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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胸奴咪咪喵
「……其实,对我来说,每一天都像是又重新爱上她们一般,可是,我可怜的雨洹,我渐渐的记不起她的模样,我怕我就这样忘了,她就真的不復于世,方才那女子实在太过相似,好像把我心头的疤又给扯开一样。」景文揉了揉眼睛,挤出一抹微笑,「也多亏如此,洹儿好像在我眼前又活了过来,回头赶紧把她画下,免得我又想不起来。」
「中士大人,你又哭又笑的,看着好丑。」小玉儿笑着戳了他一下。
「有吗,我就丑。」景文被一下戳中痒点,笑了起来。
「老看着你们这般打打闹闹的,感情却是这般的好,不知情的人啊,多半还以为──」黛仪话还没说完,忽然夜风之中混入了一道尖锐的颼声,羽毛切开空气,箭尖划出轨跡,两支箭矢咚咚两声,穿过缓缓放落竹帘的车窗笔直的插进车身木板上,精准的正中黛仪的胸口。
如果她坐在那边的话。
由于担忧景文的情况,她离开座位坐在车前,黛仪愣在当场,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安慰他,自己已然命丧当场。
「有刺客!」景文大吼,抄起背上的湿婆之吼,马上上膛,朝着方才路边经过的屋顶黑影就是两枪过去。
顿时所有煞訶鶙全神戒备,各自都从背上取枪下来上了膛,也上了刺刀。
「中士大人,要加速吗?」小玉儿边驾着车没办法使步枪,从腰间掏出因陀罗之叹。
「不用,我要直接杀掉这些小忘八端。」景文冷声道,「抱歉,黛仪姐姐,我刚刚分神,居然一点气息也没有察觉。」
「没事,若不是你刚才那般,我要是还坐在原地,早丢了小命,算来平白让你的元配妻子救了一命呢。」黛仪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却好像已然习惯这种情况,「其实算来其实也差不多该是时候来了,这回还算得有点晚。」
「什么意思?」景文扬起眉毛。
「……我也不知道这些刺客存的什么居心,好像不是真要取我性命似的,先前圣上派的侍卫向来没有遇过刺客,可是只要聘用侍卫以外之人,几乎都会遭伏,上一次我还以为就要没命了,最后还是那个嘴巴很坏的侍卫捨身替我挡了一箭。」黛仪说着眼泪滑落脸颊。
「你有见过他们现身么?」景文问着,看着漆黑的街道,注意着周遭风吹草动,吴叁压低身型蹲在车顶,仔细的搜索旁边屋簷的任何可疑之处,马车前进的方向右边是整排相连的民宅外墙,左边则是穿城运河堤防,恰是伏击的绝妙之处。
「只有两次,好像是雇的街头混混什么的,衝进来製造混乱,主谋却是还躲在远处放冷箭,那些衝来的都被杀了,也杀了几个护卫,却是没有被在乎似的。」黛仪说着叹了口气。
「中士大人,前面有个破庙,看上去很可疑,要进去搜吗?」前导的煞訶鶙放慢马速,往车边靠来。
「先往前看看有没有绊马索,我看可能有伏兵也会放在那里,小心暗箭,叁个一组过去,先不要往里面探。」景文指挥道,回头看向吴叁,「阿叁,制高点。」
「是,中士大人。」吴叁点点头,一下从车顶消失,往两个靠在马车边跑的同袍马背上,好像过河跳石头一般的一下到了屋簷边上,一瞬间遁入黑夜。
景文蹲跪姿在黛仪身前,用身体当她的盾,让小玉儿再缓了缓车速,先行的叁人往回打了打手势,示意没有陷阱,马车这就准备通过,忽然一阵冷箭从破旧的庙门口射出,叁名前行的煞訶鶙反应很快立刻往马身一侧倒去,躲开一波箭雨,马匹中箭随即倒了两匹,一匹当即拔腿奔逃,叁个煞訶鶙就着倒着的马尸当掩体,对着土墙的方向开枪。
景文所造的步枪弹放在现代可是能打穿水泥墙的,用在当代,单以泥砖糯米竹片等糊的墙,哪堪得住这种子弹摧残,躲在墙后的刺客连他们被什么东西给杀害都不知道便嚥了气。
「煞訶鶙,巷战准备,应该用因陀罗之叹够了,长枪可以收了,这也是磨练的机会。」景文下令道,「我会在这边掩护你们,注意安全,进去以后採逆时针扫荡,阿叁已经占据制高点了,我也会在这边掩护各位,子弹穿墙是可以伤人的,小心不要误伤友军,去吧,各位武运昌隆。」
「是,中士大人!」煞訶鶙们个个从马背上取下手盾套在左臂上,彼此交替掩护,鱼贯进了小庙。
不多时,枪响悲鸣声四起,暗夜中有个刺客脱逃跑到屋簷上要脱逃,直接让景文开枪射杀,黛仪这才见识到他冷酷的一面,他这般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模样,宛若鬼神,跟方才哭得像个无助孩童的样子判若两人。
