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112
秦明生本不想接这个电话,但身边的人还示意他接电话,这才勉为其难地接了这个电话,刚叫了一声“艳秋姐”,那边就递给他话了,他嘴上就回答,“哪能呢,艳秋姐,我怎么敢给我姐夫拉皮条呢?”
“这都没有的事,艳秋姐,您这是多想呢,我姐夫哪里是这种人,就算是送上面前也不会动一下。你们结婚这么多年,肯定比我更清楚是吧?我姐夫呀,眼里可只瞧得见您一个人……”
他这边挺自然地哄着秦艳秋,但凡秦艳秋有一丝怀疑卫雷的意思,他都给哄了回去,好不容易等秦艳秋挂了电话,都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长达半小时的电话,听得他耳朵有点不舒坦。他将手机往面前的台子上一放,脚也跟着抬起,就架在前面的台子上,就跟身边人说道,“她以为有个名头,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身边坐着的人,赫然就是吴晟,此刻他穿着白衬衫,衬衫的扣子并不是规规矩矩地扣着,而是直到第叁个扣子都是敞着的,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头发不似白天一样往后梳,而是杂乱无章地聚在他头顶,无端多了些不羁——他手上端着个杯,晃荡里杯里的红酒液,神情还有些颓废,听得秦明生抱怨的话,不了一笑,“不了,人总要将自个当个人物才好行事。”
他的笑意里多了一丝嘲讽,“你说她要是晓得老卫同……”
话就在嘴边,他说了一半,就喝了口酒,眉头稍皱。
秦明生就当作没听见,反正这个话他不接——主要是事情是他做的,他接这个话可不合宜,索性扯开个话题,“那小姑娘,您真要?”
“谁?”吴晟将酒一口饮尽,像是根本不记得有什么人,“什么小姑娘?”
秦明生到将人给指出来,“就那个学生妹呀,那个张老师的学生。”
“张老师?”吴晟喃喃念着这叁个字,顿时就低低笑起来,拍拍秦明生的肩膀,“她老公回来了,晚上恐怕跟她老公一道呢,也不知道是在卫家,还是在外头呢。”
秦明生听得心肝儿一颤,他哪里是想问这个事,他就是想问问把那个学生妹怎么办——长得好看是有点特别,但也不是全然的特别,好看的小姑娘再找找就行了,他怕张窈窈还得找上门来,真不想同她打交道,“这结了婚,总得跟丈夫在一块吧。”他说得很含蓄,但也说到了点上。
但他的话才说完,就听得“砰”的一声,台子上的杯子就让吴晟给砸向墙壁,杯子碎片溅了一地,叫秦明生眼皮都颤了颤,“我想了想,也不缺这么个小姑娘,就当我们公司做的第一桩善事,也好打响我们公司的名号?”
吴晟睨他一眼——
这一眼,充满着打量,甚至是苛刻的。
但秦明生捞的是偏门,自然不悚这个,当着他的面就敢说,“不是家里头的钱都让她哥给输光了嘛,连房子也输了嘛,父母都指着她出来做皮肉生意给家里还钱,要不,咱们就打断她哥的腿,叫她哥再也赌不了,要是再赌一次,索性截肢,父母也一样,谁要敢逼着人出来做皮肉生意,就叫他们自个去玩玩……小姑娘嘛,也叫她看着,看她敢不敢再生出别的心思来,叫她明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道之光。您觉着我这个想法还成吗?”
吴晟示意他接着说——
秦明生晓得自己的想法这是得了他的首肯,连忙再接着道,“咱们再给人使使劲,将张老师往上抬抬,要失学的学生重新回归学校,是得了张老师的资助,我们公司才晓得有这么一个事,为着张老师而感动,就跟小姑娘弄个帮扶,她只要能读书,咱们公司就资助她读。”
他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拿张窈窈说事,钱是他们公司,名头虽有公司占了,但更大的名头是张窈窈占了。
吴晟轻笑一声,“到底是脑子,也能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来。”
“晟少,您可别夸我,您一夸我,我这脑子恐怕就不好使了。”秦明生可不会看他现在好说话,就跟他没大没小起来,还是恭恭敬敬的,没有半点儿怠慢,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您放心把这事交待给我,我保证办得倍会体面。”
吴晟还吩咐了一句,“廖琼呢,我把人交给你了,可得给我捧一回。”
“您放心,一定的。”秦明生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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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13
吴晟这是要回家的,但他自不在家住,一贯在齐家,齐家二老自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他回来得晚,便没去打扰到齐家二老,迳自回卧室,到见着齐培盛,当下便是一笑,“还没睡?”
