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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epsi
卫箴似是被她的话伤到了,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悲伤,浓厚的羽睫忽闪着轻颤不已,嘴唇也紧紧抿在一处。
简潆见她这副样子,以为是卫箴当了真,慌忙解释道,“其实不是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潋滟的水光在卫箴眼底漾了漾,她抬眼问简潆,“那是了,既然不是因为长得不好看要躲着我,那你说她为什么不肯见我呢。”
简潆不傻,卫箴分明是话里有话。她有些急想抽回自己被握住的右手,却被卫箴紧紧扣住。
“这些天,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简潆慌了,怎么绕来绕去还是被她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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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欠我们卫.影后.箴一座小金人……
卫律:只要套路深,还怕演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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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百合ABO) 真心话
“你别胡说,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躲着你。”但是说话的人显然是没什么底气,被卫箴清冽的目光一盯,她都不敢同人对视。
“我也想知道,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突然搬回自己的公寓。”还让自己不得不守在这种场合才能抓到她,卫箴从容不迫地盯着眼前闪烁其词的女人,在她面前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简潆咬着唇别开眼,拿出了破罐子破摔的痞气,她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坦然道,“我们一开始不就是纯粹的炮友关系吗,既然只是床伴,不过就是各取所需。现在我腻了,不想要了,我们之间就该结束了,这难道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吗?”
床伴?腻了?不想要了?
卫箴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面前这个女人真是惯常的口是心非,却总是每一句话都能准确戳到自己痛处。
她们所在的空中花园楼层很高,几乎看不到周遭其他建筑的灯光,于是显得今晚的月色格外明皙。清冷的月光透过薄薄侧云层投映在简潆云淡风轻的脸上,似乎刚才那番冷漠薄情的话并不是出自她口。
“我当初许你提出结束的主动权,不是让你拿来这么用的。简潆,你觉得这个理由能说服我吗?”
“信与不信都是你的事,反正我就是厌倦了,不想待在你身边了。”简潆靠在长椅上,海藻般的长卷发铺在椅背,她轻轻闭上眼,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情和几不可察的疲倦。
卫箴盯着这人明艳的侧脸,冷冷地问她,“你这是真心话?”
简潆喉头滑动了下,闭着眼道,“是的。”
“撒谎。”
卫箴毫不留情戳破她的谎言,捏着简潆的手一同举了起来,“你难道没发现吗,每次你一紧张,大拇指就会不自觉去掐食指。因为心虚,都不敢直视对方。如果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真的厌倦我了,不想和我在一起,那你现在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简潆闻言想挣开被卫箴牵住的手,可惜手腕被人拿捏住逃不开。她咬着唇望着眼前目光深沉的女人,眼神飘忽着甩出一句,“无聊。”
卫箴也不恼,由着简潆在那边力掰扯着自己的手指,想拿回属于她的主动权。
“既是真心话,不妨再说一遍。只要简律师愿意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讨厌我,不想和我在一起,让我死心,从此以后也好令我不再纠缠你。你现在这般抗拒,到底是不想讲,还是说,你不敢?”
听到卫箴说让她死心,简潆的指尖不由颤了下,她像是被折断羽翼的幼鸟般,垂着眼低声问道,“是不是只要我再说一遍,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是。”
