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有神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水水
摩擦变得越来越快,她贴身的t恤快撩到胸部上,但双手无力支援,她要保持平衡坐稳他,就得紧紧抱住大鸟,同时还得避开冠头攻击,简直太难了,她这大半年自力更生,身体已经比上班时结实了不少,但显然侍奉这么一位力充沛的巨人,还是得运动员级的选手上。
从鸟儿站立起,他周身就溢出薄光,起初不明显,当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环抱摩擦鸟儿时,四周大亮,光贴着她盘坐的腿涌动,那丝丝凉意,分明就是水雾。
水雾贴着大理石般光裸皮肤涌动,同时也在发光,远看就是萤火虫自亮的景象。
就是这只萤火虫实在是巨大。
屁股下升起来的体温很快被水雾压下去,但她怀抱里的大鸟越来越热,越来越鼓胀。
脑海中闪过画面,她预见到什么,猛地推开巨人的器官。
鸟儿晃荡出残影,啪地又打回她身上,液体湿透了正面胸腹。
她开始发抖,全身地抖。
“是你!”她又羞又急,“我午睡做梦,骚扰我的是”尾音不知不觉消失。
释放后的巨人回按压她的单手,回归脑后交叉当枕头,全身肌肉放松,悠闲得犹如午后小憩醒来,风轻云淡地注视着大腿上羞迫的小人。
虽然她不好评价这种没有头发的男人长相,但他身体可真美,难以想象包裹在恐怖“象皮”之下,会是这么接近她种族的身躯,以她对男人的浅薄见识,也能分辨出眼前身体一定是男人中很高级的那种。
她看愣了会儿,脑海又不自觉浮现中午的梦,浑身热气蒸腾,特别是刚和他做了另一个版本。
真想跳进旁边的泳池里。
可她有点舍不得爬下去。
她梦见了什么?
没穿衣服的她,四肢朝上,如同等人挠雪白肚子的猫,然而等来的不是手,而是一根大鸟,她迫不及待抱住,亲昵地跟鸟儿嬉戏,又亲又摸的,还用私处抵压着磨蹭,快活得真的发出“咪咪”叫。
最难堪的是,她在梦里湿了,鸟儿同时喷射,她像迎接甘露般让完整的液体覆满全身。
醒来她差点刨地钻洞从此隐姓埋名,然后才想起,睡在周围的组员看不见她的梦。
巨人没有表情的脸如同嘲讽,嘲讽她做了春梦还想倒打一耙,自作多情。
她放肆地往上攀爬,爬过他块垒状的腹部,趴在他胸肌上,那模样,真跟一只要使坏的猫没区别。
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苹果下巴,她脸红得要滴血,瞄准时机,飞快撑起上身,却是在那苹果下巴凹陷处啄吻一下,又速度退开,脸上挂着神采飞扬的笑,偷腥得逞的猫,不过如此。
至始至终,巨人的表情都是冷冰冰的。
神明旨意不可揣测。
可她偏要。
“别人不懂,我懂,我在梦里见过小时候的我,那是你见到的,对不对?”
“中午我梦见的未来的我和你,会变成那样?”
“能让我梦见未来的生活环境吗?这对我来说,才是当前之重。”
没有回应。
她也不在意,伸脖子越过他肩膀往下看,这时亮光已变薄,能看见那些溶洞情况。
溶洞果然变浅了,还很明显,羞耻的红热重新笼罩她全身。
她的治疗效果未太好。
原┊创┇文┊章:wooip﹝woip﹞
举头有神明 羽衣
商场带回来的一车“求购物”,在防空洞第一层造成了轰动。
吕虹匆匆丢下购物车,就带着一件东西去了第二层。
过第二层安检时,所有机器大响,执勤的警卫火速弹开,站到边缘冲她喊叫,让她拿出手提袋里的活物。
一扇“肋骨”出现在安检台上,铁灰色泽,内侧通红,金丝流动。
接下来就是吕虹的人生高光时刻,她无法抵挡地,被卷入荣耀的旋涡。
作为第一位带回象人贴身物品的功臣,不仅令使者实验小组受到重视与嘉奖,也让她获得了各种贴心慰问。
紧接着要给她上星,晋升——明知道她不是正式士兵,但人心低迷的环境急需英雄,上面特批特情特办
防空洞的军事会议邀请她参加,她还算有自知之明,各种借口匿了。
躲得过小会躲不过大会。
她都感到疑惑,都快世界末日了,或者说早已世界末日进行时了,为什么还有表彰大会这种东西存在?
