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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梦遥
顶着漫天的星光,借着营地微弱灯光,苏锦瑟只能隐约看清他的轮廓,耳边听到一声轻笑,下一秒被他捏着下巴吻住。
两人回到营地已经很晚了,只余下几个帐篷的灯还亮着,苏锦瑟放开他的手,说:“那我回去了。”
“去哪呢?”
“回我的帐篷啊。”
“傻瓜。”贺思年将人搂住,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我看到郑叙暨进你们的帐篷了。”
“啊?”
苏锦瑟一时没控制住声量,贺思年急忙捂住她的嘴,“嘘。”
帐篷被占领的苏锦瑟只能皱巴着小脸,被贺思年带回他的帐篷。
“我和阿秋还约好了早上一起看日出呢。”苏锦瑟跪坐在地上,还是觉得恼。
“我明天叫你。”贺思年一把脱掉外套,迭好放在一边。
“那你要记得啊。”苏锦瑟火速脱掉外衣,这才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睡袋。“这怎么睡?”
贺思年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说:“来,哥哥疼你。”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苏锦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说:“只睡觉。”
“嗯。”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贺思年挑了挑眉,露出雪白的牙齿,直晃人眼。
苏锦瑟不疑有他,钻进睡袋,对方立马缠了上来,被人紧紧扣进怀里。
他的体温一向偏高,睡在一起像是窝在烤炉了一样,原本就有些犯困的苏锦瑟很快就有了睡意,头抵在他肩侧蹭了蹭,道了一声晚安。
软的不行的小姑娘乖乖的窝在怀里,贺思年再怎么提醒自己忍住,还是挡不住小贺思年支起帐篷,
他粗重的呼吸声吵到了快要睡着的苏锦瑟,她眯着眼胡乱的拍了一下对方。
贺思年被这一下打恼了,自己正纠结着要不要遵守只睡觉的约定,她还敢打人?再一转念,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好纠结的,精虫上脑的贺思年心中的天平瞬间往不可描述方面倾斜,手顺着对方的腰往上游走。
迷迷糊糊的苏锦瑟感觉身上压了一块铸铁,小腹被顶上了一个硬物,背上还贴着炙热的手掌,她烦躁的睁开眼,“贺思年,你不是说睡觉吗?”
见人醒了,贺思年彻底放开手脚,掐着她的腰将人往上抬了些,手指落在她裤子边缘,勾着裤子边就往下拉,“做完再睡。”
“不要了,这里很多人啊。”苏锦瑟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手探下去阻止他的手,帐篷那一层布料根本挡不住声音,她甚至能听到隔壁的呼噜声。
“所以你别叫太大声啊。”贺思年咬着她的耳朵,呼出来的热气全都顺着落到锦瑟的脖子上,热乎乎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手下已经把怀中人的裤子褪到腿弯,又急匆匆的把自己的巨物放出来,抵在她腿间。
睡袋里的空间原本就少,苏锦瑟根本没地方躲,两个人缠的紧紧的,每一寸都贴着对方,她感觉到腿心里仿佛在跳动的巨物正顺着他的动作往里挤,一时有些欲哭无泪。
贺思年一边胡乱的吻着她的脸,一边揉捻着她的花蒂,一阵电流瞬间爬满苏锦瑟的全身,她咬着唇呜咽一声,身下吐出一包粘稠的蜜汁。
感觉到湿润的贺思年抓着她的大腿调整好位置,挺腰挤进穴口,小姑娘紧张的不行,不自觉地收紧内壁,绞弄着身体里的硬物,让贺思年爽的差点叫出声,他咬着牙缓了缓呼吸,吻住她,身下用力,整根插了进去。
苏锦瑟揪着他的衣摆,呻吟声被他全都吃尽。
彼此挤压着,苏锦瑟能清楚的感知到身体里贯穿着的硬物的形状,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像是加了慢动作特效变得格外明显,她爽的浑身都在抖。
弄了一会,发挥的空间太小,几次抽出后都寻不着穴口胡乱的撞到腿心,贺思年干脆拉开睡袋,将两人的裤子都脱下,撩起小姑娘的上衣,咬住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乳尖,身下重新撞回去。
“呜...”苏锦瑟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鼻腔满是破碎的呻吟。
她紧张的要命,身体更加敏感,小穴咬的格外卖力,贺思年加快了动作,等小姑娘挺着身子泄了一次后,才就着肉壁挤压抽搐的动作大开大合的操弄了十几下,射了进去。
苏锦瑟软着身子躺在睡袋里,感觉到浓郁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捂着眼睛不想理这个骗子。
贺思年抽了几张湿巾给她擦干净,又把裤子给人穿上,这才顾得上整理自己,再回睡袋时小姑娘已经贴着一边背对着自己。知道是自己的错,贺思年将人搂住,感觉到她挣脱的动作,轻声道:“你要赶我到外面睡吗?”
