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七煞(玄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冥亚双唇翕动:“是怨灵。”
谢鸣鸾读了他的话,甩开了他的手。不管是怨灵还是其他,她谢鸣鸾从未退缩过。
她手心擦剑而过,鲜血祭剑,挥剑而上。
快要触及那些黑影之时,他们忽然暴胀,长出一个黑色的巨首,张开血盆大口,腥风扑面,咬住了谢鸣鸾手中的长剑。眼见着他们要吞她的手,冥亚一掌打在谢鸣鸾的手腕上。
她只觉得腕子一麻,松开了剑。冥亚拽起她的腰带,向后甩去。他张弓搭箭,朝黑影射了一箭。呼啸的剑没入黑影的血口之中,黑影疯狂地蠕动,发出的尖锐啸声令天地震动。冥亚向后疾退,回首间见谢鸣鸾又被蜂群缠上了。
她的剑被黑影吞去,还未来得及回收,如今只得赤手空拳地搏斗。脸上、脖颈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鬼蜂,雪白的衣衫被黄绿色的血浸透,乌发散开,也挂着一串鬼蜂。
她双手盈满暗蓝色的魔力,催生的魔力在空中聚拢,隐隐约约化成惊龙之态,龙首吞吐着霜寒之气。随着一声清喝,巨龙在蜂群中游窜。寒气冻住了鬼蜂,龙尾又扫平了它们。
“走!”谢鸣鸾冲着冥亚高喝。
尽管封住了听觉,冥亚还是读懂了她的意思,飞身跃上高树,飘然而去。
谢鸣鸾手中的幽光越盛,从蜂群中撕裂出一道空地,翻身上了游龙,疾速离去。
片刻之后,筑基期幻化的游龙终究还是撑不住了,逐渐虚化,魔力如雨般地散落。
谢鸣鸾从空中直直坠落,冥亚低掠而来,接住了她。
她的身上全是鬼蜂的尸首,即便身死,毒针依旧深深地扎在她的肌肤之中。她的面容肿胀,几乎无法辨认,唯有一双被挤压得狭长的眸子,带着些许星辰之色,隐隐有些熟悉之感。





七煞(玄幻NPH) 第八十九章沐浴(冥亚微h)
室内热气氤氲,屏风之后,谢鸣鸾坐于浴桶之内,缓慢地拔去身上的毒针。这些鬼蜂的毒针深深地扎入肌肤之下,缠绕着魔力,却根本无法用魔力驱除,只能用手生生地硬拔。
每拔下一处,血肉翻开,鲜血淋漓。
冥亚绕过屏风,把一身干净的衣裙放在一旁的榻上。他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于她边上。
“出去。”谢鸣鸾冷声道。
冥亚握住她的小臂,她倒吸了一口气,皱眉道:“出去!”她侧着脸,半湿的青丝遮住了她肿胀的脸。
“我帮你。”冥亚垂首,捏住一根毒针的针尾,向外一拔,留了一个几不可见的伤口和一点红珠。
“我不需要。”谢鸣鸾盯着他白玉般的长指,拒绝道。
“你需要。”他坚持道。灼热的指尖抚过肿胀的肌肤,寒眸里溢满了心疼。
谢鸣鸾的手向后缩,却被他紧紧拽住,他的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温声问道:“为何躲着我?”
“我……”她头垂得更低。
他了然,手指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抬首,果不其然看到她眼中的躲闪和慌乱。
“我的脸……”她顿住了,眼中的情绪稍纵即逝。她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低着声音道:“没什么……我自己就可以。”以前在天绝五峰之时,她也是自己处理伤口,谢夜白顶多是留下一瓶药,让她自生自灭。
“鸾儿,”他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我不在意你长得如何。我只知道,你受伤了,作为你的夫君,我有义务照顾你。”
他的手落到她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手在光裸的后背上游走,为她拔去毒针。
少刻,谢鸣鸾才道:“我只是……不愿让人看到我的狼狈。”尤其是面对在意之人,越是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光鲜亮丽。
“可我是你的家人。家人,就该看到彼此的全部,不是吗?”
