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他像是不肯放过她,硬挺固执的进出抽插,微凉的发丝已经染上清露,一晃一晃的洒在面前,火热与冷硬的交迭让她恍然,眉目中除去那异于常人的瞳色,依然是属于方决的干净透彻。
方决散去他的灵气,她的双手终于在这场“修行”中得到释放,他托着她娇软的臀插入抽出,又把她抱在他精瘦的腰间,终于将她抱离那片被溢湿的乌木。
“抱紧。”他声音喑哑。
师尊只一只手托住她竟也毫不费力,伸手采了一片柔嫩的花瓣,妩媚的花朵被微微折损,却也掩不住它的婀娜多姿。
她闻见一阵淡淡的花香,带着微微的甜涩,便被扣着下巴深吻,被喂入那片刚摘的花瓣,花香仿佛缓慢渗进了胸腔。
方决的眼神复杂极了,却又带着一种精疲力竭的释然,看起来竟十分脆弱,让她都要忘记了眼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师尊”。
被术法遮蔽的门窗早已不见人影,几只山雀落在屋檐,歪头打量了几眼安静却散发着威压的窗阁,叽叽喳喳的飞走了。
而室内,藏着不为人知的活色生香,羽绸丝被间的欲海沉浮,只留下女子高低不一的情动低吟。
暴雨渐息,雨打浮萍的阴暗被初晴的阳光驱散,地面上积攒的水泽渐渐散去,一切都静了下来。
方决看着沉沉睡去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将她搂在了怀里,满是眷恋和痴迷,不见属于求道者的淡泊心志。
他顺着虞时岚的头顶捋到发梢,黑色的发丝被理的柔顺乖贴,他才满意的闭上眼,伴着心爱之人享受这云卷云舒的一室余闲。
解铃还须系铃人。
但愿这让他忘掉太多的灵药能证实他的猜想,让他的满腔情意…不至于被弃之东流。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13)
苍劲挺拔的古松下聚着一群白衣飘飘的少年人,个个都有一副好相貌,气质敏秀,却都皱着眉,满脸的忧心忡忡。
“你们近日见过小师妹吗?”大师姐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她询问了派发任务的门堂,并没有关于虞时岚的任务,可空闲的人却见不着人影,又是个黏人活泼的丫头,倒是难免让人觉得奇怪。
“说的也是,自从上次她去了师尊殿里,我竟然也没有见过她。”就连唯一能欺负的人也逃脱了他的手掌心。一向以逗弄虞时岚为乐的师弟附和。
一时间内门数十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虞时岚的失踪,古树下闹成一团,倒是比枝头站着的云雀还要热闹。
就在有人揣测虞时岚已经进入某个神秘洞府获取了大能传承正要凯旋归来的时候大师兄终于忍不住握拳掩住口鼻假意咳了咳。
已经编出十八个版本的虞时岚历险记被打断,众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了向来通晓一切的大师兄,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师妹乃天运之体,所欲所求皆奇异波折,你们还是不要胡编乱造,徒造语孽了。”
尽管门派内的氛围一向是其乐融融打成一片,作为首徒的大师兄的话语还是具有莫大的威慑力,好事的门徒也只能悻悻笑笑,众人便散了。
“可小师妹的下落确实不明!”大师姐不满的低声怒斥,她最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虞时岚游历时也未曾连只言片语都不曾寄予他们师兄师姐们,着实不符她的性子。
原本严肃的大师兄终于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担忧,他极隐晦的看了一眼主殿的方向,拉住了急躁得快要扑人的大师姐的手,瞬间止住了她的躁动。
