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墨人形的肤色虽然赶不上蛇形掩藏在夜色中的黑,却也比小麦色深了好几个度,索性他五官轮廓立体,反而有一种野性且颇具张力的美,黑色的长发、金黄的眼瞳、纯金的神纹让他看起来更具王蛇的威严。
杜琼雪对比起他来更像是牛乳中诞生的雌性,他见过很多雌性,她们大多不会外出打猎,做着烹饪、清洗、缝补的工作,同样是在房屋的遮蔽之下,杜琼雪却白得过于出众,墨的手上还戴着送给伴侣的金色手环,金色与黑白交织,凶兽第一次汲取到来自色彩的美。
她很美,如果就这样让她成为了他的配偶,这样新奇的美就能永远禁锢在他的身旁。
雌性好像睡得沉了,翻了个身,与他一样黑色的发铺陈开来,在粗糙的石床上织成一匹海藻般的布,他甚至看见被手臂挤压着的胸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王蛇感觉喉咙惊人的干渴,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再受这奇异雌性的蛊惑。
她一定是某种邪神。
稳重的王蛇这样想着,看见下身亢奋鼓起的一团,慌慌忙忙的出了巢穴,行走间失了些果断,多了几分别扭的羞耻。
墨依然没有忘记掩藏洞口,幽深的洞口被七零八散的茂盛草木遮挡,谁也不知道这里藏着王蛇最新的秘密。
他没有遇到族人,也没看见有其他种族的兽人出现,侵略性十足的蛇族迁移到此地,没有其它部落敢来挑衅他们,即便整个部族都进入了繁殖期,也没有兽人愿意去争取或许会引来杀身之祸的绝佳机会。
黄鸡部落的人也只敢在另一半寻人,却不敢踏入这领地半步,他们那边向阳,蛇族占了背阴那一半,要是他们冒然进入指不定就连这向阳的半边也没了。
墨于是很快找齐了自己要的东西,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期望回到自己的巢穴。
尽管他在一定程度上排斥雌性,认为雌性都是缺乏思考的、只会尖叫和捣乱的生物,可是她让他试图改变对雌性的恶劣偏见。
可惜的是他没能看见想象中的依依目光,惊吓过度的雌性疲倦不堪,可怜巴巴的将整个身子蜷缩着,幸运的是没有压到那只受伤的脚。
他算得上体贴的早就清洗了她的伤口,崴伤的脚踝肿得青紫,但没有恶化,他霸道的禁锢反而减少了她的痛苦,他自欺欺人的在心底放下一枚谈判的砝码。
在离开前被裹上两层厚厚的兽皮的雌性仍然冷得微微发抖,这个时间的温度本就有些低,更何况这是在洞穴之中,那张脸简直因寒冷而趋于透明,让他下意识升起了火。
温暖的火赶走了许多潮湿和寒冷,干燥温暖让杜琼雪渐渐伸展了身体,托生火的福而变得温热的手托住那只受伤却乱动的腿,那温热的熨贴让她安分下来。
王蛇的巢穴,王蛇的床被这样一个陌生的雌性肆意的霸占,她甚至并没有与他交合,这是兽人社会异性间最根本的关系纽带,繁殖。
他却已经纵容她在自己的领地上撒野。
对比鲜明的是雄性裸露着的精壮的上身躯干,蛇类不似熊虎一样全然依仗力量,他们更偏向于做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爆发的致命杀手,毒素、速度、绞杀才是他们的最佳战术,那并不过分隆起的肌肉下隐藏着令人惊恐万分的爆发力,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年轻的王蛇若没有强硬的实力要怎样统御并不软弱的麾下?墨对自己的实力是全然自信的。
所以能让他退让的,一定是武力外的另一种东西。
属于蛇的金色眼眸看向凝血的伤口,那是跌落时留下的斑驳擦伤,在无暇的一双腿上看起来刺眼又违和。兽人相信唾液可以帮助伤口的恢复,并且那的确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那仅限于关系亲密无间的兽人间。