他拿起一块细绢,浸入水中,轻缓地擦上她的脸。
她闭上双目,长睫微颤。
他低下身,在她耳边轻语:“鸾儿,你很美,你有一张美人皮,皮下裹着美人心。人皮会老,人心不老。无论你变成什么,我都为你沉迷。”
谢鸣鸾睁开双眸,正要骂他油嘴滑舌,却见他双眸紧锁着她,似穿透了她的表皮,直入她内心。她低低地笑了,冥亚从来不是个贫嘴的人,是她多想了。
她掬一捧水,泼在他胸前。他才沐浴完,只穿着单薄的亵衣。轻软的布料沾水之后,紧紧地贴在他紧实的胸前,两颗粉珠若隐若现,令人遐想万千。
“别闹。”他低声道,拿着绢布的手往她胸前而去。
谢鸣鸾凑到他脸前,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道:“我真不信,你对着这样的脸,还可以——”
冥亚将绢布甩入水中,温水洒了谢鸣鸾一脸,也止住了她的话。她还未回过神,冥亚已经褪去衣衫,坐在了浴桶里。
“你——”她随即被他抱起身,站在窄小的浴桶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握住她的一只脚踝,令她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她身子不由地向一旁倾去,手压在浴桶边缘,这才稳住身形。
他的手放在她腰后,向自己一侧按去。他仰首,热息扑上她的腿心。高鼻埋入疏草之中,朱唇缓慢地推开细肉,柔滑如凉糕的舌尖挑开两瓣小阴唇,缓慢地舔弄。




七煞(玄幻NPH) 第九十章提问(冥亚h)
他的舌头湿软而灼热,舌面柔滑,舌尖缱绻有力。舌根带动粉润的舌尖,轻扫过藏于深处的花珠,谢鸣鸾随即向后仰去,手紧紧地压着桶沿,细嫩的手心印出一道粉痕。
冥亚的舌头勾卷,轻如骀荡的春风,拂过她那最不禁触碰之地。
她大口地喘息,吐纳之间,胸前的两团白润上下微颤,温热的水沿着玉弧下淌,汇集于樱粉的乳首。清透的水珠最终不堪重负,落于他锁骨的凹陷处,逐渐积成一泓春水。
她感受到了他的炙热,不但温暖了整个花谷,还深入到了幽谷深处。滚烫的舌头在窄穴里搅动,炙烤着娇嫩的穴壁。
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喟叹,窄穴微搐,涌出一大片春潮。
他轻突的喉结上下滚动,啜了一小口。溢在唇边的春水滑过他修长的下颌线,润过他的喉结,淌过坚实的胸膛。
他的热唇吻上花核,缓慢地来到小腹。最终,他站起身,双手环住她,俯首在她耳边道:“你信了吗?”
他出水的半身氤氲着热气,他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的,连说的话都烫着人心。
他腿心的那物已经高耸。粉润的茎头,带着一抹水色,正好贴在他肚脐上方。两人下身紧挨,她甚至能感受到粗根上蔓生的经络。
她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于其中。他的身形颀长,因这举动,她不得不踮起脚,而他不得不弯下身。长根缓慢地下滑,重重地在下甩,又向上扬起,抵在花谷边。
他的腰轻微动了一下,茎头慢慢地擦拭着谷缝。
“冥亚……”她喃喃细语,声音轻柔,还捎带着几分不满。
“你来。”冥亚低声道,嗓音喑哑。
谢鸣鸾双目微瞪,他竟然能在外徘徊不前。
她压着他的双肩,逼着他坐在浴桶中,她顺势跨坐了上去。巨硕的茎头破开细肉,埋入了她的深处。
他揽住她的细腰,带着她上下起伏。清波荡漾,在水面起了层层涟漪。
他们做得很慢,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粗根上的经络在缓慢刮擦过穴壁。他们曾经的鱼水之欢,热烈而张扬,火树银花之后是万籁俱寂,仿若一场走马观花。而如今,她不止能感受到他的渴望,他的热情,还有安抚。
“我信你。”她低声道,看似在回答他的问题,其实又不在回答他的问题。
他让她靠在他肩头,两人相拥,身心交融。
她听到他的心跳声,有些快,但又如擂鼓般,一下又一下,沉稳而有力。
“你的脸,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就能痊愈。”他宽慰道。
“嗯,我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我对如何完成鬼道盟的差事,毫无头绪。”她疲倦地闭上了双目,眼前又回现了在林中的画面。
她继续道:“我想不明白,蜂巢为何被怨灵缠住?鬼蜂发狂是否也因为此?”
冥亚的热掌抚上她的裸背,摩挲着她一节又一节的脊骨:“怨灵,生于经久不散的冤魂。数百冤魂,最多只能产生一只怨灵。那蜂巢底下,定然埋葬着白骨,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想起了被他炸毁的圣界,那里是否也是哀鸿遍野,怨灵盘桓。他犯下的罪,也许要用一生去偿还。
“鸾儿,你会为了死人,去寻求一个真相吗?”他面露茫然。在遇到谢鸣鸾之前,他的处世之道便是倚强凌弱。是她告诉了他,身为强者还应该有更多的责任。




七煞(玄幻NPH) 第九十一章未悔(冥亚h)
他的手在后背游走,掌下的温度比浴桶中的热水还要滚烫。
他继续问道:“连艳阳下都有阴影,你如何能让这世间只余下光明?”