齐培盛示意他坐下,“听说你前儿去窈窈的学校了?”
“是呀,”吴晟不瞒着,大大方方地回道,“老领导叫我去看看,也顺便看看窈窈,你知道的,老领导就这么一个孙女,他是放心不下的。”
齐培盛盯着他,好半天才回视线,“也不至于叫你这位大秘过去,有些高调了,叫别人怎么想?”
“有什么可想的?”吴晟给自己倒了杯开水,试喝了一口,觉得不烫嘴,到一口气全喝了,觉得嘴里的酒味没那么浓了,“本来就摆着的关系,那校长还是当年老领导助过学的,我这是去老领导过去敲打一下,别叫窈窈在学校里给受委屈。这事先的招呼不打上,万一真受了委屈才给她出头,岂不是叫她白白受委屈?总得摆出架式才好。”
齐培盛眉头稍皱,“你不该去的。”
“哦?”吴晟扬眉,面面带了浅浅笑意出来,“她是你外甥女,就跟我外甥女一样,且又是老领导的亲孙女,我总是要放上几分心的。她以前在学校里是没有什么事,这出了社会,虽说有老领导护着,可老领导能护她一辈子吗?”
齐培盛开口道,“她还不至于那么……”
“那么什么?”齐培盛的话还未说完,就让吴晟给打断了,吴晟追问道,“你是觉着没必要?”他的语气不如方才那般轻松,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之意。他接着再问道,“还是你觉得我不应该去见窈窈?”
齐培盛的眼神暗沉了下来,“对,你不要惊拢到窈窈,她胆儿小,再经不得事。”
“怎么就经不得了?”吴晟听着这话来气,当年他没拦着他这个亲舅舅,当年他这个亲舅舅也没拦着他,到如今她真正儿好时,他这个当舅舅的到假模假式地要来拦他吴晟了?“我看她很能经得嘛,这事儿,你清楚,我也清楚的,那会她才……”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迎上齐培盛冷冽的目光——可他并不惧,而是去迎着那冷冽的目光,将过去的事都说了出来,“窈窈喝醉了,你没喝醉,我也没喝醉,你可是破了自个亲外甥女的身……”
齐培盛当然是记得那晚的事,那晚的窈窈简直跟变了个人一样,而他明明清醒着的,到变成一头野兽侵犯了她——不光他,还有吴晟,对,是吴晟也在一起的,是他自己抱着窈窈,将她的双腿打开,吴晟将他那个命根子往窈窈那简直要人命的秘处使劲地捅入,将个窈窈入得哀哀求饶。
便是她再哭着哭饶,他们也没放过她,两个成人,成人男子的欲望尽数都倾注于她身上。
齐培盛眼神更是暗沉,不就要纠正他,“……”
他的话还未出口,吴晟到是比他出口还快,“对,窈窈可不是你亲外甥女,她妈是你们养的,没有血缘关系。”
齐培盛往后一靠,“你离她远一些。”
吴晟挑眉,“是舅舅还是……”
这问得就别有深意了,是问他是以舅舅的名义命令人,还是以别的理由命令人。
齐培盛自然不可能以舅舅的名义命令他,自打那一夜后,他自知再没有资格做她的舅舅——可她现在又同别人登记了,是别人的妻子,以至于竟被他轻飘飘地问住了。“不管我是谁,反正你离她远一点。”
“这可不行,”吴晟摇头拒绝,“你可独食可不成。”
没待齐培盛回答,吴晟立即接着道,“你看看,窈窈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同卫枢好了,你看着就不难受?我是挺难受的,她谁不好嫁,非得就吊在卫家里头?”