握在手中的足踝伤痕累累,却还要这样可恶的勾引他。
她的梦真是过于光怪陆离了,杜琼雪还记得最开始自己还匍匐在一片冰天雪地里,陌生的世界和口吐人言的蛇离她而去,她在埋入冰雪前求救,终于换来了温暖,转眼却来到了一片氤氲的浴池。
她的腿泡在热的有些发烫的水中,她直觉那应该是微凉的,而不是那样的滚烫,却还是安心的享受着这温热的抚慰。湿热让她沉醉,她放松了身体的每一处,却敏锐的感觉那池水中隐匿着情色的鬼。
原本放松的雌性撩开披散的湿发,她朦胧的目光看过去,那栖息在池中的玄蛇就顺势而为的缠着她光裸的小腿向上缠行,那双金色的瞳看向她,收敛了所有攻击性,杜琼雪只看见了深不见底的欲望。
作者她想写肉(H) 玄蛇(3)
黑肤蛇男x穿越异世的少女
一片黑暗,耳边若有若无的水声没能减少失真感,从梦境中带来的空虚蔓延,她甚至还沉浸在那场幻梦中无法自拔。
杜琼雪醒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生,梦境中亲密无间的庞大墨蛇不知道去了何处,她在黑暗中搜寻了许久也没能找到那双金色的眸子。
那对在梦境中予她羞耻又予她欢愉的瞳。
她半放心半失望的吐出一口浊气,雌性因快感而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杜琼雪看向似乎是因睡姿变化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微凉,难怪她闻到某种草药的气味,足踝已经敷上了薄薄一层草药碾成的渣。
明明是为了治愈身体,应该要感谢对方伸出的援助之手,杜琼雪却红了脸,想起梦中模糊不清的温存。
就好像腿上还残留着那人温热舌尖品茗后的质感,她连忙把腿藏了起来,试图让粗糙的兽皮抹去那些太过于刺激的记忆。
墨回到巢穴中的时候立马就感知到雌性已经醒来,在认知中不具有太大威胁力的目光因他发出的声响而转移在他身上。
他有些懊恼打扰了她的睡眠,然而心中满溢的充实感暴露了他的愉悦。
在无人知晓也无人打扰的属于他的一方洞天里,这位落单的雌性的一切反应都直接或间接归咎于他,她的一举一动都残留着他的讯息。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那双眼在黑暗中澄澈如水,看着他的目光很坚定,让他想要掠夺其中的神采。
王蛇眼神暗沉,却轻轻咬了下舌尖,轻微的刺痛让他从豢养的臆想中脱离,他还有些心有余悸的不敢看对方。
用武力征服她、压制她、禁锢她…她会因此臣服吗?他并没有十足的信心来应对这位奇妙的雌性,精明的猎手决定要制定一个完美无缺的俘获计划。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杜琼雪脸上的热意还没消下去,红霞就再一次卷土重来。她张了张口,手下无助的蹂躏那还散发着微微阳光气味的兽皮,担心回得慢了会惹恼对方,赶忙说了自己的名字。
“杜 琼 雪。”墨在雌性清甜的嗓音落下后试着学会,读的很慢,但咬字很清楚。王蛇的声音磁性又低沉,让她以为她的名字是某种远古宗教的铭文。
他实在念的认真,在读到“琼”的时候甚至还试探性的念了好几遍。
她感到心底在蔓延一种碳酸在口腔炸开的痒麻,火光映在王蛇的脸上,她居然产生了一种想要亲近对方的依赖感,她别过首,视线落在燃的热烈的篝火,想要借此消除对方带来的绮念。
“杜琼雪,你可以叫我墨。”他看着雌性的侧颜说,有些拗口的发音在他口中已经逐渐变得流畅,他甚至是带上了喜悦叫她。
没有蛇族敢大大咧咧的叫他的名字,因为他是王蛇,连平等都是一种冒犯,而他允诺她唤他的名,带着一种属于王的、自私的占有欲。
“我有些口渴。”她却没有正面回应他,只一个劲的看着篝火,火光明明离她并不近,他却总觉得她要化成一道光逃走。
极罕见的,他觉得某样事物是这样的不可捉摸,无法取悦,也无法捕获。
