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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辛夷
他不由分说,揽着楚楚出了院子,跨上马背。
楚楚抱紧怀中的药罐,着急地问道:“殿下,我们要去哪?”
“乖,听话。”
男人将女孩箍在怀里,踏着月光和花香,策马奔驰起来。
楚楚望着眼前的清潭,难以置信。她只知行宫中有一眼瑶池,只供皇上跟受宠幸的嫔妃享用。在行宫待了一个多月,她也无福享受过。
“此处是本王的秘密基地,无人知晓,你去沐浴,本王来生火。”
折腾一日,她全身黏腻,只想泡个澡,清爽放松一下。但她脸皮薄,室外沐浴,害羞地不敢尝试,遂跟在男人身后,看他熟练地拾来柴火,堆上干草,摩擦石头取火。
不一会儿,火烧旺了,男人从马背的后袋去来铁棒,架成三脚架,将药壶放上去。
一顿行云流水的操作,楚楚看呆了。
慕容铮得意地笑道:“常年征战,风餐露宿是常事,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桃花眼里火光跳跃,话语间风轻云淡,但心酸跟危险可想而知。
“打仗很辛苦吧?”楚楚想到他又要奔赴战场,心就一紧,“殿下定要注意安全。”
“都习惯了。”男人言语淡淡,转头笑着对她说道:“教你生火的技巧,火旺要心空,你太实心。”
“是啊,我娘亲总说我实心眼。”楚楚笑着接话,突然想到了什么,望着圆月,有些惆怅,“哎,不知我娘亲现在可还好?”
慕容铮眼神一沉,思索片刻,拿出两个红薯放在火上炙烤,“许久没用膳,饿了吧?”
“烤红薯”楚楚两眼放光,兴奋极了,“殿下怎知我爱吃红薯。”
“本王记得某人生辰那晚,拿着个烤红薯舍不得吃。”
原来这些细节他都记在心上,楚楚心头一甜,忍不住搂着男人的脖子亲了一口。
后果是,她直接被男人摁在身下,只见他眼里欲念翻涌。
安静的夜里,只听见二人急促的呼吸。
慕容铮吻住女孩柔软的唇瓣,伸手一路往下,解开她的衣襟。在湿热的亲吻中,二人脱光了衣服,坦诚相待。
男人抱起满脸羞意的楚楚,缓缓走进清泉之中。
清凉的泉水漫过楚楚的胸前,身后紧紧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冰与火的交融,让她紧绷着身子。而慕容铮更是变本加厉,用湿滑的舌头舔弄她的耳后根,这是她的敏感点。
在男人步步紧逼之下,楚楚丢盔弃甲,若不是被他搂着,整个人要融化在池水之中了。
“殿下……别……”
滚烫大掌恣意揉捏着她胸前两团绵软,乳头不争气地坚挺起来,被男人恶趣味地逗弄着。
有点疼,又有点痒,慢慢地还带着一丝快感。
楚楚羞红着脸,抑制不住开始呻吟。
男人邪恶的大掌抚过平坦的小腹,滑进那无毛的神秘地带,拨开柔嫩的阴唇,长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变大的阴核。
楚楚被玩弄得带着哭腔,一股股热流从她下体涌出。
慕容铮也欲火难耐,胯间的阳具充血肿胀,抵着楚楚的翘臀,蓄势待发。
“感受到了吧?”男人坏笑一声,阳具挤开女孩的臀瓣,“双腿分开,我要肏你。”
说完,粗长的阳具抵到阴道口,龟头滑入她紧绷的身体。
“楚楚放松,夹得我好紧。”
许久没行房事,楚楚有些难以适应他的硕大,本能地想将他挤出去,不料却被男人狠狠地拍臀。他抽插了几下,就着水的润滑,贯穿她的阴道。
“啊——”
楚楚咬牙呻吟,疼痛中带着欢愉和快感。
见她眉间舒展,慕容铮亲吻她,开始大张大合肏弄起来。
两人在池中鸳鸯戏水,从后入式到正面交欢,玩尽了花样,汗水与泉水融为一体,尽情挥洒着情欲。
解开心结的二人,交合起来亲密无间,楚楚眼神迷离,眉眼间带着迷人的风情,看得慕容铮心花怒放。
在他射的瞬间,他突然想就这样带她离开,远赴北疆。
但下一秒,理智回笼,他告诉自己必须克制。
他不是不能带她脱离深宫苦海,只是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乱了谋划,尤其是南宫家的女人。
他要将她留在宫中,磨成利刃,待他归来,成为他宫中的花朵。
只是他并不知道,几年以后,当他再次望着这样的圆月,深深后悔当时的傲慢跟自以为是。
终于码完了,洪荒之力用完了!!!!
