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纽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ucifinil
“嗯……”周雨无意识呻吟出声,它还在朝里顶着,不知什么时候会停。
男人闷哼,阴茎很快就到了尽头,他开始慢速抽送起来。她的穴肉吸得很牢,好像很久没经历过性事,重逢甘露后,变得尤为饥渴。
“放松,你太紧了。”
他皱眉命令着,穴壁每一寸都在绞着他,好像下一秒就得逼着他缴械。k不太喜欢这样,理智像站在悬崖边的细绳之上,得时刻承担坠落的风险。
男人都不想让自己射得太快,即使面前的女人是梦游状态,什么都还不知道。
周雨的头蹭到他颈窝里,发觉自己抱着的大冰块逐渐热了起来,可她的手依旧动不了,感觉被人钉到了墙上。
阵阵酥麻弹拨着神经,她不禁蜷起脚趾,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潮红从脖子蔓延上脸颊,她想开口哼唧出声。周雨觉得奇怪,之前那难受得要死的感觉消失了,却接着走向另一种极端。
也许她正在做梦,等梦醒了就好。
迷雾纽约 清醒h
周雨趴在男人肩上,呼吸均匀,像快陷入睡眠的状态。身下刺激一阵接着一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连绵不绝的浪潮,刺激着每一寸神经。
大脑是混沌的,左边是漆黑,右边是刺眼的光,如此反复交替。直到光侵入黑夜,二者合二为一,彼此融合的痕迹即将消失。
她感到一瞬的失重,脚底踏上硬而粗糙的东西,像浴室里防滑的石板。皮肤似有若无擦过墙壁,带着突袭般的微痛感,犹如困在四周全是障碍物的石林之中,无法出逃。
周雨依旧看不清,白花花的眼前混入一道摇晃的黑影。她摸了摸自己,皮肤滑溜溜,没有衣物遮挡,那些东西不知道被褪去了哪里。
她的思维陷入一种矛盾:清醒意识到这是梦境状态,却无法强迫自己醒来。不知道为何梦中的人一丝不挂,更不知周围一切为何存在。
就是鬼压床发生了,周雨这样安慰自己。
以往只要在下午睡觉,她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当时,只要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脖子上,不出半分钟,她就会从睡梦中猛然惊醒。
此类强迫清醒的办法,她屡试不爽,情绪也从一开始的慌乱无助转变为沉稳镇定。
可就当她把注意力转向脖子时,后颈一阵温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那玩意儿还会动,她的后颈不可控制地向后仰去,有一股力钳制住了她。
男人的手握住她的后脖子,轻轻一抓,便全数靠紧掌心。另一只手贴上女人的腰,抓在凹陷处,五指慢慢轻陷。
他换了一个姿势。刚刚有些累了,这个女人的重量完全压在身上,尽管并不算吃力,但她十分不老实,一直乱扭,他额外花很大劲才牵制住她的举动。
k把周雨的小脖子扭过来,使头对着自己。她半合未合的眼眸还有浑浊没有消散。“蓝精灵”的毒效过了大半,但仍有一些还残留着,再来一次或许就能差不多解除。
他不得不再与她做一次爱。
男人朝下望去,女人臀部的红痕敞露在他眼前,没有任何遮掩,嚣张而直白,像一朵凝露的红玫瑰。
才经过一场风雨的穴口微微吐露呼吸着,没有红痕那般肆意妄为,双方粘腻的体液残滞在上面,另外一些流入臀股间,滑向大腿,还未滴到地面。
看着眼前的场面,k有些无法克制自己,不知为什么右手会突然伸出去,再沾上那些爱液,最后涂抹在女人的臀上,覆盖在红痕的蕊心。
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甚至到了严重的地步。平日,连一丝灰尘都无法容忍它躺在地板上,此刻竟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行为。这些滑腻腻的液体,他主动用手碰了它,居然还不感到恶心。
周雨全身反应性一颤。这次鬼压床有些怪异,她无法集中注意力,脖子上的束缚感又突然消失,接着,她的屁股感到不适,好像有蚂蚁正在爬行。
“唔……”周雨用手去抓臀部那块地方,感觉又肿又痒,还有无法言喻的粘稠。她有些困难地扭动起来,燥热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好痒……”
周雨听见了声音,她竟能听见自己在梦中说话,还是无比真实的感觉,就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膜,耳朵嗡嗡的。
“痒?”k怔了一下,眼色微沉,他看向底下,有种无声的淫靡感。男人又开口,言语中不怀好意:“哪里痒?”
