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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他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鼻梁上还架着副老花眼镜,他伸手将眼镜摘掉。
窈窈现在看老爷子就觉得看到个陌生人一样,可不是嘛,她自以为是互相依靠着的爷孙,其实不是的,她早就出局,甚至是被利用的那个——她漾出笑脸,到露出些俏皮之色,“还不是爷爷欺负我,爷爷您有成算就同我说就是了,非得绕这么个弯子……”
老爷子到是没想到这个平时乖巧的孙女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到是稍稍一滞,不过他吃的盐都比她吃过的米都多,自然很快地就恢复常色,“这不是怕你抵触嘛,有了抵触就不太像了。”
窈窈也不跟秦明生客气,他站起来,她也不做什么孔融让梨这一套,位置本就是她的,她得坐着——再说了,她现在可不能退让半步,“那也不能叫我就这么光着身子叫人看了吧,爷爷,你好歹给我的脸遮上一遮,不然就算您上了那位子,我也没脸出门见人哪。”
老爷子闻言,还是有些意外,以意外的眼光看向这个孙女,“那也是。”他看向秦明生,嘴上便吩咐道,“听你妹妹的,把东西弄上一弄,别叫你妹妹露了脸。”
“谢谢爷爷,”她颇有些欢欣,难掩对老爷子的亲近,“还是爷爷待我最好了。”
老爷子眼神更为慈爱了,“你晓得就好。”
但是她真不晓得,是什么样的爷爷能让人暗地里给孙女下药,将她与卫雷送作堆,还拿着视频令卫雷就范——甚至她知道,卫雷若是身败名裂,那么她呢,她就成了引子,就算是她被竖起受害者,是被卫雷逼迫的,但在如今的社会里,就算是一时得了同情,一时得了怜惜,“红颜祸水”的名头跑不了,更还有她的视频,她的身体可能都要从视频里落入全国人民的眼里。
她心里已经想了很多,面上依旧笑得甜甜的,“还是得谢谢爷爷您给我机会,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走在何等危险的路上。”
“你还没见识过,也是难免的,”老爷子还抿了口酒,先前微微发黑的脸色也稍微变了,“你跟着明生,他能教你。”
她盯着那酒,“您喝酒不好的,还是别喝了。”
老爷子笑道,“没事,就沾一点儿。”他的病本来就是假的,也就没有什么治好的,无非是挑个名头,一来是老卫的丑事,二来是他的病,想叫这孙女让卫雷就范呢——当然,他在仕途上这么多年,哪里会相信什么卫雷真为了他孙女而就范呢,无非是叫卫雷自个掂量一下,到底是跟儿媳睡到一块后的视频曝光后身败名裂,还是借着了孙女的名义而后退一步,都由着卫雷自个儿选。
但他现在有更好的主意,重病,抗癌先锋,又有他这些年漂亮的履历,再将老卫放倒,还能有什么再拦在他的前面呢?没有,就算是有,他也让人搬走。
这顿饭吃到一半,卫枢来了,要不是卫枢来,张窈窈在这桌上还真坐不住,看见卫枢来,就跟看见救星一个样儿,眼神儿就有些不同,难免沾了甜甜的粘腻感,“阿枢哥,过来我这边。”
卫枢瞧见秦明生出现在这里,面上并没露出惊讶之色,朝着老爷子打了个招呼,便坐在张窈窈身侧。他面前的餐具已经放上了,吃饭之前先喝汤,是他的习惯,待润了肠胃后,他才开口,“我瞧着爷爷今儿脸色极好,也是不错,报纸上都说,这么多年扑在教育事业上兢兢业业的,猛的叫您得了这个病,说实在是老天不公呢,要论起来也是您好人有好报,这就好了。我看了看民调,也涨了好几个百分点,这都是双喜了。”
老爷子看向卫枢,与先前的不一样,这会儿,他眼神精神,“我这儿参选,叫你在你爸那里是不是难做了?你们小夫妻可没必要掺合进这些事里头,要是叫窈窈心里头不乐意了,那么我嘛就退选呗,也省得叫窈窈为难。”
窈窈此时听着老爷子这种装相的话,心里头十分的恶心,要不是她还得忍着,早就拉着卫枢走了。
卫枢到是自在,好像那事同他没有半点儿干系,“爷爷您也不必这般,不是您还有别人,要是叫别人上了,还不如您上呢,总归是我们自家人。”
他这话说得到有意思,不管老卫上了,还是老爷子上了,不都是家里人?
