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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人长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jane
岁岁人长久
作者:wjane

脑袋里偶尔蹦出来的小故事(未免各位看官不明白,这本书是几个小故事,单元剧那种。)第一章是我某天心血来潮想到的一个情节(免*费*首*发po1.de | woo1 8 . V i p)





岁岁人长久 破镜重圆高h
他大梦一场,醒来时汗水淋漓。
室内一片昏暗,也寂静,枕边冰凉。
又是他独自一人在这间原本打算作他们婚房的房间里醒来。
梦里她声声呼唤他的名字时呼出的气,还犹如实质般萦绕在他耳畔,又像一朵云一样让他听不真切。
水中月如勾,镜中花魇盛。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要不继续睡吧,如果她在梦里,他就活在梦里又如何。
只希望能让他痛痛快快地梦一场。
忽然,房间外传来一声犹如小牛闷哼一样的“嗯”的声音。
他眉头拧起,瞳孔紧缩,放轻呼吸,继续听门外的声音。
又传来一声椅子在地板上被拖拽的声音,吱啦一声,很是刺耳。
他似乎现在才刚从梦境中脱离,脑子恢复了清明。
她在外面,她回来他身边已经两月有余了。
他不禁在心底嘲笑自己弱,她不过是离开自己两年,这么容易就留下了心理阴影。
他伸手将床头柜的小夜灯打开,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了他旁边的枕头上,浮着一根微曲的、长长的、黑色的头发。
他把那根头发捻在手心里,来回搓磨。
是她的。
心脏落地,长舒一口气,只觉得通身舒坦。
遮光窗帘是她买的,她睡觉不稳,总要环境安静、房间无光才能睡得踏实。小夜灯也是她买的,有时下午或者晚上喝多了水的话,她晚上要起夜,自己害怕又不想叫醒他,于是在网上买了这盏灯。
她刚刚应该是打翻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是干的,有粉末,碎屑让她不想呼吸,她的惊呼声就会像一只初生的小牛。
门外再无声响。
他掀开被子赤脚走出去。
门外阳光遍地,暖融融一片。厨房飘来的奶香味扑了他满怀,他看到梦里的人蹲在窗前的餐桌旁,用抹布正擦着地板。
暖阳印在她身上,那件淡蓝色的印花睡衣熠熠发光,额顶的碎发若隐若现,影子在她身后拖出长长的一片阴影。
他信步走上前去,双脚踩上她的影子。
她感觉到他来了,立时转头,杏眼微眯,唇角绽出一朵花。
“你醒啦。”
说完又站起来,唇角下压,扁着嘴,可怜兮兮地向他诉苦:“我刚刚不小心把咖啡粉洒了。”
他声音有些哑,“没事。”
她便将手上的抹布塞给他,“那你打扫吧,我想去厨房尝尝我刚做出来的蛋挞。”还在说着话就往厨房跑去。
他无奈地笑了笑,蹲下身子把地上的粉末擦干净,又拿过拖把拖了一遍,叫来扫地机器人,让它嗡嗡地干活。
厨房里的人看到他进来,将自己手上吃了一半的蛋挞递到他嘴边,他张口咬进嘴里,她在旁边眨巴着眼睛等待他的评价。
又在他吞咽的时候,递过一杯水,好让他顺一顺。
他把她拽进怀里,“好吃”。
她便眉开眼笑。
“我也觉得好吃。以后有时间可以经常做来吃,还可以当作小礼物送给朋友们。”
他漫不经心地应着,咬了咬她的耳垂,换来她一句嗔。
昨夜的梦和刚醒时的一室空寂让他的心沉沉,表情也不活泛。
她觉出来了,捏捏他腰间的肉,在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开口问他“怎么不高兴吗?”