“那好,你先松开我。”简潆抬起头,从卫箴手心抽回自己的手,抚了抚弄皱的长裙,冲眼前这个迷人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抬着下巴语气冰冷地道,“你听清楚了,卫箴,我不喜欢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唔…”
刻薄的话语被骤然覆上的柔软打断,温热的气息扑打在简潆唇边,一条湿滑的小舌轻轻松松就撬开了她毫无防备的牙关,长驱直入。
简潆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长裙,她被吓到了。
卫箴的吻充满了霸道,灵活有力的舌勾住这条惯爱撒谎的谎话,气急般狠狠吮了吮。刚才集中所有力说着违心话的简潆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她一双眸子里雾蒙蒙的,一张小脸被卫箴捧在掌心认真亲着,脸颊一侧晃悠着发带上垂下的羽毛结搔得人有些痒。
简潆有些恍惚,她迷蒙地望着在自己眼前倏然放大的面容。心底不由赞叹道,卫这人长得可真好看,睫毛又翘又浓密,像把小刷子似的一颤一颤,让人想摸一把。鼻梁生得挺直秀气,眼睛湿漉漉的,接吻也好会,连她身上的红茶味都这么好闻…
等一下,红茶味。
简潆混沌的大脑在卫箴缠绵的亲吻下勉强清醒了些,她意识到自己正在不知不觉被沦陷。简潆挣扎着推开了几乎要伏到自己身上的卫箴,整个人受了极大委屈般捂住了自己被咬得艳红的唇瓣,
“小人,你卑鄙。居然用信息素…”简潆说着说着,眼角便红了,眼眶中蓄积着盈盈欲滴的泪珠。
卫箴的舌尖掠了下刚才简潆推开自己时情急之下被牙尖划到的唇角,尝到了一丝腥甜。
柔嫩的唇肉就这么破了道口子,卫箴也不去管它,只是直直盯着眼前一脸激愤的简潆。小小的血珠在那道口子堆积,等到唇瓣逐渐干燥起来,卫箴这时故意扯了扯唇角,于是聚起的血珠一下子晕开,顺着她白净的皮肤往下滑。
震惊于卫箴故意释放信息素引诱自己的羞愤中,在心中已经骂了她无数遍的人,却在看到卫箴的唇瓣出血的瞬间一下子慌了神。
简潆下意识就伸手抚了上去,急道,“流血了,怎么会流血的。”好在量不多,只是轻轻抹了抹便没了,简潆托着卫箴的脸仔细瞧了瞧,发现只是唇瓣上的一个小口子,才放下心来便意识到自己当下这番动作过于暧昧。
她急着将手从卫箴脸上回,不料卫箴唇瓣一动直接含住了停在自己嘴角的指尖。湿滑的软舌舔了舔简潆柔软的指腹,勾得她心口一阵酥麻。
简潆差点叫出了声,她红着脸要将手指抽出来,抬着眼直直撞进了一双热切蛊惑充满情欲的眼眸。卫箴含着她的指尖,轻轻吮了下,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简潆。
“卫箴,你…别这样。”简潆软下的声音带着一丝央求,这人老是这么故意挑逗她,坏死了。
无动于衷的某人拿牙齿咬了咬简潆的指尖,这才面无表情任由简潆将手指夺了回去。
“你不是说讨厌我吗?做甚么要关心我是不是流血。”卫箴觑着眼前有些无措的女人,嗓音清冷道,“我刚才故意放信息素迷惑你,你不生气吗。”
被卫箴这番几记弄得措手不及,简潆将回的食指藏进手心捻了捻,很快恢复了冷静。大拇指抵在食指关节处用力往下摁,她挑着眉讥笑道,“舍不得我啊,要使出这种手段留下我。其实你早说啊,没想到前床伴对我的身体这么留恋,趁我现在心情不错,怎么样,要不要打个分手炮?”
方才被卫箴压制的被动局面一下子逆转过来,简潆慵懒地拨了拨头发,一个翻身直接坐到了卫箴腿上,然后摸了摸这人细长的眉眼,媚笑道,“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要还是不要?”
眼前这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简潆吃吃笑着,表情像极了一只诡计得逞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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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评论区刷一波投票。这一场戏你们觉得谁是赢家?
卫箴扣1,简潆扣2.答案下章揭晓。




作茧(百合ABO) 红茶与蔷薇(H)
腿上的人故意贴得极近,衣裙煽动间都能嗅到从简潆身上传来的幽然蔷薇花香。
简潆的手指沿着卫箴脸颊的轮廓一点点滑到她的喉部,小指勾了勾衣襟处被解开的系扣。瞧着卫箴眼中浮现出一丝愠色,简潆哂笑道,“不想要就算了,做什么摆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又不是你吃亏。”
简潆心中笃定卫箴不会答应,于是手掌抵在卫箴锁骨处推了把,正自从这人身上起来,身后一道绵韧的力道却将她一把摁在怀中。
“你做什么?”简潆心中一惊,她闻到了卫箴身上骤然变浓的信息素。
卫箴了手臂,凝眉淡淡道,“分手炮啊,我觉得你说的在理,又不是我吃亏,何乐不为。”
