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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就像一只跟着陌生人乞食又过分警惕的弃犬,甚至因为自己太虚弱而不得不搀扶的动作也是那样僵硬。
她忍不住想要发笑,又觉得痛苦。
这就是报复吗?
因为她的背叛,清除了所有的记忆,他甚至连她的名字也不记得。





作者她想写肉(H) 失序智能(11)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为这一星半点的进步而感到“开心”,自面颊不断滴落的液体和灼烧感就打断了他的思考,他看见那双可以映照最美的湖面的、足以迷倒任何一个仍然能窥见光明的人类的黑色眼眸里倒映出的自己。
他感到羞愧。
原本棱角分明到完美的容颜在战斗中被残忍的破坏,宣告他是仿生人的蓝色纹码连带着皮肤被撕破一大片,露出直白的、机械的内里。
他看见车泠眼里那个丑陋的自己。
车泠抬头才发现受伤的不止她手下的一处机械骨骼,与她对视的依然是同一个仿生人,诡异的外表却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电子义眼仍然运行着,似乎清洁机器人饱尝了鲜血的利刃没有得逞,暴露出来的机械看起来完好无损,简直可以用作高阶机械师的剖面教材。
一半是属于人类的俊秀,另一半却尽显机械整洁密的美感,她甚至能看见莹蓝色的液体是如何在他的体内流动、交换,以维持他逐渐稀薄的生命力。
直到那双明亮的乌眸不自然的低垂,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忽视了对方严重的伤情,沉浸在那种非人的美感中。
那半张仍然属于人类的脸上还有难看的擦痕,受了重伤的仿生人却并不说话,移开的眼神又时不时观察她,手下的肌肉明显紧绷,似乎怕极了她对他的批判与厌恶。
车泠抬手将他额间散乱的一缕发丝顺至他的耳后,他的发间仿佛有一股檀香味,那是她熟悉的,仿佛静坐于古代院落中的宁静。
与此时科技腾跃的时代有些格格不入,但给她一种安定的、回到家乡的亲切感。
她俯身吻在他皮肤完好的脸颊,曾经的耳鬓厮磨似乎抵不过这一个小小的、抚慰性质的吻,实验体一号察觉到有温热的水液落在他的脸上,如果他的体感系统没有出故障的话。
他的衬衫被一小滩泪水浸湿,变得透明,就像他在她的安慰下逐渐稳定的心。
如果连外貌这最后的功能都无法为车泠提供,他不知道她究竟要如何痛痛快快的遗忘他了。
或许在她心中他只会是一具无法战斗的废物机器人。
“谢谢你。”
明明好像距离她的“出逃”并没有太远的时间,他却觉得自己贪恋她的一切太久了,心里的一块浮石被砸下,如果他是生命有限的人类的话,或许让他为这样一句话付出生命也值得。
仿生人靠坐在角落,被他保护得一尘不染的人类女性跪坐在他面前,一手还按着他的“伤口”,眼睛哭的红肿,再没有比此刻更殷切得看着他。
她哭了一会儿,勉强让自己的大脑冷静,打算站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拯救他们,让他们脱离困境的奇迹。
为了节省能源,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缓慢,他却竭力抬起另一只未报废的手臂,抓住了车泠的手腕。
“不要走。”他说,冷峻的外表染上了孩子气。
他应该告诉她如何离开,如何逃脱的,虽然他比谁都清楚可实施的计划为0,但他仍然算是违背了他的职责。
“你说过要陪我的。”那双眼睛里注满了明亮的光,是那样怨念又期待的看着她,就好像她点头答应道歉他就能满血复活。
这样的眼神她只在别人家养的宠物狗身上见到过,但与宠物狗不一样的是,他的眼神明显要深沉得多,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偏执,寻求必需品一样寻求着她的慰籍。
倔强。
她擦了擦眼泪,没有笑,面容肃穆宛如在某个圣洁的教堂进行着着爱人间应完成的仪式。车泠低头回握了仿生人体温过低的手,原本强健有力的手腕苍白,曾经游走过她身体每一处、撩拨起无数曼妙情愫的手失力,甚至那样用力的握紧都无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留下痕迹。
她知道自己是懒惰的,却同样的固执,同样的敏感。
比如她在欢爱时从来只是被动的公事公办,比如她流落到未来也没想过要如何回到过去,而是战战兢兢的躲在没人关注的实验室里,从没有试图探索关于时空穿越的消息,更明显的是她上班时摸鱼甚至被整个团队扔下。
她最积极的就是被扔下后一直尝试搜索其他人类的消息了。
她小心翼翼,像将自己柔软蚌肉藏起来的贝类,不肯多呼吸一口外界的气息。
女性细腻许多的皮肤摩擦了几下他的手背,在心底挑起一阵酥麻,冰冷的机体感受到一丝温暖。
在逐渐麻木的意识里,他的光明已经渐渐消失,只剩下遮天蔽日的昏沉。
“好。”他听见女声发抖的回答。
骗子。
分明知道那不过是让他放下心从她生命中消失的骗术,陷入沉睡的男人嘴角还是露出了笑容。
在那只完好的眼睛阖上,裸露的电子义眼逐渐灰暗后,车泠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她握住那只逐渐失去体温的手,似乎想要再汲取一点温度,却明知那只是徒剩的空虚。
人类发出一阵阵低泣的悲鸣,不同于情欲,而是凄婉的、宛如兽类丧偶般的哭嚎。
“车泠女士?”
