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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猫眼黄豆
飘荡的思绪逐渐收回,她从温凉的浴水中起身。跨出浴桶,迅速用搭在桶沿边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跟著自己行走了一年的抓绒浴袍。拧开桶下的阀门,让浴水顺著连接的木管流出屋外。这个浴桶是她求扎西朗措按照自己的想法制作的,放水十分方便。
刷牙後,她端著油灯走进左间,靠东墙边是一张矮矮的木床,也是她央求扎西朗措做的,她睡不惯铺著厚毡的地铺。她的及膝羽绒内胆冲锋衣正躺在床里侧,木床边的小矮桌上有个小木座,上面嵌著一个不锈钢小圆镜,木座前面摆著一瓶霜和一支薄荷味儿的防裂唇膏。
她庆幸自己当初打算转经到小昭寺後就转道墨脱徒步的决定,不然哪儿会背著全副驴行家当穿越。有帐篷睡袋防潮垫,有常用的生活必需用品和药品,有瑞士军刀麻绳索一口小锅等。正因为有了这些,她才不至於求人太多,活得太辛苦。
赶紧又在浴袍外套上羽绒冲锋衣,屋子里虽然不像屋外那样寒冷,但也绝不是温暖如春的。长久生活在平原的人上了高原最忌讳患感冒,她虽然在这里待了半年,也不敢保证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高原的水土和气候。
盘腿坐在毡垫上,在微弱的晕黄灯光下,对著不锈钢小镜子仔细打量著。
镜子里的女孩蛋形脸,弯眉大眼,鼻子还算秀气俏挺,嘴巴长得最有特色,上下两片唇就像两个圆润饱满的弧,一点起伏的棱角唇线都没有。偏偏上唇还有些翘,比下唇更显一分丰润。这样的唇最不适合涂口红,唇线本勾不出来,一旦嘴唇涂满了,那就是一团模糊可怕的红。她的五官在正处於女美丽进化时代,整形完美女人又满天飞的二十一世纪中实在算不上绝顶漂亮,充其量只是清秀可爱,姿色中等而已。远的不说,单说近的,格桑卓玛的五官就比她完美漂亮得多,村子里五官立体亮丽的姑娘也大有人在。真不知道扎西朗措是啥青光眼,居然追著赶著地叫她仙女,还对她一见锺情,进而心甘情愿地入赘。
第七章 夜间拍门声
秀气的眉峰微微蹙起,双手在粉嫩的脸颊上缓缓抚,难道他是瞧上了这身与高原女孩截然不同的肌肤
她虽然有四分之一的藏族血统,皮肤却是不容易晒黑的敏感肌肤。一旦暴晒,细嫩白皙的肌肤就发红刺痛,然後开始脱皮。脱皮後,肌肤又和原来一样白嫩。据说这种皮肤的人容易得皮肤癌,所以她无论走到哪儿,无论天气冷热,都十分注意防晒。穿越到这个古老高原,在用完了防晒霜,没有遮阳伞的情况下,更是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而每天一次的羊浴按摩也强化了对肌肤的保护,虽在高原生活了半年,一身肌肤却比以往更加柔嫩细腻,粉白晶莹。
如果真是瞧上了这身肌肤,那她更要好好保养才行。不憧憬激烈得像毒又像火的爱情,并不代表她不愿意结婚,不愿意有一个眼光凝在自己身上的好丈夫。
手脚开始冰凉起来,沐浴按摩出的热度逐渐从身躯上流逝,她赶紧起身在屋子里使劲跺脚搓手。这该死的天气,该死的身体。她天生怕冷不怕热,天气一旦转凉,稍微不注意保暖,手脚就变得冰冷。冬天更可怕,泡得热气腾腾的身体进了被子里,没一会儿就会自动冷却。哪怕裹紧被褥睡上一晚,被窝里也依旧是温凉的,四肢更是冷得像冰,让她整夜都睡不好觉。偏偏这高原在盛夏时温度最多也不过十几度,入秋後,就更冷了。要问她此刻最怀念二十一世纪的什麽,毫无疑问是能持续温暖一个晚上的电热毯。
明晚把羽绒睡袋翻出来,盖上羽绒冲锋衣和厚毛毡,可能会好过一点。再冷些,就翻出抓绒睡袋套著睡。再再冷些,就把家里那头名唤美羊羊,已经将定点定时拉撒屎尿训练得差不多的宠物羊洗刷干净,当成羊暖炉抱上床一起睡。膻腥味儿虽然可怕,寒冬来临後的冰寒彻骨更可怕。
