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但真的,她拿他没办法,只敢用脚踢踢他,反正她力气小,又踢不动。
不过,她到晓得使唤他,“反正爷爷有秦明生了,你就把我这房间里的东西再收上一收,我都拿走。”
卫枢就挺不要脸的,大清早的,衣服都不穿,就光着身子弯腰低身的替她收拾起来——他哪里有做过这种事?收拾起来都不晓得要迭起来,无非就是将衣柜里的衣服都拉拔,还好意思地挺着他那个孽根晃来晃去的,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两个字儿怎么写的。
她眼里露出嫌弃,索性就自个起来——不起来还好,一起来,她腿间就溢出了东西,将她腿内侧都弄得湿透了,顿时这小脸呀,就一阵红一阵白的,就朝着他发泄怒火了,手往他背上一拍,“你穿着衣服,我怕长针眼!”
卫枢转身,还把腰身一挺,真个是不要脸的,还同她有滋有味的“忆当年”了,也不是当年,就一个月前的事,“那会你在车上,可还握过它呢,现在就嫌弃了?”
那会她还是卫庄的未婚车,到叫他堵在车上,非得摸他这玩意儿——她还真是仔细地看了一下,瞧着软趴趴的也是好大一坨,又是嫌弃地收回视线,“……”
不说话,保留对他的嫌弃态度。
卫枢晓得她在别扭呢,见她转过身去迭衣服,便从身后去搂住,赤着的身体就这么贴着她,大手伸到她胸前,又要去搅弄她——
她一拍掉他的手,“你消停些,差这一早上的?”
卫枢哈哈大笑起来,立时朝她敬了个礼,“是的,长官。”
她顿时就面红耳赤起来,又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卫枢被她瞪,反而觉得是情趣,将衣服捡起来穿上,又去看看床单,见那床单有些不妥,晓得她脸皮薄,索性就将床单给卷起来,轻咳了一声,似不经意地提起来,“把这个也收走。”
窈窈正在迭衣服,冷不防地见他递过一件东西,是卷着的,乍一看竟然是床单,这脸就更红了,手上接过来时,手都是颤抖的,指间所触之处都有些硬硬的,她当然晓得是怎么回事——
羞得都不敢抬头。
但卫枢不怕难为情,也不怕羞,他要是怕难为情,要怕羞的话,也不能同她走到这一步,还是贴心地她解围道,“我瞧着这床单真好看,你就给我带上吧?”
掩耳盗铃,莫过于如此。
她一下子就欣然了,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
他笑眯眯的,又啃了她脸蛋好几下,啃得她觉得脸上大概都口水——就更“嫌弃”了。
他也不在乎,人嘛,是他不择手段不要脸的抢到手的,抢到手那就是他的了,一辈子都是的。谁也别想叫他放手,不管谁都好。
相比于卫枢的神清气爽,窈窈到是跟个被吸走精气的女鬼一样,两个下楼时,她的腿还虚软了下,得亏卫枢将她给拉住——
秦明生坐在楼下,他起得早,跟在老爷子身边过了几日清心寡欲的生活,叫他一眼就看穿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连笑也带了点意味出来,“昨晚睡得好呀?”
这一问的,问得窈窈脸色就难看。
为人师表(高干) 195
她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愈发觉得这个人特别的碍眼,想着自个同他的关系,理论是水火不容才对,他这么笑着,让她格外不自在,就跟吞了苍蝇一样。
她拉着卫枢坐下,理也没理秦明生,就用起早饭来。
卫枢坐在她身边,也瞧了一眼秦明生,面上到是笑盈盈的,还问起老爷子来,“爷爷,我都听窈窈说了,这事儿可是张家的大事,您可不能叫堂兄这么着的没明没分的,总得叫堂兄光明正大才是,否则,别人还不得把您给想歪了。”
他这话一说,听着像是替秦明生张嘴,可明里暗里都是点明了秦明生的身份见不得光,他话一说,跟个没事人一样地吃着早饭,慢条斯理的,面上带着一丝浅笑,到像真是为着秦明生好。
没等秦明生作声,老爷子便轻咳了一声,“还没到时候……”
秦明生的眼神几不可见地暗了暗,瞬间也跟没事人一样,朝着卫枢笑笑,“到也没那么个说法,我只要能在爷爷身边照顾就成了,爷爷一直忙于工作,醉心于教育事业,我能做什么呢,只能尽心照顾爷爷就行,也算替我爸尽尽孝心。姓秦或姓张,也没有那么要紧,难不成爷爷不叫我出面,我就不是爷爷的孙子了嘛?”