齐培盛确实没想过这才退婚,他这边才得了消息,她竟然转身就跟卫枢登记了——他连个阻拦的时间都没有,一想到这个,明知道对面的吴晟在挑拨自己,还是不了中招,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我不管你想怎么弄,都不许牵连到窈窈。”
吴晟摇头,“我哪里舍得动窈窈一下?现儿难道还时兴连坐这一套?就算是连坐,那也同窈窈没甚关系。”
“那你好自为之吧。”齐培盛得了准话就起身。
吴晟没拦他,嘴角微扯,到觉得事情极为有趣。
昱日,这是上班的日子,所以张窈窈的手机是设置了闹钟,七点半一到,手机上的闹钟便不甘寂寞地吵闹起来——才想了一下,没把张窈窈闹醒,到是将搂着张窈窈睡的卫枢给吵醒了。他伸手在床头摸了摸手机,就将闹钟给关了,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一手还落在她胸前的浑圆上,健壮大腿抵着她腿间,不叫她将双腿合拢。
张窈窈也跟着醒了,身上被搂得死紧死紧,到没怎么去挣脱,只他的手还在胸前,叫她羞涩难当,又思起昨夜里的事,她还羞红了脸——不光如此,柔嫩的腿心处还抵着个坚实的大腿,一时还起不来。
“醒了?”
卫枢问她,他眼里漾着笑意,同昨晚的侵略性不同,这会儿,他十分的平和。
张窈窈没敢瞧他,只觉得羞人得紧——弓着腰就要起来,卫枢到放开了她,真让她起了床,她一起床,腿间就流出湿液来,她低头一看,全是水液,湿了她大腿内侧,颇有些一发不可拾之态。
她自然晓得这是什么,定然是他昨夜里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经得一夜后,这都成了水一样的,且她一起来,自然要从里面流出来,不光湿了她大腿内侧,还滴落在地。偏她密处叫人看得一清二楚,许是昨夜里入得狠了,鼓鼓的、又嫣红似血,把一个好好儿的白馒头,弄成这般楚楚可怜之态——
才赤脚在地上一会儿,就让卫枢抱了起来进卫浴间。
卫枢到是想同她一块儿洗澡,还是让她给推了出来。
为人师表(高干) 114
张窈窈不想在卫家过夜,卫枢回来了,他要在这里过夜,她也是由着他的——晚上还要去齐家,毕竟齐家的家宴,她不想一个人去,还要带着卫枢过去,她晓得自己这个做法有点缩头,还指望着别人高抬贵手,别再……站在镜子前,她皱了眉头,身上也就套着卫枢的衬衫,衬衫太大,将她衬得格外娇细。
她脱了衬衫,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她说不清这身上的痕迹都有谁留的,心里头免不了有些嫌弃自己,又不能把事全跟卫枢说了,就跟心里头扯了根线一样,扯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等她从里面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了,卫枢总是贴心,早就给她准备好了衣物,不至于叫她尴尬。
可这份贴心,更叫她无颜面对。
出来时,卫枢不在,她还愣了一下,站在落地窗前,就看到卫枢穿着运动服在慢跑,她的手不由得落在落地窗上,也不知道卫枢几时有这慢跑的习惯,或许一直有,而她并不知道罢了。卫枢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跟人在一起,那人正卫雷,许是晓得她在楼上看着,都抬起了头。
一个是卫雷,一个是卫枢,父子俩都抬了头,面对着两张极为相像的脸,张窈窈头一个念头就往后退了两步,躲避了他们的目光。她的脸也顿时烫了起来,连忙离了窗前,不肯再往下看一眼。
不多会,卫枢上了来,身上还带着一丝薄汗,见她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到问了句,“怎么了,想什么呢?”他问着就要伸臂揽她。
她往边上退了退,一手还捂着鼻子,一手还推他,“臭死了,还不赶紧地洗洗?”
卫枢非不走,还非往她脸上亲,就亲了一口,鼻子还往她脸上闻了闻,“嗯,真香。”
她双手去推他的脸,眼神含媚带嗔地睨他一眼,“还不是用的你那个沐浴露,叫你说得像是你没用过一样。”
卫枢笑了起来,不顾她的拒绝,又往她脸上亲了两下,“嗯,以前没觉着这么香,现在觉得香了。”
“胡说八道,”她娇嗔道,“还不快去洗澡!”
“遵命!”卫枢朝她敬了个礼。
看着他大踏步地走去洗澡,张窈窈极没有形象地笑倒在床里,手还摸了摸自己的脸,被亲过的脸颊好似还残留着他薄唇的热度——她以手支着下巴,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条朋友圈:“今天又是个晴天,是心情好的一天呢。”
卫枢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小小的浴巾哪里能掩盖得住他高大的身躯,随着他健步出来,让人都不免担忧浴巾会从他身上掉下来,“没下去吃早饭?是等我?”
