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星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星河的小情儿
他轻轻地回到屋里,帮她掖好被子,却被她抓住了手,“不要走,不要走,陪着我。”那是呓语。
唐绍仪心很疼,他躺在她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她帮她整理了一下脸上的乱发,她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桃子,他轻抚她的脸庞,“小天儿,我以为你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可我没想到,林叔出来对你的刺激这么大。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他们对你说了什么,可是看你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好心疼。”
路星河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不过这一次是打到了唐绍仪的手机上,“唐绍仪,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你省省吧,东南亚军方哗变,你还是好好忙活你们在那边的商业地产吧,路总!”唐绍仪面无表情地说完这一句,就打算挂掉电话。
“你不用这样,就算你拼得头破血流,你也得不到小天儿的心,她是我的女人。”路星河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在哪,青岛皇冠。”
“我知道你路总的本事,查一个人还不容易。但是就算你知道,你也不能打飞的回来,你还是好好在叁亚度假过年吧,青岛风冷,小心把你冻坏了。”唐绍仪的语气并不友好,“我没心思跟你废话,明早我就带小天儿回北京,让她跟我一块儿过年。”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并且开启了飞行模式。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心思,竟然把他的车当成平铺,连夜把漫天带走了。在回北京的途中,他一直抓着漫天的手,喁喁说了许多情话。他知道,她现在心里只有路星河,就算她跟路星河分手,他跟她也不一定能在一起,可他就是记挂她,就是忘不掉她。他口里说着放下,埋头工作,以此麻醉自己,不去相思。他躲着不肯去找漫天,可是却暗暗浏览她的朋友圈,看她的微博。
由于他是林大国的辩护律师,在林大国出狱这一天,他亲自去接他出来,并且帮他办了很多相关的手续。他在客栈来往了几次,都没有看到漫天的影子,他才知道漫天去了叁亚。他本来打算离开请到了,可是那个电话却有了回音,漫天回了青岛,并且柔弱无助,他就巴巴赶来了。
放下唐绍仪不表,且说路星河从他的人那里知道了唐绍仪带着漫天回北京的消息后,暴跳如雷,“他妈的,唐绍仪,你这是要拐卖人口吗?我操你姥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惦记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在漫天爱上他之前,他没有因为唐绍仪的事情动怒过,但是此时此刻,他有点怒不可遏。
路星河手里的杯子丢在了地板上,他的占有欲让他愤怒不已,他此刻的想法是,他必须要回北京,拦截住唐绍仪,他绝不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染指。以前他还只是觉得,情爱之间,偶然来点醋意不过生活的调剂,可是经历了裴锦城那件事情之后,他开始特别害怕失去漫天。他是收留了裴恬恬,可是那收留也只是因为新维民的关系。
他本来不打算与裴恬恬有什么瓜葛,可是路渝总是以漫天相逼,一回两回倒也罢了,次数久了,路星河也就不以为意了。如今裴恬恬落难,路渝却不允许他靠近,丝毫没有情分可言。他现在是新大陆集团的舵手,他坚毅笃定,带领着新大陆集团这艘大船乘风破浪,走向辉煌。他对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淡漠,但是唯独漫天,是她的软肋。路渝一次次许诺,一次次不兑现,他也就失去了耐心,虚与委蛇都懒得做出来了。
唐绍仪的话好像预言,路星河刚打算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赶回北京,却接到了路渝的电话,内容大概是东南亚的项目受到军队哗变的影响,项目暂时搁置。路渝的意思是,希望路星河可以去一趟印尼,跟新上台的军方打点一下。
路星河却不以为意,他觉得哗变的事情跟项目无关,正好国内过年,不如让子弹飞一会儿。再说了,他们项目在印尼的合作商有军方背景,他们也不怕其他幺蛾子。
路渝无奈,只好说,“东南亚的项目,公司可是极尽全力在做,如果出现意外,新大陆也就离破产不远了。”
路星河冷冷一笑,“破产也好,破产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我在叁亚这几天,脸都要笑得僵硬了。”
“你为什么收留裴恬恬?”路渝的声音冰冷,就好像她望着的北京叁冬天儿的空气一样冷。
“因为她是新维民的女儿。”路星河没有说她是自己的妹妹。
路渝咬着嘴唇,“你不必怜香惜玉,她和她父亲当初可差点要了那个林漫天的命。”
路星河也抿唇一笑,“所以只是收留,然后等着您回心转意。”
路渝冷冷哼了一声,“裴锦城已经倒了,你没必要娶她入门了!”