短暂的隔离期一过,大会火速召开。
她像个傻子站在台上,背诵给人写过多次的心得体会——做面子,她拿手的,不是吗?
终于抬起头,让台下的人看“英雄”时,她目光一顿,扫到了曾经的同事。
王总,陈特助,总工。
747防空洞已经成为这座城市最大的避难中心,据说有别的防空洞凿了地道,连通了747,俨然是学蚂蚁筑巢,要建立一个以747为中心地下城市的趋势。
前司的研发项目中,有地下探测设备,她还看到与前司有过交集的盾构机生产机构的老总也在台下,这就说明了这群龟孙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王总和总工总是不合,这时候倒拧成一股绳了。
他们恐怕早就呆在这里了,呆在真正的专家组。
陈特助这种世故花瓶,倒是搭了顺风便车,
和曾经的直属上司目光相遇,一秒,她在陈特助脸上看到了惊讶,尴尬,一丝害怕,她满意地移开视线,落在陈特助旁边的总工身上,这让她微微眯起眼。
总工程师看也不看台上,正在和周围围着他的人低声交谈,非常忙碌传授知识的样子。
主持人提醒吕虹,卡词好几秒了,她回目光,继续背稿。
接下来相亲安排就让人受不了。
为什么快世界末日了,还能想着交配?
幸好刘同贵和他的老师周汝成这时候站出来,以研究进度紧迫为由,将她接回实验组占据的机房,并且拒绝非研究人员靠近。
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小吕,我就开门见山吧,你说你路上捡的象人防护衣,这套说辞我是不信的,不仅我,这个基地没人相信,但你是个女孩子,在这世道不容易,所以没人追究,我也不打算追究,我就问——还能拿到别的防护衣部分吗?”
面对皱纹和白发添了不少的周汝成,吕虹凝眉思考,半天吐出两个字:“羽衣。”
“什么?”
“他们的衣服,并不是防护服那么简单,如果可以,称作‘羽衣’比较合适。”
“关于命名权,这个容后再谈,肯定我能为你争取——”
“教授,对不起,这确实是我捡到的,不会再有多的,我尽力了。”
周汝成眼里出现深深的失望。
但曾经成功者的尊严没让他再继续下说,放过了她。
刘同贵在过道拦住她。
“小红,你一定要帮帮我,帮帮实验组,我们再没有实质性进展,就会输了。”
刘同贵所说的输掉,有小组撤销,失去资源支扶持,也有人类全部输掉。而人类输掉,前者存在也不会有意义。
非常的深明大义。
“别答应。”
刘同贵走远后,谷博士倚在卫生间门框上,抄着手对她说。
“为什么?”
“你一旦答应,他们就会要求更多,拿‘人类命运共同体’那套压你,往往让你付出的代价会超过你所能承受,相信我,珍惜眼前才是你该做的。”
吕虹立即起了警觉:“我确实没法答应,因为那是我捡的,纯粹靠运气。”
谷博士耸耸肩,“无所谓,我是‘无为派’,你是不是捡的你主人的东西,你是真有‘大局观’,还是想立功获取功名,跟我关系不大,你又不是我的病人。”
“我反而认为人类做什么都是白功夫,该绝灭还是会灭绝,人类就是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走到的今天地步,谁知道呢?说不定反其道行之,顺其自然躺平,什么都不做,可能还会有一线生机。”
吕虹很快被调到别的小组。
周汝成对她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太犟了回到你过去所从事的领域,周围都是熟悉的同事,这样可能好点,留在我们组,委屈了你的才干。”
才干?她有什么才干?在他们眼中,不就她拾回来的东西让他们眼睛发过光,当她拒绝提供更多,她就有罪。
不过很多人根据她的外表,都会得出她孱弱,惧怕变动,好逸恶劳,追求安稳舒适的判断,于是小看她,轻视她,反倒替她提供了方便。
她去的小组是敌情探测和通讯小组。
无可避地,遇见了从前雷达公司的同事。
依然只有那叁个,老总,陈特助,总工。
在小组见面会上,她像个面无表情的木偶,问她什么,她也不答话。
不是她不想答,而是她怕一开口,就破口大骂,那样就很不体面。
叁个人,这儿就他们叁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躲在这儿,其他同事一个都没见。
他们仨抱团,活得好好的,公司其他人呢?那些没有能力进入防空洞第二层,甚至没法进入防空洞的人,他们的下落呢?
