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这药膏有些凉,但不刺激,也就药膏刚抹上时,她身子稍稍颤了一下,乳尖上的痛意沾上凉意,痛意也仿佛跟着减轻了些——她眼睛跟着亮了起来,“确实还好啦。”
卫枢又替她将另一方的乳尖儿也给抹上,还嘱咐她道,“别先穿上,等药稍微干些,不然药全叫衣服给擦走了。”
她点点头,又有点迟疑地瞧向他,“那、那……”
“什么?”卫枢装作不明白,还要问她。
他面上的笑意,叫她微恼,双手轻握成拳,就往他胸前一打,“你还不知道?”
昨晚他们做的事,现下儿还来问她,能不叫她恼吗?
卫枢“哈哈”大笑起来,见她脸上恼意越来越深,他也识趣地收了笑意,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刚抹过药膏的食指抵在自己唇间,轻轻地“嘘”了一声——
她面上也绷不住了,睨他一眼,手朝他一伸,“把药膏给我,我自个儿弄。”
卫枢把药膏给她,还不放心地问她,“你自个儿真能行?”
她点点头,“我能行的。”当然,她还再加上一句话,“你先出去。”
卫枢也就由了她,当然,他抬腿走人,这走到门边,还要提醒她一下,“你上药的时候得往里头多抹些,不然好得慢。”
她顿时就抬头,眼里染了丝火光。
卫枢还挺喜欢她这个带着愤怒的小眼神,“要我帮忙吗?”
“你神经病呀,还不快过来给我上药!”
张窈窈真是绷不住了,不得不冲他高扬了声儿。
卫枢踩着愉快的步子过来,大手就拿过她手中的药膏,就要替她上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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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这药膏还真是有奇效,抹上了还真就稍稍好了些,就身上的酸疼,一时还真消不了——她几乎是拖着双腿下楼,同昨儿个晚上不一样,这会儿老宅里的工人都回来了,给窈窈端上来的早饭也透着清淡。
她吃饭时真有些不舒坦,这嘴儿一张,就酸疼,先前没发现,这吃饭时就发现了——大抵是昨儿个晚上、晚上……她不敢往回头想,赶紧地就小口小口地将粥给喝了。
逃也似地离开了卫家老宅,当然,只是个形容。但她是真的觉得自个儿一刻在老宅里也待不住,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人的记忆力还真是奇怪,平时她常常忘东忘西,就今儿这个记忆力到是好,昨晚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耳边仿佛还残留着老卫浓重的粗喘声,还有卫枢贴在她耳点的热度,仿佛高清面画一样地闪过她眼前,她是半点儿都不想再记起来。
偏越想将这个事带过,偏就记得非常清楚,人都是矛盾的东西,她心想。
她走路极为端着,是怕疼,每走一步都扯得腿根处的嫩肉生疼,她出门前还仔细地瞧了瞧,都是青紫的手指印儿,叫她都没什么脸看,事情是她默许——最叫她恼怒的是别人都说没有被耕坏的地,只能累死的老黄牛, 这话真没法听,也不知道是谁想的,她就觉得自个儿才是老黄牛,累得腰酸腿疼。
王玲拿了请柬给她,外头封面印着字,是为着校庆准备的,自然是庆祝他们学校校庆的,字都是她自个儿手写,打开来一看,这里头都写好了每位嘉宾的名字,真是写得一手漂亮的字,且还有校长的签字。
“这些个请柬你看看,要是有出错的,现儿还可能改一改。”王玲还提醒她。
张窈窈点头,将一堆儿请柬全都收了起来,瞧着这些个东西,她到是微微一笑,“嗯,我仔细儿看看,我们得小心再小心。”
王玲把事交给她,就回了她自个的办公室。
张窈窈对着整整两大箱的请柬在那里核对了起来,按照着电子表格上的人名一个一个地核对起来,才核对了二十来个,这一边对着电脑,一边对着每份请柬对,眼睛都有点儿不舒服,索性将名单打印出来——这么一对,还真是舒坦多了。
她一向不为难自个儿,该怎么着舒坦的干活,还是得该怎么个舒坦的干活,千万别为难了自个儿——别看这事儿简单,但就得小心再小心,临下班前,她就早了一步走,也没别的事,就是舅舅回来了,她得去接一接。
她开着小车去接人,论起来是有一点儿排面都没有,她这车子要论配个顶配的,也不过是这么个价钱,比起卫枢放在车库里的那些个跑车,简直就是不能比。有着通行证,她还能将车子开进了机场停机坪——
这班飞机竟然没有晚点,她是按着准点到的,迟到这种事,她到是没发生过。车子才停好,飞机也开了舱门,齐培盛走了出来,这会儿没有记者的长枪短炮,只有官媒的记者与摄影师,也就拍齐培盛往下走的姿态,愣是没叫张窈窈在全国人民跟前露半点面儿。
她没上前,就在边上乖巧地看着他从上面走下来,这方向也挺好,太阳刚落山,那落日的余辉落在他身上,愣是将他衬得金光灿灿,一时叫她看傻了眼睛。
还是齐培盛结束了例行性发言后才迈着矫健的步子过来,对上她呆呆的眼神,不由得伸手去摸她的头,“怎么,看傻了?”