他明知道苏锦瑟不可能舍得,就只知道一味的装可怜,偏偏苏锦瑟就是被他吃的死死的,自己恼怒的不行,还是狠不下心。
感受到怀中人不再挣扎,贺思年重新缠上去,两人睡的像个紧紧缠绕的麻花,这一夜才算折腾完。
第二日自然没能起来看日出,导致苏锦瑟气呼呼的下了山,恼了贺思年整整一周。
贺思年心里想的却是怎么能哄着小姑娘在野外来一次,毫无悔改之心。
ps:
好久没吃肉,加个番外中和一下。





锦瑟 (NP) 做错
苏锦瑟和顾白在花鸟市场并没有逛太久,天空就开始变得阴沉,看着压下来的阴云两人还是决定早些回城,后备箱里堆着满满的花,车内萦绕着扑鼻的花香,音响里传来电台主播温柔的声音,讲述着人间百事。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耶。”苏锦瑟翻看着手机。
“今年的雪来得有点晚,都快过年了。”顾白调高了车里的温度。
“是啊。”苏锦瑟细细算着,“这几年都不怎么下雪。以前雪下的多大啊,一晚上出来都能到膝盖。”
玩雪好像都变成了回忆,工作后就没有了那个闲情逸致。
“每天睡前都盼着下雪,第二天就不用上课了。”顾白笑起来。
“你也会不想上学吗?”苏锦瑟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还不怎么了解顾白,他明明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小孩,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
“我还逃过课呢。”
苏锦瑟瞪圆了眼睛,“我爸爸还天天夸你!说你是他带过最乖的学生!”他的形象太过完美,天知道她从前为了追赶他的脚步学的有多辛苦,转念又说:“对哦,我打架也是你教的!我和爸爸说他都不相信,还说是我说谎。”提到这个就生气,她上高中后苏爸爸一次偶然,发现她和学校小混混打过架,罚她抄了一整本古文观止,现在想到手腕都还隐隐作痛。
顾白笑得肩膀微颤,发出细碎的笑声,“谁让你不会藏的。”直白的倔强,明明长得软萌可爱,很多撒娇就能解决的事,却硬是连句软话都不说,被误会被打骂都犟着,绝不肯低头,事后又躲起来哭。简简单单一张白纸一样一眼就能看透,不像自己,藏着那么多心思。
“你还笑!”苏锦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不管,你得请我吃火锅。”
“好,让你一次性吃到腻为止。”
“那我得找个最好的店。”苏锦瑟急忙点开了手机开始搜好店。
正找着就接到了沉墨的消息【你回来了吗?果果好像喝醉了。】
“诶?”苏锦瑟急忙问,“哥哥我们还有多久到啊?”
“马上就下高速了。怎么了?”顾白关切的问。
“果果喝醉了,我们可以绕过去接他们吗?”
“可以,你开个导航。”
苏锦瑟点头,给沉墨发消息【你们在哪里?】
【蓝夜208房间】
苏锦瑟打开导航。
【好,我们大概半个小时能到。】
正值周五,路上的车很多,他们比预计的满了十来分钟才到蓝夜门口,顾白负责找地方停车,苏锦瑟先进去接人。
【我到了,现在上来。你们结束了吗?】
沉墨接到信息后,轻笑,对梁镜说:“确实很好,无论做什么决定她都会先问我的意见。”
几次简单的接触,包括那天看话剧在走廊上的吻,他知道赵亦然和苏锦瑟关系不一般。
他不在乎她和其他人在一起,顾白也好,那个态度暧昧的叶连召也好。但唯独赵亦然不行,因为他和贺思年并没有什么区别,占有欲强,独断专行。
赵亦然甚至比贺思年更简单,愣头青一个,遇事冲动,那些嫉妒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根本不需要用太多手段,只需要稍微一激,就一定会自己出错。
沉墨算的很准,随着那些和苏锦瑟有关的生活细节的讲述,赵亦然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忍不住发了怒。
“她对你那里好?和你也上床了吗?”
