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师尊…”她直觉怪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怖,压着声音试探。
腿上4意亵玩掠夺的动作停滞,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缓,男人似乎脱离了那种疯狂的状态,她再看过去时,那双眼睛已经恢复成了正常模样。
“沅沅…”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沙哑,宛如炉火中安静燃烧的淡淡檀香,有一种诡异的蛊惑感。
“……”她不敢应声,师尊看起来分明淡漠得狠,神情严肃得像端坐在某个仙家聚会中,腿间却鼓起一片,在她足底殷勤的发烫,甚至活物般轻轻的跳动。
“不要怕我…”流动的空气卷起几缕她散落的鬓发,她下意识随着他的动作抬头,男人箍住她的肩不让她逃离,呼吸缠绵间,突然的吻便落了下来。
和欢爱中用力得像是要耗尽一切力气的纠缠不同,他吻得太轻太仔细,唇瓣含着她轻轻吸吮,吻落在她的唇角,又安抚似的吻了吻挺翘的鼻尖。
这是一个极其缓慢,极其诱惑的吻,他耐心的等待她的许可,直到虞时岚松懈的张开双唇,他才抵着她的下颚亲吻。
她下巴酸痛,柔软的口腔却被吻的酥酥麻麻,长时间的张开让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嘴角溢出,垂落出轻盈而淫乱的丝线。
虞时岚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是会将人溺毙的柔和,简直是不存在世上的情愫,她心跳快得濒临绝境,快要忍不住将自己隐晦的爱意全盘托出。
方决却看见了她复杂的眼神,误以为那是对师长悖伦的厌恶,对情人的执着,让他再度被妒忌淹没,淡漠的眸暗沉,他险些咬破她的唇。
男人忽然抽身而去,她第一次见他的背影那样狼狈而急躁,就像在逃离什么陷阱。
嘴唇上的火辣被风轻轻带过,除了湿软的唇,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
虞时岚坐在床上放空了许久,也没能理清自己的思绪,距沉睡是竟已不知过了几天,想罢,她整理衣着走出了房门。
山上的雾似乎散去了一些,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青色的石板上,沦为凡人的她却衷心的觉得寒冷,这是她太久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以至于已经有些陌生。
正当她考虑是否应该加几件外衣再去拜访师兄师姐时却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那是属于年轻人的、清朗的少年音,她转身看去,远处石阶下站着一个高个少年,见她看过去更是手舞足蹈,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喊得她耳朵有些疼。
她有些诧异,作为凡人的她脚力不同以往,弱了太多,走出师尊的休憩处并没有多远,却遇到一个陌生的少年,甚至还热情的叫她的名字。
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检视自己的形象,那看起来面生的少年就已经走到她身前不远处。
虞时岚被风吹得发寒,那人过来时带来的风更是让她想要打喷嚏,为了师尊的脸面,她揉了揉鼻子,忍了下去,鼻头被揉的发红,像一只白生生的兔子。
那少年没发现什么异常,弯腰作了个辑,才开始帮她理清来龙去脉。
而另一边,方决出了洞府便去了一片竹林,这一带鲜少有人,常被他用做练剑的地方,只是现下他却没有心思练剑。
如果她发现对她下咒的人正是柳志明,她是不是不会那么抵触他?或者,甚至会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心魔影响着方决的思绪,已经濒临失控的情感成为心魔的道具,切割着他残存的理智,他毫无表情,盘腿于林间,纷落在他身边的竹叶却被瞬间泯灭。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10)
少年虽然对她的陌生态度感到失落,却并没有纠缠太多,他伸手从纳物的法器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方手帕,角落有赤金色的梅花印记,小巧精致。
虞时岚认出那是她的手帕,下意识也伸出手去接,这时才唤起了她对这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的记忆。