他的大手落在她头顶,才叫窈窈缓过神来,抬眼就对上他含笑的眼眸,面上便烧烫起来,低头轻轻地唤了一声,“舅舅。”
“嗯,”他应了声,胳膊稍曲起来,“还晓得要来接我?”
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将手搭在他臂弯间,面上羞答答的,走路的步子很艰难,走得慢吞吞的,药膏虽有些效果,到底不是一抹就好的神药,这会儿,她走路时还能摩擦着夜里被使用过度的私处,那处儿的肉嫩得很,就算是贴着薄薄的棉质布料,还是叫她疼得难受——
这才走了几步,齐培盛就晓得她不对了,止了脚步,“不舒服?”
她个眉头稍皱起,神情还有点儿蔫蔫的,“疼呢。”
齐培盛弯了腰去抱她的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起来走向她那辆小小的车子,他步子大,没走几步就到了车上,还让她坐后头,不叫她坐副驾驶座。
他推开要上来开车的警卫员,示意他们在后面跟着就行,他才自顾自地上了车,开起窈窈的车来——他已经许多年没有亲自开过车,许是这个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事,车子一启动,他就开车出机场。
当然,以齐培盛出行,自然有大队随行人员,只他这会儿亲自开车,随行的人也就稍微减了减人员,也护住他的安全为先,先前的阵仗都给收了,低调地跟着人。
张窈窈被他抱起来塞入了车子里,人便瘫在后车座里不想再动弹一下,眼见着舅舅亲自开车,她还有点懒懒儿的,美眸朝前头看去,“舅舅,你生气了?”
说她迟钝嘛,她有时候又精明得吓人,这不,自打齐培盛上车一句话都没说时,她就猜中了他的心思,话说得都有点小心翼翼。
齐培盛朝后视镜瞧了她一眼,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警告。
她稍坐了起来,头发已经叫她自个儿给弄乱了,索性将就头发放了下来,黑发如海藻般地垂下来,将她的小脸都遮了泰半。她伸手微微一撩,就将右侧的长发撩到耳后,露出白玉一般的耳垂来,人也几乎半跪在后座里,上半身朝前探去,双手攀在他肩头,又轻轻地唤了声:“舅舅……”
声儿,娇,柔,嫩,甜,叫齐培盛还真是想将车子停在路边,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偏他还有几分理智,“开车呢,别闹。”
语气还是有点儿冷淡的,她听出来的,便可怜巴巴地将攀在他肩头的双手给收了回来,手贴在自己的私处,对着后视镜能瞧见她的眼神如媚似水,“舅舅,我疼呢……”
“叫别人弄多了,自然是疼的,”齐培盛毫不留情地斥责她,“卫枢他不知道,老卫还不知道吗?你也是,不晓得要节制?回头他们把你弄死在床里,你就开心了?”
她就是想求个饶,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她一脸懵逼,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呀,脸上就跟烧红似了的,“也、也不是他们故意的,是我、是我说好了,说好了要给老卫庆祝的……”
她话说得磕磕巴巴,真是有着待老卫的一腔真诚,简直一颗红心就向着老卫呢。
身为舅舅,齐培盛可看得清清楚楚,晓得她对老卫的那点执念,还上回她自个儿将车子停在外头就等着老卫,后来还上了老卫的车——那里头发生过什么事,他哪里有什么不清楚的,左不过是男女之间那点事,“你要是再这么胡闹,不晓得要顾着自个身子一点儿,我就随便你的。”
丑话还得说在前头,齐培盛也不怕别人不高兴,这事儿就是这么个理儿,不能操之过急,还得讲究个度,还要再叮嘱上一句,“不是我爱说教,这事上你就得当点心,不能由着他们。”
她被说得是面红耳赤,想找个地洞把自个给藏起来,可这是在车里,她还能躲哪里去,只得用双手将自己热烫的脸给捂起来,只露了张嘴在外头,还不知天高地厚地问道,“那舅舅你也一样吗?”
