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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她看向老卫,老卫也看着她,温柔的目光灼灼——
她看怕了,心里头一颤一颤的,又不由得看向卫枢,卫枢眼底暗沉,又似窜着火光——也就有了她的小狡黠,就朝她舅舅撒娇了。
齐培盛被她一撒娇,就差点儿眉开眼笑的,就对上老卫扫过来的视线——他便还绷着脸,自然 要显示他不是那么容易被说动的,“别撒娇,撒娇也没用,你说说同谢家那小子是什么个关系?”
她一滞,觉得周边上的空气都要静止了,悄悄地看向他们叁个人,一个个的脸色,都叫她心惊肉跳,个个的眼神都有些凌利,都盯着她呢——她一下子就成了被叁堂会审的人,还真像,她莫名地就想到了以前电视里叁堂会审的场面来,这下子这个被审的人就成了自己。
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也没敢伸手去抹了,“我、我同他、同他也没有什么事儿。”
“真的没事儿?”卫枢此时往老卫与齐培盛中间一坐,眼神锐利地盯着她,“我瞧着不像。”
老卫瞧着她,眼神深遂,语气到是和软,“窈窈,你说了实话吧,同阿枢还有你舅舅,你还要犟着这个脾气做什么?”
一句话,算是给她的行为盖棺定论了。
她急了,脸儿涨得红红的,一下子将失血的脸色都给撑了起来,“我也是不想的。”
齐培盛闻言冷笑,“那你想什么呢?”
卫枢也是同样的姿态,“是呀,窈窈,你有了我们还不够吗?”
她被问得心虚,到是立即摆摆手,“我没有、没有的。”
齐培盛又要追问,到是老卫轻咳了一声,让他冷哼了一声,到是没再开口了,只那眼神不善,都落在张窈窈身上——把个张窈窈看得恨不得寻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明明她真的什么事也没做,也是同谢曾宇拉开距离的,只未想以她平白无故地被人救了一回,这赤忱的一腔热血,一时让她颇有些难以启齿。
老卫朝她招招手,轻声道,“过来。”
她面对着叁个男人,都是坐在沙发上的,脚步有点沉,也就两叁步的路,她愣是走出个十步来的样子,几乎是脚后跟贴着脚后跟走的,对上老卫温和深遂的眼神,她嘴唇翕翕,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老卫瞧她这副模样,晓得她被吓住了,伸了手臂将她揽入怀里,在她腰间一用力,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低头同她道,“可吓着了吧?”
她心情七上八下的,被老卫这么一问,既是委屈的,又是心虚的,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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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卫抽过纸巾来,去抹她的脸,将她脸上的眼泪都抹了个干净,“哭什么呢,人全都在呢,还怕什么呢?”
她抬眼瞧他,美眸里还含着湿意,对上老卫温柔的眼神——她打了个嗝,更显得有些可怜。
老卫低头凑近她的脸,“狡猾呢?先哭就行了?”
她一怔,眼睛瞪得大大的,似有些茫然,又有些错愕。
当然,就她这样儿,哪里敌得过老谋深算的老卫?早就叫他给看穿了,看穿的还不止他一个,个个儿的都看穿她这么点小把戏——她讷讷地看向另外两人,都是同老卫一个样儿的眼神,那眼神叫她有点心虚。
她眼神便有些躲避,嘴唇翕翕,还想试着装回傻,“您说什么呢?”
老卫伸手抚上她的脸,指间所触及的肌肤柔嫩细滑,令他爱不释手,笑迎迎地将额头抵上她光洁的额头,亲昵地问道,“窈窈,你有了我们叁个还不够吗?”