墨于是走向巢穴更里去给她找来水,王蛇的脚步很轻,带着一种潜意识的收敛和警惕,相对应的是雌性毫不掩饰的动作,她蹑手蹑脚的下了石床,悄悄的跟着他。王蛇的针尖状的瞳孔微缩,在杜琼雪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她没能掩饰自己的行动,受伤的脚让行走变成一件难事,她有些难受的看着墨的背影,决定放弃这个冒险的计划,雌性一手撑在墙边,明明没走几步路却还是在吃力的喘气,她打算回到还算得上温暖的石床上。
走得又快又远的蛇族却折了回来,他俯视她脚踝上因剧烈动作而脱落的草药,细碎的药几乎是一路掉过来的,地上一片惨不忍睹的光景。
“墨。”她看见他皱眉,像偷东西被抓包的小孩,只能软声软气的叫他,对方的高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却还是提着胆子去勾他的手。
却被没有丝毫缓和的王蛇拂开。
杜琼雪心跳漏了一拍,甚至开始想自己要不要昏过去,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然后她就被以扛猎物的姿势扛在了王蛇的肩上,她手足无措,王蛇大步流星进到了室内,才把她放在一个石凳上。
杜琼雪坐在冰凉的石凳上拍打着胸口,对方过硬的肩胛抵着上身,她有些喘不过气。
和他对比起来她简直是一个一碰就碎的陶瓷娃娃,杜琼雪欲哭无泪,墨却只顾着端水。
他以为她是渴得不行了,转身看见小口小口喝着水的雌性朝他掷来满眼的哀怨,本应该冷血残忍的王蛇以为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紧张的问:“怎么了?”
看起来成熟又稳重的青年居然有些憨憨的气质,杜琼雪被硌得也忘了害怕,放下石杯的手做出公主抱的动作示意:“你可以这样抱我,刚才那样让我觉得我是一只猎物。”更像是一块肉,她不想再贬低自己,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本来就应该是猎物。
他们和远古的祖先的确不同,他们会用火、制造工具、喝熟水、吃熟肉…看起来的确不像是茹毛饮血的野蛮生物,但在竞争中掠夺、占为己有、标记的本能是永远无法抹去的,要知道就连现代社会也有着这样野蛮的人性,更何况是兽人呢?
她真是太高估他们了。
墨不知道她对他们的定位与现实的偏移是如此之大,过分高大以至于满是压迫感的青年弯下腰乖巧的按照她的“教学”把她抱了起来。
那双有力的手垫在她的身下,靠得过近,蛇类的凉压下了所有的热意,变成冷焰折磨般的炙烤人类经不起诱惑的心,因下意识反抗而抵在对方胸前的手后知后觉的撤回。
指尖还残留着健康而富有光泽的深色肌肤的赤裸触感,裸露的躯干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像夏天邋遢的油腻男人,紧致分明的肌肉线条和为战斗而紧绷的身体让他看起来有一种杀伐果断的清爽。
充斥着赤道国度的热情与冷血动物的内敛的矛盾感。
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垂涎陌生人的肉体,被轻松抱在怀中的雌性羞愧的捂住脸,想要把那隐秘又情色的思绪销声匿迹。
“我做错了吗?”迷惑不解的王蛇好奇的问,从未与人如此亲近的蛇族感受着清楚到过分的燥热体温和属于其他种族的快速心跳,那双在她梦境中引诱了她的,充斥了威严的金瞳想要向她倾诉自己的好奇,却被杜琼雪逃避的举动全数挡了回去。
难道是他长得太丑吓到她了?曾被说不清的雌性献爱的王蛇眯了眯眼,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雌性的反应。
“杜琼雪?”他追问,感受到怀抱中的身体敏感的紧绷,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难道是他的鳞片吓到了她?