声音里像是淬了冰,清清楚楚的荡在不大的空间里。
他设想过对方会在嫉妒心之下说出什么话,但是没想到过会是这样。
苏锦瑟推开门后表现的很正常,笑着同众人打招呼,为要先带走李果和沉墨道歉,甚至还照顾到赵亦然的面子开了个小玩笑,才同沉墨一起扶着李果出来。
如果不是那句清清楚楚的“没有”,沉墨都要怀疑她没听见那句话。
顾白在大门口等着,见他们出来急忙上前搀住醉的有些站不稳的李果,“怎么喝的这么多?”
“她是个小酒鬼,我看他们今晚开的酒很不错。”苏锦瑟唇边挂着笑,说。
“瑟瑟。”李果醉醺醺的熊抱住苏锦瑟,嘴里囔囔着,“他们都是坏蛋。”
酒吧嘈杂,苏锦瑟却还是听清了那句话,她呼吸一滞,莫名感觉鼻酸,抬手抚摸着李果的背,轻轻点头,“嗯,他们都是坏蛋。”
两个女孩抱在一起,顾白看着苏锦瑟泛红的双眼,清晰的意识到就在她进去的十分钟里发生了一些事,他扶着李果的肩,说:“小兔,我们先回车上。”
两人一左一右的搀着李果,沉墨沉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脑海中反复想到的都还是赵亦然那句话,他没想到他们已经发展到了那个程度,又或者说,他没想到他们明明已经到了那一步,却并没有确认关系。
这种认知让沉墨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言语的情绪,奇异的,神秘蔓延着。
回去的路上开始下雪。
漫天的雪花纷飞似珠帘挂在树梢,片刻便将整个世界裹上银霜。
顾白减慢了车速,开了许久才到李果的住处,苏锦瑟选择留下照顾她,而顾白今天成了彻彻底底的司机负责将沉墨送回去。
不消片刻又回来,敲开门时苏锦瑟有些惊讶,“哥哥?”
顾白在路上问过楼上发生了什么,沉墨用一句“有个朋友,他们起了冲突”简单的带过,他不放心。
“果果怎么样?”顾白自然的将门带上。
“让她去洗了个澡,现在已经睡了。”苏锦瑟找了双拖鞋出来让顾白换上。
“来吃点东西吧。”顾白将在小区门口小店打包的小食放在餐桌上。
简单的几样吃食,与他们计划中的火锅盛宴千差万别。
“看来火锅只能下次吃了。”苏锦瑟筷子在盒子里戳戳点点,挤出一个笑。
“小兔,你不愿意说的话可以不说。”顾白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但是在我面前,你不用强迫自己笑。”
他的声音里有解锁的魔法。
一瞬间,苏锦瑟的眼泪就解了封,疯狂的往外掉。
在听到赵亦然那句话时她心里闪过一大片的茫然无措,像是突然掉进了无人的迷宫,无法控制的想到了那一天贺思年说的话,
她能够确认她们之间的每一次性行为都是自愿的,彼此也都是单身。但她就是不明白,这究竟错在了那里,让他们一次次用这件事来羞辱她。
如果是叁个月前,听到赵亦然的话她不会这么难过,这原本就是事实。
今天却不知为什么觉得心酸,或许是演唱会上见过他星光熠熠的样子,也或许是剧场里的那个吻太过令人心动,她对他有了额外的期待。
“哥哥。”苏锦瑟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抬起头问,“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她从未拒绝过贺思年的要求,两人的感情却落到了这样零碎的境地。对待赵亦然她试过只维持身体间的关系,也还是这样。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那个运气去爱人。
“小兔,不是你的错。”顾白走到她面前将人搂住,轻身说。
和多年前他拐入那个巷口,将那个受伤的小女孩抱进怀里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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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登不上po 只能白天来更 qaq
贺思年:虽然人没出现,但是挨骂从不缺席。




锦瑟 (NP) 抽身
鹅毛般的大雪纷飞,伴随着疾风给世界拉上幕布,沉沉的压了下来,挂在街头摇摇欲坠。
突发的离场事件让众人喝酒的热情消失的一干二净,随之而来的是无言的尴尬,李徽澜招呼着大家散场,人群散去后的包厢内一片杯盘狼藉,赵亦然独自坐在沙发上,空调仿佛失去了作用,寒气随着呼吸钻入骨髓。
赵亦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破罐子破摔地想苏锦瑟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而哭。
她表现得太云淡风轻,自己在她心中仿佛无关紧要。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伤心。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想到自己怎么会卑微至此。
电话一遍遍的拨,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赵亦然就像是一个只会重复动作的机器,他想知道一个答案。
晨起准备的丰盛早餐,近无底线的宠溺,演唱会后台她主动的吻,睡着后无意识的缩进自己怀里,回程时脸上消退不下去的红晕。
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心动过。
不知道第多少次,终于被接通,赵亦然欣喜若狂,“姐姐!”
