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有神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水水
“操纵世间万事万物发生概率,可谓造物之功,救世主就在身边,还担心末日?简直是庸人自扰!庸人自扰!”教授边笑边摇头晃脑离去。
王总看着周汝成背影,“又疯了一个。”又看了看铁栏后的漆黑,浑身窜过战栗,低声说“小吕,我明天再来”,赶忙带着助理离开。
几天后,第一层停电区爆发抗议,上百人聚集第二层关卡,要求加大对第一层的物资分配。
第一层的所谓“工会代表”和驻扎第二层的军事负责人坐上了谈判桌。
代表提交了一系列要求,其中之一是要求增加物资分配的同时,为第一层提供技术支援,例如增加“专业采购人员”。
吕虹从黑屋解禁出来,是小君来接的人。
“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你人影,很多人等着吃药,大家就联名上书,让下面放你上来。”
吕虹侧躺在第一层地铺上,小君坐在她身后,替她按摩肩膀。
“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你关起来还舔着脸让你休息好了就回去,别理他们,以后就呆在一层,好不好?”
她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君君,我要是拿不回你们需要的东西,你们还会让我呆在第一层吗?”
身后人噎住。
没想到她都给折腾成这样了,还这么计较。
“等我休息,休息好了,我会出去替你们拿药的。”
她闭上眼,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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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头有神明 渺小
防空洞迫不及待给吕虹发了外出通行证。
那通行证背书人还是周汝成。
拿到通行证时,吕虹有种感觉,她这个人的死活,从此排除在防空洞之外。
人总需要一个归宿,当她马不停蹄赶到商场,入眼的海洋球池,却空空荡荡。
她在黑牢里,生物钟停摆,度日如年。
最初她还算淡定,受过的保密训练里有脱密这一项,会被保密局的人毫无预警地从家中带走,关在黑屋子里23天。
受过的无聊训练起初还起作用,可随着时间流逝,感官失调,她开始浑浑噩噩,脑筋变得沉重。
她以为是食物里被加了东西,绝食了两次,心慌感更严重,又不得不恢复进食。
后面理智渐失,内心深处涌现怨恨。
诅咒了不知多少遍关她的人不得好死,她从来没有像那样多次数地祈求末日快点降临,大家一起陪葬。
而后又埋怨无人来救她,埋怨她的巨人,为什么不来救她?毕竟能救她的只有他到最后,她又怀疑没有什么巨人,一切都是幻觉,她还在做梦。
她脱水了。
神上脱水,导致有吃有喝的她,身体跟着一起呈现脱水反应。
但却没人发现,以至于她走出黑牢,马上就进了急救室,但半天不到,又出院。
见光见人一天后,她恢复正常,神智恢复清明,才知道过去不过一周。
所有的球反重力漂浮在游乐场顶部,每颗球的中心都亮起一点光,让球体变成了灯笼外罩,头顶就成了黄红蓝叁色的星之海。
她颓然跌坐,眼泪掉出眼眶。
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他走了。
知道迟早会分离,但分离真的到来时,是那么的猝不及防,束手无策,说是全世界此刻抛弃了她也不为过。
特别是他的恩慈再一次眷顾她之后,她对他的仰仗,已升级为,崇敬。
时间回到最后一次见他——
她盘腿坐在池边,巨人模仿她,盘腿坐在池中,与她相对。
但她注意力并不在眼前,而是外面。
冯总工即将进入商场。
力场是屏蔽除她之外的任何活物的,但她心思一动,商场就门户大开,对她不怎么客气的装甲车驾驶员就像一尾鱼溜了进来,仿佛力场是由她在控制。
她甚至能听到那故意放轻的足音。
她惊讶地看向对面巨人,巨人却一脸纯净地望着她。
接下来,那个驾驶员如她所愿被引走,远离了游乐场——明明足音已经出现在前往游乐场的左侧通道中,却忽然转向。
然后是冯总工进来了。
她等的就是这老男人的自投罗网。
这是她第一次利用巨人报复泄恨,可与冯总工惊恐表情对上的刹那,她做出了自己都不受控制的事。
“快走!”她冲冯总工喊。
与此同时,她对面的巨人站起来,大步跨出池子,不慌不忙追逐那落荒逃跑的老男人,准地辨别出谁亏欠于她。
她一路追着,巨人的身影却在转角处消失,她愣了几秒,冯总工已跑到大街上。
跟在后面的她看得一清二楚,正常人根本不会跑出那样的路线,总工就像受到什么蛊惑,不停地跑,她追得气喘吁吁,眼看着五十多岁老男人一刻不停地奔入高楼,二十多层,电梯也不起作用,他却眨眼不见踪影,真是撞了邪!