周雨脑海里只有呼隆呼隆的环境音,混响十分严重,她根本听不清是谁在说什么。
她的手再次摸上臀部那块地方,用指甲来回抓挠着,可始终不解痒,于是幅度越抓越大,力道越来越重。
k冷冷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钳住她手腕,挪了开来。
那块皮肤已被她挠出长线条的血丝,若是再放任抓挠,不一会便破溃,直到指甲里也沾上血。
“蓝精灵”的毒效还在,抵抗力便是极弱状态。即使是很小的一点伤口,若让浴室细菌趁虚而入,都有可能致命。
周雨又失败了。她的手想重新回到那片瘙痒地带,每次都被一股莫名的力打开。这次鬼压床过于奇怪,她就像一个接近神坛夺宝的人,最终无一例外被神坛旁的结界震远。
“周雨,你清醒了吗?”k看了她一眼,问道。
周雨全身微颤,就是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没有再探究,可见已经知道了答案。
k在心中冷笑,路易斯没有研制出新型毒品,倒是误打误撞弄出了后遗症很大的催情药。用在女人身上都成了这番效果,若是给男人注射了,“黑月”内部得变成什么局面。
恐怕回到返祖的原始社会,在大街上、走道里都能拉下裤子干上一场,乱成一锅汤。
他很快收回思绪,视线回到女人乱扭的臀部上,隐在两股之间的小穴像一个放浪形骸的邀请者,欲拒还迎地在盼望着什么。
再度硬起的下体贴上女人的双股,找准位置,便没有犹豫顶弄了进去。方才她的身体已被他开苞过,之后甬道就没有那么干涩。
他也不喜欢干涩太紧的身体,绞得那根东西难受,很容易控制不住射出来。
周雨感觉全身被动地晃了起来。后面有东西吸住了她,而自己就像一根弹簧,一处连着墙面,整个身体来回收缩乱摇着。
那种酥麻的快感再度冲上脑门,窒息而刺激,让人害怕又期待。
很致命。
她睁了睁眼睛,鬼压床的感觉在快感袭击后变得淡薄,就像蚕丝慢慢抽离她的身体。眼前也逐渐清明起来,周雨能看见清晰的大理石墙垣,一块一块凹凸不平,整齐地镶嵌在前方。
而她的一只手撑在上面,手上抵着墙,被动地摸索着。有一股力压制在身后,周雨猛地一惊。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曾与前男友探索性事时经历过一次,那时的快感浅而淡,而现在就像喷薄而出的洪流。这是只有在后入时才会出现的快感。
周雨感到害怕,被那个红发魔鬼注射了一管东西后,她就被困在一个小房间中,后来逐渐失去意识。
她慢慢转头。
迷雾纽约 报答方式h
几乎是在一瞬间,她的自卫反应力很快,立马抄起浴室边角放置在铁架上的洗发液,重重地朝后面人脸上甩去。
周雨不知道那是谁,没等看清他的脸,就下意识选择了攻击。她往前跨走一步,淋浴间太小,这一步就抵住前胸,最后只能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男人在瓶子就要打到他脸的一刻倾身躲开,很轻易的一个动作,没费多少力气。瓶子最终打到淋浴间的玻璃门上,发出一声闷响,坠落到地上。
瓶身碎了一道裂口,洗发液缓缓渗到地上。
k低头,注视着越流越多的洗发液,眉头紧紧皱起。他看向周雨,道:“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吗?”
