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那对灵眸里的真挚只怕连神仙都要动容,方决凝视着他少不更事的弟子,良久,才问道:“你的修为是如何消失的?”语气平稳,仿佛仅仅在完成授业解惑的课业。
银质剑柄上的刻纹精致而繁复,反而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质,隐隐折射出几分持有者的风光月霁。
她突然感觉莫名的心虚,剑柄上仿佛还留有梦中怀抱相同的温度,慌乱的把目光落在上面的雕饰上。
“大抵是…是…被古怪的妖物用咒法吞噬了。”
虞时岚眼神躲闪,两颊绯红,看上去手感颇好的耳尖泛起春意,握着剑柄的手指紧扣,仿佛在回想什么羞于启齿的画面。
“而且…修为这种事…”
“再修炼就是…”说的嗫嚅,却十分大胆,要是被卡在门前迟迟不得突破的下级修士听见金丹修为被打散后重修竟然被人用这样轻慢的态度提及,恐怕会嫉妒的发狂。
这样的骄傲自信又随意,却不让人心生厌恶,大概只因为她是虞时岚。
集体质、气运与人道于一身的宠儿。
方决知道让虞时岚修为全无的始作俑者是那位向来自顾自和他不对头的合欢宗宗主,她身上也留着合欢宗用作圈养炉鼎的咒印,纵情又烂漫的籍灵力引诱高阶修士,像猎物不自觉留下引来野兽的足迹。
那种厮混于男女的香气,原本艳俗又浅薄,附身在虞时岚体内却狡猾的异变,不能一次性完全品尝的醇香,简直是乱人心弦的蛊,恨不能将其困于掌中尝个通透。
越是佯装淡薄,越是想要守护,去在意,反而越容易受其操控,任人摆弄。
他很清楚,然而合欢宗宗主信函中挑衅又轻浮的语气还是让他如鲠在喉,而且虞时岚对他撒谎了。
他说虞时岚已与他私定终身。
“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他压着喉间的质问,碎冰之下幽深的湖水,冷漠得像俯视子嗣的头狼。
“无…”她眼看着手里的剑乖巧的飞到主人手上,莫名发出阵阵铮鸣,未干的水汽蒸发于空气,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就像在生气。
她疑惑的看师尊古井无波的表情,只眼尾微微泛红,寡欲的眉眼无故染上怒火和…说不清的奇怪感觉。
“出去吧,近日不要再修炼了。”
她张口还想说什么,却听见方决说到,尽管她在门派内嚣张到可以上房揭瓦,独自面对师尊她敢做的也只是黏黏糊糊的撒娇抱怨。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3)
虞时岚被方决带回来那日还是个凡人孩童,比那床榻高不上半点,想要攀上去看神仙哥哥时总是被磕到额头,常常顺势靠痛哭声引起方决的注意,换来对方不大熟练的安慰。
现今却是不一样了。
她被禁锢在这方时隔已久的床榻上,腰间的精制腰带被解开,衣衫松散,隐匿其中的贴身衣物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目光之中,少女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引那朵招人的花纹颤抖。
乌黑鬓发在动作间凌乱,曲曲绕绕的落在她胸前的一片白腻,发梢卷入沟壑,让人忍不住想要窥视更多,或者亲自去解救那缕青丝。
他眼神冷漠。
虞时岚手里还握着外门师兄送的挂坠,冰玉做的坠子沾染了汗意,紧张发热的掌心使其升温,她下意识的握紧那个吊坠,压抑自己的紧张和无措,却不知细微的举动在那人眼中却是分外刺眼。
他掰开她的手,那块碍眼的玉石消失不见,角落里发出一声落地声,干燥而冰凉的掌心与虞时岚合扣,细长手指强迫性的插入她的指缝,带着若有若无的压制。
他的神情依然凌然不可侵犯,仿佛指下指着的不是她被迫裸露的小腹,而是一处妖邪。
腰腹本就是私密而脆弱的部位,还从未被人这样大剌剌的观看触摸,不论剑修指尖避不开的粗糙触感,就是那直白的眼神也让她羞耻的想要躲闪。
“沅沅,你究竟懂不懂这是什么?”虞时岚听见他问,用力的细弱腰身被指尖轻轻定住,让她联想到砧板之上被剥皮削骨的鱼。
这里不仅仅是师尊休憩的地方,常常也是他的修炼之地,细密温和的灵气自房内传输进她的心脉,熟悉的气息提醒她眼前的人是她被人人歌颂称赞视为先辈的师尊。
师尊修行高出她甚多,想必见识经历也要比她丰富得多,肯定知道那朵奇怪的花是什么吧?
