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欲海(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吃土豆
一吻过后,两人嘴角挂起了几丝银线。汪海却没有去擦,因为对方正眼神幽暗的盯着自己,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完了,这孩子是魔怔了。
汪海心道不妙,果然又被吻个正着。她想解开束缚,挣扎间碰到个滚烫的物事,那硬度……
好么,一大早上就发情!
汪海仰着头,想避开脖子上乱舔的舌头,却无路可逃。想推开衣服里乱摸的手,却无力阻挡。她发誓,自己绝不是欲拒还迎,实在是没有力气,身体还不争气,敏感的厉害。
“云…云!豹!”
这声警告不叫还好,一出声,她整个被向上一提,坐到了汪云豹的腿上,那东西就在两腿间磨蹭。
“海姐……帮帮我……我就蹭蹭….不进去。”
汪云豹多数时候都是实诚孩子,他说蹭蹭就真得只打算蹭蹭的。彼此都没有酒做借口,他还真怕吓跑了汪海。
他算是品出来了,甭看汪海演荡妇演得上瘾,不喝酒时还挺害羞的,要真把人惹恼了,再想哄上床就难了。他这次是超水平发挥,演技飙到自己都怀疑人生,让他再换个故事,他可来不了了。
两个人谁都不吭声,房间里除了喘息,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汪海满脸涨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多水,都能感到对方贴在自己臀上的内裤潮乎乎的,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下意识的她就紧闭大腿,想要流的的少点。可是两条小腿间隔着对方的双腿,腰背又被压地很弯,四周无支无靠,只有腰间捞着的手臂,这一动差点没站稳。
汪云豹也不好使力,他带着人转了个圈,让对方能两手撑床,便大力动作起来。
蹭着蹭着,入口太过滑腻,他那小兄弟一不留神就伸进去半截儿,他顿时无措起来,颤着音儿说道:
“对,对不起……海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欲海(姐弟) 往事离奇
不是故意的?我——
汪海真想爆句粗口,临了临了又憋了回去,她怕一张嘴就变成走调的呻吟。身体经过昨夜的开发,更加敏感了,想要抵挡人伦之乐实在太难。
汪云豹一边爽得厉害,一边心中忐忑,再不敢多言。一时间安静的卧室里又仅剩下压抑的喘息和啪啪得拍击声。
有时候这种静默比出声的胡言乱语还让人觉得淫靡,尤其两位当事人还都有着敏感的神经,没一会儿就双双受不住一同去了。
“....对,对不起......哈啊....没忍住~”
靠了!
汪海在心里把汪云豹骂了个狗血喷头,想把在身上喘粗气的王八蛋甩下去,但撑床不倒已经费尽了所有力气,她还得缓缓。
点起的脚跟终于着了地,蜷缩的脚趾也终于舒展。
痉挛退去,汪海觉得颤抖的两腿应该能吃住劲儿了,她猛地起身向后一撞,将那还在享受余韵的王八蛋摔到了地上。
“啵——”
一股热流顺腿而下,汪海铁青着脸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
因为是卧室里的卫浴,围着的玻璃只有下半部分是磨砂材质,上半部都是高透。汪云豹倚在门边就能看到里面的汪海用着引人犯罪的姿势处理他的精华。
正看得着迷,对方忽然转过身,他赶紧换上一副做错事情害怕惩罚的不安表情。
汪海一把拉开玻璃门,向杵在门口的浑小子斥道:
“愣在这儿干啥,去外面的洗!”
骂完,回头就看到昨晚洗过的内裤,摸了摸,没干,还挺潮。她咬咬牙根,朝还没走远的罪魁祸首低吼道:“汪云豹!给我拿条内裤!”
等收拾完,汪海已经完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边擦护肤品,边斜眼看身边的汪云豹,一种怀疑不由而生。
“云豹,你这些日子找过别的女人没有?”
“......有”
“几个?”
“......四......四个”
“每次多久?”
汪云豹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也不知是怕是羞是恼是愧,支支吾吾半晌还是照实回答:
“半,半,半小时......”
一问一答更加印证了汪海的想法,她有些纠结,最终仍旧劝道:
“那个...云豹,咱......”