周雨的视线从晃动变为稳定,淋浴间的门缝从多条直线逐渐成为一条,她终于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脸,就是那个把她绑架到2801的冷血杀手。
她的计划失败了,被路易斯抓走,注射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周雨恐惧地凝视着k,她宁愿此刻在眼前的是个陌生男人,与一张不认识的脸行苟且之事,毕竟陌生人之间不会有过节。
而现在,这个叫k的男人很有可能杀了她。是她先行欺骗、背叛,从他的衣柜偷走一千美刀出逃酒店,最后还被抓了回来。
周雨慢慢蹲下,痛苦地抱住头,蜷缩在浴室边角。
k冷静地看着她,身体里的火一直在烧着,弄得他浑身难受。这个女人过于自说自话,一声不吭地逃走,再一声不吭地清醒过来,还把他的洗发液打碎。
最重要的是,在自己恢复后,就不管别人死活。他的下体现在胀痛地不行,在高潮攀上一半突然失联,就像他擒住了敌人,任务快成功又被对方逃走。
淋浴间很小,他朝前走了一步,就快贴上她的身体。周雨全身发着抖,头缩在膝盖里不敢抬头看他,她的后脑突然被人掌握住,强制性抬了起来。
周雨不得不看着男人。
他没有穿衣服。腹肌上的汗水闪着光,再往下是勃起的性器,直直挺立着,龟头对着她,上面也沾满粘腻不明的液体,同汗水一样闪着光。
她不敢看那个地方,刻意回避了视线。
“周雨,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吗?”k又重复了一遍,接着指着瘫碎一地的洗发液。
“什么意思?”
周雨开始疑惑,眼睛来回在地上与他脸上跳跃。刚恢复意识,她的脑子很胀,很多事都不记得,更来不及梳理,她不知道从自己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被路易斯注射‘蓝精灵’,然后发情了,我刚刚在帮你……解毒。”他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把话说全。
周雨的瞳孔在那刻不可置信放大,目光又不小心与他那处交错,然后脸红着回避,似乎明白了来龙去脉。
“抱歉,谢谢你了。”
她很快站了起来,不想在这多呆一秒,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站住,没让你走。”
k突然出声制止,呼吸愈发粗重,他把两只手背在身后,已克制不住地颤抖。男人快忍不住了,火就要烧便全身。
“回来。”他朝后看了她一眼,轻勾了下手指,“用手或嘴帮我弄出来。”
周雨僵在原地,根本不敢回头,不知道以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她就应该跑得快一点,在他还没机会说话之前。
“我救了你,不要忘恩负义。”他喘得越来越重,胸腔频动着。
“先生,这么私密的事情,您还是自己来比较好。像您这么爱干净的人,我会弄脏……”周雨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闭嘴。”他轻声呵斥,竟忍不住自己走上前去拉她胳膊,把周雨拽了过来,“你已经弄脏了。”
事到如此,她不敢再反抗,对面不是沙包人,而是一个随时可以拿刀子把她捅死的杀手。周雨无法考证他话语的真实性,一旦被抓回来,就成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她只有认栽。
周雨犹豫了很久,手颤抖着摸上他,滚烫的触觉一瞬间刺痛指尖。她一脸不情不愿,像个被逼良为娼的女人。
k看着冷嗤出声,没有再说话。
“力气太小了,握紧点。”
“手往前移,不要抓后面。”
周雨怔了一下,心一横死死抓住来回胡乱套弄了几番。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顿,垂在胯侧的手握紧拳头,似乎感受到了痛楚。
很快,她的手就被他打开,整个人蹲着往后倒了一下。k站着注视她,眼波平静看不出情绪,但周雨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男人侧了点身子,最后还是自己用手解决。直到最后,她愣着眼看到股股白灼的液体射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缓缓流下,足有半分多钟之久。
周雨撇过视线,脸颊已红得不行。
“出去,我要洗澡。”他扫了她一眼,又点了点地上碎掉的洗发液,“我洗完后你把它清理掉,地上不能有一点脏。”
周雨看着地上那片狼籍,又看了看他,道:“我身上好粘腻,我也想洗,可以等我洗完了弄吗,保证给你扫得很干净。”
他顿了一下,没有说话,转身打开龙头。大花洒下的温水顷刻喷出、水幕把两人隔开,彼此的脸变得模糊不清。
周雨见他根本不理自己,咂了咂嘴,就准备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突然混着飞溅的水声朝她传来。
“等下,没让你走。”
周雨无奈地吸了一口气,白眼忍住不翻。他刚刚叫她滚出去,现在又把她叫回来,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
“请问什么事?”
