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姐弟) 吐露
杀人了?汪云豹的蓦地一僵,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一定是有缘由的,就追问汪华到底怎么了。
汪华那天一早与汪云豹通完电话,就与兄弟们出海到去年海葬的地方逡巡。因为两地存在时差,她也不知道哪天才算海哥的周年祭,就打算两天都过来祭奠一下。
当初选择将海哥葬在此处,源于汪华小时候看过的异闻。
一个曾经死亡多年的人,穿着殓服在百慕大附近海域登陆,身上的死亡证明居然还在。只是那人已经死亡多年,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是否还有亲人在世。
所以她也没指望时过一年就能接海哥回家,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骏玮还特意在此开了安保分部,常年发带有张海照片的寻人启事,全是为了成全她的执拗。
汪华知道自己执拗,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可笑,可她忍不住,控制不了,念头一起就非要达成。
航行几个小时,除了湛蓝的海水,连只小船都没碰到。
回岸上休息好的汪华忽而又记起那些消失在百慕大的飞机与船只,时常会无规律地出现在距离事发地很远的地方,那海哥会不会也这样呢?
有了疑虑汪华就让陈骏玮给她订一艘百慕大旅游的邮轮,想跟着漫无目地游览游览。骏玮效率极高,一行六人当天就在鹦鹉号上吃上了午饭。
只是谁也没想到,意外就此发生。
傍晚时,船长通过广播邀请全体乘客到宴会大厅,说有一位世界顶级魔术师为大家准备了意想不到的表演。
魔术么,总能挑起人们心底的好奇,何况又敢号称世界顶级。
客人们陆续而入,汪华站在人群中,兴奋地猜测船长身边之人是否就是魔术师。
“有点不对。”
骏玮压低声音在汪华耳边说了一句,话音未落,惊变四起,只听一声枪响,然后就是混乱的尖叫与高声喝斥!
不知何时,宴会大厅角落涌出好多水手模样的壮汉,但都拿着各式枪械,里面竟还有两条半自动。
汪华乖顺地按指示趴在地上,捂着头瑟瑟发抖。她真得怕极了,刚刚有子弹从头顶飞过,她第一次感觉与死亡如此接近。
这些匪徒像是在进行一场直播,有两台手机架在支架上正对着场内众人,还有两名匪徒手持专业设备多角度拍摄。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劫持,匪徒甚至对乘客的信息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他们直接从人群里揪出一位身材肥硕的男子,对他进行各种折磨。
虽然施虐者操着一口带着口音的米语,汪华还是听了出来,那位受害者是位警察,施虐者不仅从中取乐,更能在直播中获得打赏。
很快,那警察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而这期间,匪徒们已经从乘客中拽出几名样貌身材一流的女人,正与隐藏在网络后面的观众互动。
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最先被选中,吊带瞬间就被扯了下去,露出硕大的浑圆。她不仅被迫面朝镜头,还要面朝所有现场乘客,无论如何哭泣哀求也躲不开被玩弄的命运。
汪华死死抓着地毯,仍旧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只是这颤抖的因由已从初时的恐惧慢慢变成不可遏制的愤怒。
一只干燥粗糙的大手覆盖上了她的手背,汪华微微侧头迎上了陈骏玮安抚的眼神。她露出抹难看的笑脸,心底不断咒骂自己,为何要如此发疯,害的五名大好年华的男儿就要命丧黄泉。
金发美女的尖叫震醒了自责中的汪华,她抬眼看时,那叫声戛然而止。
一开始站在船长身边疑似魔术师的青年男子,明显是这伙人的头目。他狠狠给了那美女一巴掌,打得对方口吐鲜血,再不敢反抗。