汪云豹以为对方生气了,又要下什么再不联系的通牒,他急的紧咬下唇,稍一酝酿眼里就要布满水汽,却听对方接着说道:
“......咱有病还是得治!”话赶到这儿,后面就顺畅了,汪海怕刺激对方,故意控制表情显得神色自然平静,一口气说到了底。
“不要以为那是你年轻,身体好,其实啊,性狂热它是种病,它会透支你的身体。”
汪海见汪云豹面容扭曲满脸古怪,知道他肯定是不愿承认的。男人么,性欲旺盛还持久,没准儿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力强。
她怕劝多了起反效果,又认真说了句性狂热会透支以后的性生活,要是自己控制不住,最好不要讳疾忌医,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气氛有点诡异,直到两人都擦好脸,汪云豹才提议给汪海吹头发,缓解了莫名其妙的尴尬。
等两人都坐到了餐桌上,也才六点多一点。
这位独身男艺人的家里平时根本不开火,找来找去就翻出几桶泡面,聊以慰藉两人的饥肠辘辘。
汪海是那种可以与陌生人闲扯很久,但真叫她做什么人生导师就笨嘴拙腮的人。尤其是安慰伤心人,说不好哪句话就戳中人家痛处越安慰越糟糕。
她看汪云豹情绪还有些低迷,想了想想到句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俗话,于是问道:
“你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得到应允,汪海讲起了她与张海的过往。
“我们那时候高考要回户籍所在地,我父母都是农民工好不容易找到的稳定工作,也在l省定了居,还要照顾妹妹,高二时我就独自一人转学去了j省。我去时学校已经没有了铺位,就在学校附近的住家租了个叁人间。
“另外两人都是高一的孩子,在县城也都有亲戚,我们彼此都还不太熟悉,有时候少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所以我失踪了几天,也没人知道。
“记得当时是中秋节,放假叁天。我给家里打了通电话,说不去乡下的亲戚家,那时节正是农忙的时候,来回折腾不说,还给别人打麻烦。
“我呢,有时候就喜欢犯中二病,摊上爱上层楼爱上层楼的年岁,就买了瓶二锅头和小凉菜,到县医院后面的小广场独自享受孤独,想要体会对影成叁人的浪漫。”
说到这儿,汪海嗬得嗤笑了一声,目光也变得游离。
汪云豹猜测这是要进入正题了,果然,就听她接着说道:
“浪漫没体会到,人倒是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已经被关进一个小黑屋。明亮的小黑屋,里面有叁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小的那个看着也就十叁四岁,最大的估计也不超过二十。我身上一冷,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
“等了一会儿,外面进来叁个男人,其中两个将我摁住,一个白大褂去扒我的下体,检查了下,嘟囔了句也是处女。
“我是那种越害怕越出不了声的人,那仨女孩估计也经了这一遭,吓得嚎啕大哭,哀求着想被放出去。
“呵呵,怎么可能?后来她们叁个被带走了,是被卖到了国外。
“你能想到吗?05年啊,内陆地区有个蓝屏手机都能被高看一眼,我们那个贫困县县城更是连网吧都没两家,竟然卧着个国际犯罪组织!哈哈~真是庙小菩萨大!”
汪海拍拍汪云豹覆上来的手,示意自己没事,稳定了下情绪,接着说道:
“那仨人,要么长相可爱,要么凹凸有致,又都白嫩鲜活,尤其录像时一个个吓得梨花带雨,看着就想让人欺负,很快就在国际上找到了买家。
“而我,过了萝莉的年纪,还是飞机场按图钉的身材,人也晒得黑,被人拍照录像不知道讨饶,木愣愣的就没遇到有钱的买主儿。
“但人抓来了,本着物尽其用,也不可能放了。这波儿人走国际路线,很少会找国内买家,他们就打算把我当慰安妇,玩够了再拆零件卖掉。
“当时先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把那玩意塞在了我嘴里,一个让我握着。估计是动作片看多了,还想来点花样,没一上来就干。”
“海姐......”汪云豹有些无措,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继续听下去。
汪海没有理会,可能是压抑了太久,不管对方听不听,她只想讲完。
“我生来就有股子犟劲儿,算命的都说我易走极端。当时那种情境,我也没想着讨好两人苟延残喘,一发狠就将嘴里的子孙根咬断,手里的也死命的撕扯。
“呵呵,我当时是疯了吧,拳打脚踢不知挨了多少,连要害都不晓得护,就只狠狠瞪着那些男人,仿佛能将人瞪死似的。
“也就是因为那目光,反而救了我一命。高老大带着海哥进来要他们都停了手。他想要我。
“后来听海哥说,我那时满脸带血,目露凶光,再加上年轻那会儿还有几分姿色,看起来有种野性难驯的美,很招高老大那种变态喜欢。他想调教我。
“不过那晚我没上高老大的床,海哥去了。
“我有问过他为什么,当年他一直不肯说,十六年后才告诉我。
“他说我很勇敢,他很羡慕我有勇气去反抗,不像他那样懦弱,他想保护我的那份骄傲。
“你说我那是勇气吗?”
