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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帮帮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萨宁
她转过头去观察了一下,才发觉那群人的表情并不像他们的动作那样淡定,这群人有男有女,都是中青年,他们的脸上带有显而易见的亢奋和……疯狂。
其中有些人的手还在颤抖,有的人手里拎着可疑的口袋,她甚至能看到离她较近的一个口袋,正顺着雨水流出一些暗红色的可疑液体。
那个讲话的人没说几句就停了,接着他双手抬起做了一个手势。
严欲笑看的出来那是在用双手比划出一颗六芒星,这是叁通教号召教徒集结,起誓之前的一个手势,代表接下来说出的内容都会比较郑重。
“以圣灵石之名,献上我们的鲜血!以圣灵石之名,献上我们的忠诚!以圣灵石之名,献上我们的灵魂!”那群灰袍人再也掩不住亢奋的情绪,声音格外激动热忱:“愿神明护佑我们勇往直前,驱逐无法臣服的愚者!”
电闪雷鸣之下,严欲笑感到自己的脸上都是水,只是她辨不清那水来自天上还是来自她的眼眶。
那群人起誓的最后一句话,她是听过的。在那个她永远不想回忆起来的午后,她听到了这句话,29个小时零34分之后,她接到了父亲的死讯,从此成了孤儿。
她没有任何犹豫,看到这群灰袍松松散散的从后门进入圣地之后,她也默默地蹭在这个队伍末尾走了回去,假装自己也刚刚从外面回来。
====作者说====
感谢还在关注这个故事的你们!
如果不是你们的珠珠和藏可能我会很难坚持更新这个冷文~
这部分剧情过渡大约还有几章,不过男主很快就会继续上线啦。





教主帮帮忙 32.父亲
严欲笑小的时候喜欢气球,喜欢甜食,喜欢听故事,更喜欢在后院小竹林的种花。就是不喜欢石头。
特别是春夏季,放学回来她总是从衣服小兜里掏出一两朵回家路上挖出来的野花,扯着严仲坤的衣角求他帮忙种上。
那样贸然被挖出来的野花当然是养不活的,没两天就蔫巴巴地倒在花盆里。严仲坤看不得女儿沮丧的模样,就带她去花鸟市场,叁不五时就捎两盆花花草草带回家。他们家的后院越来越像个心打造的花园,深处是一片方竹组成的小竹林,近处搭好的花圃里种着二月兰,叁色堇,栀子和萱草,高处还有供藤本月季攀爬的花架。
那会儿在小小的严欲笑看来,爸爸总是拉她去花鸟市场,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抓着机会就拖着她的小手往岩石区带,身为国际知名的岩石学家,严仲坤明面上从不露出女承父业的期待,可明里暗里总是拉着严欲笑看各种各样的石头。只是爱花爱草就不爱石头的小女孩总是摆摆手,捂着耳朵跑开:“不听不听,石头一点都不好看!不要再给我讲!”
那时候的她觉得严仲坤是70%的爸爸+30%的妈妈,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严厉的,对待女儿无论是学业还是生活都认真到近乎刻板。可他又是细心的,虽然不会给太多零花钱也不会买什么昂贵的礼物,但严欲笑小时候从来都被打扮的干净大方,不知情的绝不会想到她是个没娘的孩子。
严欲笑五岁时母亲就因病过逝了,而父亲也丝毫没有再娶的念头,可是她竟然从不觉得她的家庭有什么缺憾,因为父亲让她觉得,家就应该是这样的。
直到,严仲坤在她读高一的那年过世,失去亲人的悲伤双倍将她淹没,她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儿。
她永远记得那个周末的午后,电话铃声响起时,她正在家里一边做英语听力题一边无聊的透过窗户瞟着小花园里飞舞的蝴蝶。
她给父亲设置的来电铃声是特别的,一段百灵鸟的叫声,她扔下题册就点了接听:“喂,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的那一边声音有些嘈杂,她没有听到父亲的声音。她又说了几句话,也没听到父亲的任何回应。反倒是电话那一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似乎有一群人在大声叫喊着什么,可她半点也听不清,再怎么呼唤父亲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后来猜测,应该那个时候父亲已经把手机的话筒按键关闭了。
很快那喧闹声达到了顶峰,里面夹杂着哭泣,悲鸣,各种各样的呼喊,最后话筒里传来了一声亢奋的高喊:“愿神明护佑我们勇往直前,驱逐无法臣服的愚者!”
