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传(SM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辛夷
“送小公主回大都。”
说毕,一旁的嬷嬷拉着耶律琪,往后院门口走去。
“我不走,哥哥别生我的气,让我陪着皇嫂生产吧?她一个人关在府里,多闷呀”耶律琪推搡着大力嬷嬷,嘴里说个不停,“孕妇闷久了,对孩子也不好啊……”
耶律光蹙着俊眉,受不了她的聒噪,不耐烦地摆摆手。
一旁的嬷嬷会意,一掌将耶律琪敲晕,抱起她迅速离开。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目睹这一切的青沅也被耶律光的不讲情面吓到了,她坐在凳子上,始终一言不发,但绞着的双手出卖了她的不安。
“你没什么想对本王说吗?”
青沅摇摇头,轻声道:“妾身不知王爷想听什么?”
男人呵了一声,显然不信她的话。
他收起脸上的怒意,嘴角挂起如常的笑容,撩袍坐在她身边,大掌轻抚着她的小腹,“乖,孩子在听着,别给他做坏榜样。本王的孩子不能有爱撒谎的娘亲。”
青沅看向他,眼里带着湿意。
她很怕他,这男人是真正的笑面虎,面上笑得灿若星辰,心里却是狠辣无比,尤其是夜里,甚至比豺狼野豹还可怕。
“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低下头,泪珠不住地滴落。
“都要当娘亲了,怎么还动不动就落泪。”男人叹了口气,眉眼里盛满了温柔,拿起针线篮中的丝帕替她拭泪。
他越是这样,青沅越害怕。
果不其然,一旁的侍卫押着一个年轻的丫鬟上前,跪在他们面前。
青沅定睛一看,大骇,是她的贴身婢女玉竹。
玉竹跟着她从越国远嫁到大辽,一直陪伴她左右,不仅是她最忠诚的侍女,更与她亲如姐妹。每次她不开心时,玉竹都会安慰她,她们一同回忆在闺阁时的快乐时光,如果没有玉竹,她就失去了在这异国他乡生活的慰藉。
“玉竹!”青沅脑海里紧绷的弦瞬间断了,她下意识想起身却被耶律光箍住腰,动弹不得。
“冒冒失失像什么话?当心动了胎气。”耶律光不慌不忙地开口,似乎舍不得训斥怀孕的妻子。
“王爷,求求您,放过玉竹吧!”
对于耶律光这样看似温吞实则狠辣的手段,青沅再也受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地向他求饶。
“这个贱婢私通敌国,你舍不得,那本王替你教训!”耶律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突然厉声吩咐道:“来人,给我掌嘴!”
不仅如此,他还掰正青沅的肩膀,强迫她目睹行刑。
那嬷嬷武功深厚,掌礼惊人,几巴掌下去,玉竹白皙的脸蛋又红又肿。
青沅实在看不下去了,挣脱耶律光的手,扑通跪在他身前,“王爷,都是妾身的主意,不关玉竹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您要杀要剐冲妾身来吧!”
“承认了?”男人轻抬她的下巴,神色淡淡,“可惜呀……晚了。将这贱婢拖下去杖毙!”
青沅吓得脸色惨白,整个人几乎要跌倒在地,她慌忙握着耶律光的手,哭成了泪人,“王爷,求求您!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妹妹吧,没有她,我也活不成了!”
耶律光将手抽了回来,讥讽道:“本王没记错的话,你的妹妹还在金陵,下个月就要入宫侍君了。”
侍君?青沅微微一怔,但人命关天,她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厚着脸皮继续求眼前无情的男人,“王爷,求求您放了玉竹吧!您让妾身做什么都成,妾身和她情同姐妹,就当给孩子积德,放了她吧!”
耶律光看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对押着玉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那本王再问你一遍,你跟南宫楚楚什么关系?你除了给她鹿山寺附近的地图还给了什么?还有你借养胎名义提议回边陲别院,是提前知晓了什么?这一切都给本王如实招来,不然别说玉竹,就连你本王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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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惩罚 ( )
耶律光行事高效周全,他通过安插在城中的细作,偷偷给钱勇信,并附赠慕容铮随身匕首,成功取得钱勇信任后,半夜将人带至隐蔽的庭院,与慕容铮顺利会面。
慕容铮看男人的眼光倒还挺准。
钱勇条件相信他,愿意为他肝脑涂地。见此情形,耶律光从屏风后款款走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胜券在握。
“想必这位就是救王爷的恩人吧?受末将一拜!”
