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没等张窈窈反应过来,她就打起了电话,“喂李师傅,我们这边儿还得你派人过来,帮我们挂挂条幅,赶紧儿的派人来,我们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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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家人一起吃饭,也是好事。”
这是老卫的话,瞧上去似一点介怀都没有,却叫她看得心肝儿颤颤,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几个字,又觉得不合适,将字全删了,压着到舌尖的激动,她试图平静地打出两个字“好的。”
都是说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也涉及到双方家庭——但是她这婚姻同别人更不一样了,里面掺杂了别人,惟一受委屈的就是卫枢,晚上叫卫枢在家里头面对老卫,她有些于心不忍,像是自己干了天大的坏事,而且是那种天底下最坏的女人。
她心里头其实又纠结的,事儿都在明面上了,他们都认可了,她还在纠结呢,一直没敢往面儿上提这事——她回了话后,又不看手机了,手上便忙起工作来,她这是校长助理,工作到是杂着很。
当然,晚上要同老卫一块儿吃饭,她心里有了准备的,还得把阿枢哥给哄好,就赶紧儿又放下手头的工作要约阿枢哥中午一块儿吃饭,是直接打的电话,也没必要等阿枢哥回微信,微信联系嘛,其实还不如打电话更直接方便,待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阿枢哥的声音,她就快活地问道,“阿枢哥,怎么样第一天还习惯吗?”
一听这话,到惹得卫枢乐了,他在商场上都是别人捧着他的,现下儿真进了部门,人情世故这方面他也是熟的,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且他又是老卫的长子,自然要顾着他些——但真正的事,还得看他自个的能力,他也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他原本与同事走在一起,一接了她的电话,便跟同事使了个眼色,脚步便落后一步,同她说起话来,“怎么,你还怕有人为难我这新人呀?”
“那到不是,”窈窈回得快,语气难掩欢快,“阿枢哥,今儿你上班第一天,我请你吃饭?”
卫枢今儿这行程也安排好的,时间紧,估摸着也只能在单位吃个饭,“晚上,中午可不成,出不来。”
“哦,”她应了一声,语气还是欢快的,“那晚上你要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要不然我去接你吧。”
卫枢今儿去上班,就大改观一样,是个新人的样子,早上出门还叫她乐了。
“那也行,”卫枢见同事回头朝自己使使眼色,就晓得自个儿非得过去了,赶紧地同她吩咐道,“晚上就去老宅吧,还是自个家里头比较好,也好替老卫庆祝一下。”
她刚想再说句话,电话都断了——她盯着电话,面上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这是阿枢哥说的话嘛?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将她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手机放在桌上,她双手就捂着自个儿的脸,脸上烫烫的,像是能把鸡蛋烫熟一样。
待了好久,她的脸蛋儿慢慢地平静下来,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敲得飞快,也没多久,到是叫人给打断了。是那两个学生的家长,就是在姚颖洽在死后就带她张窈窈节奏的两个男学生的家长,是给她赔礼道歉来的。
家长们到还好,一门心思地说着自个儿子不懂事,让她看在都是孩子的份上,原谅他们。
这事上已经有了定论,道歉是必须的,要不是当着老师,张窈窈恐怕非得叫他们的儿子行拘一下,好叫他们晓得祸从口出——先前有校长背过书,她自然是接受了道歉,不光有家长的道歉,还有学生的道歉。
王玲是个尽职的,也不假物于他人,速度极快地将这道歉的画面给录了下来。家长们虽不愿意被拍摄,可为着他们的儿子,也只得低个头,