“不知。”她眼神懵懂,带着期望等待着他的回答,竟也没感觉到覆在身上的那只手微微的颤抖。
方决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一向为人处世光明磊落的白泽抿了抿唇,那样无知的眼神让神志似乎有片刻清明,眼前灼目的赤色花纹又让他逐渐沉郁。
“这是合欢宗的房中术,一旦染上就只能变成肉体凡胎的炉鼎。”
“成为合欢宗修炼的工具,转渡灵力,承欢…身下…”
他说到后面已经算得上是咬牙切齿,一向以冷情寡欲着称的敛月真人看起来真真是气急了,眼尾都染了薄红,看起来仿佛仙人动怒,一时间虞时岚平时灵活的脑袋竟有些混沌。
“嗯…原来如此。”
虞时岚直愣愣的看着方决眼尾的那抹红,过近到稍不注意就会与之对视,不知不觉的拱手暴露自己不可描述的心绪。本就怀着一颗恋慕之心,少女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她勉强压下那些耳鬓厮磨的片段,脸红心跳的回忆让她移开目光,支支吾吾的说:“徒弟应当是受了幻境的诓骗。”
“什么样的幻境?”他沉声问,同考问她功课时的神态无二,仿佛那些妄念不属于仪表堂堂的敛月真人,他那些阴暗到泛滥的动摇都是一场虚无。
“大抵是…以心上人为引的幻境…”方决原本无懈可击的神情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松动,霎时泄露而出的危险气息让虞时岚下意识的看向他,那双柔荑微不可见的试着反抗。
“虞时岚,为师费尽心思把你养到金丹,就是为了让你上当的吗?”
潜意识的求生欲让她像一只受惊的猫,刚刚带着红晕的脸褪去红潮,圆圆的眼瞳显然因害怕而放大,方决深深叹了一口气,仿佛真的是长辈在为后辈感到惋惜。
他放松了手下的动作,显然想让紧绷的人放松下来,长臂只是虚虚框着她的身体,蹙着眉克制着想要与她贴近的妄念,内里唾弃着自己的道貌岸然。
就听见那人猝不及防的哭了出来,几滴香泪沾在他的枕上,透湿时留下模糊而不可描摹的痕迹。
他竟觉得干渴。
“师尊…呜呜呜…那…”他伸手替她拭泪,这动作他倒是极为熟练。从前抱着从练武场打赢了还要哭的、满脸脏兮兮的小孩安慰时,他没想过也会对这样一个惯会无理取闹的小姑娘动了凡心。
他想到她的心上人,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她的身边有那样多的师兄,据说她外门的师弟们也倾慕她得紧,他发现自己根本一点也不想想象有人同他一样拂去她的泪痕,看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
慢慢来。
他不着痕迹的嗅她的气味,兽类血脉带来的那种野兽确认领土的本能才在他身上悄悄的显现。
“怎么了?”虞时岚听见师尊回应她,声色仿佛被粗糙的磨砺过,带着不符合修士的嘶哑。
“那徒弟应该怎么办?”一句短短的话被哭泣的嗝声打断好几次,因为情绪激动,洁白的鼻头泛红,配上虞时岚粉玉一样的脸,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奶猫。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那处已经被他不知不觉见揉得发红的4丽咒纹,虞时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才注意起这出闹剧的起因。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仿佛看见猎物接近套索,他反而起身远离了那具散发着诱惑的女体,自高而下的俯视,将她的一举一动收之眼底。
那声音冷硬又淡雅,眼中看不出半点纷乱的杂念,陡然拉远的距离让虞时岚忽略了那些不合乎礼仪的举动,丝毫看不出清冷师尊衣冠楚楚下的狼子野心。
恢复片刻自由的她半坐起来,也不拉胸前敞开的轻薄亵衣,一面拉着方决的衣角,一面好奇的摸那块害人于无形的咒纹,一双还没恢复常态的兔子眼眼巴巴的看他。
“是不是只要消除了这个我的修为就能回来?”