他压下眼尾,登时委屈便爬满了他的眉梢眼角,“做噩梦了”。
她温柔地笑着,环住他的腰,“噩梦不害怕,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他又继续压着嘴角,委屈又可怜,惹得她连连拍他后背,又在他嘴角印下一串安抚的吻,带着蛋挞的奶香。
“宝贝,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他带着满满的委屈说出了这句话。
她心疼又失笑,“没有不要你,我在这儿呢,”
这话一出,他沉默半晌,似是有话要说,又说不出口,逼得耳朵都红了。
她见他这样,又是摸耳垂、又是抚后背,又是献啄吻,想安抚他。他张了口,却说:“可是你把我丢在这里两年。”
她便说不出话来,只偎在他怀里不动。
他顺势将她抱紧。
我踩住了你的影子,这辈子你就别离开我,好不好。
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的额间、鼻尖、颊上、唇锋,又辗转反侧在她唇角磨磨蹭蹭。
她的一颗心啊,又胀又酸又软,还阵阵发疼。
她往前半步,紧贴着他,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至他面前。轻轻咬一口他的唇,又伸出小舌头来舔一舔,再用贝齿剐蹭一下,再舔一舔,在安抚他,也在勾引他。
他不动,她便更进一步,舌头舔一舔他的牙齿,趁他齿关松懈,就肆无忌惮勾着他的舌头,又吮又舔又咬。不断地撩拨他,想给他更多。
她动作有些生涩,从前不会,如今教了两个月还是不会。
他不耐,被她的一系列动作逼的全身痒,心底恶魔一样的种子伸出了小嫩芽。
他发了狠,把她紧抱住,反客为主噙着她的舌头拖拽进自己嘴里,稍使劲儿去咬那滑溜溜的小东西,竟然咂巴出一点奶香味,眼见着她睁开迷朦的双眼,自是已经动情,水光潋滟,碧波荡漾。
他心底的小嫩芽又钻出来一些,指引着他把手覆上她的胸乳,隔着薄薄的睡衣,轻轻地抚,重重地捏,她犹自贴着他,身上有些颤动,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
无论是哪种情绪,都让那朵小嫩芽爱的牙痒痒。
他另一只手穿过她薄薄的腰,停在她的臀处,小小两瓣,隔着轻柔的棉质睡衣,他能摸到她内裤的边痕,但摸不到嫩滑的肉,又让他心急如焚,使劲揉了两把,从腰后的松紧处伸进手,穿过内裤,终于摸到实质。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好的让他发疯。
他想起儿时母亲发面,总喜欢在白嫩的面团上拍两下,那面团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甚是可人。
她被他激的没处躲,只有紧贴着他,感受他在她胸前、臀后、嘴里放肆的作乱,眯着眼睛细细感受,身下已如幽径深溪,潺潺流水不绝。胸前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睡衣,她里面没穿,白花花一片乳肉,颤巍巍两朵红梅,娇羞羞一位佳人。
厨房里被阳光镀上明亮的颜色,眼前的人俏生生好颜色,两团嫩白的、兔儿一样的乳肉,在阳光下,灿若两轮明月。地暖的热气从他赤裸的脚心一路上蹿,直达脑门,逼红了他的双眼,他手臂穿过臀后把人抱起来放到流理台边,她高了许多,正好方便他低头吃乳。
那两团肉粉嫩、软滑,勾的他心底痒痒,想使劲咬一口又怕她痛,只好柔柔一吻,引来她阵阵颤栗,挺着胸,把一朵红梅送进他嘴里。
“哥哥,吃。”
声音软甜,带着情色的妩媚,像他手上、嘴里的这两团肉。
他觉得自己有些疯了,左手捏着乳头把玩,右手在她腰际流连,嘴里的乳肉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任他宰割。
她渐渐有些承受不住,扭着身子,嘴里哼着,咿咿呀呀的,一时又叫“哥哥”,一时叫“老公”,一时说“回房”,一时又低喃“想要哥哥”,两条腿一会盘在他腰间,一会又勾着他的腿上下摩擦,两只手探过去想揭开他睡裤的系带,又不得要领,胸前被他咬一口,身下吐露出一团粘液,身子软了半边。
厨房终究是施展不开,他饶过那两团可怜的乳肉,抱起她来疾步走回卧室。
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照亮了他的路。
他抱着她,连带着将自己也摔进那张床,他起床时的被子还乱着,那根被他捏在指腹中的头发现在被压在她的身下。
而她,毫无察觉。
在床上他更是肆无忌惮,叁下两下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亲过她额头,咬过她唇珠,揉了两把胸肉,舔了舔肚脐,一头扎进那林间深溪。
初时潺潺,渐渐颤颤,而后缠缠。溪涧深处像是有一尾小鱼,趁他不注意,兜头甩了他一尾溪水,摇头摆尾的游进深处,不见踪影。
他珍而重之的亲吻,流连忘返的抚摸,终究让她落下泪来。
他以为是自己操作不当,便从被子里钻出来去亲吻她。
她的眼泪还是不停,他在那空隙里说了句:“宝贝不哭哭。”
她还是哭,止不住,带着抽噎。
他被迫停下来,拧着眉居高临下看她。
她哭的时候总会长长的呼气,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抚着她柔滑的背帮她顺气。
“不哭哭了,嗯?”
