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法则(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齐叔,我哥呢?”
正在一楼客厅焦急踱步的管家齐叔乍一看到来人,步子猛然僵住。
“小少爷,您、您不是……去了上海吗?”
景赫凡大剌剌的往真皮沙发上一靠,“提前回来了,我哥呢?”
齐叔眉头微拧,棘手的事情居然全都赶到一块了。
“先生……他有客人。”
按先生的意思,他是不希望小少爷知道他与季小姐之间的事情的,所以,绝不能让小少爷撞见季小姐。
景赫凡抬腕看了下手表,23点。
“有客人?这个时间?”
齐叔做事到底是沉稳老城,不过一瞬间他就镇定下来。
“是,可能会聊到很晚。小少爷舟车劳顿,就不要等了,不如您先去休息,稍后我会告知先生您回来了。”
景赫凡打了个哈欠,致深邃的五官露出一丝不耐烦,“不用了,我一会儿还要走,他在哪?书房?”
说着,他就动身向二楼走去。
齐叔见状,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小少爷!请等一等!先生房里有贵客,不便打扰!”
景赫凡挥了挥手,“没事,我说句话就走,他发火我担着,不会怪到你头上。”
咚咚咚——
景赫凡腿长步子大,齐叔才刚上二楼他就走到了书房门口。
来不及阻止,景赫凡就已经叩响了那扇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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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年底前这段时间工作太忙,元旦之后就会好很多啦!
上位法则(NPH) 第88章ethan(小h)
暖黄色的灯光将卧室渲染的暧昧旖旎,巨大的乌金木雕花真皮双人床上,温度渐升,香醇浓郁的酒气息弥漫在炙热的唇齿之间。
“景先生……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季悠然浑身酥软、眼神迷离,白色真丝衬衫的领口敞开了大半,雪白的脖颈正在被攻占,她微张开被吻到红肿的唇瓣,伸手环住身上的男人。
脑子里晕乎乎的,似真似幻,她是怎么和景先生发展到这一步的?有点记不清了……
“快吗?”
景琮张口咬住了女子软糯的耳垂,温润低沉的嗓音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你不是早就希望我这么做了吗?呵……口是心非的小骚货,胸这么软,奶头却这么硬,真是可爱死了。”
一股热流随着景琮露骨的言语和稍显粗鲁的动作窜入季悠然的头顶。
这……不可能吧?
这些话压根儿就不是她所认识的景先生能说出口的。
这大约……是梦?
不过,是梦也好。
一想到这个她一眼就看上的男人正在亲吻她的嘴唇、揉捏着她丰满的胸,抚摸着她滚烫的身体……肾上腺素就急剧飙升,从内心深处获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既然是梦,她一定要好好放纵。
季悠然迷醉的轻阖着眼,勾着景琮的脖子溢出几声嘤咛,“那你喜欢吗?要不要尝尝?嗯……我很好吃呢……”她将胸乳紧贴在景琮的胸膛上,不断用身体语言在向他发出邀请。
景琮瞄着身下女人深深的乳沟,轻舔了下唇瓣。
“瞧瞧……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就这么急着想让我干你?……嗯?”
景琮低下头,咬住季悠然硬如小石子的乳尖玩弄了一会。
“嗯……确实味道不错,那这里呢?”
他伸指向下,挑开了季悠然裙底已经彻底濡湿的轻薄布料。
在触及到那片柔软滑嫩的软肉之后,他勾着唇角调笑道:“哦……小淫娃怎么湿成了这样?”
