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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吴晟真喜欢她这副乖巧的模样,“想见齐家那位吗?”他还落在她头顶上的手立时感觉到她身子一个瑟缩,嘴角当下溢出笑意来,“别怕,窈窈,老领导年岁上不轻了,一辈子就想着往上走那么一步,你爸没成事,你想看着老领导也成不了吗?”
张窈窈顿时就僵住了,她已经好久没想过她爸了。
她爸出车祸死的,当时她妈也在车上,两个人一块儿没的。她爸被誉为年轻一代里最有潜力的人物,也是老爷子一生的心血,可有时候就这么的突然,人没了。
吴晟见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她的父母,可他的意思并不在这里,“齐家有个家宴,你得去。”
张窈窈的妈就出自齐家,论起来,齐家是她外祖家,她鲜少到外祖家,也就过年去一趟应应景,还趁着齐培盛不在时上门,给外祖父母拜个年。
齐培盛是她大舅。
她张眼瞧着吴晟,这会子准算是跟他的眼神对上,“你跟我大舅关系好着吧?”
吴晟面上笑意渐浓,“好姑娘,可不许胡说。”
张窈窈的眼睛一点点的瞪大,“我见过你们的荒唐事。”
吴晟笑意丝毫未减,“你是看错了。”
“没有,”张窈窈表现出难得的强硬来,“我记得的。”
吴晟摸摸她的脑袋,“你记错了。”
张窈窈难得的倔强起来,“我记得的,也没记错,你们对我干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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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040十八岁的荒唐
张窈窈十八岁的时候,刚经过高考,这会成绩还没放出来,想寻卫庄出去玩几天,可卫庄这边不跟她这样儿的得空,他就算是成绩没出来也照样跟着他爸那里打下手——而她是个闲人,跟同辈的也没几个特别相熟的,最相熟的也就谢家的闺女,曾娇。她弟叫谢曾宇,她就直接随母性叫曾娇。
曾娇接了电话就开车将张窈窈接来,瞧着张窈窈一副长直黑发,还穿着条白色连衣裙——回头再看看她自个,黑t恤黑色热裤,还穿着双颇有气势的靴子,她的嘴就管不住,“你家卫庄晓得你这么无趣吗?”
张窈窈坐在副驾驶座,面上沉静,被人打趣,到不至于脸红。
曾娇还真没要她的回答,她个开车就跟暴火龙一样横冲直撞,差点没把张窈窈吓出心脏病来——曾娇就带了张窈窈去了个五光十色的地儿,那地儿,张窈窈还真没见识过,满耳朵的劲爆音乐,少男少女们一起扭着走,酒是管够的,还有些更刺激的,但曾娇自个不碰,也不叫张窈窈碰的,可也架不住曾娇认识人多,别人也想认识她身边的异类——张窈窈。
能叫曾娇带着出来,还是个姓张的,谁都会猜得出来是哪家的姑娘。
又加上张窈窈头一回被这样子放飞,是个没经验的,真是来酒不拒,都一一喝了,还得到喝采声。
这一喝采了不得,她就喝得更多了,等曾娇发现她醉得不行的时候,见张窈窈醉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在给人上课。
是的,她就干这种事,真让曾娇大开眼界,她也不玩了,将醉后喜当老师的张窈窈从人群里拽出来,还警告一众人不许胡说八道,一众人也没碰到这样子的可心人,到也是个通情达理的,还真为着张窈窈隐瞒了。
曾娇本来想送张窈窈回张家,临时想起来张家可没有人,反正齐家离这里更近,她索性就将张窈窈往外家齐家送。车子停在齐家院里,就见着老爷子身边的大秘吴晟,曾娇就跟瞧见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叫住吴晟,将人交给了她。
吴晟跟齐培盛是大学同学,成为张老爷子的大秘,并未影响他与齐培盛的关系,这时候,还并不影响,张老爷子还并未参选,就连齐培盛也是为着将来参选而打基础。
他接过张窈窈,张窈窈小脸通红,浑身酒气,人也是软的。
张窈窈呢,这会儿沉浸在她的教学大业里头,刚才硬把她从人里拽出来的曾娇都当成了她的拦路石——这会儿跟前出了个男人,这脸呀,她凑上去,几乎跟吴晟的脸贴在一起,朝他微张了嘴,一派有气势的命令道,“来,过来。”
吴晟真让她嘴里喷出的酒气给弄乐了,伸手去扳住她的手,“这喝了多少酒?”