然后,那女人就被迫与被提溜出来的陌生男乘客上演起活春宫。
那陌生男乘客身材非常壮硕,被抓出去时膝盖就挨了两枪,现下正鲜血淋淋地躺在地上,哀叫着被那赤裸的女人服务。
应该是太疼了,无论女子如何取悦,男子都没有反应。
匪徒们狞笑了一阵,竟然把男子一枪爆头,然后又从人群里拽出一名男乘客。不过这次,匪徒们大发善心,只枪击了他的一个膝盖。
连番的变故竟然让现场安静异常,除了匪徒们的狂笑与被害人的哀嚎,其余待宰羔羊出奇的静默。
汪华偷眼看着那被迫耸动下身的壮汉,心中更加焦躁。
她已经找到了规律,那警察也好,两名壮汉也好,都是看上去对这些匪徒最具威胁之人。
那么下一位会轮到谁呢,答案不言而喻,全场超过一米九的乘客仅剩一人。
该怎么办?该怎办?自己一方不仅人数不占优势,还都赤手空拳,人家可全都配枪啊。
没等汪华想出对策,事情果然向着她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匪徒们又选出了另外一位美女,让她面向那正动作着的一对儿跪好,然后,就从人群里拖出了阿彪。
眼看阿彪的膝盖就要挨上一枪,汪华一下子挣脱陈骏玮的手,向匪徒高叫了一声“no——”
汪华哭得梨花带雨,高喊着别碰我老公,求你们放了他,我有钱,有的是钱,都给你们。
估计是钱财打动了匪首的心,他摆了摆手,留两人拿枪指着阿彪,指挥另一人来查看汪华高举的手机。
宴会厅里的信号是屏蔽的,匪徒们有专门的通信网络。在汪华的指点下,他们查看了汪华的余额宝,数了半天才发现真得有七百多万的人民币。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刚刚又是折磨警察又是杀人,到现在也才到200来万米金的打赏,不想这亚洲女人竟然如此有钱。
那匪徒向匪首激动的汇报,而汪华则在一旁不住地哀泣哭求,说只要放了她老公钱都给他们,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突发的插曲早吸引了一位“摄影师”。
在这位的镜头下,汪华那双又大又长的凤眼盈满了泪水,加上微簇的双眉,紧咬的下唇,瑟缩又哀戚的眼神……
这副楚楚可怜的东方面孔一下子就勾起了观众们的兴趣,要看她在那位口口声声的“honey”面前来场刺激的表演。
其中一位匪徒早被汪华的甜腻的哭求叫得起了反应,在得到老大的应允后,先是让她输入指纹转好款,然后一把扯掉汪华的上衣,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裆下,要她好好伺候。
汪华颤抖着身体,无限哀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然后一边抽噎一边讨好的用脸颊蹭蹭对方的硬挺。
对方很是受用,一脸淫笑的拉开裤链,特意在“摄影师”的镜头下抖了抖,就等着跪在身前的亚洲女人含进那张火红的小嘴。
汪华乖顺的握住,含羞带怯地仰头看向匪徒,似乎正要张口,不想嘴角去向忽而一变向上勾起,换上了一抹邪笑,猛地一转无名指上的戒指。
一丝微不可查的刺痛传来,可欲火正旺的匪徒根本无暇顾及。他已经被身前这位淫荡的黄皮女人迷住,急不可耐地要把那东西往人嘴里塞。
然而,那匪徒猛然间感觉浑身的力气正在迅速流失,他想要张口警告却是来不及了,手枪滑落,人也不受控地向着汪华瘫倒。
汪华接住手枪单手开栓上膛连开两枪,一枪打爆了用枪顶着阿彪的匪徒脑袋,一枪则爆了身后出口附近那位抱着半自动的匪徒脑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两枪过后就是满场的尖叫与此起彼伏的纷乱枪声,而汪华则抱着那名匪徒藏于他的身下,再也不敢冒头。
枪林弹雨之下,时间异常漫长,不过几分钟的激战,她却觉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待控制住现场,陈骏玮第一时间冲到汪华的身边,颤抖着搬开那坨血肉模糊的死肉,用这辈子最温柔最小心的声音喊道:
“大嫂?”