七尺男人膝下有黄金,但钱勇毫不犹豫,朝耶律光行跪拜礼。
“行知久仰钱将军大名,今日幸会。”
耶律光从容地打开骨扇,颇有几分文人雅韵。行知是他的别名,参照中原人的字而来,斯文儒雅,跟他的外表契合。
“行知……行知将军!”钱勇一时恍然大悟,“难道你是大辽燕王耶律光?!”
他便是那个终日以面具示人,斗倒大辽王嫡子,拿下大辽兵权,让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王爷?
纵是见多识广的钱勇也不禁咂舌,眼前含笑的翩翩公子跟他想象中的耶律光相差甚远。
“我跟燕王少年时便相识,如今一同镇守北疆,相约要为两国缔结友好条约,互不侵犯、互通商市。不想这样利国利民的合约,却被有心之人利用,说我叛国事小,若伤害了两国情谊、边境人民,简直蛇蝎心肠、罪不可赦!”
慕容铮目光凌厉,狠狠地拍桌,许是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他蓝色的锦袍上渗出了斑驳血迹。
“王爷息怒!此事交给末将,末将一定会稳定军心,等待王爷归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耶律光轻咳了一声,丹凤眼里以不复笑意,沉声道:“我们赶紧商量下万全的对策,寅时叁刻前,本王要将钱将军送回程。”
叁人都是行军打仗多年的将军,经过一夜的激烈讨论,制定了一套完备的方案。将钱将军送走时,慕容铮和耶律光都松了口气。
“行知,谢谢你。”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耶律光阖着眼,倚靠马车壁小憩。
男人之间的友谊,无言且珍贵。
慕容铮看他眼底淡淡的青色,一时有些愧疚。近日府中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耶律光平日谨慎,甚少将公务带回府中,荣青沅自然是啥都不知道,况且她性子温顺,如今又怀有身孕,给她一百个胆子也做不出背叛耶律光的事。
所以,即使耶律光把府中查了个顶朝天,也只查出她跟楚楚交好、曾给她鹿山寺地图罢了。
这虽是耶律光的家事,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一下,“弟妹的胎稳了吧?人家怀着你的孩子,别老是吓人家。”
耶律光睁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斩草必要除根,我的私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慕容铮看着自信满满的兄弟,一时不好说什么。男人呀,有时候就是过于自信了,自以为她会感动,她会欢喜,实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就是前车之鉴,希望耶律光自求多福吧!
耶律光嘴上说得风轻云淡,但一回府,他便径直往青沅的卧房里走。
“王妃睡得可好?还有没有流血?大夫看过怎么说?”
他低声询问值夜的侍女,一边将灰毛大氅解开交给侍从,简单地沐浴后,搓搓手朝温暖的卧房走去。
他动静很小,但青沅睡得很浅,他在门外问话时,她便醒了。
只是,她并不想跟他说话,索性对墙侧躺着装睡。
耶律光看到她蜷缩的背影,似乎消瘦了不少,不由想起这几日,在他的铁腕逼供下,她眼泪婆娑地央求自己,还动了胎气,受了不少苦头。
他心里升起了怜惜之意,轻手轻脚上了床榻,将温香娇躯搂入怀中,灼热的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温柔地摩挲着。
女人淡淡的幽香充盈在他鼻翼,耶律光注视怀中娇俏的侧颜,一时情难自抑,俯身亲了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自从她怀孕以来,因胎还不稳,二人最亲密的举动也止于抱着入眠,情动时唇齿交缠一会儿。可他内心深处早已不满足于此,只想将娇人儿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
一想到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承欢,白嫩的肌肤因情动泛起粉意,小嘴娇喘说着不要,可下面的小嘴儿还紧紧地绞着他的分身,淫水流得可欢实了。
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妖精。
他笑着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眸色一沉,一边亲吻她,一边上下其手,揉捏她因怀孕变得饱满的乳儿,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入许久不曾探访的私处。