她到推开他,“不许碰我,我是你老师,你不许碰我!”
吴晟瞧着这么小醉鬼,想着在老爷子跟前一团儿乖巧的小姑娘,这会儿到跟变了个样一般——也不管她的推拒,到将人给抱起来,这一抱,人还真轻,真没几两肉,连骨头都是软的,就一身的的酒味儿,叫他真是服了,这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她在齐家也有房间,他就把人抱进了她的房间,往床里一扔。
岂料,这人儿到是爬了起来,动作到是快呀,一把就揪住他的衣领,冲他恶狠狠道,“跑哪里去,给我坐着听课!”
真小姑娘儿,奶凶奶凶的,叫吴晟真个是拿正眼瞧了她,见她肌肤胜雪,眸光流转之间更有一份青涩的娇媚,偏又绷着一张俏脸儿,当她自个是正上课的老师了——偏她当老师的瘾还大,一手揪着他的衣领,“给我坐好了,仔细着听课。”
声儿娇娇的,听得人都酥了身子,吴晟到没曾想平日乖巧的小姑娘竟成了这般模样,到将他的几分欲念给勾了起来——只他是个明的主儿,并不声响,还嘴上哄着她道,“窈窈老师,我还得寻个人来,他逃课了,我将人寻过来,一起上课好不好?”
张窈窈眼儿一亮,就跟听见什么大事件一样儿高兴,还大大方方地指了指门的方向,“赶紧的将人叫回来,我得你们划重点。”还真有模有样呢。
吴晟失笑,真叫她给弄得没法,人也不去寻齐培盛,就给人打了电话,“你外甥女喝醉了,在她房间里,你照顾一下。”
也就这么一句话,就把齐培盛推进去了。
齐培盛一听到外甥女,就晓得是张窈窈,那是他姐的女儿,他姐不本姓齐,早年被齐家养,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齐家人,后来又嫁到张家,这外甥女呢,他平时也疼着的,是个乖巧的女孩儿。
当乖巧的女孩儿喝醉了,他可不得急嘛,也不假手于他人,就自个亲去了——这一推门,才晓得里面待了个小艳鬼,叫他翻不了身的小艳鬼。
酒的后劲儿强,强得张窈窈都自个身上连衣裙都扯了,就着白色的胸衣跟白色的底裤——她一对小奶儿叫胸衣包裹得严严实实,人还扭着腰站在门口,朝着进来的齐培盛就是一个蹦起来,双手就搂住他脖子,两条纤细的腿儿就勾住他窄的腰身。
这么突如其来的亲近,到令齐培盛招架不住,试着唤了声,“窈窈?”
他这一声不喊还好,这一喊的,喊得张窈窈来了魂,那白嫩的小手就往他脸上一拍,“叫什么呢,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还没有礼貌了?叫我张老师。”
可怜的齐培盛,走在外边,都是年少有为,这到了张窈窈的嘴里到成没礼貌了,她还扭着小屁股,腿内侧正巧贴着他致的皮带头——他是这回了家,到还没到回家就换家居服的地步,自是穿戴整齐,此时这皮带头因她扭着小屁股,就跟有意识似地摩挲着她腿间娇嫩处,磨得她个哆嗦的。
她也是真娇,娇得跟个枝头的花骨朵似的,经不起一点儿风雨,自个就磨得受不住,连腿儿都打了颤。
齐培盛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几乎是一手包住了臀尖儿,掌心察觉到一丝湿意——他是个成熟的男人,晓得那是个什么情况,到是哄着她呢,“窈窈,你醉了。”
一说她醉了,张窈窈就跟小炮仗一样,“住嘴,你给我住嘴,好好听课,知不知道!”