“我做不到——”谢鸣鸾回道,“无论光明和黑暗,都是构成世界的一部分,我所求的也不是让世间只余下光明,而是成为太阳。我要让每个人都见过光明,向往光明。所以,你问我,是否会为了死人,寻求真相?我的答案是我会。哪怕这件事跟修魔没有关系,但是为了我追求的道,我会去做,而且我会成为最忠诚的卫道者。”
冥亚眉头微拧:“那你的仇恨呢?如果你执着于报仇,为何要让自己叁心二意?”他仍旧有些迷茫。曾经的他,为了夺回自己的权力,从未在意过那些令他分心之事。魔界的修魔者,多的是只关注自己之人,他也毫不例外。为了增加修为,他甘愿陨落,寻一个天赋高的肉身轮回。为了心无旁骛,他前世孑然一身,因为他相信天煞孤星才能修得无双的修为。这一世,为何他改变了想法呢?
他的目光转向了谢鸣鸾,垂首吻她的鬓发。窄瘦的腰向上轻抬,粗根在她腿心进出了几回,在水下搅出浅波。
“因为在人的内心,总有比一切更为重要的东西。有人舍身取义、杀身成仁,把道义看得比性命还重要。有人唯利是图、背信弃义,只因他们把利益看得更为重要。是,我要报仇,杀了……那个人,颠覆了正道,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追求我自己的道。魔界没有仁义道德,那就让我来制定属于魔界的正道,叫做谢鸣鸾的道。”
冥亚顿觉醍醐灌顶,心中大受感动。他起身跪坐于浴桶中,她身子后倾,紧紧地被他压上桶壁。
他的手托起她的腿,两条纤瘦的腿缠住他窄瘦的腰。腰线连绵不绝地起伏,粗根退出粉穴,温水洗刷过潮润的穴,又被肉根深捣。他胯下的两团粉肉,热烈地捶打着穴口,发出沉闷的水声。
他的热唇擦过她的耳侧,轻声细语:“我曾以为自己擅长操控人心,创立了一个狂热的教派,让无数人拥戴我。我以为我天生就该是上位者,可是我错了。我将多年的经营付之一炬,也欠下了累累血债。鸾儿,我觉得你才是上位者,我愿意成为你的守卫。你若是卫道士,我便是捍卫谢鸣鸾之道的光。”
谢鸣鸾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缓缓地压入紧实的玉肌。
此时此刻,她愿意接受冥亚,一如她接受云飒同司渊,允许他们陪着她,追寻大道。
两人热切地接吻,朱唇微张,舌与舌缱绻纠缠。
他入得极深,硕大而坚硬的龟头顶住宫口,偶尔泻出一抹雷属性的魔力,灼烧着穴壁,燃起如电击般的酥麻之感。肉根撤出之时,穴口喷涌出温热的春水,在水下晕出一道白练。
她的身子随着他而动,喉间发出轻柔的喘音,与他低沉的喘息纠缠一处。
她慢慢扬起首,枕着桶沿,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后背,指节弯曲。
他狠狠地向前撞去,她不禁低呼出声。龟头一颤,射出滚烫的精液,灌入宫内。
他环着她,不肯松手。初时,他只是为她所吸引,逐渐为她沉沦,最终跌入深渊,万劫不复。他爱她,九死未悔。




七煞(玄幻NPH) 第九十二章再战
再度回至荒山,树影婆娑,青叶如剪,漫山的飘花似轻絮飞舞。
蜂群依旧围绕着雪白且肥硕的蜂后盘桓。细看之下,几道黑影紧紧地箍住蜂后,蜂群时而向蜂后聚拢,时而又散开,发出震耳欲聋的蜂鸣声。
冥亚率先飞身而起,墨色衣角翻飞。他一手握住鎏金的长工,一手捏住箭羽,拉开了长弓。他的身形颀长,窄而清瘦的腰由一卷革带束缚。他微侧着脸,深邃幽沉的星眸如无尽之海,散出粼粼的微光。
缠绕着雷光的金箭呼啸而出,没入蜂群之中。蜂群四下炸开,空中掀起了一阵迷蒙的血雨。短暂的骚乱之后,散落的蜂群聚到了一处,疯狂地盘旋,引得林中狂风四起。
冥亚抹去手中的长弓,转身奔走,墨色的身影掠过树梢。蜂群追逐他而去,席卷起的罡风将树连根拔起,甩入高空。
待蜂群远去,一袭白衣低掠过空。