很快,话筒里传来了巨大的响声,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没想到那是父亲今生最后一次来电。她在不断地报警,打电话,去父亲单位寻找之中度过了最难熬的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下午接到了父亲的好友于航洲的电话。
“笑笑,跟你说一个消息,你可一定要……要……”话筒对面的人哽咽着,艰难地告诉了她这个噩耗:“老严和他的团队参加的那个勘探活动回程过程中,遇到了车祸……你爸爸他已经走了……”
巨大的打击几乎将严欲笑彻底压垮,可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悲伤,她在警察的通知下买了票,第一次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跟着一大群受害者家属浑浑噩噩的认领父亲的遗体和遗物。
她的父亲和团队里其他六个人远赴西南完成勘探作业,从山下的小镇坐长途客车返城途中,客车突然失控,撞上了高架桥的护栏翻进了桥下湍急的江水。
那么高大的父亲,去了遥远的西南大山,回到家的时候只剩了一捧灰。
她后来也去警察局提供了那个最后的通话录音,也参加了受害者集会去静坐,拉横幅,讨要一个结果。可是最终出炉的调查报告让所有人都大失所望却又无可奈何,结果显示那个客车司机本身隐瞒了自己的神疾病,出车当天他应当处于药物过量的状态,驾车过程中神失常引发了这起车祸。
至于严欲笑反复提到的那段电话录音,那句奇怪的口号,根本没出现在报告里面。事后她也曾问过,得到的答复是:司机个人的神状态是车祸的主因,最后时刻车内乘客因恐慌而产生的胡言乱语并不重要。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刻意将这段回忆深埋,直到今天。
她抬头望了一眼黑压压的天空,让雨点噼里啪啦的打的脸上,冷冷的雨水让她清醒了许多,也让她更坚定了自己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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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帮帮忙 番外:童年篇(1)编号257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严欲笑和巫玄庭在一起之后,起初是很少谈到“童年”这个话题的。
严欲笑是因为觉得巫玄庭的童年十有八九是像她猜想的那样,悲惨又黑暗,她很怕触及他的伤心事,索性连自己的童年都很少提。
巫玄庭倒是聊天的时候讲过寥寥数语,不得不说严欲笑温柔又怜爱的目光以及她身体力行的贴心安抚……让他颇为受用。但实际上他并不喜欢被人同情怜悯,弱小和无助这种标签也不应该贴在成年男人身上,所以他自己从不提。
至于是不是黑暗嘛……他有的时候也会想,怎样算是黑暗呢?
七岁之前的记忆是模糊的,回忆里全是一片灰蓝的暗色。他住的地方好像也不算很大,站起来就能摸到冰凉的铁条。那时候他说过些什么吗?看过些什么东西吗?他其实都不太记得了,他甚至觉得可能在七岁之前他都不知道太阳长什么样子。
七岁之后的记忆忽然明亮起来,他非常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格外耀眼的日子,他第一次有了一个看上去像衣服的东西——一件灰袍,第一次坐汽车,那汽油味熏得他想吐,第一次有人引着他走路,不知过了多久才来到一个大大的别墅前。
穿过大大的草坪和花坛,玄关处立着一个大桌子,两个灰袍人坐在后面,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戴着银边老花镜,一番记录后掏出一个胸牌别在了他的衣襟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就差这一个了,新生入学仪式都要开始了,赶紧登记一下进去吧。”
这一天有太多个第一次了,而最让他震撼的,就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同龄人,在这之前他以为自己是个被关起来的怪物。这里大约有二叁十个孩子,年岁都与他差不多。
他们有男有女,穿着和他一样的灰袍,一样的胸牌,一样的……美丽。
这群小小的男孩子们已经能看出或清秀或冷峻的五官,而女孩子们则大多是巴掌小脸,或可爱或秀丽。他们的发色并不相同,眸色也不同,但唯一相同点就是都格外好看。
最后跟进来的中年女人姓许,她说这里是叁通教育儿院,她让大家叫她许院长,也可以叫许老师。
“我很愿意做你们的母亲,可爱的孩子们。”她笑起来脸上的纹路变得更深更多:“有需要的话可以叫我许妈妈。”
这个小小的见面会持续了挺长一段时间,讲了许许多多他当时根本记不住也听不懂的东西。他一边像其他孩子一样低着头听讲,一边偷偷斜着眼睛瞟着窗外的那个飞来飞去的漂亮虫子——那会儿他还不知道那玩意儿叫蝴蝶。
“孩子们,刚才讲的都听清了吗?”许院长高声问了一遍。
“……听清了”
“大点声!你们不想受罚对吗!”