灵活的手指迅速找出了隐藏在花瓣中的露珠,强有力的开始揉弄,很快就揉出了越来越多的汁水,惹的季悠然发出一连串娇喘。
“景先生……啊啊~~景先生……景先生……”
尽管闭着眼,头脑也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断发麻,但季悠然的身体仍然能真切的体会到那种感官刺激。
阴蒂被景琮揉搓的热辣辣的,夹杂着酸酸的尿意,小穴里因与简东辰做到一半便戛然而止的空虚感显得更加强烈。
如果是梦,这也太真实了。
景琮抽出手指,轻吸口气,语气有些陶醉般的说道:“嘶——这么多水。”
他挑起眉稍,抽出腰间的皮带,毫不怜惜的捆住了季悠然因情欲上头而在他身上乱抓乱晃的双手,接着又神情温柔的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
“乖乖听话,小家伙。”他含住季悠然小巧的耳垂用力的咬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齿痕。“还有……我希望你叫我ethan。”
景琮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入季悠然耳中,变得越来越不真切,酒精的后劲十足,她甚至连回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当然,景琮的这番话她也并没有听进去,口中还是在不断呢喃着“景先生”叁个字。
“啧啧……酒量这么差,看来小淫娃今晚是醒不来了。”
景琮将床边桌上一瓶剩余叁分之一的白兰地拿过来闻了闻,唇角扬起一抹幽深的笑意。
“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还剩下这么多,怎么办呢?”他晃了晃瓶中的酒液,“啊!我知道了!”
黑如浓墨般的眼眸里跳耀着暗涌的火苗,他慢条斯理的将挂在女子腿上湿哒哒的底裤褪掉,再慢条斯理的压高她的双腿,绵绵不断在流着蜜汁的娇嫩肉穴,就这么赤裸裸的没了遮挡,粉粉嫩嫩的嵌在女子干净的花户之中。
多漂亮啊!一翕一合的引诱着男人为之疯狂!
哦对了!今晚过来之前,她这个漂亮的小骚穴里不是正含着其他男人的大鸡巴吗?
看看!整个都被肏肿了呢!
景琮沉着眼盯着季悠然的私处看了又看,血管里的血液全部都在欢快的沸腾着,但相反的,大脑中有根弦却逐渐绷紧,不时的抽疼一下,甚至有一个声音好像一直在让他“住手!”
他忍不住扶了下头。
兴奋和痛楚交替闪现,这种情况下,他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既像是和别人说话,又像是和自己说话。
“懦夫,你早就想要她了不是吗?……走开!不要干扰我!”
“……看啊,她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躺在你身下,搔首弄姿,嘴里还淫荡的喊着你的名字,眼巴巴的等着你来干穿她的小娇穴……”
“她不会发现的,小家伙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呵呵呵……”
景琮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乱,他用掌心用力的敲了几下额头,甩开了那个站在对立面的声音。
半晌,他停止了自言自语,将手上那小半瓶白兰地慢慢浇在了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女子的小穴儿上。
“刚被其他男人用完,可得好好清洗一下呢,
……对不对?”
冰冷与灼热从私密处传来,让季悠然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她吱唔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酒气,顺着鼻腔一瞬间就迷醉了她的感官神经,眼皮上仿佛压了千斤的重量,她只睁眼到一半又就慢慢阖上。
眼前的人影……是景先生,她没有梦错人。
酒液将女子下体浇洗的晶莹透亮,两片花瓣颤颤巍巍的犹如风雨中遭受雨水拍打的娇花,顽强挺立、惹人怜爱。
景琮看的浑身燥热,脑中不断闪现出一张张情色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肏干的欲仙欲死。
正当他黑着眼准备抽出性器的时候,门外的走廊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少爷!请等一等,先生那里有贵客,不便打扰!”
“没事的,我说句话就走,哥不会怪我。”
紧接着,便听到隔壁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景琮再度头疼起来,这次的抽痛来的比刚才更加猛烈,直接令他捂着头栽坐在床上。
“怎么……?听到alex的声音就退缩了?”
景琮俊逸的五官因头疼而拧成一团,但唇角仍然挂着嘲讽的笑容。
“……想继续扮演一个虚伪的好哥哥?……不碰弟弟的女人?呵呵呵呵……别忍了……你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唔……”
他弓着身体头痛欲裂,理智的声音逐渐在脑中占据上风,在剧痛中,他摇晃着从床上下来,扶着沙发的扶手粗喘着气。
“听啊,alex就在门外……我喊他进来怎么样?让他看看自己心目中的好大哥是多么无耻下流!”
