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风高亮节的少主与狐妖在光天化日之下暧昧不清,所幸此处没有氏族的枝节,否则族中长辈定会将你押入暗室。
教你洗心革面。
你的吐息微乱,一双眼微微张大,就连眼眶也莫名涩得难受。
他再一次在你眼前揭开了面具,不同的是喧嚷的人群,明亮的阳光,浮动的热气,和你满是酸涩的心。
你终究也成为了众生。
狐妖妖媚的眼尾上挑,似在末端染上了点点胭脂,看起来妖冶又灼目,他笑声动听,清亮如泉水击石,倒是有种说不出的令人心动。
猛烈的吞噬你的心。
你听见他笑着问:“可有幸答谢这位拾到在下失物的姑娘?”
你木着一张脸,内心却极度复杂的将那张满是笑意的脸映入脑海,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引诱的高僧,快要被破了元阳,失了信念。
不,你稳了稳心神。
只不过,只不过是为了查案。
你点头,莹白的脸在日光下终于有些温度,惹来人群的哗然。
他与少主那双乌黑纯净的眸对视,昨夜的暧昧与说不清的难堪涌上心头,却克制了紊乱的心绪,只是佯作欢喜的笑。
或许还掺杂了几分真心实意。
你已经忘记来你和他是如何离开了那现场,只记得那双笑眯眯的眼,收回剑鞘的剑,和他手心不小心留下的伤痕,被煞气沾染,那狐妖脸色苍白,还那样满含笑意的看你。
你从人群的议论声中知道他比你来这座城要早得多,案发后半月才有人请了你前来,只因为还有人在那茶楼里死去。
他忘记自己在那台上舞了几回,倒是没看见什么女少主,问过师傅,也是说他见到便知,也不理会他费尽心思想要让对方主动落网,只笑着让他等着。
终于是在那夜里看见了他要引诱的少女。
你并没有按照预想的让狐妖带着你去茶楼。
而是把还笑着的青年带入了你歇脚的客栈,只为疗伤。
想要接近仙灵剑,要有煞气,这煞气明明是御这灵剑的,该叫做灵气或是仙气才对,祖上却只留下煞气一个称呼,有长老想更改,却因这不过是族内密辛而硬生生压了回去。
一代只有一位子弟可以御这煞气。
非后天养成,而是先天则会。
听起来有几分天之骄子的意思。
你将那伤口处的煞气再度引入自己体内,又仔细的给这只狐爪缠上干净的绷带。
因为已经过了太久,即便只是一点细小的伤口也已经让那部分现出了原形,再拖久一点足以将对方生生熬死。
这就是仙灵剑的厉害之处。
“你…”
你听见狐妖吸着气说话,收下的动作不由慢了些,又轻了很多。
“你法诀学得倒是很好。”他又笑了起来,好像在回忆你一个劲掐诀往客栈赶的模样,还要一边费心的遮挡他已经化为狰狞兽爪的手臂。
你愣住了。
想起刚学会这术法时向长老展示时却被呵斥着握紧了剑。
氏族从来都夸耀着你剑法如何的精进,却无人发现你的法诀在同辈中也算是佼佼者。
不外乎在他们眼中你只是一把剑而已。
一把号称除妖第一人的剑。
作者她想写肉(H) 拈花欲染尘(5)
狐妖接连几日邀你同玩,好笑的是天公却不作美,接连几日下了大雨,你与狐妖只好待在室内面面相觑,表面上颇有几分雅士的滋味。
或许抛去这狐妖身份不提,他也的确称得上是位风流雅士,举止言谈虽然略微张扬,却并未惹人不适,反而有一种独特的洒脱魅力。
你此刻跪坐于棋盘前与其对弈,这棋盘将将开局不到几息,狐妖就被仆从唤走了,一股他专属的淡香自狐妖经过你顺势传入你的鼻腔,你居然微微失神。
狐妖看起来竟是一点也不介怀那晚两人所做的事,你也并未意识到有什么过于重要的意义,只以为他与每一位女子都曾做过这样的事,也就算不得举足轻重。
你执起那黑棋看向窗外,那是一位打着油纸伞的女子,依稀看见头上别着一朵开的灿烂的火红芍药,整个人快要依偎到狐妖怀中。
那棋子自中央裂开,有稀碎的粉末自指尖流出,你索性整个捏碎了将其粉身碎骨,不愿意留下证据。
也对,看起来郎才女貌,虽然你看不见那狐妖的神情,想来应该也是带着笑的。