这话说的,把张窈窈说得都咳嗽了起来,脸颊都咳得涨红了。
“窈窈妹妹,还是慢点儿吃,呛着可不好的,”秦明生哪里看不出她的想法,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像个纵容亲妹的好哥哥一个样儿,“瞧,这会儿可难受吧?”
她确实是难受,被呛着是极为难受,见卫枢要站起来,她连忙摆摆手,“没事,现在好了。”
卫枢眉头皱着,“真好了?”
“嗯,好、好了,”张窈窈困难地应着声,再喝了口汤,才觉得舒服些,只那被涨红的脸好半天没消退颜色,不由得朝卫枢娇嗔道,“你吃饭时胡说些什么呢,爷爷自有成算呢。”
卫枢很是无辜,“我这不是为着你嘛,就怕爷爷将来叫你回家里对承宗呢。”
张窈窈听着这话可不像样,不由得用手肘撞撞他胳膊,朝着老爷子瞧了一眼,见老爷子看过来的目光,往日里都是慈爱之色,这会儿,她竟看出了一丝冷淡,那种权威被挑战的冷淡——她像是没发现一样,依旧跟平日一样甜甜地笑着,就用以前的语气,“有明生、明生哥呢,爷爷才不要招上门女婿呢。”
“也是,能当上门女婿的,能有什么好人?”秦明生听着这一声“明生哥”,别人叫他哥,他叫别人哥,哥来哥去的,都得低人一头,到没想到还在她这里被高称一声“哥”,面上便露出几许笑意,好像真要与她亲近的,“爷爷,您看看窈窈给您找的孙女婿多好呀。”
这不,他还替卫枢说起话来,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张窈窈眉心一皱,着实不喜同秦明生说话,但她的喜怒感不是太强,也不太表露出来,大概是小时候都是跟着老爷子,被老爷子言传身教,不叫人看出心思来,也是会的——但她平时觉得那样子太累,鲜少真用起来,她朝着老爷子笑眯眯,“原先我不放心爷爷的,现在有明生哥了,我也就放心了,现下儿爷爷这身子也好了,也是咱们家的喜事,不如也学着阿枢哥外婆一样办个宴?也好替爷爷庆贺庆贺?”
老爷子这才深深地看她一眼,见她满面笑意,到不曾见着有什么抗拒感,依旧露出似往日一般的慈爱笑意来,“明生才回来,于这些事上不懂,你就帮衬着些?”
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从属关系,秦明生为主,她为辅。
她笑眯眯地压下心里的反感,刚要回答,谁知卫枢把话打断了,“哎,爷爷,窈窈懂什么呀,她半点儿都不懂的,您忘记她舅舅那会儿了,她也就是等着上桌的,再说了,这些个事自有专人士做的,要不您愿意的话在我那里办也成,我一准儿叫人收拾个备有排面的厅给爷爷。”
张窈窈晓得是卫枢给她出头,她也没想反驳他,到都由着他,反而自个儿叁两下就吃好了早饭,赶紧地做个焦急样儿,“你们慢吃,我得上班去了。”
确实,今儿是星期一,她是得上班,周末两天,人家在家里休息,她嘛……真是过得乱轰轰,双腿又酸软的,便是走起来都觉得双腿间被摩擦得有些疼,不由得埋怨起卫枢来,这人,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鬼手段,非得一整个晚上交将他那孽根堵在她体内——
才这么一想,她的脸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将车开出车库,就见着谢曾宇站在家门口,少年迎着阳光而立,人清瘦,白皙面容,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就朝她看过来,颇有些默默的意思,叫她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停了车。
许是这个举动给了他了错觉,谢曾宇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连忙从家门口跑下来,绕到车子的另一边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座,又利落地系上安全带——他动作很快,好像在怕她反悔,手悄悄地想去碰她的手,在她的视线落过来时,他看着前方,手又悄悄地缩了回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长长叹口气,富有朝气的少年就坐在身边,阳光落进车里,将两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似染上一层金灿灿的暖光——时节已渐入早秋,但秋老虎最为咬人,一时间气温难免烧人,也得亏车里开了冷气,这才慢慢地好受些。
“阿枢哥在吧?”谢曾宇像是在看前面,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瞄了她几眼,好像怕她发现,就跟受惊的小鸟一样收回视线,装模作样地看向前面。
张窈窈有些后悔,想抬手打自己一个巴掌,这都在做什么呢——自个缠在身上的事,都扯不断理还乱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阿枢哥晓得实情后的震怒,这会儿又脑子糊涂的让他上了车,惹什么少年人。她想了想,还是说道,“有没有钟意的女同学?”