“师妹不会有恙的,她自有她的机遇。”他温声细语的安慰,和刚刚主持大局的少年仿佛不是一个人,大师姐脸一热,顿时不想再争执下去。
而站在一旁原本想同师兄师姐研习功法的师弟只能默默吞下突如其来的狗粮,第一次如此真情实感的想要虞时岚赶快回来。
那边上演了一出闹剧,虞时岚这边却安静得可怕。无数奇花异草像不值钱的杂物一样堆满了房间,房间内甚至开启了一个足以供给一个小门派的天级灵气阵法来饲育这些灵植,灵植在滋养之下生机盎然,有些的品相竟已远远超过那些被视为绝品的药植,可谓遍地珍宝,价值连城。
却不见窗前那株攀枝凌霄的灵花。
“沅沅。”男人连日征伐,逸逃的妖魔让修仙界措手不及,身为修仙界鼎鼎大名的大能,兼具白泽一族的职位,方决自然是赶在第一线剿杀妖魔。
他的神态虽然有些许疲乏,除却眼底的幽暗和沉郁的气质,实际上与独领风骚的敛月真人并没有什么大的异处,唯有身为亲密之人隐隐感觉到的魔气才提醒虞时岚师尊的状态并不正常。
“为何不理会师尊?”他把闷着声一言不发的人搂进怀里,稳固的禁制和怀中的充实感让他餍足的勾起了嘴角,就连清冷的凤眼也微弯,身后的兽尾更是霸道的蜷在她腿弯,如同一只欣喜归家的白犬。
虞时岚闭上了眼,仅仅数日,她竟对方决由钦慕到了麻木,她起初是欣喜于与师尊的情投意合,那些被落尘霓花洗去的记忆终于恢复,一时间更是如胶似漆,合欢之咒短短几日内便被解开。
那时她正坐在方决怀中受着他的颠弄,暴风骤雨般的快感让她贪恋的夹紧他的腰背,手下不由自主的留下红色的抓痕,近似癫狂的感受着裹挟着灵力的阳精再一次注入体内,腹部一阵发烫。
那绽开的花纹犹如一现的昙花,开得丝毫不留余力,美丽的赤色花朵在她腹间绽放溶解,她也终于能够再次亲身感受到空气里蓬勃的灵力,而不是依靠高阶修士注入的精血。
这一切是那样美好。
直到她发现她被师尊禁足在屋内,除了门派的功法,修行之时只有运转那合欢宗的双修之法才能进行修炼,剑修一道竟在她体内日渐消退。
师尊温言安抚她,说他会找到解决之道,却一次次布下禁制,挡去关心她的所有消息,一边不顾她意愿的拉着她双修一边却找来无数的宝物来讨好她。
得益于被催生于根骨的合欢咒法,只需方决一个轻轻的触碰,她就会软下身子,湿润了穴腔,像个下贱妓子一般供他玩弄。
虞时岚不懂不晓风月的师尊何来的浓欲,更何处滋生如此恐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与他的相处总是不知时日,床榻间便是几个昼夜,纵然恢复的修为让她欣喜,修士那让人趋之若鹜的体质却让她在情欲中痛苦不已。
她想挣脱欲望的操纵,身体却不争气的软,想无欲无求,噬人的痒意和空虚让她爬向他的身下,只能呻吟着被压着臀灌精,恍如一个没有意识的玩物。
直至那日纯白无暇的兽尾染上粘腻,这样禁忌的玩弄其中的快感都能让她战栗,男人因亢奋而显得沉重的粗喘,强塞至手中的滚烫阳物让她险些崩溃。
“沅沅莫哭,再几次…这病会好的。”他俯视她,却固执的进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低低的安慰声里夹杂着几声欢愉的喟叹。
那样在欲海中陷入昏天黑地的日子,终于因魔界的动乱被打破,身为修仙界的魁首,他终是执起了剑。
可悲的是,荒淫无度的生活非但没有让她消瘦,合欢修炼的功法让她的状态绝佳,甚至身体都比受伤之前轻盈几分。
“师尊,您应该清楚,您的心魔愈发强大了。”那日她甚至隐隐看见黑色的身影同他重迭,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是她未曾见过的邪肆。
如同他的影子。
她用手指用力的抠挖自己柔嫩的手心,想利用阵阵的疼痛保持这片刻的理智,尽管她独处时毫无异常,一旦与师尊产生接触却总有一种色令智昏之感,恐怕的合欢咒留下的后遗症。
又或者…这正是合欢咒的成效,它没有消失,而是更深、更隐秘的躲在她的身体里。
“再这样下去,您难免会出差错…”修炼之中收到干扰不是大事,可怕的是如此密集的战斗,他要怎样保持自己的神智?
