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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沅沅舒服了?”
滚烫的吐息打在她的脸颊,幽兰的香气提醒她这不是梦境,清冷幽静的兰花香味被情欲熨的烫人,身上压着的男人是真真切切的敛月真人。
也是她的师尊。





作者她想写肉(H) 正派师尊在黑化道路上一去不返(6)
高大的黑影起伏,原本素雅质朴的室内传来一阵阵肉体拍打的水声,就像禁忌之地开出甜蜜的花朵,虞时岚红着脸念着功法,却不知不觉中念出了声。
男人轻笑,挺腰间一个深顶打断了她本就混乱的思绪,像风中扑面而来的花瓣,醉人而热烈,对被摩擦、被用力的亲吻的渴望让她绵长的呻吟,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往他撒娇一样的伸去,被有力的男性一手按在床头。
这样的动作强迫她呈现出奉献般的姿态,黑发与雪肤,红唇与贝齿,那双含着快乐的眼泪的灵动眼眸同他对视,急促的呼吸间粉红的舌若隐若现,让挺腰摆动的男人呼吸滞了一瞬。
她好像极其迷失的,喘着气发出小猫般的嘤咛,让人想起午后蹒跚踏步的幼崽,无助的等待着温柔的抚慰。
除了那如同小口一样贪婪的,将他深深拖拽的下身。
湿热紧致的肉穴习惯了节奏紧凑的抽插,突然的停顿让它不习惯的吸吮着阳具,淫纹让她热烈的情愫张扬四溢,抬着臀迎上来势汹汹的猛兽。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仿佛能从这薄薄的器官里能攫取到丰沛的营养似的,她欣喜的吸吮舔弄,让唾液在嘴里交融缠绕,方决退出时便牵连出晶莹而暧昧的丝液。
“虞时岚…”他明显看到她眼神涣散,越来越受不了他的突然停顿。不能接吻,便抱着他的手臂去吻那些因使力而凸起的纹路,堪比妖物吸食凡人的精血。
“啊?”她被磨人的酥痒烧坏了识海,一双眼睛还带着不谙世事的无辜,仿佛他们的下身没有淫靡的结合在一起,那泥泞的下身只是让她快乐的玩具,她娇气的要求他继续。
“我是谁?”方决侧头含入她半个白嫩的耳垂,收缩的水穴让他忍不住低哼,用高挺的鼻梁温柔的触碰她的脸侧,缓解那些难耐的欲望,眼底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虞时岚只想蒙混过关,支吾了好几次,被那毅力过人的师尊慢慢的搅弄了好几下,即便是初次,修士的身躯依然不容小觑,被温软可人的央求着,腹部形状可人的腹肌依然坚硬。
她于是才睁着那双满是水雾的眼睛仔细去看,又闭着眼睛在他颈间嗅了好几遍,嗅的那块皮肤微微发痒,被身下的人用舌尖安抚,恰巧落在那凸起的喉结上,撩得人眼红。
她要是做了那合欢宗的炉鼎,说不定倒是要比那些高阶的女修士还要受欢迎。
他眼神暗沉,精瘦有力的腰身蓄势待发,却专注的等她的答案。
“是师尊呀…”她斩钉截铁的说,还带着孩童濡慕又喜爱的骄傲语气,亲昵的在谪仙般俊美的脸庞上啧啧亲个不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狂热的情态竟暴露了个彻底。
漆黑的长发入流水一般倾泄在她胸前,束发的玉冠被他收起,他满意的看来自不同主人的青丝亲密的缠绕在一起,如同他们密不可分的肉体,搂着她的髋部,深入浅出的肏弄起来。
被泡软肏开的肉穴抵不住这狂风骤雨的攻击,被压在胯下插干,期期艾艾的发出好听的水声,就连内壁也被干得酥软。
她抖着身子高潮,小小的人在师尊身下蜷缩成一团,胸前的红痕还没消散,粉红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方决神色有所松动,用于执讲精要的手探到咬合得极为紧密的交合处,敏感的穴口被手指吓得收缩,溢出一大片淫液,把修长的手指湿了大半。
他转过她的身体,让虞时岚像双修功法中背对他趴伏,莹白的臀肉中间一条粉色的蜜缝,当下被他的粗壮性器捅到底,过深的插入让她颤着腿往前爬行。
一张并不算大的床,却是男女的战场,被娇宠惯了的少女受不了这般的玩弄,柔荑用力的抓着床被爬行,散落的乌发间若隐若现白皙的后颈,与其说逃逸,不如说是另一种引诱。
“娇气。”师尊微皱眉低声呵斥,不承认眼前的香艳让自己胸前的火燃得更旺,伸手那箍住沁出香汗的软绵腰身,轻轻向后一拉,长根就消失在粉嫩的臀间,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她脱了力,就纵容了男人凶猛的驰骋,花穴外被耻骨撞的发红,混合的体液被撞得到处都是,花穴内更是一片狼藉,只能软乎乎的挨艹。