你将那粉末放进手帕中,慢条斯理的仿佛在眷抄什么高深的佛法,那素白纯洁的手帕分毫看不出包含的嫉妒之意,你执起挂在一旁的剑,并未告知仆人,先行离去了。
也就没看到想象中语笑嫣然的男人被迷晕了抓进了马车中。
你决心次日便入茶楼捉妖,不论那狐妖与那作恶多端的妖怪是何关系,宗门的口信已经催得太急,你化出一只传信灵鹤,如往常一样认真的录入:“明日归。”
你想等狐妖前来时先拒绝他的邀约再前去茶楼,君子不疏于礼,你虽是女子,但继任了少主之位,被作为男子培养也是不可缺少的。
往日那狐妖会驱着马车来邀约,金色流苏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常常是青绿的折扇挑开那荆紫布帘,就有仆从在楼下唤你,你或在擦剑或在调息,听见那唤声并不应,从窗口窥见那人满是雅痞的笑。
狐妖的笑颜真是世间难寻的不治之症,你此刻擦着剑,却满脑子都是男人舒展的面容,总是多了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境。
直到阴云沉沉,烛光折在被拭得雪亮的剑身上,你脸色比那层层迭迭乌云还要浓上几分,就连灵剑都被你吓得安分了许多,甚至在你满脸的阴翳下颤抖着,刀光滑过你的指尖,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他今日没来。
你心想,提了剑前往那已经打烊的茶楼,黑暗中满城灯火微弱,你熄灭的烛芯在身后延伸出袅袅的白烟,轻易就在黑暗中失了踪迹,像是狐狸狡猾的尾巴。
店家已经打起了瞌睡,只因为还差小半个时辰打烊才强撑着眼皮守夜,他听见楼上有脚步声慢慢的踏下来,听起来是一位修行极高的侠客,脚步声轻得像夜游的猫。
他没有睁眼仔细看,只恍惚看见一个朦胧的白色影子,所谓高洁者好像总是离不开白衣,他不耐烦的嚷道:“将要打烊了,一会儿可不迎归客,还是早些歇下罢。”一手拨弄那整齐的算盘,将那圆滑的算珠左右拨弄,弄出算不得嘈杂的碰撞声。
“结账。”那女声清冷,接着就有东西被她放在他眼前的柜台之上,他恍惚看过去一眼,竟是一锭金子,连最后一点睡意都被赶走了。
那掌柜的伸头想去看那人的背影,却早已没了踪迹。
你夜行至城中央的茶楼外,抬眼就看见整座楼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听起来像是在召开什么热闹的集会。
非人。
如此灯光在凡人眼中却是鸦雀无声,这四周的居民甚至没有半点怨言,也就茶楼老板曾夜闻鬼啼,慌不择路的找上了你来。
你提剑踏入了这妖气四溢的茶楼,只一瞬间万籁俱寂,就连灯光也全部暗淡,像是在躲避你的来临。
你神色更为凝重,握紧了手中的剑,看向了黑暗中那模糊不清的人形。
灯光再度亮起,照得室内恍如白日,险些刺伤了你的眼。你连忙睁眼,却没来得及先看那端坐于台中的人影,而是先被满堂空荡荡的桌椅惊骇。
这茶楼一楼是用作说书唱戏的大堂,留了空地放置客人歇息的桌椅,此刻每一桌都放置了叁四盏茶水,那茶水甚至还冒着热气,足以见方才的喧闹。
但整个一楼只有一个男人,那说书之人在台上坐的端正,你望过去,对方一头黑发衬得对方面色更是苍白,活脱脱一只怨魂。
这位说书人是妖。
“哗”,他展开了手中的折扇,你这才注意到这折扇便是狐妖手中那一把。那说书人生得一张儒雅隽秀的脸,身材高大,整个人挺拔如松竹。
此刻那扇面展开,你的注意力却被那浓烈又骇人的意蕴所吸引。
不算是太大的扇面生了几丛墨竹,那墨竹狂放,不似其它竹类一般青绿,在灯光下黑得扎眼,又未有题词,不知是画师失误还是刻意,那墨溢出了竹林间,你看过去竟察觉到一丝血色。
“此折还未说完,烦请客官还等下一次吧。”
说书人在扇面后笑,像是循循善诱的师者,那双温润如玉的眼里却透出凛冽的杀意,满堂的桌椅都在你的眼前震动,那浸满了茶水的瓷杯被晃的东倒西歪,甚至有的掉下了桌,满堂噼里啪啦的碎响。
像是你的到来打断了故事的高潮,引起众人的激愤。