但他竟不知为何任由那心魔滋生疯长,放纵它污染自己的心性。虞时岚犹记得师尊往日提及心魔时的果决,绝没有如今的懈怠。
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14)
“绝无可能。”卸去战意的剑修轻抚她的发顶,那双眼睛依然如昔日般澄澈如琉璃,其中却游弋着某种让人感到温暖的情愫。
他伸手将克制得发抖的人抱起,微凉的体温让虞时岚舒适的眯了眯眼,像只亲昵小宠一般任由方决将手探进她未着一缕的轻薄亵衣,咬着唇同他耳鬓厮磨,潋滟的睫羽快要破碎般颤抖。
“沅沅。”他执念极剩的,用嘴轻轻含住了她圆润光裸的肩头,手指温柔而无法抗拒的分离她倍受蹂躏的红唇,探进半个玉白的拇指让她轻咬,疗愈般不带一丝情欲。
“我不会伤害你。”男人若有若无的吮吻,高挺的鼻梁渴求的摩挲她的皮肤,肩颈处一片氤氲的湿热,她终于放弃了仅有的抵抗,落入了剑修织造的、比蛊毒还要蚀骨的陷阱。
她终是料对了。
那日天魔鏖战七日,师尊七日七夜不闻音讯,因着重重的禁制,她知晓方决性命无忧,却无法从外界得知半点消息,如同被困于方寸之地的囚徒,与外界仿若隔世。
她再度辟谷,这满室的灵植也着实使人事半功倍,仅仅呆在室内便觉得灵识充盈。她这段时间除了琢磨如何破掉师尊的禁制便是看些看些凡间的话本,面对这般信息闭塞而紧急的情况竟不知该作何。
第叁日她还有余力去翻找师尊留下的那些功法里有无什么有用的解除办法,到了第六日她已经变得焦躁不安,好似魔怔一般不停的用狂躁的灵力去轰打禁制,那冷酷的无形禁制却只是无声的阻挡着她,仿佛在嗤笑她的弱小。
她生平第一次如此的心慌,以至于已经不再在乎心魔如何,仙途如何,只想要快点见到完好无缺的师尊,无论是何种模样都心甘情愿。
他若是入魔,她便伴他,就算被捆绑在他身侧一世,她也无怨无悔。
少女的手在空气般的禁制上愤恨的敲打出鲜血,方决青睐的长发凌乱不堪,嘴角都被她不知不觉的咬破,俨然一副癫狂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耗尽了自己的心力,沉默的跪在禁制下,宛如已经伏诛的罪人,等待着天道的判刑。
她不该生气,不该想着来日方长,便赌气的不肯和他多说一句话,她怕极了他骤然的爱,想要同他索要证明,却一次次的拒绝同他交谈,未曾想他虽然贵为剑尊,犹有寡不敌众之时,也未曾想起,强大如斯的师尊也只是个凡人。
披发的少女疲惫的跪坐,神态里满是颓丧,她希望这禁制能撤去,又希望它能牢固,至少告诉她方决仍然活着。
终于,禁制之内的灵气被不知名的强烈扰动,灵气宛如飓风凝聚在一个角落,室内一瞬间的停滞,顷刻间一只白色的兽出现在角落。
她先是一喜,认出那是属于师尊的雪尾黑角,下一瞬只觉得目眦欲裂,那雪白皮毛上暗红的血迹,仿佛被时间有意刻画,狼藉的刻印在无暇毛发之上,如同被染红的雪地,让人只觉得触目惊心。
虞时岚无法安慰自己那是敌人的血,空气中逸散着属于师尊的灵气气息,熟悉得让她身体发热,心却如坠冰窟。
“嗬…”那利齿的兽发出嘶哑的低吼,金红的眼警告的排斥她的靠近,来到这里似乎竭尽了它的全力,意识里只剩下杀戮的本能。
“师尊…”方决身上不止有灵气,浓重的魔气同样笼罩着他,仿佛择人而噬的深渊,让灵气纯正的虞时岚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她缓慢的靠近它,脚步声落得极其轻微,纤细的小腿因情绪而不停的颤抖,每一步却都宛如朝圣,缄默而坚定。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它的前一刻,她的视野骤然暗了下去。
方决见过的孩童中虽然有贫穷而志坚的,攀过登仙梯者不可胜数,却未曾见过如此肮脏凄凉,眼神却清亮而毫无戒心的孩子。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挪到他身前,脏兮兮的手在破旧的衣物上擦拭,而后抱住了他绣着云锦的长靴。
“仙人哥哥,救救我娘吧!”她似乎忍不住想要大哭,却硬生生忍住了眼泪,小小的指节几乎锁一样扣住他的腿,半点不带孩童的玉雪可爱,在见识到他的“仙术”后不屈不挠的纠缠。
方决生了怜悯之心,刚想俯下身,眼前的的肮脏的孩童散去,梳着一边辫子,另一边还披散的女孩转过头,依然是那双眼睛,言笑晏晏的同他交谈,似乎催他赶快辫好她的发辫,急着同玩伴玩耍。
“神仙哥哥!”他浅笑,接住从他榻上故意跌落的半大少女,温热的触觉犹如水中月,立刻消散在他怀抱中。
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远处,已经亭亭玉立,俏生生立在一棵繁花似锦的桃树下,他下意识想要向前喊住她,却看见不明面目的男子手中递出一封信,树荫下的少女满面晕红,似乎春心萌动。
“沅沅!”他想要制止,语气里不由自主带上几分嫉妒的怒气,宛如被窥伺了珍宝的兽,下意识伸出了自己的利爪。
“虞时岚…”
“虞师姐!”