等手脚稍微回温些後,她不敢再在床下傻待了,连忙跳上床,脱下冲锋衣,拉过厚毛毡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这里没有种植棉花的,也没有养蚕的,人们一般穿皮袍和用羊毛和犛牛毛织出的毛料夹袍,还穿一种由野生麻草纤维织出的麻布袍。坐的垫子,躺的褥子,盖的被子也脱不了这三种材质。这对习惯了纯棉丝绸制品的她来说,那份扎人的糙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痛苦,所以平常睡觉她总是穿著抓绒浴袍睡觉的。
中原的丝绸和棉布早已通过唐蕃古道传了进来,可那些东西是上层贵族和僧侣们享用的高级品,不是下层劳动人民能够享受的奢侈品。她看来看去,也只看见领主阶层的人偶尔穿著绸缎面的袍子出来巡视显摆。可怜她背包夹层里放著的五千大洋英雄无用武之地,尼玛的纯粹就是几十张废纸要是能在穿越前的拉萨城里多买几件纯银藏饰多好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这苦逼的物质生活尼玛的也太苦逼了
罗朱裹著毛毡,沈浸在深深的懊悔中。突然,数次“啪啪”的拍门声响起。她一惊,身体陡地弹坐起来,耳朵尖尖立起,不发一言地全身戒备。夜黑风高的,怎麽会突然响起拍门声半年来,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啪──啪──啪──
拍门声又起,夹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有些低闷。
“罗朱,是我,我从门缝里看见灯光了,知道你还没睡。”拍门声过後,是扎西朗措浑厚爽朗的声音。
罗朱紧绷的身躯这才松弛下来,却舍不得离开厚实的毛毡,坐床上奇怪地问道:“你不是回家了吗又过来干嘛是不是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不是,这两天越来越冷,我做了个皮囊,可以装热水放被窝里暖手脚。”扎西朗措又轻轻拍了拍门,“送你回家时忘记给你了,我回家烧了壶热水灌进去,现在正热和呢。快开门吧,外面风好大,我都快冷死了。”
有热水袋正在被窝里怀念温暖的罗朱心中腾起一片惊喜。连忙掀开毛毡,从床上跳下来飞奔著将门打开:“在哪儿在哪儿”顾不得扑面的冷风,张口就冲立在门口的强健男人连声嚷嚷,手还很不规矩地在男人身上翻找著。
扎西朗措任由她在身上翻找,拥著她强行进了屋,关上门,将凛冽的寒风拒之门外。
“在这里。”他将手伸入怀,从皮袍里掏出一个褐色的扁涨皮囊,塞进她手中。
触手的是略显糙却温暖无比的皮面,抓捏起来,柔软晃荡,摇一摇,能听见细微的水声。哈哈,果真是久违的热水袋罗朱兴奋得简直不能自抑。
“我有热水袋罗”她眉开眼笑地举著皮囊,蹦跳著欢呼上了床。等她将皮囊安放在脚下,拉好毛毡,正打算继续入睡时,才恍然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送热水袋的男人没走。
呃,好像她拿到热水袋後就一直将人家忽略了,连声谢谢都没说来著,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尴尬的红晕。转念一想,扎西朗措都是她的未婚夫了,应该不会为这点失礼和她计较生气吧她眨巴眨巴眼睛,对扎西朗措干巴巴地笑道:“朗措,谢谢你的热水袋。”
“不用谢,为我的仙女做事是我最大的幸福。”扎西朗措上前两步,朝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阳刚英气的五官一半处在晕黄的灯光中,一半处在昏暗的影中,看起来居然有些邪气。