失去修为的焦虑和对师尊的复杂情思都暂时远去,她脸上如往常露出阳光的笑容,那是只属于少女的明艳,像春日的一抹暖阳,让少年微微一怔。低头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才缓缓按耐住心中突涌的暧昧情愫。
“多谢虞姑娘搭救…”
那些少男少女间的琐碎谈话已不大真切,方决站在远处,将虞时岚欣喜收下手帕那一幕看到清清楚楚,他注视着两人的背影,站在黑暗中,周身仿佛蒙了一层黑雾,整个人更加显得晦暗不明。
年少有为的少年相谈甚欢,他们有着同样卓越的根骨和天分,心性又相似,身为师尊和掌门的他本应该感到欣慰,只可惜他的眸中却满是寒冰,眉宇间更是低沉,让人忍不住想到凡间怨念丈夫的妒妻。
一向以大局为重的敛月真人,竟一瞬间想要拒绝与少年门派达成的合作,以一己之力去诛杀铺天盖地的妖邪。
以一人之力对抗从魔气森森之中逃窜而出的妖邪,即便对强大到可以震天撼地的神兽来说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更何况魔界中多的是大能魔修,一不留神放走一只,逃到人界都是为祸一方,导致生灵涂炭的灭顶之灾。
方决不能赌。
敛月真人更不能。
黑雾依然萦绕在四周,周全的考虑便不能压抑泛滥的情绪。他掌中缓缓浮现一把长剑的模样,剑芒流动,杀意已经在破碎的剑身上流转。
剑随意动,他要做的只是放纵凌云剑,只需一块碎片,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男弟子置于死地。
“杀了他,虞时岚就会回到你身边。”面目模糊的黑影在他耳畔低语,粲然的寒冰剑身上出现黑色的裂纹,一旦出手,方决的剑心将一溃千里。
柔软而带着湿润香气的唇,盈盈一握的纤腰,羞涩时会微微摇曳的睫羽,她似乎并不知道有人正用一种贪婪到近似变态的目光看着她,轻轻侧首,露出颈后亲密的吻痕。
那是他留下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徒关系,即便是在床第之间,被淫靡的咒纹影响了心智,她依然抗拒不已,低眉咬唇,抖着腿也不愿叫出声。
有时会一边发出绵长软酥的吟哦,又一边用那双无力的细白手臂轻轻的推打他,宛如沼泽中想要逃脱的猎物,被他一次次的压进怀里,用力的制服。
他会忍不住咬吻她的皮肤,最后演变成标记性的啃咬。
在她身上留下斑红的印记,然后喊进嘴里用力的吮吸,少女微微的汗意和呻吟如同迷药,而他乐此不疲。
虞时岚对自己身上的欢爱痕迹的认知并没有很清明,更何况那样亲密又猛烈的、情迷意乱的快感,让她只记得那些蜷缩着高潮的狼狈,没有注意到方决标记领地一样的琐碎行为。
微风袭来,她穿得着实轻薄,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在少年察觉到异样前,方决已经现身在他们面前,与虞时岚并肩站在一起,显得亲密而有度。
“师尊!”
“…拜见敛月真人。”
刚刚还活跃不已的气氛被打断,那弟子认出这位神仙颜色的男子是何许人也,思绪被打断,急急忙忙的作揖,显而易见对长辈的尊敬与畏惧。
他是靖修宗一位长老的弟子,此次是与前来商洽合作的师门一同前来,少年心性向来是坐不住,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挟云峰的内门之地。
虽然心上人就在眼前,但讨好心上人的师尊同样重要,只不过这敛月真人虽然据说年逾数百,形貌却依然俊美无暇,清逸出尘,料想虞时岚长期生活在这样绝世之人身边,恐怕未必看得上他这样的泛泛之辈。
虽然方决只是虞时岚的师尊,少年却莫名觉得被打击,更加惶恐不安起来。
“挟云峰虽然单调冷肃,也有几处僻静之处值得参摹领悟。”
方决的声音低沉,只是平淡的平铺直述也让人觉得极有信服力,他的眼神干净纯粹,没有看身畔的虞时岚,而是认真的指引外宗弟子参悟的方向。
完全抵得上威震八方的敛月真人的名号。
虞时岚被方决的出现惊了一瞬,师尊却已经在暗处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源源不断的灵力透过相接处传递,她的身体很快暖和了起来,气色也红润了很多。
“是,谨遵真人教诲。”
说罢,他却没有立刻转身离开,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娇俏少女。
按照宗派间来往的惯例,虞时岚作为方决的亲传弟子,理应行东道主的礼,带着他前去游览才对。
方决却只是垂下眼,面无表情的说:“沅沅的修行仍然需要教导,你便自行参观吧。”
虞时岚心生疑惑,看出方决情绪有几分异样,便没有出声,依然安静的站在一旁。
那弟子再次行了礼,额边已经生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再迈开脚步时腿已经软得不行。
