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分你一只(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野渡无人
“……”
“听歌吗?”
焦一月回过头,看到他正一眨不眨看着她,手上捏着一只耳机,悬在半空中,等待着她的回应。
犹豫了一下,接过耳机,看了眼耳机孔,很干净,然后塞进自己一只耳朵里。
耳机声音很大,完全盖住了里面传来的男女喘息的声音,歌手唱着rap,声音很熟悉,焦一月听了会儿,把耳机摘下来问:“什么歌?”
“不怪她。”
“谁唱的?”
“马思唯。”
焦一月哦了声,又重新把耳机戴回去。
两人就这么一直听着,趴在窗前,一起看夕阳,一起看火烧云。
最后听得把里面一对销魂的男女都忘了,人家两个结束从厕所里出来,他们才回过神。
然后再说说里面的两个人。
不出意外地,是江一源和周沫。
虽然他们看到焦一月,并不意外也并不在意,甚至还能和她有说有笑,但焦一月看到他们,还是不了有些难以直视这两个人。
在校门口分道扬镳,焦一月和沉桐是同一路,照常一起坐地铁。
在快到地铁站的时候,她拉了拉沉桐的袖子,问:“所以他们经常去厕所那样吗?”
沉桐微愣了下,摇头:“没有,偶尔吧。”
“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沉桐笑了:“难说,现在不是有你了?”
“……”
“你每次都去给他们看着么?”
“不一定。江一源有钱的时候会带周沫去开房。”
“……”
其实还有个问题。
但焦一月有点问不出口。
看了眼沉桐,他已经刷完卡过到闸机另一边去了,她连忙也掏出自己的,在检卡的地方挨了下,等待闸门打开后通过。
进站后,等着下一班列车,焦一月想了想,觉得那个问题还是不去问他了,自己回家上网去查。
于是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变得不再是换鞋。
而是走到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在浏览器那儿飞快地打出一行——
男女生做爱,真的有那么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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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分你一只(h) 第十章、伟大的生理研究
那一夜,焦一月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网上给出的答案不尽相同,也没一个具体的说法,回答最多的一个就是,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把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拿出来,找到谢汝可qq,发消息问她:上次你给我发的小网站能不能再发一遍,我的没了。
谢汝可果然没睡,回她一个:?
谢汝可: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焦一月:我们选修课要交速写,老师让我画几组人体。
谢汝可冷哼:糊弄谁呢,你选修课什么时候报美术了?你一直都在微机室蹭网呢好不好?上次还问我借鞋套,你忘了,焦海默?
焦一月:……
焦一月:别bb,就说给不给。
谢汝可发来一个思考的表情。
谢汝可:给。
谢汝可:给给给。
怎么能不给,自己姐妹开窍,想搞黄色了,怎么能不给。
然后甩过来一个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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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一月:谢谢美女。
谢汝可:不客气。
谢汝可:哦对了,那里面不是有好多单元嘛,推荐去看“手机小视频”里的,那些不长,不磨叽,而且妹子都比较好看。
谢汝可:之前我还看到了麻生希拍的,我天,喘得好好,那个男的也好帅。
焦一月:……不是,你怎么一说起这个就来劲儿了?
谢汝可:……
谢汝可:这不专业对口么。
之后两人就没再聊,焦一月打开浏览器,顺着先前谢汝可的指引,找到手机小视频,看着弹出的满屏白花花的女性肉体,随便点了个进去。
刚开播,男女主就直切主题,性器交融着,对着衔接处给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焦一月朝后一缩。
接着两人开始动起来,男性又黑又短的性器对着女孩的下体就是一阵冲刺,搞得女孩禁不住呻吟,一脸又痛苦又享受的模样。
他们喘的声音和白天在男厕外听到的声音非常像,尤其是啪啪碰撞在一起的那一段,听得焦一月一阵愕然,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误打误撞,恰好就看到他俩拍的了。
最后不到一分钟,那个男的就射了,全部拔出来射在女孩的屁股上,白花花的一片,又多又稠,顺着屁股的弧度往下流。
然后焦一月就关掉了那个视频。
转头就给谢汝可发了消息:?
谢汝可也很快甩过来一个:?
谢汝可:怎么了?
焦一月:……
谢汝可:看了没?
焦一月:……
焦一月:看了。
谢汝可:刺激不?
焦一月:……
谢汝可:怎么了嘛,快说话,别老是特么的发省略号。
焦一月:……我被丑到了。
谢汝可:??
谢汝可:什么东西丑?