说着,她出离愤怒地就将嘴唇堵上他的嘴唇。
年轻女孩儿的唇瓣,娇嫩的令人心颤,便是齐培盛这样早就经过事的男人,也经不得她这一下,不由得想纵起她来,由着她在自个唇上又啃又咬的,咬得他嘴唇都疼,这般蛮横的小姑娘就趴在他身上,腿儿夹着他的腰,底下还湿乎乎一片,跟他仿佛还能闻得到那股处子的香味儿,引得他蠢蠢欲动。




为人师表(高干) 041十八岁的荒唐中
乖女孩儿,真不乖起来,瞧着像个小艳鬼,真勾人魂。
齐培盛叫她这么一咬唇,不光咬得嘴唇疼,连身下都跟着疼。
“窈窈?”他叫着她的名儿,额头抵着她个额头,“晓得你做什么吗?”
张窈窈移了嘴儿,粉嫩的唇瓣儿这会儿红艳艳的似染了最好看的胭脂,朝他努努嘴,眉心间还有些不耐烦,“我上课呢,你别烦我。”
听听,这话儿说的,把齐培盛骨子里那点藏着的禁忌都给拽出来,还问她道,“你要上什么课?我听着。”
张窈窈伸手就拍他的脸,也不管她跟前的这个是平时她见着都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老师的话你也敢问,胆子大了?”
齐培盛还真没试过被人打脸,而且还是这个缠在他身上的女孩儿,“那老师教教我?”他身上被抵着这么个小尤物,胸膛贴着她鼓鼓的奶儿,这对奶儿还包在胸衣里头,老老实实地晃着他的眼睛。
张窈窈还绷着脸,颇真有几分老师的架式,“你态度还成,我就教教你。”说着,她还挺了挺胸。
齐培盛逗她呢,就腾个手去她胸前揉,把个肉坨坨揉在手心里,跟个知识欲特别旺盛的小孩子一样,“老师,是这样吗?”
张窈窈给这么一揉着,脸上绷得更紧了,就训斥起来,“谁叫你这么干了?”
“哦,那老师要怎么干呀?”齐培盛把个“干”字说重了点,颇有些别样的意味。
张窈窈将他的手挪开,眉头还皱起来,“你别动。”
“嗯,”齐培盛还真想上她的课,真就听了话,不动了,“嗯,我不动。”
他说着双手就垂了下来,没再去托她的小屁股——她底下失了力,人就掉落了,得亏齐培盛还去捞了她一把,才把人捞起来,不至于往地上摔。
她约莫是惊着了,一双眼睛愣愣的,跟个见鬼似的,瞪着齐培盛。
齐培盛捞着她,见她这么般模样,就问道,“这喝了多少?”
“没多少,”张窈窈回答得很快,又觉着自个这么回答不对,又瞪着齐培盛,手也指到齐培盛眼前,跟训孩子似的,“老师的事也是你问得的?”
这娇娇的人儿,还用这口气真把齐培盛给闹得旺气十足了,在她眼前就露了委屈出来,“老师你真坏,这也不叫问?”
张窈窈一下子给问得软了,气势也不那么足了,跟心虚了一样,撅着嘴巴,像是给了他天大的恩赐,“那你问嘛……”
瞧她这副能屈能伸的性儿,齐培盛摸摸她的小臀尖,见她扭着身子想躲,一手就扳过她的脸,薄唇就吻上去,堵得她“哼哼”声,“喝了多少?”
