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玄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他放在腰上的手向下滑落,指尖触碰到春水润过的花谷,轻微一挑,按上藏于其中的花珠。
谢鸣鸾双腿一颤,正欲并拢,冥亚的指尖便缓慢地捻了起来。深入穴内的肉根进出愈加迅疾,茎头的棱边来来回回地刮蹭穴壁上的娇嫩。
他另一只手的指尖拨动着早已挺立的乳珠,谢鸣鸾口中的呼吸逐渐凌乱,变成了杂乱的低呼。春水涌如潮,打湿了粗长的玉茎。几股乳白的蜜汁沿着粉囊向下滴淌,在地面上砸出几朵娇美的琼花。
她的身子向后弓起,踮起脚。小腹窜起一道细电,激涌的春潮喷溅到了他腿上。窗外的光芒愈盛,惶惶如昼,让她分不清虚实。
他的呼吸渐重,却依旧不停。肉根深捣湿穴,带出源源不绝的春水。
春潮又来了叁次,他这才将她翻过身。光裸的背贴于墙面,一腿被他挂于臂弯。他俯首,热切地深吻她。两人口齿间都溢出低浅的呻吟声。
他乌眸倒映着她的眸光,将她眸中的羞色尽收眼底。他爱极了她眼中全是他的模样。
颀长的身子向前一推,终于射出灼热的精水。他温热的手握上了她的手,手指相缠,扣于墙面。缱绻的吻始终未停,他希望永远不会停下……
七煞(玄幻NPH) 第七十六章差事
一夜纵情,谢鸣鸾从冥亚的臂弯中睁开双目。
天光微明,他似乎觉察到了她细小的动作,侧过身子,长臂搭上了她的腰际。
她轻轻晃了一下他的手臂,他呼出了一口悠长的热息,垂下首,湿热的唇蹭过她的眉梢。缠绵的吻一路到了唇边,他才松开了手,满脸倦意地坐起了身。
两人再度回至无影山。影宗盘踞在无影山之巅,重檐翼馆,四闼霞敞。山脚下,楼台十里,坊肆林立,游人穿梭如织。
无影山常年封山,唯有每月开山门之日才会接待外客。山下设有几司,专辖梵天五教与外界相关的事物。
两人打听了一圈,走入街角的一间低矮楼房。
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坐在柜台后,单手托腮,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听闻动静,他一惊,睡眼惺忪地问:“何事?”
“这里是差事司?”谢鸣鸾问。无影山脚下的差事司管辖外门弟子的诸事。
“嗯。有事吗?”老者被扰了清梦,略有不快。
“我们想加入梵天五教。”
老者了然,伸出了手。
谢鸣鸾同冥亚面面相觑。
老者等了片刻,有些不耐烦了。冥亚随即掏出几个银锞子,放在老者手心。
老者双目一瞪,怒道:“这是何意思?贿赂我?”
冥亚拂袖,收走了银锞子,拱手道:“误会了老先生的意思。我等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您明示。”
老者面色稍霁:“把鬼道盟的令牌给我看一下。”
“鬼道盟的令牌?”谢鸣鸾蹙眉道。本以为外门弟子的身份手到擒来,看来并非如此。
“是的,你们须正式加入鬼道盟之后,才能申请成为梵天五教的外门弟子。”老者解释道。
“何须如此费劲,前几日梵天五教开山门,影宗首席弟子允了我们外门弟子的身份。”
谢鸣鸾话音刚落,老者嗤笑了一声,摆手道:“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开口闭口就是这首席那长老的。我没工夫同你们瞎扯!”
“我并非胡扯。”谢鸣鸾反驳道。
“山上人管山上事,山下人管山下事。你要是拿不出鬼道盟令牌,就不要动歪心思了。”老者口气不善。
谢鸣鸾沉了脸,开口问道:“若是给了你鬼道盟令牌,如何才能成为外门弟子?”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长须,眯眼沉吟了片刻道:“你需在我这领一个差事。交差之后,有专人查验你的差事,若是合格,就能成为外门弟子。”
“如今有何差事可以领?”
老者从柜台后取出一本厚厚的账册,翻阅了半天才回道:“离上次分配差事已经有两个月有余了,现在就剩下一个打理血刹渊的差事了。”
“血刹渊?”冥亚问道。对于血刹渊,他略有耳闻,那里是曼珠沙华的花海。
“就在无影山后。差事也不难,就是给曼珠沙华浇水施肥。曼珠沙华很是娇贵,要用新鲜的鬼粪滋养。”
谢鸣鸾脸色变得铁青:“你让我们去挑粪?”