老爷子失笑,“到是你会说话,窈窈嘴笨,到是说不来。”
“也不是她嘴笨,她是不懂这些,”卫枢立马是她替说话,还替她夹了只虾到碗里,“爷爷你难道还不知道窈窈嘛,就这么个性子,往前走不走的,你推着她走,她可能还往后退叁步的。”
当然,他这么说,也得了张窈窈一记白眼。
他完全不在意,反而还朝窈窈挤了挤眼睛,一副咱们两个人,我还不知道你的架式——
不光老爷子这手指着卫枢笑,就是秦明生也跟着笑,一时间,气氛到是融洽。
张窈窈被拆台,不由得夹起碗里的虾狠狠地将虾头就给咬掉了,还将虾头的汁液都给吸到嘴里吃了,也不剥壳,她对于吃虾有种执着,自个动手吃的时候就不太乐意剥壳,也就是用牙齿磕掉虾壳,很快地就将肉吃着了。
她咬得狠,就跟要咬卫枢似的。
卫枢再给她夹了虾到碗里,低声同她说,“我叫人拌了点槽虾,用的还是刚从海里上来的红头虾,也不大,比你的小拇指还要小些,估摸着待会儿就能送到了。”
她妈是南边的人,虽自小在北边长大,到是改不得南边的习性,她也一样的,是了一点儿她妈的习惯,虾、皮皮虾、蟹什么的尤其爱生吃,这样吃起来才有味道。“那可新鲜,就是有点儿伤财。”
“不就为着这口鲜嘛,”卫枢不在乎,“爷爷,您说这人活着要争口气,争口气还得争这张嘴是不?”
老爷子听他在那里哄自个孙女,也见着自个孙女眉眼绽开,到底是不喜的,觉得这孙女眼皮子太浅,这格局上也有点儿小,回卫枢的话,他又十分的平和,“这口腹之欲也危险,真沉迷进去也不好,外头人晓得你好这一口,还不得变相地揪着这点儿不放,到时候人便不是人了。所以这人呀,也不需要太过于执着吃喝玩乐,省得叫人捏了把柄。”
卫枢听了就乐,“爷爷您说得有道理。”
他还假模假式地竖起大拇指,那是给老爷子的。
这动作叫老爷子皱眉,“你们慢吃,我吃饱了。”
秦明生是个有眼风的人,立即就起身将老爷子扶住,扶得很尽心,像是还怕老爷会摔着一样。
还真当是爷慈孙孝。
叫看着的张窈窈嘴角忍不住露出浅浅的嘲讽之色。
然后卫枢的手落在她肩头,薄唇凑到她嘴边,“受委屈了?”
这一句话,就跟问到她心上一样。
她眼里不由微湿润。
“阿枢哥……”
她轻轻地唤道。
卫枢与她的额头轻抵,“吴晟寻不着了,就跟失踪了一样,我没找着他的人,外婆明儿还想见他。”
声音很轻,要不是在她耳边说,她还真听不全。
但她不知道怎么说,说吴晟是他亲哥,并不是表哥,他也并不是老卫的亲儿子,他出自吴家,同老卫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似喉咙被堵上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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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93 (16)
但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同他说才好,让他蒙在鼓里又觉得太过残忍,“他最近都没跟你联络过吗?”她轻轻地说,眉眼间添了一丝忧愁。
“没有,”卫枢摇头,视线落在她身上,“最近就跟失踪了一样,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联系不上。”
她的心悬起,“也许他最近想静一静?”
卫枢点头,“大概是外婆的寿宴缘故吧,希望他到时能来。”
她有些犹豫,就看在卫枢的面子上,也不能叫吴晟有事,可这些背后的事,阿枢哥晓得吗?她有些惴惴,“嗯。”
他深深地看着她,“我看爷爷这里有人顾着,咱们回家?”
张窈窈摇头,抬头往楼上看了看,“来都来了,还是在这里吧?”
卫枢听她的,并没有反对,“上楼吧?”
窈窈点头,跟着他一起上楼了。
进了房间,卫枢就拿出件东西来,看得窈窈有些惊讶,见他在房间各处用手中似手机一样的小机器到处察看,让她看得莫名其妙,“怎么呢?”