所有兽人都会保留他们兽形的特征,就行黄鸡族保留了尾羽和鸡冠,兔子族保留了耳朵与尾巴,蛇族的特征就是他们身体上零星出现的鳞片。
据说越强大的蛇族保留的原始特征会越明显,墨的鳞片大部分分布在腰腹,耳后也有零星的几枚鳞片,下身也存在,但并不明显。
虽然蛇族雌性认为这是雄性不可缺少的加分点,但很难保证杜琼雪不会因此而感到畏惧。
其实杜琼雪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鳞片,或者说她根本不觉得那是能让人害怕的点,她已经习惯了兽人们摆脱不了的兽形特征。
“不,墨,你做得很对。”她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纵容他实践异性间过分亲密的拥抱,甚至还点评一样的夸奖他。
因为墨将她抱得更紧了,她甚至再度以为自己被强有力的蛇腹缠绕,被这条庞大的蛇类裹得死紧。
他就像一位运用知识的学徒,甚至朝她露出笑容,身后甚至已经能看见荡漾的花朵,得意洋洋得等着导师的夸奖。
作者她想写肉(H) 玄蛇(5)
他轻易就将她带到床边,王蛇那样借着身高的优势俯视怀里的雌性,有些戾气的眉舒展,而她的反应被公开,一览无余。
怀中的少女娇软得像是雌性喜爱的花朵,她的唇间还有青果的气味萦绕,常年与血腥为伍的王蛇舔过杜琼雪的唇角,缓缓将来之不易的纯真压入柔软的兽皮之中。
应该不惜一切逃走才对。
滚烫的硬物硌在她腿边,隔着薄薄的兽皮顶弄她的大腿,光裸的肌肤被摩擦得发热,原始的欲望昭然若揭,她这才想起他最开始的警告,这位蛇族正处在“发情期”。
她敢肯定自己很理智,杜雪琼不明白她的手为什么会颤抖,双腿又不听话的软得不可思议,提不起力气去推挤反抗,却有力气在他贲张的墨鳞擦过身躯时低吟。
像是套上了无形绳索待宰割的猎物。
而他试图用自身作刃,一片一片的将她彻底凌迟吞噬。
他的膝已经卡进她的腿间,她隔着从人类社会带来的聊胜于无的丝薄内裤承受他的侵略,亢奋的性器把兽皮顶出异样的弧度,警告她那里藏有一只受欲望指使的兽。
“墨,不要这样。”她声如蚊呐,像打了败仗的士兵,眼神游移。作为床被的兽皮是和狮子一样的长毛,却是玄黑色,和墨黑的蛇契合度极高,而奶白牛乳铸成的女体嵌在上面,诡秘又美丽的,让墨愈加痴迷。
她这样美,只能是他的,他们一定是命定的伴侣。
“吾收留你,你帮助吾渡过发情期,这是公平的交易。”他舔吻她露出的胸乳,薄薄的兽皮根本遮挡不住甘美的身体,那一眼望过去甚至晃眼的乳肉还散发着雌兽未经人事的清香。
强大的蛇兽伏在她胸前,金黄的瞳装满了她半裸的身躯,蛇的手终于探入她的衣内,沿着腰线摸到了带着钢圈的内衣,墨眯眼,疑惑的看向高挺的胸房,伸手撩开了兽皮上衣。
她知道他是猎手,她是猎物,却束手就擒,不愿意离开。杜琼雪知道墨对自己了如指掌,他知道她表面拒绝内心却顺从,她紧攥着兽毛的手收紧,原本顺滑的兽皮被她搅得一团糟。
“你总是很神秘。”他眼神黯然,显然对精致繁复的黑色蕾丝胸衣束手无策,又不愿意像野蛮的低级兽人一样撕开她的衣服,只好闷闷的看着她。
杜琼雪还咬着唇,在本能与矜持之间挣扎,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好温柔又强硬的吻开她的唇,把那两片受主人苛待的艳丽唇瓣解救了出来。
他的唇有些凉,还是在情欲而升了些温度的情况之下,形状姣好的唇肉与她相交,她甚至忘了闭眼,墨也没有闭眼,看着她的眼神一瞬不移。