不言而喻。
吕虹进入小组的那天起,就被分配到文书角落。
她听到他们在背后讨论她。
“特别没礼貌,见到总工,你没看见她那拽样谁是这儿老大都分不清。”
“听说她经常外出,给辐射傻了脑子吧。”
“那我们得离她远点。”
虽说如此,吕虹加入探测小组的第一次外出行动,就要求她参与。
所谓探测工作,就是像电线工人,在街道,荒野,隐蔽的地点布置探测器,以及像为鸟儿筑巢地,给无人机安排停驻地。
城市里的监控天眼失去功效,无人机取代了监控的作用。
还有一些更高端设备的安装,这次出行并没有涉及到。
装甲车漫无目的开在马路上,座位上每个人噤若寒蝉,恨不得长八只眼睛去观察周围,一有风吹草动有风吹草动也没用,跑不掉就是跑不掉。
吕虹坐在副驾驶上,感到疑惑。
什么重要的安装,需要总工程师出马的?她通过后视镜,扫过后排正襟危坐的西装革履的人。
前面就是岔路,她回过神对驾驶员说:“走这边吧,我经常外出,这条路上没被破坏的高建筑比较多。”
驾驶员是个有军衔的警卫,他看了眼地图,没好气道:“想死吗?那条路是象人的大本营。”
吕虹眼里闪过惊讶,那条路她可从来只遇见过一个巨人。
“不然你以为这条街上还有核工业地质局,为什么没被炸?我们的人一旦进入这个片区,就没有一个回来——”
“听她的。”后排传来声音。
驾驶员错愕,“冯工,这不合规矩”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年轻人不要这么缚手缚脚,要都你这么怕事,我们研究工作还怎么展开?前面拐弯吧。”后排西装革履的男人不耐烦道。
冥冥之中有安排。
安装调试是吕虹曾经的工作范围,她领到了一台探测机的安装份额。
没有犹豫,她背着机器前往大府商场,如同那些马不停蹄出外勤的时间。
最初是技术人员撂挑子,她彻夜守在机器旁,看车间过来打下手的老师傅补救善后,一个个零件安装组合,后来她就自己上,将女性娇弱放一边,能自己动手就不麻烦别人。
其他车上下来的人都看愣了眼。
显然有人没分配到安装工作的,有闲时间跟在她身后。
她并没有发现,跟踪她的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她仅仅参加预备役受过基础的军事训练,不足以发现这些职业跟踪的。
瘦小背影没有任何觉察地进入了商场大门,滚滚白烟隔绝在大门内部,仿佛是在警告,来自阴阳界限的警告。
总工程师不会下车的,他会坐在车上,镇守后方。
司机进入商场后再也没出来,他换上防护服准备下车。
“总工,你不能去,这片区域没有我们的探测器,有突发状况我们无法检测得到,周教授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你再等等……”陈特助的声音在无线电另一端呼喊。
“这个女孩特别邪性她可能对过去的事还带有情绪……”
“过去什么事?她测验交白卷我没骂也没说半句重话,她自己水平不过关,怪我了?她怎么不怪自己父母没给她生个好脑子?”