“妖物。”你扫视过去,那竹妖悠哉悠哉的用那折扇扇着风,却好像在为燥热的气氛煽风点火。
这竹妖将近入魔,那眼里甚至看得见隐约的红光,妖气中散发着略微的魔气,看起来风趣迷人,手中却早已沾满了血腥,你大致可推断他已杀了大概数百人。
“作恶多端。”你指剑向高台,也并不打算与其废话,足尖一点飞身上台,月白的身影就闯入了这用作表演的高台。
女子身姿飘逸,看起来毫不费力,锋利的剑尖直指高台之上的妖,锋芒毕露,整个人如满弦射出的利箭。
却被对方拦下。
那扇骨淬炼了人魂,材质堪比灵材,与剑尖相撞甚至擦出了火花,动作间云淡风轻,毫不费劲。
竹妖喉间溢出笑声,清朗如林间奏乐,一把折扇舞得精湛,丝毫不给你进攻的机会。
“这位客人未免有些粗鲁了。”他笑到,眉目间更是锋利。
你蹙眉,为这意料外的吃力打斗而感到惊疑,楼上某个房间传来狐妖的气息,浓烈得扰乱了你的心绪,面上却是滴水不漏。
想要速战速决的捉妖师转而攻其下路,却被那折扇挡住了去路,硬生生桓在原地,只见对方手腕翻转,兵戈相接间磨擦出阵阵火花,火星四溅,腕间剧痛,再一看,仙灵剑就已脱手,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那竹妖却没有取得太大好处,虽然这折扇已经抵上你的脖颈,但你的剑已经划伤了他的腰身,此刻有源源不断的妖气溢散在大堂之内。
竹妖笑,你却冷漠,就算竹妖杀了你,这如附骨之蛆一般的煞气也会将他彻底湮灭,你算不上败了。
你以为他在思考是要把你杀了,还是逼迫你吸走煞气,一心一意的防止你的反扑。
他却神色收敛,直挺挺的撞上你的视线,满是轻蔑的说:“什么少主,不过是抢得宝座的卑鄙小人,你也配得上叫“仙灵剑传人”?”
贬低之意十足,若不是修养,怕是恨不得啐你一口。
你原本冷热的神情因对方的话语而变动,抿起了唇。
作者她想写肉(H) 拈花欲染尘(6)
却有人打断了你们的谈话,身着黄衣的娇小女子自楼上飞身下来拉开了竹妖,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被这看起来惹人怜爱的女子拉得往后退,满是无奈得任她蹂躏。
那魔气消了许多,近似于无。
你火速召回了躺在一边的剑,右手已被对方折断,只好左手执剑,你欲刺剑,却看见了那女子的熟悉面容。
“姐姐。”你轻声喊,像是怕惊跑了什么。
她是氏族内与你关系最好又最恶劣的阿姊,每一代都只有一个传人,你和她却都能驾驭汹涌的煞气,只是她性情比之于你外向开朗,不像你一样恪守板正,早已不服氏族内的风气,不论妖物的善恶一律斩杀,让她几欲作呕。
你想起她离开时曾邀过你,被你拒绝,等第二日天亮人们才发现她离开了,问你,你只说不知道,你也就成了少主。
她的资质比你高,原本算得上合得来的姐妹却互相警惕,你神色复杂。
“你干嘛去找我妹妹的麻烦?”你听见她轻声训斥那竹妖,竹妖的折扇已经乖乖收起,另一只手悄悄的拉在黄衣女子的衣摆。
“她抢你东西。”声若蚊蝇。
看得见她又急又气的掐了他腰间一把,换来竹妖霸道的锁紧她的腰身,把生气的女子埋进自己怀里,低下头与她耳语:“我腰上还有伤呢…”
她却不理他,只从他怀中探出一个头对你说话:“看来还是把你养成了这老古板的性子。”
“你这榆木脑袋怕是改不了了。”她厌烦的朝你撇去一眼,你喏喏不敢出声。
姐姐好像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她像是能理直气壮的教训每一个人,心胸开阔,义薄云天,所以朋友也多,你其实很是羡慕。
“你的小情人还在楼上呢,这妖气散得这么古怪,你不去看看吗?少主?”她却又转而调侃起你来,脸上满是促狭的笑,你心下一惊,还来不及脸红,就看见二楼的栏杆被不知什么东西震碎,木头的残骸落在满地的瓷器碎片上,看起来更是狼狈不堪。
你再抬眼,黄衣女子与那竹妖就已消失不见了。
追,或者不追?
