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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纽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ucifinil
安娜看着幕布里的周雨,疑虑越来越深,她瞄了一眼身旁的路易斯,道:“先生,这效果不应该比大麻更令人兴奋吗?可我……觉得这个女人好像真的很难受,不是装的。”
路易斯突然低下头去,手扶上额头,暗暗咒骂了几句,然后脚踢翻了右边的凳子。
“这一版又失败了,我得叫卡尔博士再重新研发,他妈的。”
他很快就独自走出房间,离开的脚步最终被安娜匆匆叫住。她看了眼幕布道:“先生,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路易斯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幕布上的周雨道:“死了人就随便扔了。活着就让她自生自灭,不用再管了。”
烟雾缭绕的房间,深棕皮沙发里坐了一个满头银丝的男人,高额窄脸,挺鼻深目,很容易看出年轻时的样貌,一定是个出挑的美男子。
他点了点烟蒂,看着眼前半跪着的男人,目光十分慈善。只听他柔声道:“起来吧,孩子。‘热火’的挑衅这十年间我们吃了无数次,不缺这一下。你坐吧,不用跪了。”
k抬起头,歉疚地退到一边去,而后脸色逐渐恢复,如平日那般冷凝。身边的男人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有些咬牙切齿。
“乔治先生,这次‘黑月’的单竟被‘热火’一个无名小卒给抢了,旁人问起还是您培养出的顶级杀手k,实在是过意不去,怎能容忍这种低级错误?”
说话的男人长得雄壮魁梧,身上肌肉漫溢,但没有一寸是显得多余的。他手心摩挲着拳头,感觉抡一下就能把墙壁砸出一个大窟窿来。
老教父乔治的眸光暗了暗,把烟蒂丢入缸中,慢声道:“哦,亚瑟,听你这么讲,好像对我的处置并不满意。”
“不敢。”亚瑟瞥了k一眼,恨声道,“只是我觉得k最近的发挥有失水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故意放水,‘黑月’老被安插进卧底也不是先例了。刺杀安东尼议员这笔交易,当初我就建议您让路易斯去,现在……”
“听着,亚瑟,k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他什么样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老教父乔治的语气变得重起来,他看了k一眼,笑着继续道,“k,亚瑟开始怀疑你了,不如你来说说,你究竟是不是卧底?”
k抬起头,平静地扫了亚瑟一眼,淡淡说道:“我不是。”
老教父摊开手,调皮地努嘴看着亚瑟,一副他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办法的模样。
亚瑟只好硬生生憋下怒气,他其实也觉得k不可能是卧底,只是借此契机把心中的不满全发泄出来。平日教父的偏心太过明显,就差把接任者的位子直接刻上k的大名。
若论能力,让他亚瑟觉得服气的只有一个男人,就是那外派畏惧万分的红发魔鬼——路易斯。k算什么东西,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
“对……你说到路易斯,他不是最近在忙着找人研究小东西,哪里还有心思接我这些杂活。”老教父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k一边听他们的聊侃,思绪另一半却早就被其他东西占据。他的脑海中忽然飘过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有早晨她殷勤到反常的举动,不由得扯唇冷嘲一笑。
他其实早看穿她的目的,比放大镜下的蚂蚁还要明显。今晨他故意没反锁房门,就像她那老鼠一般的小胆子,是怎么也不敢跑出去的。
“你刚刚在嘲笑我吗?”
