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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她是真没胃口了,什么牛奶的,什么豆浆的,她现在都不想入眼,免得就想起来——她摇摇头,迈开一步,这一步就扯动了双腿间被过度使用过的娇弱处,叫她疼得眉毛轻蹙了。
卫枢一看就晓得她的缘故,对上她谴责的眼神,面上有些讪讪,不由轻咳道,“我抱你吧。”
得了窈窈的一记白眼。
窈窈忍着火辣辣的疼,每走一步都觉得自个儿像是在刀尖上起舞,包裹着娇弱处的轻柔棉布料还是不能丝毫减轻她的痛楚——也得亏是上过药的,不然她这会儿就更疼。
卫枢颇有些心虚,这样儿中间有他一份,自然是心虚的——他上前将她抱起,在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便大踏步地走向车库,他到不是自个儿亲自开车,而是叫来了司机小齐。让小齐将人送到学校,当然,他离开之前还同她说了一句话,“谢家那小子没有什么事,等他好点儿,就送他出国。”
窈窈眼皮子一跳,不免有些惭愧,毕竟那是替她挡的子弹,少年人的一腔热情,她不是不知道,可接受起来还真是有点困难——更何况,她也知道自己如今这状况,着实不太适合再有别的什么纠葛了,人嘛得知足,“哦,好事呀,他呀,去留学也是好的。”
瞧她好像并不在意,卫枢并不轻松,但他的主意是坚定的,别人他容了下来,再多个谢家小子,比他还要年轻,这事上,他忍不了——要说他本就不是能轻易容人的,也就是阴差阳错,才叫他不得不容了,真再添个人,别说他头一个不同意,另两个也是不同意的。
他清楚着呢,眸光深深地看着她,见她先是对上自己的视线,也就对视了一会儿,她就慢慢地低头,好像在逃避着他的视线——他也不去戳穿她的小心思,但得同她把话说清楚了,“窈窈,你搞不来的,我也是不允许你再搞的,不光我不允许,我想他们也是一样的。”
他是凑到她耳边说的,声音如雷灌耳般,火热的气息落在她耳间,让她的耳垂都跟着热起来——她听着便有些心虚,毕竟她自个儿心里头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的坚定,到是他这么说了,反而让她有了底气,一下子就坚定了起来,“我晓得的。”
卫枢瞧瞧她乖乖的,便摸摸她柔滑的脸颊,“晓得就好,可别叫我们失望的。”
她立即点头,仿佛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卫枢这才替她关上车门,朝她摆摆手,还示意前头的小齐可以走了——
窈窈平时都是低调的,向来也不敢高调,这个同张老爷子生前的教导有关,别看张老爷子暗地里做的事,可对于窈窈一直也算是严格要求的,她也就胆儿子小了点,于大是大非上到是清楚的——更晓得自己身为张家的女儿,不能够叫自己的行为举止影响到老爷子。
她虽是这么想的,但真正做到更难,这不,她如今身受“苦难”,这便是她的“报应”了,到底是甜蜜的报应,还是沉重的负担——
眉头轻蹙,是真疼。
果然是沉重的负担,她想着,以后还得劝劝他们,可千万别再这样了,她小身板呀,可受不住。
这是实话,以一敌叁,再怎么着能容人,也得考虑一下身体。
她到了学校,刚下车,脸上就是一白,就连额头也瞬间渗出细细的汗来。
可她能怎么着,还得去大礼堂,今儿可不是小日子,据上回校庆后,现在学校里最重大的事便是高考的结果了,本来按校长的意思,成绩还不如在校庆当日公布——可这事上由不得他来作主,高考出分的日子,是上头规定的,他也没那么的面子叫人家改日子;二来嘛高考公布还是比较简洁的好,重要的是表现出学生的优秀,叫学生获得最大的荣誉感。
这个事上,窈窈初时也是觉得挺好的,可未想到这大礼堂还在学校后头,走得她想骂娘。
时间上还早,她今儿还能做坐上主席台,校长身为最主要的人物,自然还没到,反正他不会迟到,也是个惯例,越重要的人就要来得晚——窈窈见着王玲在,就跟几百年没见着人一样,“玲姐,有纸巾吗?”
王玲是备着纸巾的,身为一个孩子还未断奶的母亲,她自然带的东西要足些——自然就从随身的大包包里掏出一包湿纸巾递到窈窈的手边,“怎么热成这样子,脸上也全是汗的?”