他后悔自己为何那样的冒进,差点触怒了挟云峰的掌门,尽管只是轻轻一瞥,他却感觉到了万钧重的威压。
待到那人的身影再看不见,虞时岚刚想开口询问,一片凌乱,几片受不了寒冷的落叶被动作轻轻推开,起舞一样慢悠悠的落到青石地面上。
而她的眼前是那张梦中曾遐想过的脸,原本相扣的手松开,霸道的放在她的腰间,烫得她身体发软。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冷淡的,带着熟悉的兰花气味,晕染了她那些青涩的梦境,她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方决与她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明明是他主动,她却怕极了师尊听见自己胸腔内打鼓似的心跳声。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11)
呼吸缠绵,周围瞬息万变,再睁眼是已经是站在温暖且晦暗的内室,室内的陈设同她出去前没什么变化,就连窗口那一株灵植也纹丝未动,枝蔓秀丽明艳。
虞时岚感到腹间阵阵发热,那种仿佛烫伤的灼热感慢慢的遍及全身,她并不知道那是咒纹的效力,为鱼水之欢煽风点火,从中获得生长的养料。
按耐不住的女子受不住的战栗,身体对入侵和破坏似乎产生了某种上瘾的渴望,她清明的眸子逐渐氤氲起来,染上某种湿润柔媚的气息。
虞时岚控制不住的踮起脚,伸手去触摸师尊背后微微隆起的肌肉,舔着咬着他的耳朵,又顺着分明的下颚线吮咬男人的脖颈,一双漂亮的腿不安分的勾上他的身体,探索这不为外人所知的剑修的肉身,半遮半掩的引诱。
她想要贴近他。
他垂目,默默看着她的动作,她软得像蛇,大半个细嫩软滑身子靠在他的怀里,柔嫩的唇贪婪的索取着什么,轻轻的在他耳畔吐气轻喘。
比妖还艳,又稚嫩,像被遗弃在雪地里的幼小兽类竭力的攀附眼前唯一的支柱,她眉眼都带着满满的娇憨哀怨,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不肯低头看一看她,亲亲她或者抱抱她。
咒力让她的意志力一落千丈,只会直白的暴露自己的渴望,贴着他的面摩挲,比热恋的道侣还要放浪亲密。
方决看见在厮磨间微微凌乱的衣物下,白皙皮肤上淡淡的红痕,细微而深刻的蔓延至不为人知的颈后,仿佛一条诱人深入的径,洒满了火红的落梅。
墨色的眼眸加深,男人的手臂覆上她的肩胛,撩开那些阻碍了视野的碎发,用力的把她锁在自己怀里,像野兽保护娇弱的花朵。
“师尊…”她被他那样看着,感觉自己已经身无一物,赤裸而无助的站在他的面前,俗世里卑贱污秽的凡人,却想要僭越高高在上的谪仙。
仙人应允了她的所求,稳稳架住她虚软滑落的腿,轻轻一压,她的胯便贴上他紧实的腹间,分明的肌肉紧贴着她的身体呼吸起伏,她赤裸的腿更是不知不觉露出大半,被大手松松握住,挂在腰间。
方决连衣襟都没乱,面色平和,只怀里抱了一个衣衫不整情迷意乱、几乎半裸的徒弟。
暴露的羞耻感,被禁锢的不安,让虞时岚想要摆脱眼下的窘境。她感觉自己像修炼不到家的女妖,半点迷惑不了那可稳如磐石的剑心,只想要落荒而逃。
可凡人怎么逃得出修士的掌心,摇摆的腰身勾勒出脆弱而美丽的腰线,他箍住她的腿,手臂上凸起的脉络,让人意识到其中蕴藏力量的恐怖,告诉旁观者谁才是主导的一方。
他轻轻擎住她小巧的下巴,只一个动作就让濒临崩溃的少女定住,那双眼眸里是不动声色的空灵,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
“你是我的。”
就像孩子赌气的宣言,他撕破了无欲无求的面具,扯碎了施以援手的伪善面目,终于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他想要占有她,控制她,品尝她所有私密的模样,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看她欢愉而痛苦的泪颜,让尚且清纯的少女在他的身下承欢蜕变。
方决出乎意料的钟爱接吻,贪恋的吻咬她的唇,淡色的唇被吻的殷红,稚嫩的内腔被吃干抹净,她听见他喉间清晰的吞咽声,忍不住红了脸,剧烈的亲吻让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啊…”她被放置在窗台上,寒冷与湿气被修士灵力组成的屏障严严实实的挡在外面,疯狂的吻咬破了她的唇,她忍不住痛呼。
男人的眼里却早已染上了重欲的色彩,他起初轻轻的吹了吹伤口,却被血腥味刺激得更加亢奋难耐,墨色的眸已经变成了明亮的兽眸。
方决身上的气息仿佛一只真正的野兽,以她的欢愉痛苦为食,满是掠夺暴虐的气息。
她有一瞬间的惊异,很快意识到方决并非纯粹的人类血脉。
混乱的思绪和汹涌的情欲,男人接二连叁的挑逗让她大脑空白,乌黑的羊角与兽耳,虞时岚一时间竟不能分辨师尊究竟是何种妖兽。