他还是温柔,那样哄着她,不问她为什么哭。
她越发觉得伤心,扁着嘴,蹭在他颈肩,“我好想你,老公。”
从前的两年,每一天都在想你。
扶在后背的手忽然停下,歪着头任她蹭,“宝贝不怕怕。”
她闷声“嗯”,“老公,宝贝想你。”
这是他从前的两年里,梦中百转千回的话,如今在她口中又百转千回,像她脸上弯弯扭扭的泪痕,落进他耳朵里,砸在他心上。
他又覆身压上去,狂风骤雨地吻她,她回应着,泪如雨下,喉间哼着两个音调,他知道,那是在叫他。
把她的双腿屈起,露出葱郁的小林,溪水依旧潺潺,他扶着他的东西,一挺而进,溪水深处暖洋洋,那尾小鱼化作绵云,裹着他,咬着他,吮着他,一时进一时出,溪水长流,微风阵阵,身下的人也像是一尾鱼,发丝凌乱散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小嘴微张,哼哼唧唧,叫他“轻点”,又叫他“快点”,又叫他“重重的插”。
他直起身子,扶着她的腿,盯着身下的林间小溪,挺进,抽出,再挺,再抽,溪水翻天覆地。他重复着身下的动作,伸进她身体里的器物被折磨的油光水滑,还是坚挺如利刃,劈开一切如毒药似得阻隔,勇往直前。
她任他摆布,被挑起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拍湿了她鬓边的发,可她不自觉,敞着腿,剌着胸,一手拽着床单,一手还不知死活的去摸他们交接的地方,摸到了一手湿滑。他的东西又硬又粗,插进去逼的有些疼,可那疼更加剧了她心底的痒意,总觉得怎么也不够,但当他插到某一个深处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满了,都快溢出来了,等他抽出去,她又觉得不够,他插进来,她觉得酸胀。心底有个声音喊着,再快些,再重些,狠一点。
心里这样想,她嘴上也这么说了,身上的人干脆把自己抽出来,她不解,明明他还硬着,明明自己还没够,又见他把自己翻了个个儿,霎时明白,跪在床上,塌腰翘臀摆尾,惹得他一巴掌拍上那两瓣小屁股,她尖叫一声,又感觉他插进来了,被填满了。
他又重复着插和抽的动作,她哼哼唧唧,臀上一片红手印很是明显。他不知怎么的,在某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扬手又拍了她一巴掌,她急促的尖叫,下身颤着,腰不受控制的筋挛,叫声又媚又欲,溪水深处的那尾鱼忽然又化作实质,咬住他的前端。
他射了。
她从不知,她在云雨初来时的那声“老公”和“想你”,圆了他半辈子的沟壑,甜了他满心的苦楚。
他的心就像是一颗酸涩的山楂,遇上她,就变成了糖葫芦。
他毫不怀疑,假以时日,他这颗酸果子会被她这一汪蜜,腌渍成蜜饯。




岁岁人长久 温吞皇帝(高h)前后都要
皇帝是个温吞性子,大臣门都说皇帝“临危不惧”、“遇事不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然而,人至中年,便有些发福,肚子渐渐鼓起来。
某日,皇后心血来潮为皇帝量体裁衣,末了拍了拍皇帝的肚子,向立在一旁的侍人说:“晚膳米饭减半,荤菜一道,清炒河虾,白灼也可,其余换成素食,少油、少盐,汤也要清淡的。”
太监应声而去。
皇帝苦着脸,有些闷闷不乐。
皇后收起素尺,趁宫人不注意,执起皇帝的手轻啄一下。
皇帝立马眉眼融开。
小公主自宫门外跑进来,满头大汗,看到父皇神色柔和慢悠悠的翻着奏折,母后在另一边与尚衣局的姑姑低声说话。
便一头扎进父皇怀里,手上不知在何处沾上的泥土,尽数留在了皇帝明黄色的龙袍上。皇帝一手搂着小公主防止她摔下塌,一手拿着手巾给公主擦汗。
公主问:“爹爹,你可有着急的时候?”
皇帝思忖半晌,将手巾迭好放置一旁,“洞房花烛夜,依依临产时。”
皇后从帷幕后款款走来,端着一迭糕点。“叫我?作何?”
公主腻在皇帝身上甜甜地唤了一声“阿娘。”
皇后看见了皇帝腰间被小公主糊上的黑手印,唤来姑姑,“给公主洗洗手去。”
公主很是听话,自从榻上滑下来,牵起姑嬷的手,临走又回头问皇后:“阿娘,何为洞房花烛夜?”