修士的记忆力极强,只不过误打误撞碰到了几次,他就记清了那些能让她尖叫的敏感点,几乎恶狠狠的想要碾碎,她被力量裹挟着达到高潮。
直到过分的刺激让意识混沌,他抱着她的臀抵在最深处,她才恍恍惚惚的看见他头上雪白的兽耳,那雪白的耳尖有着纯白美丽的绒毛,耳尖因快感用力的绷直,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室内燃着沉香,她记忆里更多的却是男人身上那股娴静的兰花香气,却未知衣冠楚楚的师尊在床底间恶劣得不可置信,她甚至还记得那人射完之后还埋在体内,亵玩着她的臀肉,一本正经的说:“含紧。”
虞时岚怎么也没想到太久没在师尊面前哭泣过的她竟然是被男人鞭挞着肏哭的。
她半坐起,修为虽然被抹去,淬炼的体魄却不减,然而就连吸取日月精华的修士体魄,同方决交欢后却也残存着酸痛,尤其是下身,甚至还残存着被插入时的记忆。
这时一只熟悉的手递来一盏温热的茶水,淡青色的茶叶悬在杯中,无序的漂浮着,清澈的茶水明晃晃的喜人。
“师尊!”她才发现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微微咳嗽,有心人轻易就能获悉她经历了怎样一场颠鸾倒凤。
方决却未有促狭意,一手轻拍她的背部,将茶水体贴的送入她口中,不慎溢出的,他指腹一擦,温柔的触感遗留,她觉得干哑的喉间就好了许多。
她有许多疑惑,譬如他为何那样恶劣,或者作为师尊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区区一个徒弟,再譬如她看见的那对兽耳。
然而当务之急还是那诡异的咒纹,她撩起衣物,露出平坦的小腹,赤色的纹路与昨日似乎并无不同,甚至看起来好像更加艳丽。
“师尊,为何这处毫无变化?”
虞时岚问,着实觉得双修是在遭甜蜜的罪,怕极了自己消耗的体力成了无用功。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7)
她眼眶还带着点红意,衣袂间倾泄的春光让人浮想联翩,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满是点点红痕,修士强大的修复力被合欢咒吞噬得一干二净,本应该看起来凄惨无比的身体也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本应该端坐于云端的仙人收敛了身姿,他看着那个满腹忧愁的少女,不疾不徐的用干燥的手掌安抚着她的脊背,眼神里是修仙之人本不应该追求的柔情。
“双修要反复多次,不可急躁。”
“待到这花开到极盛之时,修为便能回返。”
他淡然的告知她,随着她的动作看向那朵花苞,盈盈开在莹白的腹间,妖娆极了,让人想要去摸一摸,亲一亲,看那花苞在腹间无力的颤动。
比女性要大的宽厚手掌执起一缕她披散的青丝,顺滑微凉的手感同记忆里一样稍纵即逝,他控制住自己想要握紧的手,抬手抹去她嘴角的水渍。
“要这般久吗?”虞时岚低声感叹,眉目里满是失望,心中却窃喜,自以为表现出来的应当是对恢复修为挽回师门名誉的渴望,却被方决视为对他的逃避和厌恶。
“不可急功近利。”他缓声说,语气里满是师长对后辈的殷切教导。只有被汹涌灵力波及的灵植,懵懂而惊惧的瑟缩成一团,叶片紧贴在一起,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方决没有告诉她还有一种更加缓慢、更能为人接受的方法,那就是每日饮用合欢花的汁液所调制的汤药,如此约莫半年,便能让那朵情花散去。
而催生情花,虽不会迷失人的心智,却可以增加身体的敏感度,而且与其双修的次数越多,时间越长,身体的契合度也会随之提高,到最后就算心中万般不愿,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臣服。
这不失为一个解决情花的最快方法,尤其是对于虞时岚和方决这样修为差距极大的组合,高境界修士的阳精会让情花生长的速度更快,效果愈烈,也会更容易**和压制受咒者的身体。
他为她选择了“最佳”的解决方案,只是忘了告诉她而已。
昨夜情盛到招摇时,他与她耳鬓厮磨,男人灼热的喘息压抑的荡漾在她耳边,她像做梦一般终于见到了师尊床第间的抵死缠绵的姿态,被深入的酸痛还残留在骨缝,虞时岚自诩身体远超一般女修,在这般激烈的情事之后却也疲怠极了,草草饮了几口水解渴又沉沉睡去。