同她,完全不合适的,她这样的人,怎么再能扯得上一个大好的少年人。
“窈窈姐,你什么意思?”
谢曾宇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这会儿,不是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瞧她,而是正大光明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从她的面容慢慢地往下,稍微在嫣红的唇瓣上一停,又往下落,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前。他见过她被衣物包裹下的身体,玲珑有致,手心里仿佛还能感觉出来上回他将她胸前那对娇娇双乳的触感——乳尖儿顶着他的手心,让他真想咬上一口。
才这么一想,他就察觉到身体的反应,到底是年轻,真真是个血气方刚的,被校服下摆遮住之处,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反应,慌忙向前稍微倾了身,想将这处的反应给遮挡住。
张窈窈没发现他的异状,也是沉在自个思绪里的,“我跟你姐姐同岁的,你还年轻呢,寻女同学不是更好?”
“我不要!”
他正心虚的掩饰着身体的异状,被她这么一句话说在心坎上,就被烧了冷水一样,发出“嗞嗞”的声儿——他涨红了充满朝气的脸,眼神里蓄满了固执,年轻的人就跟他年轻的心一样炙热。
这种炙热足以烧灼任何人,就比如张窈窈。
她神情明显有些尴尬,或者是让他激烈的声音给惊着了,这让她有些头疼,看看腕间的手表,还有一点儿时间可用,索性就将车停在路边车位上。这才停稳车,就见着谢曾宇似猛虎一样扑过来,他身上的安全带早就解开了,措不及防之下,他清瘦的身体就附过来,将她死死地扣住在驾驶座上,唇瓣叫他给啃了个正着——
嘴唇相触,叫她立时就瞪大了眼睛。
而谢曾宇似小兽一样肆虐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咬得红肿不堪,才恨恨地放开她,年轻的眼睛微红,里面浸了水似的湿润。
她唇上吃疼,扬起手就要打他——可对上他仰起的脖颈,又闭上的眼睛,好像在等她打他巴掌似的,叫她扬起的手不由得慢慢地放下,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一时竟陷入沉默中。
她没打下去,谢曾宇自然没感觉到疼,见她一副颓丧的模样,他连忙去拉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窈窈姐,你打我,打我呀……”
她的手叫他拉住,使劲地往他脸上打,他白皙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起来,斑斑驳驳的,瞧着颇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她皱了眉头,也见自己手发红,抽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就算是个年轻人,也是性别为男,她自然是抵不过他的,被他拉着手硬是往他身上按。
“窈窈姐,我难受,我难受……”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衣服下摆处按下,就连声音也带着微喘,“窈窈姐,你碰碰它,它难受好些天了……”
那天,他明明在外头,听着她在里面,被她舅舅还有卫枢哥……
他瞬间有了卑微的愿望,能让他进去,让他干什么都是行的。
年轻的身体,反应特别的直接,她手底下抵着的东西,她闭着眼睛都知道。
那是条小蛇,说是小,只是年轻的缘故,但尺寸是半点不小,正鲜活地抵着她的手心。
为人师表(高干) 196
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免不了微微哆嗦,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低哑着声道,“这是在路上,你还、还要不要……”“脸”字还没说出口,就对上他哀求的眼神,她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的,还是怎么的,竟也说不出话来了。
谢曾宇还扭了身子,将个欢快的小蛇也跟着动了一下,死死地隔着衣料顶着她的掌心,“窈窈姐,我夜里头一直都想着你,太难受了,最近连看书复习都没有心思,窈窈姐,我放弃了保送,现在只能考上的,我不想考不上,到时会被人嘲笑的……”
他声音很轻,有几分羞涩,有几分委屈。
窈窈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面对这样的情况,从来都是别人哄着她的,尤其是老卫,那更是哄得精心,哪里有同谢曾宇这样儿的,还得要她哄的?她一时有些茫然,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这让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叫她狠狠地一推他,自个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解开安全带,连车子都不要了。
这便做了逃兵。
谢曾宇坐在车里头,深深地呼吸着,车里头还有她的微弱气息,令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淡定下车绕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将车开走了。
张窈窈失魂落魄的回到学校,这屁股还没坐热,就接了一电话,还是校长室打来的,她立时就收拾了面部表情,“校长好。”
校长语气有些急,“谢曾宇给带到交警大队了,你赶紧的将人保出来,别叫他留了案底。”
张窈窈想着自己那车,想着自己跑得快,把他扔车上,这个心呀就跟抽着一样,赶紧儿地问道,“这、这怎么回事?”