简潆小巧的下巴随即被对方的手指拿捏住,红茶的香气顺着两人贴合的唇瓣缓缓渡了过来,柔嫩的舌尖开始热切地汲取自己口腔的甜蜜。
简潆身子蓦地绷紧,不是的,以前的卫箴才不会拿她的调笑当真。简潆“唔嗯”着想脱离对方的桎梏,可惜自己的小舌早就在对方谙熟的挑逗下急不可耐与之纠缠在一起了。
简潆的小臂垂在卫箴腰际捶打着她,终于等到卫箴将她的唇吮至些微热意散开才作罢。
简潆微微发麻的舌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卫箴的唇便贴到了她嫩滑的脖颈。湿热的舌尖甫一接触简潆凉滑的肌肤惹得她身子一阵战栗。
“不要。”简潆喘着气,惊慌失措要去推卫箴的肩膀。
闻言这人竟真的停下了,只是柔嫩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贴在简潆下颌摩挲几下,然后温柔地亲了亲她发烫的耳根。而她的一只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厚重的裙摆下钻了进去,细腻有力的指尖不偏不倚按在了简潆身下躁动不已的蜜源处。指尖下的布料微凹,一股温热的湿意顺着指腹传递出主人的情动。
卫箴嘴角轻轻勾起,“不要?你的身子倒远比你本人要来得诚实得多。”说着逗留在外的指尖便挑开布料边缘探了进去,戳破花瓣深入一片柔嫩到不像话的滑腻。
“唔啊…”紧致的甬道就这么被她贯穿,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匍匐前行。简潆身子微颤着抱紧了卫箴的脖子,“你不要,住手。”
卫箴看着伏在自己怀中被情欲折磨到轻喘的女人,冷然道,“不是你自己提出的建议吗,我不过是从善如流,随你所愿,怎么这会就要叫我停手了。看来你说的分手炮,一点诚意也没有。”说着手指愤愤然戳了下湿嫩的内壁,惊得花径一番猛然缩,“况且你不是也动情了吗?湿得这般厉害。”
简潆被她身上泛滥的红茶味挑逗到身子发软,只得面色酡红地依偎在卫箴胸口,嘴硬道,“ 你无耻,是…是你的信息素,我才不会对你动情。”
馥郁的蔷薇花香萦绕在卫箴鼻尖,她直接忽视掉简潆指责她卑鄙的手段,口中嗤笑道,“简小姐不是一直都很中意我的信息素吗,每次都湿得这么快,总能让人轻易就进入状态。”
卫箴嘴里说着令简潆难堪的话语,花径内不甘示弱般也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处有默契地抽插。简潆身体最深处的欲望被她勾出,泣音斥责卫箴的无耻,身体却不由自主跟随身下的抽动作出最真实的反应。
“混蛋,黑心肝,大骗子,你这个讨厌…呃啊…”留在花穴外的手指拈住了两瓣嫩蕊,重
重一捻,强烈的刺激逼迫简潆嘤咛一声直接扑倒在卫箴怀中。
简潆骂的越是凶狠,卫箴越是不能饶了她。两根手指在甬道内轻拢慢捻,第叁根手指也开始在娇嫩的穴口摸索,指腹沾满了溢出的花蜜,试探着要一齐进入小穴。
简潆被吓得甬道拼命缩,火热的内壁死死绞着含住的两根手指,她眼中包着泪哀求道,“不要,会疼~”
卫箴低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胸口抽泣的女人,娇艳的面容染了粉,噙着水光的眸子哀哀地望着自己,想教自己放过她。
胯下的分身涨得发疼,卫箴定定看着俯首服软的女人,冷漠道,“连我身下腺体都容得下,怎么就受不住这一根手指了。”
作势便要将手指往穴内探去,简潆吓得赶紧勾住卫箴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菱唇,讨好似的啄了啄卫箴的唇角,鼻尖和下巴,可怜地抽噎道,“真的不可以,饶了我吧。”
这会子知道求饶了,方才说那些狠心的话逼自己死心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舍得。
卫箴思量着还是将手指撤了,余下的两指却变着法在甬道内折腾她,每每感受到穴肉挤压着开始吸吮指尖,卫箴就会突然顿住不动,任由简潆在她怀中轻颤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你别这样…”简潆翻来覆去在临界点就是上不去,叫得嗓子都哑了,只得抱着卫箴求饶,“我不骂你了,再也不骂了,你快一点好不好。”卫箴完全不加克制的信息素几乎要将她逼得发疯,简潆不由唾弃起这副总能轻而易举被卫箴挑起情欲的身子。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女人此时被拔去锐刺,低低泣着求自己给她快乐。卫箴何尝不想给她一个高潮,简潆的信息素对她而言不亚于妖冶的罂粟花那般有致命吸引,但是残存不多理智却让她暂时克制住自己的渴望。
卫箴指尖捻着湿滑的软肉,泠泠的嗓音问简潆,“你说厌倦我了,这话是真是假。”
简潆颤抖着低吟,她感受到身下那处被人肆意玩弄的威胁,却将头抵在卫箴胸前丝毫不肯松口。卫箴见状,两指毫不犹豫直接从简潆体内拔出,带出一片滑腻。
接着简潆的身子就被她压在了长椅上,细长的手指再次用力进入,迫使身下女人控制不住喊了出来。第叁指故意在穴口游离,卫箴危险地眯了眯眼,“真话还是假话?”