她转身,笑意盈盈,语气温柔。
“洗手池下面的柜子,有一盒新的洗发液,过去,帮我拿来。拿来再走。”他道。
“ok,小事。”
周雨从洗手间的小沙发上捡起衣服,再穿好,最后蹲下身打开水池台下的柜子,翻找着他说的洗发液。长方体黑瓶子,直到拿出一大半卷筒卫生纸,才找到这个东西。
她回去,开了淋浴间一点小门,别过眼睛,伸出一只手朝里面递了过去。良久,手中的重量才消失,周雨心里舒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出去了。
谁知手腕被里面的人抓住,那个瓶子又被塞回她手里。
“不是这个,放回去,这是护发素。洗发液是shader。瓶子上有写。”男人沉声道。
周雨拿回来瞅了一眼,还真是,她没怎么注意。
“你是不是不认英文。”他在里面问,但在周雨听来,更像一句肯定句。
你才不认字。周雨暗瞪了他一眼,她之前有在认真自学好不好。
“还好吧,我认识一些。我早年跟我爸偷渡过来的,没在美国正式上过学。”
“看出来了。”他说。
周雨刚刚翻了好久,终于找到他要的东西,立马给他塞了进去,好像对待一个烫手山芋。
这次淋浴间的门终于关上,没有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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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纽约 惩罚方式
他每次洗澡都很慢,周雨在浴室门外半蹲着,看着地板发呆,耳边水声淅沥,像小雨抓挠着人的心。
她身上的衣服湿了,刚刚在水里泡过一番,又被人打捞了上来。但她完全不记得任何场景,脑子里一团浆糊,头还眩晕着。
周雨感到一阵烦躁,她想换件衣服,粘腻的感觉犹如蚯蚓在爬,她不喜欢。不过她是再也不敢打开他的衣柜,除非自己真的活腻了,不再奢望见到纽约城的日光。
胸罩也坏了,裂口从中间开始,整体被分成两半。原本完好的一千美刀沾水后像糖皮纸纠缠在一起,粘粘的不可分开,硬扯就变得稀烂。
一切都回到原点,但好像比原点要更糟,他们不再是保持距离的陌路人,她自己主动结下梁子,甚至还发生了性关系。
现实突然变得荒谬,她坐上了诡异的过山车,再也无法变回那个平凡的烤鱼店小妹,每天看着天亮,再盼着太阳下山。
连生死也全权交付于别人,她困在顶层酒店房间,犹如一座华丽的迷宫,四处都是出口,四处却布满陷阱。
浴室门打开的那一刻,周雨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左手旁纯白浴袍边角垂落,恰好露出男人的脚踝,上面有未擦干的水珠。
周雨朝上望去,k也看着她。他的神情冷清自持,跟方才被情欲攻陷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你进去洗吧,把打碎的那滩东西清理干净,别忘了。”
周雨还愣着,这个男人到目前为止,对她莽撞闯下的过错只字未提,甚至都不好奇她为什么今天逃跑,冷静地让人感到可怕。
“你……不杀我吗?”
周雨犹豫了好久,没等他走远,才惴惴不安地开口问道。
空气是安静的,没有回答。又过了一会儿,只见k拿了个胶棉拖把走过来,用脚轻轻踹了踹她的胳膊。
周雨很快让出个道,她看着他走进浴室,用拖把把地上的水拖干,来回反复几次,确认没有一点残留后,才来到她的身边。
“房间里我刚收拾干净,不想再看到一具尸体。”为了与她平视,k蹲了下来,一张脸也凑得更近,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眼周那块,让人来不及闪躲。
周雨有些不适应,微微侧头。她睫毛颤动,像只受了惊的蝴蝶,红晕不由自主升上脖子,这种生理反应有时并不是害羞,而是出于害怕与压力。
“你说你救了我,可你为什么要救我?”她道。
周雨不相信他的话,这个人肯定藏了很多东西没有跟她讲。他的宽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就像一只被养殖在牧场的牛,每天吃饱喝足,过着比别的牛还舒服的日子,直到它胖到走不动路的那一天,牧场主把它杀了,它的肉被高价卖到商店。
“你难道想去死?”k忽然出声。
“我不想死,只是觉得你没有任何理由救我。”
“与你无关。”
周雨盯着他,想从遗漏的细节里发掘出什么端倪,可是k的外表过于镇静,像一道密不透风的铁墙。她看不出任何东西。
深吸一口气,她的后背已经在冒冷汗,与粘腻的衣服混在一起,让人觉得更难受。周雨沉默了很久。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从一开始绑我到这里,中途我逃走,又把我弄了回来。我总不可能相信……其实多年之前你见过我一面……无可自拔地爱上了我吧。”她颤声道。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k笑出声,他笑得很轻而冷,没过几秒就收回,变得如常冷静。
“我想干什么,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事,我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去征求别人的意见。”
k说完便起身走开。周雨警惕地瞪着他的背影,她无法跟一个自私冷血、我行我素的杀手说理,这是一件无比荒唐的事。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询问,因为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她渐渐镇定下来,在脑中整理混乱的思绪。起码,就现在说来,这个男人并不想杀她。这里的人都是疯子,一个比一个疯,而外面那个红头发的更加危险。
周雨眼睛一转,打算坦白示弱:“不管怎样,谢谢你救了我。我今天因为太害怕所以冲动了,翻乱了你的衣柜,还……拿走了你的一千美元,对不起。”
男人折返回来,揪起她一侧手臂,把她从地上给拎了起来,而后开口道:“钱呢?”