罗朱抿嘴一笑:“外面风大夜寒,你披上我的袍子回家吧。”
“外面风大夜寒,我今晚就不回去睡了。”扎西朗措又向前大跨两步,健壮高大的身躯伫立在矮矮的床边,投下的影将罗朱完全笼罩。一双眼睛在影中灼灼发亮,透出隐隐的侵略。
罗朱的心底突地升起女的防卫警觉,她拉紧裹在身上的毛毡,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我的床不够大,你还是回家更能睡个好觉。”口胡,她咋在晚上给男人开门,引狼入室了平常驴行在外时,她的防范意识不是自诩最强的吗为毛会为了一个热水袋就脑子发晕神经发抽
“床不够大,我正好将罗朱抱在怀里睡。”扎西朗措蹲下身,伸手上她细嫩柔滑的脸蛋,丰厚的嘴唇弯出温柔的弧度,“热水皮囊不能温暖你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晚上,我的膛却能温暖你每一寸肌肤,给予你一个又一个温暖的夜晚。”
“可我只需要热水皮囊,不需要你。”罗朱头皮发麻,心绷得紧紧的,努力压制住尖叫非礼的冲动。
“罗朱,我的仙女,你难道忘记了你今天已经在草原女神的怀抱中答应了我的求爱”扎西朗措认真地盯著她,温和灼亮的眼睛中闪烁著热情的坚定,“我希望你能早些怀孕,我好早些入赘到你身边,和你同吃同住一辈子。”
第八章 夜晚戏情一
当──
喜马拉雅雪山重重地砸在了罗朱头上,将她砸得晕头转向,冻得浑身僵硬。
她这才颤巍巍地回想起目前这一方高原奇特万分又热情奔放的民俗民情。女人答应了男人的求爱,不是意味著谈恋爱处对象,而是意味著允许男人爬上自己的床造人。等播种成功後,双方男女再行正式嫁娶。
扎西朗措不是心怀不轨的色狼,而是遵循著古老的民俗民情,爬她的床做爱造人来著。而她要想和这里的男人结婚,就必须先怀上一个小包子。
“我······我······”她哆嗦著抖出两个发颤的字音,白嫩的脸颊蓦地腾烧起来。努力摆头挣脱他的手掌,裹紧毛毡,蜷缩著往床里侧蠕动。我······我害怕啊害羞啊
在信息异常发达的现代社会,要了解男女事太简单不过了。不提成人电影书籍,光是父母主演的现场版春她都不止看过一次。问题的关键是充分了解是一回事,切身实践又是另一回事。她怕得病,怕怀孕,怕流产,还怕女第一次的疼痛。总之二十年来,她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现在却突然要她和······和一个男人上床。虽然对这个男人很熟悉,知道他的人品和能力都是响当当的,也知道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可她······她还是怕啊
浑身像有无数细小的毛虫在爬动,刺扎扎的,很不舒服,很不自在。一颗心绷得紧紧的,迫不及待地想冲出房屋,远离身边雄荷尔蒙异常旺盛的危险男人。
扎西朗措握了握空空的手掌,又笑看了罗朱一眼,翻身上床,大手一捞就将她带进怀中,压在身下。
“啊──”罗朱紧绷的神经让她很没出息地惊叫出声,四肢在男人身下使劲扑腾挣扎著。
砺黝黑的大手轻松容易地捉住她一双瞎扑打的手腕,紧紧按压在她头顶上方。强健高大的身躯完全覆压上苗条纤细的身子,结实有力的双腿像铁链般将她牢牢锁住,使她不能动弹半分。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成亲了不成亲了”罗朱惊惶到了极点,对扎西朗措尖声叫嚷。
扎西朗措没有因她的拒绝和反悔生出不悦,相反,看见她这样惊慌害怕又羞怯万分的模样,他的心里蔓延出一股莫名的喜悦。