呆坐在一片狼藉中的人类循声看去,满目的绝望被癫狂般的欣喜代替。
那是许久未见的人类面孔,人数众多,他们头上还戴着护卫队标志的帽子。
她试图撑地站起来,却因为跪坐了太久而麻木,再次摔回了地面,脆弱的肉体与地面发出碰撞的响声,让人忍不住为她担心。
“我们马上下来援助您!”
他们立马有人回身去取工具,损失了过多气力的车泠在被扶上转移设施的第一句话却是“救他…”。
难道不是那具仿生人伤害了她吗?
有人转身看向那片废墟,显然这里处处充斥着被暴乱机械制造的破坏痕迹,他仔细打量了那具灰暗的机体,才发现他不一般的细。
这又怎么样呢?在良的机械也…
“长官!”仿佛看见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他大声喊到。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车泠方才所处的平台下,黑暗里出现十几双发红的眼睛,更多的是机械的碎片,有些碎片上沾上了莹莹的液体,显然属于那具意识不明的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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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她想写肉(H) 失序智能(13)
被打造出来的全能智能,轻盈又坚硬的机械骨骼撑起的身体甚至媲美战斗型号的机械,当下却只能束手束脚的半搀扶着比他矮了大半个脑袋的娇小女人。
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肩,女性穿的太单薄,掌下隔着衣物传来温热的体温,仿生人纤浓的睫羽颤了颤,觉得那圆润的肩头烫得可怕。
那只似乎报废过的右臂已经被修理过,但身体组织的安装还没完全完成,尽管这丝毫不影响他使用那只手臂,但他提出要将对方横抱起来时还是被对方拒绝了。
他不自在的拉低了遮掩虚扶着对方身体的右臂的衬衫袖口,金属的光泽被布料挡住,还是在行进间不经意的露出来。
是嫌弃他太弱了吗?
高大的仿生人一边有礼的搀扶着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过近的距离让他的耳尖都烫的起火,一边皱着眉想着要如何证明自己的强大。
尽管他并不十分肯定她是他的“主人”,甚至内心还有隐隐的,厌恶人类的想法。但名为“车泠”的女性身上的气息又该死的舒适和熟悉,让他忍不住想要获得她的认可。
想要身边人类全身心的信任、依靠他,在他的掌控之下与外界的一切琐碎隔离,让她剩下大把的时间只能见他,完完全全的占据她的视线。
仿佛碾碎娇艳花瓣的破坏欲在心中升腾,他看向车泠的唇,她的嘴唇生的真好看,和娇滴滴的花瓣一模一样,只是他不想将其放在手中碾碎,而是…
而是想怎样?
他的疑惑还未问出,被他半搂在怀中的人的动作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谢谢,已经到了。”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彬彬有礼,并没有触犯人类的社交界限,甚至对于“机械”这一私有物的概念来说,动作恪守得过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他幽深的眼神还没来得及回去,就撞进她注满了软绵怨念的眸子,眼眶红红的,真好看。
纤细的手臂抵在他胸口使力的感觉近似于抚摸,但他很快顺从的放开了她,却看见车泠眼里的情绪又复杂了几分。
记录了主人体征的门自动打开,车泠转身走进屋内,他却看见她眼里明晃晃的水光。
好像更生气了?