路星河不解,“您说什么?我们俩之间有血缘关系,您这样是为什么?”
“因为她不是我的女儿!你才是我儿子!”路渝尽力压抑着自己胸中激动的情绪,给路星河讲了以前的故事。
当年新大陆集团风生水起,接了衡州市的办公大楼和家属院以及附近的基建项目,新维民满心欢喜,来北京答谢相关领导和公司的员工,却不想认识了衡州女市长苏邦媛。女市长顶着北大博士的光环,谈吐儒雅,丰神俊朗,还是单身。或许是干柴烈火,或许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两个人就有了一夜情缘。此后,新维民每次来北方都会和女市长幽会,两人如胶似漆。只是由于疏忽,在一次情欲之后,女市长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两个人都十分震惊,她把事情告诉新维民之后,新维民大喜过望。他打算跟路渝离婚,跟女市长在一起,给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可是苏邦媛是女强人,她不愿意做一个屈居人后的贤内助,毅然决然拒绝了新维民的提议,并且当场与他割席。
另一边,路渝跟一位着名资本家也因缘际会,有了情愫,但是路渝清醒,并没有因为感情坏了生意。在跟新维民离婚之后,她依然需要维民集团注资,并没有迅速与新维民切割清楚。
“那他为什么伤害小天儿?”路星河实在听不下去这狗血的情节,他只想知道裴锦城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裴恬恬,那毕竟是他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那个林漫天夺了他女儿的幸福,还差点割腕自杀,这是任何一个父母都不能忍受的。”路渝肩膀开始抽动,“这个女孩子,水性杨花,跟那个唐绍仪不清不楚,如今又和田家公子同居,你觉得我能容忍她嫁入路家吗?”
路星河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路总,我个人的感情世界,您还是不要插手了。您与其绞尽脑汁拆散我和小天儿,不如想想,东南亚的项目吧。”说完,路星河挂断了电话。
他的私人飞机到达顺义的时候,天还没亮,他获知消息,唐绍仪的车已经进了良乡。他笑了笑,让许昌带自己出去,他顺便在路上小憩。
果然,在杜家坎收费站进京口,他堵截住了唐绍仪,并且大摇大摆将昏昏睡着的漫天从唐绍仪的车上抱下来,带回了四环的公寓。那是他们开始的地方,也是留下他们所有记忆的地方,他相信在这个地方,漫天会原谅他,会跟他重修旧好。
临别时,唐绍仪喊住了他,“路星河,看在你千里奔红颜的份儿上,人就给你了。既然得到了,就珍惜她,对她好,治愈她的伤。”
路星河笑了笑,“收到,绍仪哥!”
漫天醒来时,看到自己被路星河抱在怀里,她十分不解,明明昨晚自己和唐绍仪在一起的,怎么早晨就换了一个人?
路星河也只是小憩,他看到漫天正在看自己,便勾唇笑了,“老婆,醒啦?”
“我?你不是在叁亚吗?”
“唐绍仪昨晚把你弄到他的车上,要带回北京,不知道是不是图谋不轨。我担心你,就连夜从叁亚回来,把你拦截了。”路星河说得轻描淡写,可是眼眶中的红血丝却出卖了他。
漫天也不惊讶,“知道你的本事。绍仪哥呢?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路星河噗嗤一笑,“他一个大男人,我能把他怎么样?当然是让他回去睡觉了。”路星河看着她肿成桃子的眼睛,哈哈大笑,“你赶紧去照照镜子吧,看你的眼睛,都成什么了。”
漫天知道自己的窘态,她咬着嘴唇,和衣斜趟,背对着路星河,“我不能接受裴恬恬,所以,我们没必要再互相折磨了。”
“所以,你哭是因为我?”路星河当然不信这鬼话。
漫天嗤笑一声,“当然不是,为你,我哭不起来。”
路星河把她扳过来,“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掉眼泪,还不让我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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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星河 契合【h】
路培和凌志来到家里的时候,漫天正在为他们准备饭菜,有了那个可以自动做菜的料理机,一切似乎从容起来。漫天把自己所有的坏情绪都发泄出来,整个人都清爽了些。她的眼睛也不那么肿了,与路星河在厨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一起摘菜做饭,看上去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哥,嫂子,我和大志来啦。”路培进屋,漫天热情地跟他们打了招呼。
“你们先和你哥聊一会儿,饭一会儿就得。”漫天围着围裙出来,跟他们打招呼。
凌志歪嘴一笑,“嫂子,我又来蹭饭了,不介意吧?”