“罗朱,我是第一个靠近你的男人,对不对”他爬女人床的次数不多,都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夜间游戏。但对女人的反应却了解不少,他的仙女很明显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处女。只有没爱过男人,没经历过男人的无暇处女才会出现这种又羞又怕的表情,才会在他的身下挣扎推拒。
“对啦对啦你快放开我”罗朱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有羞的,有怒的,还有憋的。口被压得快要断气了,这该死的臭男人重得像头牛平常看著英气正经的淳厚脸庞现在竟然笑得像个怪叔叔。口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又不是傻瓜,怎麽可能将落在手心里的仙女放走”扎西朗措低低笑开,滚热的唇瓣轻轻磨蹭她涨红的小脸,“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最後一个字音落下後,他已含住了罗朱圆润娇嫩的唇瓣。
“唔唔······”罗朱被迫承受著他热烈悍猛的激吻。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面对第二次极富技巧的热吻,她的抗拒只持续了数秒便宣告瓦解,僵硬的身体逐渐软成了棉花。
当扎西朗措放开她时,她纯净的大眼中已经掺入了一缕朦胧迷离的水样光芒。嫩颊蒙霞,圆润的唇瓣红豔豔的。上唇翘起的弧度更高,像是一朵邀人品尝的花儿,闪烁著晶莹的光泽,既勾人怜惜疼爱,又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蹂躏。
他覆压在她身上,静静地温柔地注视著她,好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你······你好会接吻······”即使是个菜鸟,罗朱也凭女的本能察觉到这个小自己一岁的男人似乎拥有娴熟的技术,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纯洁憨厚,心里不禁有了一丝酸意和不快。
扎西朗措明亮火热的眸子闪了闪,放开她的手腕,从她身上翻下。使劲拉开裹在她身上的毛毡,健壮的身躯挤了进去,抱紧她柔声道:“那是因为我一直没有遇见拨动我心弦的仙女,只好寂寞地和别的女人一起在夜间游戏中寻找欢乐。”
好直白好坦荡的确,这里未曾定下求爱婚约的男女只要彼此看对了眼,来了致,就可以发生一夜情,还不受人鄙视唾弃,他们称这种一夜情为夜间游戏。如果有哪个女人在夜间游戏中怀孕了,等她生下孩子後,就会成为最抢手的女人。半年来,她也曾接到好几个小夥子的夜间游戏暗示,只不过统统没敢接招。罗朱听得瞠目结舌,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尼玛的啥破烂憋屈的民俗民情,她连怒叱未婚夫沾花惹草的机会都找不到。
“不过现在我找到我的仙女了,这双手臂从此以後只会拥抱我的仙女。我将身体和灵魂奉献给我的仙女,这一辈子只和我的仙女生儿育女。”
炽热的表白接踵而至,烧得罗朱晕乎乎的。即使对拥抱自己的男人没有爱情,却也无法阻挡那瞬间的心动。
“我······我······还是怕。”她终是没办法坚持抗拒下去,双手揪著扎西朗措的袍襟,咬牙嗫嚅道,怎麽也止不住脸上的红霞,心里的别扭。顿了顿,又断断续续地结巴道,“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先······先一起睡······睡一段时间,等我······等我习惯些再······再······”口胡,说不下去了,太羞人了
