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卫枢并不坚持,“那多谢郑主任了,待会儿再把账单发给您。”
他缺这点钱吗?不缺的,只是这事上,得给领导表现的机会,闻弦歌而知雅意嘛。
说是迎新会,也不是什么表演节目来欢迎,这个就没必要,还以为是欢迎国家领导来莅临——就按咱们的平实生活来说,无非就是先吃饭,吃得差不多再唱k,热热闹闹中也就结束了,甭管前一晚喝得怎么个醉猫样儿,第二天上班又是生龙活虎的社畜,也不管在哪个单位,这都一样儿,都是社畜。
卫枢晚上喝了点酒,他本就酒量好,同事们也比较没有那种非逼着他喝酒的意思——他自个儿到是晓得规矩,把全桌都敬了一遍,当然不是一口气敬的,也就吃上一会儿再敬一个,不然没吃点东西,真一口气喝酒还不得立马就醉了。
他做人极有底线,从不把自己喝醉,略有个微醺之感便就不喝了,最好是浅尝即止。
时间到是走得快,都快十二点,也得亏是明儿得上班,大伙儿还有点节制,都要散了,只这会儿大家都是醉醺醺的,都喝了酒,还不能开车,各自都找了代驾,也就卫枢没这个打算——
他早就打电话给了窈窈,拿着醉醺醺的声儿,给她打了电话,“窈窈、窈窈,我、我没醉,没醉儿,你不要来接我,早点儿睡。”
这人,还以退为进,闹得窈窈又好气又好笑,车子开过来的时候,她还想特地寻个远点的停车位,好叫他自个儿走过来,也顺便醒醒酒,——等真到那点儿,她才发现,停车位有到是有,她真想停好车,还真不会停,索性就挤到前头去,把车停在卫枢跟前。
卫枢见着她的小白车,连忙拉开车门上车,一股子酒味儿,就充斥着小小的车内空间。
张窈窈睨他一眼,“系安全带。”
卫枢脸上微红,叫酒精给刺激的,手好似迟缓了一样,系了半天才将安全带系上,人往后一靠,“窈窈,你在家呀?”也只有在家里头,这车子才会来得这么快。
这话把窈窈问得脸上一红,明明就在家里头的,还是给问得心虚,语气跟飘忽似的回了一句,“那我不在家里头,还能去哪里呀?”
卫枢的腿长,在这小车里,腿难免有些就嫌太长,他往她那里看上一眼,眼皮子往下耷拉,“你舅舅不是回来了嘛,他没叫你过去吗?”老卫那里的情况他是晓得的,根本不可能随意出行,至于齐培盛,虽说也得谨言慎行,但同老卫比起来已经算是相当不那么样了。
她闻言,更心虚,虽说下午王玲同她说的话,叫她有些上心——可真把事儿摆在她跟前,那些叫卫枢去拦人的话,她是说不出来的,她也晓得自个儿的毛病,万一卫枢真拦起来,可后头,她自个儿管不住自个儿,还不是平白的叫卫枢心里头难受?
她是舍不得老卫的,也是舍不得舅舅的,这两个人都断不了,还拿什么厚脸皮去把话挤兑卫枢呢,凭什么叫他一直付出呢——要断也是她亲自的,可她自己这个心里头有着妄念,哪里断得了,所以,她也就在心里头似潜移默化一样将自己给说服了。
此刻被卫枢问起来,她有些不好受,是为着卫枢,毕竟是她将卫枢拖入这样的境地里,他本来更适合一个只属于他的妻子——她难免觉得对不住他,要是连这个都没有,她简直都不是人了,哪有什么理直气壮的事,无非是他的包容。
“阿枢哥,晚上舅舅说过的,我也没去。”她颇有些求夸奖的模样。
到叫卫枢忍不住轻笑,拿手摸摸她的脑袋,“秦艳丽到同我说了,卫庄要订婚,也就在老宅里双方家长吃个饭,也就明儿个晚上的事。”
“哦,那是好事呀,”上回卫庄同她说过的事,她是记得的,难道是毛病好了嘛?她没觉得这有什么,同卫庄她就早没有什么纠结了,“哎,是哪家的?”
“也不是哪家的,是廖琼。”
也得亏现在的窈窈接受力比较强,才没有一脚踩了刹车来表示她的震惊,“啊?”