漫天微微一笑,“看你说的,天天来才好呢。”
席间,本来气氛是祥和的,可是路渝的一个电话打破了这祥和,她居然邀请漫天来家里吃饭。路培知道是路渝的电话,叽叽喳喳跟路渝说了好多小甜饼,说得路渝心花怒放。
“马屁精,你看你说得那些话,我听着都出鸡皮疙瘩。”路星河把手机放在一旁,嗔笑着。
路培挑了一下眉毛,“我跟你说,这也是本事,你知道哇,我姑妈就是天下第一大美女,我在我妈面前也敢这么说的。”
漫天看着路培,满心的羡慕,她就没有这样开朗的性格,也许是从小就生活阴郁,她从来没有展颜笑过。
夜晚独处时,路星河跟她说了路渝的邀请,问她是不是愿意去,“如果你不想去也没关系,我会跟她说,你还没准备好。”
“星河,我愿意去。”漫天想好了,要不他一起经历风雨的,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邀请,“我跟你一起去。”
路星河听了这话,激动不已,“真的吗?那太好了。”说完,他就吻住了那厚嘟嘟的嘴唇,把她扑倒在床上了。
也许是因为漫天真的转了性子,这一次,两个人的身体格外契合。从前,两个人调情好像是完成任务,但是这一次,两个人情动心动,身子跟着无限地贴紧,密不透风。
漫天轻轻尝着他口中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凉凉的,舌头却是温温的。他的舌尖不似以前那样霸道,与她的勾缠在一处,好像两条小蛇,在彼此口中游走,探寻。换了以前,漫天早就晕乎了,可这一次,她格外清醒,她想要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即便有家庭的压力也没有关系,她就是认定了他。她从被动变成主动,双腿跨在他的腰间,好像一个树袋熊一样。
路星河笑着褪去了漫天的衣服,听着漫天细细的呻吟,他的动作温柔至极,从她的额头,睫毛,鼻尖,下巴,一直向下,朝着胸口往下移。他的唇吻没有流连在那两团白兔上,而是直直下移,来到了她的幽谷。他含住她谷口的花瓣,在口中轻轻吮吸,啮咬,引得漫天捂着他的头,浑身颤抖着。他好久没有这样做,这一来就是最销魂蚀骨的爱意,他的舌尖和牙齿齐头并用,让那幽谷不断地滴出点滴爱液,仿佛是鼓励他,又仿佛是刺激他,让他更加灵活缠动起来。
“星河,星河,老公,好舒服,好舒服啊,不要,不要……”她挣扎着,闭上了眼睛,一双手握住自己的一对乳儿,靠在了床边。她的脸上早就泛红,带着满满的情欲,好像熟透的桃子。她感觉自己浑身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又好像百爪挠心,也好像有涌泉叁迭,只想要找个出口。她咬着嘴唇,细密的呻吟噪噪切切从她的喉咙发出来。
路星河看她动情难以自持的样子,不禁笑了,他停下了动作,“老婆,你不想要啊,算了吧。”他装作不想让漫天为难的样子,开始吃吃地笑着,望着漫天早已经被情欲浸透了的那张脸。
漫天媚眼如丝,用手抓住路星河已经开始翘首的小将军,突然而来的空虚感,让她觉得身体里仿佛少了什么东西,迫切需要填满。“不要啊,不要停下来啊。”
路星河哈哈大笑,躺在了一旁,“想要,就自己来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靠在床头,把手背在后脑勺,看着漫天,也看着自己斗志昂扬,雄风大振的小将军。
漫天不再羞怯,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老公,那一会儿你不许反悔。”她喊住小将军的雁首铃口,舌尖灵活地在柱身打转,将那青筋暴凸的家伙送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她的舌尖盘旋着上升,迂回前进,她的喉咙努力地“吃”下整个小将军。
路星河享受着她的“深喉”服务,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热情,直接拔出来小将军,对准她的幽谷长驱直入,直达谷底花心。那里早就湿润不堪,只等着他来巡视,等他来视察。他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说着,“舌尖的功夫见长啊,看来没少下功夫,我的魂儿都被你勾丢了。”他摸着漫天挺起的双峰,“老婆,你知道吗?我现在都不能直视翻过雪山跨越戈壁这样的词汇了,我总觉得这是虎狼之词。”