她的眼前只有神圣又邪恶的黑与金,那双眼是蛊惑人心的神器,将她的理智抹去,只留下追求欢愉的灵魂,她恍然以为自己并不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人类,而是被他引诱的异族兽女。
杜琼雪的手覆上他的眼,将墨眼里透出的情绪抹掉,却没有分开如爱人一样亲密的唇,她意识到在这个原始初化的时代,他们连吻是什么都不明白,只会最原始的交合,就连爱抚都是奢侈。
杜琼雪用少女少的可怜的那点理论知识,用舌去撬开王蛇的口腔,吓得王蛇收敛了毒牙,任由弱小的雌性在危机重重的腔内横行霸道。
他的舌躲在口腔内部,原本嚣张跋扈的长舌畏首畏尾的躲避着她的勾引,杜琼雪几乎以为她才是森林里的大灰狼,而眼前的小红帽可怜巴巴的躲避着她,想要保护让她垂涎欲滴的肉体。
的确是让她垂涎欲滴。
手下松松捂住的眼明显变得不安分起来,王蛇浅金的睫羽刮过她的手心,满目的迷茫,被雌性新奇的举动逗弄得呆住,又觉得这感觉过于曼妙,渴求一个正确的答案。
杜琼雪以为他被吓傻了,被她勾住的舌柔顺得吓人,两个热吻的初学者忘了吞咽,滑液打湿了嘴角进而打湿了下巴,他们却仍然沉浸在舌与舌的酥麻触感。
她将另一只手探向他的下体,庆幸的是王蛇并没有失了气魄,那跃跃欲试的性器依然热硬,甚至悄悄在衣物下探出一个头,正好撞进她的手心,黏液烫得她红了脸。
上方是她主导,下方却被对方擒住了手往墨腿间放去,反应过来的蛇族又比她灵活得多,很快就在与她的纠缠中逐渐占了上风,她分不出气力去看手下的战火,只想起自己听说过蛇有两个生殖器,被擒住的手就挣扎起来,又被强大的王蛇禁锢了不能躲闪。
她已经摸到溢出前液的顶端,甚至隐约感受到在指间舒张的精口,体内与之匹配的生殖系统像是感应到了情欲的气息,从内部衍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
墨的膝还抵在那处,杜琼雪怕极了他发现她浪荡的想法,忘记了原本更加粗野的兽族习俗,放开了遮住对方眼睛的手,在对方愣住的一瞬间抽回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她有片刻闻到属于男性的过于浓厚的体液气味,感觉有些干渴的舔了舔唇。
刚开始还懵懂的王蛇此刻化为掠夺者,他按住杜琼雪想要起身的动作,俯下身想要再次与她纠缠。
“我是人类。”杜琼雪气喘吁吁的说,听见自己的声音过分的娇柔沙哑,简直同那些启蒙片里的喘息声愈发的接近,有些恼怒蛇族过于强悍的肺活量,吻了那么久,他居然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墨原本轻柔按住的动作并没有因她的话语而变得紧张,她担心他会对她充满戒备,或者直接消灭不稳定因素的杀死她,但墨的眼睛里却只有她向他坦诚的欣慰与满足,还有本能对未知种族的好奇。
“人类是什么?”他问。
他看起来好像从来不会撒谎,也不会允许被人撒谎,那双金色的瞳让一切谎言无所遁形,雌性的脸上满是痴怔,再次在王蛇的眼底舔了舔被吻的艳红的唇,成功吸引了他的视线。
“我们没有兽的特征。”杜琼雪指了指他腰腹的鳞片,怕他理解不了,又继续解释:“比如说那边那个部落的肉冠和尾羽,其他部落的耳朵和尾巴。”
他的视线随着她的话语扫视,再次看见自己在她胸前烙下的深浅印痕,他几乎能想象羞耻心泛滥的雌性不敢被他人看见情爱痕迹时的慌张焦急,他一面满足自己促狭的欲望,一面认真思考后回答她。
“我会保护你。”王蛇说,一如既往的认真。