汪云豹知道她不是真的在再问自己,也就默默地听着。只是这离奇的往事,让他觉得那样的不真实。
“我那叫什么勇气,根本就是莽撞。人命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海哥竟然瞧不起自己,呵呵,他竟然自卑,我这个傻子竟然一直没发觉!
“他有什么好自卑的?他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人,最厉害的人。
“你知道吗,他13岁就被高变态给抓了,才仅仅13岁啊,13岁能懂什么?能做什么?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13岁的样子,也能想到是怎样的眉目如画殊丽异人。而当那晚我见到他时,他已经是明艳帅气的男人了。
“他浑身散发着光芒,在那群龌龊男人里朝我温柔一笑,就好像天神下凡一样。我没有夸张,他美到艳丽可丝毫不见女气,英俊倜傥,唉,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
“喏,你看”汪海将吊坠打开,递给汪云豹,说道:
“你如果见过金武和白古年轻的照片,就该能看出来,海哥好像他们的集合体。这时候的海哥脸已经更方了一些,更成熟了,虽然多了条疤,一样秒杀娱乐圈男神。”
汪云豹不置可否,汪海还陷入迷妹儿状态不可自拔。
“我就一个底层女孩儿,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看得我心脏咚咚乱跳,人也恢复了神智。
“可是,这样美好的人物,竟然要被那变态糟蹋!”
“海姐……”看到汪海表情瞬间变得可怖,汪云豹吓了一跳,怯生生去解那攥紧的拳头。
汪海也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她笑着说了声没事,都过去了,又接着讲。




欲海(姐弟) 往事续
“海哥很厉害,四年时间他从高老大的玩物,爬成了左膀右臂。
“那晚他替我求情,说我的狠厉好好调较,可以成为组织的一员干将。高老大有些犹豫,我当时福至心灵,说我可以加入他们,只要他们别碰我,我可以帮他们洗钱。
“说实话,我当年还挺聪明的,尤其对金融方面。因为生活环境生活条件所限,我一直没有展现出什么过人的天赋,可我隐隐觉得自己还蛮特别的。
“那时港片大行其道,我看了好多黑帮片商战片,对里面的洗钱手法异常感兴趣,还吐槽里面的漏洞。一个qq好友就推荐我看《萧克的救赎》,我真是仔仔细细分析了一遍里面的操作过程。
“高老大被我说得一愣,然后就是狂笑。我就说如果你们只是小本生意,那就当我没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果你们的团伙很大,还想有一天行走在阳光下,我可以帮你们把钱洗白。如果不信,可以给我一天时间,我写几个方案,让他们瞧瞧。
“高老大看着像个大老粗,实则精明的很,又有海哥那样的天才打样,还真没因我的年纪小瞧我,就给了我一个证明的机会。
“中秋节叁天一过,我跟班主任打电话请了一周假,贼窝里的人冒充的家长,也没被识破。短短十天,我成了组织的一员,代号华子。
那十天我也成功取得了高老大的信任,允许我白天继续完成学业,夜晚和节假日就要回到聚点。当然,他肯那么放心我一是给我注射了毒药,二是调查了我祖宗十八代,充作威胁。
“那组织比我想象的大,拐卖少男少女,杀人越货售卖人体器官。就跟拍电影似的,你根本想象不到,光鲜和谐的社会之下,居然还隐藏着如此肮脏邪恶的罪孽之地。
“他们也不是长期驻扎在我们那个贫困县,高老大算是组织的六号头目,之所以过去是为了我们县里的大脑袋。
一个奇人,脑袋大的跟南瓜似的,只能坐轮椅,路都走不了。从没上过学,天生就会心算,速度比按计算器还快。