实际上,不只是生气,车泠简直要被复杂的情绪逼到疯癫,原本想要逃脱他的掌控的人类好不容易逃脱了,却发现自己爱上了机械。
尽管对方是一位“智能”,然而她爱上的那位仿生人的记忆却被完全消除了,他的记忆清清白白的,作为人类的她却无法置身事外。
当她好不容易等到他醒来的时候甚至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同一位智能共度一生,经历了失去的她后悔及了,缺乏安全感的人类想从失而复得的爱人那讨来一个吻,却先被对方的“你是谁”给砸昏了。
智能的研究领域实际上并不十分发达,医师给出的结论是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以前的记忆,而没有那段记忆的他,还是她认识那个他吗?
高大的仿生人眼神单纯,甚至在她心神不定不小心要摔倒时扶了一下她,又不着痕迹的放开,现在甚至已经开始连接房间内的设备,完完全全一个好好先生。
宽肩窄腰的男人背影实在好看,在她眼中却透着一股疏远的意味,离开了许久,家里的陈设也没有丝毫改变,仿佛她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科学实验,而“漓”只是她刚买来的普通机器人。
那些日日夜夜缠绵悱恻,贴近耳边的喘息和炽热的体温仿佛都是她的梦境,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情动时留下的吻痕,她却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标记。
一点也不了解人类想法的仿生人调控好了一切,指挥清扫机器人扔掉几株枯萎的花卉后才看向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女主人。
清扫机器人仿佛感受到气氛的微妙,然而号称“无声”的机械零件运作依然在安静的空气中张扬着自己的存在感。
仿生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意思弧度,不夹杂任何情绪的说:“车小姐,虽然我的记忆出了问题”他顿了顿,“也有可能是数据库的问题,您有可能并不是我的主人,我已经拟订上报给主脑,在这段时间内我会为您打理好日常生活的一切。”
他站在一旁,离她不近不远,却很是生疏客气,在最深层次的意识里,他仍然无法完全确认车泠就是他的主人,即便她对他产生的影响早已超过了正常范围。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打算上报,甚至根本没有这个想法,这只是一时的托词。
至于以后…他面上冷漠,心里却已经在计算如何一步一步浸染车泠的生活,直至她再也无法离开他。
但车泠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的智能简直要把她气疯。
作为人类,她曾经被眼前智能一声声的“主人”骗得团团转,连在床上都逃不开对方或是压抑或是低喘的叫她主人,而现在她甚至连被他称作主人都不配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曾经漫不经心的女性失去了掌控,手下不安的蹂躏着身下沙发的柔软面料,她越想越觉得不公平,只觉得理智如大厦将倾,快要做出超出掌控的事来。
“车小姐…”
男人礼貌又不失关心的疑问更是火上浇油,车泠嗖得从沙发上站起来,眼前黑发黑眸得男人穿着一身在普通不过的白色衬衣、黑色裤子,却让车泠怀念起他站在洒满阳光的窗边的场景。
她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一向礼貌的车泠却并不觉得抱歉,她走到漓的面前,白皙的小腿在纷飞的裙摆间美的让人花了眼,而男人却往后退。
太近了。
近得两人的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心跳都要透过空气交递,车泠身上淡淡的香气诱惑一般萦绕他的感官,尽管所有的生理特征几乎都来自人类科技笨拙的模拟,他还是敏锐的探测到他的心跳速率快得不正常。
下意识想要隐瞒的,他想要离开人类周围奇怪的气场,却被人类逼退,只能无可奈何的停下,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传统机械的守则包不包括如何应对主人的诘难。
尤其是如此娇嗔的诘难,几乎是甜蜜的毒药,在侵袭他的原则。
漓的脸上显然写着为难,车泠的心中像是有东西在灼烧,某种隐秘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有如同无底洞一般推着她继续,她压抑的心情好像通过这种压迫的行为得到了缓释。
她伸手覆上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视线在仿生人的喉结处停留了一瞬,眼神带上几分迷离,半强迫的压着他的后颈看向自己。
“要不要我向你证明我是你的主人?”