“闭嘴!滚出去!”
“呵呵呵呵哈哈哈……承认吧!这就是真实的你!”
“滚!”
…
齐叔紧张的跟上前去,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但是等了半晌,书房内却并没有任何回应。
景赫凡再度敲了敲门,“哥,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他看向齐叔,问道:“我哥人呢?”
齐叔也一时语塞,“这……”
他之前上来时,先生和季小姐明明还是在书房的。
咣当——!
几步之遥外,景琮的卧室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仿佛是什么物品接二连叁掉在地上的声音。
景赫凡瞅了瞅景琮卧室紧闭的门,向齐叔挑了挑眼稍。
“客人?在我哥卧室里?”
景赫凡虽然不明所以,但齐叔不同,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缘由,于是连忙横跨两步挡在了景赫凡面前。
“小少爷,先生确实有贵客,他暂时不方便见您。”末了,齐叔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是一位漂亮的女士。”
这意思已经够明显了。
景赫凡慢慢睁大眼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女人?”他眨巴了两下眼睛,轻轻吹了声口哨。“千年铁树开花了?”
这可真是大新闻。
在他印象中,他哥始终都是一个很有自持力的男人,对于女色向来淡泊如水,极少沾染。他好像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哥身边出现过什么女人了。
他心中的好奇更甚,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进得了他大哥的卧室?还能让他弄出这么大动静?
齐叔见景赫凡叁步两步的就凑到了景琮卧室的门口,也顾不上身份了,立刻上去阻拦。
景赫凡伸指立在唇上“嘘”了一下,示意齐叔小声,而后自己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能被他大哥带回家的女人,不简单。
估计有可能要成为他大嫂。
“你在干什么?”
卧室的门猛地从里面被打开,房中透出的光亮立刻被一个高大人影所挡住。
景琮微微蹙眉,并不意外的看着门口还来不及收回“听墙角”姿势的弟弟。
“咳……哥,你……”年轻的大男孩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那什么,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上海那家公司下周就派人来签合同。”
景赫凡说的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住的向景琮身后的卧室里瞟去。
一开门他就闻到了他哥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以及……很细微的女人香气。
好家伙,再瞧他那惯常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扯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也凌乱了,哪还有平时教训他时的严肃形象?
景琮挪了下身体,挡住景赫凡的目光,“这件事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景赫凡不甘心的伸脖张望,“我这第一次接手生意上的事就办的干净利落,你也不说表扬我几句?”
景琮干脆“砰”的一声将身后的门关上了,彻底隔绝了景赫凡探寻的目光。
“还有其他事吗?”耐着性子他又重复了一遍。
景赫凡“切”了一声,“小气。”
“你说什么?”景琮将衬衫领口的扣子一颗颗重新扣好。
景赫凡了解景琮的脾气,他哥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被人打探他的私生活,于是他只好无趣的耸了耸肩,将手随性的插进裤袋。
“没事了,本来我是想告诉你我还要出去几天,不过……”他抬手看了下时间,有些遗憾道:“算了,这么晚她肯定也睡了,明天再说吧!”
景琮系扣子的动作顿了半秒,而后道:“回去休息吧,事情办得不错。”
景赫凡随意的挥了挥手,迈开步子向楼梯走去,刚踏上台阶时,他又突然转过身,笑着向景琮无声的说了句什么。
景琮的心情立刻有些沉。
他读懂了景赫凡的口型。
have fun!
玩的愉快!
如果小凡知道卧室里面的女人,就是他急着想要去见的人,他还能轻松的对他说出这句话吗?
景琮扯了扯唇角,笑容透着几分无奈。
他大概只会愤怒的上前打他几拳吧!