谢鸣鸾的指尖在空中轻划,一道暗蓝色的水波状魔力描绘出五柄匕首。她的手腕在空中旋了一下,匕首对向怨灵。
感受到空中暴涨的阴气,如蛇般缠绕着蜂后的黑影开始胀大。每道黑影分化出一个黑色的巨首,猩红色的血盆大口吐露着浓郁的黑雾。
“去!”谢鸣鸾双手向前一推,五道光影如流星般地向怨灵而去。她足下轻点,攀上了高树,垂眸盯着怨灵。
怨灵生于无形,无能生有。巨首从虚像瞬间实化,张嘴吞噬袭来的匕首。
谢鸣鸾手指一捻,五柄匕首忽然幻化成五颗暗蓝色的小球。盛满魔力的小球顺着黑影弧形的身形而下,幽蓝的光芒点亮了充斥着黑色魔力的身子,令谢鸣鸾将对面的经络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手在空中画弧,指灵活地弹拨,操纵着小球向魔力产生之处而去。
怨灵窥破了她的想法,在自己虚幻无形的身子上生出黑色的鳞片,遮挡住了她的窥探。
谢鸣鸾手指一勾,五颗小球同时炸裂。
黑色的血雾升腾而起,皮囊撕裂,巴掌大的鳞片四处砸落。
滴落着黑血的残体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五个巨大的黑首转向谢鸣鸾,裹挟着腥风而来。
谢鸣鸾转身而去,白衣在林间飞跃。
她解开了听觉,听到由远而近的蜂鸣声。
地动山摇,烟尘滚滚。弥漫的烟土之中,她看到了向她而来的那一抹隽秀的身影。
近了。
近了。
她看到了烈风吹开了他的额发,露出了那双星辰之目,此时眼中唯有她。
她就这么跌入了他怀中,他揽住了她的细腰,足下轻踏,直上云霄。
追逐着冥亚的蜂群与她身后的怨灵相撞,风卷云涌,厉声阵阵。黑色的魔力掀起巨大的气浪,向上席卷而来。
冥亚催出魔力,一道金色的光盾裹住了两人。
滔天的气浪冲碎了光盾,将两人扬起。
他紧紧地环着她,喉间发出了几声闷哼。
“没事的。”他轻声笑道。
她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而后陷入了黑暗。




七煞(玄幻NPH) 第九十三章寻人(h)
日光透过单薄的窗纸,如绣幕般铺开,迤逦曳地。
好温暖……
她双目半睁,抬起手想要抓住那一抹阳光,却见那光芒化作一道金色的长练,在空中飞旋。
耳边响起了淙淙的水声,弥漫的水雾似一双无形之手,缓缓地遏制住了她的咽喉,让她喘息不得。
忽而,舞动的长练之下多了一道黑影。
“冥亚!”她挣扎着想要靠近他。
他躺着在寒凉的地面,湿透的乌发铺散于地,几缕细发贴合着惨白清瘦的脸颊。
“冥亚!”她喊得声嘶力竭,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飞舞的金练抚过他打湿的长袍,渐渐飘落,绕着他白皙的颈子,缓慢地收拢。
“不!”谢鸣鸾双瞳急缩,大喊。
她深吸了一口气,骤然从梦中惊醒。
她侧过脸,落日的余晖正好透过窗纸,悄然落于脸庞之上,留下一抹温意。
“冥亚!”她环顾四周,高喊出声。氤氲的薄雾,让她如坠幻境。
“母亲——”一声清寒的呼唤,如戛玉鸣金。
她微愣,看着一身玉骨的霜发男子划水而来。清波之下,男人的身子越发瘦削,肌肤散发着玉石般的润泽。腿间的长物荡起涟漪,池面水波盈盈。
“司渊……”她嗫嚅道,这才发觉自己竟是不着寸缕。双手拢住自己的乳儿,却把奶白的乳儿挤得愈发隆起。腿儿并拢,腿间只余下一道细缝,和几缕细软的疏毛。
他垂首,眸色深沉,骨节分明的双手轻捧起她的脸。他呼出的气息,灼热且撩人。微开的双唇,仿若涂了一层薄脂,粉润且柔软。
唇尖触碰到了她的唇,逐渐地覆上整个丹唇,令她的口齿间盈满他的幽息。
膝盖顶开细腿,她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在呼吸错乱间,粗硬且弯曲的长根撩动温热的池水,贯穿了窄穴。
谢鸣鸾双眸微瞪,轻捶了一下他清瘦的肩。