女人的声音暧昧,清冷的声线满是欲语还休的沙哑,仿佛魔女操纵人心的蜜线,让他的皮肤饥渴的汲取她的体温,不愿意放过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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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她想写肉(H) 失序智能(14)
她跨坐于他的腿上,温凉的手覆于他的颈后,他能感受到人类指尖那种特殊的,细腻皮肤的质感。
好似更古早的人类用指纹来解锁他们的科技,他不由自主的联想,淡然地垂下眼眸,让自己的目光更集中于这位在他怀里散发着奇妙能量的女性身上。
被设定了防卫机制的他却像懒散的黑豹,面对咬住自己要害处毛发的无牙小兽悠闲的甩动自己的尾巴,甚至时不时用尾巴逗弄自以为在恐吓的弱小生物,满足自己恶劣的兴趣。
或者说,更多的是一种宠溺。
矛盾的是,他潜意识里对车泠缺乏信任,就像被对方欺骗过,同时却忍不住想要接近她、亲吻她,分裂的想法让他痛苦又甜蜜。
本应该完美无缺的程序想要将一颗定时炸弹捆绑在身旁,而他的理智毫不作为,甚至甘之如饴。
车泠轻轻钳制着仿生人的手臂微不可见的颤抖,同表现出的清冷又孟浪不同,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面对的或许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但肌肤相亲间的熟悉让她不甘心的想要去确认些什么。
一个明显荒谬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大脑,她要用他曾经的“骗术”来唤醒他的记忆。
她不愿意去思考漓会如何认识她的行为,如何判定这些动作的性质,要怎样反抗她或者制止她。
女人覆在对方颈后的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探入衣领,另一只手借机去解他胸前衬衣的扣子,她的眼半阖,柔软中含着别样倔强的欲望,仿佛即将饮下饱含剧毒的美酒。
他听见她的呼吸在颤抖,温热而软弱的落在他的颈肩,他不明白她想要对他做什么,脑内还在检索,下意识想要阻止她的动作。
“不要动。”一半埋怨一半娇嗔的,她立马按下了他欲抬起的手,明明没有多么坚不可摧的力量,却把他压制得死死的,他放弃了。
“嗯…”漓低低发出一声闷哼,声线变得沙哑,染上了暧昧的情欲和潮热,胆大妄为的人类猝不及防含住了他凸起的喉结,惩戒性的用湿热的舌尖轻舔。
他的呼吸顿了一瞬,感受到上下滚动的喉结被人类玩弄般的轻轻咬了一下,仅仅是雪白齿间假意的咬合,皮肤上留下的水痕在呼吸间带来冷热的交替。
被含住玩弄的明明是人类身体上可以被扼杀的要害,这样的动作带给他危机感却接近于零,他反应的速度都变得缓慢,嘴上却不解风情的说:“我的构造和人体不同,咬碎我的喉结不会让我死亡。”
直愣愣的仿生人听见车泠在他身前发出一阵轻声的笑,医院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白色衬衣已经被她褪去大半,随着笑意漫出的气息洒在凹凸有致的锁骨,他的体感传来痒意。
那种绵绵的痒意仿佛糖块在温水中融化,极致的侵蚀,极致的甜,极致的软,让他想要低头吻她。
“嗬…”男人压抑的喘息,片刻前冰火交替的喉结再次被亲吻吸吮,敏锐的听觉甚至采集到饱满双唇离开时发出微妙的“啵”声,他的神经愈加兴奋,但他并不明白这种兴奋会作用于何处,是否源于车泠私藏了什么药剂,某种针对他的药剂,这药效强得惊人。
被自己强迫安分放置于身体两侧的手控制不住的抓紧了皮革,压抑着诡异的冲动,他的上身已经赤裸,而那只在他眼中原本无力的手正探向他的下身。
他抓住她的手,只觉得浑身发热,这时候才勉强想到自己检索的结果:
“你在引诱我?”男声低低的问,控制住女人的手力量大得吓人。
车泠却不在意那些疼痛,她只是有一种报复性的兴奋,从前他们在基地交媾时的主导者总是他,而她则是被压在床被间翻覆的角色,与传统的男上女下不同,如此直观的看见漓的反应简直刷新了她的感官。
她没有回答,懒懒扫了一眼对方鼓起一坨的裆部,裤子过紧的束缚都不能阻止那处的勃发,即便微微的隆起告诉她那只是半勃。
欲望可以使绅士变野兽,同样也能使女士化身妖魔,她撩起上衣的下摆,露出胸衣内半个裸露的浑圆,庆幸自己刚刚脱下了外套,诱人的腰线一览无余。
“帮我脱。”女妖循循善诱,白腻的软肉贴上他的胸膛,一颗心脏隔着白花花的软肉试图和他同律。
“你想和我做爱?我的记忆中没有包括这样的功能。”他回答,并没有行动,手下沙发的皮面已经因过度使力出现白色的裂口。
“是吗?”