束起发冠的男子仍然俊逸非凡,眉间的清冷却让他即便在阳光中也显得疏远,坐姿如一棵挺拔的松柏,须发在清晨照耀下仿佛化白,仿佛下一刻便能乘风飞去。
直到他伸手摩挲了几下少女白嫩的耳垂,修长的手指顺着耳旁滑下,终于触及他亲自为她盖上的床被。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好似对什么无可奈何,最终轻轻拉低了才盖上不久的软被,上面侵染些许少女的体温,让他有些颤抖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变浅了。”他有些偏执的自言自语,缓缓倾下身,角度的变换让他有半面脸庞落入晦暗不明的光线中,看起来有几分邪4。
室内响起昨夜才出现过得,暧昧得让人心悸的舔舐吸吮声,殷红的唇舌不熟练的咬吻过她脖颈与锁骨交汇处,留下一连串红色的吻痕,将已经渐渐黯淡的痕迹彻彻底底的覆盖掉,像野兽饥渴的烙下印记,只为了全心全意享受猎物的美味。
他想起那日小憩时的记忆。
那是个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的午后,不久前他斩杀了数百妖兽,妖兽的腥恶的血会侵染人的心智,就连作为神兽的他也需要时间调息恢复,他闭眼小憩,也就没注意到悄悄溜进他内室的沅沅。
虞时岚在一旁观察了许久,一张小脸上满是好奇,想必是来找他讨要出山门的令牌,却恰逢他在调息。
他并不感到惊慌和愤怒,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对虞时岚的纵容要比他想象中还要多,他一面游刃有余的应对那些混杂妖气魔气,一面看看他的小徒弟会想出什么办法叫醒他。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位被他一手抚养成人的小姑娘除了刚开始唤了他几声之外,便没再试图唤醒他。
想必是以为他在冥想修炼吧。
然后她就胆大包天的吻上了他的唇,因他是籍神识之便观察着她,一时间居然不能反应,过了几息后才让神识归位,于是便看见了少女满脸的惊慌。
她竟是直接揽住了他的手臂,慌的蓄了泪的眼睛鹿一样看着他,清脆的声音说:“弟子心悦于您,师尊。”他一惊,妖魔之气接机横冲直撞,他担心控制不住的煞气会伤害到她,便下意识推开了偎在身边的少女。
现在想起来,被告知爱慕之情时他内心的喜悦要比被逾越的触怒多出太多,甚至让他当时怀疑了自己的道心。
他这样一推,不仅自己变得心烦意乱,虞时岚也不可置信的啜泣起来。
他竟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就连她带着皲裂的掌心爬上长生阶时也未曾那样伤心过。
他的心像被捅了把刀,他想站起身摸摸她的头,想擦干她的眼泪,告诉她师尊也心悦她,猖狂的妖魔之气却汇成了心魔,让他动弹不得。
他最后只记得虞时岚扑过来时嘴里含了片柔软的花叶状的物什,只记得舌尖清香苦涩,他便失去了那段记忆。
直到前几日,才终于找到了这块意识的记忆,而曾经向他表明心迹的沅沅却已经移情别恋,转而与其他男子言笑晏晏。
再见他时眼中也再没有那样春意盎然,只有漂移不定的目光和无时无刻的躲闪。
她刻意避开他,那他便要让她回忆起,她是如何僭越了她的师尊,又是如何残忍的消除他的记忆,视他为无物。
好在他终究如愿以偿,即便是以这样卑鄙的手段。他将熟睡的人抱起,灵力的滋养让凡人体质的少女睡得更沉,熟睡的脸上有些微红晕,方决又贪恋的轻咬一口她粉白的面颊,满足的听着她起伏的呼吸声。
“沅沅。”他低唤。
“你心悦我。”爱慕者的深情与上位者的残忍交织在简短的话语中,一匹饿狼正饱含深情的凝视他沉睡的猎物。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8)
分明是雾气蒙蒙的天气,虞时岚醒来时却以为自己在暖热的江南,睁眼是素净清雅的熟悉铺设,让她陡然一惊,腿间残余几分酸软让她忍不住轻吟,虞时岚才记起那场明明是为了修行却濒临失控的鱼水之欢。
长时间的晕睡让她下意识轻轻扶额,抬眼捕捉到一片新奇。
原本沉稳老成的深色窗柩探进一枝春意盎然的灵植,浅绿的叶片点缀上几朵欲开的花苞,淡淡的粉色花瓣上勾勒出嫩红的脉络,花心藏着一抹赤金色,灵气逼人,与这常年隔世的房间好似格格不入,却又仿佛点睛之笔,让人耳目一新。
挟云峰虽然是修仙之地,仙雾缭绕,更显得有出尘脱俗之感,也有飞鸟猛禽之类,却少见这样娇嫩的灵植。
似乎受不了初晨的微风,它的叶片轻轻颤抖,她见状便起身微微阖窗,轻手轻脚的,怕伤到那细嫩的藤蔓。