下面的人面如金纸,听到呼唤,眼皮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眼。
呼——
陈骏玮长舒口气,心里的巨石终于落地。要是大嫂死了,他即便以死谢罪也无颜面对黄泉路上的大哥。
将身上的沙滩t恤脱给大嫂盖上,陈骏玮正想将人揽进怀中细细安抚,不想却被人一把推开。
只见汪华猛地扭头剧烈呕吐起来,直到吐无可吐还在不停干呕。
陈骏玮知道这是初次杀人被刺激到了,环顾一周,赶忙跑去倒了杯酒喂人漱口,心疼得用手抹去对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汪华吐完,整个人清醒多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靠在陈骏玮的怀里。她向来不喜欢在人前示弱,忙挣脱出来,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催道:
“扶我去电脑那,那么多的转款痕迹不会这么快清除,敢在网上做这种变态事,我非把这些禽兽揪出来不可!”
陈骏玮从善如流,又指挥阿杨跟磊子去搜索全船,阿彪守着汪华,leo控场,自己则笑嘻嘻走到了苟延残喘的匪首身边。
等到海警接到救援赶来,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早被问清,连现成的视频证据都有。
那视频还是全方位的,除了众人看到的叁台,汪华通过网络追踪找到了直播房间,根据里面的镜头又找了两个事先在宴会大厅棚顶架好的摄像头。
事后陈骏玮带着其余的兄弟配合警方做调查,汪华则被阿彪与磊子先护送回国。
讲述
并不详细,却仍听得汪云豹心惊肉跳。
“我真没用!我真没用!”
汪华癫狂一笑,揪起汪云豹的领子怒目而视,歇斯底里地质问:
“我居然还在心底怨恨海哥?凭什么?凭什么!不过是杀了两个人,就把我吓得呆若木鸡,哈哈,我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要与海哥联手报仇….我凭什么?我他妈的不过是拖后腿的!”
喊道后来,她的手不自觉地松了,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夺眶而出,默默而流。
汪云豹心都碎了,想要安慰又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将人死死按在胸前,一味地在头顶重复姐姐最棒了姐姐最棒。
紧紧贴着这个单薄的胸膛,汪华终于哭出声响,从小声抽泣到嚎啕大哭再到渐熄的呜咽,把整片胸膛湿成了汪洋。
姐弟二人就那样抱着,你一句“我真没用”,他一句“姐姐最棒”,循环了足有半个小时。
“你知道吗,对海哥我心底藏着怨怼……我竟然认为是他的自作主张,让我的脑神经受损,才浑浑噩噩过了十六年,变得普通又平凡。
呵呵,如今我才明白,我就是个普通又普通的庸人,要是跟着海哥行动,早不知死了多少年。云豹,我真他妈无耻!享受着海哥拿命拼出来的安宁,竟还心生怨恨……”
哭到最后,汪华从崩溃的情绪中解脱,哽咽而又平静的吐露心声。
汪云豹没有打断这段自述,等人讲完彻底安静下来,他才捧起对方的脸,万分认真地说道:
“姐姐最好!姐姐最棒!姐姐最厉害了!这世间没人比得上姐姐!”
欲海(姐弟) 云开(汪华主动求欢正文完结)
汪华内心深处是藏着几分自傲的,却被这场变故击得粉碎。因为她的任性,无辜之人差点丧命,而被她射杀之人又是否真得恶贯满盈?
事发之后,她已经连续五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
只要一闭上,眼前就全是血腥,那两个被她爆头之人,还有身上的肉盾,就会一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她真得很害怕,害怕极了。
直到真正的危险将临,她才发现太高估自己了,总觉得自己不畏惧死亡,可真处在枪林弹雨之下,竟是动也不敢动,全赖他人施救。
内疚、惊惧、自责、自我厌弃等等负面情绪折磨的她片刻难安,于是她轰走了保镖,想在那个干净美好的孩子身上讨点慰藉。
面对汪云豹的夸赞,汪华撇开脸无声笑笑,只当是孩子气的安慰。笑过后,她忽而挑眉垂眼地看向对方,问道:
“要上我吗?”