他嘴里的味道,跟她的不一样,她嘴里头都是酒味儿,还夹杂着女孩儿的诱惑。
她冷不丁地被他放开唇,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粉嫩的舌尖还探出来舔了舔唇瓣,这举动惹得齐培盛眼神深了许多。
她伸了手指头,在那里掰来掰去,也没拿掰出个所以然来——到是掐着腰,责怪起他来了,“数不清了,你还要问!”
真是个活宝,叫齐培盛一时疼得不行,又将她箍在怀里吻,吻得特用心。
张窈窈哪里晓得这个咧,她就怪他是个不听话的学生,她说什么,他都顶上两嘴子,可叫他给吻着,她就跟软乎乎的糊儿一样,都由着他了——但她不肯罢休的,毕竟是个老师,怎么能败在学生手里?
她又扬手拍他的脸,这一晚上的也不是头一回了,齐培盛,这齐家的当家人,就让张窈窈给拍了两巴掌。
非但不觉着恼,反而是给拍出了性致。她越拍他,他就越觉着有滋味,好像就觉得这打小以来缺的就是这么一味儿,俗称禁忌的滋味儿。齐培盛不光自个进了这禁忌之地,还非得拖着她也进,扳着她的脸,“我谁呀?”
他问她。
张窈窈手上拍了也拍了,这会儿被扳着正脸儿问,眼神迷蒙地似染上一层甜腻腻的霜,一时半会脑子还转不过来,到糊里糊涂地依着本能回了句,“舅舅——”
这一声“舅舅”到真个千转百回的,将齐培盛的心都叫酥了,“嗯,你是谁?”
这回张窈窈不糊涂了,她眼神儿晶亮,特大声地替自个回答,“张窈窈,张老师!”
这声音特重,就连坐在楼下的吴晟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到是坐着呢,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上头舅甥相奸,同他没什么相干一个样。
齐培盛还真是开了眼界,不由得叹气道,“你到底多想当老师?”他手上到是揉着她的小屁股,还用了点力,将她白皙的肌肤都给揉红了。
岂料,张窈窈就跟打了鸡血一个样,“我是辛勤的园丁,我要灌溉祖国的花朵,一辈子为教育事业而奉献。”
这真的是——
齐培盛真让她给点亮了双眼一样,哄着她道,“乖,回头就让你当老师。”
张窈窈个醉鬼,听着这话就不乐意,“我自个儿就能当的。”那意思就是无须别人帮忙,她自个也是行的。
“嗯,你行的,”齐培盛低头咬着她的唇瓣,“乖,张张嘴。”
张窈窈来了劲,不给他控制,反而是搂着他的脖子,哄着他道,“乖,张张嘴。”
变成她啃他了。还真是啃,没个章法的,他扶着她的肩头躲开,玩得是欲擒故纵这把戏,嘴上还哄着她,“不成的,窈窈,这样子不成。”
张窈窈沉浸在当老师的梦瘾里,哪管成不成的,只管自个儿咬上去,咬得津津有味,到是便宜了齐培盛。
也就是啃,她也很快地就啃累,眉头还皱起来,嫌没味道,推着他,就往地下跳——就蹦蹦跳跳地朝着浴室里头冲。
真个是扭着小屁股进去的,搅得齐培盛就跟着走,瞧她呢,一脚跨入浴缸里,一脚在外头,一手还扶着墙,一手就去褪小内裤,内裤底都是湿得透透的,她还不止如此,还将那薄薄的布料往鼻间凑——瞧瞧她,还深深地吸口气,真闻下来,又皱了皱小巧可爱的鼻头,将个薄薄儿一片的布料往浴缸外一扔,人便软瘫在浴缸里头了,还歪着个小脑袋,朝着外头跟进来的齐培盛招招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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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042十八岁的荒唐下
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即便是齐培盛也不例外,他呼吸不由得变重,就连身下那性器也跟着挺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般,他走进了浴室,高大的身影将浴室里的光影全遮挡了,更将小巧的她笼罩在暗影里。
“窈窈?”他半蹲着身,人在浴缸外头,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带着一丝磁性。
张窈窈眯着眼睛,睨了他一眼,人稍微起身,手往他脖子上拍,“敢叫老师名字了?”