张窈窈趴在床里,手还是支着下巴,看着浴巾裹住他坚实的窄臀,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衣帽间,尤其是见到他微弯了腰去抽屉里拿内裤,浴巾的下摆微微上翘,即使她还在这边卧室,也能瞧得见他腿间隐隐露出来的性器——她顿时羞红了脸,不由得收回视线,可眼前怎么也挥不去那个画面,甚至她也能想起昨夜里他那般放纵的深入,连带着让她的腿也跟着酸软,被使用过度之处更是莫名地一个收缩,令她有些难以启齿。
“这不是等你嘛,”她稍深呼吸了一下,试图让自己显得并未有什么异样,“你赶紧穿上衣服,我车子没开过来,你送我去学校?”
卫枢扯掉浴巾,还挺不要脸地朝她转过身来,将自己个家伙大赤赤地裸露给她看,“窈窈,你看,你把我给抓的,身上都是你的指甲印。”
被他一叫,她还真没有防备,就抬起头看他——结果嘛,看到他挺不要脸地插着他那重型武器对着她,她顿时朝他翻了个白眼,哼声道,“你现什么现呀,不就是仗着我没有吗?”
卫枢先套上内裤,眼见着他那小兄弟被包得严严实实,他不免叹息,“要是你也有,我可受不住。”
一想到那画面,张窈窈也跟着乐起来,“哎,你就没有好奇过吗?”
“好奇什么?”卫枢先穿上立领的上衣,扣子还未扣就去拉裤子,“好奇别个男人那玩意儿?”
“老婆,你不是也爱看那个吧?”卫枢不算是迟钝,很快地就明白过来,“你放心,你老公我这些年都是为着你守着身呢,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我也没叫人摸过……”
她才不信呢,到也不说穿他,他既这么说,她且就这么听着,何必要跟他掰个分明呢——她上前替他扣扣子,也不全扣上,还留着个扣子未扣,叫他看上去清清爽爽,“嗯,你最好了。”
卫枢扣住她的手,低头就吻住她娇艳的红唇,昨晚吻得太过,这会儿还微肿着呢——当然,他还晓得节制的,也就浅尝而已,离开她的唇瓣是格外不舍,抵在她的唇瓣,“真想找个地方就我们两个人,谁也别来打扰我们……”
他话里的未尽之意,张窈窈是听得懂的,不由嗔怪地瞪他一眼,“又胡说八道!”
“哪里是胡说八道了?”卫枢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走出卧室,他引着她往楼下走,到还同她说着话,“我就盼着有这样的日子,要不过年时我们寻上个地方住些个日子,也恰巧你学校里放寒假,我嘛就安排点时间出来。那地方离得闹市远些,最好是在山上别墅,别墅里还有壁炉,在我们的卧室就能看到外边的雪景,好不好?”
说得张窈窈到是向往起来,并非是没见过这样的别墅,而是她并未有过这样的安排,还是跟别人一块儿——以前她想着这是她跟卫庄的日子,如今完全改了,变成了卫枢的想法了。
“行,都听你的。”张窈窈笑着应道,同他一起走向餐厅,餐厅坐着的是秦艳秋还有卫雷,秦艳秋在家里头吃早饭,还真是稀奇事,更别提坐在首座的卫雷,她才看了一眼,就迅速地收回视线,跟在卫枢身边坐下。
秦艳秋先前有多喜欢张窈窈这个准儿媳,现在就有多对张窈窈不顺眼,见着人下来,还坐在卫枢身边,她看向平时儿子卫庄该坐着的位子此时到是空着,对张窈窈的不顺眼更加深了。她放下筷子,竟是带出笑意来,“窈窈……”
“吃饭。”
秦艳秋的话才起了个头,就让卫雷给打断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也就两个字。她虽心有不服,可也不敢对上卫雷,她最清楚一个事,平时他看上去是十分的宽容,像是任由着她,只有她自己心里头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她不敢再乱说话,即使是心时头腻烦死了张窈窈。
张窈窈被解围,便悄悄地以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卫雷——许是心有灵犀,他的视线刚扫过来,恰恰地对上了,他眼神温和,略带笑意,还是让她下意识地避开,装作若无其事地喝着甜汤。
一顿饭,有人想发作没发作出来,有人心里头藏着事儿更没说出来,好像两厢一下子就沉静了,但张窈窈觉得自己再这么在这里待下去,恐怕她都要消化不良了,尽管被人安抚过,她还是有些害怕的,甚至也不愿意处在这张餐桌上,真是太尴尬了,尴尬的能让她的脚趾头抠出个大楼来。
她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平时胃口也没有这么小,只这情境不好,她实在是说不下去。
卫枢却是吃好了,让车子先送张窈窈到学校,她要下车,还被卫枢拉着车里给轻吻了一番——他也不敢深吻,她是胆儿小的,还怕被学生看见,还细声地吩咐她,“下午我过来接你。”
张窈窈呼吸有些不稳,迎上他含着情意的淡色瞳孔,乖乖地点了点头。
卫枢拉拉她的手,好像放开她的话,她就会跑走的样子——总归要放开,这得放人去上班,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一抚弄,像是长长地吁 出一口气似的,“窈窈,要不今儿就不上班得了?我也不去公司了?”