但她还是表示了惊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这、老卫能同意?这秦艳丽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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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枢摊手,“老卫比较开明吧,秦艳丽到是有想法,这新近儿廖琼立的人设也不错,是新近玉女明星。”
窈窈不太追星,也不太关注娱乐圈的事,所以也就不晓得还有这事儿,不免就好奇起来,“那、那秦明生真把她捧出来了?”
卫枢失笑,也就她还有点天真,“卫庄的女朋友,谁那么不知趣不捧上一把?”
“哦,是这样呀,”窈窈呼口气到是明白过来了,也不用暗示,只要廖琼在卫庄身边,眼尖又脑子灵活的人自然晓得要怎么做,“老卫真没说什么?”
卫枢从鼻腔里冷哼,“他不还是娶了秦艳丽嘛,能说什么?”
这话到叫她不好接了,颇有点儿尴尬,是嘛,老卫确实不好说什么,就别提秦艳丽了,就提她自个儿,老卫这个事也不好说,没的叫自个儿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卫枢眯眼瞧她,“是不是替老卫难受呀?”
“没有,”她回答的很利落,“他自个儿子的事,我要替他难受做什么呀?”
她忽然福至心灵,转头看了一眼卫枢,又将注意力放到开车这事上,嘴上到是说了话,“阿枢哥,你是不是担心我还想着卫庄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卫枢此时也不醉了,人也跟着坐直了,不自在地拢了拢头发,嘴上还兀自强硬,“我用得着担心卫庄那小子?他算哪根蒜呀。”
她笑得甜蜜蜜,声音更是掺了糖一样的,“是呀,他不算蒜的,也不算葱的,阿枢哥你放心,我虽然蒜跟葱都吃,也得是你乐意的。”
这话算是表白了,叫卫枢脸上一烫,连酒意仿佛也吹散了几分,“还晓得心里头想着我呢?”
“那肯定的呀,”张窈窈丝毫不觉得自个儿这个话有什么不对,反正是理所当然的,“阿枢哥总是不一样的呀,我待阿枢哥你总要再亲近一些的。”
卫枢还真难得听她这么说,先前都是他逼着她,她是半推半就的,现下儿可不一样了,从她嘴里听到的话,似叫他大热的天里在太阳底被晒得处于缺水边缘,而突然掉下那么一杯甘霖似的,让他整个人都痛快起来——甚至他还想显摆一下他在她眼里的地位,是那个不可取代的一个,“不是同老卫,还有你舅舅都这么说的吧?”
但难免还是要试探一下,人嘛免不了就想要自己成为最特殊的那一个。
窈窈这会儿脸皮都厚多了,也不像先时被问就脸红的,视线落在前方,嘴上还没有半丝犹豫地回答,“那当然不一样的,阿枢哥。”
有些话就得说得人高兴,反正都这样了,她再怎么着也不能叫任何一个人不高兴,自然得每个人都要哄着的——这是她最近几日得出来的结论,而且打算实行到底。
卫枢的理智是不太信这话的,可他情感上又极为盼着自己是那么个惟一,“可不许再回头同他们也这么说。”
她自然就乖巧地点头,绝对不会说一句反对的话,万一事情搞糟了就不太好——她难免觉得自己这个做法有些不妥,可都这样了,她也想事事都求着完美的。
卫枢失笑,摸摸她的脑袋,“不管怎么着,你愿意哄我,我也是高兴的。”
这叫张窈窈那点子残存的愧疚瞬间就窜了起来,也没心思开车了,将车子停到边上,低着头,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好半天,她才将脑袋趴在方向盘上,支支吾吾地道,“阿、阿枢哥,我是不是挺坏的?”
卫枢去揉她的脑袋,多少有些释然了,“也不是你的错。”
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抬眼看向他,美眸里染了晶莹的泪意,“阿枢哥,要不,要不就我们两个人吧?”卫枢的好叫她难以释怀,仿佛她就是那个全宇宙最渣的崽,轻易就将卫枢待她的好都视而不见,只管想着老卫,还有舅舅。
卫枢见她眼睛一眨,眼泪便掉落下来,滑落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他凝视着许久,抽了纸巾去抹她的脸,将她的泪珠儿都抹了个干净,脸颊变得红扑扑,“胡说八道,哪里你这样过了桥就要把桥给拆掉的?”
她鼻尖一酸,眼泪止不住,手揪着他的衣袖不放,“阿枢哥,我不想、不想对不住你。”
卫枢手指点点她光洁的额头,“哭什么,校庆呢,哭成这样子,明天肿了眼睛可怎么见人?”