“你可以再说一回,”齐培盛把话提醒她,“要不要再说一回?”
她萎了,哪里还敢再说,有个事她是体会出来了,她舅舅嘛,是双标,好大一个双标。
见她不说话了,齐培盛也不去哪里,就往齐家走,反正这里头就他一个人住。自从同老卫一起共进了那地方,齐家也是有些日子没回过了,他这一回来,齐家上下就自然忙碌起来。
就舅甥两个人,晚上也吃不了多少,桌上就摆了四菜一汤。黄鱼清蒸,不是那种特别大的黄鱼,就差不多两根手指粗细,蒸熟了往鱼身上摆一些葱沫,再将热油往鱼身上一浇,油便“滋滋”作响,将鱼的鲜味、葱的香味都激了出来,鱼的颜色半分未减,似活着一个样,筷子夹上一筷子往嘴里送,鱼肉嫩鲜得很。
还有个红烧带鱼,萝卜丝一块儿烧的,带鱼是海钓得的新鲜带鱼,鱼身上的银亮鱼鳞都还好好儿的,显得这鱼格外的新鲜。
“这个时节带鱼的肉还不太厚,也就是吃个鲜,”齐培盛给她夹了块带鱼,见她就吃起带鱼来,十分满意地问道,“昨晚吃了什么?听说是老卫下厨的?”
她正吃着带鱼,被他一问,差点就被鱼刺给戳着,待她将刺全吐出来后才慢慢地回答,“嗯,就是鱼呀,菜呀,也一样的。”到最后这语气都有点飘,眼神都有点闪,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瞧她这个虚头巴脑的模样,齐培盛也不戳穿她。
但是她——期期艾艾地抬头,还给自个鼓了鼓勇气,对上舅舅的眼神视线,在他深遂的眼神下,她硬着头皮问道,“哎,舅舅,那个、那个……”
话在嘴边,说得磕磕巴巴,她又深深地吸口气,“舅舅校庆那个事,我想了想,还是别让老卫来了,你还是要来的。”
这是憋着一口气说出来的,说完后,她自个儿都后背都冒汗了。
ps:这是昨天的更新,昨天 码了一千字,怎么看都不合适,今儿就重新码了一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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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培盛瞧她那副如临大敌般的模样,嘴角一抽,真拿她没办法,喝了口味道浓密的汤,待咽下去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怎么昨儿个没同老卫说?是老卫非得要去?”
她不错眼地看着他,又为着他怎么样看都优雅的举动给而弄得心儿砰砰跳,“舅舅,我哪里说得出口呀,又不是舅舅你呀。”
“哟,这嘴甜的,”齐培盛特特地就将声儿稍提了起来,显得特别的惊讶,“叫我吃什么都是甜的,甜得可能要得高血糖。”
她被说得有些无语,难得撒回娇,就让他给揶揄了,索性就埋头吃饭。
瞧她个她埋头吃饭像是要吃好几碗的架式,叫齐培盛暗笑不已,见她吃了一碗下肚,为避免她吃撑了,到底还是替她“解了围”,“这事上叫老卫出席不太合适,我回头同他说。”
她当时就松口气,拿着碗筷就坐到他身边,也就几步,走得她眉头皱了又绽,到了他跟前,嘴上依旧甜得腻人,“还是舅舅好。”
“啧……”他轻嗤一声,给她盛了小半碗汤放在她面前,“在老卫跟前你也是这么说的吧?”
她面上一烧,“舅舅,哪里有你这么说话的呀?”就算是,她也不能认了下来呀,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在一个男人跟前千万别坦白承认自个儿在他跟前也一样的。
见她心虚地埋头喝汤,他放下碗筷,伸手去碰触她的脸,肌肤娇嫩,似刚剥壳的鸡蛋一样嫩生生的,让他爱不释手,“真的?我到要问问老卫去。”
她一听这话就觉得这汤也不香了,立时就放了汤碗,美眸巴巴地瞧向他,“舅舅,你也太没意思了吧?这样儿叫我怎么做人呀。”
“哦,不能做人呀?”齐培盛睨她,眼尾上挑,透着一丝倨傲,“那在老卫跟前就能做人了?上回你在别墅外头还亲去寻了老卫,还说什么你自个儿的车坏了?”