这个人,隔着布料,她还能感觉到那真实的隆起,肉刃撑开她的感觉,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神里带了丝求饶出来,“枢哥,这在学校门口呢,你别这样……”
虽是关着车窗,外面儿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虽外面的人不知道,可她自己是知道的——像是被人盯着看,明明也没有能看见他们,她就是莫名地心虚。
卫枢一手按着她的手在自己腿间,忍不住跟她倾诉起烦恼来,“窈窈,你感受感受,它多少喜欢你?”
确实是喜欢,只她的手被按在上头,就能感觉到强劲的力道——她甚至都不敢张开五指,只是紧握成拳,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瞟她了。“我、要我下车了。”
“嗯,下车上班去吧,”卫枢这会儿又好说话了,将她的手移开,“等我来接你。”
她的脸烫得不行,被他紧拉过的手就缩在身后了,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朝行政楼走去——到是卫枢的车还停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走。
“张老师,今天没开车?”
张窈窈正走着,迎面走来朱老师,是高叁的一个英语老师,穿着身碎片连衣裙,很好地掩饰了她身体上的缺点,她朝着张窈窈打招呼,张窈窈自然也要同人家打招呼,但朱老师身边还站着谢曾宇,他眼神清澈,是个好学生的样子。
可没等张窈窈回答,就听见朱老师神秘兮兮地凑上来问,“那送你过来的是你男朋友?”
“是张老师的丈夫。”
张窈窈还没回答,就让谢曾宇给说破了。
她不由得看向谢曾宇,只见着谢曾宇还是那副乖学生的样子,你简直想象不出来他那个晚上趁着她喝醉了,而将他那个从未经历过女人的性器放肆地进出她体内——
她恨不得捂了脑袋,也看见人,总是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些事来,让她心神不宁。
为人师表(高干) 115
朱老师是被评过优秀教师,谢曾宇是她最看重的学生,便打趣道,“哟,你连你张老师的丈夫都认得?”
谢曾宇迅速地扫过张窈窈一眼,对着朱老师说道,“张老师跟我姐认识。”他并没有牵扯出别的关系来,说得很简单。
“呀,还真是凑巧,”朱老师圆圆的脸颊露出笑意来,“难怪你对你张老师的事这么熟。”
不过,话说到这里,她连忙朝谢曾宇指指前面的教学楼,“快上课去,还不赶紧回教室。”
谢曾宇这回没看张窈窈,转身就走了。
朱老师笑笑,到对张窈窈抱怨起来,“你都不知道这些个学生有多难教,哪里像我那个时候呀,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现在呀当老师可难多了,就给学生打个手心都算体罚了,我都不敢跟学生发脾气,每次都同自己说,他们读书不行是他们自己的事,我真要当作自个的事,不光得累死,还得气死。”
张窈窈并不接这个话,到问道,“曾宇他怎么样?”
“他呀,头一等的学生,”朱老师讲起这个学生来,就自然是满脸笑意,“凡事都不要提醒,成绩嘛从来就没有跌过第一名的,各种理科竞赛有了他简直就是得奖的保证,你还没来学校那会,他还参加了国家集训队呢,参赛时还得了第一名。这不好多学生都朝他送来橄榄枝呢,他就不去,不想要保送,还非得要自个考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