“她睡了,你有什么事吗?”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温和有力,一听就知道是个极温柔的男人。
赵亦然的心瞪的一下掉入深渊,喉咙里仿佛尝到了铁锈味,“你是谁?”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明天她醒了,我会让她打给你。”对方轻描淡写的说完,便挂断电话。
赵亦然盯着结束通话的页面看了很久,把手机狠狠的砸到地上,脆弱的手机霎时就碎成了两块。
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全都下到了赵亦然心里。
顾白看着苏锦瑟手机上的“弟弟”二字微微挑眉,他一直以为让她纠结的那两个人是沉墨和贺思年。
在去美国前顾白对苏锦瑟做过基础的心理刨析,她性格敏感,加上原生家庭的影响,导致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甚至都自己的女性身份而自卑自贱。自己在她最脆弱最自厌自弃的时候出现,出于雏鸟情结,她对自己产生了过度依赖。
顾白临走前的那几句话只是他的一个实验,却像是盗梦空间那个不断旋转的陀螺一样,为她种下一个念头,所以她选择了电影学院,相信只要能够出名就迟早会再见顾白。
出乎意料的是她遇见了贺思年。这个人太特别,就像是被月老的红线牢牢绑紧,命运牵引着相遇的,苏锦瑟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才会因为潜意识里害怕失去他而一步步退让。
只要能够留着这个人,对方的所有要求她都可以接受。
顾白与她深聊时问清了前因后果,她与贺思年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近七年,直到对方触碰到她的底线。
婚姻。
苏锦瑟所有的安全感缺失全都源自于父母失败的婚姻,她将自己视为婚姻失败的产物,是不应该存在的,与其说她不愿意,不如说是她害怕。
害怕结婚会让他们的感情消磨,害怕结婚会让她变成她母亲那样的人。贺思年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她又擅长藏着心思,对方自然发现不了这些弯弯绕绕,不依不饶之下苏锦瑟终于看清,选择分开。
这些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她不愿意告诉他。
照顾白的计划和暗示,她会接受自己对两个人的心动。而沉墨和贺思年都很好解决,只要这两个人不傻,迟早可以形成叁人共存的局面,只是这个‘弟弟’却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顾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缓了缓思绪,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去浴室重新洗了把毛巾,替苏锦瑟擦干净脸,捻好被角,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他掏出手机发送了一封邮件。
【things have changed. there are three people here.】
苏锦瑟醒来时懵了很久,摸到了身边还在做梦的李果才想起昨晚的事,她似乎哭了很久,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都一次性哭个干净,后来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使劲揉了揉干涩生疼的眼睛,清醒了些许才爬起身打开房门,客厅打扫的很干净,沙发上放着迭好的被子。她转到厨房,从眼睛缝里瞟站在灶台前的顾白,突然心安。
感觉到身后有人,顾白回身看到站在门口的苏锦瑟,嘴角咧开,似在忍笑,回过头去盯着锅里,“我只会做煎蛋和烤面包,吃不吃的惯?”