亚瑟对k的反应尤为在意,好像在他身上插了几只眼睛。他紧锁眉头,愤怒地瞪着男人,笃定了他在嘲笑方才自己和老教父开的玩笑,其实一点也不好笑。
k无所谓地扫了他一眼,说道:“没有。”
“你骗人,你肯定在嘲笑我,不然你在笑什么?”亚瑟不依不饶,发达的肱二头肌贴到了k的身侧。
k很快移到旁边去,冷声道:“别烦了,我不关心你。”
乔治抿了一口水,好以闲暇地看着二人吵嘴,其实一直是亚瑟在不依不饶。
房间右侧的深红橡木门突然打开了,紧接着一绺红发闯入眼帘。
老教父放下茶杯,拍了拍手,开心道:“瞧瞧是谁来了,我们的大忙人,路易斯。我差点以为你被鼹鼠偷了记忆,忘了这个地方了。”





迷雾纽约 针锋相对
路易斯向老教父做了一个优雅的欧洲骑士鞠,而后踱步到对面的空沙发上坐下。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k的身上,这个男人今天穿了件拉链夹克,装扮还是那般随性,不像杀手,倒像个马上能和朋友约出去钓鱼的人。
自从路易斯进来,k也一直看着他。他身上总有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比女人还严重,自他在对面沙发坐下,自己的眉头就从未舒展过。
亚瑟忽然愉快了起来,抄起桌上未开封的葡萄酒,就朝着路易斯递去。这是他的朋友在法国酒庄酿出的新品,必须要给他尝尝。
路易斯笑纳了他的礼物,转而恭敬地向乔治说道:“来晚了,乔治先生,我的失误。‘蓝精灵’出了一点事故,看来我要重新搞了。只要它能成功问世,一定可以给‘黑月’好好赚上一笔。”
乔治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朝路易斯致意。路易斯笑着回礼,道:“今天就这么点人吗?其他的兄弟没有来?”
乔治摆了摆手:“大家都有事,倒是你能来,我很意外,平时都不见人影的。”
路易斯低头笑了笑,而后目光却转到了k的身上,意味深长地说:“教父大人,我的‘蓝精灵’出了点小意外,没想到最后还和k有关,让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哦,什么意外,说来听听。”乔治扫了两人一眼,好奇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住在k房间里的女人突然跑了出来,我不小心把她当成‘蓝精灵’的试验品。后来才知道是你的人,我想,k你不会怪我吧。”
k拿着酒杯的手蓦地顿了一下,眸光暗了下去,嘴唇抿紧。
路易斯的视线一直锁着他,任何小表情都不会放过,他万分满意这种表现,刚刚的话居然让他紧张了,看来他果然在意。
亚瑟突然狂笑起来,头凑到k的酒杯旁,看热闹道:“什么,我没听错吧,k你居然带女人回来了。前一阵子我还和亚历山大打赌说你是不是性冷淡,原来不是啊。”
路易斯轻笑出声来,老教父也笑了,k很快恢复正常,举着酒杯朝大家致意,温柔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不像路易斯一样特别热衷于这方面的事,比如说上次在赌场幕后就能……”
他并没有说完,貌似给路易斯留足了面子,可这话一说出口大家都心知肚明。
老教父咳了咳,看着红发男人,嗔怪道:“路易斯,收敛点。你这方面的名声快传遍半个纽约城了。”
路易斯的脸刹那青了一阵,他嘲弄地看了k一眼,而后低头闷酒,隐去眸底杀意。
“对了,k,女人是庞特带回来的吗?但你好像……从来不去那地方。”乔治看着他问道,眉目慈祥。
k抬头扫了路易斯一眼,不确定他还知道些什么,也不确定那笨女人会把什么说出去,于是如实回答。
“心情好,路上捡的。”
路易斯显然愣了几秒,不知道该怎么接,他有些凝重地看着教父,说道:“教父先生,您也知道以往卧底身份最为不起眼,现在大马路上任何一个女人都能进入‘黑月’内部,这实在是……”
乔治蹙眉看了k一眼,却朝路易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讲。
“我相信他。”老教父笃定道。
k有些意外,冷冷的面容稍有缓和。手中摇着的葡萄酒杯慢慢停了下来,然后深深看了路易斯一眼,情愫不辨。
路易斯按捺住脾气,朝教父抱有歉意地笑了一下,目光死死盯在对面男人的身上,像一只虎视眈眈的狼。
房间内的空气忽然进入低压状态,暂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好像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无论彼此坐得有多接近,每个人心里都各怀鬼胎。
乔治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己的偏心太过明显,他突然拍了拍k的背,慢慢开了口。
“你之前的表现确实不像你,导致大家都开始质疑。我这个老头子还是对你寄予厚望的,但你要对得起这份心意。‘热火’安插在曼哈顿岛的头子鲁克,是‘黑月’的一大障碍,你去杀了他,我便不再追究你之前的过失。”
亚瑟闻言第一个鼓掌,慢慢地还吹起口哨来,有些激动地说道:“k,若你真能杀了鲁克,我就服你。”
路易斯举起酒杯,朝k笑道:“鲁克我之前交锋过一次,是个阴险难缠的人,我祝你好运。不要死在他手里了,死了,也别说是‘黑月’的人。”
“好。”他道。
刀剑舔血的生活他过了许久,几乎是每一天的每分每秒。他并不怕死,甚至对生死已变得麻木。只见他轻松地笑了一下,没有推脱,很轻易就接下了这份差事。
离开的时候,他在门外叫住了路易斯。
“我们谈谈?”