好久没写肉,竟然有点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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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南宫风韵(高h、群p)
欢爱过后,楚楚依偎在齐王怀中,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心里不由感概:若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但激情褪去,回归理性,她开始感慨春宵苦短,看着熬制中的草药,不愿明天到来。
回到人前,他们又恢复了各自的身份,皇子和宫妃。
或是心有灵犀,想到了同处,二人都不再言语。
慕容铮摸了摸胸前乖巧的小脑袋,思绪渐远。
此去北疆,风餐露宿、铁马金戈,一路只有黄沙作伴,有一瞬间,他不禁沉溺于温香软玉之中。
可理智让他保持克制,也提醒他今晚的目的。
“楚楚,你可知你姨娘怀的是谁的孩子?”
南宫府内,大司马书房。
一娇嫩的女孩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三人一丝不挂地在床榻上激烈交缠。
玉奴下体的两穴都一前一后的男人用阳具贯穿,白璧无瑕的身体因为疼痛冒起细密的汗珠,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贴在小脸上,眼神涣散。
男人们还在兴头上,抱着玉奴,不停地耸动着胯,在她体内恣意抽插。
“怎么如此不经用?”南宫宽咬着粉嫩的乳头,将阳具突破她的胞宫口,“这段时间我跟父亲也没少玩弄你,却还像处女一样?”
乳头被咬得泛红,玉奴欲哭无泪,她也不料南宫父子二人一次比一次持久,会阴都被两根阳具磨得红肿,也不见他们又任何射迹象。每次侍奉完父子二人,她都像从水中捞出来的泥人,马上就要化了。
她流产不久,芙湘姨娘就被诊出有了身孕。大爷似乎并不开心,当晚将玉奴绑起来轮流肏两穴,她疼晕了两次。之后,她便被南宫父子一同玩弄,每晚饮了酒,被两根巨棒狠狠地肏穴,疼得死去活来。
她不由羡慕怀有身孕的姨娘,但每天侍奉完,她都被命令喝下避子汤。这样地狱般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
不由玉奴多想,南宫宽抬起她的右腿,露出湿哒哒的性器交合处,对榻下跪候的芙湘命令道:“过来助兴!”
美娇娘恭顺地起身,缓缓爬上榻。她怀孕快两月了,身形仍然妙曼,丝毫看不出妊娠的痕迹,反而平添几分风韵。
她俯身舔舐着三人交媾之处,将淫水仔细吞入檀口之中……
交欢中的司马老爷看了眼芙湘,漂亮温顺的眉眼让他阳具一紧,索性从玉奴的屁穴里抽出,挺着耸立地巨物对芙湘招手:
“芙奴,过来。”
芙湘身子一紧,缓缓爬到司马老爷身侧,被他解开衣带,光滑的胴体呈现在男人面前。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虽然害怕,但只能顺从。
老爷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你也有两月身孕了,之前因胎没坐稳就没肏你,今日就先肏你的屁眼,过几日就开始正常侍奉吧。”
“是,老爷”芙湘乖乖地躺在司马身侧,小心护着肚子。
司马抚摸着她的雪臀,掰开臀肉露出小巧的菊眼,手指伸进去插了插,淫笑道:“多日没被玩弄了,放松点,这么紧是想夹断公爹的阳具吗?”
“贱奴不敢”芙湘被捅得难受,努力让自己放松。
“抬起腿,我要来肏你了。”
火热的阳具抵在她屁穴上,开始缓缓进入。撕裂的痛感让芙湘忍不住小声呻吟,身后的司马老爷兴奋地加快速度,在她的眼泪中,二人结合一体。
而一旁的南宫宽见父亲开心地占有了芙湘,心里很是不快。他将玉奴压在身下,狠狠地抽插着,“小骚货,被大爷肏得爽不爽?”