“总工,不是,还有其他一些事……”
“别再说了,我一个老技术,不可能不到现场,一个小女生,能翻出点什么浪来?畏手畏脚的也不怕给我惹来笑话。”
咳嗽声起:“冯工,现场还有领导在呢。”这是他的合伙人王总的声音。
冯总工明白了,自己这趟是不进去也得进去了。
更┆多┆┊┇书┊籍: (w o o 1 8 )
举头有神明 报复
旋转门内侧倚着一根钓鱼竿。
再走几步,半人高的大花瓶突兀地矗立在过道上,就像是道路指示牌。
在雷达公司,这种半人高的花瓶比比皆是,他也无比熟悉这种风格,老朋友媳妇家的工厂专门生产花瓶的。
冯总工看见钓鱼竿时变了脸色。
碳纤维竿身,叁圈加深凹槽,竿节独立编码,橡胶手柄,底端龙纹盘旋——纪念版
6h19,他曾购买过这款鱼竿。
正因为实体店难买,才从海外购回。
记得当时邮寄到公司,有人替他签的时候把外表损坏了,他向行政部投诉过。
后来就没在公司见过那个小助理。
“怎么回事?”
周汝成不顾警卫阻拦硬出关卡,驾着一辆积灰的汽车,载着他的贴身警卫,赶来地质局大楼,就见楼下摆着一床安全气囊,所有人都龟缩在大楼门内侧,探着头往他来的方向看。
他瞄到警卫身后瑟缩的人,开口问:“吕虹,你来说。”
“总工他他跑到顶楼,把天台门锁了,好像是要跳楼”
“他不是跟你一起进的商场吗?”
“他突然跑出来,我一路追着他,我跑不过他再看到他, 总工他人就在楼顶天台了。”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周教授表情十分难看,“你们全在这儿干什么?还不上去救人——”
外面突然传来叫声,那声音极大极远,声音里有对抗的意味,像被人压着后脑勺往下按。
柔弱哭泣的小白花抬起头,第一个冲出去,就见她仰起脸,比众人先一步看到什么景象,发出害怕的尖叫:“不要!”
赶出来的众人就见一个黑影下坠,不约而同四处躲闪。
高空坠物,最为致命。
黑影距地面还有一层楼的高度,停住。
缓缓上升,上升到24层之上,也就是回到了天台顶楼。
所有人目瞪口呆之际,人影再次急速下坠!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大街上,只剩一个女人捂住眼睛拼命叫喊,其他人全跑到对街,眼睁睁看着黑影再次掉到一楼位置,停住。
碰!
在女人的叫喊声中,人体砸入安全气囊。
回去的路上,发须凌乱的教授和小白花同坐一辆车的后排。
周汝成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曾经他认为芝麻绿豆大点心思的女孩。
“不回商场吗?”
吕虹面带不解。
“我指,你们组的安装工作,完成了吗?”
“哦”小白花很为难,“我去的地方不适合安装探测器,也不适合建无人机停机坪。”
“小吕。”
“嗯?”
“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不可否认,对吧?”
“教授?”
“有的人的错,是十恶不赦,但有些人的错,远远小于他所做的贡献,特别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技术人员是非常重要的,我们需要以大局为重,不是公报私仇的时候,你能理解吗?”
她捋了几丝额前碎发挽入耳后,目视前方,“周教授,你还是不信因果啊,有些人,并不是有人要怎么他,而是他出门不看黄历,你可能想拦,想帮,但他就是要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不正是命中注定该有一劫,冥冥之中有天意吗?”
周汝成不说话了。
她说得没错,执意要亲临现场的是冯总工自己,执意要参与实验组跟踪计划的也是冯总工自己,执意要下车闯进疑似象人巢穴的还是冯总工自己。
冯总工今天怎么看,都是自己送上门,就是一簇长势喜人的韭菜,不割他都对不起割草人。
真正让周汝成惊讶的,眼前女孩看上去很年轻,却有着与她外表相当不匹配的老旧论调,以及心机城府。
冯总工人事不省躺着回的防空洞,不久就中风。
当他死里逃生总算能够说话了,躺在地下二层专区的病床上,捏着合伙人的手口齿不清地说:“花花瓶花花瓶”
而当调查组问起他出事的状况前后经过,他却选择绝口不提所见所闻,只说自己忘记了。
从今以后,这位中老年人再也难以恢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同时他再也无法触摸他心爱的钓鱼竿!