焦一月:那个男的,丑。
谢汝可:……
谢汝可:不都丑么,看习惯就好了。
焦一月叹了口气,qq上和谢汝可说不清楚,就把那个视频缓存下来,直接发给她看。
谢汝可没细看,卡着进度看了遍,看完也陷入短暂的一阵沉默,退出来给焦一月发消息:……这个的确长得有点,放飞自我了。
不过她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不过不是所有男的都长这个样子的,你看这个又短又黑,明显是日本人的,你去找找别的,找那些欧美人,他们的普遍比较好看。
焦一月:这玩意长就长成那个样子了,要怎么好看。
谢汝可:行,你等着,我给你找。
然后进到小网站里,找到她藏的单元,一个一个往前翻,翻到一些姿色不错的,就截屏保存下来,差一点的,就直接忽略。
大致浏览了十多分钟,截了七八张,又挑细选一番,发给焦一月。
不得不说,其中的确有长得好看的,不过如谢汝可所说,多数都是外国人,粉白且粗长,虽然形状看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猥琐,但颜色上总算是过关了。
焦一月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沉桐。
她想起沉桐的脸,还有脖子上白得透明的皮肤。
皮肤这么白的人……那里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肖想了一阵,她回过神,问谢汝可:你说,班里男生都有多长啊?
谢汝可想了想:按大数据来看的话,应该在8-15之间。那些天天说18的,怕是巴不得把蛋都塞进去,真正有用的能有多长?
焦一月:……你还真懂。
谢汝可:那必须,纵行黄网四年,早已是老色批了。
焦一月无语一阵,问:那男生下面长不长,和手有关系吗?
谢汝可:这你算问对人了。下面长不长,据我经验,和手关系很大,那些手粗一点的男生,下面一定也粗,相反手又细又短的那种,下面粗长的概率就很小。
焦一月回想了一下沉桐的手。
又白又长,骨骼分明。
下面……
……
算了,她都在想什么呢。
然后她也没来得及和谢汝可说拜拜,就把手机熄屏扔一边,拉上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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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分你一只(h) 第十一章、注意形象且中二
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焦一月睡前想七想八,结果不出意外的,她又双叒叕梦到沉桐了。
而且还是梦到两个人衣衫不整,在某个她也不知道是哪的地方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那个梦很真实,真实到她不仅看清了沉桐的脸,还看清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感受到了被性器填满的肿胀。
然后她就醒了。
天蒙蒙亮,周围很宁静。
她缓慢地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
眉头逐渐皱起。
然后撇过头骂了句我操。
好在之后两天是运动会,两个人身高差距大,站队时就没机会站在一起。
对此焦一月感到十分庆幸。
开幕式搞了一上午,校长讲完话,就开始进行各种项目。
上午的项目很简单,都是些短跑接力什么的,到了下午有焦一月报的项目,她报的跳远,所以早早去了沙坑那边等。
前面几组跳远失误很多,都是来自男生组。
那些男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想故意出丑逗大家乐,有抢跳的,有脚下打滑一头栽进沙坑的,还有直接从沙坑里跑出去的。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又一阵大笑声,还有不少同学拿手机录像,到最后个个笑得连手机都拿不稳,视频全部抖成av画质。
起初焦一月也跟着大家笑,笑着笑着,渐渐就笑不出来了,她看着沙坑,马上就轮到她了。
好巧不巧,她在想这事的时候恰好就看到旁边凉棚里坐着的沉桐,他也在这边看人跳远,旁边坐着个女生。
她飞快回目光,趁沉桐没注意到她,拉了下谢汝可的手:“内什么,谢汝可。”
“说。”
“你是不是我的好姐妹?”
谢汝可转过头,狐疑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来姨妈了。”
谢汝可听完,愣愣地盯了她一会儿,然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立马甩开她的手:“你特么放屁,前几天就跟我说你姨妈走了,这才过多久?”
“……我这不又来了么。”焦一月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我紊乱了。”
“……”
“那,待会你帮我跳呗,回头我请你吃麻辣烫。”
“不跳。”
“为什么?”
“你没看到计分的是咱们体育老师?”
焦一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还真是,没办法了,“……好吧。”
两人又看了会儿跳远,谢汝可转头瞥了眼焦一月,见她心不在焉的,就问:“怎么了,不想跳了?”
“嗯。”
“怕丢丑?”
焦一月撇了下嘴,“我平衡力贼差。”
谢汝可害了声,“多大点儿事。你别看那些男生跳得丑,换女生来,可能就没那么难看了。”
“怎么说?”
“跳远这东西,不能以一概全。”她推了下鼻梁上莫须有的眼镜,“跳法千千万,像他们那样一头栽沙坑里,肯定不好看。”
焦一月问:“那怎么跳?”