混乱中两个刺客似乎注意到煞訶鶙们的扫荡规律,这就往门外跑了出来,两人手拿大刀,看到景文和小玉儿,大吼着衝了上来,景文面无表情,当即枪杀了一个,还没换弹另一人便挨近身前,他动作迅速的出脚踢向来人执刀之手,大刀向后飞出往泥墙上扎去,他旋即右手往前一伸,臂与枪刺刀成一线,刀尖直指那人咽喉,尸身犹如断线木偶,往后瘫倒在地。
黛仪虽然经歷不少袭击,但是依然对于溅血相当害怕,躲在景文身后用帕子摀着脸。
「黛仪姐姐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小玉儿轻轻拍拍她。
「不是,我只是看见血会头晕。」黛仪摇摇头。
「中士大人,后面!」小玉儿忽然大叫,身后河堤边草丛间一阵窸窣,景文暗叫不妙,煞訶鶙们进庙扫荡,竟然是一个没留,不过这个看似残破的庙到是也挺大,一下让十二人进去一时半会大概也搜没完,外边只有他和小玉儿在,自己一时疏忽,没想到这个破庙大概只是诱饵而已。
转瞬间数名黑衣人从草丛中现身杀了过来,景文连忙转移位置,跳下马车,这就开始展开攻击,他运枪填弹手法熟练,小玉儿也在车上辅佐,两人一下便连杀了十一二人,这些刺客竟然都是带刀之人,倒令他有点讶异。
忽然一道破风之声传来,景文反手抄了车旁手盾,护在小玉儿和黛仪身前,连挡了叁支箭矢,这又抄枪往着箭矢飞来的大概方向连开叁枪回去,竟然也接连听得叁声闷哼骤然倒地。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白色身影远远的映入景文右边眼角馀光,他缓缓回头看去,肾上腺素作用下周围一切好像动作都慢了下来一般,箭头之尖,月光闪动,白色尾羽迎风颤抖。
「中士大人小心!」
小玉儿大喊一声,两臂大大张开,娇小的身躯往他肩头撞去,她那向来是挺直傲然而立的背脊先是碰到他手臂上,然后缓缓地滑落下去,瘫坐在地上,箭头深深没入她胸口约略锁骨往下些许,胸腔中间偏右。
「玉儿!」景文和黛仪愣了一下,失声喊道,景文连忙抄枪往箭尾所指方向连开数枪,却是半点动静也没。
「中士大人,怎么了?」几名煞訶鶙跑了出来。
「玉儿中箭了。」景文冷静道,轻轻抱她起身,放到马车上,见她小手握住箭身要拔,连忙拉住,「小玉儿别动,会出血。」
「……中士大人,我,我会死么?」小玉儿嘴角淌血,颤声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要害怕。」景文紧张道,这个位置有点尷尬,太接近心脏了,他不确定有没有伤到动脉。
「……你没伤着吧?」她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直直看着他。
「都让你挡了,我还能伤着哪里?」景文眼角又滑落了泪水,「傻孩子,没事挡这干嘛,算来射到手而已,我皮这么厚。」
「ichwei?」小玉儿嘶声说着,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自己。
「好了,别说话了,我会帮你处理好的。」景文拿帕子绕着箭身轻轻按住她伤口,却被她小手拉住。
「……我怕我不说,眼睛闭上了,就再也不能说了。」小玉儿眼皮沉重,强撑着微笑道。
「那你快说,说了快点休息,嗯?」景文专注的处理伤口周围,这种伤势他知道怎么处置,他以前有受过这种伤,他可以搞定的。
一搓火药的事情而已,算不得大事。
「……ichliebedich,aberduweicht……」说完,她轻轻闭上眼睛,小手滑落车板。
所有煞訶鶙心头一震,以为小玉儿死了,有些女子不忍,和黛仪一般,泪断了线。
「哭什么哭,人可还没死呢,只是痛晕了而已。」景文怒斥道,探了探鼻息,虽然微弱,但是如他所想一般,小玉儿还活着。
「中士大人,里面的贼人都就范了,活捉了几个,要留着审问么?」一名女子煞訶鶙问道。
「全杀了,我没这个心情。」景文淡然道,一手按着小玉儿的伤,轻轻梳理她的瀏海,「既然抓了不要浪费子弹。」
「是!」
「你们这边六个人去扫荡扫荡堤防,看着可疑的黑影别客气,处决两个人去够了吧?其他顾着车边,我要替玉儿处理伤口,阿叁?」景文面无表情的下令,声音竟是没有半点感情。
「是,中士大人。」
「刚才那边那棵树的地方,去查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遗留,刚才玉儿中箭我往那边开了一枪,运气好应该能摸到点东西。」他语气淡然,轻轻地把小玉儿移到车内。