玉奴疼得厉害,哭得支离破碎,“爽……”
男人似乎得到了激励,肏得更加卖力,最终在女孩胞宫里射了浓。
玉奴心一松,被灌入体内的热流一刺激,忍不住失禁了。
“小骚货竟然尿了!”
南宫宽异常激动,看着女孩下体流出尿液,兴奋地抱着她的裸体,亲吻她的唇,“真是伯伯的好女孩。”
玉奴原以为会受惩罚,她被男人举止吓到了,南宫宽喜怒无常,甚至有些癫狂。
司马老爷对大儿子的性格了如指掌,懦弱隐忍,格局太小啊!看来得赶紧让老二回来。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司马老爷箍住芙湘的腰肢,在她体内射完,问道:
“这么晚,有何事?”
“老爷,皇后传来消息,楚美人失踪了。”
正在帮司马更衣的芙湘手一抖,楚楚出事了?
“大部队在回宫途中遭遇黑衣人袭击,楚美人在最后,卫兵赶到时,不见活人,也不见尸首。”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张公公说道。
“皇上可派人去寻找?”司马一针见血,丝毫不慌。
“最先前去剿匪的是齐王,他也不见了。”
司马眉毛一蹙,脸色瞬间阴冷,“皇上怎么说?”
“那些黑衣人只抢了些甘草粮食便撤掉,估计是流民作乱。皇上的意思是等天亮了,再去寻找齐王跟美人。”
“砰——”
司马将茶盏一滞,白色的胡须因愤怒而颤抖,“正中皇上下怀!楚丫头即使回宫也难以翻身。这次遇袭蹊跷,不排除是皇上刻意为之。”
但如若此,齐王又为何会卷进去?此事疑云重重。
司马摸了摸胡子,神色不明,冷眼问张太监“皇后如何作想?”
“皇后让奴才转达司马,不必为此事忧神。之前部署万无一失,既然楚美人近期恐无法诞下皇嗣,但她容貌出众,班家已对她进行调教,只待名器练成,便可称为南宫家的固宠工具。”
“敏敏果然深谋远虑”司马神色稍霁,扫了眼一旁的南宫宽,“你就遗传了我的花心,但也算立了功,早点回去休息吧。”
肥肥的一章送上,最近状态有点不好,事情还多,周末我争取多囤点稿,放心,不会断粮了!
结尾一如既往求珠珠,求珠珠




楚楚传(SM NPH) 暗流涌动(剧情)
深夜过半,齐王策马带着楚楚,拿着煎好的草药赶了回来。
春桃给车夫敷完药,包扎好伤口,天空微微露出鱼肚白。
“齐王殿下,是时候带我们去跟大部队汇合了?”
楚楚双手拢在衣袖里,熹微的晨光打在她致的脸庞,眼神中有股坚定跟决绝。
若不是齐王,她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听到南宫府那些不堪入耳的腌臢事,震惊之余,更是狠狠为娘亲心疼。
从小她便跟娘亲分离,认大夫人做母亲。她被扔给嬷嬷教养,家教严苛,处处受拘束,小时候管不住玩性,少不了被戒尺教训,长大懂事后,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举止会影响到母亲,也就慢慢学乖了。
本以为进宫,为家族牺牲自己,可以换来母亲在府中安稳度日,却不料她一直都过着地狱般的生活。而玉儿同样悲惨,刚流产不久,就被府中的男人们恣意糟蹋。
想到最牵挂的人还处在水生火热之中,楚楚心如刀割,恨自己这么迟才知道真相。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定要想办法才行,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先回到宫中。
齐王叫来了救兵,一群人快马加鞭往城中驶去。
马车里,楚楚让春桃替她梳理头发。
回宫在即,她心中隐隐不安,即使困倦,也必须以最好的仪容对待。
“春桃,那车夫你认识?”
圆脸小丫头摇摇头,“奴婢不知,看着不像宫中之人。”
“昨日他神如何?”