“被水淌湿,都粘在一起了。”周雨的声音越说越小,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已经不能看的东西,即使晒干也无法恢复原状。
他哧了一声,冷嘲一半断了声:“你倒是……”
“胆子大的很。”
周雨能看到他因生气而起伏的胸膛,眉头绞成一团,就连短短一句话也说不连贯。她此刻又有些后怕,以为坦白认软能得到什么好处,但此举反而把她置于一个更难堪的境地。
“你让我损失了一千美元,你说该怎么办?”他抱起胸,抬头看她,问道。
“我租的公寓保险柜中还有钱,我可以多赔你一点。你需要去布鲁克林区一趟,密码我告诉你。反正我家……你也翻进去过。”她道。
k忽然把头低了下来,从下往上看着她的眼睛:“你把这当作银行借贷,给点利息就能抹平的小事?我告诉你,性质不一样,这是盗窃。”
周雨强迫自己与他对视,不能让自己先行败下阵来。可对面气场强大到她要频繁眨眼,才能不狼狈躲开。
那你杀人怎么不讲。这话她不敢说出口。
“你想怎样?”她道。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她方才的注视让他感到不适,犹如被人挑衅。不过她这么爱杠,就让她杠个够好了,谁先躲开谁就输了。
周雨盯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扭头,他的眼睛深处好像藏了一只老鹰,会在人疲惫害怕的时候夺眶而出,戳瞎对面的眼睛。
她还是不行。
k看着她这副颓样,忽然戏谑道:“‘黑月’惩罚不听话的人,喜欢砍手指、挑手筋、断脚筋、割耳朵、割舌头……”
周雨愣在原地,身体止不住发颤,他后面还在报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惩罚方式,她不想再听下去。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选一个吧。”
他坐了下来,一只手摸上她的脖子,指腹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刚刚做爱的时候,他手握上脖子那一刻,有酥麻的电流淌过,这种致命的感觉让他留恋。
周雨惊了一下,像避瘟神一般躲着他的触摸。男人的呼吸一滞,很快拦截住她的肩膀,用了点力气按在墙上,手从前方张扬地抓住她的脖子,四指朝着掌心围拢。
她皱眉仰头,一股压抑感袭来,能呼吸的空气瞬间流失一半。周雨觉得窒息,她不知道这个变态要干什么。她不敢出声反抗,生怕下一秒脖子就被拧断。
k从身后拿出双刃折迭刀,细刃那一侧出了鞘,尖头贴在她的脖子上。男人皱眉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又慢慢往下移动。
“好像不穿高领遮不住……”
他声音说得很轻,周雨在旁边才能勉强听见,更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直到刀尖滑到她胸口上方,高于心脏的位置,他才停下。那一刻,有隐约的痛感沿着神经传来,周雨闭上眼睛,嘴唇苍白,汗水因害怕从额间流下。
“放松。”他轻声道。
k握着刀柄,手劲收得很小,一笔一画像在刻画着什么东西。弄好后,他猛然收手,嘲弄地看着吓得不行的女人,不过蚊子叮几下,搞得他好像要杀了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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