窈窈接过湿纸巾就给自己擦,将面上的细汗都擦得干干净净,就觉得脸上一下子干燥起来——走路就有些缓慢,一步一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特别怕热,就想躲在空调房里不出门。”
“我也是,”王玲附和着,“不过,我到是想一天二十四不小时都待在办公室。”
窈窈笑了笑,眼见着学生都差不多来了,每个班级都班主任盯着,她心里头也稍安些,刚要缓缓地坐在放着名牌的位子上,她手肘就被王玲撞了撞,不由得叫她回头看向王玲,眼神里含了疑惑。
王玲指了指一班的方向,压低了声道,“你看一班的班主任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我得去问问。”
窈窈本来想跟着过去,可真不想走动了,要不是场合不对,她还真想寻个洗手间去瞧瞧私处——可在学校里她还是有些顾忌的,她才坐下两叁分钟,就见着王玲急忙忙地跑回来了,紧急地朝窈窈过来,“哎真是见鬼了,这都什么日子,人竟然还没来,打电话到他家里头,也没个回话的。”
窈窈眨眨眼睛,有些疑惑,“怎么了?”
“就是谢、谢曾宇呀,这小子是理科状元呀,怎么能不来!”王玲赶紧地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电话还没拨出去,她就看向面前的窈窈,“你帮忙问问你舅舅看,是不是能找着人?”
谢曾宇到底是怎么了,窈窈最清楚不过的,人现在还在医院里呢,总不能叫舅舅把人抬过来——她现在也不敢去见人,心虚自责内疚愧疚都是有的。她将王玲拉到一边儿,将声儿压得很低,“他来不了。”
“来不了!”王玲一听这话,声音一下子就拔高,见着别人都看向她,她就拉着窈窈转身,才同样地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那小子怎么了?”
“人在医院里呢,”窈窈说得有点艰难,“这会儿是来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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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这就急了,“啊,还有这事儿?他怎么的了?他要是来不了,岂不是……”就校长那小性儿,她都要怀疑他会觉得他们底下这班人没把事办得妥贴。
窈窈也是很无奈,平白无故地就连累了人,想着人家都为她挡了子弹,她这会儿还不敢去医院瞧瞧人,就怕——她其实还是后怕的,得亏人没事,这会儿脱离了危险期,“校长那里我去说,没事儿的,总不能把人从病床里拉起过来吧?缺了个理科第一的,这还不是有理科第二的嘛了,再说了,可不止是理科处第一二名都在我们学校,文科的第一同第叁也都在我们学校。他人是来不了,也得理解嘛,不至于真去医院把人抬过来吧?”
王玲想想也是,事情能办的都能办,可人住院了,还能从医院把人抬出来?“算了,还是我去吧。”话说完,她就自个儿去寻了校长。
校长前儿校庆时穿得喜气洋洋,这会儿穿得比那会更隆重一些,瞧着人都是倍儿精神,逢人都是笑意,好像开心果一样的咧开了嘴——原因也简单,谁叫这理科的第一二名都在他们学校,文科的第一第叁名都在自个任教的学校里,不由得觉着老怀安慰。
听到谢曾宇这个理科状元现下里还在医院里头,叫他的眉头都皱起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小年轻是不是高兴过头了,这就闹事了?”
“校长,您说什么呢,哪里有这样的事,”王玲赶紧拦着校长别乱说,校长这个人吧,就有点儿,有点儿那个,她赶紧再接着道,“现在的小孩子您还不知道?哪家不是当宝贝似的,伤风感冒这种小事就往医院住上几天的。”
校长眉头这才松了,“要这样才好,我还不想刚在这里把人当典型,过会儿就有人来打我的脸。”
王玲笑着道:“您说得也有理儿,可小谢可不是那样的孩子。”
校长拧拧眉,“听着你跟他熟?”
“哪里熟不熟的,这么优秀的学生,总记着得吧,”王玲也不会说谢家的事,只把面儿上的事说了说,“给我们学校挣了多少奖?前些个日子你还夸他呢,就校庆那会儿,不还是学生代表嘛。”
校长瞧着不像是老年痴呆的样儿,可有时候看着就像是老年痴呆的样儿,这是王玲的吐槽。
校长这才往主席位落座,王玲身为教导主任,自然也有位子,都往上头一坐,高考汇报会就开始了。这汇报会于发挥得好的学生来讲是件高兴的事,于发挥不好的学生来讲确实有点儿蔫,但考都考了,成绩这边儿都出了,蔫吧也就蔫吧一会儿的事,到底是要复读重考还是要硬着头皮直接报个分数合适的学校算了,都是回家以后的事了,至少在没回家前还能松快些。
学校的汇报会持续了两小时,叫窈窈苦不堪言,虽说是坐在上头,她也就是做汇报人提词的那个人,哦,就是汇报会开始啦,请谁讲话啦,这个都是她的工作内容——坐着不舒服,这每次都提开头提个词儿,也得亏不用时不时地站起来,少了她的痛楚。
待汇报会结束,她的脸色都有些白,额头也冒着细汗,别人没看见,王玲是心细的,自然就看见了,“怎么了,这脸白成这样子?”