她的事都叫他给说中了,心儿砰砰跳得更厉害,难为情的要命,“舅舅,我也是寻过你的。”
“哦,就是我叫你过来的?”他问她,丁点不放松,任由她的纤手攀着自己的胳膊,“到是我冤枉你了?你没有自个儿在外头就非得等老卫出门,再上他的车?在海南,你不也是专门上了他的车,同他一块儿?怎么就没见你自个寻我来?”
这人嘛,不论男的女的,论吃起醋来,真不用论男女,都是没的道理可讲的——把个窈窈为难得不行,只得将自个儿的身子捱着他,期期艾艾地朝他道,“舅舅,我今儿不也是寻你来了吗?”
又得了他一个睨眼,她心儿颤颤的,着实有些汗颜,又免不了要替自己描补一下,“舅舅,我心里头念着你的,不然,我还能、还能来接你?”
“哦,要是老卫还是卫枢一个电话打过来,你就得走人的吧?”
她刚想说不是,手机到是响了,一看屏幕还是卫枢打来的电话,她顿时这脸色就有点儿变,对上舅舅那副“就知道”的表情,当下觉得世道还真是邪性了,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她只得为难得背过身,压低了声儿,“阿枢哥。”
“同你舅舅在一块儿?”
卫枢的声音清晰没有半点迟疑,像是早知道她过来接齐培盛了。
她这边接电话,又觉得后脖颈发凉,也不敢回头看人,就将脖子缩了缩,对着卫枢她也心虚,“我、我是来接舅舅的,现在家里头。”她也不敢说齐家,要是说齐家,指不定她舅舅怎么想的,以前没发现,她现在发现她舅舅可会抠字眼了。
“我待会儿过来,”卫枢稍停顿了一下,“你身子还没好,可不能……”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听这样的话,当下就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赶紧急切地回了话,又赶紧儿地将通话给掐断了。通话一断,她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才慢悠悠地转身,就对上她舅舅微暗的眼睛,叫她一颗心顿时就悬到嗓子眼似的,努力地挤出笑脸来,“舅舅……”
听听,唤得真个儿真切的,叫齐培盛嘴角一扯,“哦,是卫枢?”
她点头,不得不把话交待了明白,“他待会儿要过来。”
“是怕我做什么?”齐培盛问她。
话真是直击心灵,叫她的眼皮子都跟着跳了跳,“不、不是的,是我、是我身上还不舒坦呢,他是、他是叮嘱我一声。”
齐培盛手交迭成塔状,“哦,还是个贴心人。”
她便去轻扯他的胳膊,“舅舅?”
“叫什么?”齐培盛打算晾晾她,“叫我什么?”
她愣了一下,满眼的迷茫,“啊?”
见她愣在那里,齐培盛冷哼,将她的手扯开,硬是与她保持了距离,“叫我什么呢?”
她算是明白了,就嘴上有点拗口,真叫不出来,“老、老齐?”
哪知,她这么一叫,令齐培盛黑了脸,沉得跟墨汁一样黑。
她刹时就愣住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那怎么叫,舅舅你提醒我一下?”
“你自个儿不会想?”齐培盛都叫她的迟疑给气死,说的话都是字字冷淡,“平时见你惯会哄人的,这个都不会的?”
虽说是冷淡,可听在耳里就跟吃着老陈醋一样——她却不明所以,还直直地回他,“我平时叫老卫,也是叫老卫的……”还一脸的无辜。
齐培盛叫她给气不行,甩袖离开餐桌。
她见他要走,人就站了起来,扯动了腿根处的嫩肉就疼得呼痛出声,一手就支在桌上,一手就往前想要拉住他——“舅舅,你别跟我生气。”她忍着疼,还想要扯着他,不叫他再生气了。
听到她的呼痛声,他的脚步一滞,可心头憋着的火还没消呢,回头一看她,眼神冷淡的,语气似掺了冰碴子一样,“疼呢?”
她急忙点头,也顾不得那点子羞窘了,巴巴地瞧着他,“舅舅,你别冷着脸,我害怕。”
ps:终于再更了一章,这是今天的更新;窈窈不由感叹,哄人真难呀,想要一碗水端平也是难呀,难难难呀,真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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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培盛还真是心软,还是回转身,将她的脑袋按压在胸前,“我得同老卫提一提,可不能没有节制,这样于你不好。”
她整张脸都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只是这话她听得面上更热,颇有些尴尬,说不行也不是,说行也不是,只得再软软地唤了声,“舅舅。”
回应她的是背部被轻轻地拍了两下,算是安抚她的情绪。
“再吃些?”他问。
她在他胸前摇摇头,“不了,吃饱了。”
“那歇会儿?”他本来想同她散散步,到还是体贴她的,“坐会儿,待会儿我抱你上楼?”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他胸前更深,根本不想离了他,纤手攀着他的胳膊,“舅舅,你同我一块儿?”