五十多岁男人抹着汗进入军事戒严区,他的助理几次要搀扶他,都被他挡开。
说是戒严区,实际是地下二层走廊尽头隔离出来的房间。
那儿一半还是土层,当你在防空洞都能见到人,并且与人摩肩擦踵,那儿就是难以想象的空荡荡,连接着未被开凿世界,能与你陪伴的,只有土里的蛇虫鼠蚁。
也就是地下监狱。
男人隔着铁栏看着里面空无一人的桌子后,没有灯,只有走廊上的光可以看见少许里部情况,就像是野兽张开的阴森大嘴。
脑海里浮现来之前听到的情况——
“本来以为关她一两天就会说实话,交代怎么获取的碎片,但这人是不是受过什么训练?至今没有吐露一星半点,已经超过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我们以外出执行任务违规操作拘留她,她就只回答了外出的事情,其余一概不透露。”
“给她吃她也吃,喝水也喝,看上去她倒呆得挺乐意的。”
“小吕,你这是何必呢?”
栅栏后的黑暗中传来沙哑的声音:“王总?”
“小吕,是我,我是来道歉的。”助理给男人搬来张椅子,男人一脚蹬开,抓住铁栏,使劲朝里面看。
“小吕,我错了,请你原谅我能不能放我一马?我已经在弥补了,也四处在找我们曾经的同事,我知道错了,能不能放过我?”
“小吕!小吕!你说话啊小吕!”
“王总!”助理忍不住道:“她算什么?你用不着跟她说这么多,大不了以后都别跟她接触——”
“陈特助!你闭嘴!”“好啊。”幽幽的声音响起,“把你在公司的股权转到我名下,让我成为最大股东。”
“你做梦我看你!王总,你不应该待在这里,你这么尊贵的身份——我就知道这小垃圾在这儿等着,就等着我们上套,我们走吧,我去跟她上级反映——”
“可、可未来不知道公司还能不能继续运营,股权你拿到也意义不大”王总全然不理助理,像给上了套的老牛,注意力都在栅栏后方。
“那是我的事。”栅栏后的人飘然消失,再也没有声音。
“不急,能先听我讲一讲其中道理吗?”
走廊来的方向,传出一个冷静的声音,他一直守在一边,听了黑屋子内外全部动静。
“别担心,王总,当你意识到会有因果轮回的时候,‘诅咒’就不存在了。”
听闻这话,男人如见到救命恩人一样激动:“周教授!”
“刚才听你们讲话,我忽然想到,也许用科学的观点,也可以解释你们所相信的‘因果轮回’。”“19世纪英国人做过举世闻名的‘双缝实验’,它证实光子具有波粒二象性,当没有观测者出现,一个光子的波会散布整个空间,而一旦有观测者,光子的波象就会坍塌,呈现出粒子状态。”
“按照你们所谈论的‘因果轮回’,起因和结果是一对纠缠粒子,做错事是起因,受惩罚是结果,当你意识不到自己做错,这个‘惩罚’也会是波的状态,你有几率会受到惩罚,也有几率不会受到惩罚,但当你意识到做错了什么,就来得及弥补,也会有效遏制再犯同样的错误,于情于理,你就会有更大概率不会受到惩罚。”
男人听得瞠目结舌:“可、可老冯他这么些年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发挥光和热,如果有公道,他也不该是现在的这样躺在床上,屎尿都要人伺候,还不知道能伺候到什么时候”
“我认为有一种技术,可以操纵概率,你认为呢,小吕?坚持保守秘密,不管同类死活,是仗着背后有强大靠山?”
黑暗中没有回答。
王总恳求道:“教授,能不能把人先放出来”
“不用,我们可以做个实验,你们不是相信因果轮回吗?她要该出来,后面肯定就会发生让她出来的事,那时候你不放她出来都不行。”
“那要是没发生”
“按照小吕的意思,就是她命中注定需要呆在这儿了。”
“可、可她是你们实验组重要的研究对象,现在所有人都在拼一把,把她关这儿是不是太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