皇帝听了掩面吃吃地笑,皇后自诩见过许多大世面,临危不惧地竖起柳眉,微眯双眼:“我听柳先生说昨日教了你叁字经的第二课,可会背了?”
公主嘻嘻一笑,哒哒地跑开。
皇帝见旁边没人,便拉皇后坐在他腿上,轻抚盈握细腰:“依依怎不教与阿咩何为洞房花烛夜?”
皇后斜眼看着皇帝,脸上的红晕遮不住盖不严,娇嗔:“你尽会这样。”
皇帝挨了说也不恼,抵在皇后颈上细细地嗅皇后的香气,低沉地笑着。
皇后任他去,拈起一块糕点送入口,呷了一口清茶,也送了皇帝一口。
两人就这么腻歪了一会,大太监在帘外低声说:“万岁爷,几位大人在御书房外候着呢。”
皇帝听见了,装着没听见,把头藏进皇后怀里掩耳盗铃,皇后拍拍他以示安抚,应了太监一声:“你且候着,皇上马上就来。”
大太监俯身作揖,后退几步出了殿外。
皇帝哼哼唧唧不愿动弹,皇后拿巾子拭了手,低声在皇帝耳边轻哄几句,皇帝还是不情不愿叹口气,自己够了榻下的金靴穿好。皇后起身为他寻来干净的外衫,与他换上。
先前穿的那件被小公主阿咩污了大片,已是不能看。
皇帝在御书房内的龙椅上端坐着,听下首的几位大臣议些无聊之事,因所持意见不能统一,争的脸红脖粗,几欲在御前失仪,抖落些私下家宅之事。
原本皇帝打算听几耳朵八卦,拿回去好逗皇后开心,没想到这几个老迂腐竟在关键时刻宁肯气的青筋暴起也不愿再说下去,互相瞪着比气势。
他见实在看戏不成,只好大手一挥,下了圣意,赶走了一屋子之乎者也。
其时已过正午,大太监自外间传膳进来。
皇帝狐疑:“朕去皇后处用膳。”
大太监俯首笑着说:刚刚彩云来回话,说皇后娘娘和小公主已用过膳食歇午了,叫皇上自在御书房用膳。”
皇帝草草用过膳,汤虽被换成了白玉珍珠汤,但鱼丸紧实弹牙,白菜嫩爽清口,汤质鲜甜,他喝了两碗。
太监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皇帝欲舀第叁晚时,他几乎要跪,最终皇帝舔舔唇,“不喝了,省得你又啰嗦。”
太监脆声跪倒,“万岁。”
皇帝起身去净手,“一把年纪了,也略疼一疼你的膝盖。”
太监闻言,欲抬头望一望天颜,又觉不妥,终是压下嗓子眼里的哽咽,沉声应道:“欸!老奴…”
皇帝打断他,“朕去皇后处,小康子跟着。”说完也不看他,领着几个宫女太监往后宫去。
这就是放他去休息了。
鸾凤殿内一片寂静,下人们躲在下房中偷懒眯觉,听见杂乱的脚步声,登时清醒了,各自拿着工具佯作干活。
嫲嫲静声将皇帝迎进内殿。
层迭的薄帐之后,两道呼吸声交错,一大一小两道影子,是皇后和小公主。
嫲嫲识趣,抱起公主给奶娘使了眼色走开。
皇帝拖鞋上塌,自解了外衫只余一身亮黄中衣,将皇后拢进怀中。
午睡前,皇后卸了唬人的妆和头饰,长发披散,素面净颜,皇帝竟看出了几分憨真,心中怜爱万分。锦被轻薄,盖不住皇后的纤细身姿。公主睡前应是与她嬉闹过,中衣系带松了,因着侧躺,交领垂开,雪肤印着红色的肚兜系带,分明没露什么,皇帝却眼底灼热,心中急躁。
他当然知道那块绣着凤凰的红色布料之下,是如何一朵惹人垂涎的茉莉,花蕊一点红,花瓣成片滑腻,花香袭人,只惹人苦其宵短。
茉莉花往下,白腻腻坦途,曲绕绕小旋儿,再往下……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他化作那只调皮的蜻蜓,立于荷尖,弹送、捻捏、抚弄,或者随便动上一动,便能惹皇后娇声唤他“阿郎!”
念头起,龙头亦起。
下身紧贴着她,手捧过皇后脸颊,轻轻拂过,皇后睁开一双凤眼,见是皇帝,微微弯眸,启唇温声道:“阿郎可用过午膳?”