汪云豹下意识的滚动喉结,血液不受控的向下腹汇聚。不过马上他便反应过来,额角登时泛起青筋。
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把他当淫魔吗?
他既恨自己不争气,瞬间就口干舌燥。又气汪华感受不到自己的点点真心,只将自己当做不懂事的弟弟。
冷冷回了句“不想”,才又轻抚对方憔悴的面颊,将人揽在怀里轻拍后背,如同哄孩子般柔声说道:
“都过去了,姐姐别怕我陪着你,好好睡一觉,眼圈这么重都不漂亮了。”
汪华被如此温柔的哄着,眼圈一热,险些又掉下泪来。她抬腿跨坐到汪云豹身上,捧起对方的脸定定看着,用着丝毫不含情欲的语调说出了让对方血脉喷张的请求。
“可我想要,现在就要,云豹能给姐姐吗?”
话音已落,对方却还在愣神,汪华也不等对方答应就低头吻了上去。她早不是当初的小白,学着汪云豹的样子开始攻城略地。
这个吻仿若点下了汪云豹的开关,他猛地坐直身体,一手揽腰一手扣头,狠狠的反攻回去。
双方你来我往唇齿交缠谁也不肯示弱,直吻到眼冒金星呼吸困难,才堪堪分开。
汪云豹意犹未尽,只是气还没喘匀就被对方啃咬起喉结,头皮瞬间就炸了。
“哈~姐,姐姐”
他的姐姐并不作声,不停地吮吸啃咬,下面竟还磨蹭起要害。
汪云豹快要疯了,他仰起天鹅颈,止不住的粗喘,只能通过不断抚摸对方的身体,来压抑将人按倒的冲动。
感到对方被挑起情欲,汪华停下动作,配合的脱掉了睡衣。
她里面没有穿文胸,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小巧的胸部不算白皙,乳晕颜色还深,除了锁骨还算诱人,身体并不很漂亮。
可即便这样,看过各色美女的汪云豹还是激动的不行,猴急地上下摸索,疯狂地舔舐亲吻。
“嗯…别亲这儿”
被用力推开了头的汪云豹,有些不明所以。
“姐姐不喜欢吗,这颗大痣最敏感了,每次一舔,姐姐就全身发颤。”
“哈嗯~敏,敏感个屁….
记不得是从哪次开始,这小子就总喜欢舔她胸前的黑痣,汪华将人按向别处,说出了一直的担忧,
“我那是…哼嗯…...怕得黑色素瘤”
这一日的汪华前所未有的主动,就好像要进行最后的狂欢。前戏才进行片刻,就急不可耐地去扒他的裤子,主动坐上了那火热的硬挺。
嘶——-
两人俱是倒吸口凉气,疼得青筋直蹦。
汪云豹强行制止了硬要往下坐的汪华,退出了自家兄弟在外围磨蹭,忍不住撅嘴抱怨:
“姐姐怎么还这么紧,这叁个月都没做吗?”
被磨得发软,正抱着对方的肩膀喘息的汪华,听到混小子甩锅不由得翻了颗白眼,指责道:
“是你又大了!”
“真哒?”