“他一直昏迷不醒呢!要不是我一直在旁边照顾,他估计人都没了”
楚楚微微放心,“我跟齐王去班家药园采药之事,就当没发生过,任何人问起,就说我们四人一直在一起。”
春桃也知晓其中忌讳,认真点了点头。
路上走了近一个时辰,中午时分,众人终于来到皇宫脚下。
春桃将楚楚扶下马车,她梳着致的流云髻,饱满光洁的额间点缀着鲜红花钿,虽只略施粉黛,但也将众人的目光紧紧吸引。
楚楚朝马上的齐王微微福身。
面上,她恭敬疏离,可心里却是十分不舍。
昨日在清泉边,二人已定下三年之约。如今他们各自背负使命,无心花前月下,只能等到羽翼渐丰时,方可考虑男女之情。
她转身撇下情绪,朝宫中走去,为了娘亲跟玉儿,她必须战斗下去。
慕容铮一身金边玄衣,端坐在马背上,微微后仰,俯视着如珠似玉的美人。
昨日将南宫父子的龌龊事告知她,便是要挑拨他们的关系,让楚楚彻底为他所用。
看她一脸平静,决绝背影,一步步往皇宫中走去。
目的达成了,可他握紧缰绳,眉头紧锁,不似平日里打了胜仗,这次心里没有一丝快感。他处心积虑安暗卫,明面打劫,暗里掳走楚楚,让她信任自己,倒戈到他的阵营,成为对付南宫家的一把利刃。
他再次跟楚楚旧情复燃,一切安排天衣无缝,但当她真的离自己远去时,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如果能顺势将她带到北疆,是否一切会更好。
这个疯狂的想法自昨夜突然涌入脑海开始,便时常在他心头浮起,就像藤蔓一夜疯涨,爬满了他的的心脏——
“齐王殿下,皇上召您入宫觐见。”徐明气喘吁吁地跑来。
走到宫门的楚楚不由地回头,看向马背上的男人,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交汇,又迅速地分开。
齐王翻身下马,迈着大步流星越过楚楚,一前一后朝勤政殿走去。
楚楚有些紧张,不知皇上让他们二人入宫是偶然,还是有所怀疑。现在她也顾不得这些,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是她以后要生活的皇宫,每一步都是惊险。
到了勤政殿,皇上、皇后和陈贵妃都在。
楚楚跪在门口,齐王则更近一步请安,二人之间隔着不近的距离。
“这次跟劫匪交锋,齐王可有获?”
“儿臣赶到之时,劫匪劫走银子逃走,没有找到活口,还请父皇再给儿臣些时间。”
皇上面无表情,似乎在意料之中,“齐王跟楚美人一同回宫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共度了一夜?”
皇上的问题一针见血,大堂内静得鸦雀无声无声。
“父皇,楚美人是儿臣的内侍找到,当时夜深了,加上有人受伤,一行五人都在原地休整了几个时辰,不能说是共度一夜。”
齐王不卑不亢,没有一丝慌张。
“一行五人?要不将同行五人一同叫过来对峙?”陈贵妃在一旁兴奋地帮腔。
“放肆!轮到你说话了吗?”皇上将茶盏一滞,“齐王的话,寡人最相信不过,此事到此为止,齐王下去接着彻查劫匪吧!”
楚楚手心冒汗,皇上虽说不再追究,但她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风平浪静之下,暗流涌动。
今天加班到太晚了,让大家久等啦!




楚楚传(SM NPH) 争锋相对
大殿之上,风起云涌,楚楚默默地跪着,无人问津。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宫人搀扶起来,步行往后宫走去,齐王则出了前殿,去往宫门。二人一前一后,至此分别。
楚楚回到久别的储秀宫,今日院内热闹,新妃们终于盼着皇上回宫,个个兴高采烈地梳妆打扮,希望能早日被皇上宠幸。
楚楚穿过走廊,听到妙龄女孩们的欢声笑语,心里波澜不惊,只想回房好生休息下。
可巧的是,丹碧跟刘媛媛在她房门前等候。
“楚楚,你可算回来了,昨日听说你被掳走了,吓死我了。”丹碧握着楚楚的手,许久不见,眼眶微微发红。
楚楚也有些动容,她跟丹碧交情尚浅,本以为在深宫之中没有贴心人,但看到丹碧眼里真情实感的流露时,她也紧紧回握住她的手。
她们之间,似乎有一种无缘由的天然亲近感。
这时,楚楚注意到一旁安静的刘媛媛,刚冷落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刘媛媛笑意浅浅,大方地说道:“楚美人化险为夷,太为你开心了。”
楚楚微微点头,请她们进屋落座。
三人寒暄了一会,丹碧关心她遇劫之事,刘媛媛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楚楚避重就轻,说的跟齐王统一口径,丹碧听后也松了口气,聊天的气氛慢慢缓和下来。
“听闻皇上在行宫纳了两个新人,都备受宠爱。”刘媛媛品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
“这可怎么办?”丹碧皱着眉头,双手撑脸,“我们入宫都快两月了,皇上也没来过,如今又有新人入宫,哎,真羡慕楚楚能随行。”
楚楚笑而不语,不止丹碧,储秀宫的所有新妃都羡慕她,但其中酸楚只有自己清楚。
“皇上近期宠幸的窦家女儿,楚美人可见过?”