这一问,简直问到她的心上,才享受了他的温柔劲儿,就被他的话给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她想抬头,后脑勺被他的大手扣住,被迫地贴着他的额头,鼻间属于男性的强烈气息让她几乎双腿发软,“没、没有,我没有……”
她是慌乱的,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又像是想将自己藏上一回。
他深深地看着她,她的瞳孔里映出他的脸来,像是他能映在她心上一样,但她眼神闪烁,分明是心虚——他轻轻呵笑出声,抬起了头,看向卫枢同齐培盛,“你们说她有没有?”
卫枢一脸的黑沉,“安排人出国吧。”
齐培盛锐利的目光自张窈窈嫣红的脸颊上扫过,视线落在她闪躲的眼睛上,轻“哈”了一声,就见着坐在老卫腿上的人往老卫怀里躲了躲,这明显的想要找靠山的动作,让他着实不太舒服——有些事,他也明白,谁都想成为惟一,如今他们阴差阳错有了叁个,难道还是再加一个,而且那么的年轻有活力,甚至为着窈窈都几乎能献上他的命。
“别叫人奉献了,”他淡淡一说,“太年轻了也不好。”
卫枢闻言,拿眼角觑他一眼,就对上齐培盛眼里的锐光——他便收回了视线,依旧看向被搂住在老卫腿上的人,“窈窈,是嫌我们年纪上大了?”
这话真是引战,且那声音落在窈窈耳里,就跟被社死一个样儿——她心里头也有点气儿,不由得想要为自己辩白一下,对老卫的视线,极尽诚恳地回答,“我没有,我没有。”
老卫眼里含着浅笑,额头离开她,抬起了头,“你们看,我们之中我年纪最大,指不定早就被 她嫌弃了?”
没等另两个人有何反应,她当下便急了起来,小嘴儿便巴巴了起来,“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没有的,根本就没有的……”
方才,她的脸是嫣红,这下子就跟涨红一个样儿了,眼神儿巴巴的就盯着他,还带着点惊惶,像是被他的话吓坏了,试图在自己再找补一下。
相较于老卫的危机感,齐培盛要稍好些,相对言,他比较年轻——但在叁个人之间,他算是中间那个人,看向卫枢,眼神多了丝戏谑,“听听,窈窈在说话呢,说她不嫌弃我们年纪大呢。”
还没等卫枢有反应,当下窈窈就跟被踩着了尾巴一样,差点要从老卫膝盖上跳下来,还是被老卫轻巧地按住腰际,没能从他膝盖上逃离——她睫毛微颤,血色从脸颊上稍稍褪了一些,像是个受惊的小鸟,唇上叫老卫的手指抿过,一瞬间失了血色,又因着他手指的挪开,唇瓣立时就染回了鲜艳的血色,鲜艳的颜色叫人沉罪。
他低头便含住了这娇艳的唇瓣,干了他早就想干的事,两瓣儿娇艳的红唇,落在他眼里便是最蚀骨销魂之处。
她有点羞,仰着脑袋承受,他向来待她温柔——只这会儿他心有郁结,收不住这唇齿之间的力道,不免显得有些急切,甚至都有些强横,舌尖将她的牙齿抵开,灵活地钻入她的口腔深处,勾缠住她羞怯的舌尖亲密勾缠。
卫枢轻轻地贴了上去,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托住她柔软的一对胸乳来,手上便轻轻地按揉了起来——胸乳被按揉着,令她不由得紧绷了身子,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有难以言说的……
甚至边上还有个舅舅也在一起,她被堵住了嘴唇,只能发出呜咽声来求饶,眼角的余光还能瞧得见舅舅慢条斯理地将卷至肘间的袖子放下来,细长的手指将白衬衣上的扣子一个个地解开——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似乎被老卫发现她微微的走神,唇上便轻咬了一下,疼得她轻呼出声。
只这声儿都依旧在她的嘴里,叫他全含入了嘴里。
他吮吻得用力缠绵,灵活的舌尖放开她羞怯的小舌,唇角贴着她的嘴角轻轻含吻吮弄,慢慢地往下游移,一路吻过她纤细的脖颈到锁骨来到她的胸前——一对乳儿被卫枢的手托起来,隔着薄薄的内衣,五指将这团嫩肉都包裹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以牙齿去咬开她胸前的扣子。