张窈窈虽然接受了道歉,可想当时网上消息满天飞的样子,她又有点后怕,网上几乎就将她的事儿都曝了个精光,要不是给压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儿——只要一想起来,她就后背脊发凉。
家长道了歉,还给她送了锦旗。
王玲还劝她将锦旗挂起来,“反正李师傅要来挂条幅,不如你这锦旗也叫人帮忙挂上一挂。你看看呀,这上头都写着桃李天下呢,这也是能拍马屁的,你才上班多长时间呀,就敢给你写这个了。”
张窈窈叫她夸张的话都弄得发笑,不免自嘲道,“我这不要白不要,好歹还是得的第一面锦旗。”
“嗯,好好儿地留着,”王玲同她挤挤眼,一点都没有半点教导主任的威严,她摘了眼睛,朝校长办公室的方向努努嘴,“咱们的校长呀,就最喜欢得锦旗了,又怕我们私底下说他,他都没好意思全挂起来,就只挂了两面锦旗。”
窈窈现在才想起来,校长办公室的锦旗确实太少,到没想过是这个原因,不由也跟着笑了,“那要挂起来,挂起来,我也是有锦旗的人了。”
王玲闻言,笑弯了腰,又见着窈窈将锦旗收起来,眼里就多了问号。
“什么挂起来呀,我跟你开玩笑呢,”窈窈将锦旗迭起来,就往抽屉里一放,“这种锦旗就算了吧,看了都觉得烦。”
王玲想想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到也不劝她了。
过了高考季,这天热的叫人在蒸笼上待着一个样儿,自冷气十足的办公室走出才没有几步,人便渗出汗来,恨不得立时再寻个有空调的地方再待着。已经临近六点了,这个点上,热气还未散,窈窈同王玲自行政楼走出来,还没走几步,两个人就叫这闷热的天气给闷得面上渗了汗。
“我瞧着像是要下雷雨的样子。”窈窈按了下车钥匙,手就去拉开车门,同边上的王玲说了句,“赶紧回家吧,下雷雨可真是太烦了。”
王玲朝她摆摆手,就上了车。
车子一前一后的离开学校,王玲是直接回家,家里头还有个没断奶的孩子在等着她;窈窈这边儿到是前往卫枢单位,等到了人单位,她也不进去,就打了个电话给卫枢。
卫枢还是头一天来在单位里,虽说是头一天,到也过得如鱼得水,得了窈窈的电话,他就将办公桌上的东西一收就往外走。走出了大楼,就见着她那辆小polo就停在外头,不由露出笑意来,朝她扬扬手,就快了几步到她的车边,拉开车门就上了副驾驶座。
这上了车,他便将灰色领带一松,又将衬衫的扣子也松开,刚才还瞧着特别正经的人儿,就显得较平时多了些慵懒,修长的手指就拉过安全带系上,才同她说话道,“本想着去里头吃个饭的,但也不合适,总归是那个地方,我想着还是回家比较好。”
她晓得他说的“里头”是什么地方,天朝的中心点,便她是儿媳,也不好随随便便就进了里头,况她……她洁白的牙齿轻咬着唇瓣,知道自个身份的尴尬,“我晓得的。”
卫枢瞧她娇美的面容添了一丝红晕,到是微坐直起来,伸手去揉了揉她的脸,“待会儿秦艳丽同卫庄也是在的。”
一家子人嘛,都缺不得的。
这是提醒她呢,别过界。她难免有点恼,“阿枢哥,你当我这点都不知道?”
卫枢失笑,“怎么,到还有脾气了?”
被这么一问,她就算有脾气也散了,不由得摇摇头,“阿枢哥,你老闹我。”
“什么闹你?”卫枢可不认的,修长的手收了回来,“我就怕你到时一门心思地替老卫高兴,眉眼间呀是都不晓得掩饰一下。”
她对老卫的那点儿心思都叫他给说穿了,真叫她害羞,“我待你也一样的,阿枢哥。”
卫枢明显叫她给哄着了,又觉得她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叫她给哄着了,难免觉得有些不够,“可不能厚此薄彼的,晓得不?”他再度伸手去揉她的脸,话里带了一丝严肃。
她一怔,到还晓得自个在开车,知道这是卫枢在敲打她呢,免得她一门心思就惦记着老卫——她给说得面上火辣辣的,可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确实叫他给说着毛病,到还是想叫自己面上好看一点,“我晓得的,阿枢哥。”
卫枢就看着她,眼神渐渐温和起来,摸摸她的脑袋。
她这回任由着他的手摸脑袋,也不去抱怨他会将她的头发弄乱。等到了卫家老宅,一看架式就晓得老卫已经回来了,如今他已经上位,大可能居住在那里头,能真正这么出来恐怕次数会越来越少。
只是说好了是一家子吃饭,只有老卫在坐在沙发里。
不光秦艳丽不在,卫庄也不在,就老卫一个人。
这让人感觉有点奇怪。
特别是窈窈觉得奇怪,她是挽着卫枢的胳膊进来的,见着老卫一个人,到真是觉得有点儿意外,对上老卫看过来的视线——她颇有些惴惴,手差点儿就从卫枢胳膊上放开,也得亏脑袋里有根弦,手依旧攀着卫枢,忐忑地问出口,“就我们吗?”
“嗯。”老卫站了起来,将袖子卷至肘间,大大方方地站起来,人便往厨房走,“我让人别来这边,也让人送了点菜过来,今儿我下厨。”
她稍稍一愣,看看老卫的背影,又看向卫枢,“他、他会做菜?”