路易斯回头,挑了下眉毛,停住了脚步。他靠在楼梯栏杆上,懒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麻烟。
“她在哪儿,你把她怎样了?”k问道。
路易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直白。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当初考虑太少,早知道这个女人对他这么重要,就慢慢玩玩儿,说不定以后还是一个好的把柄。
“我不知道。也许活着,也许死了。”红发男人慢悠悠道,吐了口烟雾在他的脸上。
k的脸色愈发凝重,继续问道:“活在哪里,死在哪里,给我地点。”
“你怎么这么着急,难道还干出感情来了?冷柜那儿,我告诉你了,死了别找我。”他贱笑出声,手抓上男人的衣领,那上面突然飞来一只虫子,可他的手却被男人拍了下来。
k的脸色很冷,忽然朝着对面走近几步,手抢过麻烟,丢在了地上,然后用鞋底碾碎。
“路易斯,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路易斯也不恼,反而大笑了几声,教父不在,就不继续装了,只听他慢慢开口道:“行啊,你杀了鲁克能活着回来,再来我面前狂。否则,别让我笑话你。”
男人没有再理他,转身就离开这里。




迷雾纽约 冷静无效h
光又照了进来。
周雨怔愣朝门口望去,她的视线因注射剂而恍惚不清,隐约有一个人影站在门口。
那人就站着不动,也不进来,也不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过了多久,好像过多久,都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
身体一直冷热交替着,神智没有清醒过,而现在她躁得不行,想赶紧把自己埋进冰堆里。
她慢慢朝门口爬了过去,直到来到那人的裤腿边,小心翼翼地抓了上去,十分卑微的样子。
“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她晕极了,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样子,甚至世界在此刻都是颠倒的。
那人依旧没有动,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良久,她才听见了声音,原来他会说话,不是个哑巴。
“为什么要逃跑?”
周雨觉得有些熟悉,但那一块的记忆好像突然被封锁住了。她抬头看去,眼前一片重影,一会儿一个人,一会儿又变成了两个。
“我不知道……你救救我……我好难受……求求你了……”
她无助地呢喃着,手上紧紧抓住他的裤子。可这次她扑了个空,他竟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要救你?给我个理由。”
他继续盘问着她。周雨觉得头痛欲裂,已经没力气再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纠缠,她把头转了过去,像只奄奄一息的蜗牛一样爬向房间中央,不再回头。
突然,身体感到一阵腾空,整个人好像飞升起来,同时有一股很大的力气牵引在背部。她貌似被人给拎了起来,下巴重重地磕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是人的肩胛骨。
已经没力气再反抗,反而突如其来一种莫名的愉悦感,特别是触碰到他肌肤的时候。周雨的双手蓦地搂上他的脖子,脸颊蹭上他的脸颊,反复摩擦,很舒服的感觉。
真的很舒服。
他的身体很凉,而她是那么热,好像一个冰块,而她是急需饮冰解渴的人。
那人路走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周雨在迷糊中,浑身上下猛地一震。但她不顾所以,又蹭上他的脖子。
“嘶……”
她吃痛叫了一声,后脑勺好像被榔头锤了一下,重重的,然后被人摁住扒了开来。
那凉爽欢愉的感觉,不见了。
良久,只听见“扑通”一声巨响,周雨好像跌到了什么液体里面,砸得她屁股好痛。她迷茫地睁开眼睛,白花花的一个大盆子,里面盛满了水,而她穿着衣服扒在浴池边缘。
周雨抬头望去,天上突然下起了雨,一阵一阵的,雨水连贯而猛烈地袭击着眼睛。她胡乱挥手,却发现怎么也截不断这水流。