漫天的脑海早就放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投入这一场酣畅的性爱。这样激烈和炽热的东西,可以让她忘却原生家庭带给她的痛苦,让她像个快乐的傻子。她紧紧抵着路星河的腹部,继而自己掰开双腿,几乎是掰成一个一字,任由他毫无障碍地掳掠自己的身体。
房间内,香艳旖旎,除了画面让人血脉喷张,那声音也是撩动心曲。在这间房内,他们欢爱过太多次了,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路星河主导,唯有这次,两个人全心全意投入,好像要把自己最热情最炽烈的部分交给对方似的。他们紧紧相拥着,释放着彼此的欲望,抵死缠绵,直到欲海的波浪翻腾着,打碎了他们的小船。他们飘摇着,上下翻动,身子交缠着,只有那个让爱欲迸发的地方进进出出,呢呢喃喃。
“老婆,答应我,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跟我分手,好不好?”路星河的动作由剧烈到温柔,再到剧烈,气息都有些乱了。这问题,好像命令,也好像哀求。
漫天努力地点头,身子好像小船一样,在路星河这个艄公的反复摇动下,浑身摇荡。她的气息已经不算是紊乱了,而是彻底没了守卫的力气,早就支离破碎,任凭路星河摆弄自己已经瘫软不堪的身子,“我答应你,以后无论什么事情,我跟你一起面对。路总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会努力,朝着她喜欢的样子努力。”
路星河抱着她的大腿,一边亲吻一边冲锋,“老婆,你不需要委曲求全,只要做你自己就好。我妈喜欢女强人,你做你的律政俏佳人,一定可以让我妈折服的。”路星河的动作开始剧烈颤抖,他抓住了漫天的乳儿,用力按压揉捏,浑身颤抖。
漫天知道,他到了,他要丢了,她敞开自己的身体,迎接路星河的点点雨露,“老公,安全期,可以射里面。”她感觉到路星河的身子紧紧绷住,她的身子被他紧紧抱着,压着,他的小将军抖动了几下,有温热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花蕊,沿着花径由内而外。如果不是小将军像钉子一样守住出口,那白灼的液体一定会从里面汩汩而出的。
路星河伏在漫天的身子上,不愿意拔出来自己的小将军,他含住满天的乳头,“老婆,舒服吗?”
漫天抱紧他的头,他们的身子还是交迭状态,在温和的灯光下,两个青春灿烂的身子紧紧缠绵。“舒服,老公。”
“我们会和路培他们一起去家宴,就在西山别墅,你不要紧张,臭媳妇总要见公婆。”路星河的语气轻松了些。
漫天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给你丢面子。”漫天亲吻着他的发丝,“我的家庭,很乱,很复杂,我不想你被搅进来,我怕他们会伤害你。”
路星河坐起来,抓住漫天的手,“不会的,你的家庭复杂?能有我的家庭复杂吗?”他苦笑一声,“跟我这样的狗血经历比起来,你那不算什么的。相信我,老婆,你一定可以趟过这一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们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漫天从未觉得如此心安,她靠在路星河怀里,温柔地笑了。
这一晚,他们做了好几次,从床上到飘窗,从衣柜门边到贵妃榻,从洗手台到浴缸里……一直到东方破晓,显出鱼肚白,两个人才从浴室出来,歪倒在大床里,紧紧抱着彼此入眠。
另外一间屋子,路培和凌志也是大战叁百回合,一直到筋疲力尽方才罢休。他们谈论着路星河林漫天兜兜转转,曲曲折折的爱情,也谈论着他们的未来。经历了蒋斯桁的事情,凌志笃定了路培,他实在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有点什么,哪怕眉来眼去,他都觉得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媳妇儿,你看你哥和你嫂子如胶似漆的,那个裴恬恬,是不是不合适啊?”凌志言语飘忽。
路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放心好了,裴恬恬不是有情喝水饱的人,等过几天,她家房子解封,我哥肯定会把她遣送原籍的。她啊,拆不散我哥和我嫂子的。再说了,她和我哥有血缘关系……”
“啊?有血缘关系,你姑妈当初还撮合他们?难道是为了报复新维民?”凌志瞪大了眼睛。
路培撇撇嘴,“我又不是我姑妈,我怎么会知道?你别瞎说啊,我带你去家宴,你不要乱说话,也不要乱喝酒,明白吗?”