“看有没有窃听器还有摄像头。”卫枢自顾自的察看,卫浴间也查得仔仔细细,手上的机器并没有发出提醒声儿,他才收起东西放在床头,“得亏没有,不然我还怕咱们在房间里的情况叫别人盯着,想想就汗毛管竖起来,我到是没事儿,男人给看没什么,我怕你叫别人看个精光,那可不成的。”
这话可说到窈窈的痛脚了,她脸色稍稍一变,结结巴巴道,“这不、不至于吧?”她到是想说呢,可话在喉咙底又不敢说,毕竟是同老卫的事,她哪里敢说呢。
“秦明生的身世我有过怀疑,到没想到是真的,”卫枢脱了衣服,就露出坚实的身体来,瞧她一眼,还当她是害怕呢,还不知道她心里头在想什么,上前就揽住她的腰,腰肢儿纤细的,他都不敢用力,生怕将她的腰儿给折断了,“老爷子也是剑走偏锋,真将人领回家里来了,也是挺能的。”
她叹口气,将脑袋靠在他胸口,鼻间都是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她稍稍安心,“阿枢哥,感觉突然的,像是变了天一样……”
“有什么呢,”卫枢到比她淡定,薄唇凑过去啃她的颈子,啃一下说一下的,“这日子还不是得照过?老卫也不会就这么坐着……”
这话才有涵义呢,她听了出来,纤细白皙的颈子叫他啃得痒痒的,便躲着他的亲昵举动,“你早、早就有觉察了?”
卫枢将她搂住,不叫她动弹,下半身朝她挺了挺,眼里还含了丝别样的意味,“是个人都会有感觉吧?”
硬梆梆的东西抵着她,叫她莫名虚软,又让他的话给一激,这话是一语双关,叫她的脸瞬间就红了,白里透着红,自然是娇媚万分,眼波流转,手扯着他的胳膊,似倔强又似撒娇道,“我没感觉……”
“呵……”他轻笑,贴着她,“真没有感觉?”
她的脸更红更烫了,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兀自盯着他坚实的胸膛,还是低低地从喉咙底挤出声来,“真没有……啊!”
她话音还未落,小腹又被他故意顶了一下,她的腿瞬间虚软,要不是手还扯着他的胳膊,恐怕都站不住,“阿、阿枢哥,我受、受不住的……”
她只得求饶,放低了姿态。
卫枢将她抱起来,到是饶有兴致地问她,“万一真是老爷子当选,你可是第一孙女了呀?”
“什么嘛,”她皱皱眉,一副儿纠结的样子,“只听说过什么第一夫人的,哪里有什么第一孙女的,听着都新鲜……”
卫枢哈哈大笑,胸膛微震。
她将耳朵贴在他胸膛,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我也不稀罕这些个虚名,再说了,爷爷又不想扶我,我现儿也才晓得了,为何爷爷都不催我上进呢,原来他还有另外的儿子,还有另外的孙子呢,难道就由着我的性子呢……”
她如今都算是联想起来了,心里到是别扭呢,“不过也没办法,谁叫我是女孩子呢,不能替张家传家接代,他无非是想的是这个。说也奇怪,他也是搞教育事业的,大概只会教别人的,他自个这么个年纪了还没有看开,也是叫我奇怪的。这嘴里头说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我算是开回眼界了。”
说来,她还得谢谢老爷子,至少这么些年她是自由自在的长大,没有经历过别的。
卫枢是什么人,人精着呢,一下子就将她给看穿了,看得明明白白,在他跟前藏不得私,“别伤心,你想想这些年你过的多自由,不至于同秦明生一样,手上沾了脏事。”
她被放到床里,整个人就缩了起来,待得他躺她身边,立即就跟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到底没说老爷子将她当成筹码的事,这事一说出来,她自个绷不住是一个,卫枢这边想也不用想的肯定又一个绷不住的——她想得明白,这事上是她对不住阿枢哥,甚至她半点都不敢想被卫枢知道后的情形。
“我还得谢谢他。”她闷闷地说道。
卫枢闻言失笑,手拍拍她的后背,柔和了声音,“睡吧?”