虞时岚竟觉得它很和她的眼缘,况且能在这般险峻地势上生长的花卉,这般娇俏可人,大概不是一般的灵植。
她脸上扬起笑意,完全没有去想自己一向仙风道骨的师尊会不会允许这样与其气节不符的事物存在房中。
“你惯是喜爱这类奇花异草。”倒是没选错,敛月真人内心满意的想,放过了纳戒内那些随时备用的花花草草。
他一向纤尘不染,即便着一身玄色衣袍也依然仙风道骨,冷峭的眉梢又让人在忍不住顶礼膜拜之际品味出仙人对繁华一片的居高临下,修仙者的冷清寡欲和神圣可见一斑。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她不安的咬唇,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反而更加清晰,唇齿间的接触,拉进的距离,交换的体温…和不加遮掩的狂性放4,色情到让她忍不住心悸。
她便是解了这咒,恐怕也会染上另一种毒吧。
“师尊早就知晓,为何不赠徒弟几盆稀罕灵植?”
她话锋一转,眉眼弯弯,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逐渐变质的关系,一句师徒便把被翻红浪的春意轻轻松松抹去,粉饰太平、移情别恋的技巧倒是比他高上不少。
一直以来,方决认为与人类的关系最好是一成不变,譬如那些合作的仙盟之友,他一向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以延缓漫长寿命带来的麻木感。
如今虞时岚只不过叫了他十几年的师尊,他对这称呼竟有些不满,想从那张熟悉的嘴里攫取更多亲近的、暧昧的字词。
可他不知道他想要的确切是什么,他从来无心留意世间相爱的道侣,只知道自己的耐心在虞时岚的面前消耗得极快,欲望更如同洪水猛兽,此消彼长。
他抗拒让她同他人交谈,更遑论谈情说爱。
他第一次那样想要暴露自己的兽形,以占据者的姿态从弱小的人类身上得到安全感。
虞时岚在那样灼人的目光下有些揣揣不安的理了理颊边的碎发,不经意露出一片白净细腻的皮肤,动作间有些紧绷。
“您若是不愿…那徒弟便不要罢了…”少女的嘟囔并不讨人厌,尾音娇滴滴的拖长,还带着软软的埋怨,她调笑嬉闹,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晕红的耳畔却将那几分少女心思暴露无遗。
她似乎过于忧心那株花,竟是只着了亵衣、赤脚到的窗前,一双脚踏在冰冷的地上,不用碰就知道凉得可怜。
肩上陡然一重,接着便是法衣带来的温暖,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能轻松抵御侵入的寒气,发寒的身体终于暖和起来。
“拉紧。”
方决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足踝,足弓部呈现几根隐约的骨骼,更显娇小清瘦。
让他想起虞时岚情动时蜷缩的脚趾,若是握在手中暖一暖,轻轻吻她雪白的足背,想必她会忍不住缩成一团,身体都泛起潋滟的粉意。
自从尝了她的味道,他就忍不住遐想,虞时岚怎么也想不到,眼前冷若冰霜的师尊,竟臆想着如何吻遍她的全身。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方决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失重感让她下意识贴近他的胸膛,嗅到他身上的幽香,混杂着初晨的潮湿露气,她突然感到脸上火辣。
“连护好自己都不会。”
他微微扣紧她的腰身,不由皱眉,盈盈一握,才让他真切的意识到怀中的人究竟是有多纤瘦,第一次注意起那些浮于表面的形骸。
深色的大衣披在他身上与他冰冷的气质倒是契合,换在正在青春年少的虞时岚身上,衬得她更是冰肌玉骨,楚楚可怜,恍若黑暗中摇摇欲坠的玉蝶。
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讶异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攥住他胸口衣物,仿佛月宫中被偷抢的仙娥,只能依偎这劫掠的恶徒。
让他想要爱怜,又想惩戒,罚她愚笨的顺从,和不自知的引诱。
腰部的手一步步收紧,好像要把她狠狠扣押起来,耳畔是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开玩笑,他方决是谁?一剑便可傲视群雄,弹指间便可得道成仙,可想而知,他怎会在她区区一个弟子面前失态?