“没事。”窈窈抹抹汗,晓得自己的样子不得劲,可她能说得出口吗?昨晚她叫人叁个人耕了地儿,现在这块地儿都快肢离破碎了,这话儿能说吗?她手往额头上抹抹,抹到的全是湿意,连忙抽了纸巾抹干,“ 许是晚上没睡好的缘故。”
王玲身为一个已婚已孕妇女,对于这个话到是十分的来劲儿,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哎没看出来卫枢那小子这么能折腾?折腾得你都睡不好?”
她声音压得低,凑在窈窈耳边说的,还笑得意味深长。
窈窈这个脸哦,一下子就窜红了,要知道昨儿个夜里她能睡得好那才是怪事儿,简直都不叫她睡了,说好听点儿是安慰她受惊的小心灵,可这安慰的办法是个个儿裸身上阵,上的是她这个阵儿——她现在儿这个狼狈样儿都是叫他们给折腾出来的,也叫她心里头生了些对这档子事后怕的想法来,主要是难受,还疼,更别提这会儿呢,她总觉得自个儿那说不得出的羞处像是杵着个大家伙似的,没由来地叫她双腿发颤,“王姐,你……”
王玲见她害羞,到不以为然,“都是一回事,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自打生了孩子后就冷淡了,于那事一点儿都没有想头,偏他到是血气方刚的,非得要……我就由着他自己弄,男人嘛,不就是记着脐下叁寸之地的事吗?咱们都是结婚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窈窈到底还是面皮比较薄,有些事也同别人说不到一块儿去,就她身上这事,同别人开了口那都是大事儿,非得把别人惊个半死——所以她憋着话,同王玲也就聊了几句就算过去了,下班的时候,她到是想去医院看看人,想了好一会儿功夫,觉得自己也不能这么没良心,人家到底是会她挨了枪子的,她过去看上一眼也是应当的。
真到了医院,她才晓得人出国了,是给送出国的。
她心里头说不上来是什么个感觉,到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像觉得这才是正当的路,毕竟他还年岁小,总不能在她身上这样子浪费时间——再说了,她都有叁个了,已经是难以应付的了,再有一个,她自个儿也受不住,这样也挺好,她想,是挺好的。
等回了卫家老宅,她发现家里头不太平静,毕竟回老宅也是鲜少的事了,况还有秦艳丽也在。
还有廖琼。
叫窈窈有点儿吃惊,她不由得往老卫那里看了一眼,见老卫微微朝她点头,她才稍稍松口气,便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卫枢——
卫枢到有个小小的不满,不满她先看向老卫,尽管是接受了她对老卫的亲近,还是叫他想要宣示一下自己的主权。他手臂一伸,就揽住她的细腰,一用力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冷眼便瞧向秦艳丽,还有那个瞧着清纯面儿的廖琼,“到也是能耐,把事往我身上找来了?到底是这么多年的夫人嘛,就有这么个派头了?”
秦艳丽有些不端庄,要论起来,她确实是端庄的,人嘛总得有个露脸的样子,要看着端庄大气,大气上少了一点儿,但端庄,那种端着的架式她还是有几分的——可这会儿她颇有些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看向张窈窈的眼神儿都不对付,“呸,烂了逼的臭婊子,张着腿儿叫你舅舅睡也就罢了,还叫你公公往你身上压?是嫌卫枢不管用还是你就爱这个,非得叫他们捅你?”
窈窈顿时就愣了,脸色都白了——
她一贯是自个做了,是自个儿嘴上从不认的,也就心里头那么一想,如今被人当着面儿戳穿,这自然是一时难接受的。她美眸里泛了水意,好像一眨眼就要落泪了。
卫枢往她背上轻轻一拍,到也不意外秦艳丽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毕竟秦艳丽先前也不过是个外围,虽说没有真正下海,头一回碰上的人也是老卫,就往卫家门里走了,端的是这么多年的贵妇范儿——可真到了这份上,她的底子薄就显出来了。
他不打女人,打女人的男人那最没出息,“说呀,再说呀,要不再说几句听听?”