“齐叔,你今天做的很好。”景琮扫了一眼一直严肃立在旁边的管家,沉声道。
那瓶白兰地里被齐叔加了镇静类的药物,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恢复了理智。
但这种药是特制的,只针对他的病症,若放在普通人身上则会有轻微的致幻作用,与酒精一起服用还会增强酒精的效果,所以她……这会儿才会醉的不省人事。
齐叔微微垂下头,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先生,您已经五年没有发作过了……”
齐叔欲言又止。
有些话不是他能说的,但即使他不说,先生自己也清楚。
一直控制的好好的,五年都没有发过的病症,在季小姐出现后就被扰乱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季小姐对于先生来说,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不利于他的康复。
齐叔微微叹气,他是看着景家这两兄弟长大的。
成年后的先生向来只喝苦咖啡,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恰恰相反,他小的时候是最喜欢加糖咖啡的,但为了让身边的人区分他什么时候是发病的状态,他便直接将这个习惯暗改了。
景琮黑沉的眼眸此时已经恢复一片清明。
齐叔的意思他都明白,但他暂时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门的后面,还有一室的狼藉在等着他。
可是,握着门把手的他却没有勇气再推开门。
发病时候的记忆并不完整,他只能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而他现在只要一回忆,出现在脑海里的便是那具诱人的胴体。
唇舌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甜,手上也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绵软的触感,景琮闭上眼摇了摇头,禁止自己再想。
他不能再失控了,不然他没有信心还能找回理智。
握着门把手的手还是放下了,那要命的诱惑人的场面他不能再看。
……至少今晚不能。
“齐叔,去找个信得过的女佣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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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法则(NPH) 第89章再加把劲儿
桑蚕真丝面料的床褥丝滑贴肤,舒适的让人舍不得睁眼。
季悠然翻了个身,骑住了一个同样柔滑的枕头,呼吸间若有似无的佛手柑味道,并不是她每晚用来助眠的薰衣草香薰。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片刻失焦。
深蓝色的缎面床品,华丽复古的地毯以及浅茶色的欧式高档家具,高脚桌上一盏点燃的水烛台余烟袅袅……刚刚她闻到的佛手柑味道正从那里释放,浅浅淡淡的随着雾化到空气中的水雾浸润着她干燥的鼻腔和咽喉。
季悠然坐起身,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虽然还有些沉,但胃里并没有宿醉后的恶心感。
这个身体不耐酒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只喝了这么点就会断片儿,好像还没有上次她在club买醉喝的多呢!
关于昨晚的事,她现在只能断断续续想起来一点。
景先生与她一起喝了白兰地,还带她欣赏了他的私人藏品,雕塑、书画、古董,应有尽有……
她记得昨晚景先生的心情不错,聊天时还会破天荒的与她开几句出格的玩笑,尤其是在欣赏到那幅《被处死的西米尔》时,他们之间的暧昧火苗被点燃到了最旺盛的阶段。
十六世纪时,一位名叫西米尔的少女被唯利是图的父母许给了一位贵族士绅,西米尔原本有心爱的情人,她不愿与情人分离,二人便决定私奔,可是在私奔的当晚就被愤怒的贵族捉住,贵族承诺只要西米尔亲手杀死情人就原谅她的不忠,西米尔不愿,于是贵族就将她与情人双双烧死了。
其实这是一副具有宗教色彩的作品,当时的法国暴君路易十四要统一宗教信仰,于是便强迫胡格诺派教徒全部改宗罗马天主教,并摧毁了许多教堂,迫害了许多教徒。
这幅画的作者就是一名胡格诺派教徒,他无力改变当时的现状,便用画作的形式表达心中的抗议。
“如果你是西米尔,你是选择杀死情人嫁给贵族未婚夫,还是与情人双双殉情?”景琮突然饶有兴致的发问。
季悠然愣了一下,就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她自问自己没有少女西米尔那种勇气,做不到为了爱情舍身奉献的程度,但她也做不出为了保全自己而去杀害心爱情人的事情。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景琮这个问题,于是她将问题反甩了回去。
“那如果您是那位贵族士绅,您是为了维护名誉处死西米尔和她的情人,还是选择大度的放他们自由,成全有情人终成眷属?”