老者把书一合:“没办法,现在就这么一个差事。不愿意的话,你就再等四个月。我们差事司的活计都是半年一清。”
四个月……谢鸣鸾心底窜起了怒火。叁个月之后就是宗门甄选了,她等不了这么久。
见谢鸣鸾犹豫,老者道:“如果你们要接这个差事,我可以为你们破例一回。只要交差之时,把鬼道盟的玄色令牌一并带来就行了。”
“好,我接。”谢鸣鸾掩下了眸中的怒意,面无表情地道。
老者把账本呈至她面前,递过来一支笔:“签字吧。”
谢鸣鸾随手划了一笔。冥亚接过笔,也在她的名字边划了一道。
七煞(玄幻NPH) 第七十七章差事2
魔界万千宗门结成鬼道盟,以梵天五教为首。为了彰显公正,鬼道盟盟都单独设立在永夜界。梵天界中只有几个下辖的司。
梵天五教差事司与鬼道盟外事司的大门相对。两人刚出了差事司,便一脚踏入了外事司。
不同于差事司的清闲,外事司柜台后的青年男子一边忙着拨弄算盘,一边执笔记账。他长得与常人不同,磐石般黝黑的肌肤,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纹。满头灰蒙蒙的发编成细小的辫子,束在脑后。
“这里是鬼道盟的外事司?”谢鸣鸾皱眉问。她口气不算太好,适才在差事司被气得不轻。
“嗯。”青年男子头也未抬,匆匆写了几笔。
“我二人想要加入鬼道盟。”冥亚出声道。
男子抬起手,用笔尾指了指角落:“去那里,对着镜子把墙上的誓词念一遍。”
墙角挂着一面古朴的铜镜。冥亚的手触了上去,手下散出幽幽的碧光。
他侧过脸,目光扫过墙面书写工整的誓词,开口道:“我自愿加入鬼道盟,潜心修魔,弘扬魔道,对魔界忠诚,永不背叛。”
搜魂镜上的碧光大盛,男子抬眸,指了指谢鸣鸾道:“他通过了。你去。”
谢鸣鸾将手放上了搜魂镜,指尖触及了冥亚的余温。一抹赤色的光打在了她的手心。
柜台后的男子放下了笔,眯了下眼,问道:“坠魔者?”
谢鸣鸾颔首,正欲收手,却听那人又道:“你先念一遍吧。”
“我自愿加入鬼道盟,潜心——”她一顿。男子的目光也凌厉了几分。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潜心修魔,弘扬魔道,对魔界忠诚,永不背叛。”手下的赤光依旧辉煌,谢鸣鸾皱起了眉头。
那男子摇首道:“你对鬼道盟不够忠诚,鬼道盟不能收你。”
谢鸣鸾眸色一凛,这回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鬼道盟的令牌。那人想看的不过是碧光,只要她说真话便行了。
她心中默念:“终有一天,我定会让谢夜白付出代价!”
手下的光芒逐渐变成青碧色。
男子一愣,对上谢鸣鸾布满霜色的双眸,顿觉得身后起了寒意。他缓缓颔首:“既然赤光变成了碧光,你便通过了。你们过来一下。”
他从身后的抽屉里取出两块明黄色的令牌,递至两人跟前。
谢鸣鸾捏起令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会:“你们有没有玄色令牌?”她记得差事司那边好像要一块玄色的令牌。
“你们只有通过考核才能拿到那块令牌。”
“考核?”谢鸣鸾拧眉。怎么鬼道盟也这么复杂?
男子颔首,从身后拿出一块小巧的玄色令牌:“只有拿到了这块令牌,你们才能是鬼道盟的一员。想拿到这块令牌,有叁种方式。”
他伸出了叁个手指,徐徐道来:“一,成为鬼道盟登记在册宗门的内门弟子。二,有这些宗门长老的举荐信。叁,完成鬼道盟颁发的任务。叁种方式,任选其一。”
谢鸣鸾的眉头拧得更深。若是她一早就当上内门弟子,何至于来此。如今连宗门长老还未见过,几乎不可能拿到他们的举荐信。如此说来,只能选叁了。
“有哪些任务?”打定主意之后,她开口问道。
男子似乎早就猜到她会选择最后这个选项,翻开手中的书册道:“你不用担心,我们鬼道盟的差事,与梵天五教不同,我们从来不为难人。不过此处是他们的地盘,分到我们鬼道盟的差事不多。”
他指尖来回地扫过书页,终于翻到了一个无人认领的差事:“叁月之内,交付二十斤鬼蜜,如何?”