他以为人类是某种衰落的缺陷种族,如果没有兽的因子,他们就没有迅捷、灵敏、隐蔽…失去战力的种族中流落的一只雌性,杜琼雪真是太可怜了。
她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也不好意思说人类比兽人更加完备,却因为王蛇的承诺而动然,她抵住墨顺势想要落下的吻,在王蛇的目光下,像新婚之夜的新娘般褪下了那被对方视若障碍的胸衣。
繁复华丽的黑色胸衣被那双手缓缓揭下,被保护得很好的乳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甚至看见粉嫩的乳尖如初绽的花蕊轻轻颤抖,在超凡的视力下诱惑着第一次亲近雌性的蛇族。
作者她想写肉(H) 玄蛇(6)
这位雄性的另一个性征——凸起的喉结明显得在珍宝现世时饥渴的滑动以回应她的诱惑,她甚至感觉到他立马就顺着腰身褪下了她的兽裙,在触到丝质的内裤时停顿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的继续拽着富有弹性的内裤侧边往下拉。
杜琼雪都做好准备献身于这位赠予她诺言的蛇族了,她甚至小小的屏着气,为那热硬之物的顶入做足了心里准备,却被墨不依不挠的勾着舌缠吻。
“这是什么?”在再一次把她吻得气喘吁吁以后,他问,手下不紧不慢的将她的腿揽上他的腰身,微微立起身欣赏目前的杰作,对兽皮之下刚刚释放的软肉蠢蠢欲动。
“这叫做吻。”杜琼雪说,笑容甜美,让他联想起一种浓稠的、甜蜜的虫类产物,那同样受雌性们的追捧,如果雄性配对时能送上一份这个,就有极大几率被雌性接受。
“你们族里每个人之间都会这样做吗?”他敏锐的认为这动作过分亲密,怕极了这只是她的一个小小游戏,那张殷红美丽的唇早已吻过太多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嫉妒到发狂。
看得出王蛇的紧张,他甚至停下了准备交合的动作,避开了伤处放在她脚踝上的手有些不知轻重的收紧,很快被他发现,立马强迫自己放松。
“不是。”她不是一个会调戏他人心意的人,她不喜欢挑动人的情绪,于是告诉了他那样一个斩钉截铁的答案。
“只有伴侣之间才会这样做。”她解释,看见王蛇自以为隐蔽的松了一口气,凝滞的气氛再一次流转起来,他甚至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墨还真是好哄。
被视为濒危物种的少女那样想着,觉得墨的情绪直白又好猜,简直比黄鸡族还要像人畜无害的黄鸡。
“我们是伴侣。”他看着她的眼睛,不允许那双黑褐色的眼瞳里有一丝轻浮,像是在确认情人爱意的小妇人,在确认了她神色坚定毫不动摇之后才再次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间,示意她的腿收紧。
性在这里又神圣又轻浮,传承让它神圣,而极低的受孕率导致的滥交又让它轻浮,王蛇原本以为自己会逃避一生的事即将视线,自我发泄的性器甚至兴奋得胀痛,恨不得立马插入雌性的宫巢,在滑腻的内腔射出大股的精液,在蛇类的繁殖期尽情的压着他的配偶交欢,蛇瞳里压抑着杜琼雪看不见的欲望,深沉的像是要宣泄所有被忽视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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