“你得跳过去的时候,膝盖注意朝前跪,然后屁股坐在地上,腿弯成m型……动漫看过吧,那种软妹坐地上的姿势,那种可爱,还不容易翻车,你要是学那种跳法,保准好看。”
谢汝可这么一说,焦一月脑海里立马就有画面了。
“懂了。”
“还有一点,你跳的时候,切记不要用力过猛,不然脚下刹不住,最后还是会变成那种狗吃屎。”
“好。”
得到了谢军师的指点,原本怯场的焦一月又重整旗鼓了。
老师喊她名字时,她已经做好准备,在助跑的赛道上就位。
沉住气,等着,等尽头那一声哨声吹响,迈开腿开始在跑道上奔跑。
助跑的跑道很短,没跑几步,就快跑到尽头那一根起跳线前。
她看了眼那葬送无数人尊严的沙坑,又飞快瞥了眼两道的人群,咽了口唾沫。
然后心一横,闭上眼。
踩在起跳线上,竭力一跳。
心跳如雷。
紧张了半秒,双脚落地,踩进沙子里。
然后由着重心前移,膝盖朝前跪,整个人坐倒在沙坑中。
停住。
她成功了。
她没有像之前那几个傻逼一样出丑。
满心雀跃着,就听到头上啪的一声,皮筋断了,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
倒没显得凌乱和疯癫,头发一松弛下来,反倒衬得她原本就白的脸越白,紧抿的红唇越红。
看得周围一圈人都呆了。
空气中沉寂了一小会儿,老师拿着小本过来测量,量完后叫焦一月起来,喊下一组入场。
焦一月捡起皮筋,打了个结重新绑好头发,拍了两下裤子上的土,准备起身离场。
一挪腿,忽然发现腿动不了了。
卡在那,一动就疼。
于是就没动。
见她在沙坑里犹豫,老师又走过来问她怎么了,她抬头看向老师,神情有点懵懂。
“好像是……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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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分你一只(h) 第十二章、三陪小姐沈桐
一众人就站在沙坑外,紧张地看着沙坑里的两个人。
体育老师蹲下身,掀开女生的裤腿,掀至膝盖,对着一块微微鼓起的地方一敲。
焦一月立马倒吸口凉气,“嘶……”
“另一边也起不来?”
“嗯。”
然后体育老师站起身,思索了会儿,“应该是拉伤了,平时太缺乏锻炼。来,周围有没有力气大点的同学,把她扶到医务室去。”
一直在近处看着的谢汝可立马就冲过来,伸手要拉她,恰好看到从另一边跨进来的沉桐。
后者动作比她更快,腿又长,一步就跨到她面前,弯腰俯身把她抱起来,掂了两下,然后跨出沙坑,穿过人群稳稳地走了出去。
谢汝可傻了,被抱起来的焦一月也傻了。
“前面有个椅子,你在那坐一下,我背你起来,那样方便点。”穿出人群后,沉桐瞟了眼前面的长凳,说。
焦一月呆了一阵,然后点点头,“……好。”
然后两人走到那边长椅前,沉桐把她放下,又背对着她蹲下身,侧过半张脸:“能上来么?”
“能。”
她朝前移了移,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爬到他的背上。
他的背上很温暖,脖子很白。
起初焦一月以为香味是从衣服上传来的,后来才发现,味道是由他的脖颈处,从他的头发里散发出来的,那是一股橙子味气泡水的味道,掺杂着一点点松树,或者是姜片的味道,闻着很好闻,很清新。
这时她忽然又想起昨晚上那个梦,梦里沉桐身上好像也有一股很香的味道。
提起味道,脑海里立马起了连锁反应,接踵而至的就是某些画面,焦一月身子一僵,脸一下就红了,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沉桐的脖颈里,引得沉桐不禁侧目,问:“怎么了?”
“……没怎么。”
“膝盖疼?”
“……没有,还好。”
“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好……谢谢。”
进入办公楼,医务室在一楼走廊的最顶端,沉桐敲开门,里面的医务人员正在看手机,看到有人来了,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怎么了这是,摔伤了?”