七煞(玄幻NPH) 第七十八章思索
相较于梵天五教的差事,鬼道盟的确实要容易许多。两人随即签字领了差事。
走出外事司,两人找了一处茶肆歇脚。
外面日头正盛。在屋内还没什么察觉,一到日光下,就被晒得满头大汗。
甫一落座,茶博士便迎了上来。在此处做活的茶博士是只六臂猢狲,两手为二人置办茶具,两手添茶倒水,其余的手为自己摇扇祛热。
“一碟茶酥。”冥亚开口道。
“好嘞!”茶博士向后一跃,长尾卷起,手中的茶水一滴未洒。他从架子上端了一碟翠绿色的茶酥,向前跃至两人跟前,轻手轻脚地放下茶酥。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巨硕的白牙,凌空一翻,稳稳地举着茶壶,跃至了别处。
谢鸣鸾浅抿了一口凉茶,捏起茶酥,迟迟未能入口。适才在外事司,她想到了谢夜白,叁千年来的记忆便如潮般涌入心间,盘桓不散。
叁千年前,谢夜白离开天绝四峰,在流云界寻了一座巍峨高山,创立了无情峰。至此,天绝四峰成为天绝五峰。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的广袖在空中轻拂,手指随意一点,恰好指向了藏在一众弟子中的她。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为了谢夜白的弟子。她从未当过外门弟子,甚至在天绝五峰的内门弟子中,地位也颇高,只因谢夜白唯有她一位弟子。如今在梵天五教处吃了闭门羹,她这才惊觉谢夜白曾经也给过她不少庇护。
她初到无情峰之时,懵懂无知,无姓无名。谢夜白站在青松翠柏之下,乌发被山间徐徐而来的清风吹起。她站于他身侧,小手攥着素净的衣袍,听他温声缓语:“今日,我将吾姓赐予你。从今往后,你姓谢,名鸣鸾。鸾,凤凰属也。我谢夜白的徒弟,终有一日,将会一飞冲天,成为万众景仰之人。”
叁千年来,有无数人劝他广开师门,都被他断然拒绝。他说世间芸芸众生,而帝王唯有一人。他能培养出帝王,就不需要再培养第二个了。别人拿她的资质笑话他,他不甚在意。哪怕她的资质只是尚可,他依旧信她,悉心教导。她从未在修行上走过弯路,因为谢夜白知晓什么是最好的。她羡慕过的那些天纵奇才,最终皆沦为了籍籍无名。唯有她,一路披荆斩棘,成为了修仙界的第一人,甚至修为还超过了谢夜白。
她咬了一口茶酥,齿间萦满了茶香,可心底却是苦涩一片。她想不明白,谢夜白为何要杀她。为了登上仙门,她在渡劫之前很多年都未看到谢夜白了。谢夜白是经历了什么,才决定对她痛下杀手?
斜伸出来的手指打断了她的思绪。指尖划过唇角,抹去了茶酥的碎屑。他星眸微敛,柔声问:“怎么了?”
谢鸣鸾长叹一声:“有些事,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便别想了,我们一起去探明白。”他指尖摸到她唇上的绵软,流连忘返。
他起身,隔着长桌,温唇落在她唇角,又浅笑落座。
谢鸣鸾也笑了。是啊,与其在魔界百思不得其解,还不如当面去问一下谢夜白。
她大口喝下凉茶,驱走了满身的愁绪和暑气。
七煞(玄幻NPH) 第七十九章偷逃
回至客栈,却见窗下坐着两人。紫衣男子单手托腮,凤目的眼尾有一颗暗紫色的泪痣,叁指捏着一杯温茶,在氤氲的热气中,徐徐吹气。
青衣少年却不及他讲究,抱腿坐在椅子上,赤足踩着椅面,膝盖顶着一碟栗子糕。他朱唇边沾满了金色的小糖屑,连卷曲的乌发上也落了几颗,仿若淋了一场涳濛的桂雨。
“你们……”谢鸣鸾讶然,反手阖上了门。
顾青城塞了满嘴的栗子糕,眨了眨秀眸,连忙将碟子置之一旁,赤足踩上地面。
司渊的指尖弹出一道魅紫色的光,打在顾青城的脚下。顾青城向后一倒,又坐回了椅子上。
“毫无规矩。”司渊拢住长袖,口中虽有嫌弃之意,但眸色温暖。
顾青城冲着司渊小小地吐了一下粉舌,转而面向谢鸣鸾,伸出了双手。
“母亲!”他亮着一双如小鹿般的乌眸,喜悦地道。
谢鸣鸾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揽住细腰。他仰起首,抿嘴看她。
她垂首,指尖扫过他的唇角,拭去一嘴的糖屑,柔声问道:“怎么才过了一日,就偷跑下山了?”