“我被人都当着电话给训了顿,叫我们学校都不知道怎么教的学生,你赶紧儿去,临了临了,都要高考了,他竟然还出这样的事,交警队还寻到我们学校来。”
校长絮絮叨叨的,说得急,好像又不急。
反正张窈窈就听着,挂领导电话总是不对的,等校长吩咐完,这都十分钟后的事了。她将钥匙手机都往包里收,急忙忙地就去寻了王玲,“玲姐,车借我一下。”
王玲眉头稍抬,“你还缺车?”
就算不提卫家,光卫枢那家伙难不成还缺车吗?
卫枢确实不缺车,但她现在缺呀,这不车子就叫谢曾宇一起给扣押了,她都头疼,“哎,我得去交警队一趟,趁现儿不堵车,我就打算开车去方便点。”
王玲掏了车钥匙给她,“喏,别把我车磕着了。”还得吩咐上一句,毕竟张窈窈是个新手,见张窈窈接了钥匙过去,她又添上一句话,“要是有搭车,你别叫人坐副驾。”
“啊?”窈窈有点疑惑地看向她。
王玲喝了口开水,神情幽幽,“那是我爱人的位子,他不叫别人坐。”
“哦,”窈窈了然,颇有些理解,“那他车子上的副驾也是你的?”
王玲翻个白眼,“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我没办法,跟他理论不过。”
张窈窈从来没有这个想法,上次也就在微博上见过,好像引起了讨论,她到没在意,反正她就没想过,平时她挺少搭别人的车,“既然姐夫他这么想,你就顺着些呗。”
王玲朝她摆摆手,“赶紧儿走吧,我还有事呢。”
张窈窈开别人的也不悚,等到了交警队,就去寻了人,等着交警将她带到谢曾宇那里,见他就坐在角落里,一见着她进来,这黑黝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似照亮了她,也照亮了他——“窈窈姐,你可来了……”
这声音,听着都有些委屈。
莫名地就叫张窈窈态度微软了,连忙跟着身边的交警道,“警察、警察叔叔……”
她一开口,就觉得自个这话不合适,果见着那年轻的交警都有些不好意思,也听见周边的笑声——她一下子就脸红了,“我是谢同学的老师张窈窈,我想问问他能现在能回去吗?”
“能,”年轻的交警回道,“恐怕是怕吓着了,把车子都撞坏了。”
她又回头看看他,见他巴巴地瞧着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事的样子,心里头还是不太放心,“车子坏了是小事,还能修,他、他……”
交警摆摆手,“没事儿,新手上路,有些冒失,把车子撞上墙了,人没事,墙没事,就车有事。我查了查,这车是叫张窈窈,就是你的吧。你这当老师的怎么回事,把车借给刚上手的学生,自己也不看着点?”
“警察叔叔,不是张老师的错,是我想借她的车。”
那边谢曾宇就开口了,声音幽幽的。
交警还是叮嘱道,“这车子修理的事,你们自个商量吧,你呀,当老师的也不能乱借车给学生,他要高考了,你这个老师还真心大,要是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嗯,谢谢,我知道的,车子我自个儿会看着办的,”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叫他出修车的钱,要论起来也算是她的错,“他真不会有什么事吧?”还是再问上一句。
“没事,就是个意外。”交警回道,“就是刚才像是吓着了,我们就把他带回交警队了。他不说家里父母的电话,就只把你们校长的办公室电话给了我们,现在我看他好多了,你可以带他回去。”
张窈窈这才松了口气,将谢曾宇带出交警队,外头阳光刺眼,晒在人身上能一下子就将人憋出汗来,她自个儿上了车,车里又闷热,她一下子脸上全是汗,回头见他站在车外,秀眉就拧得死紧,开了车窗,她朝着他嚷嚷,“干嘛呢,还不上车?”