车泠看见那粗直的性器分明已经顶得老高,勃起的茎身在贴身的布料上映出愈加狰狞的轮廓,她的手早已重获自由,在男人的目光下伸手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了拉链。
赤红的龟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顶出了内裤边,马眼上溢出的透明腺液沾湿了几簇毛发,连带着灰色的内裤也被打湿,看起来十分粗野色情。
漓有些疑惑,身体却为眼前的场景而亢奋不已,人类娇嫩玉白的手指轻轻搭上了内裤的边缘,粉嫩的指尖和他深色的体毛对比过分的鲜明,就在他还在读取这样画面所传达的信息时,女性黑色的颅顶遮挡了他的视线。
性器变成了车泠的新玩具,身体上小小的接触仿佛已经不能满足她偏执的欲望,她几乎没有思考的低下头含住了红得灼人的器物头部,让坚硬的肉物在她唇间嬉戏。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脑子立刻宕机了,视角让他看不见胯间的淫靡场面,但这并不影响他通过下体传来的快意来臆想车泠的动作。
最直观的就是紧和热,柔软潮湿的嘴唇和口腔堪比拉人入梦的沼泽,人类体贴的起了牙齿,时不时用舌尖在龟头和马眼附近舔舐,胯间啧啧的吸吮声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羞耻,既而升起蒸腾的欲望。
他是有私心的,与接吻这样亲密接触截然不同的火辣情欲熏红了他的眼,他耳尖烫得发红,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眼前的景象拉扯着他的理智,他的一只手无力的放在她的脑后,原本制止的动作现在看起来却更像鼓励。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想,有些莫名的生气,又不明白自己从哪里得出这样斩钉截铁的结论。
他不喜欢这样浑浑噩噩的发泄欲望,在女人跃跃欲试的对着他的卵丸哈气时忍不住轻轻推开了她。
“够了…”他皱着眉说,面上满是色气十足的潮红,修复完好的那只手臂鼓起分明的筋脉,试图给出笼的野兽重新戴上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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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她想写肉(H) 失序智能(终)
被空置了许久的房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昏暗的房间终于点亮几盏灯,暖色调的灯光投射出几抹温馨,这样的温馨却被细碎喑哑的喘息闷哼碾得粉碎。
分明是正常人类女性的骨架大小,却被高大的男性躯体遮盖得严严实实,仿佛凶兽守护宝物一般不肯透露一丝声息。一边占有性的保护着,一边又毫不留情的蹂躏,发着狠劲让人类柔软的红唇在自己的挺胯抬腰间吐露出诱人的呻吟。
车泠控制不住的发出难耐的呻吟,分明被男人有力的动作撞得酸软,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还颤抖着想要夹紧对方的精瘦的腰身。
伴随着猛烈的动作和渐渐富有节奏感起来的水声,灯光制造的高大阴影将沉溺于欲望中的女性笼罩在内,将原本娇怒的女人化做笼中雀。
女人褐色的眼半阖,染湿的睫羽像欲盖弥彰的幕帘,遮住了那对美目里的春色。
有意识的,漓腰间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紧贴在腿弯的手沿着曼妙的曲线上滑,湿热的掌心让手下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下来。
像抚摸着一只羽翼丰满的白鸽,男人修长优美的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的身体,指腹与滚烫的肌肤缠绵,带来让人麻痹的瘙痒。
白鸽震颤着羽翼,想要阻止对方探及翼根的温暖,却被易如反掌的钳制,皓腕如霜雪,却被明显属于男性的手掌控。
这么孱弱,娇弱得让人怜爱的手臂,被束缚起来的样子应该也格外赏心悦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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