“你做的吃什么都行。”苏锦瑟倚在门边上回答。
“冰箱里我放了两个铁勺子,你自己拿着敷眼睛。”
苏锦瑟依言拿出勺子贴在眼睛上,一阵冰凉霎时缓解了眼睛的肿痛,她长舒一口气,问:“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百度的。”顾白将煎好的鸡蛋和芦笋盛出来。看到被铁勺挡着眼睛的苏锦瑟还是没忍住,扑哧一笑,推着她的肩膀将人按到椅子上坐好,又将菜和烤热的面包一起端到桌子上,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苏锦瑟顺着声音转头看向他的方向,问。
“像那个...”顾白思索了一会才想到那个名字,“咸蛋超人。”
苏锦瑟闻言立马撤了双手,铁勺子磕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一脸恼怒的盯着顾白,哼了一声。
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和气鼓鼓的样子,顾白笑得更欢,说:“现在更像了。”
“你烦死了。”苏锦瑟气呼呼的起身回了房间,对着镜子上顶着两个蜜桃一样的肿眼泡的自己,突然觉得对方说的还挺对的,这下子又被自己气到,想把自己锁在浴室再也不出门。
紧急拯救了自己好一阵,感觉勉强能见人了苏锦瑟才重新出来,李果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打哈欠。
“果果,你醒了。”
“嗯。”李果揉着眼睛回头看她,突然笑出了声,“瑟瑟,你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哈哈哈哈哈。”
“你们都烦死了!”苏锦瑟扑上去狠狠的掐她的脸。
“哈哈哈哈哈哈”李果滚倒在床上,却还是没停,一阵阵笑声回荡在房间。
“李果我要把你开掉!!!”
吃早餐时这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偷笑,苏锦瑟气都气饱了,把面包当成人来啃。饭后也没搭顾白的车,自己打车回了,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出了一身的汗,盘踞在心中那些不快被冲淡了许多,这才发现早上闹的哪一出倒让她忘了昨晚的事,说破天不过是一句话,是她自己钻了牛角尖。
苏锦瑟无奈的摇摇头,打开手机,看到顾白发的消息才知道昨晚他接了赵亦然的电话。
经历了昨晚的事,她好似更懂赵亦然的心思,听到顾白的声音他想的一定是‘这又是哪来的一个炮友。’这倒是坐实了他内心对自己的看法,苏锦瑟自嘲般笑笑,是自己对于性事的态度过于淡然,也怪不得他们有这种想法。
不过,她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哭完一场仿佛退后了一步,从那个无尽的迷宫抽身,一切豁然开朗。
医院。
叶连召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赵亦然,闭了闭眼,昨晚刚从国外回来,他身体还未调整好时差,现在只觉困顿,抬手都觉得疲累,“到底怎么回事?”
柳阳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将昨晚上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叶连召。
昨晚他接到李徽澜的电话匆匆赶去蓝夜,雪下的太大,他在路上耗费了不少时间,到达时就看到醉成一滩烂泥的赵亦然和地上早已壮烈牺牲的手机。
送到医院后医生用了药催吐,却没想到他一并还吐了不少血,后半夜又紧急送去做了胃镜,发现是急性胃黏膜病变。
这一整夜都柳阳急得上蹿下跳,就怕赵亦然伤了嗓子。又急匆匆的通知了周冉,等了一会叶连召就到了。
“昨晚苏锦瑟去了?”叶连召接过水道谢,淡淡的问。
“嗯。”柳阳点头,“听李徽澜说是后半场来接沉墨的,意外听到了赵亦然说的话,不过他说她表现得很正常,还有心情和他们开玩笑,不像是生气了。”
苏锦瑟哪种打掉牙齿和血吞的性格怎么可能让他们看出不对劲,叶连召抿唇,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杯壁,他示意柳阳先回去,这才拉着凳子坐到床边,说:“为什么砸手机?”
赵亦然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头,像只缩回壳里的蜗牛。
“她不接你电话?”叶连召抱臂靠在椅背上,神色严肃。
等了很久,被子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上次在蓝夜你和我说贺思年骂了她,但是你昨晚的行为和贺思年有什么区别?”叶连召没了耐心,起身的动作推动了椅子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你和她上了床,所以潜意识将她认定为随便的女生,和你以前的那些”他顿了顿,想了个合适的词,“红颜知己没有区别,那你喜欢她什么?长得漂亮?身段好?还是性格好可以任你拿捏?”
赵亦然腾的一下掀起被子坐了起来,哑着嗓子喊“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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