这东西不像身高,时不时就能量量,汪云豹低头看看,半是狐疑半是兴奋地问她。
今天的汪华不知怎么了,明明没喝酒,却不再羞怯,不仅实诚的答了句真的,还不压抑喘息呻吟,再度挺身含了进去。
哈啊~
通道湿滑,虽仍旧疼得难受,但足以忍耐,两人就此颠簸起来,慢慢生出感觉。
“姐姐~姐姐~再深点”
怀里的人难得如此放得开,又坦率又听话,汪云豹被刺激的情难自控,紧紧抓着对方的腰,赤红着双眼配合律动。
汪华虽是接连几天都没休息好,但打熬身子足有半年腰部结实有力,借着沙发的弹性,又有人帮着上举下压,动起来跟电动马达似的。
听到对方的要求,她便起得更高落得更低,没一会儿就浑身酸麻。
“哈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啊——”
话音未落,汪华就一阵痉挛瘫在汪云豹怀里。
汪云豹旷了叁个多月,心爱的女人又反常的妖冶,被这又烫又夹一个没忍住就射了几缕。
“姐姐对不起,我,我,我没控制住。”
汪华头朝外枕在他的肩膀上,他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只听对方喘息着说道:
“没关系…安全期….都射里面吧”
轰——
仿若一道炸雷,炸的汪云豹呼吸都滞了片刻,里面的小兄弟瞬间龙虎猛,硬挺挺弹动。他一把按住余韵里的汪华难耐的磨了磨,嘶哑着说道:
“姐姐转过去,弟弟来。”
由于跪的太久,汪华膝盖通红一片,起身时僵直地没站稳险些跌倒,流出的汁水也淋得到处都是。
不过,两人哪里有空理会这些。
情欲正浓,汪云豹小心扶着对方,让其背对自己缓缓坐下,开始疯狂动作。
然而,汪云豹虽然身高体长,到底太过干瘦,扶着缺少气力配合的汪华上下抛动,仅一会儿功夫就力不从心。
为了更好发力,他只好顶着人站了起来。练舞多年,此刻有了用武之地,几番连震之下怀里的身子绷得直直的,眼看又要高潮。
“啊~别,云豹别摸…”
汪华太高了,为了对方能进出顺畅,她两腿叉得很开,没几下就被撞弯了腰。她的脚趾紧紧蜷缩,脚跟根本着不了地,若非双肩有手扳住,早就跌了出去。
现下一只大手忽而自上而下摸到前面作怪,她想扯开又使不上力,两手抓着那只手腕随着对方的撞击颠簸地不知是按是推。
“姐姐…哈啊…..别抵抗,想要姐姐更爽。”
说着,手下力道更重,配合着耸动频率又揉又捻。
“啊啊….可是,可是….哈啊……”
“姐姐别忍….只管喷,我拾”
这话是咬着汪华耳朵的说的,前后夹击又被这羞耻的话刺激,汪华双臀一紧,果然高叫着喷了。
而汪云豹被里面滚烫的阴淋个正着,又被死死绞住脱不得身,爽得他一口咬住对方仰起的后颈,射出大半存货。
汪华前面还没喷完又被内射,浑身一抖一抖浑身抽搐,险些跌到那滴滴答答顺腿而下的水泽中。
“哈~啊…烫死我了…”
“姐姐的才烫~”
两人就那么站了好一会儿,汪云豹才推着余韵未消的汪华向卧室缓缓走去,随着走动甬道里面的小兄弟再次慢慢涨大。
他其实是想把人搂在半空端进卧室的,怎奈实力不允许,当下暗下决心,日后定要努力健身才能解锁更多姿势。
一直没休息好,汪华的体力也见了底。两场性事对她来说已经酣畅淋漓了,可汪云豹还没彻底泻火,她只好下腰抬臀跪到床上,用起了自认为对方最爱的姿势,还前后迎合只盼对方能早点结束。
“姐姐~姐姐~别,别夹”
“哈嗯….云豹…啊啊….射吧…射吧”
这招似乎很奏效,那泛着哭腔的呻吟,以及紧缩的甬道,让汪云豹抑制不住住的疯狂加速,他对着里面那处敏感点用力猛戳,很快又把对方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汪华再次高叫着去了,重重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直爽地两眼流泪抬不起半根手指。
她紧闭双目,眼前再不见血腥与惨白人脸,只剩浓重的睡意。
神思恍惚间,身体忽然被翻,两条大腿被抱了起来,熟悉的硬挺再次抵在入口,汪华登时睁大了双眼。
“你还没射?!”
确实没射,刚刚在对方要泄出阴的最后关头,汪云豹及时撤了出来,才得以保住最后一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