半垂膛的小脸此刻红得比天边的云霞还要豔丽,浓黑的翘睫毛扑闪扑闪,仿佛两只翩飞的蝴蝶,花儿般的红唇抿了又放,放了又抿,似乎非常为难。在男女情事上如此羞涩害怕的女人是他从未见过的。
第九章 夜晚戏情二,辣
博巴姑娘天生热情大胆,就算是无暇的处女也不会像他的仙女这样羞涩害怕。像胆怯的羊羔,受惊的小鹿,无比地惹人爱怜。呵呵,外乡来的害羞仙女喔,我的心弦永远只为你一人拨动。
“好,我们先一起睡一段时间。”扎西朗措顺著她的心意说道,在她欣喜地抬起头时,趁机吻上她的唇,在辗转厮磨中低低喃语,“不过今晚我要好好我的仙女,让她的每一寸肌肤习惯我的触碰,印上我的爱意。”
“唔······不······唔唔······”唇被吻住,身体被一条健壮的手臂禁锢。罗朱动弹不得间清楚地感到有一只火热砺的大手钻进了浴袍中。尼玛的,浴袍里面几乎是真空啊,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小裤裤。
扎西朗措拉吸舔著心爱女人的唇瓣,大手悄悄拉开她身上的浴袍带子。砺的掌心覆盖在纤细柔嫩的腰侧慢慢摩挲,游走的范围逐渐扩大,滑过整个纤细的背部,每过一处就撩起一片含著细微刺痛的火烫感。
除了自己,从来没有被外人抚过的罗朱在男人怀里微微发起颤来。
浓烈火热的男气息含著淡淡的膻味儿将自己全部包围,滑移在後背後腰间的砺大掌带给她一种热烫而满足的舒适。成长中一直缺乏父母拥抱的她患有比较严重的潜意识肌肤饥渴症,脑子里清醒地意识到该抗拒这样色情挑逗的抚摩,身体却做出了柔顺的臣服。脆嫩的喉间甚至泄出猫儿般惬意娇柔的哼吟,希冀著能得到更多的抚触。
“好热情纯洁的身体。”听到她喉间娇柔惬意的哼吟,扎西朗措的口一阵酥软。明亮的眼眸变得暗炽,荡漾出温柔的爱意。
他密密啮咬她主动张开的唇瓣,糙的舌尖在柔嫩的唇瓣上细细地描画舔弄。当心爱的仙女难耐地探出小舌寻求慰藉时,才猛地缠住她的小舌。两条舌头犹如两尾活泼的小蛇般在唇外纠缠嬉戏,滴落点点透明津。大手一直没有停止过抚,在仙女的後颈、後肩、後背、後腰、後臀上不住流连,开发著一个又一个敏感点。
他的仙女骨架纤细娇巧,肌肤滑嫩柔软。穿上衣袍看著苗条,脱下衣袍,这身子却丰腴圆润,感十足,充满了活力与弹,与小巧可爱的脸庞和纤美优雅的脖颈截然不同。一旦拥入怀中抚,美妙的感觉简直令人沈迷上瘾。
舌尖滑过罗朱的脸颊,丰厚火烫而又坚毅糙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低沈的呢喃温柔中透著感的诱惑,“我的仙女,喜欢我的抚吗”砺修长的手掌压在的小小尾椎上不住地绕圈,间或滑到挺翘结实的俏臀上揉压。
炙热的气息在耳边喷吐,火烫的唇舌在耳朵上舔弄吸吮,身躯的後面被火热砺的大掌抚揉压。罗朱的眼神在不知不觉间迷离了,冰凉好像离她而去,有一股热气混合著一缕酥麻麻的电流从身体内部往外奔流,将她尖刺般的别扭抗拒一寸寸灼烧。
“喜······喜欢,还要。”她羞赦地回应,屈服在肌肤饥渴症的脚下,也屈服在舒适的暖意中。
扎西朗措紧拥她的臂膀放松敞开,将她的身子微微挪移,大掌从她的腰臀斜著往上滑移,重重覆上她高耸的雪峰。
“啊──不要”罗朱低叫一声,身子反地往後缩,却被扎西朗措揽在後背的臂膀阻挡。一座雪峰毫无抵抗地落入男人的大掌中,像炒面团似的被肆意揉捏。
“你······你······”被男人揉捏的部传来一阵阵说不出的滋味,心底竟然不想抗拒,只想继续被这样捏揉。察觉到内心的渴望,她的脸上倏地犹如火山喷发,无比的羞怯夹著丝丝恐慌迅速席卷身体,白里透红的肌肤刹那间覆盖上一层瑰丽潮红,连小小的耳尖也没逃脱。
“我的仙女,你的房像葛拉冈郣齐雪山一样高耸迷人,令我沈醉匍匐。”扎西朗措气息重紊乱地在她红烫的耳边由衷赞美,麽指压住粉嫩娇小的顶珠轻轻摩擦。