齐培盛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护着她的背部,将她给抱起来,“怎么就这么缠人了?”
她被说着毛病处,到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娇嗔道,“舅舅……”这一声“舅舅”婉转绵长。
齐培盛眼神微暗,低头攫住她娇艳的唇瓣,辗转吸吮着她的唇瓣,与她的小舌纠缠;她被强烈的男性气息给环绕,人也跟着软了,微张着小嘴儿由着他在唇齿间肆虐,嘴里溢出呻吟声来;呻吟声好似鼓励,叫他吻得更深。
她的小脸嫣红,眼神渐渐迷茫,完全沉浸在他的深吻中——
好半天,她才被气喘吁吁的放开,唇瓣微肿且微张着,露出她毫不设防的小舌尖——就这副样儿,齐培盛低喘一声,又将薄唇抵了上去,将她的娇喘声都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薄唇吻着她,脚下到是不止步,是往前走的,一直来到客厅,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人才沾上沙发,他就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整个人就覆身上去,贴着她娇软的身体,他的坚实与她格外的贴合。
他吻着她,手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移来到她的胸前,大手探入她的胸衣,手指掐住她的娇乳——才一掐弄,身下的人就呼痛了出声,“疼——”
真是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眼睛水汪汪的,叫齐培盛立时放开她的唇瓣,上半身稍稍抬起,大手迫不及待地就将她的上衣给撩起来,黑色的胸衣将她的娇乳包裹住,半边儿白嫩的肌肤映入他的眼帘,叫他的呼吸跟着粗重起来。
这件胸衣是前扣式的,一解开来,一白兔似的娇乳就似蹦跳在他眼前,本是如凝脂般的肌肤,现下儿到有着痕迹,身为男人,他哪里还能看不明白?即使他也知道昨晚上的事,还是难免沉了眼睛,瞧着娇乳上头的指痕,还有齿印,他能想象得出来昨儿个夜里他们两个人是怎么玩弄这对娇乳的,以至于这顶端上的乳果儿此时还微微颤立且微肿着。
看到这处,他眼神幽深,便去解她的长裤,今儿她穿的是条阔腿裤,裤腿极大,到将她显得十分纤细——他此时没空去注意这个,只管沉着脸,将她的裤子一解,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就映入他眼帘,到并未发现个什么痕迹,他却是不放心的,晓得她疼,自然也晓得她疼哪里,大手就要去掰开她的腿。
“舅舅,疼……”她被迫躺在沙发上,见舅舅还来检查自己,连下头都不放过,当下就更羞窘了,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偏她此时动弹不得,只得依着舅舅的威势将腿儿打开,只大手附上她腿间,她便微微颤抖起来。
齐培盛下手轻,并不想真把她给弄疼了,待他将她腿儿微微扳开,腿根处皆是指印跟齿痛,这画面叫他的喉间不由自主地一个滚动——还有层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她的秘处,黑色的布料是棉质的,没有什么刺激感,偏就将她秘处的形状勾勒了出来,落在他眼里,眼底微微暗红。
他伸手去抬她的娇臀,一手又去褪她的底裤,也没将底裤全都褪掉,只将它挂在她双膝间,暗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被疼爱的秘处。那处乖巧地闭合着,似白馒头一样,仿佛还在沉睡着,偏他就伸手将外头那一层花瓣儿扳开——
手指刚碰上去,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轻轻发颤,这是害疼了呢。
他却是不放心,将花瓣儿拨开,只见花瓣内侧红艳艳发肿,正试图将内里的小肉唇给遮住,落在他眼里却成了一副最为娇艳的画,小肉唇肿起,尽职地将那似一条线的缝隙挡住。
“疼,舅舅……”她哀哀地叫着,“舅舅,你别碰、别碰那里……”
是真疼,又酸又疼,早就是碰不得了。
齐培盛见她差点哭出来,又向自个儿撒娇,这心下到是一狠,大手就往她腿心处一拍——当下她整个人就疼得差点跳起来,还没待她哭出声来,就得了齐培盛的深吻,赤裸的身子被他捞在臂弯间,薄唇带着几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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