“不嘛,”窈窈摇头,“反正我做事的,又不需要见什么人。”
卫枢是在商界里打过滚的人,他也不能说自个儿在商界混得如鱼得水的时候没有卫家的缘故,现在的人都精得很,咱们就意会,也不言说——事儿说出来就没有那个味道了,大家相视一笑就成了,“那别人合照时都光鲜亮丽的,就你一个人肿着红眼睛,似被弄得过敏了似的,瞧着就不太像样子 。”
她这才算歇了泪,又是被他的话给逗乐的,真是又哭又笑的,不由得两手轻轻一推他的胳膊,“阿枢哥,你真是……”一时也不晓得说什么话了,用什么词了,只得都省略在她嘴里。
“以后别想这么多,”卫枢以前还真没想过自个会落到这个地步,见她内疚的哭了,先前还有些硬的心肠这会儿可真是全软了,哪里还敢再问她呀,还得劝她,“想太多,会老得快。”
这话自然就得了她一记含嗔带怒的眼神儿,叫他心里头十分的妥贴。
还得再继续劝她,“明儿,你还得同秦艳丽一块儿,自个顾着些,她现在讲排场,讲姿态的,怎么个说话的你就往耳边走,别听进了耳里就是了。”
秦艳丽今晚可没在里面,这进了里面可不方便,她有自个儿的事,就向先辈说的那位,从身份上来论她是卫雷的妻子,是如今的第一夫人——但事实上她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有着独立相当的女人,就比如她的基金会,也是为着妇女儿童的。
这不,她如今可没空儿管这事儿,且亲儿子又叫她糟心——当然,她也不住老宅里,此时,她叉着腿儿叫人舔弄着,不时胡乱地哼上几哼,到有些几分像是皇太后亲临的“霸气”,却是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好似人被盯上一个样儿。
不光打了个寒颤,她又打了好几个喷嚏,腿也不由自主地将两手掰在她腿根处的年轻男孩子给踢开,那男孩子面容精致,人被踢倒在地毯上,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儿不自在,反而还朝着秦艳丽爬过去,仰着笑脸讨好道,“干妈,是不是我舔疼你了?”
秦艳丽虽说这些年被包装得挺好,但私底下难免会显露她平乏的学识来,甚至她还相当的迷信,这一打喷嚏,还一打就好几个,叫她越发的怀疑是不是背后有人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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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投票前一天,秦艳丽还悄悄地去过雍和宫上过香,天没亮就去了,也是为着她先开的门,让她进去点了香,这头香一点上,她心里头还求了求,等投票结果真出来了,她还为着自个走了这一趟而高兴——
她的手按在年轻男孩的头顶,将他的脑袋还是往腿间压,男孩滚烫的嘴唇落在她私处,叫她舒爽得一个哆嗦,也就将方才那个寒颤甩到一边去了,神情似腾云驾雾一般的欢愉,嘴上还似开了锁一样的,“也就真是雍和宫那处上香有用,好歹是雍正皇帝的潜邸,果然不一样。”
她就认定是自个儿上香的缘故,自打嫁给老卫后,每一次老卫往上走,她总免不了来一趟雍和宫,这些年暗里给雍和宫的香火钱也不少,但这事儿,她可不能叫老卫知道,老卫最讨厌这种神神叨叨的事。
男孩吸吮着她腿间那秘处,不时“啧啧”有声,时不时地将舌尖往里探入,仿佛着性器相交的动作在里头深入,弄得秦艳丽拉长了脖子,整个人都往后绷直,双手还是死死按在男孩的头顶,似乎要将他的脑袋都镶嵌在她腿间似的——
好半天,她丝毫不吝啬对男孩子的夸奖,高声呻吟起来,一点都不掩饰她对男孩的喜爱,这比她儿子还要年轻的男孩子,是她自秦明生那里得的进贡,秦明生虽已经进了里头,但并不影响她的享受,这点上,她对秦明生是十分感激。
她在男孩的舌尖下达到了高潮,就连私处涌出来的水液都叫他吸了个精光——她慢慢地放开了手,整个人瘫躺在大床里,今早出席福利院的浅蓝色套装还穿在身上,惟有裙摆被推到腰际,露出她被男孩精心伺奉过的私处来。
男孩精瘦,以手扶着勃起的性器,性器上入了珠,极为狰狞地挺立着,却叫秦艳丽看得爱不释手,人也跟着起来,迫不及待地将他推倒在床里,湿漉漉且空虚的私处就对着挺立的狰狞性器坐了下去——她仰起了脖子,为着这一刻而高声呻吟。
与此同时,她的身后又贴上几乎与男孩有着几样面孔的年轻身躯,抵着她臀间,也将入过珠的性器往她的后穴挺入,一时间,她呻吟声似哭,似哀嚎。
“干妈,你喜欢吗?”