“山上无趣得很。什么吃的都没有,只能靠丹药果腹。而且除了练功,什么都不让做。我不想入教了,我只想同母亲和哥哥在一起。”他委屈地道,秀气的柳眉都皱成了一处。
谢鸣鸾有些恍然。顾青城这模样,像及了小时候的她。那会她不愿意练功,就悄悄地躲到厨房的一角,偷吃零食。可是无论她去哪里,谢夜白都能找到她。听她满腹委屈地抱怨,也不安慰她,只是默然地陪她。无论多晚,他都会领着她,把今日落下的功课都补完。渐渐地,她不会再这么做了。因为她再怎么逃,再怎么闹,并不能省去功课。
谢鸣鸾的手抚上他的眉心,缓缓地抚平他皱起的眉。
“青城,你知道学法术是为了什么吗?”
顾青城摇首。他也不知道为何。父亲母亲哥哥说要带他加入宗门,他就加入了。
“为了生存,为了自由。”
顾青城目露茫然:“我现在活得很自由自在啊。”
她的手撩起他微卷的乌发,别在他耳后,解释道:“你长在圣界,又在北境的海底关了十年。对于你而言,自由也许是一盘栗子糕。可自由不止是这些,它意味着选择。你看到远方,你选择了家,这是你的自由。你看到了一亩方田,你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不是自由,是愚昧。”
顾青城眸底的光逐渐黯然:“我知晓了。我会好好练功的。”
司渊走到她的身后,揽住窄肩,长指挑起她的下颌:“母亲同我们的孩子说什么大道理。孩子爱玩,就玩个痛快。待玩够了,自然就会去练功。”
他的鼻尖凑到她的唇边,轻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似乎是茶酥的味道。母亲同其他儿子吃了茶酥,却忘记了我这个大儿子。”
他朱唇微启,皓齿轻咬住了她的一瓣粉唇。湿软的舌尖扫过她的唇瓣,卷走了残留的余香。
他侧过首,热唇贴上她的耳,柔声道:“我觉得不如母亲的淫水香甜呢!”
“你——”谢鸣鸾双目微瞪,见司渊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腰带。
七煞(玄幻NPH) 第八十章花路 ( )
司渊向来肆意妄为,长指一勾,直接解落了她的衣带。
顾青城起身,手搭上谢鸣鸾的肩膀,向后轻按。她后仰,坐上椅子。顾青城曲膝坐于地面,一手攥着她细瘦的脚腕,一手褪去她穿的绣鞋。
冥亚走到她身边,取下她发间的发饰,打散了如瀑的乌发。玉指勾如梳子,温柔地在发间梳过。
顾青城紧接着扯落了她素白的罗袜,托起小小的一只秀足。娇嫩的脚底正好能盖住他的手掌,五个脚趾微微蜷曲,轻轻地挠过他的指尖。
顾青城小心翼翼地捧着两只玉足,放到椅面。谢鸣鸾就如同他刚才的模样,曲膝踩着椅面。
司渊卷起她垂落的裙摆,手覆上膝盖,向两侧分开。腿心的花谷敞露,稀疏的细软毛发之下,两瓣细肉拢成一道粉弧。
他垂首,银发在她腿间铺如霜雪。
潮润的热息吹拂过萋萋芳草,浅粉色的舌尖缓慢地滑过那道粉弧,清透的津液润泽了干涸的草地,压弯了细草。
冥亚的手垂落,探入微敞的衣领,抓到一团细腻。他握着那团柔软,扯开了衣领。那一抹雪白落入众人的眼底,在他修长的指间起了层层的雪浪。
顾青城握住了她细柔的小手,抚过自己的颌线,挑起飘散的卷发,一路向上而去,捏住了发间的白玉簪。
谢鸣鸾缓慢地扯出簪子,乌黑亮丽的卷发垂落,遮住了他一半的侧颜。他仰起首,露出一抹雪白的颈子,朱色潮湿的唇微张,咬住簪子。
他顺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衣衫散落,光裸细腻的玉肩撩人。他跪起身子,青衣挂在臂弯,衣领正巧落于胯间。颈下的两道锁骨若弦月皎然,胸前两点粉樱散着晶莹的润泽。
他的手与她的手十指交缠紧扣,俯下身,细软的卷发扫过胸前的雪色。白玉簪子的簪尾蹭过雪峰之上的粉润。他朱唇间呼出幽碧的魔力,如丝如缕地缠上簪子。透心的凉意从簪子上浸入了她的粉樱。这点粉色逐渐扩大,变得饱满,最终成为一颗圆润的粉珠。
冥亚轻捏起细肉,让这点粉珠更加隆起。顾青城干脆舍掉了簪子,含住了这点粉色。他从小未曾得过乳汁的滋养,如今长大总想在母亲这里得到补偿。湿滑的舌面裹住这颗玉珠,舌尖勾卷,灵活地拨弄这珠子。