见楚楚摇头,刘媛媛也不再多问,笑着起身,“美人昨日定受惊没休息好,那我便不打扰了。”
丹碧也后知后觉地起身,慌忙咽下嘴里的芙蓉酥,跟着刘媛媛一同离开。
楚楚目送二人离开,回宫之后,嫔妃间的寒暄少不了,不会再像呆在皇后行宫时那般自由。不过这样也好,她也没有时间再想齐王了。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楚楚心里有些失落。
幸好午睡过后,春桃来了,楚楚喜出望外。
“是皇后让你过来的?”
春桃摇摇头:“皇后本想让秋菊来伺候美人,但您救过我,我不能食言!美人,以后我定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您!”
春桃是白绣跟小顺子信赖的人,楚楚也选择相信。而皇后定是想在她身边安插自己人,以便监视,所以她曾向她要过春桃,过程也并不顺利。
楚楚握着春桃的手,郑重地说道:“春桃,你有心了,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在这深宫之中,有自己信得过的人,是立住脚跟的第一步。
傍晚时分,每见厢房的小主都眼巴巴地望着院门,等着徐公公来通知侍寝。但等到太阳落下,门口也没有动静。众人只好起心中的失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膳。
整个储秀宫只有楚楚吃得开心,在行宫时,饭菜都是按皇后喜好来,十分清淡,楚楚吃腻了。虽然回宫后,她位份地,一餐只能吃两个菜,但总算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吃起来很有食欲。
“美人,我刚看其他小主垮着脸回了房呢!”春桃忍不住八卦道。
楚楚了然,“在储秀宫的这几日,我们低调些,尽量少跟她们接触。”
她毕竟是随行的妃嫔,众人不爽,她不往枪口上撞为妙。
可天不遂人愿,饭后消食,她明明走了条偏僻小道,却还是跟陈若琳撞到了。
“哟,这不是随行伺候的楚美人吗?”妙龄女子身穿桃红绣花宫服,微微仰着头,狭长的凤眼扫过楚楚,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
她是陈贵妃的侄女,面容美艳,身子妙曼,加上世家嫡女的身份,是储秀宫呼风唤雨的人物。她自视不比清秀的楚楚要逊色,所以当楚楚随行之后,她气得咬牙切齿,这对她而言,不只是少了个绝佳的机会,更是失了高贵的尊严。
离宫之前,楚楚便知她不好相处,也不愿与她纠缠,“多日不见,陈才人。”
“哼,原以为你能在行宫受宠,没想回了宫竟也是坐冷板凳,当初何必占用这好机会?”陈若琳心情不佳,言语间尽是冷嘲热讽。
“才人慎言,这都是皇上皇后的安排。”
“你是在我面前炫耀你有一个好姑母吗?”
“才人不也有吗?”楚楚望着她,三两拨千金。
“你——”
此话说到了陈若琳的痛处,幸好一旁的丫鬟拦住,她才不至于口无遮拦。
楚楚也不想跟她吵,“才人好好散步,我便先回房了。”
陈若琳望着楚楚纤弱的背影,捏紧拳头。这女人看着柔软,说话也似尖牙小猫。
“小姐,您别跟楚美人搞僵关系,现在就整个储秀宫就她伺候过皇上,不说有没有恩眷,也可以在她那套个话,今日刘淑人跟丹美人都有去套近乎呢!”
“刘媛媛倒是机灵得很,明日将她叫来。”陈若琳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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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调教难违(微H)
储秀宫的新妃们日日翘首相盼,却总是败兴而归。徐公公跟敬事房的小太监从未踏进过院门。
虽然天意渐凉,但院内暗地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自从那次遇到陈若琳后,楚楚更低调了,多数时间都呆在房间里专研医术或者绣花打发时间。而丹碧也经常过来串门,她的日子并不算乏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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