胸前的扣子被解开,被内衣束缚住的两团嫩肉便迫不及待地跳将出来,微微晃荡在他眼前,黑色的蕾丝包裹住雪白的乳肉,又有卫枢的手掐弄着,将这团乳肉掐弄出各种形状来,他低了头,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张嘴就含住了最顶端处——
她身前面对的是老卫,身后还挨着卫枢滚烫的身子,尽管同两个人不是第一回了,她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住,乳儿被含住滚烫的薄唇里,她瞬间哆嗦了身子,暗暗地将双腿紧紧阖拢——心里头为着自己身体的反应而觉得有些可耻。
她湿了。
湿得一塌糊涂。
不由得扭动着身子,她想要逃离——
但老卫是强势的,不肯叫她离开一些,脑袋贴在她的胸前,似婴儿一样吸吮着她的乳尖,像要从紧绷到艳红的乳尖里吸出乳汁来似——都吸得她生疼,好看的眉头便微微蹙起。
而此时,已经自行脱光了的齐培盛踢开脚边的衣物,小腹处浓重的毛发下挺立着早就勃发的紫黑巨物,他伸手扳过她的脑袋,一手还扶着他的紫黑巨物,就要抵上她微张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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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被扳过脑袋本来就不舒坦服,又加上对着这么个紫黑的巨物,叫她吓得瞪大了眼睛,被吮吻得艳红的唇瓣紧紧闭着,硬是不肯开启——齐培盛就抵在她的唇间,试图寻个机会往里入,丝绒般的触感,就抵在她的唇间,几乎叫她呼吸不顺,猛然间有一点小小的倔强,不肯张嘴。
老卫瞧这两人对上了,到是不急不慢地含吮着她的乳尖,以灵活的舌尖轻揉慢捻,令窈窈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自唇瓣逸出微弱的呻吟声——却是让齐培盛寻着了机会,紫黑的巨龙往她的唇瓣间抵了进去,抵开她羞怯的小舌尖,硬是将巨龙塞了进去。
那么粗壮的巨龙,叫她几乎阖不拢嘴,丰沛的口水自嘴角溢出,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落,落在她精致的锁骨间——她含不住,不由得呜咽出声,美眸里湿润,颇有些楚楚可怜。
齐培盛盯着她的小嘴儿,瞧着她困难地吞咽着自己,让他眸底更为暗沉,不由得挺送着窄臀往她嘴里贯入——她只张着嘴儿,跟个缺氧的鱼儿一个样,鼻间全是他的气息,醺得她微微发晕。
却惊觉托着她奶儿的双手已经慢慢往下滑,腰间一松,腰带被解开——她冷不丁地睁大了眼睛,只看得见眼前浓密的黑色毛发,毛发间挺立的凶神恶煞的凶器此时兢兢业业地堵在她嘴里模仿着操弄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她嘴里抽出又深入,腰带被解开,叫她明白了今晚面临的是什么,当下才软下的身子又因着这个明白而稍微绷紧了些。
她有些惊慌,手便要去拽扯开她裙子的大手——然而她的手被卫枢给制住,他眼神如火,抬眼将她现在的模样都收入眼底,一对雪白挺立的奶儿叫老卫奉若神明般地含着嘴里吸吮,黑色的蕾丝胸衣此时已经被推到她的颈间;平日里那张小嘴儿呢,则叫齐培盛入了进去,粗壮的凶器还有大半根露在外面。而她呢,粉脸嫣红,只听得见她发出呜呜声。
她人软在老卫的膝盖上,腰带被他的手解开,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连衣裙上所有的扣子,立时将她白皙的小腹露了出来,此时,小腹平坦,往下延伸的私处被黑色的底裤包裹住,她是跨坐在老卫腿上,此时老卫的裤间隆起,正抵着她的私处。
卫枢有些不得趣,就朝老卫瞧了一眼——老卫也晓得他的心思,虽是便宜儿子,可如今到了这地步上,他含着奶儿的女人正是这便宜儿子的老婆,怎么着也得叫他面上过得去,自然是同齐培盛使了眼色,他大手将窈窈的双腿扳了过来,不再是跨坐在他膝盖上,而是变成了侧坐,双腿就面对着卫枢了。
只这会儿,她脑袋被扳着朝外,嘴里头含着那么个大东西;胸前的奶儿还叫老卫含吮着——卫枢眼神深幽,伸手便去碰触她紧闭的腿间,指间一碰,就碰触到了湿意。
他不由轻笑一声,“窈窈?湿透了?”