身体比你反应更快,等你清醒过来你就已经进入了那异响频频的房间。
狐妖背对着你,外衣被褪去,只留下薄薄的亵衣,白皙的肩胛光线下透露出好看的色泽,甚至还有不同寻常的粉意。
这喘息声不太对劲。
凌乱得像是噩梦中惊醒的凡人,你看向一边,地上躺着一位女子,正是那天头戴芍药的女客,此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知生死。
狐妖转过头,那张脸依然精致美丽,嘴角却沾上一丝血。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看见了,甚至她还因为他被他师傅暗算,愧疚让他更加害怕她对他的厌恶。
他不懂她的想法,只知道缠了她这么久,他甚至抛下第一天的羞涩去色诱,她还是不为所动,看着旁人的眼神与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什么不同。
甚至他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那日这花妖向他诉说爱意,被他按耐着不耐烦拒绝,却让这女妖生了歹意,当即将他迷晕了送来了这茶楼。
师傅也不知为何没有救他。
女妖也许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他醒来就已经被下了助兴的药,拼着神智将那女妖击晕,却没来得及杀死,只咬下一丝皮肉,原本想要吐出去却看到了赶来的你。
原本想要吐出去的皮肉被咬碎,艰难的咽下去,狐妖带血的嘴角上扬,唇色猩红,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郁沉的气息。
“少主是要杀了我这食人的妖魔?”
“你们这些世家也没光明到哪去,怎么还敢指责我们残害人命?”
狐妖看见你满脸的担忧,这是极少的你在他面前露出的其余的表情,这新鲜的体验让他兴奋,连带着下腹的火也烧得越来越凶,他的内心掷出一个诱人的念头:只要把这少主玷污了,或死在她的剑下,或老死不相往来,他总是不用受这不公平的、情思的苦。
他按住那愈发狰狞的欲望,发红的眼尾惹人采撷,服下了情药的男子抓紧了身下火红的绸被,就连它也在催促他将这女少主压在身下征伐,让她容纳他骇人的欲望,再也不能高高在上的不对他的情意不作出回应,甚至只能依附他生活,软软的做他的妻子。
红唇开合,却只说出:“厌恶了我的话就别拦着我寻欢作乐,滚开。”的冰冷话语,他终究还是不忍将这朵开得明亮的花染上他满心的尘埃,硬生生要将你赶出去。
你闻到了催情香的气息,狐妖的气息更是浓烈,冲进你的脑海,衣着单薄的狐妖更加蛊惑人心。
抬手将那花妖收进了锁妖囊,仙灵剑被弃置于脚下,发出理智崩溃的刺响,诱你攫取狐妖唾手可得的美。
色令智昏。
你在内心笑道,就连脸上也多了几抹柔和之意,让狐妖错觉你已经被他引诱了,而他不信。
虽然不是同一种途径,却得到了皆大欢喜结果,你的确被他引诱了,被日日夜夜按耐在最深处的爱意才如夏蝉脱壳一样新鲜稚嫩,虽来得慢了,却有一种永远炙热的信念。
你一步步靠近他,脚步坚定,先脱下了沾血的外衣,接着是他还未曾解开的腰封,本想全部解下,却又想起那夜他的懊恼,只留下一个极度简易的结。
这在狐妖的眼中已经过于刺激,那冷淡的少主带着魅惑的笑意走向他,月白的衣袍被一件件剥落,像是采得最嫩的笋一层层脱落的羽衣,鲜嫩可摘。
修行不够的狐妖按不住那兴奋的狐耳狐尾,就连口中也露出了兴奋的犬牙,他捂住不住颠动的狐耳,蓬松的狐尾却指向你,像钓鱼的诱饵。
你已经跨上了床,虚虚跪立于狐尾上方,原本还在微微颤抖的狐尾僵直,你右手受伤,只用左手挑起他的下巴,露出那张亢奋到狰狞的脸。
“怎么?少主这下倒是能忍耐我食人血肉了?”他冷笑,口中在你一步一步踏过去时就从未停止过讥讽,越靠近就越歇斯底里,最后已经接近于一个怨妇。
那洒脱的人已经满是怨意,而你全盘皆收。冷如玄冰的少主吻在他的嘴角,将那一小块血渍细细舔舐,湿滑的舌就在他嘴边诱惑,极度温柔的蛊惑他。
“勿食。”你终于舔净,轻轻吻在他的唇上,右手连绵不绝的剧痛告知了你的清醒,狐妖因你的话语一瞬间露出伤心的神情,又被快速掩盖过去。
你看得分明,强硬的让他看向你,认真的说:“脏。”
“忍耐不住可以吃我的。”少女看起来竟是觉得十分合理,甚至像是考虑了计划的可行性。