「是。」
「……景文,需要我帮忙没有?」黛仪略带畏惧的看着他。
「不用,你吓坏了吧,旁边坐着会,可以的话替我点个灯。」黛仪听了,从车外簷上掛着的灯笼拿了一个下来,她坐车有时会闭目养神,所以向来不在车内点灯。
有了微光照映,景文解开小玉儿襟口,箭矢钉着左襟,他只能拿刀轻轻划开,伤口周围没有泛黑,箭矢大概不是毒箭,他从包里拿出一发子弹,用小刀把弹头撬掉,再从黛仪手中接过灯笼,把罩子扔到一旁,暂且放在脚边,随后用布轻轻按着伤处,一手抓着箭头猛地一拔,随即往伤口上洒上些许火药,迅速提灯点燃。
火药在伤处烧出一个疤,应急的止了血,即使如此,痛晕的小玉儿还是哀鸣了一声。
「好、好了么?」黛仪紧张道,接回灯笼,罩上罩子。
「勉勉强强,仅仅是应急的做法而已,不那么做我怕她失血过多。」景文轻轻摇摇头,替她包扎妥贴,检查了没有其他出血以后,这便替小玉儿理好衣衫,温柔的摸着她的脸颊,「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嗯?也不起来与我说说你为什么这般傻。」
「玉儿替你挡了一箭,你怎么还骂她傻?」黛仪皱眉道。
「她怎么不傻了,我这身板挡那一箭,蚊子叮似的,她替我挡这箭,这道疤是难以消除了,就是莫说这疤,我怎么捨得她为了我挡箭?我寧愿那箭我受了还比较不心疼。」景文轻声低语道。
黛仪心头一紧。
「景文,玉儿刚刚跟你说了什么,怎么你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说她爱我,可是我不知道。」景文苦笑,「我哪有这么笨了,傻的是你,你却不知道我心疼你。」
他轻轻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小玉儿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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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玉兒
小玉儿醒来时,自己已然躺在殷府上,看着天花板,这是自己的房间,脖子有些生疼,日光照射进来,看着应该是白天了,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眼皮睁开忽然接触过多光线,却是有些发痠,她摸了摸自己中箭的地方,却是结了个指头大的疤,好像这都好全了。
「你醒啦?」芸茹探头进来,手上端着汤药,轻飘飘地走到桌边。
「芸茹?我,我没死么?」小玉儿全身乏力,却是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有眼睛转来转去。
「你可不能随便死了,林郎会心疼的。」芸茹微微一笑,站到床边,「能起得来么?」
「我、我、我动不了。」小玉儿虚弱的说,「中士大人心疼我什么,我对他,那么坏。」
「口是心非。」芸茹轻轻坐到他枕边,「一直默默地在背后扶持着他,默默地替他完成一堆麻烦事,默默地在背后看着他的,不就是你么?你也太小看他了,难道你当他瞎了,这都看不见么?他就是默默地放在心里,也只记得你的好,你嘴巴上怎么戏弄他,也都只是让他一笑置之,他心疼,难道不应该么?」
「中士大人,真的心疼我?」小玉儿微笑着,眼角睨着她。
「自然是真,你晕倒了多久,可有个数?」芸茹居高临下,抿着唇看她。
「没、没有。我不是睡一觉就好了么?」小玉儿天真道。
「你这都晕了四天了。」芸茹轻轻拂了拂她的脸庞,好像也很心疼。
「四天?工作怎么了?黛仪姐姐的护卫呢?谁辅佐中士大人?」小玉儿惊慌失措道,眼睛一闭一睁竟然四天过去了,还能不吓到么。
「你瞧你,人都倒下了还这般忧心于他。」芸茹捏了捏她的脸庞,「你当真以为我不吃味呀,玉儿姐姐。」
「我……我怎么能让他瞧得上了,我又没你这般貌美,没你这般善解人意,又多才多艺,我地位卑微,顶多也就于他身边跟前跟后而已,偶尔他能瞧的我一眼,我便心满意足了,你别要与我吃味了,我又不会把他抢走。」小玉儿轻咬下唇,一滴泪珠缓缓滑落,她却是连去擦拭的力气也没有。
「哎哎怎么哭了呢,林郎这都让你抢去四天了,我都没哭了。」芸茹连忙替她拭泪。
「……我中箭什么都不知道。」小玉儿轻声说道,挤出微笑,「我怎么抢中士大人了,四天?那不与我晕倒的天数一样?」