窈窈整个人的心思都似被劈成叁瓣似的,被卫枢的一个轻笑,舌尖就抵着齐培盛那硕大粗物的顶端,想要将这巨物从嘴里顶出去——却不料引来齐培盛从喉咙底涌上来的粗喘声,窄臀依旧往她嘴里送,送得她眼泪儿巴巴的,完全是生理似的爆发,自她眼角落下来,落在他捧着她下巴的大手上。
他朝着卫枢看过去,见卫枢的手指已经将她黑色的底裤给剥开,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此刻,她私处紧闭,惟有卫枢的手指贴上她私处的缝隙时,指尖便染了晶亮的湿意——
他粗喘着,“窈窈?嗯?湿了?”
一连再的话,都叫她羞得几乎蜷缩起脚趾头,身子想往老卫怀里躲,然而,此时哪里能由得她躲?怜她受了惊吓,叁个人都来了,自然是要将她哄得舒舒坦坦,不再去想那些个破事——至于这桩事上的疑点嘛,也不用她自个儿担心。
老卫自她胸前微微抬头,吐出了含在嘴里肆虐过的乳尖,瞧那往日粉嫩的乳尖这会鲜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似的——他一吐出嘴,乳尖还轻轻地颤了下,好似需要再一次的抚慰,他大手覆了上去,将一方奶儿都包在手里,手心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乳尖儿;他瞧着她困难地含着齐培盛那物,到是轻声哄着道,“湿了是好事,不然你经不住……”
这话似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卫枢的指尖突然被浇了个透,透明的湿液自缝隙里涌出来,让他措手不及,嘴角又不免加深了些笑意——他扬起指尖到她眼前,指尖还往下滴着透明的湿液,这一幕,叫窈窈死死地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她哪里还有脸看,落得今儿这样的地步,也是她自个不懂得拒绝的缘故,到头来,也只能舍了自己这一身去喂他们——到底是有些怕的,以她一人之力,着实有些为难她了。
她就想往老卫怀里躲,可都是剑在弦上的,哪里能叫她躲了?这躲的,还往老卫怀里躲,叫齐培盛弄得不舒坦,本就是扳着她纤细的脖颈弄的,她一躲,他便落了个空,沾满了她嘴里蜜液的紫黑巨物便从她嘴里脱落出来,在空气中晃荡着顶端——
齐培盛这脸色一下黑如锅底,瞧着人就往老卫身上躲——
同他一样的,还有卫枢,指尖上才被沾了个湿,就叫她缩着身子往老卫怀里躲——他与齐培盛对了个眼神,同样的,都是面色如锅底,人嘛,就是这么的气人,就知道朝着老卫躲,将他们的脸往哪里搁?
人都是一样儿的,这事上,都是小心眼儿的,都付出到这地步了,都不能接受别人比自己更得她的意,——所以,他们就非得将人给抱起来不可,果然,齐培盛去抱她的上半身,卫枢也配合得出奇,去抱她的下半身,硬生生地将人自老卫身上抱起来。
老卫是什么人,难道还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变故?