皇帝身下蓬勃,眼睛只盯着皇后的唇,眼里馋了,手上也得沾染二分,拇指轻搓着那两瓣薄唇,应着皇后:“这便来吃了。”
俯身噙住皇后唇瓣,辗转着,品咂着,皇后还不甚清醒,由他亲,甚至在感觉到身下坚硬之物时,一边回应着皇帝的吻,一手伸下去安抚着蠢蠢欲动的龙首。
皇帝一时不察,被皇后抚着身下的巨龙,喉咙里逸出一声难耐的轻哼。
皇后居然不似往日矜方,头往玉枕后退一寸,扬起一点笑意,伸出粉舌舔尽彼此唇际拉出的银丝,凤眼蘼濛,尽显情媚。手下也不停,顺着龙根抚动。
皇帝眼里猩红,喉间一片呻吟,蹭着皇后的手想再吻一吻她。
皇后依旧笑着,眉眼风情不掩,周身尽是诱意,一肘支身,一手握龙,动作越发激烈,皇帝几欲落泪,口里喃喃:“依依亲亲我罢。”
皇后俯身亲亲他,却被他缠着,一尾润舌舔过舌面,皇后亦将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于一处,互相舔舐。
来不及吞咽的明津顺着皇帝下颌滑入中衣隐去,皇帝喉间一痒,也顾不上哽,急急一吞,喉结上下滑动。
皇后瞧见了,身子欲热。
手下的力道软了许多,皇帝忍过那一时的酸意,身下龙物愈硬。
心中急切,抬手剥掉皇后衣物,连中裤都脱掉一半。
上身是红艳艳的肚兜,垂着他馋了许久的茉莉圆瓣儿,一朝天凤凰栩栩如生,头顶正中两朵茉莉之间,两边各凸一茉莉骨朵,颤巍巍的晃。下身泉眼初露,身后两瓣白肉。
皇后眼波荡漾,垂着颈子轻蹭皇帝胸膛。
皇帝隔着那凤凰,咬住一边的茉莉花蕊,皇后轻叹,将另一边也曲指捧上。
皇帝翻身坐起,拦腰将皇后提坐到自己腿上,抹掉两人中裤。
皇后自顾用那咕嘟咕嘟冒清水的泉去润养皇帝的龙首,皇帝不经撩,两眼一闭埋头入皇后双乳,两头各咬着,喉间不知是泣声还是爽意,只哼唧不断。
皇后挺胸,将那茉莉送入他口中让他吃个爽快。
忽想起前时,公主的话。
“阿郎,今夜红烛高照,你可要轻些。”
皇帝停下动作,挺腰蹭着皇后,细想一时,会意一笑。
将皇后压到身下,解掉已湿透的肚兜,回忆着洞房那夜。
“自会让依依不舍昼夜。”
手下却不如洞房夜那般柔和,搓着皇后双乳,捻着艳红花蕊,惹得皇后引颈吟哦,
像极了那肚兜上的凤鸟。
趁皇后意乱之间,舍掉一朵茉莉,将手指按上泉眼之上那一颗小荷。
皇后心中欲念极深,撑着上身坐起,媚眼如丝,“阿郎肏我。”
皇帝却不急,见皇后枕边有一柄极细的如意,探身拿下来,皇后看过去,便见那柄如意蹭着她穴儿,如意遇体生温,却依旧凉意绵绵,她身下原本极烫极氧,如意正解了燃眉渴意。
“阿郎,重些。用那如意重重捣我。”
皇帝依言,用正面雕刻凹凸之处使了劲儿去杵她那不住流水儿的泉眼。
皇后向后垂着头,体内淫意稍解,却仍觉不够,“阿郎,重重的。要重重的才解痒。”
皇帝闻言,又加了几分力道,皇后提了嗓子嗯嗯啊啊的吟着,皇帝身下之物如充了血般,紫胀。
见皇后双乳颤颤,双颊艳红,一副受之不及的样子。
将如意撤了,抬手甩上那泉眼,换来皇后一声尖叫,尾音长拖,却是不够。
皇帝又甩一掌,淫水四溅,越流越多。皇后甩头呻吟,“阿郎还要!阿郎打我。”
皇帝骂一声“骚货。”
接连甩了几掌,皇后只觉身下那水儿似是要决堤了似的,眼前如有一江,汹涌澎湃,浪潮迭起,海风不停打在江面,江水愈发起伏不定,漫过长堤,终于一潮入海。
皇帝见她腰间筋挛,知她到了,来不及动作,被泉间之水喷了一手。
湿淋淋一掌水,皇帝顺着泉,抹到了皇后的菊眼。
不知何时,皇帝手上多了一根粗壮精黑玉势,沾了满棍的水直直桶入皇后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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