事后,她也才知道后怕。
要是总工因她一念而摔得脑浆四溢,带给她的,绝不会是报复的快感,日后她必定背负心理包袱,说到底,她还是心不够硬,她能记得受过的所有屈辱,不公,但她习惯了默默忍受,积怨成灾,也只想恶作剧一下。
但巨人不同,他是严格的执法者,因果链条的捍卫者,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绝不宽容。
太多太多例子说明了他们的冷酷无情。
站在高楼下,她惊恐尖叫是真的,哀求也是真。
没想到的是,巨人没有消失,至始至终,他都在她身后,聆听她的心音波澜,她选择放过,他就放过,她后悔,那他就奉上后悔药,还让她出了一口恶气,至此,她心中积累的怨恨,也消失了
现在想来,巨人当时就看穿她的懦弱,反复纠结,直抵她内心最深就这样,他看清了她不是一个虔诚的人,杂念过多,不够纯粹,所以才离开吧。
吕虹坐在池边,凝视着好像永不熄灭的红黄蓝星海,心绪起伏。
他要走了,这些东西留着干什么?
她是他喜爱的一只小动物,他总会不经意施展些“魔术”,来逗她开心,让她保持好心情。
但她是个智人,不可能被这些小孩子玩意儿永远蒙蔽眼睛。
今天外面光线很强,室内竟然能看清空气中的尘埃,光线照亮了满地的骨骼碎片。
那是他真正留下的物品,说是“遗物”都不为过。
她哀伤地看了良久,然后起身捡了就近的一片,那是包覆他腿骨的外骨骼,她将碎片包好放进背包里。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回去同类之中,这些东西,还能为她换取一段不太屈辱的生活时间,但不会很长,很快她的同类,就会如食腐的秃鹜,一拥而上,将这里瓜分光。
本来想带走象鼻子,那大概是他的外骨骼中最重要的一块,但正因为最重要,也最能代表他,她想留作纪念,防空洞是放不了的,只能找个地方藏起来四处眺望,找到象鼻子所在位置,她迈出几步,忽然停住脚步,迅速转身奔出商场,奔到大街上,仰头的刹那,她看呆了。
蓝天,白云,有多久没出现过了?
然而远处,在大府街高楼之外,仍然是夕阳末日之景,只有大府街上空一片清澈,与周围形成鲜明对比,而这对比,是她所熟悉的神迹展现。
他在楼顶!
高大凝重的背影矗立在商业大楼楼顶,张开双臂,宛如造物主。
楼顶这处生机最旺,云浪翻滚,仿佛有一台造云机器在运作,白云都从这儿造出来,云浪滚去别处,不断落下阳光明媚的大雨,冲刷着城市一隅的尘埃,冲刷之后,就是蓝天白云,焕然一新。
造云机这处厚到遮天蔽日,却又泄下一抹照明天光,盘桓造物者四周,照得那完美躯体光可鉴人。
上次来去太匆忙,竟然没发现,他浑身的伤已经愈合了!
她释放怨恨后曾觉得自己很伟大,那一刻就像有了豁生死的能力,她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是这种情绪给他带来了治愈吗?
“我拿到通行证了,以后我就可以天天出来看你,那帮老匹夫早该给我了。”
“爱与和平使者”前迈的步伐停住。
巨人是极喜爱自然之物的种族,可以想象当他痊愈走出商场,看到环境的糟糕,才会来到楼顶施展“天气之术”。
站在高楼楼顶,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不知何时远方多了一片蓝天,那个方位是当地的古塔公园。
紧接着又多了几片,陆陆续续地,这些蓝天边缘延展,像水中的几滴墨水,发生涟漪效应,边缘一接触即融合,很快,半个城市重见光明。
那是他的同类在回应他。
可她却看到起死回生的魔法,过去几天经历带来的阴霾刹那间被驱散,内心一片明亮。
蔚蓝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画布,白云朵朵之下,华突现般架起虹。
一座横跨半个城市的虹。
巨人脚上抱了团东西,刀削斧凿的面孔往下看,就见那个小人儿抱着他的腿,仰起脸,眼里全是崇拜。
“虹!”她指着远方的光学现象,又缩回手指着自己,“我!”