他的手顺着她的腿根探向她的密地,小小的一片已经积了不少蜜液,几日前期还是处子的阴户上满是粘腻淫湿的液体,他只用手指轻轻按揉了几下蜜豆,那红润的小口就听话的突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真骚。”
他轻轻说,魔气笼罩,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兽血为眼前的景象兴奋不已。
另一只手脱下她松垮在肩头的衣物,用作遮蔽的布料垂落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间,失去了保护的作用。
接着,她就眼睁睁看着爱戴的师尊迷恋的含入她白嫩的胸乳,粉色的奶尖色气的在他唇边埋入,消失在她眼前。
被吸弄着稚嫩的乳房,下体深埋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有意的抠挖玩弄她软嫩的肉壁,甚至恶意的摸穴口的软肉,让紧缩的穴口被迫打开,在男人的手下一阵阵抽搐,酥软得毫无防备。
她背后空无一物,内心不安到了极点,身体却一阵阵被送上高潮,下身被指奸得发出淫荡的噗嗤声,她只能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却让水声更加清晰。
方决粗暴的吻她的身体,从胸前的沟壑,把茱萸玩弄得鲜艳挺立,沿着腰腹间的线条吻到那朵妖媚邪肆的花,赤红的唇舌亲吻吮吸,让花瓣看起来更加奔放绚丽。
一阵阵热气打在腹间,被手指进出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摇头,已经无法顾忌窗外深不见底的深谷,乌发掉落在颊边,双腿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慢慢抽出浸泡在热穴里的两指,甜腻的液体在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末端与不住收缩张合的柔软穴口相连,仿佛一出绘声绘色的陷阱。
水丝在空中断开,几滴透明的液体打在花苞中,枝干弱不禁风的颤动了几下,仿佛少女腰间战栗的弧度,水液宛如清晨的新露,衬得花苞娇艳欲滴。
她那处的水多得不像话,肉穴又软又湿,他明明没行过几次合欢之事,却已经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浓重的欲念让他几乎不认识自己。
师尊不顾她羞耻的阻拦,分开她虚软无力的腿,望着那处蠕动贪心的嫩穴,缓慢而用力的渐渐入了进去。
她只能努力扣紧窗台的边缘,防止自己泄了力跌落下去,身体几乎绷成弓弦,被强势入侵深插的感官更是过分的浓烈。
“含得好紧。”
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抓着她的腿去摸那泥泞的交合之处,巨大的勃起在她体内规律的跳动,简直快要成为一个活物,享受着穴肉紧张的吸附。
她无法劝说自己这只是单纯的“修炼”了。
被夹得发疼的男人扬手拍在她丰盈的雪臀上,一片微红的霞光,她发出一声低吟,眼眶泛起羞耻的泪光。
方决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面恶劣的性子,只想按着她尽情的操干,掰开她的穴干她,堵住她的嘴不让她求饶,最好能一边吃着她的乳儿,一边看她不能自已的哭泣。
想把她锁起来,日日夜夜受他这些压抑的情欲,报复她绝情的遗忘和变心。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12)
几滴蕴含灵气的水液打在青青的叶片上,沿着金色的脉络流经羞涩的花苞,似乎是感于情景,更多的是修士灵气的滋养,紧闭的花苞羞涩抖动,空气里散溢一阵清香。
初开的花朵,只能柔若无骨的依靠,柔嫩的花瓣贴在少女光滑白皙的腿侧,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擦抖动,香味更是沁人心脾,肉色与花的娇美,是如此乱人心魄,宛如画师笔下徐徐绽开的绮丽画卷。
却激发了方决更深沉的兽性。
那诡异的兽眸,让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容颜变得妖异。他眼神冰冷,钳着她的手像钢爪一样有力,下身更是毫不怜惜的大开大合,一次又一次的直捣黄龙,深入到底。
虞时岚感觉自己几乎快被捣烂,过分激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啜泣,后背一阵阵山风袭来,空落落的感觉更是让她惊恐。
她抬手想要攀住窗缘,手却被浑厚的灵力死死定在身侧,她带着几分错愕抬头,却看见一双如燃烧晚霞一样金红的兽眸。
魔气。
师尊入魔了?