若说她是何等十恶不赦的仇人倒合理,只可惜她是他白纸黑字的小徒弟,纵使逾矩,也不过多了一层肉欲关系。
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放下的幔帐被灵力掀开,乖巧坐在床边的少女仿佛一枚盛入宝盒的明珠,而他占有着,却时刻窥伺着属于他的宝物,时刻忌惮着却又忍不住把玩品尝。
气质高洁的修士于是半蹲下身,轻轻捧住她的脚,男人的手带着炽热的温度,贴心的温暖着她玉白的足,手指疼惜般的摩挲,让冰凉的足踝很快暖和起来。
“师尊!”她再是恃宠而骄也不敢这样的轻慢自己的师傅,更何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见过子女为父母濯足的,怎么敢让一向威严的师尊为自己暖足?
“不要动。”像是不满她的大惊小怪,他轻轻一拉便镇压她的反抗,淡然语气里似藏有几分薄怒。
白嫩的足与内敛庄重的玄色,显得她更是柔软可欺。仿佛被少女踩在足下并不是一种侮辱,男人长身玉立,颀长的身姿让人不敢低看,就连俯视的角度依然是一片清风朗月,完美无缺。
他轻轻握住她的足踝,眼眸低垂,认真得仿佛钻研孤本经义,轻轻一握,却软了她半个身子。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9)
“师尊,我不大冷了。”
她拘谨的坐在床边,手指用力的嵌入身下柔软的锦被,上身微微往后仰倒,嗫喏得像某种会因风吹草动而紧紧合上叶片的灵植。
俯视让她用另一种视角观察身前的男人,束好的发冠下是一张清隽秀逸却让人觉得冷漠的脸,鼻梁挺直,淡色的唇抿得极紧。
不知是否太过安静,她听见师尊喉间低沉有力的呼吸声。
羞耻感陡增,她并了并腿,温热的腿间更是濡湿难受,少女倍受煎熬的咬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毫无廉耻地感到情动。
明明男人的手只是礼貌克制的停留在足踝,她却已经在臆想着他要如何约过禁制,撩起她的裙摆,灼热的掌心紧贴她腿侧的曲线一步一步进攻,恶劣的撩拨玩弄她隐秘的交汇之处。
这双属于仙人的手,指节修长,看起来文质彬彬,曾经那样激烈的进出过她娇嫩柔软的腿心,她甚至记得他粗糙指腹用力在内壁上留下的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色情的假想让她食髓知味的渴望起来,甚至开始埋怨起他的不解风情,让她那些殷切又不耻的渴望看起来是如何的野蛮。
身体如同饥饿的兽,小腹绵长的痒意折磨她的意志,仿佛有蚂蚁在她的体内啃噬出巨大的欲壑,她浑身发热起来。
少女红着脸咬唇,鬓发凌乱,眼睛被湿气晕得透亮,一口清亮的泉。
白泽赐予世人祥瑞,但他们绝大多数性情冷漠寡淡,即便修炼数千年,浸透了尘世烟火,却依然是一片打不破的纯白洞天。
与龙凤不同,龙之威严,凤之仁慈,它们与人类结盟结缘,往往能受到世人的赞誉与追捧。而同样作为瑞兽的白泽,则常常游离于世外,就连民间笔录中也只是寥寥数笔,昙花一现。
方决尝过了岁月的漫长,修行与云游的数年不过弹指一瞬,对他来说更像是虚掷光阴,人间的感情在他看来如同戏本空洞的文字,在男女之爱方面,他更是一张白纸。
那双在他手中终于温暖柔软起来的玉足,像媚惑的蛇,探上他精壮的腰身,圆润的足趾像无知莽撞的孩童,摩挲他的腰际,足底僭越了警戒线,触到一片火热。
直到那双刚刚还在传递热量的手牢牢的握住她的脚踝,她被烫得双腿发软,直白的感受到面无表情的男人下身早已兴致勃勃的蓄势待发,虞时岚才从无边无际的空虚缓过神来。
她无助的摇了摇头,好像刚刚才从梦境中醒来,试图挣脱方决强硬的控制,将那双诱人又罪孽的腿拯救出来。
细长的腿被他强硬的环在腰侧,一边漫不经心的压制少女无力的踢蹬,大手沿着皮肤描摹她的玲珑有致,场面同她想象中一般情色。
虞时岚在慌乱中与师尊对视,男人面如冠玉,她却看见他眼中的明黄,兽类的竖眸收缩至针尖大小,仿佛兴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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