凌志点头,“媳妇儿,你放心好了,我也是混金融圈子的,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就放心好了。”
“不过,我也很想看看如懿大战嬛嬛,是不是很坏?”路培突然坏笑起来。
凌志哈哈大笑,“不坏,但是这话不要和第叁个人说。”
漫天星河 家宴 (16)
家宴就在腊月二十八晚上,路星河带着漫天,路培和凌志一路来到了西山别墅。漫天第一次来这样的富人别墅区,她还是有些紧张,因为在气场上,她就矮了一大截。她看着这里幽暗的灯光,巍峨的高墙,交叉的山路,不禁想起了路渝的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内心一阵紧似一阵。
路星河抓住她的手,感觉到她手心冒汗,便用手指在她手心摩挲了一下,“小天儿,别担心,做你自己就好。”
“是啊,嫂子,别着急,我姑妈人很好的,绝对不会为难你的。”路培在后排嘻嘻笑着。
凌志拍了她的手一巴掌,“说什么呢?小天儿,你别听她信口开河,你就自然大方的就好,其他多想无益。”
漫天穿着一件驼色大衣,她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好伸进大衣的口袋,来以此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下车后,她没有挽着路星河的手臂,而是跟在他身后,穿过火树银花的小院,来到了路星河家里。
开门的是别墅的管家袁姐,是路渝在北京认识了很久的人,她买了别墅之后,一直由她打理着。她开门看到路星河等人,便微笑开口,“星河回来了,培培也回来了,太好了,两位路总和邢老师等着你们呢。”两位路总,自然是路渝和路培的父亲路建业了,而邢老师就是路培妈妈。
袁姐到底是圆滑的人,她自然也看到了漫天和凌志,脸上堆着和蔼的笑容,“林小姐,凌先生,快请进来,你们不用拘束,喊我袁姐就好。”
漫天微笑着进屋,她从路星河那里知道了这位袁姐,赶紧喊了一声,“袁姐。”
进屋后,在华丽的客厅,漫天看到了正座上坐着一男两女,一位穿着米色毛衣的男士,一位身着旗袍,盘发一丝不苟,颈间戴着珍珠的优雅女士,她坐在男士旁边,想必就是路培的父母了,另外一位女士,漫天见过很多次,今天她穿着套装,一颗蓝钻项链自然垂落胸前,这便是路星河的母亲路渝了。
路培进屋后就蹦蹦跳跳来到叁个人中间,“爸妈,姑妈,我带着男朋友回来看你们了,就是大志哥。”
凌志赶忙喊人,“路叔叔,阿姨,路总。”
叁个人微微笑着,跟凌志点点头。他们的目光并没有瞥到漫天这里,似乎她是空气似的。
路星河拉了她来到前面,“妈,舅舅,舅妈,我带了漫天回来吃饭。”
漫天赶忙上前,“两位路总好,邢老师好。”
路建业看到路渝面无表情,便站了起来,一脸笑容,“是漫天吧,我们早就听说你了,今个见到了,别那么拘束,就跟自己家里一样。别喊路总了,生分,就喊我舅舅,旁边是那你邢姨。星河的妈妈,你就喊阿姨吧,这是在家里,你喊我路总,都不自在了。”
路培的妈妈在一旁搭腔,“是啊是啊,都是在家里,又是家宴,别那么生分。”
路渝这才笑着,“林小姐,我们不陌生,见过几次面了。”
路培看出来几个人的气氛有点尴尬,便赶紧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爸妈,姑妈,我都饿了,快带我去看看,都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路星河也笑着说,“是啊,我也饿了,早起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就等着晚上这顿呢。”
一旁的凌志一言不发,只是摆出一副吃瓜群众的面孔,安静地当一个美男子。
路渝看到自己儿子拉着漫天的手,冷冷地瞥了一眼,“星河,培培,大志,你们先去净手吧,然后来餐厅这边吃饭了。”
路星河笑着说,“好嘞。”
四个年轻人朝着洗手池走去,客厅只剩下叁位长辈。
“我看着这个姑娘知书达理的,眉眼也是十分温和,模样也不错,怪不得星河喜欢,我也觉得很好。”路培妈妈拉着路渝的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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