「林郎夜夜都来照看你通宵,那不是我一个人独守空闺了?这还不算抢?」芸茹嘻嘻一笑。
「中士大人夜夜守我通宵?芸茹说笑吧?」小玉儿露出一抹苦笑,这还能真?「那他人呢?」
「来,我扶你起来,你自己看看。」芸茹掩唇而笑,这就在床边坐下,轻轻地扶着她的颈后,慢慢的把她娇小的身躯缓缓撑起,随着眼睛的高度慢慢升高,小玉儿紧张的往着自己身下瞄。
这不,景文便趴在她腰边,悄然无声的熟睡着,突见此景,小玉儿吓了一跳。
忽然,他眼皮一跳,似要醒来。
「唔,芸茹,快放我躺平。」小玉儿惊慌失措,芸茹虽然一头雾水,却还是依着了,小玉儿才刚躺平闭眼,景文挣扎着坐起身,轻手轻脚的把自己撑离床板,揉了揉眼睛。
「芸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没叫我?」他一脸刚睡醒呆呆的样子,让芸茹忍不住觉得可爱,凑上来亲了一口。
「姐姐说反正今日没事,你也操劳好些天了,多睡会。」芸茹说着,摸了摸他的头。
「……你来给玉儿送药么?」他看向桌上的药碗。
「是呀,玉儿早些醒来,你也早些安心,我到底应该多替你分担点,要不然茗儿姐姐知道了,我可要捱骂的,何况玉儿姐姐先前也时常照顾我,她又替你挡了一箭,现在是换着芸茹报恩了。」芸茹靦腆的微笑。
「……娘子们个个善解人意,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哪来这许多福分。」景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倒是委屈你这几日了。」
「林郎别要这般说,芸儿哪有什么好委屈,」芸茹小手捧着他的脸,「倒是玉儿姐姐委屈些,箭也替你挡了,你给她疗伤时身子也让你瞧遍了,这要不许人家一个名份,你让人家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等她醒来再说吧,她这般昏迷不醒,我没心思想这些。」景文微微笑了笑,这就伸手扶着小玉儿坐起身,小玉儿简直快吓死了,眼睛闭得死紧便是不敢睁开。
这是梦么,如果是梦,再让我多梦会,别要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药来,」景文朝着芸茹伸手,自己坐着,放小玉儿在自己怀里,她与翎羽身高相差无几,算来高点,但还是略略矮于芸茹,在他怀里更显娇小,仅仅蓄着及肩短发的小脑袋轻轻挨着他的胸膛,接过药碗,景文也不急着给她餵药,忍不住轻笑起来,凑到她耳边,「我看你还要给我装睡多久,该起来喝药了。」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小玉儿颤抖着朱唇,轻声开口。
「谁让你把心连到我身上了,我心系娘子,什么都知道。」景文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小玉儿紧紧闭上眼睛,紧张万分,「怎么,不要了?」
「芸茹在,我、我怕羞。」小玉儿嘶声道。
「有何好羞的,这既自然又美好的事情。」芸茹呵呵笑了起来。
「你看,芸茹让你教坏了,中士大人。」小玉儿脸热辣辣的,这都全身乏力的,也是缓慢抬手起来摀住小脸。
「那,我也来教坏你,你觉得怎么样?」他轻轻环住她的纤纤腰肢,在她耳边低语。
「不好吧,我是中士大人的盾,我怎么配你得上?」小玉儿轻声道,轻轻闭上眼睛。
「原来这是这个意思啊?你在说服自己别要喜欢我,为什么?」景文低着头,「我娘子多了,你不喜欢这样,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我,我哪有立场去管着中士大人夫人多少了,只要能辅佐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小玉儿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嘶声若蝇。
「你这样不行。」景文轻声道。
「怎么不行?」小玉儿疑惑道。
「做我娘子可不能这般容易满足,我这便足了,那便足了,别说如此做我娘子不合格,做煞訶鶙都不合格,你要懂得争,要懂得抢,永远不要知足,人才会成长。」景文柔声道,说的却是这般无耻的浑话。
「……芸茹,芸茹也争着抢着么?」小玉儿对着芸茹投以困惑的目光。