青沅假寐,本不欲理他,但男人越发过分,紧紧地贴着她,还到处乱摸,她一直忍耐着,直到感觉到他胯间那物变硬变烫,才猛地睁开眼,生怕他发起狠来,不顾她腹中的孩儿,强与她同房。
“王爷……”她娇糯地叫着他,尽量装出刚醒的样子。小手抓住他的精实有力的手臂,不想他继续玩弄自己。
“不装了?”耶律光薄唇轻启,嘴角的笑意不减,一双深邃的丹凤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青沅微微一愣,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跟他比起来,她嫩得像一张白纸。
就在她分神之时,男人已经解开她的亵裤,灵活修长的手指伸进她水嫩的阴户中,拨开阴唇,玩弄着花心的阴珠。
“王爷,不要这样~”
青沅被他一碰,下面不住地流水,她又羞又怕,扭着臀抖着细腿,小手推搡着耶律光。
可眼前的男人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始终挂着笑注视她,温柔不语却有一丝摄人的意味。
青沅知道他生气了,他是在惩罚自己装睡怠慢了他。
她一时慌了神,下意识看了眼男人的裆部,似乎支起了个小帐篷,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被撩拨点火,若把持不住,强要了她。她忍忍也罢,可腹中的孩子受不了他这样的揉搓。
她索性心一横,抱着肚子求饶,“王爷,妾身受不住了,会惊到孩子的……”
果然这招奏效,耶律光停止了抽插,但手指还深深地插在她紧致的阴道里。
“你刚叫本王什么?”男人微眯着眼,有一丝危险的意味。
青沅惊魂未定,思考了下,立马回过神来,小声道:“行知,求求你放过我和孩子吧。”
在床榻上,耶律光有一个癖好,总喜欢青沅叫他行知。这个名字说来也有些渊源,当时他还是大辽派去越国的质子,而青沅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女,二人云泥之别。行知这名字便是青沅替他取的。
果然,听到她娇声央求自己,耶律光面色稍霁,他将手从她的穴口抽出,伸到她跟前。
“流了这么多淫水,自己舔干净。”
青沅羞得很,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了手指上的水渍。
“你倒是学聪明了,屡屡拿孩子当挡箭牌。”男人讥笑一声,轻抚她的小腹,“这几笔账本王一一给你记下了,待你生下孩子,本王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青沅吓得一颤,垂下眼眸,长睫不住地抖动,甚至有些欲哭无泪。
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耶律光嗤之以鼻,他可不会像慕容铮那样被女人迷昏了头脑。赏罚分明是他一贯的原则,即使是床榻上最亲密的人也一视同仁。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他解开青沅腰间的系带,将她的白色锦缎寝衣褪到臂弯处,露出光裸的香肩,挂脖子上的红色肚兜格外醒目,衬得她肌肤白皙胜雪。
“陪本王睡一会儿”他眼里闪过一绯色,扯过她的寝衣扔到地上,抱着全身上下只剩肚兜的青沅躺下。
“以后就寝不许穿衣服,肚兜也不许。”男人沉声命令道,说完,将她身上碍眼的肚兜解开,再次扔下了床。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全裸的女人,闭眼休憩,大掌抚摸着她的小腹。
就在青沅以为他睡着之时,只听身后响起慵懒的男声,“明日,我让小琪来陪你。”
嘿嘿,耶律光人狠话不多,生娃第一名!吃肉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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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琪的到来给青沅带来了欢声笑语,她活泼俏皮,是辽王宠爱的小女儿,身在闺阁,活得无忧无虑。
“小皇嫂,我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要把我送走,但我一提到小侄子,他就改变主意了,哈哈哈。”
青沅看着少女明媚的笑颜,心情也不由变好,下意识伸腰摸了摸小腹。
“你哥最近公务繁忙,心情不太好。你可别在他面前说惊世骇俗的话了。”
“哦,我就不想随随便便嫁人嘛!”耶律琪嘟着圆脸,闷闷不乐,“小皇嫂,你当初为何离家千里嫁给我哥呀?就为了两国和亲?”