上回,她不过就吃了那碗面,那面还是她舅舅下的,最后都成了糊坨坨,她吃起来都没有什么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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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枢的面上难免露出一丝惊愕来,别说她了,就是他也不晓得老卫会下厨,他这么想着,面上就露了出来——还是老卫回头,“愣着做什么,现在都几点了,不打算吃晚饭了?”
意思是叫卫枢打下手。
卫枢一愣,嘴上便说道,“哪里用得着这么个麻烦,让人送过来,或者叫阿姨来做都行的,怎么您、你自个儿下厨?”本想说的“您”,刚出口又觉得不合适,他又立时改了个口,也觉得顺嘴得很,嘴上虽这么说,他手上把领带给解了,西装外套也给脱了,衬衫袖子也跟着挽起来,就跟着老卫往厨房走。
窈窈看着被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跟领带,上前便将收起来挂好,伸长脖子往厨房那方面瞧了瞧,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也跟着往厨房走。
她进去时就见着老卫在摆盘,是个生鱼片,看着好像不是叁文鱼,她一双美眸里就冒出疑惑,“什么鱼?”
“鲈鱼,”老卫回答着,将送过来的鱼片给倒出来摆好,“刚送来的鱼,弄的时候还是活的,有个几斤的吧,还不错的。”
她于厨艺上没有什么心得,只晓得张嘴吃,平时也不太挑嘴,看着被片得薄如蝉翼的鱼片这被放在碎冰上,片片儿的晶莹剔透,鱼头的眼睛还张着似活着一般,微张的鱼嘴还含着个红艳的圣母果,鱼片摆好鱼身,鱼尾也摆在那里,瞧得到好像还是条整鱼。
“摆到桌上去?”老卫见着她盯着鱼片看,就吩吩了她。
卫枢蹲在那里在剥葱,也稍稍让开了一点位置,厨房虽不小,站了叁个人就显得有点小了。
窈窈点头,端起盘子就往桌上端,一摆上,她就又往厨房里跑。
老卫这会子已经起了锅,将鱼骨架子都剁成了碎沫儿,还准备了葱姜蒜辣椒,油在锅里吱吱响,他也不怕,就把葱姜蒜辣椒往油里一放,就见着油锅里瞬间就似“爆炸”了一样,瞬间油溅起“辟哩啪啦”作响。
窈窈一听见那声音,人也跟着往后退,即使她离得挺远,还是怕被油溅到。
卫枢将荷兰豆给她,“会吗?”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也跟卫枢一样蹲在地上,处理起荷兰豆来,“你会煮吗?”
“一点点。”卫枢也不吹牛,回头看老卫像模像样地将剁碎的鱼骨沫儿往锅里倒,又往锅里放醋、酱油、酒、糖等调味,炒过几炒之后,老卫就将锅盖上。
老卫也跟着蹲下,帮窈窈一起处理起荷兰豆来,他的动作可比窈窈快,没一会儿就弄好了,到叫窈窈无处可忙——洗都是老卫洗的,荷兰豆炒鱿鱼丝,是老卫的搭配。
还有一个菜,新鲜的生蚝,不生吃,就简单的做法,洗上一洗,就往锅上一蒸。
她看傻了,这都是海鲜,还是生蚝,这脸色就有点不好了,还得硬着头皮吃。偌上的桌上就放了叁个菜,就着米饭,她只敢吃那个鱼骨酱,微有点酸,微有点甜,入味得很。
卫枢瞧她跟个小媳妇似,修长的手指便将生蚝剥开,露出里面的肉来,乖巧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人的手指去将它摘出来吃掉——他用筷子夹出肉来,往醋与酱油、辣椒酱、蒜沫一蘸上,他就送到了她的碗里。
碗里多了东西,她没抬头,就直接将生蚝吃了,味道确实鲜美。这一吃就忍不住了,开始还能忍住,口子一开了,就哪里忍得住,自个就剥起来,还吃起生鱼片,吃吧吃吧,吃了好上断头台。
她是这么想的,海鲜壮阳,她是听过的,上断头台,那么也得吃饱了吧?
瞧着她跟自暴自弃的吃起来,卫枢哪里还不知道她的想法,给她倒了酒,“喝上一点儿?”