她到是往下滑,在被子里往下滑,明明是想在被子往下滑,这天气热,自然被子也轻薄,人往下钻,被子也跟着往下滑,露出她整个人光洁的裸背,也露出他坚实的胸膛,胸膛往下是坚实的小腹,她已经滑到他腿间,整个人就侧趴着,盯着他小腹处黑色的毛发——
他双臂枕在脑后,就笑眼盈盈看着她,“不想睡?”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颇有些下定决心的小模样,伸手就将他的内裤微扯下来,就见着里面包裹着的性器突地就弹跳出来,在她眼前微微晃着,叫她一时看傻了眼睛。
柱身粗壮似婴臂,她惊奇地看着这柱身,不由得与自己的手指比将起来,甚至也怀疑自己是怎么能容得下她的——她咽了咽口水,不由得就打退了堂鼓,“睡,我现在就睡……”
她赶紧要逃开,就当作自个什么也没做过。
上一秒她惊讶的眼神取悄了他,下一秒这家伙就想逃走,叫卫枢着实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以着他对张老爷子的了解,这位老爷子心思藏得真深,所以他也有点儿顾忌,但于大事上,他就想做个旁观者,至少对老卫的沉年旧结并未忘怀——
秦明生的下作手段,他也是知的,这个心性极为能忍,在吴晟身边跟条狗似的人物,竟然是张老爷子的亲孙子,先前他到有些怀疑,也不过是怀疑他是谁的私生子,这私生子的玩意儿也不是没见过,是见得多了——就比如卫庄,也不过是私生子,就算冠了卫家的姓,也没得怎么样。
但他之所以拿个探测的机子过来,无非是不想叫秦明生捏了把柄,秦明生私底下干的那些个拿捏别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毕竟秦明生可能不知道,吴晟挣的钱可是有他一份的——吴晟不见了人了,他又不便直接插手吴晟的生意,只得自个多防着点,免得叫自个同窈窈夫妻间的事给秦明生给拍了。
他一个男的露点到是没什么,总不能叫老婆给人看个精光的。
“真要睡?”他还问她。
她赶紧点头,可怜见的,真为自个觉得可怜,怎么个个的都这么粗、这么壮,就不能细一些的?她才这么一想,就迎上卫枢含着戏谑的眼神,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倾身压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屋里开着空调,冷气十足的,两个人肌肤相贴,并不会叫人觉得热。
一个坚硬,一个柔软,正是恰到好处的贴到一起。
她眼神怯怯,颇有些求饶的意味,“阿枢哥,我想睡了。”
“你想睡?”卫枢微微掰开她的腿儿,将自个下半身挤入她的腿间,叫她的双腿圈住自个腰身,窄臀稍稍一沉,便似抽插般的动了两下,“刚才谁它放出来了?”
“我……”她差点跟个学生似的举手回答。
迎上他笑眯眯的眼睛,她都没脸了。
是她起的头,落跑的也是她,这叫有贼心没贼胆,她很好地演绎了这个话。
卫枢往她腿心处摸了摸,手心里一片粘腻,眼里的笑意更深,“真要睡?”
被他手指一摸,她就跟着哆嗦了下,双腿不由得将他的腰夹得紧了些,可怜兮兮道,“阿枢哥?”
美眸湿润,眼波流转,好不诱人。
卫枢修长手指拨开她的内裤边缘,就自边缘处将肿胀挺立的性器朝着湿润处顶了进去,如细缝般的娇穴被迫地绽出来,将他的粗壮吃力地吞了进去,将他牢牢得箍住,肉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压迫过来,几乎将他绞得入门倒——
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地平复下来,对上她瞠大的美眸,他腰身再度一沉,将自己入得更深,更低头将她要溢出小嘴儿的娇吟声给堵在他薄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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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94
一时间,房间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与肌肤之间的“啪啪”声相互交织成一张强大的网来,网住了卫枢,也将张窈窈网在里面。
他趴在她的身上,眼睛一直紧盯着身下女人的娇颜,瞧着她越发娇艳的脸蛋儿,不由得用牙齿轻磕几下,而身下,他粗壮且长的性器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腿间,插入到最深处,又狠狠地抽出来,只余个顶端在她的穴口处堪堪地撑着她似要闭上的花瓣,再一个沉身,又深深地插入,一下一下的,让她身子都跟着哆嗦起来。
她脸色潮红,面上泛着细细的汗,似被榨出来的汁液,自唇间不自觉地逸出娇喘声——这声儿似勾魂一样,引得卫枢去亲她,将灵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嘴里,似捕捉猎物一样的逮住她娇怯的舌尖吸吮,深沉的吸吮着,似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交待与他。
窈窈哪里受得住他的激狂,嘴里被他吸吮得似要没魂一样,底下又叫他的性器给捣得受不住,内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叫他碾平,蜜液被他的抽插自体内带了出来,湿漉漉的,不光将他的性器染得油光滑亮,就连她也湿透了,臀部下边儿的床单都是湿的,她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双手似要推拒着他,可偏要将他的颈子给搂住,跟好似欲拒还迎的姿态。
“窈窈?”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瓣,瞧着这张微肿的小嘴,他眼神微暗,微抬起身,又低头看着被他入着的娇穴,又是微微红肿,真是上下相映,尤其瞧着那么小的穴口贪婪地将他吞吐着,他眼神更暗,情欲之火燃烧得更为浓烈。他托起她的臀部,将她人给抱起来坐在腿上,低头咬她的香肩,边咬边说道,“窈窈,难受了?”