k站在浴缸一侧,冷冷地看着发着疯的女人。他拿起浴缸中的花洒,档调到凉水,毫不留情对准她的大脑一顿猛冲。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把花洒扔进浴缸里,水花溅了她满脸。
“你冷静一下,自己洗。”
说完,他便把淋浴间的门重重关上。
周雨依旧眯盹着,燥热的身体又突然变冷,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她恍惚间摸到调水温的地方,把按钮死死旋转到一端尽头。水温逐渐变热,衣服早已黏在身上,周雨舒服地把脸埋进热水里。
隔着一堵墙,男人在外面已经把今天的衣物整理好,他打开衣橱柜,发现里面被翻弄地乱七八糟,犹如历经了一场劫难。
男人咽下一口怒气,颈间青筋兀地暴起。他把手上的衣服扔到床铺上,转身冲到淋浴间,生气地看着泡在浴缸里的女人,呼吸颤抖着。
“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周雨的脸依旧埋在水里,整个人好像静止了一样。他忽然觉得不对劲,抓起她后领,把人从浴缸里揪了出来。
“咳……咳……”
周雨猛地咳嗽出来,捂住腹部弯下腰,干呕出声,只有水,没有任何东西。
她的身体忽冷忽热,刚刚不小心摸到他手腕的肌肤,那感觉就像着了魔般吸引着她。眼前的世界依旧重影颠倒,好像之前的冷静没有任何效果。
她慢慢向他走了过去,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脸想重新蹭上他的脖子,却发现对方太高了,她踮起脚,下巴也够不到。
“好热……好黏……”
周雨忽地离开他身体,难受地扭了扭脖子,手搭上自己身上已经大敞的衣衫,向下扒了几次,终于把它脱掉,好像对待累赘一样。
纯白色的胸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前胸很痒,乳沟那片肌肤如过敏泛着潮红。周雨的手又扒上胸罩边缘,想把最后一层也褪去。
手腕突然被他抓住。
“周雨,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男人冷静地说道。
她愣了一下,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那声音曾经在哪里听过,很好听。但眼前的世界依旧是模糊的,她看不清,头也是晕的。
手腕上的触感像毒药诱惑着理智。周雨的另一只手抓上他的手,拼命向自己胸口拉扯。那里仿佛孕育着一座火山,急需冰水去浇融。
在触到她胸口肌肤的那一侧,k猛地一下缩回指尖。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就离开,男人仅有的理智已然克制不住粗重的喘息。下体早就起了反应,硬到发烫。
k甩开了她,杀手良好的心理素质能很快帮助他做出选择,如果刚刚没有躲开,后果将不可设想。
他就不该带这个女人回来。现在头开始疼了,她毫无章法地打乱了他平时的生活节奏。
谁知就在男人准备夺门而出的那一瞬间,后腰毫无预兆遭受到侵袭,周雨像一颗橡皮糖又黏了上来,这次贴地更紧了些。
她的手更加不老实,探入衣摆下方的空隙,摸上他的腹肌,还反复揉搓着。似乎依旧不够,她的手又往下移,不小心擦过男人小腹下方,那块现已成型的灼热凸起。
异样的手感让她倍感好奇,于是回到那块地方,又用指尖戳了几下,再捏了几回,最后手掌摊平在中心慢慢打着转儿。
他直接僵直在原地。
周雨哼唧出声来,她不知道自己正抱着什么,反正很舒服,像个凉爽的冰袋子一样。
k朝后看了她一眼,之前还是镇静的眼眸,如今已沾上细碎的情欲,他带着鼻音闷哼出声,想再次打掉那在他胯下调戏的手。
可却最终停在了半路。
男人转而握上她纤细的手腕,低喃道:“周雨,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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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纽约 解药h
她的后脑勺蓦地撞上淋浴房的墙砖。
好疼。
淋浴房独立在浴室里。门是透明的,若把门关上,整个房间占地不到一平米,像个长方形柱体。大浴霸高悬在顶上,花洒下黑色小点如一个莲蓬。
周雨迷糊地看着天花板,正疑惑着莲蓬怎么长到头顶上去了,不是应该在池水里吗?
