝毫不掩饰,不光嘴上湿乎乎,就连唇角都是湿乎乎,似沾染了晶亮的津液——他露出天真的笑意来,伸手替她解了胸衣,瞧着蹦跳出来的一对奶儿,他压在她身上,一手抚着一边,一手托着这一边,张嘴就含入了嘴里,然而底下,他那神勃发的性器正对着她腿间的花瓣,坚定而不容拒绝地顶进去。
这一顶,她瞬间有如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了身子,而所带给他的刺激远不止这些,他磕咬着嘴里头弹性十足的奶儿,底下则慢慢地侵入她,将她的嫩肉往里推开,深深地推开——
她不习惯这样的事,可他并未等她习惯,双手已经放开她的奶儿,往下一滑,落在她纤细的腰身,两手一掐住她的腰儿——似作伏地挺身一般,他狠狠地深入,将她这么多年的空寂推开,到达她身体最柔软的深处,甚至他立即就冲刺了起来,这些事,他无师自通,男人,尽管他只是个少年,也具备了男人的本能。
ps:㊣┊美┇文:wooip﹝wo❶❽﹞woo⑱·com




为人师表(高干) 049
少年人的莽撞,到让张窈窈受不住,这身子娇弱,又敏感,热烫的性器一挤入,疼得她眉头皱起,扬起手就拍他的脸,“疼,不止疼,你快出去……”她娇嚷着,双腿乱踢。
这真闹起来,还真的差点将谢曾宇从身上弄下去——少年人都这样了,哪里还能放得开她,制住她的双手,压着她的双腿,慌乱地哄着她道,“老师,待会就不疼了,就不疼了,我给你弄弄,你就不疼了。”
少年人哪,性器叫她箍在蜜穴里,里头紧窒得令他发狂,恨不能在她甬道里横冲直撞起来——又怕将她给弄疼了,额头滴了汗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把晶晶亮又红肿挺立的乳尖儿给弄得一个瑟缩,复立直挺挺地立在那里,他想也没想地就扑在她胸前吸吮起来,胸膛柔软又有弹性,涨在他嘴里,令他怜惜地狠狠吸吮着,似要从里面吸出乳汁似的,吸得她都皱了眉,这双手呀又忍不住挣扎起来——“疼,你舔、不许吸,吸得我更疼……”
这还真是,谢曾宇还真是听话,真个不敢吸起来,就轻轻地舔起来,舌尖绕着她挺立的艳色乳尖儿打圈圈——身下也禁不住了,动了起来,这一动,到不是用劲儿太大,就轻轻地里头研磨了一下,要说他这手段,也是学的,如今终于有了用上的机会,只磨得她里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那层层迭迭的软肉都朝着他涌过来,里头似长了无数张小嘴,都吸着他,似乎要将他吸得牢牢的,不叫他出来。
可他也没想过出来,这会儿胀疼得厉害,他扭着腰,往里头轻轻地耸了耸,乌黑的似葡萄的眼睛,一直就盯着她,还有点紧张,生怕将她给弄疼了,嘴上还问着,“老师,疼吗?”
还真是不疼,还有些儿不对劲,这是张窈窈的感觉,被酒闹过的脑袋,哪里还能厘得清?她只晓得身体里被塞了个热烫的东西,稍一动起来,她就难受,甚至觉得那里头的东西更膨胀了些——纤细的腰肢被扣住,人已经被托着坐起来,人坐在沙发上,可腿间那里头的东西还未退出来,将她里头撑开来,撑得胀胀的,胀得令她极为难受,又有一种说不出道不名的感——好像不是这样,她像是进退不得,想将里面撑得她太胀的东西赶出来,又想将它留在身体里。
她处在这矛盾的心情里,还被他追着问,当时就恼了脸,手又拍他的脸,“你好烦!”
拍得他脸上还一声脆响,她还理直气壮的。
到将他拍得兴起,将个脸贴上她的手,任由她不知轻重地拍着,拍得他的脸火辣辣的,他还装可怜,“老师,我要怎么样呀?”真跟个求知欲极强的学生似的,本质上是头要吃人的小狼。
“你出去,”她还有些小蛮横,扭着腰儿,就想从沙发里爬起来,手还拍着他的脸,“你别压着我。”
谢曾宇哪里能让她爬起来,这人都到他碗里了,他都明火执仗地进了她里头,还能叫他退出来,退是不可能退的——他心里头小主意多得着呢,“老师,我这样行不行?”乖巧地,还问她,往里头轻轻一动,动起来就停不了。
他不光停不下来,还要时不时地问她,“老师,这样行不行?”
她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只晓得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乳尖儿,更别提一下又一下地冲刺,少年人的冲刺更有冲劲儿,冲得她溃败如山倒——敏感的身体被累积的快感冲刷得魂都飞走了一样,一双水漾的眸子,透着她也未曾发现的迷离,小穴跟着抽搐起来,几乎控制不住地抽搐,还将他紧紧地咬住。
她洁白而光裸身子就在他身下,随着他猛烈的抽插,上半身不由自主地颤动着,连带着胸前两团肉坨坨也能晃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来——耳朵里响着他的话,她嘴里头哼唧唧着,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
然而,他觉着自己到了顶点,连忙将自己退了出来,眼神里甚至多了些强势——将个肿胀的性器对上她的脸,白浊落在她眉间、脸颊、唇瓣间,似一幅最好看的画,是他自己亲自创作的。
他的手抚上去,将个白浊都抹开了,抹了她整脸,鼻子闻到全是他自己的气呼,少年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浮现一丝满足。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刚泄过的下身此时又神头十足地昂起了头,而她早就无力地躺在沙发里,乳尖儿高高挺立,双腿微张开着,露出刚才被他蹂躏过的私密处来,那处已经红肿的娇艳欲滴,穴口处又让艳红的花瓣给包裹在里面——他一瞧过去,那艳红的花瓣似有了自主性,竟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动了起来,极为惹人怜爱。
“窈窈姐,”少年哪里忍得住,双手将她给抱起来,将她放到桌面上,叫她趴跪在桌上,将个不知餍足的性器对着她微微抽搐的花瓣,重重地抵了进去,这会儿,里面软乎乎,一下子就入到了尽头,他畅快地喊了出声,“窈窈姐。”
她浑身发软,被他在身后一入,人差点儿栽向桌面,也得亏是他伸手快,将他个腰儿捞起。她倒在他怀里,无力反抗,又无力抵抗,沾了白浊的唇瓣,艳红一片,只能逸出破碎的哼哼声——似个被操纵的娃娃一样。
他没射进去,到了临界点,还是将自己抽了出来,手指抹过抽搐的花穴口,瞧着红肿的入口处,他都有些心疼——手迅速地在自个性器上捋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而张窈窈呢,失去了他的支撑,人歪倒在桌上,雪白的肌肤,此时都染了一层浅浅的红,更衬得她娇弱无比。
他将她抱起来,亲自替她洗了个澡,替她套上睡衣,还是将她放在那间客房里,站在门口,良久,他才关上了灯离开。
1...910111213...8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