她直白的问,不知晓方决已不是那个一心当她是弟子的谪仙,也不明白自己会怎样走进对方堂而皇之的阴谋。
只有方决知道,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修士心里压着一团浑浊的火焰,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那抹明亮吞噬进去,软弱的承受他无边的欲念。
一向被世人看做瑞兽的他第一次发现,那样汹涌到类似于破坏欲的情绪被区区一个女子引诱而出,实打实的烧灼他的灵魂,演变成他的心魔。
“是。”
“那解咒之法是…”
“与人交合。”
作者她想写肉(H) 正派师尊在黑化道路上一去不返(4)
她看见方决吐露出那样晦涩言辞的嘴唇温润潮湿,道貌岸然得像神医为患有顽疾的病人开出了救命的药方,眉弓挺得好看又冷冽。
以至于虞时岚顺势接住了这惊世骇俗的解咒之法。
“那便应师尊所说。”她木着一张脸,大脑因巨大的冲击而卡壳,一袭明艳娇嫩的衣物霎时没了4意张扬的颜色,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那里蔓延着热麻的痒意。
方决的居所,她好像有些陌生了,少女澎湃的热情和那些繁华的景色让她不再执着于孩童时护食一般的霸占自己的“哥哥”,也不会明知道应该称呼他师尊,却还要黏黏糊糊的依在“神仙哥哥”身边。
便在这张硬得能让人身子骨发疼的床边,她还无赖似的抱过方决的大腿。
那些素雅的饰物,墙壁上装饰的一幅山水画,苍翠而不失风骨的山峰间萦绕寥寥几笔勾勒的流云,伫立的石碑上铭刻几个模糊的小字,正是挟云峰。
他不知道虞时岚正在想什么,花容月貌的少女,被种下这样刻毒的咒,摆在她面前的唯有忤逆人伦与师长苟且一个答案。
他抿了抿下唇,注意到她的眼神迷茫得漫无边际,室内安静得可怕,在她出现在他的卧具上之前,挟云峰的主人从未意识到作为一峰之主他的栖居之地单调到至于无聊。
或许他应该想办法让这里美观一点,更符合少女的审美,让她愿意留在这里的时间更久一点。
就像方决并不打算对她使用读心术一样,虞时岚也并不知道一向仙风道骨的师尊会如何指导她去“与人交合”,她尽力仰着小巧的下巴,不敢和那人对视,就去看他背后的物件转移视线。
他当真是只把她的修为当回事的,什么小弟子,什么从小带大的徒弟,他只想要她把修为修炼回来,不能抹了他的面子。
虞时岚心里酸涩得紧,抖着腰跪坐在他面前,大半是气出来的。
没事,她虞时岚,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遇到过的机遇多如过江之鲫,元阴,在一个寿与天齐的女修士一生中算什么。
“沅沅…”
叫得真好听,她不争气的想。
眼前便是敛月真人那张姿色动人的脸,放大的视角让她更体会到对方五官的精致,蝶翼般铺陈而开的睫羽,宛如停息的蝶,让人不忍心惊扰。
更何况唇上软嫩的触感,微凉的唇瓣带着山间清凉的潮湿气息,青涩的,小心翼翼的磕碰她的唇齿。
少女本就无意拢住的衣物应景的散开,缓慢的顺着光滑的肌肤背弃它的职责,一步一步剖离出甜软的果肉。
他常年握剑的手因淬体不是太过粗糙,而是骨骼分明的纤长之美,曾有人戏谈敛月真人或许更应该是个琴师,铮铮琴音才更衬如此美人。
而后在窥见剑锋血色时噤若寒蝉。
只有他知道那份偏离稳定的颤抖,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细软的腰身,克制又强硬的将她压向他的怀中。
合欢宗惯喜欢玩些阴损的把戏,不至于伤人,却总能扰人清静。
他想起无意间读取过的那些刻着功法痕迹却是春宫密戏的玉简,那是合欢宗宗主有意让他的门下搜寻后呈上的只有高阶修士才能识破的奇怪功法。
修士强大的识海让他回忆起春宫男女相缠的舌,他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颈,笔挺的背脊为亲吻的动作弯曲,仿佛垂饮甘霖的鹿。