“这人几乎全县城都知道,传言樱花国人对他的大脑感兴趣,给了他50万签协议,买他死后的大脑。要知道那时候县城里的服务员月薪才四五百,两叁万就能买间楼房,50万是很多人觉得一辈子都赚不到的。
“我还真在路上见过他,就是不知道传言有几分真假。高老大就是奔他来得,要让他合理的去世,顺便做一阵儿买卖。
“越深入组织,就发现越多的黑暗,尤其亲眼观赏了虐和器官手术之后,我就更加确定即便是死,也要端了那个窝点,撕碎高老大。
“我有种感觉,海哥跟我有相同的目的。我有意无意的接近他,试探他,最后终于确定了。
“高老大看我们俩走得近,也没阻止,只是当着我的面上了一回海哥,似乎我们走得越近他越兴奋。
“那之后,我向海哥表白了,跟他说想成为他的女人。可海哥一定要等到事成之后,他说要在阳光里碰我。我真傻,如果我再坚持坚持,没准儿孩子都十五六了。
“我和他一点点谋划,要怎样才能将组织连根拔起,然后全身而退,不牵连家人。这期间高老大对我也越来越信任看重,因为我给他制定的洗钱方法,不仅把他的脏钱拿到了台面上,还成倍的赚了。
“他直夸我是天才,感受到了高智商手下的好处。而我竟还真生出几分自得,以为自己有多聪明。
“高老大决定在十二月初撤出县城,我们也决定在那时候动手。当我把所有的账户做好手脚,隔天配合海哥发起总攻时,海哥来找我了。
“他给我拿了温牛奶,让我睡个好觉,还亲了我的额头。记忆里,父母要亲我,我都从来不让。而海哥亲了我,亲的我呼吸困难,心跳难抑,我仿若脚踩祥云,晕晕乎乎的上了云端。
“后来才知道,海哥才是真能人,有太多事瞒着我了,我也太小看那组织。
“他给我吃得是米国诱供的药,趁我迷离之际给我下了心理暗示。让我忘记这段过往,让我对数字产生厌恶。
“亲自操刀的是那个来接收大脑袋大脑的专家,没想到还是个心理学高手,而且一早就与海哥有了交集。
“海哥格局很大,他不光是要宰了高老大,更要毁掉整个组织。他深知那组织的厉害,根本就没有把握,九死一生他就没准备带我冒险,更不想让我的双手染上血腥,只想让我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因为我不听话,他给我用了影响神经的药物。等我醒来在出租屋里,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发了高烧,然后照常去上课,下课,真的什么都忘了。
“这十六年来我整日浑浑噩噩,对什么都感兴趣,对什么也都提不起兴趣,茫茫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真的过起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生活。
“只是午夜梦回面对一成不变的人生,我总想找点刺激。可找什么刺激自己又不知道,第二天还是同样按部就班的生活。
“直到今年五月末,我遇到了昏倒的黄时雨,跟王导一样,心脏骤停。
“我第一次做心肺复苏,结果给他按断了叁根肋骨。我怕他找我麻烦,就颠儿颠儿地去医院照顾他。他那时一个人在d市,胆子又小,非让我在医院陪他,我就陪床陪了四天。
“就是这四天刺激了海哥,他按捺不住出现在我面前。
“海哥花了十年的时间彻底粉碎了整个组织,他满心欢喜的划破自己的脸,打算斩断过往与我重新开始。
“没想到天意弄人,这时却发现自己得了恶性肿瘤。手术成功的概率只有一半不到,他觉得自己运气欠佳,实在不敢冒险,只求最后的两叁年里看着我就好。
“可是,我上大学时搬了家,后来我又独自在d市工作,而这世上叫‘汪崇华’的人又有千千万万,等到海哥找到我时已经是两年前了。
“那时海哥已经很严重了,肿瘤压迫神经,他只能坐轮椅行动。这让他更加自卑,觉得配不上我,就默默派人时刻关注我,汇报我的点滴。
“而他呢,疯狂敛财,想要在他死后,给我留下足够挥霍一生的财富。
“呵呵,他总是这样一厢情愿的决定对我的安排。
“这两年间,我有过数次相亲。他感觉很到位,觉得我定然不会爱上那些男人。