他还叫她说,秦艳丽心里头有再多的话,这会儿子也说不出来了——也是她当时想岔了,还以为老卫同小姨子好上了,在那里瞒着她呢,可事儿到是真叫她开了眼界,竟然是这么个事儿,那人竟然还是张窈窈。
秦艳丽那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张窈窈估摸着不知道能死多少回了,确实是深仇大恨了,她瞪着张窈窈,似乎要将张窈窈那张脸给瞪烂了,“小贱人,你没脸没皮的,裤腰带松得这么个厉害……”
老卫打断了她的话,眼神稍带着一丝火光,到叫他平日里的圣人样儿带了点烟火气出来,“小秦呀,说话别这么厉害,我也不同你离婚,离婚这事上到不好看,于你我都不好看,这样吧,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从今往后,你也别露面了。”
要论起来秦艳丽最在乎的是什么,就是面子上的事,男人嘛,于老卫身上,她是寻不着乐趣的,反正同老卫也就是生卫庄那会儿的事了,后头就硬生生地叫卫枢这个讨债鬼给毁了——先前她还不把卫枢放在眼里,还敢呛声,无非是觉得她手头捏着他们的丑事,觉得他们可不敢处置她,叫老卫这么一说,她就老实了。
“我、我要是不露面儿,人家会怎么想你?”她气势全无了,就跟着想找救命稻草似的。
廖琼是趴在地上的,平时将卫庄弄得五迷叁倒的身子,到叫他用踩在底下,他的脸色比谁都不好看——两个倒楣的一个是他亲妈,一个是他要娶的老婆,都是他的,又听着这么个事儿,他的脸色除了难看还是难看。
问题,就那事儿,他听着都新鲜,却见没一个人反驳的,说明这事儿还是真事。
他就一脸麻木了。
ps:很快就完结了,完结后会番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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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卫看向一脸麻木的儿子卫庄,到也不说什么,只看向人了,“你觉得呢?”
卫庄嘴里有点干燥,踩着廖琼的脚也不由得放轻了些,目光难解地看向坐在卫枢腿上的张窈窈,他们认识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有着难言的性癖,就怕把人给吓着了,甚至都不敢将自己的性癖说与她听——到如今他才晓得的事,她不是卫枢一个人的,是叁个男人的。
他脑壳难免有点疼,“给她一点儿体面吧。”
说着,他就要走人。
廖琼跟着爬起来,想要抱住他的腿,让他给躲开了。
面对着廖琼失望至极且绝望害怕的眼神,他半丝波澜也没有,“我到是想拉你一把的,权当是救风尘了,你自个儿非得事,我也没办法。”
真走了。不管这些事儿。
秦艳丽早晓得这个儿子靠不住,她晓得自个儿惟一的出路就是老卫,先前还想不明白,这会儿她也想明白了,还想给老卫提个建议,“老卫,我听你的,就这样吧,我以后不出门,要是窈窈有孩子了,要是不方便往出生证写,就写我吧,总得给孩子个好名头才行。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为人父母的心也是有的,就当我做的好事,给我自己赎赎罪……”
她也算是真混出来的,方才还破口大骂呢,话难听得要命——见情势不对了,她又改口,到是一副为着他们苦口婆心的姿态。
却得了卫枢一个冷哼,卫枢这个人嘛,向来不掩饰自己,“得了吧,该哪里凉快就哪里凉快去。”他说完,就揽着人上楼,也不看老卫一眼,反正这事儿都是老卫自个儿没弄好,不然也不会叫窈窈还有他小姨都受了惊吓,还弄个谢家那小子中弹的事,也不知道得叫窈窈心里头念着多久。
老卫摇头,“就这样吧。”
他也起身了上楼。
秦艳丽想将人拉住,立即被人拦住了,就凭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能冲开人到老卫的身后?她直接被 架起来出去送到车上,车子很快地就离开卫家老宅,就地上的廖琼也一并带走了,甚至都没让她说上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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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坐在床沿,耳朵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就见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老卫,她不由得往边上坐了坐,空出来个位子。
老卫见状,面上不由露出浅笑,过去就坐在她身边,大手揉揉她的脑袋,“是我的缘故,才叫你受了惊吓,是我的不是。”
她往他往怀里钻,也是个不怎么记仇的人,反正事儿都处理好了,“那样儿能行吗?”