对上张窈窈的“哀求”的眼神,他轻咳了声,嘴上温和地劝道,“窈窈,要一碗水端平的。”
是的,得一碗水端平了,不能对哪个特别的好。
不能打破这平衡,他比任何人更清楚打破平衡的坏处,“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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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此刻被齐培盛与卫枢一上一下地抱着,听了老卫的话,睫毛轻轻一颤,美眸也不看老卫了,只抬眼看向齐培盛,见他脸黑如锅底,便试图抬起自己的上半身,伸出纤细的胳膊努力地去勾他的脖子,自个儿往他薄唇处贴上自个儿的红唇——
只这会儿,她方才叫他给弄撑了,嘴上到底有些不利索,只落在他的下巴处——这边儿这么一个举动,于卫枢呢,她轻巧地且又羞怯地用脚尖去往他身上挠了挠,又巴巴儿地往两个人身上看了看,大意这么个就是一碗端平了。
老卫先笑出声儿,人也站了起来,他一身中山装,瞧着就是急着赶来的,这会儿把外头的中山装一脱,里头是件白色的衬衫——衬衫长裤,都离他的身,几乎就同齐培盛一样儿了,往他们身边一站,便是压力感十足。
张窈窈眼角瞧见了,不由得身子微颤,面临的情况她是晓得的,“这、这里不、不行。”
总算是说了句话,也晓得为自个儿提要求了。
真的,确实不舒坦,就这么被人抬着,确实不舒坦——
她被养娇了,自然是受不得一点儿不舒坦的,也就说出了口。瞧她小脸儿嫣红似石榴花儿,嘴儿快阖不拢,声儿还有点糊。
这声儿到叫老卫轻笑,不免睇视了齐培盛一眼,颇有些“苛责”的意味儿。
齐培盛被她的嘴儿吐出来,这会儿还难受着呢,腿间那东西的顶端还晃着,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透明的水儿,被老卫这么一眼,瞧得他有些心火起——到不是对着老卫的,而是对着张窈窈的,他同张窈窈这简直就是段孽缘,那会儿他还年轻,平时也就求个无欲无求,他嘛总以更高的目标要求自己,女色于他这里也不是十分上心,也就那么一个夜晚,他心里头的那只魔被放了出来。
那一夜的荒唐,叫他慌乱,叫他自责,叫他后悔——但更多的是魔怔,他被引诱了,引着走向深渊,甚至不在乎面对这样的情况,叁个男人同时拥有一个女人。
他压着心火轻叹口气,示意卫枢放手——
卫枢瞧了瞧羞着脸的窈窈,此时真松了手,还真是让齐培盛将人抱在怀里——齐培盛原先是抱着她的上半身,这会儿一个人抱着娇软的身子,他将她转个了个身,叫她娇软的胸脯抵着自己坚实的胸膛,大手往上托着她浑圆的臀部,臀部娇软又有弹性,叫他的大手爱不释手地揉弄着,耳里听得见她微弱的呻吟声。
他就站着,以另一手分开她的腿儿,将早就蓄势待发的紫黑巨物就着湿漉漉的透明清液沿着他用手指掰开的娇艳花瓣处抵了进去——
粗壮,且长,即使里面蜜液泛滥,到底是紧窄,叫他入得还有些艰难。才一入,里面的嫩肉都纷纷迫不及待地挤压过来,似乎想要将他挤弄出去,挤压的紧窒感,让他尾椎骨涌上一阵快意儿,面色稍稍一变,差点就交待在入口处。
他大手往她臀肉上“啪啪”拍打了两下,拍得她瑟缩得想要躲开,此时甬道里的嫩肉跟着她的瑟缩稍微后退了些——他正觑着机会呢,将个粗壮且长的紫黑巨物往里头深深地挤了进去,在场的两人似乎都能听得见深深的水渍声。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她,她纤细的双腿圈在齐培盛的腰上,腿间插着个吓人的性器,娇臀儿微微翘起,他往上顶弄,她的身子跟着起伏,先是慢慢地的起伏,仿佛是被撩起的琴弦,她的声儿很轻,是克制着的——随着齐培盛不顾一切的顶弄,她身子的起伏便大了起来,恍若全身的着力点就在那一处——呻吟声也跟着克制不住,在紧闭的空间里,显得那是那么激昂,那么的热烈,又因着还有两个人围观,她的身子就更加的敏感,呻吟声克制不住——可她是羞的,又将他夹得更紧。