“而黄时雨……他怕了。哈哈,他既想我以后有个依靠,又怕我真喜欢上哪个男人。
“那天中午阳光很烈,我从医院出来,被晒得转头躲避,一下子就看到了街角的他。
“即便他瘦到脱相,即便他多了道长长的刀疤。四目相对的瞬间,消失的记忆忽然涌现,穿越十六年的时间蓦然清晰地刻进脑海,我头痛到炸裂。
“再醒来时,海哥就在身边。要不是模样变了,真像是仍在那火车站旁的小平房里,而我只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
“知道了海哥的情况,我不想再耽搁,我向他求了婚,劝他做了手术。
“医生说海哥成功的几率不超过叁成,如果不做也许能活十天,也许能活一个月,也许也能活到半年后,毕竟他是创造过奇迹的人。
“想当初检测时,医生断定他不做手术仅有两叁年好活,没想到他硬是坚持了快六年。叁成把握也不是不可能,没准儿可以延续才奇迹呢。
“而若是不做,几天后就连一成机会都没有了。”
说到这,汪海抬眼看向汪云豹,目光却没什么焦距,再次自问自答:
“你知道吗,他给我留下多少产业?哈哈,他还想给我留个念想,让我好好生活。我偏不,全都贱卖了!
“你知道卖了多少?刚好十六个亿!
“一年一个亿,呵,我是不是血赚?
“你说高老大泉下有知会不会后悔?他费劲巴力地做尽恶事,丧尽天良,不就是想要钱吗?而那个被他抓来肆意凌辱糟践的小男孩儿只用了六七年的时间,就赚到了几十个,亿!
“他做梦都不敢想,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你说,这样的天才,凭什么要被猪狗不如的人折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臭老天就那么嫉妒吗?!”
汪海连续疯癫狂笑,而汪云豹却再没有打断安慰。
他能说些什么呢,他又有资格说些什么呢?
汪海还没说完,笑够了她接着道:
“我跟海哥说,如果手术成功,我就一辈子呆在他身边,赶都别想赶走。如果失败,那我就花光他的钱,尝遍小鲜肉的滋味。
“我以为他那么爱吃醋,一定不肯的。手术后他也确实还活着,可是,可是,只活了一天...
“我不甘心啊,这样惊才绝艳的人,为什么就那么默默无闻的离开,没有在历史的长河里翻起一哪怕丁点的水花?
“这世上除了我,除了骏玮,还能有几个人记得他?那些失足的少男少女,那些缺肾少肝的流浪汉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曾经有人为他们做了什么。”
“所以,我把他丢进了百慕大,那片神秘的海域。
“云豹,你说……他会回来吗?”
汪云豹被汪海的表情吓得一抖,半晌儿,幽幽回道:“我,我不知道……”




欲海(姐弟) 同台
汪海缓了一会儿才回神,她明明是要安慰人的,不知怎的就那么投入的说起了自己。
尤其她和张海的往事,涉及很多秘密,那是连骏玮都不知道的。
虽然事后可以不承认,也没有证据,可真要是有有心人,扒着不放,调查起来也很麻烦。
汪云豹应该不至于吧,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挠挠头,汪海不尴不尬的笑了下,重新转回正题。
“你的情况比我好了不少,至少人还在。你先放放,问问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爱他?在问清之前,我们还是要好好工作,这是你立足的根本,不是吗?”
汪云豹似乎听了进去抿嘴嗯了一声,忽而问道:“我能喊你姐姐吗?”
“当然”,汪海笑道:“我巴不得呢,我有个夭折的弟弟,不过,他就是长大了,估计也没你这么好看,这么乖。”
说着,汪海捏捏汪云豹的脸蛋,心想,总算是安慰好了。
两人分手后没过几天再次见了面,在番茄卫视的后台。
1...34567...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