简潆咬着唇赌气不肯看她,于是卫箴第叁指抵在了穴口开始微微往里送,小半个指节即将被吞没,简潆呜咽着终于喊了出来,“假的。”
柔软的双臂揽住卫箴的脖子,简潆哭喊着吻住了她的唇,“我骗你的,满意了吧。呜~”太欺负人了,自己就真的这么不被她疼惜吗,都说了会疼还要进来,卫箴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可偏偏自己就是心仪这个混蛋。
得到想要答案的人满意地回吻住身下娇泣的佳人,确实是自己逼得狠了,简潆的鼻尖哭得有些泛红,眼角布满了动情和委屈的红晕。
卫箴轻伏在简潆身上,温柔地吻去这人眼角破碎的泪珠,然后含住了被她因为倔强而咬得发白的嘴唇。身下的手指开始快速进出,拇指也在轻柔地研磨小核,指腹上轻轻的一层薄茧刮蹭着稚嫩脆弱的花心。
无数次抽插进出后,终于在手指的一次深深进入时,简潆蓦地一僵,纠缠的小舌倏地缩回,身下的穴肉紧紧挤迫卫箴的手指,内里的肉壁一翕一张使劲吮住圆润的指尖。卫箴了然般俯首将简潆高潮的低哼尽数吞入腹中。
等到怀中这人身子的轻颤逐渐退去,卫箴吻了吻她这张口是心非的红唇,将带给简潆快乐的手指缓缓抽回。然后咬了咬正轻喘着享受高潮余韵这人的鼻尖,俯身轻声问道,
“你是不是见过卫继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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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小姐躬先表率告诉大家,说谎不是个好习惯,好孩子不能撒谎。




作茧(百合ABO) 蔷薇有刺
察觉到在自己抛出这句话之后,身下这人娇柔的喘息忽地一滞,甚至连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指都下意识拽紧了。
卫箴盯着忽然将身子蜷缩起来,然后紧紧抵在椅背作出防御姿势的这人,眼底划过一丝心疼。简潆颤抖着将双膝合紧拢在一处,一双雾气缭绕的眼眸中盈满了防备,慌乱,委屈和不甘。
她 ,竟然如此不安。
卫箴心口刺刺的,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却被简潆毫不留情抬手拦下。
“这个分手炮卫小姐可还满意?如果做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卫箴的手被拨开落了个空,卷翘的睫毛不由抖了下,她目光柔柔地看着眼前带刺的小女人,“简潆,我想听实话。”
“我这人哪来的什么真话假话,说喜欢你也好,讨厌你也罢,刚才那些话不过都是哄你的,做爱的时候说的话,卫小姐听听便罢了,何必要当真。说几句是情趣,说多了不有些自讨没趣。”
简潆嗓音还没从刚才的欲望中平复,明明是皱着眉说着绝情冰冷的话语,却始终透着一股娇软湿柔的媚意,听着就像是在同情人怄气。
卫箴定定望着眼前矜横的女人,想起了两人当初刚在一起的时候,简潆老是喜欢用各种手段故意撩拨她,等到成功把自己惹出火了,她就嬉笑着跑掉。好不容易抓到这人,自己按着她一番索求,等折腾狠了,简潆就会哭着对她又啃又咬,将她身上抓出好些血印子才作罢。
每回结束后简潆只得又羞又恼替她上药,一边捏着棉签擦药一边还要挖苦她,“活该,都说蔷薇有刺,你每回都要扎手,疼死你算了。”
最后却还要趴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吹一吹尚未干透的药膏,轻柔的风凉丝丝地贴在自己的皮肤上,总能撩起一阵新的热意来。
想着这般,卫箴平静的眼底逸出一抹宠溺来,她这辈子早就栽在这个言不由衷的女人身上了。
“卫继铭找你,是叫你离开我吗?”
简潆皱着眉有些不耐烦道,“卫小姐听不懂吗,我不认识什么卫继铭,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未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了。”
“那好,既然你不记得,我给你点提示。”卫箴点了点头,认真地回忆一番,“8月24,羽和机场,叁楼候机厅。”
简潆怔住了,她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语气从容的这人,“你查我?”