呆滞的神情让他看了个彻底,甚至就连交合处都紧张兮兮的收紧,那被蹂躏得如同粉桃一样绮丽的更是有一种情色的可怜感。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片芍药凋零般糜丽的指痕,影影绰绰的分布在细皮嫩肉上,令人忍不住遐想。
她这般娇软的体质…倒是适合别种情趣。
修仙界亦有精通双修道法的,暗地里盛行过不少上不得台面的合欢功法,其中便有用那上品的冰蚕丝绸带缚住一方,供另一方挑拨玩弄的。
他下腹紧了紧,虽然对那具体的玩法不明不白,却也能从破碎的感官色彩里品出几分新鲜刺激的情色。
既已经被看见了这副模样,方决索性无意再隐瞒,少女记忆中幻觉一般的雪白兽耳再次出现,毫不掩饰自己对少女的喜爱一般微微转动着抖动,仿佛想要捕捉她的每一丝声息。
“呜…好胀!”
体内的阳物争风吃醋一般勃动,竟在柔软的吸裹下膨大,饱胀的感觉打了虞时岚一个措手不及,在腹部绷起一个弧度时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花穴深处涌出的花液淋在敏感的马眼,舒服得方决满意的眯起了眼。
像一只被讨好的狐狸。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划过这具淫靡的身体,拂过脆弱的脖颈,指节弹奏般落下抬起,终于停在她紧绷的小腹。
赤色的花纹下,湿软的宫腔被灼热的阳物肆意顶弄着,仿佛被深深埋入的根茎,在潮热湿软的土壤里想要尽情的释放蔓延。
男人的手轻轻的按了一下那处轻微形变的花苞,硕物让它看起来将欲开放,鼻尖的香气更是让他对催生这朵合欢之花充满了期待。
索性一次做个够,把她肏成满溢的精壶,那合欢之花的欲念也会被他填满。
他火热的手沿着腰腹扶住她的脊背,像苍劲的松枝扶住一株欲枯的藤蔓,有一种交融缠绕、刚柔共生的美。
他的神色很是懒怠随意,好似对了解那人眼里究竟有几分惧怕和诧异毫无兴趣,只想要尽情亵玩眼前的女体。
他垂首含住她温热的耳垂,随后又沿着轮廓轻轻舔咬虞时岚精致的耳廓,被用以聆听的器官被充分的亵玩,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躲避。
“好痒…”她忍不住抖了几下,咬着唇呆在原地任他亲吻,却还是忍不住抗议,慌张扑朔的睫羽如同蹁跹的蝶,美丽而脆弱。
“你以为…我还是你的师尊吗?”这般软绵的撒娇。
意有所指的,他头顶的兽耳不安分的动了动,好似野外兽类对未知所作出的警戒姿态,雪白的毛发抵在她的颊边,扫出一阵晕红的痒意。
却被她吹了吹毛发,挺立的耳尖随风颤抖。
他微微怔愣,尾椎攀升一阵麻意,这女人怎么…这般大胆。
他气她的不知事,分明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腰压着腰,腿迭着腿,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她却仿佛半点别样心思不生的,安静软糯的配合他,像是在戏耍玩偶的看客。
那副天真纯然的神色,如同被蒙骗的孩童,甚至还可怜巴巴的张望着他,就像他能在恶行之中施加怎样的援手一般。
恼怒的思索中,她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耳朵,油然而生的亲昵感让他有些烦闷,只能恶狠狠的在她体内深顶,搅天搅地的作弄出更加泛滥的情液,让她无助的哀泣,被他入得柔软。
身为心魔,作恶却看不见受害者歇斯底里的失常,反而是他的内心被棉花恶狠狠的打了一下,跌进了绵软的陷阱。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要说她一点也不明白师尊处于怎样的失智状态,必定是不可能的。从身上人身上随着交合递渡而来的浓重魔气,和那异常的言辞,她尽力克制着心底对失控大能的恐惧,试图为方决神识的苏醒争取时间。
可穴肉被烫得舒服极了,大力的顶撞让嫩红的腿心一阵阵的淌水,这样倍受压制只能承受的肏干让她忍不住红了眼,倚着浑身汗意的男人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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