她看着倒上的酒,稍一滞,就不管不顾的端起来就喝,这个还真是豪气,一口闷。
“怎么喝酒跟就义一个样的?”卫枢见她一口喝了,还将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走,手去贴她的脸,小脸儿就烫了,朝老卫看去一眼,“你瞧瞧,这喝酒的姿势,要是别人瞧见了,指不定还当她是酒量多好呢。”
老卫慢吞吞地吃了片生鱼片,抬眼看向脸色嫣红的娇人儿,到不由得露出笑意来,嘴上调侃道:“你晓得她性子,原就是这样的。”
她是听见他们说话的,人被酒一激,自胃里热乎乎的一直到鼻间,一下子就整个人都跟着热起来,脸蛋儿红扑扑的,眼儿水汪汪的瞧上老卫——她的手一指卫枢,“你看,他还非得端酒给我喝,我难受呢……”
卫枢被她一指,到是用包住她的手指,“手可别乱指,这样子没礼貌。”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也就不挣了,人往后软软一靠,只觉得呼出来的气都带着酒的香气,仰着个脸蛋儿,喃喃道:“你们都欺负我。”
这话是真,是真儿欺负她了,这是她的想法——可卫枢呢,嘴角“冷笑”,凑过去亲她的脸,又同老卫道,“听听,说欺负她呢?”
老卫眉头稍拧,格局上到是比她大,晓得要先把人哄好,便站起来,先擦了擦手,又喝了口酒去味儿,省得将人给醺着了,“别吓着她。”
这才是老卫,细心的,温柔的,包容的,有大胸怀,便朝着她伸出手臂,轻轻地冲她唤了一声,“窈窈?”、
深沉,又含着强烈的情感,凭着这一声,似乎要从心间上窜出来,叫她奔向他——但她是迟疑的,还是首先看向卫枢,得看见卫枢眼里满是笑意,她才不好意思地走向老卫,可一手还在卫枢手里,另一手则落入老卫手里,一人一手,她正巧站在正中间,连接着两个男人。
卫枢凑近她,轻声问道,“吃饱了?”
她此刻仿佛才觉得受到了那一触即发的危险感,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我没还没、没吃多少,我想再吃点。”
“呵呵——”老卫轻笑出声,看了眼卫枢,“既然没吃饱,那就再吃点?”
他说着话,就将她的手放了,拉了椅子坐到她身边,“慢着点吃,别吃噎着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还真把窈窈给噎着了,她下意识地一拍胸口,还要再拍,就让老卫将她的手拉开了,他的手就揉起她的胸口来,隔着薄薄的衣料揉着她的胸口——手上挺用劲的,一下一下地揉着,揉在她柔软的胸上,她的脸就更红了,兀自低着头,都没敢抬起来。
可低着头,就等于看着老卫的手在揉自己的胸,她又抬起头来,手上慌忙去拉他的手,“我、我没事了……”
老卫的手不动了,就按在她胸前,凝视着她涨红的小脸,脸似巴掌般大小,美眸盈盈漾着这屋里的灯光,似星子般璀璨地映照出他的脸来。他温和,似乎没有半点侵略性,“真的好了吗?”
一句话问得她心都柔软似水,不免对上卫枢的眼神——她似有闪躲,这情况叫她为难,为难得的不是一两点,是为难着她的心呢。她的心呀,不想舍下任何一个,被宠坏了,被惯坏了,好像这样子才理所当然的事——可世俗的观点也烙印在她身上,她难免有些放不开。
这点上才叫卫枢又怜又痛的,伸手以虎口箍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朝她嫣红的唇瓣堵了上去,将她所有的呜咽声都堵得严严实实,放肆地掠夺她嘴里的蜜津,更像要与她羞怯的舌尖来个抵死缠绵,勾缠住了就不肯松开。
老卫略摇头,年轻人嘛,就总是气盛,他到不急,眸光稍一暗,习惯用来签字批示的修长手指离开她胸前的柔软,往她的腰侧滑去,指尖捏住拉链头,就将她裙子的拉链拉开,半侧身子就露了出来,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就在他的眼前,更令他眸底深沉。
胸衣包裹着柔软的胸乳,他的手探了进去,沿着她纤细的腰肢到她光滑的后果——然而,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却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不免同她说了话,“窈窈乖呀,别怕……”
这话是似大尾巴狼似的,明明要吃人的,还哄着落在手心里的猎物,将猎物哄得五迷叁道似的,自个儿能将自个儿亲自送到狼的嘴里——而她偏就这样的情形,嘴上叫卫枢吮吻得缠绵,她的双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圈上卫枢的脖子,勾缠着他,而腰间一松,肌肤触及到男性温柔的手指,叫她深切地体验到除了卫枢,这里还有别人。
她是怕的,虽不是第一回,还是有些怕的,这不是别的地方,这是餐厅。也许很快就会有人进来,瞧见他们之间的隐秘,明明是叫她害怕的事,让老卫哑着嗓子一哄,好似那些个世俗的观念都通通消失了般,她忽然就理直气壮了一些。