“上次就想跟你说的,这是我的名字!你变出了我的名字!”
她开心得手舞足蹈,四下静悄悄的,只有她在叽叽喳喳,自得其乐是她的常态。
过了一会儿,小人儿安静下来,坐在他脚边。
“我真渺小。”
“居然感觉,虹的存在,从意象到文字到它的所有,是我定义了它,好像这个世界先有的我,才有的它。”
“我真渺小,才产生这样大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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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头有神明 渺小二
【她真可爱】
小人儿仰起脸,怔怔地看着他。
他把她捧起来,放到肩膀齐平的位置,她自发移坐上去,两条腿特意并拢出淑女的姿势,贴住他胸口,左手试探了几次,最终还是揽住他脖子——但她手臂的长度,只能揽一半脖子。
虹在缩小。
她揉了几次眼睛,确定不是眼花,便定定看着,屏息凝神。
缩小的虹,她却看得越来越清楚,有种虚幻走向实物具现的过程覆上她的视网虹膜——不是错觉,虹在朝她所在方位快速移动!
“哇!哇!哇!”肩上的小人儿连发出叁声惊叹。
虹在她面前停住,已是小小的一樽。
等了很久,她都没有伸出手去迎接那座专为她而生的虹桥。
巨人耳畔响起她的推辞:“还是......不要了吧。”
“你的心意,我领了,不是我的东西,我还是不要了吧......万一我要了,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了虹,那可怎么办......”
后来想来,她真是傻得出奇。
她铁定是受了巨人脑电波之类的影响,只要她跟巨人在一起,就像小孩一样充满纯真妄念,满足又好奇。
但不管是什么神奇的影响,其中必定有一样,是从她内心产生,那就是安全感,只有安全感,才会让人感到什么都拥有,什么都可以不要。
巨人伸出手掌,虹桥降落在他掌心,颜色变淡,吸入他掌内。
这时坐在宽肩上的她看到他的手臂内侧,肋下的位置有些灰白色的东西出现,如同蟒蛇银纹。她倒抽一口凉气,马上把虹抛在脑后,“你的伤口——又复发了!”
转头望向蓝天白云下的洁净世界,她就明白了。
他会吸能量,也会损耗能量,“天气之术”损耗了他的能量,也间接说明他康复得不够完全。
巨人双肘抵着地面,支撑着他力与美结合的身体,身上小人儿从他腹部横到胸口,扎起的头发倒洒过她头顶,扫着他的体侧。
她仔细研究了他肋下的伤口,凝眉沉思,巨掌悄无声息来到她脑后,松掉她马尾的橡皮筋,指尖运作竟然没让她感觉到半丝头发拉扯的疼意,等主人回过神,长发已披散她肩头。
“你需要赶紧好起来,你的‘天气之术’很快就会让幽灵聚集......”话音在拖她衣服的动作进行时停住。
热气红云蒸腾上她的脸蛋,蓝天白云之下,她任何反应都无从遁形。
“别、别.....我身体不好看!”
她是细幼瘦的体型,这也是她不敢轻易在他面前脱衣洗澡的原因之一。
可他坚定流畅的动作让她无法拒绝。
他不怕那些八爪鱼吗?
可他手指勾住她贴身衣服下摆,拉过她后脑勺的动作告诉她,他并不在意。
或许在他眼里,这就是补充能量的一种方式,并没有她脑子里那么多歪歪曲曲。
“我......我自己来吧!”她轻轻推开他的手。
他不怕,那她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那只手应声而退,手肘撑回地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单只巨掌已把她脱得七零八落,她解开内衣,露出苍白瘦削的小肩膀,凸出的锁骨下两粒胸乳轻颤,偏小。
下意识并拢双臂,挡住小胸,一路蹭下他腹部。
温润弹触到后背,她僵住。
至始至终,她都是自愿的,他没有半点胁迫。
但她总有种奇怪感觉,他在强迫她。
她躺在他腹下,巨大的身躯如同拱桥跨在她身体之上,那座拱桥不断运动,她也不断随着拱桥前后晃动的节奏而晃动。
因为拱桥的“把柄”在她怀中。
体型差距令她只能以柔软的胸腹乃至抬起的大腿根部,形成一道凹槽,箍住他强有力的器官,更要命的是,那器官还没完全勃起,还在持续发酵变得鼓胀!