她是真难受了,谁肚子里捅着个长家伙事,都会难受的,更何况以他的长度——她有时候都要怀疑自己要给捅坏了,偏被他说话之间又抽送了几下,她哆嗦地想要绞紧他。
“卫枢!”她喊道。
声音娇娇的。
他压着她,闻言轻笑一声,死死地抵着她,到不抽插了,只妍磨着她。
她刚才难受,这会儿就更难受了,人被悬在那里,上下不得——
“还难受吗?”他笑着问她,抵着她的趾骨,在她紧窒温暖的甬道里轻轻地画着圈儿,“还难受吗?”一次问了不够还问第二次。
轻轻的动作,丝毫不能压下她心里头的魔障,仿佛令她深处似爬入了许许多多的蚂蚁,它们都在啃噬着她娇嫩的肉儿,很轻,不疼,但是痒,一下子将她给淹没了——
她才轻抬身子,就叫他按下,不叫她分离,要将她牢牢地钉在他的性器上,显示两个人的契合。
他揉她的奶儿,瞧着这对可爱的奶儿,在他眼前微晃,不由得张嘴含住。
“窈窈,还难受吗?”
他吐出她的奶尖儿,瞧着被他吸吮过的奶尖绷紧着似要喷出香甜的奶汁来,还是又一次问道。
窈窈娇喘着,身子堵得慌,眼神迷离,“难受、难受极了,阿枢哥,你别弄我……”
话才说完,她就哭了起来,娇娇的,受不住他的手段,双手攀在他的肩头,试着自己去套弄他——但他并不让,还对她摇摇头,“窈窈,你说得难受的。”
这个时候的他,就跟教导主任一样严格,纠正她的措词。
她眼泪往下流,湿了脸蛋,好不可怜的小模样,更清楚地感受他的粗长霸占着她的身体,将她牢牢地撑开,撑得她那娇嫩处都酸胀不已,她明明都举手投降了,他还跟她纠缠这个——竟让她一时来了脾气,双手撑在他肩头,就要起身……
这是真把人气着了,她不要了!
随着她起身,霸占她体内的性器慢慢地滑了出来,油亮光滑——
然而,还未待粗壮的顶端被挤出来,她臀上被他大手一按,又重重地坐了回去,也将他再度吃了进来,这回吃得更深,叫她不由得闷哼出声。
她的泪流得更凶了,“阿、阿、阿枢哥,你坏死了!”
娇嗔,埋怨,叫卫枢听得喜笑颜开,到底是疼她,也晓得她这会儿已经是到极点了,便伸手探入两人相交之处,蜜液他的手指湿透,一下一下地揉弄着她藏在娇艳花瓣间的蜜豆,嘴上还哄着她道:“嗯,是我坏,我坏死了……”
没揉几下,她的身体又哆嗦了起来,全身都跟着收缩了起来。
他终于动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往上捅入,有攻城掠地般之勇猛。
“唔……”她哼哼唧唧着,身子一颤一颤的,似被他操控了。
是的,他在操弄着她,可不就是在操控着她吗?
他还哄着她,“轻点,窈窈,轻点,别出声,叫人听见了……”
被他这么一说,她受了惊吓,眼睛瞪得圆圆的,身子到是将他绞得更紧了——他一个深沉的闷哼,刚才逼了她,他也憋得不好受,都是双向的,这会儿他是到了顶点,死死地按住她的腰,将精液都喂给了她。
稍微平息一下,他就搂着她侧躺,稍疲软的性器硬是不抽出来,非得牢牢堵着她的甬道,堵着那孕育孩子的入口,仿佛宣示他的主权。
窈窈好半天才缓过来,声音都是飘的,伸手就推他,“阿枢哥,你出去。”哪里还有他这样儿的,还堵着她,叫哪里都不自在,又不是自个身上的东西,是别人家的东西,自然会不自在。
但卫枢不肯,反而抵着她,去摸她的脸,“堵着才好,不堵着都流光了……”
他这话说得光明正大,到叫窈窈没脸听,她双手捂了脸,脸颊儿都快渗血似的。
但她拿他没办法。
半夜里他又折腾一次,叫窈窈觉得自个腰儿都快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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