“别、别在这里,”她挣扎着出声,挣扎的同时,将双腿悄悄地夹紧了些,许是身子敏感的缘故,才这么稍稍一弄,她就觉得下边儿似湿了一样,仿佛自内里涌出了蜜液一样,又觉得有几分羞耻,还得替自个儿描补一下,“有人、有人会来的。”
卫枢此时咬着她的唇角,将她的唇瓣咬得嫣红一片,像是不明白她的话,反而是添趣似的加了句,“舅舅今儿是回不来的……”
老卫的手指已经解开她的胸衣,两团乳肉没了胸衣的包裹,瞬间弹跳了出来,乳尖儿顶着薄薄的衣料,将衣料微微撑起,瞧着一副淫糜的样子——他闻言,还要再加上一句,“嗯,他说了明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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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人一句的,搞得张窈窈都以为自己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了,但她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她指的是老宅可能会有人,而此时他们就在餐厅,这样不合适。
“不,不是,”她辩解道,“上、上楼吧。”
老卫往她被撑起的衣料处按了两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就将微微突起的乳尖儿掐在指间,掌心覆住她柔软的胸乳,就似乳尖儿为中心地揉弄着她,乳肉盈满他手心,似在他指缝间绷出来——她被这么一弄,不免嘴里逸出声来,“嗯……”
清幽幽的声儿,似要勾起人心中的欲念,卫枢再度堵上她柔软的红唇,将人抱了起来,直接放在餐桌上,到对揉弄着她柔软乳肉的老卫“指示”道,“把东西收拾了吧。”
老卫艰难地将手自她胸前收起来,瞧着衣料被高高顶起,眼底深幽,到也是真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全又擦上一遍,眼神灼灼地盯着被卫枢轻轻儿地剥掉了裙子的人儿,她已经被卫枢放在桌上,纤细的双腿紧紧并拢,且垂在桌下微微晃荡着,黑色的胸衣紧紧挂在她双肩,两团白腻的乳肉已经落在卫枢的手指间,似乎要被捏爆一样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眼神灰暗,拉开椅子坐下,双臂环在胸前,就那么看着卫枢在她身上作弄——
她察觉到他的视线,人都在卫枢手里,老卫却在边上看着,这让她的身子更敏感起来,胸前的揉弄,叫她忍不住呜呜出声,脑袋埋入他的怀里,似乎将脑袋藏起来,她就能躲避了老卫的视线一样——都说她是缩头乌龟了,还真是没错儿,一贯的尿性,就是这样子的。
卫枢迎上老卫的视线,朝他露出一丝“挑衅”意味的笑意来,硬是将她从怀里捞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她早就失去遮掩功能的胸衣自双臂间拿掉,手指掐弄着她挺立的艳红乳尖,稍稍一个用力,她的人就跟着哆嗦起来——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手指放轻了力道,轻轻地捻弄着这娇艳的果实,一下一下的,令得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来,想要得到他的怜惜。
老卫坐在那里,眼神深幽,似无动于衷般,但双腿间被支起来,却是泄露了他此刻的煎熬。他看着被他呵护的人儿在被另一个男人挑弄着,她雪白的肌肤渗出一层浅浅的粉红色,两团白腻的乳 肉被人辗转抚弄——顶端的嫣红果实高高挺立,诱得人几乎想要一口咬住。
他的呼吸渐重起来,眼神也更加深沉。然他坐在那里,并未上前,只看着。
仅仅是看着,都能叫她时时刻刻地感受到他的视线,即使他没上前,她仿佛也觉得自己依旧被两个男人抚弄——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来得更狠更凶,叫她呻吟着,白皙的手不由得想去抓住卫枢作乱的手,他的手好坏,揉得她又疼又胀,好似真有什么汁液要从乳尖里迸射出来。
然而,并没有,她难耐地呻吟着;阿枢哥,我疼……我疼……”不止是疼,而且胀。
——嘴唇被放开,唇瓣嫣红似血,似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地大口呼吸着,但还不能够,直到他的唇舌一路亲吻舔弄着她纤细的颈子,轻轻啃咬着她精致的锁骨,才慢吞吞地来到她的胸前,粗喘声更重了,眼里全是她两团白腻的乳肉,上头还残留着他揉弄过的指印,明晃晃地落入他眼里,更添一丝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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