背部摩擦地面的痛处让她咬牙不断忍受,但她还得拼命固定住自己,不然完全随着巨人晃动,就不会增加摩擦。
一旦摩擦减小,巨大的身体就会降临,试图以大鸟压住她,把她往地面压,就像要把她凿入混凝土中。
这就太恐怖了,简直是极限挑战运动,她头昏脑涨地想。
但他深谙力的作用,实际每次都让她快喘不过气,又会抬离身躯,这样的节奏控制让他并不能尽兴,从他数次调整姿势就能感觉到。
但她尽力了......每每都拿出十二分力气给予他每下撞击结结实实的摩擦,头上的拱桥就会颤动,让她知道她给予了他快感,但那快感,还可以再加强。
他的“眼”不断顶着她小小的乳尖,那“眼”是有吸力的,渐渐地,除了身体摩擦的痛外,她浑身掀起一股燥热。
意识到身体动情,下半身的速干裤里已吐出一股湿润,很快被内裤吸,她又恢复清明,衡量一番,在头上拱桥耸动的间歇,机警地检查了一遍外界,确定这方天地间只有她和他,便破釜沉舟,抬高臀部,以隔着裤子的私处去尝试夹住巨棒,同时抬起头,在巨棒送向她胸口时,用小嘴去吻了一口顶端。
霎时拱桥颤动,停住了一刻不停地耸动。
她便将脸都覆上去,伸出舌头舔舐,小心地绕过吸口。
没舔几口,巨掌就托住她腰腹,天旋地转,她又重见了天日,变成巨大身躯在下,白皙女体在上。
一旦找到门路,就要不松懈地持续下去,她也没理那大好阳光,在头发覆盖的阴影下豁出去地舔舐男性敏感的顶端,封闭自己的味觉,嗅觉,让舔舐后的唾液顺着棒身流下,渐渐在根部底端积汇出一滩反光丝液。
巨棒被她半按在他脐眼下,腿根卡住巨棒和囊袋的交接处,确定位置可以支持接下来的行为,她抬起臀部,以柔软胸腹替代手,按压住巨棒,此时姿势就不是她抱住巨大男性器官,而是乘骑着男性器官。
埋下头的时候,她眼睛上挑,透过发丝缝隙,看了眼他的表情,依然是冷冰冰的,但他微张嘴,像有话要对她说,她便俯下去,也舌尖舔了圈吸口外沿,头发丝扫在块垒突出的腹部肌肉。
话没了,地震开始了。
小手掌没撑住,不是颤动,是抑制不住的大动,把她震摔到一边。
“呼......”
她听到了他舒爽的声音,他们种族可以发音,看过很多其他使者视频的她也知道,通常都是些辅助音节,但现在亲耳听到他发出类似男人舒爽时的呻吟,不由得全身血液流速加快,像要烧着了般激动。
但她没有急于享受成果,而是翻身再接再厉,不管不顾地把脸埋上器官顶端,把秀舌伸进去——
这次震动没有摔下她,她早有防备地抱紧了巨棒,他的身体语言是抗拒,她却听懂了身体深处的语言——想要更多,于是她把舌头送入吸口中钻动,一缕头发丝黏住她舌端,被她一并送进去,以舌尖抵着更细的发丝尖,去刮扫吸口内缘。
“呼.......呼.......”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古怪的喉音,如喉腔打雷,闷雷滚滚落在她耳边。
纤指撩起洒在面部曾阶梯状的滔滔发浪,露出她牵起嘴角的面部,紧抿而湿润且红艳翘起的小嘴犹为突出,笑得像......