“冥亚……在哪?”在湿热缠绵的吻中,她断断续续地问。
司渊撩起她湿润的乌发,宽大的手掌流连忘返地轻抚过颈线,微垂的凤眸中略有不快。
他入得极深,粗硕的茎头几乎就要凿开宫口,又恰到好处,次次都要顶过那其中最娇柔之处。
她拧起眉,抑住唇边的喘音。她攀上他的肩膀,余光瞥到在趴在水池边熟寐的顾青城。他也身无寸缕,卷曲的乌发披在细腻如玉的后背之上。身形修长,仿若一杆翠竹。
见到她眸子生出的担忧之色,司渊揽着她至顾青城身边。
这回是让她面对着顾青城而站,他的手从后各覆上一个白乳,长根从后而入。
“我们的乖儿子为了治愈母亲,累了一天一夜呢。”司渊在她耳边轻语。
“什么?”谢鸣鸾诧然。
“青城是木灵根,自然由他医治母亲更好。”言语之间,她感受到魔力从深入穴中的龟头泄出,如泉水般地涌入体内。
“儿子我也可以,治愈母亲,而且这一生只治愈母亲。”他的热唇烫着她的耳,火热的掌心灼着她的双乳。
“你……刚才说什么一天一夜?”她略过他的胡言乱语,问道。
他喉间发出低哑的笑声,贴着她耳道:“就像现在我对你这般,来了一天一夜,不知母亲可是喜欢?”
“青城来了二十次有余,初时射入母亲体内的精水稠若凝脂,后来只能喷出魔力。”他娓娓道来。
“闭嘴!”
“只可惜母亲昏睡了这一天一夜,未有任何感知。儿子决定给母亲弥补这遗憾,领着母亲完整地感受完这一天一夜……”




七煞(玄幻NPH) 第九十四章团圆 ()
谢鸣鸾的手抚上顾青城湿漉漉的乌发,他潮润的朱唇翕动,嘟囔道:“母亲……”
她的手一顿,指尖落到他的唇尖。温暖的气息扑在指腹,反复缠绕,漫至手心,留下一抹痒意。
指尖向上划去,点在了他的唇角。她俯身,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
她的青城啊……令人心疼,也令人心动。
浓密如云的睫毛轻扇,双目微睁,睡眼惺忪地看着她。他琉璃般的眸子中泛起了薄雾,双颊绯红,似春日山烟之中的桃花。
他站起了身。她抬起首,愣愣地看着他。他,似乎又长高了……
司渊在她的身后一推,她便撞入了顾青城的怀中。顾青城顺势揽住她,下颌抵在她的发顶。
司渊抬起手,轻拍了他潮湿的发。他双目半阖,抿唇一笑。
司渊的手划过她修长腰线,玉指扣上窄腰,粗长的粉茎进进出出。
她的掌心按上顾青城紧实的胸膛,两个软乳轻缓地蹭过他的身子。他白瓷般的耳廓因而洇上了一层浅粉。
谢鸣鸾感受到腿间又撞入了一坚硬的长茎,粗大的茎头蹭过娇柔的软肉,轻轻地蹭着藏于其中的花核。
“嗯……”她丹唇微开,灼息烫过顾青城的胸膛。
他觉得自己的心口似乎燃起了一把火,灼烧着他的神志,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
一日一夜的疯狂,还仅仅是浅尝辄止,他贪心地想要更多。
她手下的肌肤愈发冰寒,而耳边司渊的喘息却愈发火热。
“母亲……”司渊垂首吻着她的脖颈,绵密湿热的吻如春雨霏霏,打湿一树春意。
潮湿的唇来扫过下颌线,宽大手掌轻抚着腰线。他爱极了这种阖家团圆的感觉,眉眼也因此柔和,多了几分温情。
他和儿子才是最关心母亲之人。感知到她出事,他和顾青城头也不回地下山了。云飒听了他的叁言两语就能回山,冥亚又不知在何处,看来这世上真心对待母亲的只有他和青城。
一想到此处,他看向顾青城的目光多了些许宠溺。
同儿子一起让母亲快乐,真的是一大妙事啊!
他窄腰向前狠撞,顾青城措不及防,向后跌去。
司渊手臂横在谢鸣鸾的腰腹上,止住她的跌落。
“轰——”水花濑濑,珠玉四溅。
顾青城跌坐池底。水漫似烟,人影绰约。
他听到了悠长的喟叹。而后两个人影挑开如垂帘般的水雾,向他走来。
1...1415161718...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