她的身后挨上一个精壮的身子,是卫枢的,他手上还拿着件东西,是个软管的润滑剂。
她的身子跟着齐培盛的动作起伏,隐隐地露出臀后那朵娇怯的花骨朵来,他的手指是火热的,与她身体的热度不相上下——先时,她还未察觉,待指尖抚上那处褶皱后,她的呻吟声断在嗓子眼,双腿也想去踩着地儿,想从舅舅身上逃走。
可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她是卯,他是榫,扣得牢牢得呢,不叫她逃开分毫,对上她含着泪意的美眸,他反而吻了上去,“乖,迟早有这么一天的,窈窈,贪心的时候,就得想想后果的……”
他声音似哄像诱,可到底明明白白地将事说了。
可她怕,那处儿,卫枢指尖的抠弄,叫她不敢放松,可齐培盛呢,将她顶弄得厉害,叫她几乎顾不上后头了——后头被灌了什么东西,她又紧了紧,还是叫齐培盛推得放松了开来。
卫枢将个软管儿往地上一扔,瞧着那张小巧的小嘴儿将油滑的液体全都吃了进去,眼底发红——可还是看了老卫一眼,老卫已经坐回了沙发上,瞧他就跟平时坐在办公桌前一样轻松,还朝他示意,让他来。
卫枢心说老卫这装呢,瞧他都快装不住了,可卫构也不会在此时就让了,将个肿胀的性器放了出来,他以手扶着,又往手指的油滑液体往柱身上抹了抹,也抹得油光滑亮——
慢慢地抵着那张被他喂软的小嘴儿,便以粗硕的龟头抵着。
坚硬的顶端抵着她——她害怕地弓起了腰,试图躲避。
然而齐培盛伸手去抚弄她腿间的花唇儿,于她于抚慰——她的心神稍稍被他引走,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臀后被深深地抵入个粗壮的东西来——
她瞬间高昂了脑袋,似仰天的天鹅一样,她被牢牢地夹在两个男人的身子中间,身前身后都插着男子粗壮的性器,身子悬在半空中,好似只有身子里的这两根巨物才是她身子的着力点。
“呜呜……”
身子被贯穿,被深深捣入,那种被塞到极致,身子迫不得已的吃入东西,她不由得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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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264
张窈窈呜呜咽咽的哭着,要说哭也不对——就这么着身子就跟不是她的一样儿,被两个男人操弄着,又酸又胀又麻,整个人所能感受到的便是前后深深的埋入,又深深地抽出来,两个男人早就有默契,他进他出的,或者一起同进同出,只将她弄得娇喘连连,竟似哭声一样。
老卫坐在边上,似老僧入定一样,看着他们在窈窈身上肆虐,耳里头听着她似哭声般的娇喘声,他按在膝盖上的手捏握成拳,似能瞧见累累的青筋——他在忍耐,忍耐着这诱人的声儿,诱人的身子,在引诱着他往那两男人操弄着的娇人儿过去——
他没过去,只坐着,端看着他腿间高高隆起的性器,也知道他此刻已经是蓄势待发——偏他坐着,窈窈此时被人放下了地,一脚踩在地上,另一脚则被人抬放在茶几上,这动作叫两个男人入得更为顺畅,将她私处的清透蜜液捣弄得似白沫儿一样,往下慢慢地流了下来,滴落在茶几上,淫糜之态显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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