一只狐狸的幻象在他们上方越过,带着唧唧笑声,跨过她眼前,又如清晨泡沫,幻化消失。
她先是惊讶,而后笑得更开心,咧开了嘴,“你好懂哦。”粘缠的声音带着撒娇,崇拜,男人听了只想把所有都给她。
懂地球万物,也懂人心万象的巨人张开嘴大口喘息,她坐下起起伏伏,犹如骑在浪涛之上。
在他期待的注视中,她一手按住头顶滑落的头发,一手大包大揽地拷住巨根,以舌面继续紧贴冠头表面舔滑。
打蛇打七寸,她的力气和身体无法给他面面俱到的享受,就只能瞄准一点持续发力。
小嘴努起,对着吸口猛地啜吸,坐下立即将她整个身体抬起,再接再厉地伸舌搅动盈满液体的内缘空缝,甚至靠舌头的力气将马眼顶大,狠狠搅了一周——
噗!
急涌的液体像地下水冒出,她眼疾手快双手推开巨棒,任它跳动也不松手,持续喷发的液体速度覆上他的腹肌,显示她的机警有多重要,不然她现在已经被带着粘质的液体覆住面部,呼吸困难!
他在喘息,她也在喘息。
体力的损耗让她说不出话,只能趴在他腹沟位置,闻着那陌生气味,让舌头的麻木去抵御味觉的入侵。
她......尝到了男人体液的味道。
也明白了那种奇怪的胁迫感来自于什么——来自于跟女性生理迥异的男性生理,那是种天生要把女性覆盖在身下的入侵,难怪她一直抗拒和他做亲密的事。
她不喜欢被压迫,而她的人生轨迹中,处处充满了强势对弱势的压迫。
他应该知道她讨厌的,她的情绪在他面前无从遁形,正是被他感知到她的讨厌,他才替她出气,戏耍她以前的上司,可转眼,他又对她......
她并非完全的抗拒,更多是女性本能通通唤醒,那种措手不及,只能听从本能,没有任何操作手册可以指导,善于规整计划的她,起初是不适应,一回生二回熟了后,就是不自在。
结束了,她松了口气,休息小会儿,返回宽阔的胸膛,检查他双臂内侧,发现复发的溶洞有些改善,改善不是太多,远没有上次她放下屠刀效果来得强,但明明她都快累脱力了啊!
别人可从来享受不到她这样的服务啊!
小人儿迎视着她的巨人,“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纯粹,很纠结,不完全合你胃口,你就不肯全好?”
没有回答,巨人虽然刚才反应激烈,但至始至终都维持着双肘向后撑地的姿势,事毕,现在顺势化为一个更慵懒的姿势,看着她一举一动,要是换了普通男人,嘴上挂着“我很强”,实际恐怕早就肢体酸软不行了,这都说明面前巨大男人来自强韧的种族,能轻易掌控身边事物,才造就他们悠游的天性,泰山崩于前都不变色。
“告诉你,我这叫真实,相比起我的同类,我属于善良的那一挂了。”她大言不惭地说,巨掌抚摸上她背部,她舒服地眯起眼,剧烈摩擦带来的疼痛也不那么疼了。
她又趴下身体,下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我听到一个说法,前阵子我被他们关起来的时候听见的,啊,说起来,我有一周没见你,你都没有想我吗?”
半垂的暗眸无声映着她的模样。
“好吧,你的伤反反复复,我就当你想我了。”
“那个教授,以前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现在成天就带着他的徒弟,变着花样想从我嘴里撬你的信息,又不给我多大好处,我凭什么告诉他们?开玩笑啦,给我好处我也不会说的,他那天跑来跟我说,他说,你可以救我们——这是真的吗?”
“我觉得他挺搞笑的,要是你能救,你们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东躲西藏的——还是,你们可以,但你们不想救?”
她凝视了那庄严面孔半晌,目光从犀利变为柔软,从前,在别人目光下,她总是扮演着楚楚可怜,不胜凉风,而在别人看不到地方,她就是目光挑剔的,不轻易为人所左右的。
“不管了,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顺其自然吧。”她又趴回宽阔的胸肌。
大掌继续往下,抚摸凹凸的腰臀,在比胸部挺翘的臀部打转,一根指节探入她的裤腰之中,她浑身一个激灵,炸毛起来,摇摇头,按住他的手。
“不要了,我没力气.....待会儿我还要回去......”
被拒绝的巨人坐起上半身,没有一丝殚竭虑的迹象,非人类的恢复力让他动作带着稳健,有序,流淌着力之美,同时也因巨大而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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