虞时岚平日里是个火爆性子,就连在方决的面前也要卖乖耍赖,偎在蓦然强势的师尊怀里像个小鹌鹑。
原本被动的吻好不容易她能迷迷糊糊的试着回应吸吮,又被对方轻轻的入侵了口腔,被舌尖抵着舔舐,被吮吸舌尖,玩弄到发麻的口腔,软弱的从嘴角溢出银丝来。
“啧啧”的声音稍息,虞时岚眼里已经被吻出动情的水光,她抬眼,先看见方决精致下巴上的薄粉,那是她控制不住喘息时哈出的热气浸染的痕迹,然后才看见方决同样带着水光的眼,和面颊的粉雾。
“咕嘟”
她看见他的喉结滚动,原来真正陷于欢愉中的师尊是这样一幅蛊惑人心的情态,那些还未淡忘的绮念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头。
“为师可以,做你的解咒之人。”
方决的眼神有种她看不明白的复杂,就好像那对墨色瞳子后在隐忍什么,她被再度震惊到,甚至下意识推了一下试图再次靠近的男人。
“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我们可以先…”虞时岚莫名的心慌,分明师尊依然是那种清冷的脸,她却觉得眼前是无尽的深渊。
仿佛见到了月亮的另一面。
她不愿承认自己叶公好龙,以为清冷俊美的师尊不会堕入凡尘,却没有能力去面对那些高涨的欲望。
“为了解咒…”他唇齿不清的说,手指强调般抚弄她的小腹,一阵阵的热浪打向她的身体,虞时岚伏在他的怀里,漂亮的肩胛被用力吻上殷红的烙痕。
她的手无力的垂落,不小心碰到他跨年的烫热,来不及反应,方决反而身体震动了一瞬。
他慢慢的挪开她的手,俯视着她,明明半垂的眼帘遮住大半瞳孔,眼神却亮得吓人。
她不合时宜的注意到他眼尾那抹水润的红,那幅好皮相被用来引诱天真的弟子悖伦,抖着唇唤她:“沅沅…”声音色情得让她感到空虚,身体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入他的怀抱。
“师尊…不要!”她直起腰想要离开,他就靠在她的小腹亲吻吮吸,把那块印着咒纹的皮肉用唇舌清洗,仿佛动物洗刷不必要的气味。
咒纹并不打算错过这样适合采纳合欢之气的时刻,咒力作用到她的全身,本就粉意朦胧的身体开始升温。
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带着他觊觎许久的软甜,分泌的体液多到充斥了灵兽的嗅觉,兽性的本能让他更加放纵了自己。
她早应该想到的,在牵住他的那一刻,在抱着他撒娇的时候,在众人避让她却迎面而来的时候…
“你不应该在为师面前玩这种小把戏…”他声线冰冷,尾调却拖得长,仿佛某种意味深长的告诫,却更像满含欲望的情色暗语。
他褪下她的衣物,直到两人都变得赤裸。
冰冷的吻接二连叁,她被称为正派领袖的师尊,就连在情事上都剑锋直指,忍耐着肿胀,用灵敏的手指耐心的探索她隐秘的花谷,隔着一层薄纱,耐心的碾压抵弄,弄得她软成一滩烂泥,在他身下细细的尖叫。
她已经无力管那莫名的危机感,得偿所愿和激烈的快感让她来不及考虑,只能被拖拽进欲孽的深渊。
作者她想写肉(H) 正派师尊在黑化道路上一去不返(5)
他的沅沅太像一只过于敏锐,又贪心食物的小小蚌壳,曾经带给他快乐与欣喜的可爱宠物,现在却变得格外警惕,连一丝粉软的细肉都不肯施舍。
他知道虞时岚心里藏着一个男人。
柳志明。
他想着虞时岚心上人的名字,那同时也是在她身上留下咒纹的男人,说不定他无微不至的小徒弟早就与柳志明暗通曲款,里应外合。
心魔的幻相出现在榻前,有着与合欢宗主人别无二致的外貌,一幅放浪不羁的情貌,微勾的嘴角噙着玩味的笑,状似君子的用折扇触碰陷入舒意少女的身体,却让人察觉到一种轻蔑的亵玩感。
“她心悦本宗主,自然也心甘情愿同我合欢。”
“你当真以为你年轻貌美又喜欢招人的徒弟会一直心悦你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剑修?”