青沅微微一愣,看着她稚嫩的脸庞,叹了口气,“无论公主也罢,臣女也好,都是受百姓供奉才有锦衣玉食的生活。自古女子不像男人可以通过建功或入仕来实现价值、报效祖国。和亲便是我们能为国家做的最光荣的事了。两国缔结姻亲,百姓也可免受战争之苦。”
“那女人就没有其他实现自我价值的路子吗?”
看小公主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青沅于心不忍,温声安慰道:“也许有吧,一友人告诉我,女子也可以建功立业、入仕为官,不必成为男人的附庸。”
但愿她能得偿所愿,实现自己的抱负吧。
“世上还有这样的奇女子,本公主也想见见,她现在在哪里——”
“一个叛逃的毒妇罢了,倒是说得冠冕堂皇!”
耶律光沉着一张脸朝凉亭走来,身旁是重伤痊愈的慕容铮。
他一袭白衣,比起前些日子清瘦了不少,眉宇间带着愁绪,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北疆战神,但也担得起玉树临风少年郎的美称。
青沅收回目光,下意识看向耶律光,不巧他正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冰霜,吓得她打了个冷颤。
“哥哥,你怎么来了?”耶律琪不满他打扰了自己跟小皇嫂咬耳朵。
“不来怎能听到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真让本王大开眼界!”
耶律光盯着青沅,面露讥笑,随即他换上温润的笑脸请慕容铮先入座。
耶律琪看着身旁帅气的男人,有几分好奇,“这位是?”
“孤的好友,子昀。”
长得真俊呀!耶律琪痴痴地盯着慕容铮,一时有些失态。还是被耶律光瞪了一眼,她才有所收敛。
一旁的慕容铮神色如常,似乎没看到耶律兄妹的小动作。
“前些日子我收获一张《秦淮河上图》,王妃是越国人,更能品鉴此图。鄙人不忍暴殄天物,索性做回顺水人情,将其献给王妃。”
说完,一旁的侍从献上步辇图。
青沅藏不住心底的喜悦,连连道谢。
当侍从缓缓展开画作时,熟悉的金陵城跃然眼前,她快速找到自家的府邸,和妹妹常逛的街景,一时情难自抑,泪如雨下。
“对不起,妾身失态了。公子有心了。”青沅起身,朝慕容铮福身行礼。
一旁的耶律琪见此情形,不禁对眼前温润如玉的公子多了几分好感。
齐王魅力无限,落魄的公子样都能吸引迷妹的目光~
四人局都是各怀心思,下一回更精彩~
青沅和耶律光可以写的点太多了,我到时候开一篇专门写吧,哈哈哈~
楚楚传(SM NPH) 各怀心思(中)
自从那日见面后,耶律琪对慕容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缠着青沅打听慕容铮的事,一谈起他,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雀跃的光芒。
青沅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她对慕容铮暗生了情愫。毕竟他生得俊美,气质卓然,颇有迷倒万千少女的资本。
可惜,他并不是耶律琪的良配。
慕容铮跟楚楚纠葛颇深,能让女人不顾一切想要逃离的男人,绝不是表面这般翩翩如玉,恭谦纯良。
因为这一层顾虑,青沅并没有讲太多慕容铮的事迹,借机扯开了话题。
怀春的姑娘并不会因此气馁。耶律琪和她哥一样,骨子里都是强势的人,对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在青沅这里碰壁,她转头便去求耶律光了。
第二日,青沅见她和耶律光回了院子,才知道她去骑射了,一同的还有慕容铮。
耶律光一向以公务为重,忙里偷闲做牵线月老不像他的作风。
青沅看着不远处的男人,他的脸上始终含着温润笑意,但手段里却狠辣无比。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心中所有的疑团全部打通。她不禁捏住拳头,心中升起一股愤懑。
若真如她所想,那耶律光简直是冷血禽兽,竟然将自己的亲妹子往火坑里推!
别看青沅外表娇弱,骨子里充满了刚烈的正气。
待耶律琪欢快地离开后,她便对那薄情的男人摊牌了。
“你留下小七,是为了撮合她跟慕容铮吧?通过两国联姻,你跟齐王的关系更进一步,你在大辽夺储的筹码也会更加牢固。”青沅关上门,望着眼前的男人,也是她的夫君,更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她只觉得悲哀,心中一阵恶寒,“你还有没有心?慕容铮对楚楚的心思,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还未理清,你岂能放心将妹妹推给他?”