「是,是争了些,不过稍稍借酒装疯了点。」芸茹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择手段,又更好了。」景文朝她伸出手,一下也把芸茹拉到怀里,搂着两人,「不过,千万别为我捨身,身上的伤口会癒合,心痛却是不会。」
「……那,我就要你心疼我,便又如何?」小玉儿轻声道,小脸彤红的看了他一眼,「看你还把不把我放在心上。」
「玉儿学得倒挺快。」景文欣慰的摸摸她的头,「来吃药了,快快好起来,没有玉儿陪着,花儿姐可是天天给我摆脸色,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嗯。」小玉儿乖巧的张嘴,自己凑近汤匙啜了一口。
「时候也差不多了,我去准备午饭,待会送过来?」芸茹在他怀里坐得有点不自在,总觉得这般于他还是有点碍手碍脚。
「忙什么,那不急。」景文淡淡说道,又餵了一口。
「也顺便让你们好好说会话呀,这也不懂。」芸茹跳起来,往他额上弹了一下。
「喔喔,也是也是。」景文呆呆地笑了笑,「晚点见。」
「嗯,我先去了。」芸茹微微一笑,站了起身,这就离开房间。
忽然被放下的两人便这样静静的一个餵药,一个吃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玉儿,婚嫁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沉静了半晌,药碗这都要乾了。
「什么怎么做?」小玉儿顿时霞红浮脸。
「你难道不愿意嫁我么?」景文轻轻搂着她。
「我自然愿意了,中士大人。」她声若蚊蝇,彷彿气音一般,「我不就怕自己配你不上而已,你都愿意了,我哪里有不愿的道理。」
「你怎么配我不上了,你这般能干。」景文轻轻梳理她的发丝。
「我一没有夫人们貌美,二来长年的锻鍊全身都,便如男人一般,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小玉儿轻轻低下头。
「玉儿确实不是貌美的类型,」景文轻轻点点头。
「你、你倒还实诚……」
「玉儿是可爱的类型呀,又何须貌美了。」景文嘻嘻一笑,把空了的药碗放到一旁。
「……玉儿头发都削短了,这还可爱么?」她羞赧道。
「这儼然是玉儿的特色了,自然可爱了。」景文深情的拨了拨她的发丝,轻轻撩到耳后。
「那玉儿以后都不留长了。」小玉儿愉快地说道,愣愣地回头看着他。
景文见她小唇微微张开,眼神有些迷离,略略带点不知所措,心想这是由她主动倒也不对,这就缓缓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中士大人,还要。」没想到初吻居然这般短暂,小玉儿微微一吓,抿了抿唇。
「称谓,是不是该改改,眼下可只有你我二人。」景文坏心眼的笑了笑。
「夫君……大人。」小玉儿顿时满脸红了个通透,「玉儿改不了。」
「大人便大人罢,玉儿喜欢便这样叫着。」景文这又低头吻去,本想深入,没想到让小娘子给推了一下。
「夫君大人,你,你这就要了玉儿如何,这般,玉儿便算得是你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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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便搶又如何(h
景文一听瞪大眼睛,差点没往床下摔去。
「不行,你身子还虚着,不可躁进,这事可急不得。」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你瞧你,这都浑身无力的,连抬个手都不成,而且现在还日当正午呢。」
「……我以为夫君大人,可是没在看时候的。」小玉儿小脸羞涩。
「你又知道我没在看时候。」景文心头一惊,也不知道她都知道些什么。
「你哪次看时候了,也不看地点的。」小玉儿抿抿唇,犹豫了会,「先前──你让我筹备煞訶鶙组建的事情,事情也都丢了大半予我,能够帮得上你的忙,玉儿是很开心,可是,你与柔儿还有翎羽大姊头的事,难道你真以为我不知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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