“正道又如何…”心魔凑近虞时岚的侧颈,享受般的嗅着欢愉中汗水的味道,汗漓的雪颈黏连上黑色的发丝,在挣扎中起伏。
“不如好好享受,好梦一场。”
那幻相面容得意,一头红发4意张扬,直让人想起那千金贡品中顾盼生辉的赤色珊瑚,在方决打散它之前悄然散去。
虞时岚恍惚看见师尊清冷而狭长的眼中有红色的微光,那只炽热的手抚上她的额间时她却被打乱了心神,只能被迫接受师尊传送的无名功法。
那是一部双修功法。
虞时岚大致从那些句子里拼凑出,腿间已经被方决细细捻弄过,修长有力的指节从紧缩的肉道里退出,指骨的凸起刮蹭过敏感的内壁,透明的黏液在指尖拉成淫靡的银色水丝。
腿根是一片湿淋淋的水泽,臀下被浸出一片浅浅水痕。本能的,面对男性的羞耻让她撑着手臂半坐起来,咬着唇想要合拢酸软的腿,腿根已经因为太久的张开有些僵硬。
那只带来痛苦甜蜜的成年男子的手压下她的动作,自掌心溢出的灵力让她的肌肉得到舒缓,同时小腹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温热痉挛了一下。
方决看着一手带大的徒弟赤裸的身体,凌乱的青丝落在锁骨上,长发遮掩了胸前娇羞的殷红,宛如初结的青果。青涩的身体沾染旖旎的红粉,仅仅是那些绵软的吐息,就让他和初出茅庐的少年似的,想要厮磨…和进入。
少女没有忘记合拢双腿的初衷,但那只曾经教过她执笔写字的手以一种温柔,却不可抗拒的姿态盘亘在细嫩的腿侧,她想起那些手指进出的快感,才停下痉挛的大腿内侧绷紧。
方决知道虞时岚在犹豫,他并不为她的想法费心,不管她心里藏着的人是谁,咒纹会迫使她渴求他的欲望,吞吐或插肏,她的身体被淫乱的咒纹操控。
而他只想要亲手摧毁她那点力量微乎其微的执拗。
他握着那根尚未使用过的阳具,直挺又干净,粗长的猩红已经涨得流出晶莹的水液,溢出高阶修士的灵气。要是让那些靠双修修炼的合欢宗女修瞧见,恐怕已经争抢起来,毕竟一道高阶修士的阳气,比之那些低劣的炉鼎作用大得可不止千百倍。
他垂眼看了看那处香蜜四溢的桃源,将虞时岚压倒在床上。
虞时岚不易察觉的瑟缩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呻吟,认定了自己难以,也不应该违抗师尊般,怯懦的舒展身体。
好似亲手囚禁了一只活泼好动的黄雀,他装作不知道她的害怕,伸手剥开遮挡,让娇嫩的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
他开始享受她的顺从,作为神兽时,他并不觉得那些向他拜服,畏惧的趴跪在他面前的妖物或精怪能证明他有多强大,眼前被他有意的欺瞒,最终软弱的向他张开双腿的人类却让他兴奋。
就这样磨灭她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对于爱情的幻想,用世人上瘾的情爱欲念把她锁在他的身边,她的爱意,她的娇蛮,只有他能拥有。
如此戏谑的敷衍他的情意,轻易的移情别恋,就不要畏惧他的“报复”。
平日里并没有起到作用的素白纱帘被放下,床上,身材颀长的的男子埋首于女子雪白的胸乳间,精瘦干练的腰间无力的挂着一双属于女人的、细长白皙的腿,足尖泛着微微的粉光,好比雕琢精美的玉器。
突然响起一声满含痛苦的呻吟,紧接着一对玉臂揽住男子的上身,就连长腿也挣扎似的轻轻踢蹬,却被男人一手轻易制服。
他有意让她痛苦。
狰狞的性器深深的插入她温热紧致的穴道,穴口被粗壮撑开,发红的软肉紧紧的含住烫热的入侵者,过多的津液被硬生生挤出来,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总觉得小腹上的花纹在发热。
过紧的甬道让他动弹不得,疼痛又加剧了干涩,他喘息着挺动腰身,让性器前端轻轻抽插。
进入了大半的性器带起一阵阵辛辣的痛苦,虞时岚觉得有滚烫的火烧进了她的身体,这样的痛楚并不比淬体要容易忍受,那处疏于防备的肉穴被那样烫人的硬物肏入,还恶狠狠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肉壁,痛楚让她埋在师尊的胸前,闷闷的哭泣。
原来双修这样难受。
这样的捷径她恐怕再不会考虑了。
只可惜选择权却不在她的手中,带着怒火和妒意的师尊,眼尾的赤色迟迟不散。
“师尊…可以不做了吗?太疼了…”混乱的思绪让她忘了方决刚刚的残忍,心高气傲的小徒弟侧头吻他的手腕,眼睛里还带着眼泪,哭红的眼周一片湿润,水蒙蒙的眼睛让人怜惜。
而方决却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半晌,舔了舔下唇,一面压着她抽插,一面重重的吻了下来。
向来纵容她的师尊在双修中莫名的可怕,她听见熟悉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说:“要做。”说罢惩罚性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发出难堪的泣音,他就含住她的唇,佯装安慰。
辛辣的痛楚逐渐褪去,换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熟悉的快感涌上来,性器渐渐越入越深,交合处也渐渐响起水声。
她被按着腰肏干,良久,他贴近她的耳畔,吮了一下她的耳垂,才哑着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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