这个小艳鬼还霸道呢,齐培盛就喜欢她这副霸道样儿,“那叫你什么?”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张窈窈还是眯着眼睛将他打量了一番,人还往后仰了仰,双腿儿还微微张着,将个细细的腿儿抵向他的脸,“要叫老师,张老师。”她说话的时候还跟着边点头,真有老师的派头。
瞧她那副模样,还抬着个腿儿,叫她腿心那处都落在齐培盛眼里头,那处娇弱的不像话,粉嫩的未经过半点风霜,外头染着一丝晶亮,绽放着诱人的媚色——他伸手握住了她的细腿,上半身也跟着探入浴缸内,另一手则去探她腿心处,才一摸,手指头就湿透了,还真是个敏感的小艳鬼!
只他这一摸,摸得张窈窈都颤栗起来,她哪里有经过这样的事儿,腿间那处不知道是受不得外人的手还是给他弄得刺激的,都哆嗦了起来,连上半身都跟着缩起来,——她觉着都是他的错,手又往他脸上招呼,“把手放好了,不许乱碰!”还得命令他。
齐培盛真叫她给吊起来了,哄着她道,“张老师,我难受着呢,你摸摸我,我就好好儿地听课?”
这话把张窈窈给哄住了,她个头次喝酒就能喝成这样儿的,脑子里还能有个什么叫理智的东西?就觉着他说得对,这人难受呢,哪里还能好好儿地上课?她眯着眼儿,斜睨着他,“你哪里难受哩?”
齐培盛人也跟着跨入了浴缸,跟她挤在一起,将湿乎乎的指尖给缩回来,指着自个身上隆起之处,“这儿难受呢,张老师,你给我想想办法?”
张窈窈这个脑子糊涂的,叫酒给糊了个整,人被挤在浴缸里,可瞧着他手指的方向,正是他腿间,那里隆着个什么玩意儿,瞧着可吓人的——她本身有种避险的本能,摇了摇头,“我不会的。”
齐培盛这会儿哪里能她不会的,还是哄着她道,“坐上来,我教你。”
这一句“我教你”,把她的神魂都惊过来了,她顿时就瞪着他,手都指到他眼睛了,“我是老师,还用得着你来教?”
“哦,”齐培盛装得极好,就跟个被训得没半点脾气的学生,低了头,“那老师,你来教教我。”
张窈窈觉着他是“孺子可教”,便歪着脑袋“咯咯”笑起来,挣扎着爬起来,一手按着浴缸的边缘,一手按着他坚实的胸膛上,纤细的腿儿努力地一跨,人跟着一稳身子,到真是端端正正地坐在他双腿上了——她一坐上去,齐培盛就跟着托着她的后腰,人也跟着坐直了,“老师,我还难受着呢,你动动?”
这“难受”两字,可特别的叫张窈窈有成就感,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张嘴就往他脖子上胡乱一咬,“再指使我,我就不教你了。”
别看她力道小,这咬起来也有点疼,把齐培盛弄得可“委屈”了,“老师,我底下难受得紧,你行行好,赶紧儿地教教我吧。”
都是求她的语气了,更把张窈窈的那点为人师的骄傲给点了起来,不着五六地在他身上扭着小屁股,小屁股后头还抵着个坚硬灼烫的东西——她那么扭呀扭的,后头抵着更坚硬,她还有些不耐烦,伸手就要将那东西给挪开,“叫你不许动,不许动,没听见?”
她还没当老师呢,这老师的威严可摆得高高的,还想把身后抵着她的坏东西给弄走。
齐培盛真叫她给弄得哭笑不得,连忙抓住她的手,可怕她将自己给弄废了,“老师,可不能这样子。”
她疑惑了,眼睛乌溜溜的,“你还教我?”