卫箴没有否认,只是很自然地伸手帮简潆把弄乱的发带解下,“那个和你面对面聊了半个多小时的人,叫卫继铭,是我的父亲。”
“所以呢,我该夸奖一下卫律师的人脉和手段吗。连我在哪里,见了什么人,你都可以查清楚,”简潆手心微微攥起,苦笑着自嘲,“那你何必还要闹这么一出来哄我,从始至终都在看我的笑话。”
卫箴不反驳,毕竟确实是她叫夏商周去调查了简潆的行程。
“我很好奇,那时我分明解释过手上官司很顺利,结束就会回家,又是什么值得你一反常态大老远特地转机去芝加哥堵我。如果理解成你是对我思念成疾,那几天才一直缠着我在床上厮磨,这会让你觉得是我单方面将自己看得太重吗。”
简潆心绪杂乱,眼神不停闪躲,卫箴却突然俯身亲了她一下,眼神温柔又坚定地望着她,“自己的心上人如此反常,我想换做谁,都会去了解一下究竟是为了什么。”
被卫箴亲了一下还有些犯懵的人,却听见那道近在咫尺的嗓音轻柔又笃定地下了结论,
“你在害怕。”
因为害怕,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自己。担心会失去,才会热切地去感受自己还在她身边的真实感。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刮过,简潆愣愣地躺在卫箴身下失了神,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整个人都要被融化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简潆的声音细若蚊咛还带着微微的鼻音,目光缓缓转移到卫箴脸上,手指被她紧紧攥在手心,指节透着青白。
卫箴睫毛颤了下,对上了简潆的目光。樱色的唇瓣轻启,嘴角漾出一个浅笑,柔润的嗓音带着些无奈,完完全全向这人妥协道,
“简潆,我投降。是我过于自信了,我以为即便是没有亲口说出来,你也会明白我的心意,现在看来,我一开始就错了。”
她一腔缠绵悱恻的情话,到头来,在身下这人莹莹注视下,只化作了短短几个字,卫箴吻住了简潆泪眼朦胧的眼眸,“我爱你啊,傻瓜。”
也许是两人的床上关系始于一场意外,因此在简潆内心一直都有一种“也许卫箴是因为喜欢她的信息素所以才会和自己在一起”的错觉。不曾想卫箴心里也藏着个秘密,担心这个秘密被简潆知晓后会毁掉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又自信地以为随着时间流逝终有一天简潆会领悟,于是也选择了闭口不言。
两个人认定对方只是迷恋着自己的信息素,骄傲的不愿承认自己对对方的心意。反反复复以来就这么互相拉锯着,小心经营这一段如履薄冰的床上关系。
“我爱你”,曾经简潆梦想着无数次想听到的叁个字,就这么真实发生了。
她没想到自己用来伪装的坚硬铠甲,在卫箴一句话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简潆红着眼凶巴巴瞪她,嘴唇一抿眼泪就控制不住接连串掉了下来。从咬着唇小声呜咽转成了泣不成声,这人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狐狸幼崽,趴在卫箴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卫箴托着她的后脑勺,嘴里轻声哄着,“乖,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早点坦白对你的感情,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让卫继铭有了可乘之机。我不管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简潆,我爱你,你是我的…”
“…开律所不过是小打小闹,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继承我的位置。恕我直言,以简小姐的家室,背景,没有哪一点能帮得上她。卫箴需要的是一个有强大家族做后盾的伴侣,而不是一个来路不明的omega。你想用信息素绑住她,迷得了一时,迷得住一辈子吗?卫箴会明白到底什么才是她真正需要的…简小姐,人贵自知…”
简潆绷住身子咬着牙关任泪水撒欢似的往下流,很快便浸湿了卫箴胸口的布料。
“呸,你们姓卫的,没一个好东西…”
简潆哭着哭着抽噎了一下,卫箴这家伙原本就是个黑心肝,心黑手段也黑,总是把自己骗得团团转,还总在床上欺负她。卫箴她爹也不是什么好鸟,说的话像刀子似的直往自己心口捅,一刀接一刀。
简潆哭得伤心,她委屈极了。可是又有一种莫名的畅快淋漓,她现在也顾不上自己哭得好看还是不好看,当着卫箴的面就大大咧咧抹起了眼泪。
整座空旷的空中花园里回荡着简潆的呜咽和抽搭声。
卫箴看了眼被她扯过去当成手帕擦眼泪的袖子,心底暗自哀叹一声。见她哭得难受,身子一抽一抽的,眼泪都滑到了头发里,心疼着想将人扶起来揽到怀里任她哭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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