“听清了!”
如果说这一个白天里他能听懂的,且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那就是“罚”。
惩罚对他来讲从来不陌生,他在没来到这栋育儿院之前就总是被罚,不给吃的是家常便饭,还总是没来由的被人隔着铁笼甩一鞭子。
不过他也没想到,第一天被罚的人就是他。处罚的原因是他在院长讲话的时候走神,处罚方式是被拖进别墅的地下室用木棍打了20棍。
“只有来这里第一年的孩子有这个优待哦!”行刑的是个看上去秀气,力气却很大的灰袍女人,她微笑着把几乎动弹不得的金发小男孩拉起来:“棍刑打起来很快的,以后你长大了再犯错可就不止罚这一点点了,257你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他整个后背加臀部痛的直哆嗦,吐字不甚清楚。
“你是没听清楚,还是不知道自己叫257?”行刑的女人眉毛竖了起来,一把又把他摔在墙上。
“257听清楚了!”他快速靠墙站好,答的十分干脆。
他知道的,胸牌上的那个数字“257”是他的名字。他搓了搓袖子的一角,有点迷茫,刚才他只是看了一会儿会飞的漂亮虫子,真的没有很久,也没有故意不听院长讲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些新来的孩子几乎个个都不同程度的挨了打,这排场堪比古时候公堂上的杀威棒,所有的倔强不服渐渐从这些孩子脸上消失了。其中257挨打是最多的,因为他从来这里的第一天到现在,表情始终是呆呆的,魂游天外一般,一直没变过。
“嘿,木头,你傻乎乎戳在那干嘛?又想挨揍?”一个小男孩抱着被子从他身边经过:“再不抢被子,今晚你又没得盖!”
小小的257搓搓袖子角,抿了抿嘴,没有盖的也无所谓,也不是第一次了。被子发的数量比实际要用的数量少了好几个,不去抢就没得盖。管理住宿的灰袍子老师说这是为了培养他们的竞争意识。
而像257这样总是慢吞吞地落在孩子堆后面发呆的小孩,已经因为“缺乏紧迫感”被打了两回了。
“叫我铁团吧!”他的胸牌上标着234。是个头发打着栗色自来卷,蜜色皮肤的小男孩。
“你长得还不错,他们都喜欢漂亮的。”铁团撇撇嘴,给了他一个妒忌的小眼神儿:“就是太傻啦,所以不讨人喜欢。”
“要讨谁喜欢?”
“许院长啦”“还有父亲,我那天偷听到046和几个人在一起说话,他们说父亲才是最重要的一个。”
“我说你也真傻啊,你这样不行的。”铁团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手上的被子塞进他怀里,转身朝另一个瘦小的男孩子扑了过去:“小子你的被子是我的了!”
善心在这里是绝对的稀有物,即使就这么一点好意,也让他能记一辈子。
铁团就这样成了他的第一个朋友,拜他所赐,木头代替了257,成了他在这群孩子里的新名字。
====作者说====
本来其实今天是来不及更新了,可是我发现珠珠已经满50啦!
答应的番外就兑现给大家吧!计划的第一个番外合集是萌萌的童年教主~
希望大家继续投珠珠给我哟!喜欢就点个藏吧!




教主帮帮忙 33.你回来了
严欲笑跟着那群湿漉漉的灰袍人穿过庄园,进入了城堡大门,如果按照最稳妥的做法,此刻的她当然最好离开这群恐怖分子。可是现在的她着实无处可去,王亚媛回去之后有没有告密,现在是否有人知道她试图离开圣地,这些问题全是不定时炸弹,只等着她折回后挨个引爆。
眼看着前面这群人经过一楼大厅进了议事厅,她正犹豫要不要继续混着进去,探听更多的消息。可是很快她就看到议事厅里已经有一个紫袖章的老头在里面等着了,于是她也不敢再跟,就蹲在门后方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偷偷观察着。
“陈坪,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还是沉不住气?”老人的声音有些隐隐的怒火。这是严欲笑见过的那个紫袖章长老陈城,一个六十多岁瘦巴巴的老头。
此时从严欲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气得花白头发一抖一抖的。
“陈坪,我说了多少次了,此一时彼一时。”他声音有些嘶哑,再没有往日那副冷静持重的老态:“杀人,刑囚,恐吓这一套要一,动脑子比动手更好用,你怎么就不听呢!”