就是有点儿担心,她是替老卫担心的,“要是你有什么外事活动,就你一个人能行吗?”
老卫轻笑出声,“到是没有问题,这个事也不是个事儿。”
“真的吗?”她巴巴地瞧着他,好像担心他在哄她,想让她心安呢,见他点点头,她才算是安心下来,“那这样儿我才放心点。”
老卫见状,又揉揉她的脑袋,将她的头发都揉得乱乱的,给她凭添了几分凌乱美,到让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她的话,也不要记着。”
她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到有个优点,对于不想听的话就能过滤,她的事儿也不用同谁交待的,不过就是同自个儿交待,她自个儿心里头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儿,只要不叫外头人晓得,她还是能撑着的。
卫枢这时从浴室出来,也就包裹着条浴巾,发梢还滴着水,就见着窈窈躲在老卫怀里,一脸信任地瞧着老卫——他也不是那种能见着老卫专美于前的人,两步上前,也不管身上只围着浴巾,就大赤赤地伸着双腿往窈窈另一边坐下,手便要去拉她的手,“过来,我给看看有没有好点儿。”
被他这么一说,窈窈才羞羞答答地从老卫怀里出来,方才还微白的脸色儿,这会儿显见的嫣红起来,双腿不由得悄悄夹紧了,明明身体里没杵着什么东西,还是叫她觉得里面似被撑开着一样——她侧头对上卫枢的视线,瞬间就低了头,“我自己、自己看就行了。”
卫枢觑了老卫一眼,手上也不知道是哪里变出来的药膏,“你自个儿能行?”
她看向那管药膏,腿窝处不由得就哆嗦,还是挺了挺胸脯,“行的。”
卫枢就将药膏给了她,她接过药膏,药膏外管上有着卫枢的体温,让她不免将药膏捏得紧紧的,生怕从自己手中掉落在地——她站起来,先前还是卫枢体会她的难处,将她抱上楼的,这会儿,她自个儿才迈开腿,许是心太急想往浴室走的缘故,就扯到了腿心处,“哎……”的一声,她便呼疼了出声。
她这一呼疼,叫两个男人都齐齐地站起来,一人一边的,将她给护得牢牢的。一个年轻气盛,一个沉着沉重,都是落入她眼里的心爱之人,是呀,都是心爱的,惟独缺了舅舅一个人——
此时,她到不纠结舅舅在不在此处,昨晚才见的舅舅,又不是好些日子没见过——她被扶着坐在床沿,老卫那双用来批阅公文的手便在她身上似要做批注一样地解开她身侧的拉链,卫枢自当是配合地将她的裙子往上掀开来,黑色的连衣裙很快地便从她身上脱落,被他们随手扔在地上。
她如凝脂般的肌肤,此时斑斑驳驳,布满着青紫的痕迹,是吻痕,是齿妆,翘臀上的是掐痕,都是他们给予她无限疼爱的证明——凝白的双乳包裹在胸衣里头,露出半边儿乳肉,落入他们的视线里,叫他们的呼吸声不由得粗重起来,身体本能的反应也跟着起来,这都是对她的赞扬。
老卫半蹲在她身前,将她的双腿微抬起来,以眼神示意卫枢再来;卫枢便伸手去剥她私处的布料,棉质的布料很是柔软舒服,薄薄的布料中间湿了一块儿,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引得卫枢将鼻子凑了上去闻,鼻尖就隔着薄薄的布料碰到娇嫩之处——
似是怕疼般地的,她的小腹因着他的凑近,不由得抽搐了起来,内里涌出湿液来。不止是中间那丁点之处湿了,她甚至是觉得屁股底下全湿透了,当下觉着有些没脸见人,不由得想要紧拢着腿。
一拢紧,反而是将卫枢的脑袋夹在腿中间了,到像是要引着卫枢去疼她那处似的。
老卫见状,轻揉着她的小腿,晓得她是紧张了,是心慌了,到是一句一句极为耐心地劝着她,“窈窈,张开腿儿,别拘着,没事儿,就是给你上上药,就上药,听话呀,张开腿儿……”
“对,就是这样儿,再张开些,嗯,再张开些,”老卫真是耐心极了,哄着她还夸着她,“对的,窈窈真乖,是的,就是这么再张开些,别把你阿枢哥的脑袋夹得这么紧,对的,就这么着再张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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