“嗯。”沉桐说,把她放在病床上,“不知道是拉伤了,还是骨折了,动不了。”
“骨折?”穿白大褂的女医务问,有点小讶异。
沉桐瞥了焦一月一眼,“是啊,骨折。天天早操都不跑,体育课节节逃……这么棒的身体,还是好好检查一下比较好。”
“……”
焦一月在旁边看着,说不出话。
倒是穿白大褂的女医务笑了,“沉桐,你怎么没事儿老爱阴阳怪气的?人家跟你很熟吗,就不能客气点。”
“别说了,快来给她看看。”
“噢,你等等。”
焦一月坐在床上看着两人,听得出他们关系很熟,但也不多嘴去问,就乖乖地坐在那等。
女人洗了一下手就过来给她检查,什么东西也没带,也没用什么复杂的仪器,就像体育老师一样,敲了敲她的膝盖,问她哪里疼,能不能动,能不能站起来。
最后得出的结论,的确是膝盖摔伤了。
庆幸不是骨折。
焦一月松了口气。
伤处肿得有点高,女医务给她喷了药,然后从冰箱里找出冰袋给她冷敷,之后就叫她静养,给她盖好被子后,拉着沉桐要把他赶出去。
“干嘛啊。”沉桐不太乐意,甩开女人拉他的胳膊。
“人家女孩子要休息了,你还留在这干嘛?”
“外面有多热你不知道嘛。”
“那关我什么事……”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就出了医务室,然后又不知道吵了些什么,渐渐就安静下来。
等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时,焦一月以为那个女医务回来了,结果进来的人是沉桐,就有一点点意外。
“她接到电话去操场了。”他解释说,“还有,刚才你那个朋友过来了,问你有没有事,我说你好着,她就走了。”
焦一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被子,“好,谢谢。”
“你睡吧,我陪着你。”
“……干嘛要陪我?”
“感觉你一个人会很无聊。”
“……”
焦一月想说不会,可是抬头看了眼他额头微微沁出的汗,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你睡不着吗?”
安静了一会儿,沉桐忽然问,然后拉来一个凳子,坐到她床边。
焦一月看了了眼墙上的钟:“这才下午叁点,怎么可能睡得着?”
“也是。”沉桐没抬头看她,从兜里取出耳机,把耳机线拆开,拎起一只给她,“一起听歌呗。”
她接过耳机,“什么歌?”
“你想听什么歌?”
选择权交给了焦一月,她犹豫了一阵,“嗯……我知道有个小众歌手,唱得很不错,你把手机给我,我输他的名字。”
沉桐把手机给她。
焦一月滴滴答答输了半天,很快找到了,点进其中一首播放,递给他,“就这个。”
耳机分你一只(h) 第十三章、一起做个痴汉
焦一月喜欢的这个歌手风格偏轻缓,所以听的时间长了,就忍不住犯困。
最后也不知道听到哪一首,她打了个呵欠,睡着了。
焦一月有个毛病,睡觉必做梦,而且有时候会做那种连着的梦,今天下午她在医务室睡觉,做的就是连着昨天晚上的梦。
她梦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沉桐身上,俯下身,两眼一眨不眨看着他。
沉桐则笑着,手放在她胸前,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她的乳尖。
那种酥麻的触感极其真实,以至于之后梦到沉桐张口含住她的奶头,她都感觉,就像真的有一团温热包裹住了她的胸脯,一下一下朝后吸吮着。
下边已经泛滥成灾,然后场景模糊了一下,两人就交融在了一起,沉桐的不小,满满地塞在她的小穴里,涨得她生疼。
“我要开始了。”
沉桐说。
忽然,门那边响了一下,有什么人进来了。
这一声声响很大,焦一月眉头一皱,就醒了。
正好看到那个女医务推门进来,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拿了瓶碘伏,拿了包棉签,说了句我先走了噢,很快又离开了。
房间里再度陷入安静。
旁边沉桐已经没在听歌了,手机熄屏握在手里,趴在她床边,一手撑着脸,不说话,用一种难去形容的,又有点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焦一月眨眨眼,用一种没睡醒的声音问:“怎么了?”
“你梦见我了?”沉桐不跟她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
她心里猛地一跳。
“没有。”
“别撒谎。”他提醒她,“你撒谎时很容易被看出来。”
“……”
沉桐看她半天憋不出话,笑了下,眉梢轻抬,说:“焦一月,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会说梦话的。”
焦一月愣了下。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然后又搅成一团乱麻。
“你别骗我,我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一定要我把你说的复述一遍?”
“不要。”
看来……
是真的有说什么了。
然而她做的梦,又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梦。
再瞒不下去了,她把被子掀起来盖在头上。
他又笑了,笑声清爽悦耳,但焦一月已经无心去听,她只知道完蛋了,老脸丢没了。
这以后可怎么在他跟前做人啊。
“没事,你不用太在意的……”他伸手来剥她的被子,见剥不开,就在她的脑袋上摸了两下,“我也梦见过你。”
焦一月挣扎的动作停住,犹豫了下,在被子里狐疑地问:“真的假的?”
“……嗯。但没你梦得那么详细。”
“……”
然后他开始止不住地笑,因为笑得太用力,还连咳嗽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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