“阿虞…”
不同的男子声线,却喊着同一个名字,有人人献上宝物,有人送上美色,有人宣誓忠诚…他一次次的想要抓住站在他们身前的人,却一次次的幻灭,愤怒又落空,被心魔反反复复的折磨,在无尽的轮回里如同被戏耍的困兽。
终于,心魔如愿以偿的再一次看见森然的魔气,堪比降世的妖魔,疯魔的想要摧毁一切。
“虞时岚…”
虞时岚再睁开眼时,四周有数个自己,穿着不同的服饰,不同的神情,面前却俱站着一位男子。
一旦她与那男子即将携手,男子便被一道剑气斩破,两人俱化为虚影消逝在黑暗中。
那些男子,她虽然都认识,有的甚至是她的同门,她却不记得他们曾如此亲昵,更不论亲吻携手。
恐怕,这些都是幻影了。
有意思的是,这些幻影大多是循环往复的,交谈、告白、携手,她走遍大半个幻境,却未曾见到她与师尊的镜像。
直到她穿过一道虚影,看见了跪坐在中心,宛如冰封的男人。
“师尊?”她意识到这里或许是方决的识海,每一道虚影都来自他的内心,每一道剑气的切切实实的落在了他的神识上,他面色苍白,却仍然不竭余力的伤害自己,只为了不看到那刺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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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她想写肉(H) 师尊(终)
四周的幻境因为她的接近而停滞,在片刻后渐渐破裂消散,那些浓情蜜意的话语也随着消失,只剩下一片空落落的昏暗。
唯有虞时岚身边有几束柔和的光,就算陷入了混乱与狂躁,她可能只是一个幻象,方决也不愿意将她拉扯进自己的邪恶情境里,生而远离凡尘的师尊给了他的小徒弟几乎所有的耐心和包容,才让暴涨的醋意隐瞒止此刻爆发。
却只是抹去那些引诱虞时岚的狂蜂浪蝶,他被情劫一般的心魔折磨,却还能分出几分神志控制自己不伤她分毫。
就连让她呆在黑暗里,都万般不愿意。
“多么淫荡的女人。”心魔从黑暗里走出,语气轻慢,他的色彩比她上一次看见要更加浓重,硬生生将那张神仙的脸染成梦魇。
跪立的身影没有动静,重伤和情感上的痛苦让他陷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唤醒他。
她警惕的想要远离心魔,脚下犹如固定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心魔狞笑着接近,他手中提着一把漆黑的剑,散发出森森的魔气,仿佛鼎鼎大名的敛月真人堕魔已是成局。
识海的主权似乎已经被心魔接替,原本的主人在痛苦中迷失,虞时岚看向黑暗中的身影,想要呼唤,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杀了她,就不会再有人和我们抢了。”
剑尖拖坠在地面,划出一片火光,仿佛将要点燃一切的罪焰,打算吞噬眼前的少女。
心魔的手冰冷,一手掐住她的下颚,力道大得她生疼,长剑横桓在她身前,似乎下一刻就会突刺入她孱弱的心脏。
剑柄上的花纹虽然模糊,却并不像她熟悉的云纹,心魔执剑的姿势更是与本尊有着微妙的不同,行动之间更像另一个她接触过的大能。
柳志明。
她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谋杀方决的阴谋。被困于方寸之地的她不知道,柳志明在仙魔交战不久后便暴露了自己魔界大能的身份,眼见方决与天魔鏖战,身受重伤,他便顺水推舟,收走方决的性命。
从虞时岚被种下合欢之咒,柳志明发现敛月真人的执念开始,这盘棋就已经开局了。
他将自己的意念嵌入心魔,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品尝胜利的果实罢了。
一旦他心心念念的小徒弟的神魂死去,他必定会黯然神伤,心灰意冷,随其自裁。
届时魔界便可扭转乾坤,大溃修仙界。
就在他欲杀死虞时岚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他赶忙散了身形,远离那无力抵抗的少女,瞳孔放大,宛如死里逃生。
“是谁给了你,在我的领地里伤害我心爱之人的权力?”