“嗯啊······嗯······”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像纷繁的利箭般穿透罗朱身体各处,口里发出无意识的吟哦。尖几乎是立刻翘了起来,後缩的口不自觉地往男人的手中挺送。
扎西朗措低低笑了起来,手指捻住翘起的珠,技巧地揉搓刮弄、兜转压弄。他压住自己勃发的强烈欲望,贪婪地看著如雪般无暇纯洁的仙女在从未曾体验过的情欲中迷乱失措。她那双羞涩万分的眼眸中,那张氤氲了情欲的小脸上布满迷恋而又恐慌,享受而又抗拒的矛盾,让他恨不能化身为兽,将她一口吞进腹中。
“喜欢吗我的仙女,喜欢我这样爱抚你吗喜欢的话我会更热烈更温柔地爱抚你喔。”他不断地在她耳边重复诱惑,哄著她娇吟出一声又一声的喜欢,哄著她将雪嫩高耸的房一次又一次地主动送到他手中求取怜爱。
“喜欢······嗯······喜欢······好喜欢······”罗朱迷醉地吐出身体最诚实的感受,酥软的身体逐渐被情欲掌控,任由他摆弄。
剥下心爱女人身上质地不明的柔软袍子,借著床头晕黄的灯光,扎西朗措看著丰美的染了红霞的绵在自己黑的手掌中变化出各种形状,顶端娇嫩的粉珠被捻揉摩搓成勾魂的嫣红,俏生生地硬挺著,阵阵清茶甜味儿从女的怀和肌肤中悄悄弥散,侵蚀著男人钢铁般的意志。
“嗯······要······嗯嗯······”罗朱呻吟著往男人身上贴送磨蹭,只觉浑身像陷入了火炉中,流蹿著难耐的燥热感。在男人的揉捏中不断地发涨,变得沈甸甸的。珠也涨得发硬,只要被男人砺的手指随便捏压捻揉一下,便出一股异样的带著麻痒和刺痛的细小电流。她残余的理智有些畏惧这种感觉,身体却极度贪恋,不受控制地想要得更多。小腹深处热乎乎的,下身也热乎乎的,绵软的舒适中好像有种奇怪的空虚和渴望。
第十章 夜晚戏情三,辣
扎西朗措被柔软的身体磨蹭得欲火高涨,专注的视线逐一扫过她火红的双颊,翘起的红唇,潋滟迷离,媚意横生的大眼,嘴里热得发干,凸起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这是他梦寐以求了半年的仙女呵,如今终於赤裸地躺在了他的怀里,娇媚地祈求著他的疼爱。
“我的仙女好美。我会给你的,会给你的。”他喃喃自语著,握住一个房,大掌使力往上挤压,逼使顶端的红珠更加翘挺。他受不了媚惑地低下头,张口含住狠命吸吮。双唇不住地用劲,大口吞吃著嫩软的。好香,好软,好嫩,好甜,比任何一个女人的房都要好吃。
“啊呀──”罗朱失声大叫,强烈的酥麻和尖锐的疼痛从被吸吮的尖处飞速蹿出,冲击到全身每个角落。身体战栗地绷直,双手猛地抱住埋在前的男人头颅,纤细的十指进浓密的发间抓扯。
扎西朗措糙坚韧的舌绕著挺翘发硬的细嫩珠打转舔舐,刚硬的牙齿叼著时轻时重地啮咬。他用唇舌和手轮流爱抚著心爱仙女的房,向这对哺育生命的圣洁雪峰献上自己最火热的爱意。
一声声吟哦在耳边萦绕,像白云般绵软,花儿般柔嫩,像蜜糖般甜腻,金雀般婉转,一缕缕一圈圈一层层地将他裹缠。只要他的仙女开口,他会毫不犹豫地献出所有,包括生命和灵魂。喔,万物的神灵啊,他愿意抛弃轮回,永远沈醉在他的仙女的怀抱中。
罗朱被前激烈又温柔的爱抚弄得神思混沌,骨酥筋麻。她挺起脯,微仰下巴,娇喘著呻吟,一条腿下意识地搭上了男人健壮的雄腰蠕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想要什麽,只是凭著本能地抬起下身去贴磨男人的身体。
感受到她的变化,扎西朗措顺势将一条长腿搁进她的双腿间,口里继续吸吻舔舐著美丽的房,一只手沿著平坦的腹滑到女人敞开的嫩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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