“啊……”
她惊叫一声,后腰忽然贴上一双手,指腹摩挲着肌肤,用力把她撑托了起来。后背抵着冰冷的大理石砖墙,糙糙的,疼痛中还带着一种欢愉感。
周雨喘着气,想努力看清面前的黑影,可在她的眼界里,一切都像被打上马赛克那样模糊。
男人想抽开一只手去解她背后的胸罩扣子,可怀里的女人并不老实,左右拼命乱晃着,像只不听话的虫子。
他静了几秒,然后牙齿咬上胸罩的蕾丝边,猛地一下把障碍物扯弄下来。或许是力气过大,前罩的凹谷竟生生豁了一道缝口,是衣物破损的痕迹。
他很快就把那零碎扔到脚下,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裤子,拉链很滑,一扯到底。裤腰也是宽大的,很容易就落到脚踝处。他抱着她抖了几下,裤子也掉到了地上。
周雨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凉爽的触感像毒品麻痹着神经,她凑着身体努力朝他脸上蹭去,双乳高耸,乳下白嫩的肌肤摩挲着他的下巴,那上面有很少未剃净的胡渣,刮得她很舒服。
他皱起眉毛,似是不喜欢这姿势,鼻子被压在乳沟处,快喘不过气来。他扶上她的腰,平移了点距离,直到嘴唇对上挺立的乳尖。
作恶般一口含住。舌尖挑逗着乳晕,吸舔声充斥满这个狭小空间,还带着淫靡的混响声。男人并不满足于此,很多时候还重重地用牙齿含咬着,好似在惩戒不乖的宠物。
“不要乱动。”
“嗯……”
周雨一开始感到难受,带着些疼,想努力推开他的脸。可后来竟慢慢臣服于这种微妙的痛涩感,犹如外层涂满砒霜的糖果。
不知过了多久,胸前人的喘息愈发沉重,她的双乳早已沾满黏腻的水渍,皮肤上留下揉扯的红痕,左一片,右一块,就要布满前胸。
一只手突然钻到她底裤里,指头越过隔阂,很快插进下方的阴道中。
k皱了下眉头,扒住女人后腰短裤边缘,把烦人的东西褪至脚踝处。手掌撑托着大腿内侧,他用力掰开她一条腿,向下看去。
那里早已湿得不像话。
粉嫩的穴肉微微颤动,像小嘴像外吸吐,等待着接纳什么东西。
男人忽然笑了一下,脱掉自己的裤子,把硬到不行的阴茎释放出来,龟头猛地一下打到她大腿内壁,那最接近神秘花园的地方。
周雨突然抖了一下,视线在那一瞬清明了一秒,随后被昏天地暗覆盖。她胸口的火愈烧愈烈,就快蔓延到四肢,把她整个人燃少殆尽。
她又搂上男人的脖子,贴得越来越紧,就快融化到他骨血里去。大腿壁用力夹住他的腰身,身体里的火就要烧到阴道口,她不自在地扭动着,急切地在找寻水源。
可那水源怪异,她凑近它就跑远,就是不给人捧腹畅饮的机会。周雨神智不清地呢喃出声,暧昧的热气呼在男人耳边。
“要……我要……水,快点……”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呼吸愈发急促。他的大手渐渐抚上她圆润的臀部,掌心学着女人刚才逗弄他下体那架势,来回抚摸摩挲,弄得她混身瘙痒难耐。
周雨又开始乱扭起来,她生气了,牙齿突然啃上男人肩头。
k啧了一声,毫无预兆的痛袭来,摸在臀上的手猛地一拍。“啪”的一声,在封闭的淋浴房尤为清脆震耳。
周雨挤着眉毛,又想去咬他的脖子,可后脑勺被人控制住,不得动弹分毫。
“叫你乱动。”他哑声道,“下次我不会打这么轻了。”
男人看着她臀部的红痕,那印记就像催情的药水,他的理智快到临界点,之前一直在强制忍耐。先给这个不讨喜的女人一个教训,可他始终高估了自己的耐力,现在教训还没放够,他就要崩陷。
他向上扶住她的腰,找准位置后,让女人整个后背贴上浴室砖墙,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他的手便得到了解放。男人犹豫片刻,双手转而交握住她的手,把女人的胳膊肘也摁在墙上,完完全全压制住对面。
他怕她再乱动,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而他很讨厌被人耍弄。就像一把刀如何割开皮肤,了断性命,深浅角度在他眼中,都有规矩。
杀手喜欢完全掌控,必须精确到每一寸,每一分。
有什么东西突然从下顶开,像入侵的异敌一样来到她的身体里。周雨被热度吓了一跳,渐渐的,下体传来酸胀感,还带着微痛,那物过于粗硬。她想扭着把它弄出去,可整个人就像被人控制住了,无法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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