也许是被她的话戳中了痛处,耶律光大怒,狠狠甩袖,将桌上的青玉茶盏摔个稀碎!
屋外候着的侍从大惊,也怕二人争执伤到了未出生的小世子,只好大胆去请耶律琪过来调停。
“哥,小皇嫂,你们吵什么呀?孩子都有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嘛?”
耶律琪也是个不怕事的,还把慕容铮拉过来了,说她哥发起怒来可怕得很,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拉住她哥。
她一进门便扶住纤弱的青沅,见她泪流满面,心疼不已,“小皇嫂别哭,动了胎气可不好!你告诉我哥哥是怎么欺负你的,我替你讨回来!”
说完,她摸了摸青沅的小腹,安抚她腹中的孩儿。
慕容铮看了看闹别扭的耶律夫妇,一时也猜到七七八八。
他轻咳了一声,缓缓说道:“麻烦七公主在此好生安抚王妃,我跟你哥去书房谈些事情。”
说完,他对耶律光使了个眼色。
这薄情男看了眼流泪的小孕妇,食指无奈地点了下蹙起的眉心,跟着慕容铮出去了。
出门时不忘叮嘱小妹,“好好照看她。”
临走时,他还不放心,让玉竹去请府医了。
这一切慕容铮都看在眼里,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看着耶律光和青沅情意不假,却因为无关紧要之事闹矛盾,实在不应该。也许他跟楚楚也是一样,相爱的两人,因为琐碎的事情,最终走向了陌路。
“你一个大男人何必跟孕妇计较,也不怕吵架伤了情谊?”
“你!”耶律光瞪着深邃的丹凤眼,一时气结,“她凭什么说我心冷手辣?一介妇人,愚不可及!”
“咳咳”慕容铮并不认同他的话,神色淡淡地说道:“你别小看了女人。”
耶律光一时气话没过脑子,回过神来觉得尴尬,加之心中郁闷,索性不再说话。
“行知,这次多亏了你,若没有你及时相救,我早已葬身慕容觉手中了。”慕容铮敲打着桌面,眼神专注,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份恩情子昀铭刻于心,我在此保证,只要大崇有我一日,绝不会与辽国同室操戈,更不会兵戎相见。”
经历了近日的磨难,慕容铮少了几分风流,多了些沉稳。他用了“同室操戈”一词,自然是把耶律光当成了自家兄弟。
二人四目相对,从鲜衣怒马的少年再到如今镇守一方的大将军,彼此都成长了,肩上的责任更重了,而且也更懂对方了。
“子昀,你我之间何必客气!我自然信你,是我狭隘了,自罚一杯。”
说完,耶律光命人拿来了一壶酒,满满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慕容铮也给自己满上,这些日子太操蛋了,他也想喝个痛快!
酒过叁巡,二人都有了醉意,自然地打趣对方。
“子昀啊,我就想不通了,我妹妹哪点配不上你了啊?你不会还对那个毒妇念念不忘吧?她可差点害死你呀!兄弟提醒你句,可别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慕容铮笑了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和楚楚这些年的情分说断就断自然不可能,但其中爱有多少,恨有多少,算计有多少,他说不上来。
从刚开始被背叛的滔天大恨,到现在理智回笼后,不甘心又占了上风。
她凭什么抛弃自己?他自问对她真心实意的好,帮她出宫,给她承诺,纵使之前有设计利用过她,但那些都过去了。
都是成年人了,执着于纯粹的爱未免太幼稚,能共患难、同享福,守住本心、相濡以沫,这才是最重要的。
到底是她太感性了,还是他太世故了?
狗子这种二手货,被青沅狠狠嫌弃了,拒绝让妹妹接盘,哈哈哈
狗子开始反思了,希望他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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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跟楚楚之间有着种种疑团,慕容铮也无暇男女情爱。
他身为镇北大将军,如今虎符被盗、深陷叛国的罪名中。他需要给曾一起出生入死的士兵、信任他的老百姓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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