谢曾宇犹豫地看她一眼,还是愣在原地,不肯上车。
窈窈的脾气难得就急了起来,“还不回学校,你想着这太阳底下,不把你晒中暑了?”
“窈、窈窈姐,那车、那车怎么办?”他张了张嘴,充满了愧疚。
张窈窈瞪他一眼,“是你家修不起,还是我修不起?”
谢曾宇一听这个话,这表情就不一样了,“那……”
“甭那什么的了,”张窈窈瞪他一眼,“还不上车?”
谢曾宇这才上车,飞快地跑到另一侧,他才打开车门,就让回魂的张窈窈给制止了,“坐后头去。”
他满脸的疑问,免不了要问上一句,“窈窈姐,你是不是怕别人看见我载我?”
“什么呀,”张窈窈嫌弃地睨他一眼,瞧他这会儿又委屈上的小模样,她不由得心里叹上一口气,也真是的小年轻惹不起,这动不动的就委屈,还得她来哄的架式,难免要叫她吃不消,毕竟她都是叫人哄的,“这车是你们教导主任的,她这个车呀,副驾只能她爱人坐,别人不能坐,还跟我亲自吩咐过的。”
谢曾宇当时这表情就有点懵。
到还是听话地坐后座去了。
“你到底把车撞成什么样了?”
她虽没见着车,还是要问上一句。
“车头撞坏了,陷进去了,”谢曾宇说得语气有点慢,好像怕她生气,“窈窈姐,我有钱的,我是修起得的,待会儿我就叫人去提车。”
张窈窈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就问他,“你家里头情况我是知道的,怎么就非得打电话到学校来?随便寻个助理,不就是把这事儿办成了嘛,非得寻我跑这一趟的?”
谢曾宇坐在后边一直看着她,想着自己撞车那会儿还有点魔怔,现在这会儿真见着她了,到底是开心的,“我当时、当时吓坏了,没想到……”
他声音轻,好像真是没想到。
张窈窈也不知道该相信他的话还是不相信,可不相信呢,自个也跑了这一趟了,虽然她的车买得并不便宜,也是她自个全款买的,虽说她不缺钱,但也是心疼的,也得亏她并未开卫枢的车来——好在她晓得出门要低调,不然把卫枢的车撞坏了,这修起来更费钱,她得更心疼。
“算了算了,”她当时还以为他把人给撞了,这临高考了还摊上这事,也得亏只是车子出了点事,他自个没出事,也没摊上什么事,“你真没事?真没撞着?”
“没事,反正现在不疼,”谢曾宇回答,“现在是不疼的。”
张窈窈真觉得自个有个老妈子的心,一下子就想到内伤,她读书那会儿还听说过有同学的爸爸从高处往下掉,当时没什么事就没去医院,等到晚上内出血了,再送医院就来不及了——想到这样的事,她就更不放心了,索性就跟他说,“还是去医院吧,全身都检查一下,真没事,你放心,我也放心。”
她这边说着话,开着车,一手就去寻了手机出来打电话,联系的自然是协和医院的医生。
才讲了两叁句话,就给安排上了。
谢曾宇回味着“我也放心”这四个字,只觉得心里头甜蜜蜜的,让他露出傻傻的笑意来。
车子倒了协和医院,就院方的人过来,一看张窈窈,就十分的亲切,晓得她带来的人是谢曾宇,那位谢家惟一的继承人后,这态度就更殷切了。
很快地检查上了,全程都是张窈窈陪着的,得亏是运气好,还真是没有什么事。
这一大串的检查下来,都是半下午了。
张窈窈还请他吃了顿饭,也就是普通的小餐馆,点了叁个菜,一个汤。
吃完后,他还要抢着付钱,这终于是回过神来了。
被张窈窈一个瞪眼的,给缩了回去,默默地就由着她付了钱。
但他心里头美滋滋的,不由得就想去牵她的手,“窈窈姐……”
看向她的目光还有点忐忑。
张窈窈的手机响了,就去接电话,见他就在边上,便往边上挪了挪脚步,“阿枢哥?”
听到“阿枢哥”叁个字,年轻人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了几分,默默地站在一边,双手垂在身侧,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