严欲笑这才发现刚才比划六芒星手势的那个领头人,竟然也是个紫袖章长老,这是个身材壮实的中年男人,叁角眼剃着平头,看陈城的样子一脸不耐。
原来这人叫陈坪。
“哥,我说过了,你愿意动脑子是你的事儿,我做事就这样,雷厉风行!”陈坪抬头看了一眼老迈的大哥,压着淡淡的不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外头人怎么想我们你知道吗?叁通教在外面还有脸面吗?”
陈城的火气瞬间顶上来了,可他还是顾忌着到底眼前堆了一群属下,他并不想这个时候点燃这群刚染过血的情绪激动的暴徒。
“所以,你们这是行动结束了?” 远处,穿着白袍的男人忽然从角落的一个椅子上起身走来,清澈的声音带着令人不容置疑的威压,他眼帘微垂,那双暗绿色深沉的眼眸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在陈城身上:“陈长老,大晚上把教主叫下来等着,只是知会他一声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是这样吗?”
巫玄庭面无表情,白色长袍配着璀璨的六芒星吊坠却更衬得这人凛然不可侵。他只是站在那里不必说话,所有的人都禁不住低下了头,没人敢与他直视。
教主心情不愉,哪有人敢上去触霉头。但这个霉头陈城却不得不去碰,这事关他的弟弟,虽然小他十来岁的陈坪成年后就和他不那么亲近了,可到底是一家人,拔出萝卜带出泥。他急匆匆的通报到教主宫请教主亲临,为的不止是这个弟弟,也是为了把自己从这个浑水里捞出来。
“教主,这件事情我也是上周才知道,当时就已经阻止他们了。”陈城没敢抬头:“可是梁市那边的几个大领导仗着自己在帝京有靠山,动作极快,陈坪他们是被迫反击,只是手段有点过激……”
“你们都有本事把事情做下了,还来找我做什么?”巫玄庭微微启唇,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割人的脸:“有胆做就要有胆子尾,陈长老如此手足情深,那小陈长老做下的就由你善后。”
“谢教主!这个机会我会好好把握,定不负您厚望!”陈城的态度可以说是惊喜了,他连连保证自己一定将此事处理妥当。看也没看陈坪愤怒的表情。
“梁市的事情以后就算你的,怎么做看你自己。”巫玄庭转身抬脚就走,只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即使他身上散着让人畏惧的冷意,也依然是腰脊笔直面上波澜不惊,让人无法看透他的想法。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出来的时候折回的方向正对着严欲笑蹲着的拐角。
严欲笑也没有回避,就那么直愣愣的面对他站起来,她心里莫名涌上了一阵心安:还好第一个发觉她回来的是他。
“你回来了。”他的面色复杂,可是眼里的惊喜怎么也藏不住,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微微的颤音。
严欲笑迎着他的目光,坦然地看着他:“是的。”
“为……什么?”他掀起她的兜帽,白玉一样的手指轻轻撩起贴在她脸颊上湿透的长发,他很想让自己镇定一点,可是胸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迫不及待地汹涌而出,他现在才感觉到,他根本无法克制想要靠近她的渴望。
她在这里生活的并不开心,和他在一起从来都是被动的。他或许一句话就能困她一辈子,可他决定不这样做,理智让他做出了坦然的放手让她走的决定,让这个美丽坚韧的女孩拥有她想要的自由。
但是难以言喻的失落还是在这个暴雨之夜一点点啃噬着他的心,他独自坐在房间里,只觉得雷雨下过低的气压似乎让自己难以喘息,为什么呢?明明他愿意放下属于教主的偏执,以一个正常人的模样和她好好告别。只想她能主动一点,哪怕分别的时候对他多说点什么,可能他就不会这样难过……
“所以……为什么,要回来?”也可能……也可能她有许多别的理由,但只有一个答案是他期待的,可他不敢问。
这个答案被严欲笑从男人彷徨的眼神里准确解读出来,她心中微微一酸,撒谎可不是她的强项,她需要从现在开始学习。
然后她听到那个答案已被自己轻轻念出了声。
“因为你呀。”
====作者说====
男主回来啦,以后应该不下线了。




教主帮帮忙 34.羊毛毯(微H)
这句话的效果比她想象当中更好,巫玄庭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有些晕陶陶的。
他一贯镇定的面孔上难得出现了一种混杂着感动,喜悦与迷惑的怪异神色。沉静的暗绿色眼眸里水光粼粼,这让他艳丽的五官格外动人了些。嘴唇张了又张,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明明开心的都快要摇尾巴了,但那个英明神武的大脑告诉自己要理智要冷静,不能让这个聪明女孩太得意,自己这个大教主未来可不想未来的教主夫人压在他头上。
等等,教主夫人?