谢鸣鸾半裸的后背蹭过椅背,身子稍微向下滑落。腿心接受的热气愈浓,司渊整个高鼻埋入了粉肉之中,湿唇细细地碾过花心的柔嫩,舌尖挑开两弧新月般的阴唇。柔滑细软的舌尖如抚弄琴弦般地拨弹花唇,银牙偶尔咬住一片软糯,用舌面裹上一层温意,复又松开。
他的手落至她的腿根,灼热的手心烫着细软的娇肤。他深深地嘬吸了一口。
谢鸣鸾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被他吸走了,她仰首,大口喘着息。
顾青城也深啜了一口。尽管没有乳汁,但也含了满口幽兰之息。
冥亚俯身,大手搭在她颈后,大口吻上了她颈子间的瓷白肌肤。他边吮边吻,缓慢地从颈子滑落,在雪肌上生出一道绚丽的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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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玄幻NPH) 第八十一章嫉妒
湿吻一路落到她的肩头,她俯首,而冥亚正好停在此处,仰起首,对上了她的双眸。
她的手指勾起他的下颌,他敛眸,掩下了眼底的春色。
她便垂首,吻上了他微张的朱唇。
白瓷般颈子上的喉结一动,他随即反客为主,按在她颈后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湿润的舌头抵开她的丹唇,探入檀口之中,勾缠着她的小舌。
她的身子忽而一僵。司渊正在她双腿之间含住了一片粉瓣,深啜了一口。酥麻之感如潮般汹涌而至,她的手攥住了顾青城的手臂,指甲在细腻的肌肤上嵌出了几道红痕。
顾青城一手各握着一个白乳。他的手拢着乳肉,两点樱红并在一处。他时而含住一个粉珠,时而又轻咬另一颗玉珠。湿润而温暖的舌面在柔软细腻的乳肉上舔舐,粗糙的舌面来回地揉搓两颗樱红。
她只觉得腰间有酸涩之感,花谷处春潮滟滟。司渊似乎非要让她看得清楚,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缓慢地从下而上,舔舐过花谷,最后粉润的舌尖挑了一下藏于细肉之中的花核。他仰起首,吐露自己的半截粉舌,上面挂满了透白的花汁。
他的母亲正在与另一人接吻,无瑕顾及他。他心头起了暗火,想要被她看到,想要被她铭记,想要成为她独一无二的男人!
他扯落自己的衣衫,一身的冰肌玉骨中跃出一根弯而长的玉茎。上面的龟头形如伞,边缘散着晶莹的微泽。
他低下身,茎头抵开粉肉,凿开细小的穴口。
谢鸣鸾低低地哼了一声,扯开了冥亚的衣领,手在坚实的腹部游走。
司渊目光微凛,为何母亲摸的不是他?哪怕是他们的儿子也好?为何要去摸他这恼人的弟弟?
他身子向前一撞,弯曲的长根深入穴内。龟头向上,半个抵在宫口,半个抵着上壁。
谢鸣鸾的手下落,摸到了昂扬的粗根。冥亚的呼吸随之一乱。她的手再度往下,摸到了一团绵软,似乎能描出两个球状的弧形。她就这么随意地把玩揉搓着,听着冥亚断断续续的喘息,看着他眉头渐渐皱起。
司渊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将其放在顾青城的腿间。
“母亲,你可不能顾此失彼呀!我们的儿子也很好啊,你怎么能偏心呢!”
司渊的话音刚落,顾青城便红了脸。也不知晓是不是因为司渊夸他了,他窄腰前后晃动,粉根在谢鸣鸾的手中抽动起来。
顾青城面上的绯色向耳边侵袭,甚至染红了耳廓。这满脸的艳色令他羞赧,抓起青衣的一角,盖住了半张颜面,只露出一双乌黑透亮的眸子,好奇而羞涩地圆睁着。
司渊这才觉得有些满意,手扣在她的腰间,前后凿弄。
七煞(玄幻NPH) 第八十二章温度 ( )
微风穿庭,温暖的日光透过糊窗的藤纸,落下半扇碎光。他一半的裸肩沐浴于煦光之下,泛着斑驳的玉润色泽。
霜发垂若倒悬的天河,发稍如轻羽般扫过乳尖,两点樱色愈发饱满、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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