方决站起身,手中唤出熟悉的冰蓝,渴求妖魔血液的长剑发出铮鸣,仿佛在迎合主人。
“心魔不可以…你,更不可以。”在柳志明欲逃走一息之间,凌云剑就已经深深的捅进了他的身体里,大能的剑气霸道刚烈,将他的神魂一寸寸绞成碎片。
恐怕他的本体也并不好受,说是性命垂危也不为过。
精心盘算的同时,也要顾虑到敌人的强大,不要忘记了自己下的是一步险棋,这样的道理,柳志明恐怕只能用残疾的半生去悔悟。
“沅沅…”心魔虽然连同柳志明的神魂被打散,方决却没有勇气去面对看见了自己如此的龌蹉的虞时岚,更无法接受她会如何的排斥他,认为他是忤逆人伦的禽兽。
他竟亲手将她囚禁了如此之久。
虞时岚是天道之子,离开他,她只会遇到更好的人,而不是他这样心胸狭隘,年长她百年,甚至还被她口口声声称作师尊的衣冠禽兽。
你走吧。
他想说。金红的眸终是忍不住流下眼泪,心痛得仿佛被人分成碎块,身体显现大半兽形,却阴沉的对她低吼:“滚出去!”
虞时岚却想起那些循环往复的幻境,心魔或“柳志明”意有所指的话,突然醒悟过来师尊一直以来如何的默默关注着她,在她遗忘、“变心”时是如何的失落的痛苦,以至于在得到后有了狂喜后的忧患,不顾一切的想要将她禁锢在他的掌心。
“你不要再困住我了。”她托住他巨大的兽首,一只手抓住羊角不许他挣脱,轻柔的,却让白泽神兽僵硬的不敢轻举妄动。
“我找不到你,师尊。”
“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随着魔气散去,她还未来得及摸摸他圆钝的角,就被强制弹出了方决的识海。
她醒来时天气很好,赶到的长老师叔处理了师尊的伤势,她也终于见到了日夜担忧她的内门众人。
师尊的伤势愈合的极快,前往战场时还留下一只纸鹤,廖廖几笔,却写满了不许她接触太多人和不许跟着他的命令,扭曲的笔锋里,还有几分被她调戏的羞恼。
作者她想写肉(H) 蛛(1)
那是一只雄蛛。
实际上他对你的来临是很无措的,他正忙于建设自己的巢穴,打磨自己的蛛矛,存储很多很多食物来渡过难挨的冬季,一只刚刚成年的公蛛,还没有准备好与未知的伴侣结合,繁衍。
你或许急于把他吃掉,他这样想。
一只孱弱的雌性,可以通过吃掉他来恢复精力,而他会获得繁殖的机会,从她的身体里繁衍他的后代。
只不过他尚且有些不明白自己应该怎样做,但总是要做的。
深蓝色的头发犹如海底的藻类,让他看起来更加怪异,更何况那丑陋的如同蜘蛛的庞大下身。
几抹幽蓝的光,你极不自然的移开眼,担心自己会与他额间那些复眼对视。
这或许是异界。
你半点不期待的想,人类在这个世界没有优势,他们不再是万物之王,或者说,这里其实根本没有人类的存在。
这是个属于非人类的异界,你才是这个世界的不速之客。
不过你大概也打扰不了这个世界太久,身体在微冷的风中发抖,皮肤也被冷空气刺激出细微的颗粒,掉落的途中你的衣物被磨损,半遮半掩的露出胸前白腻的一片。
像剥离一切威胁的美味食物,只等着被强者啃噬吞咽。
你太弱了。
你看见蛛类织好的大半蛛网上已经禁锢了一些颜色奇异的昆虫,有的昆虫的体型比你要大许多,外表比深色的雄蛛还要狰狞恐怖,现在却在被禁锢在流光溢彩的网中,蛛丝在月光下泛起一阵阵的银浪。
你没有在粘在他的网中,却不见得比那些食物更加幸运。
你看见他向你爬行过来,轻盈的步伐在蛛网上几乎听不见声音,蛛丝的抖动甚至还不如风吹过来得剧烈。
他肯定是一位高明的猎手,你咽了口唾沫,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几分绝望的神情,咬紧牙关想竭力让自己不至于凄惨的流出眼泪,心脏却因为恐惧痛的快要爆炸,肌肉戒备的绷紧,仿佛一只被逼到墙角的老鼠。
站起来!
你在心里怒斥自己,终于忍不住边抹着泪边暗暗掐自己软掉的腿。
这只雌性看起来似乎不能行动,她失去了甲壳的保护,只剩下柔弱的身躯和一对柔软雪白的下肢,看起来似乎能够轻易的被分解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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