这个不知道怎么就跳进他大脑的词汇让他的神经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所以说出来的话还真是蠢透了:“你把衣服脱了吧。”
严欲笑看得出来巫玄庭只是想让她换身干爽的衣服,可这不妨碍她想多看一会儿高高在上的大教主脸涨的通红手忙脚乱解释地模样。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巫玄庭被这笑声搞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到底还是想起来这议事厅门口也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地方。于是不由分说拖着严欲笑就走。
“哎哎,停下来停下来……”严欲笑被他拖着飞奔,感觉两脚都跑的没沾地,伸手去掰巫玄庭的手指也掰不开。此时天色已晚,楼里除了守卫几乎无人走动,而所有的护卫看到白袍的瞬间,第一个反应就是低头行礼。
她毫无悬念的又被拉进了教主宫的大门,来到那间熟悉的华贵会客室。
严欲笑看到那张大书桌就想起上次在那上面被男人像舔雪糕一样啃来啃去的场景,脸唰的一下就热起来。
站在丝绒地毯上的女孩低着头神思不定,湿哒哒的长发还贴在她的脸上和背上,灰袍子大部分都湿透了又脏兮兮的,若换了旁人这副狼狈的落汤鸡模样立在他的教主宫里,他下一秒就让护卫把人叉出去了,可是换成她就不一样,就连顺着面颊滑下的水珠,都让人又怜又爱。
他没想到自己这样一个情感波动几乎为零的人,居然有一天会用这样担忧的眼神看一个人,会怕她冷,怕她着凉,怕她因为今晚的变故而内心忐忑。
他俯下身去把她拢进自己怀里,女孩儿很顺从的抱住了他的腰,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胸膛:“好冷啊。”
巫玄庭没说话,伸手开始揭掉裹在她身上的湿袍子,像剥开一层被雨水打湿的花瓣,露出里面嫩白的肌肤,上面还有着傍晚时分他留在她身上的淤青和细密的红痕。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条羊绒毯,细密地将两人裹起来贴在一起。他身上的白袍和裤子都脱掉了,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严欲笑红了脸,裹在暖融融的毯子里再被男人身上带有雪松檀香的气味包裹着,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她丰盈的乳果蹭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没两下就立起来,被男人一手抓在手里轻轻地搓着。而她也没有拒绝,只是将手挂在了男人脖子上。
巫玄庭被她的主动撩的十分开心,他掐着女孩的腰让她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埋头在她的胸口用力吃起来,吮的整个乳房都水润润,热乎乎的。他有力的双臂还箍着女孩白皙的背,听着女孩娇娇的喘气声又攀上去亲吻她的樱唇,再探进去用粗大的舌头卷着她的小舌吸吮着。
男人的欲望已经积累的够多了,涨硬的肉棒抵着她的小肚子戳来戳去。
“不要……”女孩忽然埋在他胸口晃起脑袋,湿漉漉毛茸茸的拱来拱去让他心里痒痒的:“下午刚做过……还有点痛唉。”
“那怎么办?”巫玄庭握着那根粗硬的肉棍顶了顶女孩的小肚脐,声音听起来竟然比她还可怜一些:“他很想要你。”
其实他也明白今天严欲笑已经折腾的不轻了,再做肯定受不起他旺盛的力。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她的底线,她能主动留下来,又能接受他到哪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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