“没呢,跟你探讨,”齐培盛立马将词儿一换,“老师,咱们探讨探讨。”
她疑惑了,“还有这么个说法?”
齐培盛半点不心虚,真跟她探讨起来,“你这身上包得紧不紧,脱了才松快?”
张窈窈低头瞧了瞧,他不说她还没发现,这一说,她还真觉着有点紧,双手还真是去脱自己的胸衣,把个扣子一解,一对奶儿便弹跳了出来,晃在齐培盛眼前,他一张嘴儿,就含了上去,将个奶儿含在嘴里,滋溜地就吸吮起来。
那热烫的嘴唇一含,把张窈窈弄得直哆嗦,双手推着他脑袋,可看她个双手呀,瞧着更像是捧着他的脑袋往她自个胸前。
她皱着眉头,哼哼着,“疼。”
是真疼,她那娇嫩得很,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孟浪,给吸吮得像是魂儿都给吸出来一样。
齐培盛身上社衣齐整得很,她哟,到是个光溜溜的,一丝儿不挂,人还坐在他腿上,被他给弄得要躲躲——他哪里能如了她的愿,将人翻了个身,叫她趴跪在浴缸里,他到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就解开致的皮带头,拉链一拉开,将里面疼胀的东西给放出来,贲胀得吓人。
他到一手扶着,扶着往她腿间弄了弄,将个吓人的性器给沾得湿乎乎,便朝着紧闭的穴口弄了进去。
这一进,张窈窈似钻心般的疼,“嗷”的一声,人要蹦起来似的,得亏齐培盛掐着她的腰,没真叫她真起来——还将她往身后拖了拖,将自个坚定地往里入,眼见着带出丝血来,他眼神发红,还是不容她的拒绝。
他这是真真儿荒淫了一把,荒天糊地的,把自个外甥女压在浴缸里,手上还拍着她的小屁股,叫她个小屁股红艳艳的,全都是他的手指印儿。他是真失控,叫这个爱装老师的小艳鬼给闹得失了控,往里她腿间儿入得深,又倒腾出来——他出了来,带出点点腥红,都沾在浴缸里。
他到不舍得,抽了自个的领带,将这艳色的血都抹在领带上。她趴着哼哼,哪里还有什么当老师的想法了,给制得只晓得哼哼了,真个销魂洞将他吃得牢牢的,闭着个双眼……
“窈窈?”他将她抱起来,叫她坐在自个腿上,将个腰儿往上耸,将她给弄得一癫一癫的,低头啃她的唇,“窈窈?”
她双眼迷蒙的,到学起她的动作来,啃着他的嘴唇——到不像他,她是真个儿嘴,把齐培盛啃得可真是疼,底下作弄得更厉害,把她当个娃娃似的,到底是交待在她身上了,真是一世英明,全交待在她身上——“窈窈,”他喊着她的名字,“窈窈。”就是唤着她的名字。
吴晟进来时,脚步到是轻,也没有非得掩饰自己的脚步,就往着那房间里走,耳里听着那声音,女的那哼唧唧,娇得跟那甚么似的,就连他听了也觉着不了荡漾几分春心——还有男人的粗喘声,都在他耳里,他笑出声来,没想到齐培盛真倒在他外甥女手里头,他曲起修长的手指往浴室门上敲了敲,一脸的戏谑的笑儿。
浴室里比他听得更销魂些,更堕落些,个娇娇的人儿,被脱得一丝不挂的,张着腿儿坐在齐培盛腿上,腿间那么私密处还吃力地吞吐着齐培盛那粗壮的物事,瞧着他都心疼。
他这一敲门,齐培盛的眉头就皱起来,拿个浴巾将她包起来,连带着自个也包起来,不欲叫外人瞧见她这副模样。“滚!”他一个字,真有个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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