景琮突然将她逼至墙角,在她的慌乱中再度捏起她的下巴。
“都不。”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如果西米尔是你的话……我可不舍得让你死,当然,也不愿意成全别的男人。”
男人今晚的眼神格外蛊惑,可以说与温柔有礼四个字毫不沾边,可他口中吐里的话语却让季悠然心脏狂跳不止,每一次跳动都顺着胸膛传入大脑,震的她晕乎乎的。
“那……您打算怎样?”
景琮又靠近了几公分,温热的气息灼的她脸皮发烫。
“当然是选择与西米尔的小情人一起……快乐的享用她这块美味的蛋糕。”
后面的事情季悠然就有些记不太清了,她好像与景先生接吻了,但是谁先吻的谁却想不起来。
再后来景先生把她扔上了床,有些粗暴的在她身上又揉又咬,甚至好像还说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
光是回忆一番,季悠然就已经酥了身体,她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不属于她的女士睡裙,忍不住撩开裙底摸了下小穴。
弹弹嫩嫩的,流了一点水。
但并没有挨肏之后的肿胀感。
她突然有些沮丧。
如果他们真的发展到滚上了床还探索了彼此身体的地步,那之后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
果然都是她做的一场春梦……
门被敲响,季悠然拉紧被子问了一声“是谁?”
门外一个女声说道:“季小姐,您醒了?我是庄园的佣人芳芳,来给您送衣物。”
季悠然应了一声,一个穿着黑白相间长裙子的年轻女孩便端着一摞迭的整齐的衣服推门进来。
“季小姐,您的衣物已经洗好烘干了,有什么需要您喊我就好。”
芳芳将衣物放下,准备出去。
“啊……请等一下!”
芳芳停步。
季悠然犹豫问道:“请问……昨晚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
问完她就有些后悔,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芳芳笑了笑,“是我,您喝醉了,先生让我来照顾您,庄园没有女主人,您身上这件睡裙是我的,但是请您放心,是全新的我还没穿过,希望您不要介意。”
季悠然摇了摇头,对芳芳道了谢。
浴室里的用品一应俱全,芳芳还要帮季悠然穿戴洗漱,都被她婉拒了。
看守严密的豪华庄园,欧式风格的奢华建筑,保镖、管家、女佣……每个人都非常有职责感和仪式感。
季悠然吐掉口中的牙膏泡沫,再含上一口清水漱口。
要不是她认得浴室中这些现代高级的卫浴品牌,她真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十六世纪的某座欧洲古堡,让她忍不住又将景琮与昨晚那幅油画中的贵族联想到一块去了。
吹干了头发,她按下一泵护发精油,涂抹在发尾上,突然,她好像看到了什么,对着镜子细细的观察起了自己的左耳。
一道浅浅的印痕在她粉红的耳垂上若隐若现,她擦干手上的精油摸了摸。
嘶——居然还有点疼!
一瞬间,昨晚那个春梦又哗啦啦的一下涌入脑海。
他的亲吻、他的爱抚、他咬着她的耳垂说她是个小骚货……那么真实。
季悠然心跳加快,难道不是梦??
…
“这件礼服原本就是送给你的,你留下吧,它很适合你。”
季悠然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将她昨天送去他公司的礼服又还给了她。
这一派镇静、举止有礼的样子,季悠然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怎么就能判若两人呢?
难道真是她记忆错乱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景琮见季悠然瞧着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心里浮起些许不安,他喝下一口咖啡,醇厚的苦涩在口中荡漾开来,瞬间将他那一丝不安压制下去。
“你创立公司的事情我听说了,昨晚冒昧邀请你过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上次我说的话还作数,启动资金不够的话,我们塞博能源愿意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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