狐妖突然安静了下来,你看见那秾丽的脸沉得像一潭湖水,睫羽的剪影就已经让你控制不住的心动,被下了药的人诡异的冷静,像是暴风雨之前的沉默造势。
房内安静得像是无人,狐妖专心治疗你手上的伤,被竹妖伤得不浅,手腕被修正,又被狐妖治好所有的伤口。
好一会才完全痊愈了,狐尾早已失去耐心的在你身下挣扎,一点也不像他表面那样平静。
你抓过他还想帮你温养伤口的手,放在腰间那轻轻一拉就能打开的系扣之上,满是暧昧的亲他的下巴,眼神迷离。
“解开。”你说,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作者她想写肉(H) 拈花欲染尘(7)h
狐妖的手颤抖,却没有拉扯那能轻易解开的系带,你只感觉眼前一黑,就被狐妖压在了床榻间。
想来这是狐妖休息的房间,不似一般客栈一样简易,满是狐妖的个人生活气息,你甚至看见枕头上留有些许狐狸的毛发。
狐妖只是压在你身上,体温燥热,胸膛上细腻的皮肤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你想要去膜拜。
他不愿意让你看他的表情,头埋进你的颈边,披散的发打在你的脸上,嘶哑的嗓在你耳边低语:“再不走的话,你会被一只兽类按在他的床上开苞,高高在上的少主原来想要和野兽交欢吗?”
“你可以选择现在离开。”谎话,如果她起身想要离开,他就会直接撕开她的亵裤,从背后撞进她的腿心,把她干得不敢离开。
狐尾和那膨胀的阳物争先恐后的磨蹭在你的腿间,让人怀疑要是没有亵裤的遮挡这两位都会撞进去,把纯洁的少女玷污个彻底。
你满是不赞同的看向他,痊愈的双手搂抱住他的脊背,手下是隔着一层亵衣的滚烫,你闻到空气中有精液的气味,不安的动了动腿,将卡在中间的男子挑拨得更加起劲。
“我不走。”你说,声音像被感染了一样低哑,还带着少女晦暗的羞涩。
有这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了,汹涌的情欲甚至膨胀到想要把你撕碎吃掉的地步,狩猎的本性让他将你禁锢得死紧,他探到那松松的结,阳具吐露出的前液打湿了你腿心的亵裤,半透明的贴在你的腿侧。
极慢的,你们都听见了那系带被拖拽的声音,像是绷紧的琴弦终于断裂,手指上溢出的鲜血化为赤红的欲望。
你被束得极紧的,象征着缜密理智的腰封被狐妖解开,那只手扔开了那精致的腰封,转而探入亵衣内,触碰着你的肌肤。
他忍耐不了了。
催情的药物让他直抒胸臆,他将那系带塞入了你的口中,妖力将你的双手束缚在左右的床柱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个门户大开的状态。
这使你感到被折辱。
“呜呜呜…”你试图争取一些权益,唾液浸湿了布质的系带,原本称得上做工精妙的系带粗糙得要刮伤口腔,你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微弱。
你可以挣脱开,只要用煞气把这放浪的狐妖打伤,轻易就能挣脱开来,不用受这床底间的屈辱。
狐妖看起来已经完全没了神智,你的保证让他彻底沉溺于欲海的呼唤,眼底只有娇软的女体,只有纯色的肌肤和隐秘的秘地。
他脱下你的亵裤,对待下半身的态度要比上半身温柔得多,女子修长笔直的腿褪下亵裤,露出腿心那分布着丛林的清泉,还未被开凿的泉口已经有灵性的流出一些液体,有来自他美貌的诱惑,也有色欲作祟的原因。
狐妖俯下身极近的欣赏着你的花穴,那毛发并不凌乱,有种女子的矜持,看不见那容纳阳物的小口,阴唇合得过紧,要用手掰开才能看见,他在你的腿间呼吸,滚烫的热气打在毫无遮拦的腿间,肉缝中溢出的淫液让其像一条发亮的线,直直延伸直花穴最下端,染湿了臀尖。
你意识到他在看什么,意识到男女间的差异带来了多旺盛的好奇心,你慌慌张张闭上腿,又被狐妖干脆利落的掰开。
狐妖咽了一口唾沫,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能闻到他嗤之以鼻的处子幽香,让他如见到珍馐兴趣大起,那发亮的肉缝不似矜持的主人,在他的动作下颤巍巍的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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