男孩子精瘦的肉体将她夹在中间,一边挺送着还一边儿问她。
秦艳丽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大声叫道,“干儿子,干妈欢喜死了,欢喜死了。”
“干妈,你这里还这么紧,是不是有家里头那位没碰你?”
“没有他碰才好呢,干妈才能更好地吃你们呀,”秦艳丽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得意须尽欢,她不由得夹紧了些,感觉到体内的两根肉棍儿都来劲儿,“乖呀,好好地伺候干妈,干妈叫你们红,红得发紫。”
颠鸾倒凤一晚上,到了深夜,秦艳丽还要回去的,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养小狼狗嘛,养着就好,可真别为着小狼狗不顾自个儿的形象了。她洗澡出来的时候,又换了一身,换的是新衣服,还是同方才那套一样儿的,临出前门,又往他们腿间摸了摸,颇有些放不下,“回头再找你们。”
两男孩恨不得将她留下,可也知道这事上也不能过分,秦艳丽真有什么事,于他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学到的第一个词语就是“安分”。
秦艳丽还给自己身上喷了香水,味儿清新的那种,尽管老卫不近她的身,她还是得精心收拾一下,也省得老卫发现她这些见不得人的事,等她上了车,到是想起一件事来。老卫这些年难道还真是不近女色吗?
她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不正常,就按她自个儿来说,先前二十几年也是忍着的,那么,老卫呢,真能一直忍着的?她以己推人,就觉着自个儿能有这样的事,那么老卫也是忍不住的,况男人这种东西,八十岁都会想睡年轻小姑娘,老卫如今这地位,都不用他开口,底下人都会替他安排好了——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机会来了,免得到时候老卫发现她的事,那会儿,她也没有今天的一切了,要是她有了老卫的把柄,那岂不是……
况且,儿子又不听她的话,非得要同廖琼订婚,廖琼是个什么东西,她还能不清楚?就跟当年的自己一个样儿,她看见的全是些野心,更不清白,秦明生手底下捧出来的人还能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吗?
偏儿子同意,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婚事上儿子不听她的,她立即就想到将来这个儿子必不会孝顺她——那么她也不指望这儿子了,还不如将老卫给牢牢地钉住,只要她一直是第一夫人,谁会下她的脸?
就跟平时一个样儿,她若无其事地回去,并未见着老卫,这是都是习惯性的事了,自打老卫越往走,她见老卫的时间并不多,就是得夫妻俩一块儿出现的时候,她才会得到老卫第一秘书的知会,也按着要求着装,尽心尽力地扮演着卫太太的角色。
可今儿不一样,她有些坐不住,到想着老卫最好别有什么小情,最好就是碰一回就散了的人,那样她还有点儿底气,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老卫的性格有多强势,别看他一派温和的姿态——她早就领教过老卫的强势,心里头越想她越坐不住,索性就去叫了人来,“老卫呢,还在忙?”
来人是老卫的办公室主任,原先是老卫身边的第一秘书,老卫往上走,他也跟着潮涨船高,“有个碰头会,您不用等着的。”
秦艳丽打量了他,“我瞧着老卫最近还有点咳嗽,你们呀,可不能只由着他,也得管管他的健康,他的健康可不只关系他一个人,还关系着这……”
“您说得是,”办公室主任恭恭敬敬的,并未表现出什么不耐来,“先前已经让医生看过,是小感冒,吃点药就好的。”
秦艳丽摆摆手,示意他走。
ps:前两天都有运动会,喊加油去了,今天补的是9k号的更新,今天会把未更的都补上
为人师表(高干) 249
身为老卫的办公室主任卢春,自然不是一般人,这级别上更不一般,到让秦艳丽呼来喝去的,确实令人不喜,到没表露出来,身为老卫的忠臣良将,自然得替老卫留意着身边的事,男人往往对男人包容许多,对于女人就没那么包容。
就比如这情事上,老卫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称一句洁身自好都是当得的——可也有想不开的时候,栽在人身上了,这人还不是别人,还是卫枢的妻子,这事吧,也做得隐秘,毕竟老卫也不是那种做了事还将事儿炫耀的人,他到是想护着人的,不想叫任何人知道。
这是他待窈窈的一腔心意,温柔的想将她好好护住的心意,卢春也是注意到这个事了,要是换个人,他想会更好,但老卫的心思就在人家身上,在海南待了两天一晚,那一晚还挪出了时间给了人,卢春是劝过的——到底是老房子着火呀,水浇不了,也劝不住。
秦艳丽问到他头上来,免不了叫他有点儿危机感,也立马吩咐了手下人可得将她的行踪给盯住了,免得叫老卫这边出上什么事,如今刚上位,是容不得半点事儿的——前些儿老卫还要去参加校庆,也得亏是齐培盛相劝,这才取消了的。
卢春同警卫员打了个招呼,人便往里走,碰头会都结束了。
老卫正收拾着笔记本,见卢春进来,“找你是什么事了?”
卢春是个谨慎的,能从别人叁句话里就能寻出不对的味来,当时面上并没有表露,这会儿当着老卫的面,他说得极为概括,“说起您咳嗽的事,让我们多仔细着您身体的健康。”
老卫指间的笔有个停顿,便抬眼看向卢春。
卢春接着说道,“许是觉得您在哪里受了凉,这便有了咳嗽。”
老卫的眸光略森沉起来,怎么受了凉咳嗽这事,说起来也是个乌龙事,也是闹得太过,夜里头又是开了空调的,这不睡着了,被子叫窈窈给扯走了,他光着身子睡,这可不是咳嗽了嘛——只这话到不好对别人说,卢春却是知晓的,让老卫面上颇有些挂不住,喉咙间又有了痒意,便借着这个时点又轻咳了一声,“她最近怎么样?”
卢春晓得问他问谁的,“那两男孩很乖觉,待将来他们年纪稍大些,就再换个。”
老卫点头,“她跟了我这么多年,这事上我不行的,自然也不能委屈了她。”
“那她若是……”卢春自然不把话说得太明白,“怕事情不好处理。”
老卫到微摇头,“她依附着我,总要给她点甜头的。”
卢春心情有些复杂,老卫于别的事上都是清楚明白的人,就于这事上有些叫人看不懂——但他也不想懂,反正儿是他们几个的私事,他们各得其所,他一个外人何必管那么多。
秦艳丽不知道卢春同老卫还有这一番谈话,心里头免不了给老卫定了个罪名,就认定他在外头早就有些事,这种事一般妻子是不知道的,往往是外头传得纷纷扬扬,妻子还是最后一个得知的——这大晚上的,她就不睡,就非得等老卫回来,快凌晨一点钟时,还真就等来了回来的老卫,老卫自打上位后,就一贯爱穿中山装,到将他显得格外有样子。
要不是她千般手段,老卫都不碰她,她也不至于怀疑起老卫来,现在想想嘛,也是怀疑的晚了——应该早些怀疑的,“老卫。”
老卫进来时,见着秦艳丽穿着丝绸睡衣坐在客厅里,客厅里的摆件儿都是中式的,还透着来自于久远年代的古朴,更有现代化的布置。他眉尾稍一扬,“还没睡?”
秦艳丽刚想起身,才稍动了一下,就觉得腿间酸疼,被入双穴是够刺激,但后遗症也挺足,她隐约还有种感觉像是被什么还在疏通着前后穴,人一起来,便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老卫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老卫目光里多了丝意外,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秦艳丽一看他这个表情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人往后微微一靠,双手枕在脑后,这姿势确实让她将胸脯弄得更挺,似两个椭圆的小西瓜似的,丝绸的布料可遮不住什么,她的乳尖顶着睡衣,将睡衣前襟微微顶起——
“你外头有人了?”秦艳丽晓得自己的能耐,要真去查他的底,这可了不得,恐怕她还没人叫人动手,消息就传到她耳里了,窥视领导人的行踪,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对上他暗沉的眼眸,还是问道,“几年了?”
老卫坐在她对面,面色稍沉,“我不拦着你的。”
这话叫秦艳丽一噎,此时他们身为天底下最有权势的夫妻,不,有权势的是老卫,而不是她——她是花瓶,是老卫摆着的花瓶,他需要她的时候,她才是第一夫人,他不需要的时候,她便什么也不是,甚至时常还见不着他的面,也是如今,她跟着他正式地入住这处,但还是分房。
“我是不是得对你感激涕零?”她心里头免难免不舒服,尤其是自己那些事,听他一句话,她就知道他肯定是知晓的,他不拦着她——这如同恩赐一样,让她在外头随便玩,她那点心思在老卫跟前几乎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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